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落尽梨花春又了-第10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轻轻捏住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脸上刺刺的胡茬子扎在我的手上麻麻痒痒的,我有微微的不适应,我默默的任由他去,好半晌,他才哑然道,“朕见到了… … 那个人,他… 他告诉朕说… … ,那都是真的… … 。”
虽然已经从他的表情里明了,我却仍然还是抱着半分的幻想,期待着奇迹出现,甚至希望他这样的神情,是因为瑾夫人死的缘故,可是他这样的一句话出来,我是半分的期望也没有了,虽然不算意外,我还是“啊”的脱口而呼出声来。
英宏听到我的声音,他将我紧紧的拥在怀内,他的脸就那么深深的埋在我的肩上,闷着声音告诉我,他一见到枯禅大师,就直接明了的问他当年为何放着天家贵胃的身份出家为僧,又被先帝下旨一世不许他进宫,那枯禅大师见堂堂的皇帝微服而来,劈头就问这样的事,心知有异,他浸淫佛学这么多年,很多事早已经看得极透彻了,于当年的事,亦只如过眼云烟,无须风吹,早就散了。
他很坦白的告诉英宏,当年他为了太后,做下了一件天理难容的事,自那以后,他就每天都活在自责内疚里,终于有一天,他突然顿悟,发现原来情之一字,最是虚无,不过是人自己心里的魔漳罢了,对于红尘里的情生缘灭,他慢慢觉得有了深深的厌倦,他给太后写了一网词表明了心迹,可万没想到,这词竟然落到了先帝的手里,面对先帝的质问,当年的太后矢口否认,而他那时已是心灰意冷,于是在先帝面前,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招揽在自己身上,并恳求要出家为僧,而先帝驾崩前竟然留下旨意,这一生都不许他进宫,这一点却是他不曾想到的,枯禅大师说到这里时,对着英宏一阵苦笑,道,“先帝的这道旨意想必还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只是他再不知道,老纳既然已经出家,就再不会去那个地方了。”
英宏越听心里越凉,他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你说,当年你帮太后做了一件天理难容的事?〃 
枯禅大师的眉宇间不由一阵黯然,他轻轻摇头,只是叹息了一声,并不回答,英宏眉头一挑,道,“这件天理难容的事,可是当年你帮兰妃开了一副药,要了才生产过的梅才人的命。”


枯禅大师双手合什,口宣佛号,然而他微微颤抖的双手已经显示出他的心此时正受着极大撞击煎熬,英宏又紧紧的逼问一句,
“你既然已经四大皆空,更何况出家人不打诳语,你… … ,你… … ?”说到最后,英宏的声音已经忍不住的颤抖了。
枯禅大师睁开双目看着英宏,终于道,“孩子,你能先告诉老钠,你是为什么过来问这些的吗?〃 
他竟然叫他孩子,用极为慈爱的声音,英宏咋然听到这样的称呼,不由一个激灵,呆了。
他的心越来越沉,最终,如脆弱的琉璃重重的跌在了青石上般,“啪”的粉碎,甚至,他能听到那胸口那地方发出了轻微的碎裂声,尖锐而刺耳.
他到底说了出来,“太后告诉朕,朕不是先帝的… … 骨血… … ”
他说得实在艰难,可是这句话一说出来后,他竟陡然间的感到一阵轻松,无论如何,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给这件事要个答案,不是吗?
枯禅大师沉默着,半晌,他才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她竟然还是那样的性格,唉… … !〃 
他太了解她了,既然将这样的话说了出来,必定是和这孩子翻了脸了,想到她往年的行事作风,他唯有叹息。
他转向英宏,点一点头,“你确实有可能不是先帝的骨血。”
英宏确一愣,“什么叫… … ,有可能?〃 
枯禅大师摇头道,“老衲也说不好,老衲只是觉得,当年老衲虽然一时情迷,对那梅才人做下了不轨之事,然而梅才人有孕时,先帝却是一点也不怀疑的,敬事房的彤史册子上也明确的记载了,那个月里,皇上对她是有临幸的,所以… … 。”
话说到这里,英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手脚顿时冰冷到极至,怎么自己的生身之父,竟然不能确定到底是先皇还是… … 他么?
这样的认知是英宏再不能接受的,他额头的青筋突突的直跳着,死死瞪着枯禅大师的眼珠子直恨不得要暴出来,早春的夜依然寒冷,可是却有大颗大颗的冷汗,顺着他的面颊,不停的滴落下来。
枯禅大师看在眼里,不由双手合什又是一声佛号,道,“当年梅才人因老衲而死,老衲初时也是日日夜夜的愧疚自责,可是到了后来,老衲云游四方,施药救人无数,不求心安,但求能够在有生之年,不将时间浪费在无用的惭愧羞怨上… … ,”说到这里,他对着英宏一个稽首,转而扬长而去,只留英宏一个人,犹自愣愣的坐在佛堂里。
他当晚就歇在佛舍客房里,半夜时,只听外面轻轻的敲门,随侍在身边的刘喜过去开门时,就听一个知客僧轻声道,“老主持已经圆寂了。”
接连的意外,折磨得英宏一夜未睡,然后在他要去给枯禅大师上香时,却被接待的知客僧拦住,道枯禅大师特意留下话来,道是今生缘,此世了,请英宏以后勿再以他为念,只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英宏抬头问我,“凝霜,朕想了许久,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半晌,然而到底是想不明白,加上瑾夫人的事还在心里堵着,
当下摇头道,“枯禅大师乃是有道高僧,他的话自然大有禅机,一时也无心思去想,臣妾一个女流之辈,哪里能参得透呢?〃 
他点一点头,忽然发现我身上素淡的装扮,这才像是想到了什么,“朕才回来时,就有人来报说,周氏自缢了?〃 
我默默的点头,“是巨妾督管不力,请皇上责罚。”
他皱一皱眉,“又来了。”
我眼波流转里,发现瑾夫人那封悔罪书正在御案上躺着,想是安愧早就来过了。取过那封信递给英宏,我神色肃然道,“这是她留下的遗书,皇上瞧瞧罢,看她说了些什么?〃 
英宏却颇厌恶的,他无可无不可的接过信去,拆开了草草的瞄了几眼,就恨声道,“那时候嚣张的,这会子又说这些做什么。”

