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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之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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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夏至明显听到了这两声,一拍脑袋:“是哦,两天都没吃东西了,只在你迷迷糊糊的时候给你灌了几次药。哈,五爷爷说你今天会醒,我爹一早就过来炖了一大锅粥,现在还温着呢。等一会儿,我去给你盛!”

    ……

    钟诚一口气喝下三碗温热的粥,刚感觉胃口开了,却被杨夏至收回碗去。

    “五爷爷说你刚醒时不能一口气吃太多,得过一阵子才能再吃了。”

    钟诚依然觉得腹中空空,甚至感觉能吞下杨夏至家那头用谷糠麦麸喂了两年,养得膘肥体壮的大种猪,只是他明白对方的好意,也只能强忍不适接受劝诫。

    等下肚的那几碗粥在胃里开始翻腾起热气,钟诚舒服了许多,寻思着昏倒了两日而积攒下的那些麻烦事情,却开始头疼起来。

    “夏至。”钟诚看着正忙着打扫屋子热火朝天的杨夏至,酝酿良久,问道,“这两天出什么事没?”

    杨夏至当然明白钟诚问的是什么,只是这两天他光围着钟诚打转了,根本无暇它顾,所以很爽快摇头道:“我不知道,这两天都没去过学校。不过我看着那些人也还是每天上学放学的,遇到的时候我都跟他们说了让他们自习的……应该没什么事吧!”

    钟诚闻言无奈。本来有心让杨夏至去学校打探一番,却又想到即使探到什么问题现在也是无济于事了,只能叹气。坐在床上和杨夏至继续闲聊几句,不一会儿又感到一阵倦意,沉沉睡去。

    ……

    再睁眼时天色已经黯淡下来,透过窗见着朦朦胧胧的一片,依然是皎月高照。厨房那边传来菜油爆裂声和锅铲撞击铁锅的金属声,还有隐隐约约小心说话的人声。在床上清醒了一阵,厨房的那些声音也渐渐清晰起来。

    “……别动。这个留着给你诚子哥的!”尖锐的女声,钟诚听出来是那个风风火火的妇女,那个该称之为姨的朴实妇女。

    “呃,我只是看看炖好了没有。我知道是给诚子哥的……”杨夏至不满的嘀咕,却狠狠咽下一口唾沫。

    “……哎,那个也别动!看着灶火就是了……唉,手脚怎么那么多?算了,你别待这了,尽添乱。去,看看你诚子哥醒了没有!”

    “哦。”听着杨夏至讪讪应了一声,一会儿房门便被推开。天色黯淡,房内模糊一片,钟诚一直待在黑暗中才能隐约分辨出房间里的摆设,杨夏至就只能摸索着走到床边,嘴里还絮絮叨叨,直到四目相对,然后发出一声惊呼。

    “啊!诚子哥,你又醒了!”

    钟诚哭笑不得:“什么叫又醒了?”

    杨夏至摸了摸头,嘿嘿干笑两声,突然又一拍头,转身跑出去,一边叫道:“妈,诚子哥醒了!”

    “……啊?真醒了?快看看去……你来盛菜。把火退了……”厨房一阵叮当作响,紧接着一道慌乱的脚步声。

    屋外亮起一蓬火光,慢慢往房门移动,然后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一手捧着盏油灯,一手小心翼翼护着火苗。进了门就加快脚步,走到床前放下灯。等看到钟诚微睁的双眼,嘴角便开始颤动,拉过钟诚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使劲握着。还没说话,泪却先流下,终于哭出声来。

    “……八妹子!你吓死姨了!你吓死姨了,你知不知道……”

    泣不成声。



………【第六章 探望】………

    钟诚看着坐在床沿边喜极而泣的妇人,听着翻来覆去那么两句话,胸腔渐觉沉重,视线也模糊起来,使劲咬咬嘴唇,费了很大力气才轻轻地说了一句:“姨,我没事的。”却连自己都没有发现一贯逆耳反感异常的“八妹”也格外顺耳,多年未曾唤出的“姨”这个称呼还是那么顺口。

    哭够了便停,颇似其性格的风风火火。然后杨红莲尴尬擦擦眼角,又是开心又是后怕,连被钟诚数年后再次称呼为姨的心情也远没有因为他的苏醒来的舒畅。一只手却依然紧紧握着钟诚的手,盯着钟诚惨白的脸庞,又满脸欣慰:“可算醒过来了。中午的时候夏至说你醒了又睡去,我怕你回光返照,吓得不轻。现在亲眼见到你醒着,总算能安心一点。八妹,能再听到你叫我一声姨,我很高兴,最高兴还是你没事。我是看着你打娘胎里出来的,又看着你长大。你妈死得早,我一直把你和夏至一般当我自己的孩子。可这几年你总是躲着我,躲着夏至他爹,这样让姨很苦。我知道你这娃子懂事早,也晓得你爹有自己的骄傲,但是我希望你以后还能像小时候那样亲近姨,有什么事来和姨说说,有什么要帮忙的别自己藏着掖着。我们是一家人呢,别再让姨这么挂心了,好吗?当知道你病倒了我心都像被刀子剜过一样,出了事怎么向你妈交代?

