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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尽梨花春又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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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平时总是托着有病,入宫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来看紫芫,清音轩全是用木头建成,跟我的浅梨殿相比,布局更是小巧精致,别有风格。
  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娇笑声,好象有不少人在,我向来不喜人多,不由颦了眉,停在了门口。
  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已经被里面的人给发现了,却是紫芫贴身的小宫女叫蝉儿的,见了我忙连声的迎上来,又高声的向里回着,“主子,娴贵人来了。”
  只见迎面正厅的帘子呼啦一下掀起,一个小宫女已经立在了门边候着,我只得硬了头皮进了厅,里面的光线有点暗,我刚刚从大太阳底下进来,眼睛一下子难以适应,不由眯起了眼。
  紫芫的笑声欢喜,忙着吩咐人给我斟茶落坐,我轻揉了下眼,光线渐渐适应,抬眼看去,紫芫精神却是很好的,正满面含春的歪在软塌上,边上花枝招展的围坐了了四、五个丽装女子,陈清莲和江敏也在。
  我移步上前,恭谨有礼,“正六品贵人沈凝霜见过容华主子。”
  紫芫忙让人来扶,口里直叫,“哎呀,快扶起来,哪里来这么多礼数的,没的让我们姐妹都生分了,快起,快起。”
  说着拉过我的手,关切的问:“身子怎么样?看你今天气色不错,大好了没有。”
  我含笑答了,这才落了坐,蝉儿奉上茶来,我揭了盖子一看,茶汤清澈明亮,色泽翠绿带紫,味道甘鲜清爽,隐隐有兰花香气。
  捧了茶轻噙了一口,立时唇齿留香,我不禁脱口吟出,“牡丹花笑金钿动,传奏吴兴紫笋来。”
  紫芫笑着点头,“娴妹妹好见识,这一屋的人都没一个识得的呢!”
  却听边上陈清莲低低的‘哼’了一声,像是极不屑的。
  我只装作没听到,笑向紫芫道:“哪里是什么好见识,这顾渚紫笋茶乃是世间极品,相传炒制一两干茶,约须芽叶3600个,从来都是供奉给皇家的贡品,寻常人家哪里见得到呢,嫔妾也是那日在太后宫里时,太后隆恩,赏了一口,因此记住了。”
  “我这也是皇上那天高兴,赏了我一点,今天众姐妹过来,没的好招待,就拿了它来,大家不过尝个新鲜,”紫芫一脸的幸福满足,“本来你病着,平常不出来的,我刚还想着要叫人送包给你去,巧巧的你就来了。”
  我尚未答话,只听陈清莲在一边冷冷道,“芫姐姐面子可真大,娴贵人除了太后、皇后那里,可是哪里都没去过的,今儿个却来了芫姐姐这里,可见还是芫姐姐有面子!”
  我心里一沉,脸上却分毫不现,只用茶盖轻推盏中茶水上浮着的叶子,并不应她。
  边上的人却是听得呆了,只盯了我的脸看,见我没有言语,都像是松了口气,却又隐隐像是有点失望。

  孕喜

  紫芫笑道,“娴妹妹身子欠佳,就连太后皇后都怜悯,不让她常去请安的,今儿个必是身子好些了,才来我的清音轩坐坐,哪里又关面子什么事?”
  说着,眼神略带凛冽的扫了陈清莲一眼,边上的江敏忙轻轻的一拉她的袖子,她却是身子一扭,但终究是不敢再说。
  室内气氛沉闷起来,大家都默默的喝着茶,没人肯先开口,正在逐渐尴尬的时候,院里喧嚷起来,一个小太监大着嗓子要找他们小主,说是敬事房来了话。
  屋子里的人都愣了起来,紫芫皱了皱眉,蝉儿忙掀了帘子出去,就听她低喝道,“喊什么,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又缓了声音,“你家小主是哪位,糊涂的东西,说清楚了。”
  那小太监立时细了嗓子,“奴才找新进的陈答应陈小主,敬事房传了话来,今儿个晚上要她侍寝,奴才特来请小主回屋子做准备。”
  又笑了陪罪,“蝉儿姐姐别怪,奴才也是太高兴,才会一时忘了规矩。”
  屋里的人都愣了,齐齐的看向陈清莲,宫里的规矩,召哪位妃嫔侍寝,都是在黄昏后敬事房方才传话,怎么今天刚刚日上中午就……
  陈清莲也是愣了,她和我一样,进宫俩月尚未得见皇帝一面,今儿突然的这样一着,倒使她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还是紫芫打破了沉静,笑着道,“恭喜妹妹,实在是大喜,快些回去备着吧。”
  众人这才回过了神,忙都起身祝贺,陈清莲到底脸皮儿薄,经大家这么一闹腾,立时羞了起来,脸儿红红的,含笑低了头不说话。
  我只微笑了站在一边,并不说什么,心底却也是为她高兴的,毕竟这是宫里女子唯一的出路。
  紫芫命人拿了一枝通透的翠玉簪子来,亲手插上她的发髻,“妹妹大喜的日子,姐姐没什么送的,这枝簪子不过是个意思,别嫌弃。”
  陈清莲红着脸儿谢了,祥嫔佯嗔道,“哎呀妹妹,你大方就算了,倒害我们姐妹丢人了,这会子我们都俩手空空的,可拿什么当贺礼呢?”