我心里顿时一松,皇上就别再怪她了。
脸上却依旧蟹了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再怎么样,人已经死了。“
他的脸上有了些笑意出来,轻抚了抚我的发鬓,柔声道,“到底还是朕的凝霜最是善解人意的。”
因为到底是静宁长公主的生母,英宏怜惜静宁,亲自抱了她前去停着瑾夫人灵框的偏殿里,上香守孝,我在旁婉言而求道,“为着静宁公主将来不被人轻视欺凌,臣妾恳请皇上不要追究瑾夫人自缢之罪,以妃礼出殡罢。”
我这话一出,身边众人皆赞我贤明,英宏摸一摸静宁满是泪的小脸,缓缓点头,我忙就吩咐安槐,将瑾夫人的遗体以二品妃礼重新盛硷了,棺木寿装等一律重新换过,灵堂换到锦元宫的正殿里去。
太后那边,英宏到底还是妥协了,虽然枯禅大师说得明白,自己未必就不是先帝的骨血,然而到底是暖昧不明的,太后若果然将那些东西送到了靖海王那里并公诸于众的话,自己实实是百口莫辩,难转乾坤了啊.个人荣辱事小,江山社稷,百姓太平事大,英宏再怎么骄傲,在天下苍生的福扯面前,亦不得不低下头来。

承乾第二十一年四月初,英宏下旨,太后风体康愈,为贺此大喜,大赦天下,国舅一族亦在赦令之内,为宽太后之心,国舅一族虽然罢免了兵权要职,但仍然可就一些闲职,领一份傣禄,以安晚年。
这一切都是我最为不愿看到的,而唯一让我庆幸安慰的是,多亏了那天晚上我临时起意下了狠心,结果了瑾夫人。


荣寿宫里,第一件事就是命将周更衣从永巷里释了出来,整个人消沉了许多,除了每天陪着太后诵经。
然而太后无论是被禁还是今天的突然又被赦,在该缄默的时候保持缄默,该逢迎的时候大力逢迎的变化,想来,他们亦见得多了罢.
外人全都是不明所以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对于宫廷以及政局上的这些瞬间风云,
而瑾夫人的死,太后纵然伤心气恼,确实是瑾夫人的错,即使仍然心有疑虑,亦是无话可说。然而在看了英宏带去的那一封悔罪书任谁看来,瑾夫人都是悔罪自缢了的那信上的笔到此地步。

