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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选集(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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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很快又抬了病人出来,上了车。救护车向着教会医院疾驶而去。当然,那辆黑色轿车又盯上了。不过,这些家伙怎么也没料到,忻伟稼借着救护车的掩蔽,潜入鲁文嫒屋中,待机而动。入夜,大约十一点钟光景,守候在弄堂口的暗哨并未撤走,只是换了班。由于进出弄堂的居民已极为稀少,两个家伙闲着无事,便凑到一块儿抽烟谈女人,不时发出一阵阵淫笑,这时,弄堂口走进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大兵,肩上背着大枪,嘴里哼着调,脚步踉跄,东倒西歪。其中的一个手拿一瓶尚未喝完的洒,“咕嘟’喝了一大口。又朝另一个大兵手里塞去;“来,来,再干几口?”两个大兵来到那两个监视者面前时,拿洒瓶的大兵脚步不稳,一个趔趄,撞在一个监视者身上。网首发'瓶里的酒也朝那两人身上倒下去。两个家伙避让不及,被捕的那个家伙心中有气,顺手一推,拿酒瓶的大兵顿时跌倒在地。

    倒地的大兵耍起泼来:“妈的,敢打老子!阿七,给我打!”那个被称为阿七的大兵,看见自已的同伴倒在地上,立刻火冒三丈,一把扭住其中一个的胸脯,“啪啪”两记耳光把那推人的家伙打得跟前直冒金星。倒在地上的那个大兵也不闲着,跳起身高举酒瓶就朝另一个想去帮忙的家伙头上砸。“啪”的一声,酒瓶粉碎,那家伙蓦地醒悟,挣出一只手,掏出警笛,“瞿地一吹,笛声未停,警笛已被阿七劈手抢过去。那家伙顿觉不妙,张口想喊来不及了。“砰”!一记重拳击中他的太阳穴,他也倒下了。正在马路上巡逻的警察听到半声警笛,奔到弄堂里,只来得及看到两个昏昏沉沉瘫倒在地下的汉子,那两个大兵早已逃之夭夭了。这两个大兵正是姜春林的贴身卫士。弄堂里发生混乱殴斗之时,躲在鲁文握家门后的忻伟稼箭一般地冲出门去,跑到一棵大树下掀起一块青石板,用一把小铁铲一阵快掘,拎出埋着的铁盒,再盏好青石板,捧着铁盒,从弄堂的另一头跑出去,一个转弯。前面已开来一辆早就等在附近的汽车停在他面前。车门开处,里面伸出一只手拉住忻伟稼。车内传出姜春林的声音:“快上车!。

    “砰’!车门一关,汽车风驶电掣般开走了。一九三七年秋天,日军已四面进入了上海。逃难的人都不断涌向上海,街头巷尾拥塞着衣衫褴褛的难民。这一天,姜春林和忻伟稼正在书房里议论当前的局势。在如今这种即将沦为“孤岛’的形势下,要把那盒珍宝送到新四军队伍手中,已不可能,铁盒留在姜家也不安全。姜春林在室内背着双手踱来踱去,过了半个多小时。他下了决心,大步走到东首的护墙板前立定,凝神盯视前面的护墙木板,板上雕有一个雄狮头象,姜春林一按雄狮的左眼,雄狮头象下的壁炉倏地变成一扇移动的门,缓缓地被打开了。“来,跟我进去。”姜春林一把拉住惊愕的忻伟稼,先后钻了进去,里面过道亮起淡淡的灯光。看样子,这里是甬道式的夹墙。忻伟稼跟着姜春林在夹墙里七转八绕来到一处墙壁前,只见姜春林走到一盏壁灯前,一按壁灯下的一个暗纽,又一扇门被无声地打开了。这是一间秘密的暗室,门一开,室顶上有一盏灯亮了,室内并无它物,靠壁处仅一桌一椅,整个室内约可容三、四人站立忻伟稼发现。这一内室四壁光光,仅桌上有一朵雕刻的百合花,显得甚为精致。他不禁脱口道:“好一个隐蔽的地方。”姜春林得意地笑笑,笑容带有一点诡秘:“这是家父当年请外国专家搞的秘室。原是防仇家而筑,不过从未用过。除我父子两人之外,老弟,你是第三个知道这一秘密的人。”“不错,极为秘密。”忻伟稼说道。姜春林神秘地笑了一笑:“老弟,你若以为这是最后的秘密,那就错了。

