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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里的一条狗(全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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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兰花也不想让麻六再离开麻谷岔,离开她就管不住麻六了。现在的女人不像过去那么安份守已,那种大胆和勇敢令有些男人都不能和她们相比,而且太容易改变一个男人的意志。因此她就得想一套办法让麻六不走,并且永远跟她在一起。 
  一场灾难般的大暴雨并没有把刘兰花要和麻六和好的*扑灭。早上起来,她同样走到硷畔,在看沟里的巨大山洪时,眼睛却死死地瞅着麻六家的院子,但硷畔上站着的人太多,她再不敢像昨天早上那样大胆和放纵了。她大和她妈对她那种近乎疯狂的举动已经无法容忍,村里那些长舌婆们也在纷纷议论她是寻不下男人发野里,刘家养了这么一个宝贝,尽给家里丢人,让她大她妈几乎连头也抬不起来。如果硷畔上别站那么多的人,说不定她就跑到麻六家硷畔上了。她现在一阵不见麻六心里就发慌,甚至连饭也吃不下去。 
  刘兰花看见麻六转身回家,她也回到家躺在炕上,连中午饭都不帮她妈做。她大现在基本上跟她不说话,她妈也不敢说她,知道女儿这么大还没成家心里一定不舒在,人家给她女儿介绍过几个,就是没她看上的,不知是怎回事?好几次她想问兰花,可话刚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中午的饭,刘兰花没做也没吃,睡了一阵爬起来就从窑里走出去。她妈一看见刘兰花这样就心跳起来,连紧走两步劲气也没有,急不可待地挪动了几步问兰花哪去呀?刘兰花从门里往出走时给她妈摔了一句,我到玲玲家串一串。 
  刘兰花根本没去玲玲家,而是绕了几个弯,就绕到麻六家的硷畔,站在硷畔上就听见麻六家窑里啦话的声音。其实她也不在乎谁在麻六家,便大胆地从麻六家门里走进去。 
  麻六家里人见刘兰花从门里进来,母亲慌忙放下正吃饭的碗,笑嘻嘻地问兰花吃饭了没? 
  刘兰花笑着撒慌说:“吃了,你们赶紧吃,操心饭凉了。”说着,她看了一眼麻六。麻六在刘兰花进门时看了一眼就把头低下了,心里跳得像揣了只兔子一样,脸不知怎么也红了。兰花没在意麻六地看着坐在前炕棱上的麻子胜说:“你也在这里。” 
  麻子胜给刘兰花应承着,脸上荡漾着笑。他不知道这两家在什么时候粘乎在一搭里的。自从麻六离开麻谷岔,两家很少往来,见面连话也不说一句,倒是兰花比大人们显得宽容和大度,隔三差五地去麻六家一回。当然刘兰花来去都是偷偷摸摸,不光是怕她大她妈知道骂她恨她说她不要脸,人家不要了,还厚着脸皮往人家家里跑,去讨好人家老人。更重要的是怕村里人看见,村里人说什么话的都有,况且能随意夸大事实,本来兰花偷偷去了一两回,就说兰花天天跑到麻六家,还把麻六他大母亲叫大叫妈哩。有那么一段时间,忽然传出说兰花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谁也说不清兰花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给弄上的,眼看兰花就要在麻六家炕上生了。可是后来不知怎么没见兰花把娃生下来地肚子仍然再没往大长,谣传的这种话也就慢慢消失了。那时候麻子胜并不相信这些话,完全是捕风捉影搬弄事非,可这一回麻子胜亲眼看见兰花从麻六家门里进来,一点胆怯也没有,就像走进自家家门一样自在和坦然。 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城市里的一条狗 第六章(5)
麻六母亲一阵手忙脚乱地把炕上的饭碗端到锅台上,拿了笤帚扫完炕,便招呼刘兰花到炕上坐。 
