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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花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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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三具尸体留在此处,也依旧对他们的身份来处一无所知,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胡娜一双美眸几乎能冒出火花来,几步来到萧湄儿跟前:“你还想装到几时?你敢说这不是你做的一场戏?”胡娜话中所体现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够这样大胆的闯入这里来带走倾珂。
面对胡娜的质问,萧湄儿瑟缩的朝君沧墨身后躲了躲,不断的摇头否认。
君沧墨冷着一张脸:“够了。这事和她没关系。你看看这几人……”胡娜虽然气愤,但也看出君沧墨似乎没有开玩笑,目光移向其中一名杀手的尸体上。影如风蹲在跟前正在查看。
“有何发现?”胡娜本能之中,是相信影如风的。影如风起身,平静的说出自己的发现。
“这三人都身中巫蛊之术,应该来自于南疆。”话一出口,萧湄儿和胡娜同时色变。方才君沧墨与其中一人交手时,便已察觉到对方的身形与功夫很是怪异。再则,他们虽重伤了这三人,却并不足以致命,只是让他们没有办法及时逃离罢了。
活着的几名杀手一离开,这三名重伤者立刻毙命,并且,在不到片刻的功夫,尸体全部冰冷,没有一丝温度。试想,就算人死,可体温却会逐渐降低,这三人怎会瞬间就没了温度……
影如风查看了他们的尸体,发现他们四肢经脉尽断。这事才令人更加费解,经脉尽断的人竟能如常人般行动自如,还能拥有如此厉害的功夫。除了南疆盛传的巫蛊控人之术,再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南疆的人怎会来到这里?又怎么会带走倾珂,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一连串的疑问跳进所有人的心中。尤其是君沧墨,神色极为不好,一张黑眸几乎凌厉的能杀人。心中还多了一丝对自己的责备,突然遇袭,所有人的第一反应皆是保护君沧墨,他乃天琴的天子,暗中想要害他的人数不胜数。谁也没有想到,这群人对君沧墨集中攻击,不过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许久之后,胡娜低呼了一声:“梦儿呢?”
小泪梦失踪了。趁乱被黑衣人带走了,几人心中仿佛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巨石,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
“这群人有备而来,就算我们事先与了防备,也会寡不敌众。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尽快搞清他们掳走倾姑娘和梦儿的目的,才能计划下一步。”
想来一时间,两人的性命不会有危险,若是要置她们于死地,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将她们带走,在这里动手岂不更省事些。
南疆,位于天琴与扶桑国交界处的一个偏僻角落,自发形成一个部落,不归属于任何一国,也没有哪一国敢轻易动他们。因为他们这个部落由来已久,算上去早已有了千年的历史,以巫蛊之术著称,利用此种手段竟可以阻挡几万大军的侵袭。
几代之前,各国并不平静,先祖皆是生性好战之人,都想将这个南疆部落收为几用,若是能成功,将会成为天大最大的霸主,轻易便可控制对方的军队,令他们不战自败。于是有国家动起了收服他们的心思,先礼后兵,不料这个部落的族人软硬不吃,最后惹得那君主龙颜震怒,自己不能收服,那也不能让其他国家占了这个便宜去,便欲将他们尽数灭族。
于是,一场震惊天下的剿灭之战拉开帷幕。
那场战争,所有人都以为南疆必败,一个只有几百人的部落何以抗衡国家派出的几万大军?
只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让天下人骇然。
尸山血海,整整堆积了好几个战场。这是一场绝对的胜利,南疆部落只损失了一名巫蛊师,而当时的国家军队,五万大军全军覆没。
从此,整个天下与这处小部落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而后来的几十年,南疆继续低调的存在于自己的小窝,并不四处走动,所以现在人所关于他们的消息知之甚少,只是在听闻多年前的那场盛事的时候忍不住出过冷汗,却不得亲眼而见。
南疆部落,再次出世,将要带来的是什么?