承乾二十一年四月十八日早上,宫无主,贤妃沈氏恭谨温良,英宏向天下颁下一道圣旨:贤和淑敏,晋位正一品皇贵妃,“皇后蓬逝,中位空虚,后掌中宫风令,执后宫事宜。”
这道旨意将我的风头推向了烈火烹油的地步,这是本朝以来第二个被册为皇贵妃的,然而相比于瑾夫人当初,我的荣宠又岂是当时的她可比,人人都知她的荣封全都是缘自于身为太后的姑母,而我,则踏踏实实凭的全是帝王的心呵,
面对此情此境,众妃的,制之后,中宫之位非我莫属,心里全都明镜儿的背地里嫉恨也好,就是这皇贵妃,亦只是暂时的,殷勤有加,极尽逢迎之能事。羡慕也罢,可是在见着我时,她们一个个全都面对这一切,我坦然而受,一个把柄在她手里然而内心里却犹有顾患,先不说别的,于我就份外不利。
太后的那一着分外的狠,我心里突的一跳,笑容亦跟看僵了起来,臣媳也觉得这件事太过突然了?〃 
强自定一定心,我勉强笑道,“母后说得是,”
她的眼光幽忽一闪,如荒野暗夜里的鬼火,飘忽不定,“怎么皇贵妃也觉得很突然么?我心里突然一阵压窘,让人不由自主的一阵寒,
太后的语气虽然平和。然而却隐隐有一股迫人的气势紧紧的压了过来,
我不敢再胡乱答话,而太后虽然是眼里带笑,却不容我有丝毫的退让,心思瞬间里转了千百回,我闪躲不过,只好硬了头皮笑道,“巨媳只是想,姐姐的性格向来都是刚强的,又有了长公主,就算… … 可到底也不该就如此绝望才是。”
似闲闲的一句,太后垂下眼角,端起手边的茶水轻抿一口,道,唉,倒叫哀家日夜费心思量,不得安心呢皇贵妃说得极是,可是她偏偏就走了这一条路了“
满脸的惋借,轻声道,“姐姐已经去了,若是有个叮里不好,皇上又该担心惦记了”说到这儿,我肃穆了脸色。
”母后该放宽了心小心身子才是,今太后和皇上母子间嫌隙尽消,正是大喜的时候,“我的脸上又有了些笑意出来,
臣媳早就说过,到底是母子连心的,”“
“宁瑞宫那位再怎么花言巧语,也只能架得皇上一时罢了。
太后笑得雍容,“也是皇贵妃在皇上跟前劝谏的功劳.〃 我忙站起身子,“臣媳其实并不曾做得什么,不敢居功 ”
太后一改方才的阴异,笑道,“你是个好孩子,我向来都是知道的。”
这样又说了几句话,我又服侍着她用了些小点心,这才告退了。
才回到流云殿,我就命蒋秀赶紧去唤来安槐,对他道,“那个李德如今关在什么地方?” 
安槐不期我问这个,愣了愣,才回道李德这会子在流衣局来烧水。”
“锦元宫先前的那些奴才,全都被发放到杂役司。“
我眉头一挑,“这个人不能留了,他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很多事,荣寿宫那位对瑾夫人的死已经起了疑心难保不牵扯出些什么来。”
安槐一听,不由唬了一跳,忙躬身应了个是。
我揉着额角又想了半晌,才道,“那个云琴?〃 相比于李德,我的事云琴知道得更多.〃 
咬一咬牙,我从齿缝里冷冷的挤出几字,“她也不留了。“
安槐和蒋秀的神色俱都一凛。
安愧点一点头,见我不再有其他的吩咐,躬身行了一礼,秀掩上门,过来轻轻的揉着我的肩胯,低声道,“娘娘刚才说,荣寿宫的,已经起了,她一时疑心也是有的,兰是不好。”
被她这顿时回了神,抬头看她时,倒也并没有什么恍惚,
脸上已是堆了笑,摇头道,我只是想着那些人都没有用了。


341
  以安槐的手段,要不着痕迹的要两个奴才的命实在是太过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李德只是被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罚去刑慎司里,刑慎司向来就是宫里的人间地狱,更何况又是在安槐的特别关照了后,李德去了那里不过三五天,就呜呼了。

   云琴那里则稍稍的费了点心,然而亦只不过是在饮食里下了几副料的事,她渐渐的精神缺短,形容枯销,我为了不让她起疑,命蒋秀亲自悄悄的去淮她,寻汤问药的忙,如此一番作态,云琴竟然一点不疑,不过半月,也就去了。

   这两个暗患除去,我的心却没有完全的落下来,不知道为何,在我内心深处,总是隐隐的有一股强烈的不安,在我的心智稍一松懈的时候,就汹涌勃发的袭上心头,久久的萦绕不去。

   我站在浅梨殿满院的梨花树下,风微微一吹,只听簌簌的一阵轻响,如飞雪般的花瓣儿缤纷而下,沾了我满头满身,眨眼间,我进宫已有整整五年,风云万息的生死变化不过是一瞬之间。

   初进宫时,我在这个偏僻的浅梨殿里,不过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小贵人,然而五年的覆雨静云之后,当初那两位高高在上身份尊贵至极的女子都已经化作了尘土,而我这样一个地位低下,以无前途无希望的小小殡妃,竟能一跃站在如今这个最高的位置上,皇贵妃,离皇后,只有一步之遥了。

   可是我的心里却不快活,我总是深深相信事世无绝对,君恩浅且薄这句话,前面的人被我取而代之,而取代我的,又将是谁?

