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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霸王门徒-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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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现之前的不堪窘境。兵者,诡道也!小心些还是必要的。
同时,我也紧急的传出了一明一暗两道密令。明令:派快马赶往中山国传令,令郭嘉、贾诩统领着大军主力马上开拔,兼程赶来同前军汇合。在大军主力到来之前,前军及骁骑营要尽量避免同幽州军交战,坚守两、三日后也就可同主力会合了。暗令:派人化妆秘密赶往渔阳郡,传信给渔阳郡的鲜于辅、阎柔、以及已经赶到渔阳的卢毓。由于遇到了强劲的对手、大军的攻击进程可能要有所延长,为了保证鲜于辅、阎柔、卢毓等的安全,要求他们暂缓发动从侧后偷袭‘袁氏’的行动;等待我另派人传令再有所行动不迟。
大致安排好了一切之后,传令张颌布置好大营的防守,剩下的也就是等待大军主力到来后再行开战了。至于对面十几里外的幽州军,由于主将之一牵昭受了伤(被我用画戟削掉了一层头皮),再行有所行动可能也要等上几天;那时,大军的主力也就可以赶到了。
然而,事态的发展并没像预计的那样,而是出现了一个令我与前军众将均感到有些怪异的变化。首战的隔日,身在屯军大营的我就接到了派出去的斥候查探敌情的回报:屯于盘河两岸的近八万幽州军在一夜之间全部撤到了盘河北岸,而且撤到了距离盘河北岸近四十里的地方才扎下营盘。这也就是说,幽州军彻底的放弃了可以利用盘河的有利地形阻敌的方案,表面上摆出的是要在盘河北岸一马平川的旷野上与徐州军进行决战的架势。
幽州军的怪异表现令我的心里确实有些忐忑不安的疑虑重重?幽州与冀州并不同于冀州和并州。冀州同并州虽然是相邻的两个州,但由于中间隔着太行山脉,两州之间的通道除了天险壶关是最佳捷径以外,其他的通道均是崎岖难行、险要关卡无数,如果想要从冀州攻入并州不通过强关壶关,那就要进入幽州境内、还要绕上千里以上的路途才能由并州的东北方向向西南方向攻击,而且途中亦要经过不少丛山峻岭的崎岖跋涉。
当年‘袁氏’之所以能够轻易的占据并州,则是由于内迁寄居于河套地区的南匈奴趁着中原混乱而入境劫掠,由并北开始一路攻到了河东境内;而当时已经占据幽州的袁绍则奉朝廷旨意(董卓把持的朝廷)派大将麹义配合上党太守张扬逐夷,一路经壶关顺畅地进入了并州,并把仍在并州肆虐的南匈奴逐出了并州。此役过后,张扬因功被任命为了并州最大、也最富庶的郡河东郡的太守,而袁绍借着南匈奴入境劫掠的机会轻易地拥有了并州,并派其外甥高干出任并州刺史直至被曹孟德和吕布逐走。
借此再说明一段史实。也就是在原历史南匈奴肆虐并州这段期间,我现在的媳妇之一、后来成为一代音律大家的蔡琰、蔡文姬被掠到了南匈奴,成为了南匈奴当时的左贤王的阏氏;而蔡琰被掠走之前已经是守寡一年多了的河东卫氏(汉武大将卫青的后裔)的媳妇。同样,千古名篇《胡笳十八拍》也是蔡琰被掠到南匈奴以后创作的。
但冀州与幽州之间则不同,除了现在两军对恃地区的河水并不太湍急的盘河勉强可以算是一条天然屏障以外,冀州到幽州均是一马平川的无任何的天险。可是,现在幽州军却放弃了两军交战在兵法上的最佳方案‘半渡而击’、摆出了一副凭实力野战的架势,这能不让人感到疑惑吗?难道幽州军狂傲到自忖可以同一直以来几乎是无往而不胜的徐州军一较高下的地步?这肯定是不可能的!即使是身为主帅的高干如此的认为,极其睿智的牵昭、田豫二人也会竭力的阻止。那么,唯一的理由可能就是幽州军又要耍什么花招!至于是什么花招我现在肯定是‘一个头两个大’的摸不着头绪,只好亲自到盘河沿岸先去查探一番了!
说是要率众将前去盘河沿岸查探一下敌情和地理、地貌,实际上还是以张飞和张颌这两位前军主将为主。张飞本就是幽州人,而且还曾在幽州征战数年;而张颌亦曾多年在冀州‘袁氏’麾下。所以,二人对幽、冀交界的地理、地貌比较熟悉。而同去的对当地自然情况恍若‘睁眼儿瞎’我和典韦,也就只能是出任‘配角’而已。至于马超则来得更干脆:“某是西凉人,同这里刚好南辕北辙的一东一西。看与不看均是白搭!就留守大营了。”根本就是‘一推六二五’的懒得去了!
