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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尽梨花春又了-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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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心的温度让我的内心顿时一热,忽然间就觉得,有他如此待我,我当真是什么也不用怕了。
过了大约有两柱香的时分,安槐进来回察道,“启奏皇上,两柱香过去了,并不见一个蜂儿飞过来。”
“啊,”良昭仪颓然倒地,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再次将求救的眼神投向瑾贵妃,然而瑾贵妃此时正扭头看向英宏,似并不曾看到她。
到此时,良昭仪是真的绝望了,她哀哀的看向英宏,连话也说不出来,
尽的不甘和愤恨,亦有着无尽的凄楚和爱恋,这样的眼神看在我的眼里,
她的眼里有着无倒有些微微的心酸起
我本不愿如此待她呵,我总也想不明白,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就如她也想
不明白,我到底对她设下了怎样的一个套儿.
英宏的脸上再不见一点温度,他冷冷的一摆手,道,“带她下去。”
良昭仪面如死灰,也不挣扎,任凭着太监们将她拖走,临出门时,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我发现,那眼里满是满满的哀伤和绝望.
英宏脸色阴沉,久久不发一言,我和瑾贵妃也不敢吭声,大殿里寂静无声,人人都仿佛被这种沉寂郁闷的气氛压得动弹不得,难以翻身。
225。 殿审(七)
虽然将良昭仪如愿扳倒,然而我的心里却并无半点欢喜,我的头渐渐的晕了起来,
身子也忍不住的摇晃,才要向英宏告退时,冷不防那边瑾贵妃开了口,
“安槐,宫里居然有太监没有净过身,你这个内务府的总管是怎么当的?”瑾贵妃的语气此时咄咄逼人,森冷里透着严厉。
只见安槐的身子猛的一哆嗦,扑通跪倒,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知罪,奴才该死
瑾贵妃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转向英宏,道,“皇上,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内务府
实在是难辞其咎,安槐罪不可赦啊。”
安槐被她这一句罪不可赦吓得魂飞魄散,额头上立时冷汗一片,抖嗦嗦的连求饶都出不了声儿了。
瑾贵妃此时猛不丁的将矛头突然转向安槐,让我很是意外,我冷眼看去,只见在门边儿上侍立的李德睑上满是得意的浅笑,虽然那日因为打死宫女的事被英宏责罚,然而没过多久,瑾贵妃就以李德已经很是痛侮改过,自己又是使唤惯了的为由,将他重新升为锦元宫的太监领事.
看看他们主仆此时的表情,我心念一闪,顿时明白,原来,瑾贵妃今日的这步棋,是下
在了这里,除去安槐,将李德扶上内务府总管之位,可一直都是瑾贵妃惦记的事儿。
她或许是想保良昭仪的,因为如果要保住良昭仪的话,势必就得让我栽下去,然而她亦是极聪明的,若是我设下的圈套,那必定是精心安排了的,让我栽下去的可能极小,如此一来,不如,就抓住了这个机会,除去安槐,内务府总管的位置从此由李德取而代之,从此,整个后宫乃至整个内务府,就全都在她瑾贵妃的掌握之中,相比之下,一个区区的良昭仪,实在是没有整个内务府的分量来得重,也难怪她的态度前后变化的那样快。
她大约是觉得,经过了这样的事,安槐再无翻身的理,虽然此时面色严肃端正,然而眼
里已经隐隐有了得色,瞄着安槐的表情,就好像已经是看着一个死人般。
英宏看着安槐,也不禁皱起了眉,然而他亦有些犹豫的样子,迟迟不开口。
见了这番情景,我不禁有些急了,安槐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先不说失去他对我有多大的
损失,若整个内务府落进了瑾贵妃的掌控之中,只怕,接下来要对付的,就是我了。
虽说她曾经救了我,然而到了如今,我越来越怀疑她当初的目的,那件事实在是让她占
尽了便宜,想着她平日的为人,还有皇后跟我说的话,以及,她和良昭仪之间的这种似无若有的默契,让我再也不敢认为,她对我有什么善心?