  刘兰花不客气地坐在麻子胜不远处的后炕棱上,可能是有麻子胜在的缘故,她没话找话地笑着跟麻子胜说昨夜里那场百年不遇的大暴雨,听说冲塌了几家的猪圈和羊圈,也压死了圈里不少猪和羊,幸亏没死人,不然村里就不会这么安静了。 
  父亲坐在前炕不停地吃着烟,皱巴巴的眼睛一眨一眨地不知在想什么,光听兰花和麻子胜说笑。只是在兰花从门里进来时,他礼节性地给兰花打了招呼,再不吭声地沉默着。 
  麻六觉得有些不安,脸上的红晕已经退去,但心里有些难受。他真想骂兰花几句,你他娘怎这么胆大,怎敢跑到我家来,难道就不怕你大你妈知道把你坏女子的腿给打断……。麻六觉得这下兰花的脸丢没丢可把他的脸给丢尽了,麻子胜肯定认为他是不正经男人,明明有家有婆姨儿子,还吃在碗里看在锅里,一只脚踩在两条船上,就不怕跌进河里。现在不同过去,过去哪怕他再过份一点,人都能接受和理解,可现在不一样了,在某种程度上,他就是个感情骗子。
  麻子胜和刘兰花倚在炕棱边上啦了一阵话,便溜下炕棱,赤着两只泥脚站在脚地上,笑着对麻六说:“我回去了。” 
  “你着急回去做什么?”麻六抬起头,看着站在前脚地上的麻子胜,舍不得让他走地说:“让我妈烧点热水,把你脚上的泥洗一洗,回去还不是闲着。” 
  麻子胜仍然微笑着看坐在后炕棱上的刘兰花。 
  正在灶火圪土劳里洗锅的麻六母亲说:“回去什么也做不成,就在我家陪麻六说会话,你走了他呆不住。” 
  刘兰花也只好让麻子胜呆着,说不定天还要下雨,在家里没事干还心慌,在这里说说闲话就过去了。 
  麻六母亲一阵把锅拾掇好就烧了些热水盛在猪食盆里,端得放在前脚地,又转身走到灶火圪土劳给麻子胜寻了一个小板凳,让麻子胜坐在小板凳上把腿和脚上的泥巴洗掉。 
  麻子胜不知道走好还是不走好,看见麻六母亲把水烧好放在了脚地,他不好拒绝麻六母亲那一片热心,便坐在小板凳上洗了脚和腿,刚洗完,麻六母亲就把一双烂凉鞋给他递过来,让他穿上,她要端那盆脏水往院子里倒。 
  麻子胜慌忙制止了要端那盆脏水的麻六母亲,这事怎能让他老人家去做,等他把凉鞋穿好,再去端得倒脏水时,刘兰花已经从炕上溜到脚地,端着脏水泼到了院子里。 
  刘兰花的举动让麻子胜感到万分不安。虽然这种不安始终装在心里没有说出口,但麻六家里人已经看出来了,麻子胜在刘兰花端着他的洗脚水从门里往出走的一瞬,他的眉头就皱了有拳头那么大一颗疙瘩。当然不是说刘兰花给麻子胜倒倒洗脚水就怎么了,问题是这不是在刘兰花家里。你知道麻六和家里人会怎样看待这个事情,你兰花又不是这个家庭的主人,日能什么哩。因此麻子胜就有些不高兴,他是很要脸面的人,而且在村里好歹还是个头头,他不想让人在背地议论他长短。可是麻六母亲把洗脚水都给他烧好了,他再走,恐怕在面子上就有些说不过去。 
  麻子胜最看不惯刘兰花这种疯疯颠颠的样子,他对刘兰花那种殷勤地给他倒洗脚水并没说一言半句感谢的话,低着头走到炕棱跟前,但他没有要上炕的意思。  麻六死强活祷地让麻子胜快到炕上来。 

城市里的一条狗 第六章(6)
麻子胜在麻六一家热情的挽留下才上到炕上,可刘兰花就有些不高兴了,觉得麻子胜故意在她和麻六之间插一腿,使她有些话没法当着麻六的面说,但麻子胜不走她也不走地坐到麻六母亲跟前,也不管麻六家欢迎不欢迎。 
  天一会儿阴一会晴,晴的时候太阳偷偷露一下脸,但时间极短,还没等人感受到太阳的温暖,就钻进云层不见了,而大部分时间天阴着,阴得有些难受,就像有块黑布遮在人的眼前一样,使人突然感觉到失去了光明。 
  麻六家那盘光板土炕上,以麻六为中主,左边坐着他父亲和麻子胜,右边坐着母亲和刘兰花。刘兰花几乎跟麻六说不上话,只能跟麻六母亲说说家常。但她和麻六母亲啦话的兴趣不大,仄愣着耳朵听着麻六和麻子胜说些什么。 
  现在麻六想撵兰花走又不能撵,人都有个脸面,可兰花连脸面都不要了,不然她看见有麻子胜,一定会借故走开。但她不仅没有走,而且还稳稳地坐在土炕上。麻六就有些反感兰花,觉得她不仅幼稚而且愚蠢,让她这么一弄,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兰花不寻男人是等着他吗? 
