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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花公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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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该王守仁吃惊了,他一脸疑惑道:“这应该是庆阳兄所为呐,我可不敢抢攻。”
  李梦阳点点头,“之前庆阳兄也奏疏过,但是都石沉大海,虽说这些倭人眼下并无太大的骚扰,但是以我之见,倭人是在积蓄,在等待,没准有一天,便会烧杀抢夺,害我大明臣民,这个问题,必须得防患于未然呐。”
  李梦阳说的是一脸凝重,王守仁听他这么一说,也似乎感觉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李梦阳叹了口气,接着道:“你是兵部之人,更有话语权了,若是与庆阳兄的奏折一并上去,定会引起朝野的关注。”
  见着李梦阳说道了点子上,王守仁点了点头道:“看来此事非同小可,等待晚上的时候,找个时机与庆阳兄商议一下。”
  李梦阳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忽然间,他的目光转移了过去。
  “伯安兄,你看见那位公子了没?”
  王守仁一愣,赶紧顺着李梦阳的目光看了过去。
  

148、你是我们眼中的风景

 王守仁顺着李梦阳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身材挺拔、明眸皓齿的公子哥踏上了画舫的甲板。
  见着了此人的模样后,王守仁不由得心间一惊,那公子不正是昨晚喝醉了跟自己说话的那个家伙吗。
  “你认识他?”王守仁疑惑地看了看李梦阳问道。
  李梦阳点点头,将他与花潇洒在沉香苑结识的过程大致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王守仁不由得诧异起来,“什么?他竟然能说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等矢志报国的话?”
  李梦阳点点头,“这公子看起来也是对倭人恨之入骨,那日硬是得理不饶人将那几个倭人给数落的不轻,一个个落荒而逃,在我看来,实属彰显了我大明的国威呐。”
  王守仁笑了笑道:“那人我也认识。”
  李梦阳见着王守仁这么一说,也是吃惊不小,“你也认识?”
  王守仁点了点头,“你知道我年轻时‘格物致知,穷竹之理’的事情吗?”
  李梦阳摇摇头,虽说两人关系甚好,但是关于王守仁年轻时的那段故事,知之者实在是太少了,更别说像李梦阳这些在官场中结识的朋友了。
  王守仁也大致将这个故事说了一遍,尔后他笑道:“昨晚我喝的恰在兴奋头上,见着你们一个个都喝多了,便出了尹府,在城中找了处竹继续开始格物致知,谁料那家伙喝多了,醉醺醺地在我身边尿尿,差点没尿到我身上。”说到这里,王守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李梦阳更是乐得不行。
  “接下来他竟告诉我之前格物致知的方法不对,要我知行合一才可。”
  李梦阳一脸惊讶道:“朱圣人不是说先知而后行吗?”
  王守仁点点头道:“对,这个问题我也思考过,不过总觉得此办法行不通,万事万物的规律并不在其中,于是我才‘格物致知,穷竹之理’的,这么多年来,竟是第一次听见‘知行合一’这一说法,现在我总觉得他说的没错,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在作祟。”
  见王守仁一脸的肯定,李梦阳赶紧问道:“那你试过没有?”
  王守仁摇摇头,“我还没有悟透,等段时间再看吧。”
  尔后王守仁更是提到了“龙场悟道”,他一脸戏谑道:“这龙场应该是个地名吧。”
  李梦阳点点头,告诉他,龙场在贵州。
  王守仁听后不由得大吃一惊,果真有龙场这个地方?
  李梦阳也是一脸凝重:“伯安兄,现在你也是没有精力去静下心来领悟,这花公子无意中提到了龙场悟道,莫非暗示着什么……”说到这里,李梦阳的眼光与王守仁的不约对视在了一眼。
  两人的心中都不约地想到了一个词:“被贬”
  王守仁微微一笑,他的人生本来就很坎坷,多一次被贬黜又何妨呢。
  见王守仁淡然一笑,李梦阳心中不由得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只见他一脸凝重道:“莫不是提醒你要防小人?”
