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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尽梨花春又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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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矩了。”
我却已经惊得呆了,中宫令,交给我?
“皇上,万万不可,”我随即回神,慌忙扑通跪倒,语气急迫恳切道,“臣妾无德无能
,绝对不是能执掌中宫风印之人,请皇上三思,另择贤明,”说着,我神色坚决,深深的碴下头去。
英宏摇头浅笑,“无论是德行还是聪慧,你都是当之无愧,再说,如今后宫里,除了皇
后,唯有你的位分最高,你不执掌,难道是要朕再交回宁瑞宫那无良人的手里去吗?〃
他这话叫我顿时哑然,是呵,瑾贵妃被贬,如今宫里位分最高的,就是皇后,我和安婕好了,这中宫风印是万万不能再交回皇后手里,安婕好在我之下,中宫令再没有交给她的理儿。
他弯腰牵了我起来,语气温柔,“朕知道你生性恬淡,是最不耐烦面对那些琐碎的,可
是,除了交给你,朕又实在是不能放心了。”
中宫风印,向来是后宫女子最趋之若鹜的,然而在此时,他倒像是在求我般语气,倒让我悻然起来,我只得屈身为礼,“既然如此,臣妾就暂且先保管着,待皇上另有贤能时,臣妾再交出来。”
他这才满意了,笑着挽了我的手,“朕已经命钦天监择选良日,为你行册妃大礼,凝霜
你高兴么?〃
我呐然良久,我的正二品妃,能够千秋常建,方才极感激恳切的道,“臣妾自从四年前进宫,由一个小小的贵人,到今皇上对臣妾的垂怜眷顾,实在是罄竹难书,臣妾至死,亦无以为报,唯盼皇上如意吉祥!”说完,我排山倒海的深深拜了下去!
英宏急急来扶,“作什么动不动就拜,你的身子受得了么?〃
见我神色凝重,他也忍不住的感叹,“得卿如此,夫复何求,朕亦是感谢上苍,为朕送来你这个知心解心,恬淡贤良的爱妃,朕心已足呵。”
我随着他的手站起来,忽然,我又擎起了眉头,极忐忑为难的道,“皇上… … 。”
“怎么?〃
我缓缓看上他的眼睛,满是担优焦虑,“可是,太后那里… … ?
我没有说完,但是英宏一下子明白了我的疑虑,他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和殡嚣张,冒颜犯上,按例当死,朕能留她一命,只将她降为更衣,已经是看太后的面子了,皇贵妃其德行不足已冠后宫,联收回她的中宫令,只降她两级,亦是给太后留了面子,凝霜,你不用担心,一切朕自有主张。”
我这才稍稍放心,英宏向刘喜一摆手,道,“去罢,”刘喜恭敬的应了,随即出去传旨
这时已达正午,外面已摆好午膳,我知道英宏还有政事要议,于是赶紧将这些事先且按
下,服侍英宏用了膳,英宏见我此时精神情绪比早起时已好了许多,嘱咐了蒋秀等好生服侍后,这才起驾去了清心殿.
站在大殿门口,看着英宏明黄色的鉴驾渐渐隐在翠色烟柳中,我这才身子一软,如被抽
去了骨头般,一下子靠在门框上.
蒋秀从后面托住我,我们双目一对,不由会心而笑,蒋秀扶我坐到椅子上,屈身而拜,
道,“恭喜娘娘得掌中宫风印,成为后宫之主。”
小青小茶以及满室的宫人也全都齐齐而拜,我浅浅一笑,道,“赏。”
众人欢喜,由小青带着退了下去,我此时身子已经瘦累到了极点,从昨夜到现在,先是拣儿的生死,后是这样惊险尔真的宫变,这些全都让我耗尽了精神,扶了蒋秀进内殿躺下时,我的身子上还有着不干的汗意。
蒋秀拿过一把扇子,轻轻的给我摇着,我看到她的睑到此时亦是白的,她道,“娘娘,
今儿真是好险,幸好有皇上在这,否则… … 〃
这样说的时候,她到底掌不住,将脸转向一边,肩膀一抽一抽,仿佛是秋风里的落叶止不住的颤抖。
我缓缓伸手过去握住她的,她的手正微微的轻颤,连扇子亦都握不好,她像是竭力的在忍,终于转过头来时,眼角尚有未干的水意拭在她的眼角,语气轻缓,却不见不丝温柔,道,“秀儿,别哭,我摸过枕边的丝帕,轻轻还没到哭的时候!〃
蒋秀点头,“娘娘说得正是呢,一切才刚刚开始,咱们后面的路,更是凶险了.