  麻六真对兰花感到有些头痛。 
  事先麻六并不想让兰花知道他回来还要走,而且他也没给兰花说这样的话。刘兰花知道他准备承包村里的荒山荒沟,这事对她来说并不是坏事,只要麻六不离开麻谷岔,那她就和麻六完全可能捆绑在一起,因此她才大着胆子走到麻六的家里。 
  麻六的父亲和母亲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咱请也请不到家,可是她忽然走上门,分明是冲着他家麻六来的。麻六不在家的时候,刘兰花倒是没把他们当仇人看,但从不沾门边。可她今天能来他家,肯定有什么事? 
  麻六无法撵兰花走,但他绝对不跟兰花多说一句话,而且故意把他马上要走的意图告诉给麻子胜。 
  麻子胜坐在麻六家炕上很不自在,这不是叫他给麻六和刘兰花当灯泡嘛?他听麻六说尽快要走的话,就笑着说:“现在年轻人都在外边跑哩,你到外边寻思干点事也好,咱这地方什么事也干不成。干不好,说咱没本事,干好了人们又眼红,如果你在外边干成了,给我说一声,我也跟着你干。” 
  “行嘛。”麻六满口应承道:“只要我有饭吃,你也别怕吃不上。”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麻子胜问。 
  麻六说:“明天。” 
  刘兰花眼巴巴地看着麻六,口张了几张,好像想问麻六什么话,但她又没开口,看得出她有些心神不安,坐在炕上就像坐着针毡,手不停地在炕上乱摸乱抓。  麻子胜知道他再不能在麻六家呆下去,便溜下炕棱,说他还有点事,先走了。  送走麻子胜,麻六回到窑里,看着四平八稳仍然坐在他家光板土炕上的刘兰花,他站在脚地,气恼地质问说:“你来做什么?” 
  刘兰花不气不恼地说:“不做什么我就不能来,你家又不是国务院。”
  麻六被刘兰花噎得够呛,但他又不能太过份,炕上还坐着他父亲和母亲。他父亲和母亲一直蒙在鼓里,总以为麻六和兰花早没那回事了,可是看他俩那架势还好着哩,说话的口气他老俩口能听得出来。因此老俩口也不好说什么,只有眨巴着眼睛看他俩。麻六觉得两位老人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但他知道老人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一定认为他勾引兰花,不然兰花怎会这时候还不寻婆家。麻六这样想了以后就不理兰花地赌气从门里走出去,到垴畔山散心去了。
  

城市里的一条狗 第七章(1)
麻六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从垴畔山里下来,正好刘兰花从他家刚刚离开。 
  麻六不知道他该如何向他父亲和母亲解释这一切。 
  母亲是个急性子人,见麻六从门里进来,还没等他站稳脚跟,就急不可待地问:“这到底是怎回事?”  
  “什么怎回事?”麻六看着母亲,一脸不高兴地反问道。 
  “还什么怎回事:”母亲说:“你和兰花?” 
  “我和兰花什么事也没有。”麻六平静地对母亲说。 
  “我不信。”母亲说:“你还说什么事也没? 没什么事兰花到咱家来干什么,我们不清楚你还不清楚?为什么她以前不来?偏偏你回来她来?” 
  “那你为什么不问兰花?”麻六顶撞了母亲几句。 
  父亲一直坐在热炕上,从吃罢中午饭到现在,几乎连地方也没挪动一下。他吃着烟,听着麻六和他母亲拉锯式的说话,先一声也不吭,也许是实在忍不住了,便眨巴了几下眼睛,在炕棱石上把烟捏灭,看着麻六说:“麻六,你也不小了,有些事不该我说,但是现在不说也不行了,你知道不?你是有家的人,为什么还要藕断丝连,粘粘挖挖,这样不仅害了人家,而且连你也给害了。幸好你媳妇现在还不知道,如果让人家知道了,非闹得天塌下来不可,你这娃娃,老子实话告诉你,快拉倒吧,这号事咱做不得……”
  父亲几乎是把麻六恨恨地教育了一顿,语调都变得声嘶力竭,幸亏麻六已经是大人了,而且是刚出门回来,如果他小子一直在家,非挨他老子一顿打不可,像话不,能回来几天就沾花惹草,世上好女人多着哩。 
  母亲看见他父亲来气了,就忙着劝她男人说:“娃娃刚回来几天,你就这价训他。” 
  父亲白了几眼他老伴,也再不吭声了。 
  麻六不怪他父亲,是他有责任,他就不该那样和兰花好,但她确实没办法,兰花什么也不怕了,哪还害怕丢脸。怨他没有痛快地拒绝兰花才惹下这么多的麻烦,他真有些后悔。 
  晚上,麻六连饭也不想吃就去睡觉,原计划白天走的念头让他父亲这一阵训斥得真想立马从麻谷岔离开。他想不到明天起来村里又会传出怎样的风言风语,当然他可以一走什么事都不管,可他父亲和母亲能听得见呀,眼睛里连沙子也揉不进去的父亲和母亲怎能让人家背后说长道短。 
  父亲给他生了那么一阵气就从门里出去了,母亲走到他跟前,拉了一把他的衣角问他:’你怎又跟兰花好上了?” 