    他伸手一按百合花芯,“噗”的一下,正中的壁上忽然出现了一道方形小门,门开处,壁橱露出又一个木雕的狮头。忻伟稼怔往了:“啊!里面还有秘密?”姜春林探手从木雕狮头的口中摸出一把钥匙,再用钥匙朝狮头左眼插进去,轻轻一转,奇迹又出现了:整片的墙无声地向左移动,里面居然又有一个内室,该室高约二米,长宽仅一米见方。姜春林一拉忻伟稼:“进去”忻伟稼刚跟姜春林踏进这个内室中室,身后的门就无声地滑上了。忻伟稼一进室内就发现左壁上齐肩处有一个凸形的小玻璃罩,仅有孩童的巴掌般大,罩中发出淡淡的。幽光。他一时好奇,伸出手去想摸摸它。只听见姜春林大吼:“别动!这东西一碰就炸!我们马上会被电击毙!”忻伟稼吓了一跳,忙不迭地缩回手,顺势退后半步,问:“哟,这么危险,。为什么呢?”’。“这是自爆装置,当初的设计意图是这样的,倘若躲在这里还不保险,那么,一旦仇家踏进此室,就双方同归于尽!”忻伟稼听了,不禁咋舌惊叹……当然,把铁盒放在这个地方,是够保险的了!两个人刚一回到书房坐定,喝了口茶,门外有人喊:报告!“进来!”原来是传令兵送来一纸命令。姜春林接过命令看了看,签完字,传令兵走了。姜春林眼看着传令兵走后,遽然一拍桌子,站起身,上,满面怒色:“妈的!放着日‘。寇不打却要撤!撤!撤这命令要姜春林立即率部西撤。蒋介石的军委会出这个命令用心险恶,是要让游击队孤悬在此,被动挨打,妄图借日寇之手消火它。忻伟稼急得直搓手,姜春林一走,自巳不见得能走出姜府大门。

    他知道,门外一直有人监视,只是碍于姜春林父子都是带兵的,不敢进来搜查。姜春林率部西撤,自已怎么办?姜春林思忖了一会,对忻伟稼说:一这样吧!军令如山,我不能耽搁,你就作为我的副官留在这儿帮我看家,一有机会就走。东西放进密室是万无一失的。伟稼老弟,记住,走不掉你就带上吃的进去,暂避一时。万一……万一情况紧急,一碰那自爆装置,那间密室就会…直落到地下六米深处,而我家的这幢房子,也就会毁于一场大火,任何敌人也休想从这里出去。好兄弟,带你走,我有难处,你也放心不下那些东西,目前没有万全之计,只能这样了,你看如何?”。忻伟稼泪光盈盈,神色坚毅,伸出双手,紧握姜春林的手:“姜兄保重!你我兄弟一场,相知已深,我完全同意你的安排。我会见机行事。姜春林紧紧握了握忻伟稼的手:?好兄弟,。还有什么要托付我的!“你……能不能把文嫒带走。她……留在上海恐怕凶多吉少,我不该连累她。”、完全可以。姜春林点点头:她是个很好的随军医生嘛!卫兵,快,拿一套副官军服和一支手枪来!就这样,忻伟稼成了姜家的留守副官。姜春林率部西撤,姜公馆顿时分冷清,除了留下的一个班归忻伟稼指挥保护公馆外,府中已别无他人。他这两天显得既无聊又焦躁不安。过了几天,忻伟稼把班长喊进屋内密谈了一下。

    当晚后半夜,他乘着月黑之夜,从一处刚倒下的围墙豁口出了姜府。临走时,他带着手枪,身穿副官军服。天亮后,班长召集公馆里残存的大半个班,给不愿归队的几个弟兄发了遣散费,让大家各投生路,然后带着几个弟兄,一路寻找着姜春林的部队去了。姜春林带了部队辗转到了安徽,后来参加了新四军。他和鲁文嫒在部队里结成了一对伉俪。他们俩一直惦念着忻伟稼这位好兄弟,但除了归队的班长带来的一点消息外,关于忻伟稼的行踪以及铁盒的情况,他俩都无线索可找。建国以后,他俩才打听到忻伟稼的父兄都惨死于日寇扫荡之中,但忻伟稼离开姜府后的情况,仍是一无所知。当这一对白发苍苍的革命伴侣,千里迢迢从贵州赶到上海,向市公安局负责铁屋问题的那位处长说完以上情况后,他俩都沉重地叹了口气,默默无语了。出乎意科之外的是,那位处长取出一个档案袋,郑重地捧出一份材料,给姜春林和鲁文嫒看。他说:巧得很,我们收到一位海外侨胞寄来的长信,他说:他的父亲曾在军统局做过事,而且。正足陆仁山的部下。他的父亲感到对祖国人民罪孽深重,临终前留下遗言,一定要儿子把他写的材料寄回祖国作为最后的赎罪。材料中,有一大段正涉及此事。”哦?姜春林和鲁文嫒都不觉一怔,瞪大了眼。那个忏悔者名叫周阿龙,原是陆仁山的心腹,当年在姜公馆外的监视哨就是他带领的。起先他不懂,自已的大哥陆仁山为什么在日机轰炸当夜把监视哨撤了。陆仁山说:阿龙,你怎么不开窍?这是一笔不可多得的珍宝哪!跟大哥走,别声张,有你的好处!显然,陆仁山早已存下了独吞之心,他并不想把这笔财富夺到后上交给戴老板!那天后半夜,忻伟稼凭仗着少校副官的军服和证件,总算七绕八弯地闯过好几道关卡,来到近郊的南翔镇上。这时,天色已经放亮,他在一家小店里吃了点心,准备冲出最后的关卡,设法去找姜春林。谁知,身穿长衫,头戴礼帽的陆仁山站到了忻伟稼身后,陆仁山身边是周阿龙。