我放下帕子,软软靠在芦苇花做成的风枕上,脸上不见一丝表情,“我们算漏了一着,我皇宠日深,风头眼难着就要盖过锦元宫时,想来就已经引起太后的忌禅了,否则不会在大选秀了,就竭尽荣宠的将她那侄女召进宫,并且,前些日子里,皇上告捷的信才送进宫,紧跟着踢我永居静海庵的懿旨就到了,她那是摆明了要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将我发落了。”
蒋秀脸色阴郁吓人,“正是呢,然而人算亦不如天算,她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待到娘娘
回宫了,她竟连面子上的客套都顾不得,径直向娘娘您发难,今日,若不是皇上偏巧儿在,只怕,娘娘您已经。。。。。。〃
想到早上的惊险,我不由心内一寒,此着虽然险,但是确其有效,只要我出了宫门,太后的懿旨一下,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英宏纵然气愤恼怒,但终究还薄领着皇滩宜再不好又将我硬接了回来,他绝不肯让天下臣民知道,原来太后和皇帝已经不绪子’。
“天意,”我不由颓然长叹。
蒋秀闻听不由转头看着墙角,多宝格的架子上,一尊紫檀木雕成的送子观音慈眉善目,左手握着的杨柳枝似正随风而舞,蒋秀不由双手合十,垂眼喃喃道,“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
她放下手,转过身子面向我,又道,“娘娘,早上的那变故,只会子只怕宫里人已经全知道了,别的还好,就还是太后那里,偷鸡不成蚀把米,只怕愈发要恨着娘娘了,咱们可得加倍小心!〃
这也是我所悬心的,想着英宏的话,我稍有安心,然而再转而细想时,我的手心里又捏了汗,“如果中宫令在咱们手里,虽然方便许多,但是咱们的手脚也得快着些才好,万一皇上查出那个梅贵太妃的事其实是… … ,就算不知道是咱们做的,但是他和太后之间的嫌隙消除了,只怕… … ?〃
蒋秀的神色顿时一凛,正色道,“奴婢也正要提醒娘娘呢,皇上的性子刚硬,最恨人欺
满自己,太后就算真的杀了他母亲,亦到底是照顾了他这么多年的,一个铁锈匣子,就能让皇上的心冷到了这般地步,这就是镜子了,若是他知道娘娘其实… … 〃
我微微合了眼,蒋秀说的亦是我所想的,他今日问我,那日我病得昏迷时,口里叫着要
跟他去天边的人是谁?虽然敷衍了,但到底是牵强的,他这么久都还记着,只怕,此事早在他的心里疑虑很久了罢?
我突然觉得,其实我根本没有看透过英宏的心,他对我是那般的好,他对我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可是,他却从来没有问过我,我可是有像他对我这般的心去对他?
蒋秀见我不想再说,也就住了,放下床前的纱慢,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心里思绪万千,一忽儿想到拣儿到底生死如何,一忽儿想到太后将如何对付我,一忽儿,又想着英宏今夭突然对我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样翻来覆去,过了许久,想是一夜没有合眼的缘故,仿沸只是一忽儿,就听见屋子里有人轻声问,“娘娘睡了?
到底迷糊起来,半醒半睡之间
是英宏。
我突然的厌倦起来,不想再去面对他以及所有可能再发生的事,我只作还未醒的样子,
懒懒的蔽了一个身,面向床里,然而心里不知道为何,竟然安定起来,不多久,竟然就真的睡着了。
直到大约五更天的样子,屋子里有了容容率宰的动静,我方才慢慢睁眼,只见蒋秀正带
着小青给英宏更衣,见我醒了,英宏笑道,“是朕吵醒你了么?〃
我尚恍惚,愣了一愣间,才回过神来,赶忙坐起,惶恐道,“臣妾大胆,竟然不知道皇上是几时过来的?〃
他笑着将我又按躺下来,“朕来时,你已经睡得沉了,朕就没让人叫醒你,嗯,你再睡会儿。”
他的语气里满是宠溺,我心里微微一暖,然而一看窗外,又慌忙坐起,“呀,天亮了。