那边安槐已经面如土色,头也不敢抬,这个在宫里浸淫了许多年的老太监,面对这样大
的罪名,亦只剩了哆嗦,甚至,不敢抬头用眼色向我求救。
我心里急如闪电,忽然想起一事,乘着英宏的这一犹豫,我忙装着不经意的样子开了口缓缓向安槐问道,“那个太监是什么时候进的宫?又是谁经的手?安槐,你可记得?〃
安愧一怔,忙回道,“回娘娘的话,那个何管祥,并不是由内务府派去霓霞宫的,是”说到这儿,他瞄了一眼英宏,犹豫道,“是是当初良娘娘由诚王府进宫时带进来的。”
什么,”英宏一愣。
瑾贵妃惊疑起来,然而她很快又语气严厉道,“就算是当初由诚王府带进来,那也是你内务府选送过去的人,你也还是脱不了关系。”
各王府里伺候的宫女太监,向来都是内务府选送,内里的人出了这样的事,确实乃是内务府的大失职。安槐一时语塞,我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正着急的时候,英宏一摆手,道,既是这样,倒也怪不得他,朕当初尚是诚王时,他还只是父皇身边的一个太监领事,自然不知道这里头的事”
说完这些话,我分明看见他竟然就像是狠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我心下愕然,怎么英宏竟
有保安槐的样子?
这样想着,我心里立时一松,若是如此,瑾贵妃想要夺内务府大权,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然而我脸上是极安静镇定的,浅浅一笑,向英宏道,“皇上英明,又是这样宽仁,实在
是我大肃朝万民之幸事。”
说着,又向安槐道,“还不谢皇上隆恩。”
安槐这才如梦初醒,立时满脸喜色,连忙向上磕头谢恩道,“奴才谢皇上不杀之恩,皇
上天恩高厚,奴才来生来世,定给皇上当牛做马… … 奴才… … 。”
他心里感念,已经是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
那边瑾贵妃和李德的脸上已经阴郁到了极点,却又叮里敢说什么,见安槐这个样子,瑾
贵妃语气里满是不屑,道,“得了,皇上乃天下之主,国柞昌隆,富有四海,哪里还轮得到你来为皇上做牛做马。”
“是,是,娘娘说的极是,”安槐连声的应着。
到此时,英宏已经是极烦了,当下命瑾贵妃告了退,因我头上有伤,因此留了我在偏殿里歇息,不时的命太医过来看视,而我已经习惯了英宏这样的态度,而且经过这样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之后,我亦是疲累到了极点,当下再不说什么,进了偏殿,不过一会,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极沉,直到屋子里掌了灯,我方醒了过来,蒋秀一直在身边侯着,见我醒了忙伺候我梳洗更衣。
我对着状台,扶一扶头上的步摇,淡淡问道,“皇上呢?〃
皇上此时正在召见大臣,才还传下旨来,要娘娘好生歇着,说不必回静延宫去了。”
我停住手想了想,“清心殿到底是皇上安寝并批折子的地方,纵然是妃殡侍寝,亦是不
能到夭亮的,咱们不能坏了这个规矩,回罢。”
“那,皇上那边… … ?”蒋秀有些犹豫.
我淡淡一笑,命她请进刘喜来,吩咐了几句,就径直打轿回了静延宫,此时,夭色黑沉
幽凉的晚风吹进我的轿子,有着怡然的凉意,我掀开帘子向外看去,各宫里星星点点的灯火
映照下,整个紫泉城一片安详宁静,再不见一丝杀戮和血猩之气。
千净,宁和,平静!
226。 勒杀(上)
第二日一早,英宏进荣寿宫瓢见太后,出了之后就下了密旨,赐死良昭仪。
安愧亲自过来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然而我竟似没有一丝的欢喜,回想起她昨日临走前
的那一眼,里面包含的绝望和不甘,我心里忍不住一颤,竟然暗暗的酸了起来.
沉默了半晌,我方略一略散落下来的发丝,问道,“什么时候送她上路?〃
“回娘娘,就在今儿晚上。”安槐却是波澜不惊,想是已经见惯了这个.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但愿她来生来世,再不要进到这样寂寞森冷的地方来!〃
看了看安槐,我又叹了口气,转了话题,“锦元宫那边如今又在惦记着挑你的刺儿,虽然说李德有过过失,她做事一时不好再像以前那样直接明显,然而你到底还是要小心些。”
安槐听我这样说,脸色不由凝重起来,他向我深深一拜,“奴才谢娘娘昨日的救命之恩
我无力的一摆手,“昨天救你的是皇上,并不与我有什么相千,你别动不动就谢我。”
“但若不是娘娘提点,皇上又哪里能想得到当年的事,娘娘待奴才如何,奴才心里明白着呢,”安槐语气诚恳.