    钟诚听着,眼角又湿润起来,液体就要画框而出,只好努力撑开眼睑。这久违的关心,不会很长了啊!

    “好的,姨。”

    杨红莲轻轻笑了笑,问道:“对了,躺这么久,饿了吧?我去把饭菜都端进来。”

    “不用,在外面吃吧。我想走走。”

    “恩,走走也好。”杨红莲回道,然后扭头招呼一直站在门口拭着眼角的杨夏至,“夏至,你过来扶你诚子哥。我去准备饭菜!”

    ……

    三人围着饭桌坐好。钟诚没发现杨夏至父亲的踪影,于是问道:“叔呢?”

    钟诚从小便称这个姨父为叔,杨红莲怎么也扭不过他的这个称呼,只是当时的他觉得这个称呼会更亲。

    “恩,今天你姨父帮人家干活,在那家吃饭呢。别管了,我们吃就是了……来,多喝点这个鸡汤,放了些药熬了很久呢。”

    这顿饭钟诚吃得异常香甜。除了一只熬得汤药味很浓的老母鸡,基本是些清淡的小菜。或许是太饿,或许是心情大好,钟诚觉得小姨的手艺远比小时候去她家蹭饭时候要强,于是消灭掉一大煲熬了药的鸡汤,啃下半边鸡肉。终于注意到了杨夏至盯着剩下的半爿鸡直咽口水,却因小姨不时敲打不敢下筷,钟诚故意打个大大的嗝,然后说道:“呃……我吃饱了,姨。还剩下半只鸡呢,你和夏至吃了吧。”

    “你这孩子,病刚好了点。这只鸡专门做给你吃的,这两天都没吃什么呢,多吃点!”杨红莲再次打掉杨夏至雀跃着伸向那罐子里的手,和蔼说道。

    钟诚苦下脸,再打个嗝,愁着眉说:“我真的吃不下了。现在天热又不能放着,一会就坏了。你们吃了吧!”

    杨红莲看钟诚不似作伪,终于给自己扯了个鸡头,再留了只鸡腿说让钟诚过会再吃,然后把罐子推到杨夏至面前。早就急不可耐的杨夏至立马风卷残云。钟诚就一直坐在桌边,看着这一幕,心里洋溢着淡淡的温馨。

    杨红莲吃完了,宠溺地看了眼正饕餮大餐的杨夏至,转过头向钟诚问道:“对了八妹子,你爸出去了,要什么时候回来?”

    “呃……”钟诚闻言也疑惑起来。他几乎完全忘了这码事,“是哦,他走的时候说最晚今天回的呀。现在还没回来呢?”

    “哦……可能有什么事耽搁了吧?幸好呢,他在家我还不敢上这个门……”杨红莲还记得十年前钟山河病情平息下来后狂野地轰走所有上门的宝田寨的人,其中就有自己,而且不止一次。

    “呵呵。”钟诚尴尬笑了两声。

    等大家都吃完拾掇完毕,杨夏至母子就离开钟诚家。杨红莲担心着钟诚的身体,本准备让杨夏至留下来陪着钟诚,杨夏至也是满脸期盼,只是被钟诚用父亲随时可能回家的借口拒绝。钟诚固执的要送他们到门外,看到屋角有一闪而逝的人影。挥手作别后,钟诚也没带门,返身进屋。

    一会便有人闪身跟了进来,顺手带上了门。果然是邋遢的杨延霸,进屋后看着钟诚,笑容猥琐。

    “嘿,小子,你也有今天的,啊?”

    钟诚已经翻身躺在床上了,撇眼看着杨延霸的表演,闻言眼珠朝上翻了翻,随口问道:“身体好了?”

    “那当然!昨天就差不多了。”杨延霸得意的一挑眉,只是马上又换了一副表情,苦兮兮道:“那个,家里还有什么吃的没?”