他却不解,“天亮了,你急什么?〃
我不由好笑起来,“还不是皇上给臣妾找的好差事?皇上将中宫令交给臣妾,这以后每只怕这会子天带着众姐妹去给太后请安的,就该是臣妾了,”说到这里,我笑了起来,“嗯,众姐妹都已经在来静延宫的路上了。”
他这才省起,不由歉然,“倒是朕的不是了。”
说话间我已经起了身,见他认了真,忙收敛起笑容,正色道,“臣妾给太后请安是应该
的,方才只不过是同皇上说笑罢了,皇上万勿当真。”
说着,我就要跪下来请罪,英宏忙一伸手挡住,急道,“作什么动不动就跪,夫妻之间
也要这么多的礼么?〃
我只得止住,于是亲手为他系上明黄色哀袍的带子,陪着他用了些点心,这才看着他去
蒋秀早捧了一件紫色百风团花的宫装等看我,笑道,“娘娘今日第一次以后宫之主接见众妃的拜磕,万不能随便了,这件衣服是奴婢亲自去尚衣监里命人赶的,娘娘看可合意。”
我细细的抚摩,这件衣服极是细滑轻薄,触手和软凉沁,乃是用上好的江宁织造进贡的
云锦所制,听说这种丝帛极是难制,除了全是手工外,工序更是繁琐,一个工人终一年之工,亦只能织出几尺来,向来都是宫廷御用之物,纵然如此,亦不是每个宫妃都能用得起的。
我坦然而受,由着蒋秀和小青小心的将它穿在我的身上,百风团花的图案,印得我整个人贵气勃发,蒋秀给我细细梳了飞风鬓,三枝赤金流彩的金风摇尾金步摇,分别插在发鬓的正前以及左右,风嘴里长长的理路末稍,皆是龙眼大的南珠,随着我的摆动,互相撞碰着,有极轻微的叮当声传进耳朵里,分外悦耳。
睑上的妆容是我亲手画就,螺子黛细细的描出远山黛,胭脂轻扫面颊,原本苍白的面色刹时露出几分鲜活之气,蒋秀取了颜色稍沉的胭脂来涂在我无血的樱唇上,再看镜子里时,已经分明是一个明眸皑齿的极明艳的女子了。
只是,容颜再艳,亦掩不去眼里的那一片暗沉死水,仿佛窗权子上雕刻得极精细的缠枝
梅花,纵然清艳脱俗栩栩如生到仿若真物,亦到底是无生气的一块死木头!
只是一忽儿间,天色就已经大亮了,我正在用着早膳,裁雪进来报说,安婕好和端殡几个,已经到了。
我眉眼不动,头也不抬,冷冷道,“叫她们等着。”
蒋秀训斥小茶,“没见娘娘正用膳呢?〃
裁雪吓得一缩脖子,慌忙退了出去,我依旧慢条斯理的喝着粥,嘴上的胭脂已是糊了,蒋秀干脆捧进水来,我洗了睑,又慢慢的重新描画一番,看看太阳已经露了脸,这才理一理袖子,道,“出去罢。”
前面正厅里,上至安婕好,下到六品以下的各宫小主,全都已经在了,蒋秀一挑帘子时
,有小太监高声唱道,“贤妃娘娘驾到。”
满屋子妃殡全都呼啦啦应声跪倒,恭声呼道,“见过贤妃娘娘。”
我两手轻轻的拎着裙摆,倔傲的端然而进,款款走到正位前,落坐了也不说话,先端起茶盏来轻轻一抿,方才柔声道,“众位妹妹免礼。”
安婕好等又磕了一个头,这才极恭敬小心的起身,我端正和婉的笑道,“我蒙皇上信赖
,命我暂掌中宫风印,虽然只是一时权宜,但亦不能敷衍了,只是我到底年轻,来日里若有个不妥的,还望众位妹妹多多担待了。”
安婕好极谦卑的笑道,“娘娘向来贤良淑慧,最是温和公正的,来日有娘娘执掌中宫,
殡妾等俱心口相服,再无二话的,又哪里来不妥之说。”
众妃跟着道,“处处准娘娘马首是瞻就是。”
我这才一笑起身,“既然众位妹妹看得起,如此,客套的话说得了就显得矫情了,咱们
这就去荣寿宫给太后请安罢。”
众妃齐声应了,我神色矜持端正,领头而出,然而眼光一扫,就见紫芫正站在众妃最后,神色漠然的遥遥看我,和我目光才一对上,她即刻垂下头去,身子凝立宛如宫门前的大石狮子,屹然不动。
我心内微微一黯,定是恨我无情无意的。
有万般的内疚油然而起,自我刻意冷落了她至今,有一年多了,她必想到她对我的深重如海的情意,我心里微微发酸,看着她的眼光,亦忍不住的柔和起来。
到了荣寿宫,我脚步顿时凝滞,心内忍不住暗生怯意,她不但没有将我除去,反而两个侄女全都在我的宫内被贬,甚至,中宫金宝更落在了我的手里,如此重创,纵然她贵为太后,身份尊贵至极,权势滔天至极,亦是免不了元气大伤了。
如此变故,不可避免的将我推到了和她对立的地步,并且,是如此明白清楚,让彼此连客气掩饰一下,都觉得难!