我只得轻轻一笑,“你也帮了我许多忙,我早说了,大家都不容易,不过是互相关照着过罢了。”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来,“霓霞宫里有个太监,嗯,就是那小木头的师傅,和那个死了的何管祥之间,好似蹊跷得很,听小木头说,何管祥很是关照他,却又等闲不让他出霓霞宫是以,他连我和安婕好都分不清,嗯,你去查查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槐点头答应着,我想了想,又道,“良昭仪平日喜欢花啊草儿的,好像对毒草等也有
一占
研究,如今她宫里的总管太监已经死了,她自己也就剩这半日的功夫了,必然也是不会说
什么了,小木头的师博和那何管祥走得那样近,只怕会知道些什么,你留心些,问问他这个.
那秋藤草到底不是寻常的东西,她既然能弄进这个来,只怕再有别的什么,也未可知。
安愧一一的应了,我见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于是摆了摆手,命他退了。
已经是七月了,那幕东山寻隐图
天气愈发的炙热,我懒懒的靠在卧塌上,只是木木的盯着挂在对面墙上
“欲往东山寻隐境,人间何处不喧嚣。”
如今想来,只怕,有这念头的,也不止我一个了。
这样黯然一天,霜,你怎么那样傻?
到了晚上,英宏过来瞧我头上的伤,他轻抚着我的额头,心疼道,
他的语气里温暖如三月春风,让人不自禁的想要忽略掉那些隐藏在身边的暗潮汹涌,我心里一酸,不由掉下泪来,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他的肩睛,眼泪无声,只是一滴一滴,渗进他月白色云锦团龙的衣服里。
他默默的拥着我,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好容易,我平静了些,他才轻声道,“你记住,
不管如何,都有我在,凝霜,你别怕。”
他复又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以后,再不许做那样的傻事。”
我低垂了头,正在想着要说什么,忽然只听帘子外面刘喜回道,“回皇上,内务府安槐求见。”
我心里一颤,着微微的愣神,
想着必定是良昭仪已经走了,抬头看向英宏,他想来也是想到了这个,有
半晌,方才道,“宣”
“皇上,奴才无能,良娘娘不肯上路,说,一定要再见皇上一面,”安槐的声音里满是
疲惫和惶恐。
我怕英宏怪罪安愧,忙道,“皇上,她到底是一位昭仪,安总管不敢强来,也是应该的
英宏却只是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并不做声,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不由暗暗紧张
生怕他一时心软,又… … !
然而他的眉头到底松了下来,向外淡淡道,“你去告诉她,让她上路,让她好生去罢,朕看在她曾经是诚王妃的份上,不牵连到她的家人就是。
也是太后的意思
安槐答应着正要走,我心内一动,忙道,“慢。”
我看向英宏,缓声道,“皇上,她今日虽然是罪有应得
但… … 臣妾还是替皇上去送送
她罢,到底,她也曾经是
英宏看了看我的额头,摇头道,“不行,你的伤还没有好。”
我清浅浅的笑了,“臣妾这点子伤,其实不算什么,皇上不用担心,倒是这件事,臣妾
还请皇上恩准了,她到底是将死之人,还是不要让她带了遗憾上路的好。”
英宏沉吟了半晌,方才点点头,道,“也罢,你去吧。”
我含笑道,“臣妾替良姐姐谢恩了。”
英宏命蒋秀取过一个斗篷来,亲手替我系上,道,“外面露水大,你早去早回,别耽搁
。"
我微微一笑,拢一拢斗篷,扶着蒋秀,出门上轿,径直向永巷而去.
永巷的路幽黑暗长,这是我自那次变故之后,第二次再来永巷,上次来,是要了那位胡
婚垮的命,这次来,是要送这位昭仪上路。
掀开轿上的帘子,有阴冷的风吹进来,隐隐竟似带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我心里忍不住
一阵翻腾欲呕,忙掩下帘子,靠在身后的靠垫上深深的喘了口气.
进了关押良昭仪的地方,才扶了蒋秀的手下了轿,就听前面一间灯火通明的里子里,有着激烈的诅咒和叫骂声.
守着的人见我到,忙全都呼啦啦的跪了下来,那屋子里有一瞬间的平静,继而一个尖利
的声音惊喜莫名,高叫了起来,“皇上,皇上来了么?〃
安槐在前面推开门,躬身领了我进去,屋子里想是因着要送良昭仪上路,几支手臂粗的
蜡烛让这间屋子里亮如白昼,屋子里一丝一豪,全都清晰可见,再无一点隐藏。
良昭仪发鬓凌乱,衣服已经拉破了好几个大口子,脸上亦是污秽不堪,她见竟然来的是
我,脸上顿时大是意外和吃惊,继而是不信,她伸头看向我的身后,急急问道,“怎么是你,
皇上呢,皇上。”
227。 勒杀(中)
“皇上不会来的,”我冷冷的打断.