    忻先生!陆仁山阴沉沉的一句话,把忻伟稼震得直跳起来。陆仁山一把拽住忻伟稼的手:走,兄弟请客。去,吃一顿便饭!”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忻伟稼一时无计可施,网首发'只得随他出了小店。周阿龙抢上一步开了黑色轿车的门,坐进司机座,陆仁山右手插在长衫里,用衣内的手枪顶着忻伟稼,左手一拉忻伟稼坐进了车,陆仁山刚把忻伟稼拉进轿车,就掏出手铐。咔嚓”一下把忻伟稼的右手和自已的左手铐在一起,然后下了忻伟稼腰间的手抢。黑色轿车向着市内姜公馆方向驶而去。车内,陆仁山对忻伟稼软硬兼施,又哄又逼,无非要他把那笔财富交出来。忻伟稼沉默着,就是不开口。最后,眼看车已快到姜公馆,陆仁山暴跳如雷,声色俱厉,而目狰狞:“告诉你,若不交出那笔珍宝,你休想逃脱,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周年!我把整幢房子拆光,也要把它找到!见忻伟稼毫不为之所动。陆仁山忽然又软下来,说:“好兄弟,你拿出来吧。我陆仁山说话算数,你我一人一半对分。东西到手,铐子一开,我们两个转身就走,行了吧?”忻伟稼突然开口了:一人一半,这是你说的,算数?。

    笑话,我几时说过假话?喏,这是,手铐钥匙,现在就放在你口袋里,行了‘吧?好我带你去拿!车一停,陆仁山关照周阿龙把车停到马路转角处等候,他自己一手拿枪,与忻伟稼一起下车进屋去了,当然,他们两人也没有相信对方说的是真话。周阿龙坐在车里等着,刚抽了两支烟,猛听姜公馆那里轰地响起了才沉闷的爆炸声,随即一场大火冲天而起。霎时间,姜公馆已在一片火海包围之中。周阿龙见事不妙,驾起汽车开溜了。当然,忻伟稼与陆仁山是同归于尽了。而铁盒里的珍宝却完整无损的保存在地下铁屋里,整整过了半个世纪,才回到人民的手中。
蹩脚女婿
    有个青年叫胡道礼,找了个对象叫林妹,两家相隔二十里,今天文母娘提出要见新女婿。

    胡道礼来到车站.汽车来了,他拨开人群,挤上公共汽车,用力一钻.抢到了靠前门的一只座位。他刚坐定,看见乘客都朝着自己望一心里有点紧张,要紧拿出镜子照照:大包头上发蜡涂得锃亮,香气四溢,有噱头;再看看装束,一身衣服笔挺,气派非凡,蛮好!怪了,有啥好看的?再细细一想,嗅,问题出在脚上,怪只怪老天不争气,雨落不停,害得“牛皮火箭”不能穿,只好换了双球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问题也不大,丈母娘看女婿总是先看头,只要头争气,第一眼好印象就有了{网首发}。

    汽车开出不远!胡道礼觉得球鞋里火辣辣,湿嗒嗒,闷得实在难过,便将鞋子一脱,两只脚朝前面扶手上一搁,自得其乐,地哼起小调来。刚刚哼了个头,觉得肩膀上被人轻轻拍了两记:“同志.请把鞋穿好,你的脚太臭了。”胡道礼斜眼一看,是坐在自己身旁的一个土里土气的老头,心里暗暗生气:我这副打扮,跑到哪里都顶呱呱,要你多啥嘴?便粗声粗气地说:“喂,喂,讲归讲,不要动手动脚。”老人愣了一愣,还是和气地说。“公共卫生要大家遵守,你这样可不够文明啊!&;quot;胡道礼一听火了:“啥文明不文明,车上不准脱鞋,宪法有规定吗?真是盐吃多了,尽管闲(咸)事。”老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把脸转向众人,说:“吃得盐和米,讲得情和礼。请大家评评,在全民文明礼貌月中,他这副样子,象话吗?”胡道礼嘿嘿一阵冷笑:“你倒蛮有水平,可惜咱不在全民,是大集体敲榔头的。”