这两天思绪特别混乱,内容也是杂乱无章,所以……将就看…不要嫌弃。
☆、28 她还在等着我们
一张巨幅的地图摊在木桌之上,几人围着木桌仔细的查看,终于听得君沧墨一声沉重的提醒:“在这里。”
所有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着的方向看去,不由得睁大了眸子。这地图描得无比精细,君沧墨正指着天琴与扶桑两国版块交界处的一处山腹。通过地图描述的画面来看,这里地势以山体居多,错综复杂,一峰连着一封,而那里,正是南疆部落的所在地。
“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动身去南疆。”胡娜是个急性子,既然知道了南疆的位置,当然要立刻去救倾珂。刚刚立起来的身子一把被影如风稳住,清冷冰凉的面庞流露出一丝无奈,却舍不得责备她,只是将她按回位置上坐定。
这影如风时常被倾珂称作冰块脸,只因他的表情与话语总是少的可怜,与他说话着实太过无趣。外人只觉得他是个冷冰冰喜欢装酷的人,只有胡娜一人知道,影如风是个有着大智慧并且心思细致的人。影如风平日里从不阻拦胡娜的作为,这次将她拦下,胡娜瞬间反应过来,一定有自己没有想到的地方,便也不再莽撞,只是表情依旧带着浓浓的焦急。
见君沧墨沉默不语,影如风只好开口分析起来。
“首先,我们只是确认了这几人身中蛊毒,并且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劫走倾姑娘。但我们并不能完全肯定他们一定是南疆人,若是在此事上先入为主,那么我们将会陷入被动。再则,这事发生的太过蹊跷,他们劫走倾姑娘的意图是什么我们还没有弄清楚,千万不可盲目。最后,他们离开的路线是最不确定的因素。如果他们不是南疆人,而只是个幌子,那么该去哪里找到这群人,他们的幕后主使又是谁?若他们是南疆人,劫了倾姑娘和梦儿会立即赶回去么?”
听到这里,胡娜才猛然醒悟,自己竟被焦急冲昏了头脑,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有想到。
“那我们要怎么做?”若是倾珂身上的毒素不及时解除,怕是会丢了性命……
若是倾珂醒着,怕是会笑自己命苦,身中剧毒快要没命不说,竟然还在生死关头被不知名的人士劫走,两条似乎都是死路,不是命苦是什么。
影如风分析得一丝没错,这群人的身份的确是个未知数。君沧墨也点了点头认同他的说法:“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必须立即离开这里,至于下一步如何走,还得从长计议。”
本来一切事情的发展都在君沧墨的掌控之中,可不知为何,这样一个突然的转折,掌握之中的事情好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越飞越远,让他抓不住线头,甚至连风筝的影子都快要消失不见。这样的感觉很不舒服,就像把一个完全清醒的人强行沉在水中,让他感受那种窒息的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一直以来,他从来没有如今这样的无力感。
没有什么可以交代与收拾的东西,几人打算离开之际,又是一场料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一支约莫二十人的队伍朝着浣云居而来,想来这处山谷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多的波折,这几日的时间,倒也算是热闹了一把。
这次的目标依旧很明显——君沧墨。
那些人出手狠厉,并且部署得非常严密,根本不给君沧墨几人撤走的机会,几乎招招致命,皆是冲着君沧墨而去。量他身手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在人数上陌生人来者显然占了上风。
一道狠厉的疾风扫过,朝着君沧墨的胸口而来,而他此时正与另外两人颤抖,连胡娜与影如风也是一时脱不开身,眼角余光瞟见这人的出手,都不由心中一凉,想要冲开束缚。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兵器与兵器发出剧烈的碰撞,尖锐刺耳的声响就在他的耳畔。
那杀手握着的长剑几乎擦着他的脸颊而过,而接下来的一瞬,又是一个声响,只是沉闷了许多,是利器穿透血肉的声音。
萧湄儿为他挡开了那致命的一招,自己却被身后一人的长剑刺透了整个胸膛,锋利的剑尖从她胸前刺出,鲜红的血液将裸露的剑身全部染红。