  大家都笑了,陈清莲更是扭捏起来。
  等到陈清莲扭扭捏捏的出了门,剩下的也都陆续告了退,我正要跟着告辞,紫芫一把拉了我,暗使了个眼色,我只得站了,等着众人全都走了,紫芫方才一笑,拉了我进内堂坐下。
  “你出去守着,若是有人来,就说我睡下了,”紫芫吩咐蝉儿。
  蝉儿忙应了,掩下内堂的帘子,内堂的光线立时暗了下来。
  我愣愣的看着紫芫,满心的不解。
  她见我疑惑,不由笑了,“整天的都是人来人往的,烦死了,心里想见的只有姐姐,可姐姐身子不适,偏妹妹我现在被胎训给绑上了,轻易不让出门,唉,真真的闷死人了。”
  她抬手拔下头上的簪子,一头乌发黑瀑似的直泻下来,“在她们面前,得模是模样是样的,只有在姐姐面前,才能随意了。”
  放下簪子,她伸了个懒腰,孩子似的轻嚷,“哇,真是舒服啊。”
  我还没见过她这个样子,竟然有点受她情绪的感染,心情亦好了起来,伸手帮她理了理散到一边的发丝,含笑嗔道:“你啊,都是要做母妃的人了,怎么却还像个小孩子?”
  紫芫羞了起来,“难得姐姐来了,却又笑人家。”
  我正色说:“姐姐又忘了妹妹的话了,如今姐姐位分高过妹妹许多,却还叫我姐姐,若是有心人听去,怕要生事端了。”
  轻抚她的小腹,“不是妹妹危言耸听,古往今来,多少宫廷女子因为争宠嫉恨,表面上姐姐妹妹的叫得亲热,背地里却咬碎银牙,想尽办法给有孕的姐妹送去落胎的红花、麝香,姐姐刚刚进宫,即荣宠有加,如今又怀了龙胎,更是风光无限,背地里不知有多少人恨着,姐姐,你可得小心啊。”
  紫芫收了笑意,脸色沉了下来,点头道,“多谢你提醒,我也有想过的,只是,防不胜防,如此,也只能小心了。”
  我拉了她的手,却不知说些什么,这种事,向来也这是听说,真遇着了,又哪里知道能怎么样呢?

  胭脂蝴蝶

  她岔了话题,“对了,你的身子可怎么样了,进宫俩月了,至今连皇上的面还没见着,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好?”
  我笑着轻拍她的手,“不防事的。”
  她却正色道,“这怎么可以?进宫时你的身份是最尊的,可如今就连陈清莲都得蒙圣宠,你要是再不见天颜,这宫里头多的是拜高踩低的家伙,只怕要被她们看轻了去。”
  阳光透过窗上挂的雕花竹帘子细细的映在她的脸上,透着几许不真实,长发垂在肩头,间或随了身子动一下,一身浅青的纱衣,水白的裙子,逶迤在桐砖上,沉静如水。
  我愣愣的看着她,心底却掀起丈高的浪,进宫俩月,我虽然与她相厚,但到底没有往深里说过什么,今日她荣宠如此,却完全不似平常女子那样争宠夺爱,一心挂念着我,怎不叫我心内感慨。
  抓紧了她的手,我清浅一笑,“其实,你不知道我所想的!”
  只能这样跟她说了,我的心思她应该是不能明白的,我想。
  那就,不说了罢。
  她正要再说什么,外堂的帘子呼哧一响,蝉儿轻轻的进到内堂门口回禀,“主子,娴小主带了豆糕来,蒋秀姑娘刚刚在小厨房里盯着热了,主子这会子可想要尝尝?”
  紫芫佯嗔的看着我,“自己身子不好,却还巴巴的想着给我带这个!”