    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笑,感到这小伙子有点无聊,于是纷纷劝说:“小伙子,你要虚心一点,老人说得有道理嘛。”“别再装好汉了,快把鞋穿上吧。”胡道礼一听,有点恼羞成怒,把火气全发到老人头上,大声骂道:“老瘟头,活够了没有,要你放什么臭屁!”老人被气得面孔煞白,双手直抖,连连摇着头说:“我在魔术团工作,跑了大半个中国,可从来没有碰上你这样缺德的人。”胡道礼洋洋自得地说:“我就是缺德,你眼红吗?”{网首发}

    汽车很快到了下一站,老人一边下车,一边诚恳地对胡道礼说:“小青年,做事可千万不能太绝……”话音未完,一口浓痰从车上飞下,汽车在胡道礼的狂笑声中又起动了。

    胡道礼占了便宜,他越想越高兴,越想越忘形,不由自主地哼起了《拉兹之歌》。

    不一会,下一站又要到了。胡道礼把头伸出窗口一看,顿时心花怒放,林妹陪着丈母娘正在车站等候呢!他赶紧大声喊起来:“林妹,我来了。”说完,连忙穿鞋。就在这时,胡道礼突然象被电触了一下,身子立刻硬得象根杠棒,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发呆。

    汽车到站,车门打开,乘客纷纷下车,只有胡道礼立在车门口举足不定,黄豆大的汗珠从他那只“噱头”上滚下来。售票员见没人下车,“咔嚓”就将车门关上。下面的林妹急了:“小胡,你怎么不下来?”胡道礼赶紧喊:“我要下车!&;quot;车门又打开了。胡道礼望望丈母娘,又不敢下车了。售票员一见奇怪了:“同志,下车请抓紧时间。”乘客们也嚷开了“吊在车门口算啥名堂?”“刚刚吵得还不够?你这个人真缺德,别搁大家的时间了。”

    胡道礼被大家一催,只得跳了下去。丈母娘连忙把女婿从看到脚,可这一看,不得了了,一股寒气从老人心底升起,话都不全:“林、林妹,你怎,怎找个瘸腿……”林妹一看金鸡独立的道礼,火啊,上前一推:“装啥怪腔。”胡道礼身子朝后一仰,跌了个四脚朝天。这时大家才,真正看清楚,胡道礼一只脚上没穿鞋子。新女婿有苦讲不出,{网首发}一只鞋子被变戏法的老头拿走了。下车的乘客看到这一情景,不由得哈哈大笑,纷纷向林妹母女诉说胡道礼在车上的不道德行为。有人一语双关地对林妹母亲说,“大妈呀,你可找了个蹩脚女婿啊!”
假信真情
    跃鲤村有家人家,一家四口。丈夫在外地工厂工作.每隔二三年回家一次,家中有一个半身不遂的老娘,一个在小学读书的儿子,全靠媳妇李红翠里里外外照料。李红翠忙了田里忙家里,是远近闻名的好媳妇。

    一九七五年’反“右倾翻案风”的时候,李红翠的丈夫被隔离审查,停发了工资。李红翠的婆婆知道了这个消息后.犹如万箭穿心,老人怎么受得了这个打击呢?整日茶饭不恩,眼泪象断线的珍珠,流个没完。她日哭夜哭,把双眼睛哭瞎了,人也瘦得剩把骨头。眼看老人命在旦夕,李红翠急得无计可施,左思右想,她从娘家借来十元钱,自己动手写了一封信,哄着老人说:“妈,华华爸来信了,喏,还寄回了钱呢!”老人一听.连忙要红翠把信念给她听。红翠便将自己写的假信拿了出来。念道:

    “敬爱的妈妈、亲爱的红翠,可爱的华华……”老人听到这儿,心头一阵热:他人在外,还记着我们全家,一个没漏。李红翠又念了下去:“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恢复了工作和工资,最近广里很忙,不能回家来看你们,请妈妈放心,保重身体。寄回十元钱,望红翠给妈妈买点补品……”嗨,这个办法胜过灵丹妙药,李红翠的婆婆听完儿子的来信,眉开眼笑,不几天拄着拐棍可以下床行走几步了,只是哭瞎了的双眼仍然看不见东西。为了让老人家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李红翠每月写封假信,至于给老人买营养品的钱嘛,李红翠绞尽脑汁,费尽周折,总是按月不少的{网首发}。

    好几个月过去了,李红翠月月写假信安慰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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