纤弱的身子整个一顿,身体被穿透那个瞬间,她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依旧将君沧墨身侧的人斩于剑下。胡娜与影如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两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其实他们对萧湄儿极度不信任,总觉得她有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研究毒药杀人的母亲,她定然也不会是什么慈善的菩萨。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让他们对萧湄儿充满了敌意。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几人处在同样的情况下时,竟然是她,不顾自己的安危,为君沧墨挡开了那一招……
胡娜与影如风心中的感受是震撼,那么还有一人,便是愤怒与冰冷。几乎就在萧湄儿被剑刺中的瞬间,他一双黑眸猛然冷了下来,再一个回神,方才缠住他的两人已经毙于他的手中。
要说萧湄儿,确然不是个简单的女子。被利剑刺透身体,她竟然一个倾身向前,那柄利剑已然离开了她的身体,那头牢牢的握在黑衣人手中。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她这一动作,包括刺中她的那人,几乎就在一个愣神的瞬间,她一个回神,长剑已经将他的喉管割断。
鲜红的血液在她白色的长裙之上开出一朵妖冶的血花。
直到此时,这场时刻充斥着生死的缠斗,对方已经损失了十人,可他们也各自受了些伤。对方都是些死士,既然来到这里,必然是要完成任务,将他们置于死地,生死这事,死士早就置之度外。这样一来,胡娜他们自然会吃亏许多。
君沧墨伸手正欲将萧湄儿拉到自己身边,却看到她的眼神,是那种从来没有过的平静,只是向他点了点头,便转身朝着外侧一名黑衣人而去。她的动作太过迅速,以至于胸口的伤处瞬间涌出大量的血液。
“走。”这一声,几乎是君沧墨咬牙发出的。萧湄儿为他们打开了外侧的包围,借着自己出神入化的剑术,趁着敌人不备,又将他们除掉三人。这样的场景几乎让对方也是震惊,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子能使出这样凌厉的剑法来,招招致命,并且完全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外,只攻不守。
当君沧墨与胡娜、影如风三人快速离开浣月居的范围,再回头看,那几人几乎被萧湄儿这种不要命的剑法缠得脱不开身,无法及时追上来。只是终究,她手中的长剑还是慢了下来,受了重伤,失血过多,她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在拼,为他们的离开多争取些时间。
有人见她的剑法有些不稳,招招有形无实,她的身上瞬间添了好几处极深的口子,整个白衣被染成了血红之色。目光却依旧坚定。在她倒下去的最后那刻,朝着君沧墨离开的方向遥遥望了一眼。
整个路途之中,气氛沉闷得如一场乌云密布的大雨天色。
这两拨人来的时间相隔不过只是半日的时间差,便出现这样多的变故。倾珂行踪不明,生死未知,萧湄儿更是为了给他们创造机会而身受重伤,生还的可能性极小……
这片广垠的土地是天琴的版图,他是这个国家最高的掌权者,此时却双目赤红,布满了血丝,站在一处小溪边许久一动不动。远处的胡娜正在清洗自己胳膊上的伤口。目光偶尔飘过来,看见君沧墨的模样很是担忧。
终于,她起身来到他的身侧,胳膊上的衣裳湿哒哒一片。影如风如一棵树般站在远处。
“你从先便是这样,不开心了全部闷在心里,其实我想说……这样不好。”先是倾珂被人劫走,他虽未表现出来,可胡娜知道,他的心中肯定将自己千刀万剐了无数次,倾珂在他的眼前被人带走,他如何能够不自责。而仅仅一天之内,他的红颜知己萧湄儿又为了他而丧命。这样的打击任是铁人也无法承受,胡娜担忧他这样极度的隐忍会伤了身子,便想来安慰他一番,却又不知如何才是最好的方式。
君沧墨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从小生活在痊愈纷争的宫廷之中,每天都要防备他人的算计与谋害,所以才会让他养成这样坚韧的性子。遇到过最伤心的事情便是他小时候一直带着他的侍女姑姑被贵妃害死。死前受过数种极其残忍的刑罚,而他,躲在密室外透过门缝看着那一切的发生。
看到把自己一直叫着姑姑,比娘亲对自己还要宠爱的侍女生生被人斩去十指,他只觉得满目的血红,几乎有一口血气喷涌而出。却生生的强忍着这口气,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只是那双眸中聚满了泪水静静滑下。
那个时候,他只十岁。
胡娜抬眸望着君沧墨的侧脸,有片刻的恍惚,此时的他就像一块寒冰,浑身透着冰寒,整个人这样站了半个小时,仿佛化成一座石雕。胡娜张了张口,不知说些什么,走了两步,靠近他,伸手挽起他的手臂。
“她还在等着我们。”