  我取了根普通的金簪,帮她将头发挽起,“不过是些普通的吃食,我宫里小寿家乡的口味,早上我尝了一口,很是好,就不知道姐姐喜欢不。”
  她看了看门口绣着十字如意的帘子,隐隐看见蝉儿垂着头,等着她的话,不由摇了摇头,终是不肯叫我妹妹,只说,“既是你有心,我又怎能辜负了!”
  我知道她的心思,也就不再说什么,扶了她的手,搀了她起身,蝉儿听得动静,忙进来扶了她,依旧到外间的贵妃塌上歪着,一面吩咐了小宫女儿端进豆糕来。
  却是蒋秀亲手端着进来的,豆糕乃是小寿进宫前他娘教的,本是寻常老百姓家的食物,绿豆粉里加了米粉就好,可小寿做得更是精细,他又掺了菱角粉,梅花蕊,将栀子花揉成汁来和,再用松枝来慢慢的蒸,极是细致。
  豆糕刚刚端进来,就有一股清怡的香蔓延开来,紫芫立时来了兴致,轻轻拈了一块,却是入口既化的。
  连着吃了好几块,她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笑了道,“这些天不知道怎么?就是腻腻的不想吃东西。”
  “害喜的人都是这样的,”蒋秀笑着接口,又细看看紫芫的神气,“只怕主子肚子里的会是个小皇子呢!”
  紫芫红了脸儿,一推我,“瞧瞧你的人,可真是会说话。”
  “奴婢以前服侍过云嫔主子,云嫔主子……”说到这,蒋秀脸色一黯,住了口。
  我立时想到那日在园子里她的神情,也是这样的古怪,似是有什么难言的黯然在她的脸上流转,稍纵既逝。
  见紫芫并没有太在意,我理理腰带上的流苏穗子,站了起来,“姐姐你好好养着吧,日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紫芫也不再留我,蒋秀却突然将装糕的盘子捧过来,“小主一早出来到现在,该饿了,外面又是大太阳的,只怕要头晕,先吃块糕垫垫。”
  说着,乘人不备时,冲我挤了挤眼。
  我心中不解,但想着她平日的行事,这必是有深意的,就依了她,拈了块糕吃了,假装嗔道,“这丫头,就带了这几块糕,又自己吃了,也不怕人笑话。”
  紫芫咯咯的笑,让人将包好的顾渚紫笋茶交给蒋秀,又要亲自送我,我拦了,让蝉儿替她送了我们出来。
  外面日头正烈,我略有些受不住,剪冰早传了轿来,见我眯了眼,忙扶我上了轿,抬轿的太监吆喝一声,一路的往静延宫而去。
  我眯着眼靠在轿里的软垫上,想着紫芫刚刚的话,心里暗暗的酸了起来,这一生,我只愿在平静里思念着栩表哥终老,而宫里的这个男人,我只愿,一辈子都不见才好。
  恍惚中有泪落下,忙拈了帕子去拭,眼光落处,那只清色蝴蝶上,一丝胭脂色赫然在目,这才想起,必是拭了唇角的血迹所至,想起上遇见的那个男子,心里立时的又乱了,不知为何,隐隐竟有一股不好的感觉盘上心头,却又不知道什么地方不对。
  晕沉沉的正想着,轿子一停,剪冰轻扣轿门,“小主,到了。”
  强压了心神,扶着剪冰的手下了轿,小青早迎了过来,满口里埋怨着,“小姐的身子都还没好利索,怎么一出去就那么久的,害我们都担心死了!”
  我只笑笑,并不说什么,径自进了内堂,裁雪捧了水进来,服侍着我梳洗了,又换了衣裳。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正午时分,我只觉得懒懒的不想动,简单的用了几块点心,就到卧塌上歪着,屋里点上了安息香,香味袅绕悠燃,我渐渐昏沉,半寐半醒。
  午后天气稍有闷热,我半梦半醒的辗转反侧,渐渐的睡得沉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模糊只听得外面有人说话,絮絮叨叨却又很急切的样子。朦胧中用心去听,那声音却又停住,我昏昏的翻了个身,又沉沉欲睡。

  侍寝

  却听得有脚步声轻而又急的进来,我睡意深浓,闭了眼含糊问,“谁?”
  那脚步声并不停的,直直的来到我的身边,伸手轻推,唤道,“小主。”
  是蒋秀,我有点恼,闭着眼问,“怎么?”