    “怎么了,你还没吃么?”钟诚皱眉,扭头问道。

    “吃个屁呀!我那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还寻思昨天你会过去给我弄点吃的,结果到今天也没见动静。这不我自己就过来了?娘的,今天一天都没吃呢!”杨延霸一边回答,一边在房间张望。

    “呃。我昨天就病了,所以没能去。”

    “唉,我知道。我昨晚就来过,只是当时有人在……嘿,还守了你一晚上。所以昨天翻了一遍终于找到几个白薯烧着当了晚饭。今天可没东西让我翻出来了,就过来你这碰碰运气。刚才在外头,估计口水都流了两斤哈……对了,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或许是感冒?反正是晕了两天,别的都不知道……找吃的去厨房。你以为我能把菜藏在睡房里?”

    “嘿!”杨延霸闻言一喜,立马开门跑出去,手脚伶俐。只是一会儿又跳了回来,指了指摆放在床头的油灯,尴尬笑道,“嘿嘿,太黑了,我拿灯……”也不用钟诚回答,便直接掌灯出门。

    主食有晚上吃剩下的大半碗米饭,还有早上煮的半锅粥;菜是只有一点吃剩下的盘底——当然,还有留给钟诚当宵夜的那只鸡腿。

    钟诚躺在床上,静静听着厨房传来杨延霸喝粥发出来的“呼——噜——”声和砸吧着嘴的声音,捉摸着杨延霸可能真是饿的发慌了,暗中低笑两声。

    过了好一阵子——钟诚都迷迷糊糊快睡着了,杨延霸才捧着灯回到房间。一进门,便打个嗝,然后拍着肚皮对钟诚笑道:“这是我这次回来吃得最爽的一次了!真是味美量又足。”

    钟诚翻翻白眼,问道:“你吃了多少?”

    “哈。呃——厨房里有多少我就吃了多少!”杨延霸心满意足,得意笑道,还示威般再打个嗝。

    钟诚睁大眼睛,惊讶道:“你全吃了?喂猪的么!——那么大一锅粥啊!”

    “半锅好不好?不过真是一锅我也能吃下了。嘿,老子这都是两天没有吃了!”杨延霸对钟诚的怀疑表示极大地愤慨,然后走到床边避开钟诚往后一躺,“我先歇一歇。先前饿地我脚都发颤。”

    钟诚便不再说话,房间里一片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油灯燃烧发出的“哔啵”声。

    沉默半晌后,杨延霸低沉的声音又突兀地在房间里响起:“杨八?”没有丝毫以往的咄咄逼人。

    “我姓钟名诚,好不好?!”钟诚愤怒地提醒着杨延霸。

    “呵——钟诚!”杨延霸念叨着这两个字,自嘲般笑了笑,“你爹什么时候回来?”

    “不清楚。估计是明天。”

    “嘿,那咱聊聊吧……诚子,还记得你什么时候开始跟我练那些玩意的?”

    “呃——七岁?”

    “恩,七岁……快五年了呀!”杨延霸语气有些迷惘,呢喃道,“现在还能想起你当时的小不点模样呢。突然跑我那地方去说要跟我学打架,口气完全不像个七岁的孩子,真把我吓住了。呵呵!”

    “是吗?我都忘记了……”钟诚摸摸头。

    “当时你满脸是血的,鼻血还在不停的流呢。站在我面前说跟我学打架,我还在奇怪这小屁孩怎么不去家里找我这来干什么?然后又奇怪这小屁孩说找我学打架是什么意思?再然后竟然莫名其妙答应了你——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当时是被什么鬼迷了心窍。或许你现在可以给我解释下?”

    “鼻子是被人打破的。我可不是那种只会哭着叫爹妈的鼻涕虫,便找你这来。嘿,你记不记得,你鬼鬼祟祟地把你们族长门口的树拔起来扔进他家院子里?你以为没人看见,可那晚我却刚好在。碗口粗的树啊!所以我就一直觉得你气力大打架也肯定厉害……”

    “只是你爹都没告诉你别往我那破棚子那边去的?我知道别家孩子都把我当成吃人的人呢。你就不怕?”

    “我爹可没那么多话!”