终于,君沧墨有了一丝反应。那双泛着血丝的双眸眨了一眨,缓缓抬手覆上胡娜白皙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但是接到编辑通知,过两天或许会有推荐神马的,所以觉得……如果不更新实在有些说不过去的样子。所以……
☆、29 汝南侯爷府
这是一处阴暗的房间,四周似乎并没有开窗户,因为这样明亮的白日中竟没有一丝光线照射进来,一层覆着一层的红纱幔布无风自动,给人一种极为诡异的感觉。
厚重的纱幔外室传来低沉的对话,听来好像一个中年男子对另一人下达着什么命令。
一个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墙角,双臂牢牢的抱着昏迷的倾珂,感受到她身上火热的温度,不由得焦急蔓延。外室的画面完全被帷幔阻拦,又因着这房间里光线昏暗,小泪梦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只是隐约的看见一道黑影渐渐远去,最后是一声关门的响动。
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是醒来之后便是这样一片黑暗,只能透过方才门被打开时依稀分辨现在是白日。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好像那种浸泡在水中的沉木发出的霉味,让人浑身难受。她记得那日清晨,自己醒来便去照看倾珂,萧湄儿也来了房间里,不久,外面传来打斗声,吓了二人一跳。
梦儿急急的打开房门跑去查看外面的情况,只见得院中来了几个不认识的人,正欲胡娜他们缠斗在一块儿。不一会儿,萧湄儿从房间里出来,闪身去到君沧墨的身旁。
再后来,只觉得自己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醒来之时,已经在这里,身旁躺着昏迷的倾珂。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倾珂的体温越来越高,最后竟烫得像烧红的碳,梦儿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来人哪,救命啊。”倾珂从病得倒下直到现在已经好些日子,君沧墨每日带着她泡温泉也不见好转,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此时被人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她不敢想象倾珂会不会丢了性命。
小泪梦顾不得太多,那些人既然抓了他们却又不杀他们,那说明一定有其他的目的,不能再这样下去,扯开嗓子叫了好几声,终于听得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隔得远,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然后就听见开门的声音,不知这门有了多少年的历史,反正来人将它推开的时候,小泪梦清晰的听到它发出的“吱吱”声。
“嚷什么?”不知为何,先前来人也是只隔着帷幔在外交谈,这次这人也是同样,听见她的叫喊,也并不入内,只是站在外室冷冷的询问。
从小吃过太多的苦头,倒也不太害怕这些坏人的威胁,小泪梦抬头望着光亮的方向。
“姐姐生病了,能不能找个大夫来为她瞧瞧?”倾珂中毒一事,胡娜一直瞒着她,并未说明。直到现在,她还一直以为倾珂身子太弱,染了风寒一时半会儿不容易复原……
外面那人没有回答,只是站了片刻便离开,也不管小泪梦传来的叫喊声。后者小心翼翼的放下倾珂,起身小跑两步,欲追上那人去,不料坐得太久双腿血液不循环,竟一下子摔倒在繁厚的帷幔之上,待得她再次爬起来,大门已经再次合上,不再理会她。
小泪梦几乎急得快要落下泪来,一把掀开帷幔跑去紧闭的房门处,拍打着陈旧的木门。却再也没有人应她,这门是那种整块的木板制成,从外面锁着,若是在里面,完全有力无处使,更何况她一个瘦小的孩子,根本无法将这门打开。
倾珂她们所在的房间,原来是一处古老的旧宅,位于格楽边沿的一处小山脉,整座小镇的人口加起来也不超过五百,这处旧宅更是荒废了多年,不曾有人入住。不想这些人将她们关在这里。
这处旧宅坐落在这个小镇的北郊,因着地界偏僻,周围百里连一个走动的人都没有。可此时,却有一个走在杂草丛生的小道之上,目标正是这处破旧院落。远远看去,门口已经站着一人四处张望。看到这人的影子,急急跑了上来恭敬的行礼,似乎这人是他们的头儿。
“事情办得怎么样?”来人声音平淡,不带多少情绪。那人道一切办妥,便领着这人朝关着倾珂的房间行去。
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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