   当初我提出要将秀儿许给王文华时,因着皇后太后等人的事,一时就撂下了,好容易这会子事儿都过了,在英宏一天晚上歇在我这里时,英宏心情闷郁。
    许久,我又婉转的提起此事,我才一提,他就精神一震,笑道,“朕竟忘了。”

    第二日一早,他就有旨下到王文华府上赐婚,那王文华对蒋秀心仪已久,而蒋秀羞涩,对于我和英宏商量了要给他们做主赐婚的事又是从来都没有说过的,他只道是无望了,今天咋一接旨,端的是又惊又喜,当即进宫面君,磕谢天恩。

    蒋秀这边也正式由内务府传出皇帝的圣旨,脱去奴籍,按规矩搬出了内宫,住进外围一间单独的屋子里,只待皇后丧制满后出嫁,至此身份再也不同。

    蒋秀搬出去后,因着待嫁身份,纵然有我允许,亦是不能再随随便便的进来了,早习惯有她陪在身边的我,陡然间,就觉得像是缺少了什么,一时间心里空空落落的。

    蒋秀在时,后宫里很多事也全都是交给了她处理的,纵然有什么,两人也是有商有量,于是不得以间,那些繁琐的后宫事宜,小青虽然接替她成了新的宫女领事,然而小青到底年轻单纯,很多事都不如蒋秀老练沉着,我只得亲力亲为了。

    幸而有紫嫣,她从小就看母亲处理家中事物,常年以来的耳渲目染,让她对处理后宫事宜得心应手,我索性就每天都请了她过来,陪我一起应对那些总也完不了的事物.

   紫嫣见我一直愁眉不展,她很是担忧,每日里总是想着法子的劝慰我,我再也耐不住,忍不住就将自己担忧的那些事细细的说给她听,她每次听了都要笑我,道,“古人常说什么杞人忧天,姐姐这样聪明的人,今天竟然也应上了这句话,凭他什么,有皇上在呢,还能有谁敢动姐姐一根手指头不成?〃 

   一句话说得我又羞又窘,我恼了起来,伸手就在她身上拧了一下,笑骂道,“小坏蹄子你这张嘴真是不得了了,瞧说的什么?〃 

   她最是怕痒,顿时咯咯的笑着求饶,待我住了手,她喘了半夭气方才顿住,却又道,姐姐怎么倒怪起我来了,我不过说一句实在话,姐姐如今贵为正一品皇贵妃,万人仰望的,如今宫里谁不知道,皇上今儿晋姐姐为皇贵妃,其实不过是一个幌儿,等着皇后丧制过了,好册姐姐为皇后的。”

   我虽然知道她说的有几分道理,却也还是唬了好大一跳,赶紧伸手去掩她的口,急道,“我的小姑奶奶,这话是胡说得的么,你也不怕被人听了去作文章。”

   她却又笑了,“若说以前,咱们得小心看,如今这宫里头,谁不知道风该往哪刮啊,别说我这会子是在你屋子里说这话儿,就是在大家伙儿面前,我这样一说,保准不单没有斥责的,只怕她们跟着我的话附和,都还来不及呢。”

   我大是无奈,没好气的笑道,“真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也罢,你只说个够儿罢。

   这样笑了一会儿,她忽然道,“姐姐册为皇贵妃快有一个月了吧?〃 

   我想一想,点头道,“嗯,已有二十三天了。”

   她叹气,“这样尊的位分,若不是碍着皇后的丧制,原是要大大的热闹一番的。”

   皇贵妃的位置仅次于皇后,虽然不及皇后的册封大典庄重,然而亦是极隆重,极尊严的一个仪式,为这个英宏也跟我提过,然而我借着皇后丧制的事,竭力的推了,只道以后再说,我温婉的道,“皇上,可万万不能令天下人寒心,道皇后尸骨未寒,臣妾就急不可待要荣登高位,这样的话传出去,臣妾倒还没有什么,只恐有损皇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