当众人在数百铁骑的拥护下来到盘河岸边时,入目还可见到幽州军迁营后留下的残骸、废墟。大地已经开始回春,山间、旷野、河边一片的郁郁葱葱。
自立马盘河岸边以后,张飞和张颌就一直面带疑惑之色的不住打量着潺潺流淌的盘河水流。这里应该是盘河的上游,对这个时候盘河的水势大小原就没有一点儿概念的我也只是有些纳闷的感觉河水的流量有些小;但也根本难以做出任何的判断。上游吗!刚刚开春不久,正是河水湍急的时候。
想到时间是开春、上游应该水流湍急,我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前世伟人的一句诗章、再加上入目均是一片清爽宜人的景色,就不由自主的顺嘴念叨出来:“春潮急,万马战犹酣!……”“什么、什么?主公你吟的是什么?”由于声音太小,立马我身侧的张颌没听太清楚,但却好像有了什么启发似的急迫的问道。
“啊!春潮急,万……”我随意的刚回答了一半,就被张颌和一样瞪着大环眼也在听着的张飞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给打断:“对、对!上游肯定是被截流了!”张飞还接着骂道:“这些兔崽子!这是要一下子把我们都泡上啊!”
在我询问的目光注视下,张颌说道:“主公可能不知?盘河水流虽然不大,但此地乃是上游,在此开春之际以前一直水流颇急。故而,张颌同翼德将军适才感到水流过小而颇为疑惑。主公的一句‘春潮急’让我等顿开茅塞,必是尔等已经在盘河上游截流蓄水了!”刚刚有了突出表现的我这时却问了一句十分白痴的话:“既然蓄水,我等马上派军抢占蓄水之处不就可保无虞了吗?”
立马旁边的张飞抢着答道:“嘿、嘿!抢占了又有何用?尔等必是估测着时间蓄的水,此时也必将是就要开始泄洪了。尔等的心思不难揣测,无外乎是我军发现与否均对尔等有利。我军发现不了就必然就会被淹成了‘落汤鸡’!如果发现了,此处同样也会变成泽国而近月无法通行的拖延我大军的北上进程。”让张飞说得我脸上一阵的讪然。事实也就像张飞说的那样,盘河虽然并不算太大,但开春后上游的山水流淌下来又岂能是一条临时垒就的简易堤坝所能阻挡得住的?
没办法!回到大营后布置紧急向后迁移大营的同时,我也只好派张颌率领着几千兵卒前去寻找幽州军的蓄水之处。早一天把水放出来,还能尽量的减少水势不是?否则,如果水势涨到最高点后毁堤,正在同幽州军交战的徐州军必然就会被大水给‘灌个饱’!现在也不能抱着侥幸的心理来与水势争夺时间的急于交战,幽州军既然设了此谋就必然会顽强的固守而不让徐州军有所寸进。况且,现在想交战实力也不够;如果等到大军的主力赶到可能就连‘黄花菜都凉了’!
张颌率军寻找的结果已经不言而喻。幽州军甚至连看守临时堤坝的兵卒都没留几个,可能也就是在等待临时堤坝自然被冲毁了?张颌率军找到后一阵的泄洪,盘河两岸顿时变成了一片泽国。徐州军想再次进兵就要等半个月之后了!气得刚刚吃了个小亏的脾气暴躁的张飞直骂大街:“这些兔崽子可真阴毒啊!等老张再见到尔等一定戳尔等一百个窟窿!”也不知道要多么庞大体型的人能让他戳够一百个窟窿而不变成碎肉?
第二百一十七章 睿智双辅
望着经过一阵澎湃汹涌的湍流过后所形成的跨度二、三十里、绵延到百余里之外的泥洼沼泽地带,我的心情也并不比咆哮怒骂的张飞好多少。但由于多年的上位者做下来所形成的喜怒不形于色的惯性,使我无法把心里的感受溢于言表,反而是要像戴着一副‘假面具’一样的表现得十分的沉稳与泰然。近十年了!一切的思维和言行均已不折不扣的融入了这个时代,脑海里残存的前世记忆仿佛就像是做过的梦境一样显得有些不真实的模糊不清。人重要的就是适应!善于适应一切的环境、一切的群体才能把握住当前而有所造就。这,就是二世为人的我仿佛有些老气横秋的内心自白。
快十年了!纵横沙场、笑傲风云,经历了太多连自己都有些记不太清的血雨腥风、权谋诡诈,让我变得异常坚韧的心弦也显得略有些疲态。这是‘夜路走多了、撞到鬼了’!虽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但北征之初就让两个张飞嘴里‘乳臭未干’的少年给步步占去了先机的牵着鼻子走,也确实让人感到有一种无名的烦躁与郁闷,也真想寻找到一个宣泄口而尽情的发泄一番。以往的顺山顺水掌控大局的状态在此次北征之初就有些搁浅,让我大生一代新人换旧人的感慨!说英雄迟暮还好像有点儿早?我现在毕竟才二十八岁呀!