  “小主醒醒,刘公公来了,”蒋秀轻声回禀。
  “刘公公是哪个?有什么事?”我依旧睡意浓浓。
  蒋秀的声音里有着喜欢,“是皇上的贴身公公,他领了敬事房的公公们来接小主去侍寝。”
  “侍寝?侍……”当我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时,脑子里不禁嗡的一声,整个人立时清醒。
  呼的翻身坐起,我鄂的说不出话来。
  半尚,我才喃喃出口,“不是,不是陈答应侍寝吗?”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刘公公他们急急的赶来,只说是要小主去侍寝,看神情,很是急呢!”蒋秀不由分说,伸手扶起我。
  我这才发现天早已经黑透了,一床薄被斜斜的落在了塌边,小青,剪冰,裁雪,全都只穿了寝衣进了屋子里,外面杨阿亮急急的指挥着小安他们忙活。
  到处都是乱乱的,我的心也跟着乱,木偶般坐在飘着花瓣的热水里,任蒋秀他们摆布着,半晌,我想起来一句,“现在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
  小青用软布替我擦着身上的水珠,“小姐今儿个真是好睡,现在已是亥时了!”
  “亥时?”我惊得一口凉气,“我睡了这么久?”
  外面又有人在催,蒋秀扶着我起来,直接的拿了一件素色披风将我裹了,凉滑的丝缎触到我的肌肤,一阵蓬蓬的凉意从毛孔里迸发,不真实的像是一场梦。
  见小青将我的青丝梳顺了,蒋秀转身到门口‘啪啪’的轻拍俩掌,帘子呼哧一响,几个太监急急的进来,忙忙的行个礼,随即用一个毛毯将我裹了,抗起就走。
  我来不及多问蒋秀一句,面对即将面对的那个男人,我满心的不安和害怕,更是深深的茫然,无奈和失望。
  栩表哥,栩表哥……想到栩表哥,心里一阵揪痛。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眼泪忍不住的滴了下来,微风吹到脸上,辣辣的疼。
  太监的脚步又轻又快,为首的那个却仍在不停的催促,我心里深深疑惑,中午不是明白说了是陈清莲侍寝吗?怎么临到亥时,却又来传我,况且,敬事房该是知道我身子不适的,按理,不该传我才是?
  一路上只听得风声呼呼,也不知道走了多远,黑暗暗的恍惚只见回廊几转,树影婆娑,小太监手里的灯笼昏黄如豆,我心里沉沉的直以为要永远的这样走下去,再不会停。
  却猛听得前面那个领头的太监喝了一句,“到了。”
  我的心里凛然一惊,立时整个身子紧绷了起来。
  只听得吱呀一声门响,进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大殿,又拐进了内殿,才将我放下,轻轻将我身上的毛毯去掉。
  内殿精巧又不乏威严,相比于外殿的灯火通明,这里只点了一对小儿手臂粗的蜡烛,烛光温暖恬然,明黄色的帷幔随风轻舞,俩边挺立的鎏金柱上,几条腾飞的金龙张牙舞爪,一座紫檀木的屏风后,依旧是明黄色的轻纱帘幔里,隐隐一个男子,正背手而立。
  领头的太监上前躬身回禀,“皇上,贵人小主来了。”
  半晌,里面‘恩’了声,那太监松了口气,忙对我说:“小主进去吧,皇上已经在等着了”
  说完,领了那几位太监一起退了出去。
  骤然的去了毛毯,身上立时单薄起来,里面是一丝不挂的,赤着的脚站在桐油漫过的金砖上,凉气更是顺着漫到了心里,我羞怯万分,又惶恐万分,唯有裹紧了披风,一步步的向里走去,转过了屏风,来到了纱幔前,我愣愣的看着纱幔后的那个身影,迟疑着不肯伸手去掀开,只觉得,一掀开了,我,就万劫不复了!
  里面的人却是不耐烦了,冷声道,“怎么还不进来?”
  我一惊回神,终究不敢再耽搁,狠了心一掀帘子,却不敢抬头去看,只低了头,跪下行礼,“臣妾沈凝霜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砖坚硬,咯的膝盖硬生生的疼,他却久久的不说话,空气里沉寂而又空洞,若不是刚刚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他的身影,听到他的声音,我真怀疑这屋子里除了我再无他人。
  仿佛过了有一生那么久,我的膝盖疼的已经麻木,他才说了一句,“起来吧。”
  我谢了恩,膝盖又酸又麻,一个踉跄,险些倒地,因身上不着寸缕,我揪紧了披风不敢放,唯有一手去撑了地,方才勉强站了起来。
  我中午只用了几块点心,又因睡得太沉,没有用晚膳,如此一折腾,身子哪里受得了,立时觉得头沉沉的,整个人像是要晕厥过去。
  咬了牙强撑着,垂头只盯着雕着暗色十字如意纹的金砖,静静的等着,关于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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