  王守仁泰然处之道:“防不胜防。”
  “但是防患于未然总是好过不防吧。”王守仁之前就因得罪了小人,被贬黜至西北边疆来的,当时李梦阳也是骂来的,不过那个时候的他并未骂出什么名堂,见着好友黯然离京,他的心是着实难过了好些日子。
  “看吧,有的事情并不是能躲过就能过去的。”对于这点,王守仁倒是看的很开,在他看来,只要有本事,在哪里都一样无非就是条件艰苦一点,朋友知己少一些罢了。
  对此,李梦阳还想说什么,不料似乎被王守仁急急打断了,只见王守仁一脸笑意道:“咱们不妨靠近那画舫,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吧。”
  李梦阳见着王守仁一脸笑意,他也不便说什么,只得点点头,与王守仁一起将船朝画舫那里划去。
  两人隔了五六米停了下来,呆了一会儿之后便会心一笑离去。
  对此,花潇洒他们根本不知晓,倒是王守仁与李梦阳很有兴趣,王守仁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若是这人是个正值的家伙,为朝廷所用,定能兴国兴邦兴社稷。
  而李梦阳更是表示,明日送走了王守仁,他一定要去那个酒楼看看。
  一路上两人缓慢地划行着,将这江南美景饱了个眼福,一个时辰后,终于在东门码头那里与先到的尹庆阳他们汇合在了一起。
  尹庆阳指着茶楼里刚刚喝光的茶水道:“就知道你俩慢吞吞,看吧,茶水都喝光了。”
  李梦阳哈哈一笑:“我这人可是急性子,倒是伯安兄慢条斯理看美女去了。”
  尹庆阳只是微微一笑,王守仁见此也是很不好意思。
  今晚换成了赵东阳做东,这个机会千载难逢,他也硬是跟姑父磨蹭了好久,说是来年进京考试定是少不了两位大人的关注之类的云云,勉为其难的尹庆阳这才答应。
  晚上品的是太湖鱼,太湖自古以来就是鱼米之乡,众多种类的鱼摆放在了大桌上,或油炸、或清蒸、或油焖,十足的百鱼宴。其中一道白色的银鱼菜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吃进嘴里,只觉得味道滋味鲜美,就连那体内的鱼刺也一并可以咀嚼入味。
  王守仁见着李梦阳与任长能吃起来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他不由得笑了笑,让赵东阳给介绍一下。
  赵东阳点了点头,指着这快要被吃光了的银鱼道:“这是苏州太湖的特产,银鱼。银鱼体长略圆,细嫩透明,色泽如银,因而得名。太湖银鱼,历史悠久,据《太湖备考》记载,吴越春秋时期,太湖盛世产银鱼。宋人有“春后银鱼霜下鲈”的名句,将银鱼与鲈鱼并列为鱼中珍品。银鱼被列为贡品,与白虾、白水鱼并称“太湖三宝”……”
  见着这银鱼竟然有这么多故事,李梦阳与任长能都吃惊不已,特别是李梦阳,他一改之前的狼吞虎咽,开始细细品味起来,时不时点头赞许着。
  众人吃喝了一会儿,李梦阳突然问到了一个问题。
  

149、画龙点睛

 李梦阳与尹庆阳喝完这杯酒放下筷子后,只见他一改之前的那种癫狂,而是一本正经道:“庆阳兄,在下跟你打探个人,如何?”
  尹庆阳一听也来了兴许,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能够入梦阳兄眼中之人,想必是能人,只是不知道梦阳兄想要打听的是谁呢?”
  李梦阳微微一笑:“此人姓花,名潇洒。”
  尹庆阳一听,紧皱眉头,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并没有这个人。
  倒是赵东阳放下了筷子,见着姑父不清楚花潇洒这个人,赵东阳说道:“李先生,此人我认识。”
  见着赵东阳竟然认识花潇洒,李梦阳,尹庆阳、王守仁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对准了他,就连任长能也赶紧放下筷子,他也想听听这个叫花潇洒的家伙是何许来头。
  赵东阳一脸正色道:“此人乃徐州府人士也,目前在本城的寒山书院做伴读书童,说起来我与他的认识还有段故事……。”
  赵东阳所指的这段故事自然就是初次与花潇洒认识的时候,这厮画慕蓉婷之画的经历。当他说完后,众人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李梦阳问道:“你的意思那幅画像是真的一样?”