“什… … 什么?”良昭仪的脸上既是不信,又有不甘,她猛然扑向我,吼道一“是你,
一定是你,是你挑唆得皇上不过来是不是,是不是?〃
她状如疯虎,我却面不改色的凝然不动,安愧一见急了,的咒骂厮打着,向我叫道,“你个狐媚子,自从你进了宫,有你一个,你个狐狸精,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裱子,你个… …
忙带人急忙挡住,良昭仪死命
皇上就变了,整天心心念念的就只见你,
安槐见她越骂越不像样,不禁白了睑,我几步上前,抬手啪啪就是两个耳光,良昭仪冷
不防挨了我这两巴掌,顿时捂着睑,愣了。
你行为不检,已经令自己身陷图图,到此时尚不知悔改,如此出言不逊,你就没有想
过你的家人吗?”我言语冷冽
道,“不… … 不会的
他… …
一字一句,如刀般向她刺去,她仿佛被重重一击,半晌方喃喃他不会动我的家人… … ?〃
“现在是不会,但是你再继续的胡言乱语下去,就不一定了,”我的语气淡然仿沸是说着一件极平常的事,甚至,我的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良昭仪仿佛有些不明白,又仿沸是要从我的口里验证出些什
我不看她,径直走向安槐刚刚命人抬进来的椅子上,冷冷道,“我是婊子,那么皇上是
什么?你已经污了夭家的颜面,此时又出言辱君,你当真是想让你的家人也随你一起去么?〃
良昭仪不防我竟然将此时牵扯到皇帝头上,顿时有些哑口无言起来。
我弹一弹手上的护甲,满意的看着她脸上僵硬的表情,又道,“皇上让我来告诉你,今日送你上路,乃是太后的意思,皇上念你曾经是诚王正妃,又关乎天家颜面,因此,你的罪名秘而不发,向外只宣称你暴病而故,虽然不会将你葬入妃陵,也不会入宗庙,但会保全你昭仪的名号,你的家人,也不会有所损伤。”
良昭仪颓然的瘫坐在地上,此时她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无力和悲伤,以及,深深的绝望
我们就这样沉默的对视良久,久到我以为眼前的一切至洪荒到现在,从来都是这个样子
她忽然开了口,声音听起来也是无比的平淡,她幽幽问我,“是你,一切都是你,是不
是?〃
我沉吟半晌,昭仪,又看了看,
抬手向安槐摆了摆,安槐有些不放心,微微的点了点头,安槐这才带了人出去
用眼神询问蒋秀,蒋秀看了看良昭并且,掩上了门.
屋子里此时只有良昭仪,我,蒋秀三个,我向蒋秀微微的示意,蒋秀点点头,过去将良
昭仪扶坐在那张用来给她上吊的凳子上,轻声道,“娘娘请坐罢。”
良昭仪也不觉得什么,只是死死的盯着我,紧抿的双唇里,有着无尽的倔强和,不甘心
我淡淡一笑,道,“是我做的。”
为什么,”她的声音尖利起来,
“因为… … 这个,”我从袖子里摸出那瓶玉面膏,轻声放在她的面前.
她显然没想到,不由吃了一惊,“你… … 你知道了?〃
我转了头不再看她,眼里却已经有了泪,“我跟姐姐向来无怨无仇,我更想知道,这个
是怎么回事?〃
她凝滞住,半晌不语,突然,她喋喋的笑了起来,“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她垂下头去,眼神哀哀的不肯再对着我,“皇上自从见了你,就只放你一个人在心里,先是由贵人一跃而至容华,再到殡,贵殡,婕好,如今的昭仪,短短两年,就站在了我的肩膀边儿上,而我,我可是跟他结过发的诚王正妃呵,纵然家世不如人,可是,到底,我在他的心里,也该是独一无二的啊,”她这样笑着,眼里的泪一滴一滴,就那么直直落入脚下的尘埃里,瞬间消失.
“皇后和贵妃是先皇指定,我不怪皇上,我虽然只是个昭仪,但到底,在先皇指定的那两个人外,我的位分是最高的,这些年来,无人能越得过我,皇上对我虽然不是特别热络,倒也没有冷落了我,偶尔我说几句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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