  “我没跟他好。”麻六实话告诉母亲。 
  “没好怎么人家到咱家来了?” 
  “我不知道。”麻六说:“那女子也是不要脸,还把人缠住。” 
  “她缠你是她的事,你可不能粘她,粘上了可不得了。”母亲有些担心害怕地对麻六说。
  “别说那些了,妈。”麻六看着母亲说:“我明天就走。” 
  “不是说好后天走吗?”母亲有些吃惊地看着麻六。 
  麻六说:“早走一天就少一天麻烦,不然尽给你们添乱。” 
  母亲再没说什么地看着麻六,有些舍不得让他走又有些想叫他早些走,这种矛盾心里是兰花的突然光顾而产生的。说实在的她老人家是爱她的儿子的,因为爱的过份,所以害怕儿子有丝毫的闪失,特别像有女人缠住他儿子,她不仅不能接受,而且不能容忍,虽然她没有见过什么大的世面,但她老人家总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本本份份安安然然过自己的光景,绝不能让别人在中间瞎掺和。为此她赞成儿子明天就走,尽管她很不情愿,但他害怕儿子住的时间长了跟兰花惹出什么事来,那她不仅承受不了,而且也没脸见人。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城市里的一条狗 第七章(2)
吃罢晚饭,麻六再没敢出门地一直呆在家里,父亲和母亲因兰花的出现,再很少跟他说什么话,倒是显得极为沉默。到了掌灯时分,父亲和母亲早早爬上光板土炕睡觉去了。麻六躺在光板土炕上,说什么也睡不着地想着心事。此时此刻,他倒是不想该到什么地方去干什么营生的事而着想,主要想的是兰花。虽然他对兰花的某些做法极为不满,可他的骨子里还喜欢兰花,但这个喜欢只能深埋在心底。 
  很深的夜里,父亲和母亲都已经鼾声如雷了,但他一点睡意也没有。一颗星星爬在他家窗户的那格破窗格上在静静地看他,仿佛在对他说:麻六,你还想什么,明天走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你还愁什么?可是麻六无法轻松入睡是因他想的太多,他不仅想到了他在长安的那个濒临破碎的家,也想到仍对他纠缠不休的兰花,而且还想到了他回到长安去干什么?当然兰花难缠倒是有几分难缠,他这一回悄悄一走,兰花一定会死了那份心。关健是他长安的那个家,那可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家呀,总不能一走就了事。尽管说已经到了破碎的边缘,但毕竟还是一个家,难呀,怎么这些吃狗屎的事都碰到他一个人头上。” 
  麻六在这时候很想从炕上爬起来,到村头那棵老槐树下静静梳理一下自己乱麻一般的思绪,但他又害怕碰见兰花,仿佛兰花跟他有一种难以说清的心灵感应,怕碰见却端端地碰见了。因此他就想,如果那天在那棵老槐树下不碰见兰花,如果碰见兰花相互间又像不认识那样,是不是他不会走地真的把村里那些荒山荒沟给承包下来,搞起了植树造林,治理荒山荒坡呢?然而这一切都将成为过去,他在麻谷岔几乎连一天也呆不下去,说不定天一亮,满村人都在议论他和兰花的事,而且还会有人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流氓。 
  麻六怎能向人们说清楚这一切呢? 
  麻六再不敢往下想这些事情,再往下想他恐怕就要跳起来了。因此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去想地睡觉。
  一夜就样慢慢地过去了,天还没亮,麻六就从土炕上爬起来。然而他穿衣服的响动吵醒了正在睡觉的父亲和母亲,其实父亲和母亲也和他一样,虽然眼睛闭着,但也早早醒了。父亲和母亲看见他穿衣服,也慌忙从土炕上爬起来,看着他因睡眠不足而红肿的眼睛,显得有些恐慌和不安。 
  麻六说:“妈,我现在就走。” 
  “什么?”母亲放下正叠的被子,睁大眼睛看着已经站在脚地的麻六说:“你连饭也不吃?” 
  “不吃。”麻六说:“我吃不下。” 
  父亲坐在前炕,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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