  赵东阳点点头,“确实如此,晚辈研习了好久都不知道出自何门。”
  王守仁笑道:“这家伙也是个怪才,昨晚与我也有过一段照面。”
  ……
  见着这一桌上多数人都认识花潇洒,加之李梦阳与王守仁从人品角度出发论证,若是此人为人正直,将来定是一个对社稷大有帮助的人。
  不消多说,尹庆阳在心底将这个人的名字记了下来,寒山书院?思思不也是正在那个书院吗?有机会一定去书院看看。
  当晚的酒喝的也是十分尽兴,虽说昨晚众人也才倒下,但是今晚的目的还是一个,只求一醉,在李梦阳的使坏下,王守仁第一个倒下,尔后任长能、李梦阳、赵东阳也先后倒下,仅剩最后一丝清醒的尹庆阳将房门打开,哈哈大笑地嘱咐下人将这些醉酒的家伙给抬进房间。
  ……
  翌日巳时,尹庆阳一家、李梦阳、赵东阳站在京杭大运河的客运码头将王守仁送往了杭州。
  临别前,尹庆阳甚是有些动容道:“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伯安兄,珍重!”
  王守仁点了点头,站在客船的甲板上向众人挥手告别。
  直到王守仁的客船消失在水天一线间,尹庆阳他们这才将远眺的目光收了回来。
  李梦阳并未随他们一起回府,而是带着自己的随从前往了花潇洒的酒楼。
  ……
  在花潇洒的安排下,酒楼首先是贴出了歇业整顿的告示,尔后又是杀公鸡、又是放鞭炮的庆祝了一番。
  花潇洒也在其中,当有的街坊邻里问他是不是老板后,他赶紧摇摇头,说这酒楼的老板是京城贵人。
  李梦阳夹杂在人群中看热闹,对于花潇洒那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小伎俩定然是埋不过他的眼睛的,对此,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人群中,摸着胡须微笑而已。
  简单的祭祀仪式结束后,酒楼的一些零零碎碎不要物品都陆陆续续地搬出了出来,之前就有过说明,若是需要的,街坊邻里尽可拿回去,因此当那些桌椅板凳、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搬出来后,很快便被一抢而空。渐渐地酒楼里也都基本搬得差不多了,凑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而花潇洒他们也回到了屋中。
  刘永昌他们也来了,个个带着手谕或者信件而来,里面的内容不外乎就是关于装修他们所提供的优惠或者资助。
  其实那点东西,对于他们来说,算不了什么的。
  寒暄客气一番后,刘永昌他们也都一脸满足地离去了,李梦阳则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李梦阳这个人的性格很古怪,他可以大声哭、也可以大声笑,可以前一刻对你后,后一刻就因为政见、学术不合而与你翻脸,总之来看,这个人能在朝廷混下去也算是不容易,不过李梦阳能够在朝廷混下去,靠的可不是他那特立独行的性格,而是他的才华,放眼当下,能够引领文坛方向的才子不多,而他李梦阳更是被誉为文坛领袖,可见他在读书人心目中的地位了。
  一进门,李梦阳就板着脸,他大步奔向了在前台与李清他们说说笑笑的花潇洒。
  “怎么?要重新修饰?”
  李梦阳虽说乃文坛领袖,但是他的相貌却实在不起眼,当花潇洒见着他的那一刻,只是觉得眼下这个人很熟悉,打过交道,但是就是记不起来姓甚名谁了。
  不过此人身上的那种不与常人的气质还是让他不由得刮目相看,花潇洒点点头,“大人,我们准备好好经营一番。”
  从花潇洒的言行举止中,李梦阳看出来了,他没有认出自己来,“只想当个商人?”
  花潇洒一愣,心想这话什么意思,不过他随即摇摇头,一脸淡然道:“开酒楼只是谋生的一个手段罢了。”
  “那你人生的方向是何处?”
  这家伙真的很奇怪,问的问题实在是太尖锐了,花潇洒想了想道:“人生并无方向,只有找到了目标才有。”
  李梦阳微微一笑,瞬间却又是一脸严肃起来:“老实说你这个回答我并不满意,目标并不是去寻找,而是要自己去定。”
  花潇洒微微一笑:“其实我这辈子就没有想过要开酒楼,但是眼下我却做上了这一行当,并且我发誓要把它做的最好,请问这个怎么解释呢?”
  李梦阳一愣,“你要把它做的最好?”
  花潇洒点点头。
  “哈哈,依我看,你这酒楼装饰的再好,也只是无睛之龙,缺少灵气。”
  花潇洒一愣:“画龙点睛?”