    “……你爹是个好人呢。”杨延霸遗憾地叹口气,“你爷爷其实也是个好人,可惜……”

    “跟我说说我爷爷?从来没人跟我说过,我爹也从来不提。除了清明扫墓,别的我都不知道呢。”钟诚坐了起来,满脸期盼望向杨延霸。

    杨延霸扭头,久久盯着钟诚。叹了口气,又将目光转向帐顶,穿透屋顶,穿透朗朗夜空,望向那记忆中的岁月……



………【第七章 回溯三十年(上)】………

    那是一段很长的历史。

    杨延霸第一次见到钟家老爷子的时候也是七岁,那时候正是那个苦难却充满**的年代。七岁的杨延霸懵懵懂懂,心无忧虑;而作为宝田寨族长兼村长家的少爷,又年少得意。

    杨延霸见钟少雄的第一面是无以言喻的抑制,所以三十年后对当时的每个细节都记忆犹新。那是某个秋高气爽阳光普照的日子,杨延霸正纠集着一群童子军浩浩荡荡向山上杀去,以满腔的热忱准备力所能及的为社会主义建设做点贡献。刚走到寨口,便看到四个男人排成一队从古道朝寨子走来。

    杨延霸的目光第一时间便被队伍中唯一的老头子吸引过去。老头很有点高,一身旧得发黄的绿色军装,身材单薄的跟张纸一样,风吹人倒;头发花白,脸庞黝黑泛黄,面上丘壑纵横,神情中写满着疲惫不堪。就这么个似人畜无害的老头,却昂首挺胸睥睨四方,看似卑微却气势四漫,让一直盯着他的杨延霸喘不过气来,目光也无法挪转开。直到老头那浑浊的眼神淡淡扫过,杨延霸才从已经痴傻的状态中回复过来,只是冷汗涔涔,后背都被打湿了,浑身颤栗。这是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象,也是在七岁的杨延霸心中存下的深刻印记。

    然后杨延霸将目光转开打量着其他几个人。当先的是两个板正爽利的年青人,也是一身军装,背上都打着行军包,虽然脸上都难掩倦色,却依然是龙行虎步。最后的中年人则是一身整洁的中山装,梳着大背头,身上斜挎着个文件包,上身微微前倾,不住对着老头说些什么。

    两帮人不约而同在寨口停了下来。童子军们都颇为安静,整齐又有些怯怯的朝来人行着注目礼;对面两个青年停下后便让开路,立定站好;后面的中年人则稍稍靠近老头,又低声说了几句,然后朝童子军走来。

    杨延霸紧张得两脚打颤,只想远远避开这些人,或者只想避开那让他心颤腿软的老头。中年人却直接走到他面前,然后弯腰说话,表情和蔼。

    “小同志,这里是宝田寨吧?”

    杨延霸愣愣地点了点头。然后对方又问:“杨凤生同志是不是在这?”

    杨延霸点头又摇头。

    “怎么?”中年人皱了皱眉头。

    杨延霸紧张地吞了口唾沫,颤着声音回道:“我爹住在这。他现在在山上干活。”

    “哦。”中年人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回身走到老头身边轻声交谈,还举手指了指这边。

    看到中年人走了回去,杨延霸急忙招呼议论纷纷的人群准备离开寨口。还没等起步,又被中年人叫住。

    “等等,小同志。”杨延霸只好停下来,看着中年人走近。“能不能请你叫你父亲回家一趟。我是县城来的,有些事情需要和你父亲交代……”

    杨延霸点点头,也不管中年人话没说完,带头撒丫子朝山上奔去,身后缀了一路的少年。

    ……

    等杨延霸父子赶到寨口时,中年人正靠着树坐在地上,而三个军装依然笔直的站着,默默无语。

    杨延霸跟着父亲再次走近这群人,心里安定不少,只是感觉父亲见到对方后比往日很不一样。细细观察后,才发现父亲因劳累而常年弯曲的腰杆分外挺直,近乎伤残的双腿踏步过去竟然也能入土三分,说话也比往日的大嗓门更加响亮。

    在寨口大家只略略打了个招呼,又掏出证件相互简单介绍,便领着人朝自家走去。杨延霸稀里糊涂到最后也没能弄明白中年人介绍的身份。回到家中杨延霸感觉到比父亲每日对着伟大领袖早晚汇报时更压抑的气氛,而在一群人包括父亲杨凤生于领袖像下庄严宣誓后更达到极致。杨延霸是极想离开这种使他窒息的气氛当中,只是孩童表现成熟的**却让他留了下来。然后他看着中年人转给父亲一大摞盖满红章的纸,说了半天不明不白的话语,便带着卸下背包的年轻军人敬礼握手而去,连准备好的茶水都没喝一口。

    杨延霸完全不明白他们之间做了些什么,只知道父亲去送走了三个而那个让他看着便喘不过气的老头却留在了他家。然后他又看着那个气势迫人的老头在那些人走后颓坐椅中,双目失神暗淡无光。

    杨延霸一直在屋后好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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