这一点,只怕不单是我明白,宫里所有的人亦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在经过昨天的变故
在英宏贬皇贵妃,惩和殡,踢我中宫令的旨意下了后,宫里所有的人亦是看得更清楚明白了。
可是,我已是退无可退了,看着的荣寿宫门上那三个硕大的烫金大字在阳光下耀耀生辉
我只是微微的一眼晕,就深吸了一口气,从唇角上溢起最得体最矜持的笑意,昂首傲然而进
太后一反往日常态,竟然一身极正式的酱红色彩风宫装,气魄之凛然,和我身上的紫色百风宫装不相上下,头上插着的紫金盘风钗,亦是在极正式的宫宴上戴的,脸上薄博的施了一层水粉,浅色的胭脂衬得脸色红润鲜亮,整个人竟然精神许多。
她端端正正的坐在荣寿宫正殿的位子上,脸色冷漠不见一丝喜怒,我不卑不亢的带着众
妃齐齐拜下,“给太后请安,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的脸上慢慢的绽开了笑意,颗首道,“快起来罢。”
她这样的态度,反倒让我顿时一愣,太后一如往日般和蔼,只是说了几句家常客套的话,就吩咐,“罢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去罢。”
她这样隆重的装束,却只是如此轻描淡写的几句,顿时让我不解,然而,我纳闷的同时
,竟又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原来。我是如此的怕见到她。
起身行礼告退,太后的睑上溢起如三月暖春的笑意,婉声道,“贤妃留下。”
我心中一凛,她的脸上最是平和不过的表情,让人恍惚觉得,那只是一个极慈爱的老人想和自己宠爱的晚辈说几句体己话而已.
强按住心里的紧张,我面色平静的命众妃先退了,谦恭得体的笑向太后,“母后有什么吩咐吗?〃
这一声“母后“出口,就见太后的脸咧的冷了下来,然而她亦是无话可说,大肃朝的规矩,除了皇帝和皇后外,执掌风印的妃殡亦等同于皇后,在太后面前,亦要呼为母后,因此,这一声母后并不仅仅是称呼上的不同,更是身份尊贵的彰显。
然而太后到底不同于她的两个侄女,皇宫生涯的多年历练,已经让她练得波澜不惊,只
是极快的一瞬间,她就笑道,“昨儿个皇上的旨意下来,皇贵妃姐妹轻狂不懂事,已经被圣意斥惩,亦是咎由自取,如今中宫风印交给你,哀家也是极放心的。”
她轻轻一句轻狂不懂事,就将俩个侄女的嚣张跋窿给带得云消雾散,更仿佛昨日那场变
故丝毫不与她相干般,我心内冷冷而笑,脸上却是极谦卑的道,“臣媳惶恐,道自己资质蠢笨,无德无能,原本也回了皇上实在难堪此任,然而皇上亦说了只是让臣媳暂时代管着,待日后有了贤惠淑德的,再交出去。”
太后微微的“哼”了一声,“在皇上眼里,贤妃哪里会有不好的时候呢,只是皇上尚年
轻,性情上到底莽撞些,行事不计后果,唉,如今只怕是要叫外巨们瞧笑话了。”
我霍眼不动,只作不懂,“母后缪赞臣媳了,皇上虽然年轻,然而行事果断沉着,又哪里有什么笑话会给人瞧?”说到这儿,我语气忽的冷冽,“再说,做臣子的,终究是要守着自己的本分,又有谁那么大胆,敢来笑话皇上呢?〃
太后的面色一僵,眼里隐隐有了怒意,然而只是一瞬间,她就又笑了起来,
“贤妃说得甚是有理,这句话用在宫内亦是一样,都该守看自己的本分了。”
她的话已是说得极赤裸明白,我笑得更是灿然,轻飘飘的回了过去“母后教导得极是,
皇上也常跟臣媳说,不管是宫内宫外,各人都得守着各人的本分了,若有谁持宠生矫,跋息犯上,凭她是谁,都绝不轻晓。”
我这句话暗指她那位已被关在永巷的侄女,一个小小的从四品殡竟然敢掌括正二品妃,可不是不守自己本分么?我目光扫过太后的脸,她的睑上有着暗淡阴沉的晦色,那一身极正式的妆扮原本应该是雍容贵气,然而不知道为何,此时看在我的眼里,竟然是那么的滑稽好笑,就仿沸,一个人在极寒的冬日里,穿了一件华丽的薄丝长袍,纵然风华绝代,亦是不合时宜。我突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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