  李梦阳点点头,“还算你悟性不错,文房四宝伺候。”
  显然李梦阳的话不如花潇洒的一个屁管用,李清他们也只是看着这个奇怪的家伙。
  李梦阳倒也不生气,只见他微微笑道:“若是不需要龙睛,当我没说。”
  花潇洒还是不说话,他只是一个劲地看着李梦阳,这下该李梦阳奇怪了,心想莫非头长犄角了?要不然这花公子为何这般看我?
  好一会儿花潇洒突然抱拳一冲道:“在下失礼了,原来是前辈。”
  见着花潇洒终于认出了自己,李梦阳微微一笑:“说好的文房四宝呢?”
  这下不用他再次传话了,王掌柜赶紧将文房四宝拿了过来。
  “这酒楼今后叫什么名字?”铺开洁白的宣纸,李梦阳问道。
  “状元第。”
  李梦阳哈哈一笑:“这名字取得还算不赖,不过我可由不了你。”说罢,只见李梦阳提笔疾书七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天下第一状元第”。
  “酒楼开张,再送你一副诗。”
  说完之后,李梦阳继续埋头奋笔疾书,写完之后,他随意地拍了拍手掌,“好好用金纸裱起来。”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潇洒拿起来一看,“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北京花。”王掌柜也算是个有文化的人,见着这寓意中榜的诗,他更是不由得连声点头称赞。
  不过对于落款李梦阳,他们还是不知晓此人乃何许人也,但是对于李梦阳的两幅字画,花潇洒吩咐道:好好裱起来,开业大吉好用。
  花潇洒心中隐隐约约觉得,这李梦阳绝对有个大有来头的人。
  安顿好酒楼近日的事物后,花潇洒决心下午去顾可久那里看看,这么久未与他联系了,也不知道顾可久还好吗。
  

150、顾可久被打

 顾可久被打了,打他的人是谁,谁也不知道。
  当花潇洒当日下午信步闲庭去了顾可久的家中之后,看着眼前的一景,他不由得大吃一惊。
  家里仅存的几件破家具被“粉身碎骨”地被扔在地上,顾可久嘴里哼哼唧唧地躺在冰冷的地上,江南自古就多雨,只见顾可久的脸上沾满了不少泥浆,这次就连顾可久年幼的弟弟妹妹也没有幸免,脸上也被打的是紫一块、青一块。
  见着眼前情景,花潇洒赶紧上前将顾可久从地上扶了起来,只见顾可久满脸血迹,说了几句话,嘴里就吐出了几颗牙。
  从顾可久的嘴里,花潇洒断断续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中午的时候,有几个家伙从山上跑下来,因为内急直接就在顾可久的院中拉屎撒尿,闻得有外人的声音之后,顾可久赶紧从灶屋跑了出来,见着眼前那场景,他不由得愤怒地训斥起这几个人来,尔后发生的事情,闭上眼睛也能想出来。
  说完之后,顾可久忽然微微一笑,接着白眼一翻,便昏迷了过去。
  见着顾可久昏迷过去,花潇洒赶紧将他抱到屋檐下干燥的地方,尔后吩咐顾可久的老娘跟弟弟妹妹,收拾好家里值钱的东西跟他走。
  帮着忙收拾好之后,见着顾可久的家人所带东西并不多,心里不由得酸楚了一阵子,接着便背起顾可久朝城中走去。
  他也没有地方住,不过让李清给吴老二家人一说,征得他们同意后,便在后院给他们腾出了几间房屋,这一切不用顾可久的家人帮忙,光是那五六个小兄弟一吆喝,便飞快地忙活起来,这几件房屋原本是吴老二家中放杂物的,挨个打开后,花潇洒一合计,便索性让兄弟们将杂物挪到一个房间,尔后便招呼属下,将那四个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
  待忙活完之后,所请的郎中也来了,头发有些苍白的郎中坐在床头给顾可久把了好一阵子脉,然后告一脸凝重地告诉他们,都是些皮外伤,静养一段时间即可,不过病人的情绪一定要给他控制好。
  大夫临走前也是开了不少中药给顾可久。
  吴老二的大老婆吴秀兰也算是厚道之人,见着后院住了几个陌生人,吴家的恩人花公子鞍前马后,心里便断定这几个人肯定跟花公子是亲戚关系,傍晚十时分,吴秀兰端来了一大锅香喷喷的饭菜让他们吃。
  这个时候,顾可久还在昏迷之中,草药也还在锅里熬,顾家难得见着如此“丰盛”的饭菜,除开顾母之后,顾可久的弟弟妹妹纷纷上前“抢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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