接到我的军令后率领着大军主力急三火四赶到的郭嘉和贾诩心情也同样的糟糕。脸上一贯目无表情的贾诩一如既往的沉着脸见面就说:“诩已听将士们说到之前的情况了。没想到‘袁氏’现在还出现了这等人物!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我等现在尚需等些时日进兵,那主公就应传令予张辽、徐晃、太史慈等全力的发起攻击。西方不亮、东方亮(我现在是在西翼,张辽、徐晃、太史慈所部在东翼)!让‘袁氏’顾首顾不了尾的手忙脚乱。也让‘袁氏’再一次尝尝主公的神威、我军的强悍!‘袁氏’想凭一州之力与‘天兵’相抗?必让尔等被无情的踏为齑粉!”三句话不离本行。贾诩虽然说话时不急不缓的仿佛不带一丝的情感,但吐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是血淋淋的令人毛骨悚然!甄宓小嘴里的变幻出的别名‘阴险鬼’、‘恶毒鬼’贾诩实在是当之无愧!
同贾诩一起进帐的郭嘉虽然脸上同样带着如沫春风的惯常浅笑,嘴里却连连的附和着贾诩:“文和先生之言极是!在我军的强大实力面前,又何惧尔等的一些宵小伎俩?呵、呵!还玩儿起水攻了!除了迟滞我军一些进程以外又能如何?以河北之地的水势,即使不被我军发现尔等的诡谋,也就是能稍给我军造成带来些损失而根本就无碍大局。尔等毕竟还是太年少而经验不足啊!我等在明处,尔等在暗处;如果不先行因这场水引起了我等对牵昭、田豫等的重视,尔等利用对幽州地理、地貌、以及天文变化等极其熟悉的优势缓缓图谋,也许还真会给我军增加一些大的麻烦也未可知也?”这就是郭嘉同贾诩的区别。在含而不漏的宽慰言语中,又着重点出了牵昭、田豫这两个不俗的年轻人可能下一步还会耍什么阴谋诡计。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吗!
望着这两位跟随我一起南征北战的心腹助手、听着他们清醒、睿智的话语、感受着他们竭尽全力相辅助的拳拳之心,我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就笑着说道:“呵、呵!我军有两位无所不能的大才运筹,又岂能惧怕两个尚显稚嫩的、翅膀还没长硬的雏鹰?就依二位先生之言,商马上快马传令张辽、徐晃、太史慈所部由策应变为主攻;而我等则变为助攻,只要牵制住对面的幽州军即可。不过,以文和先生近几年的观察,张文远(张辽)能否担当起此等重任?是否需要文和先生亲往坐镇调度?”
听到我的询问,贾诩沉静的摇了摇头说道:“无需多此一举。自数年前的青州之战主公把张文远推荐给贾诩以来,贾诩曾刻意的对张文远此人做过观察和实战测试;张文远可以说是胆大心细、智勇兼备。在我徐州众将、乃至天下所有的名将中,也许张文远的纯武技并不特别的突出;但就综合能力来说当为当世名将中的翘楚。以贾诩由战绩、及以往的表现来看,就我徐州众将中可能也只有擅统骑军的麹义堪可与其相比。主公就无需太过担心矣!另外,按主公的远大宏愿,我等结束幽州之战后尚要逐鹿大漠,张文远等多锻炼一下独镇一方的能力也益处颇多。”
在我点头认可的‘就依文和之言吧’的回答之后,贾诩好像有些碍口的想了一下就又开口说道:“有些话贾诩早就想说,以贾诩思之奉孝亦是在要言而未言。今日同主公话已说到此处,就让贾诩一吐为快如何?想来主公也明了贾诩想说些什么?”
要来的终归要来!一直以来尽量躲避的话题终于让贾诩借机开锣了!我有些无奈的抽搐了一下脸颊说道:“商大略能揣测到文和要说些什么。今日既然文和提起,那文和就说吧!免得在我等这些‘明主从、实契友’之间存在着隔阂。”
贾诩点了点头说道:“哪贾诩就无所不言了!主公当知。自贾诩等随侍主公以来,我等一直以能够辅佐一个主公这样的少年英主为傲,而且我等也不遗余力的想把主公辅助到荣登大宝为最终目标。这已经不是主公个人之事了,而是关乎着我等这些属下、以及万千黎民百姓生存的大事了!主公难道不知?一代的明君英主会让社稷黎民享受多少的福祉余荫吗?可是,现在主公一直坚持要进军大漠。以贾诩暗思,主公这其中亦不乏想躲避我等要拥戴称尊的意思。从古至今,一代明君英主并非比比皆是,而是凤毛翎角也!主公不仅自己放弃了成为千古一帝的机会,而且这样做的结果又置江山社稷、万千的黎民百姓于何地?当今之世又有何人能堪比主公的英明和睿智?如果真的出现昏君无道的局面,主公也躲在大漠、异域不闻不问吗?就是因为贾诩了解主公之能,亦可以肯定主公会在大漠、异域开创出一番不朽的基业;贾诩今日才不得不言。如贾诩有冲撞到主公之处望主公恕罪!”
看来我在进军途中的一番言辞并没说服得了郭嘉和贾诩,二人现在是借着整军待战的机会来‘兴师问罪’了!想想也是,我在进军途中的一番说辞的论据也太不坚实了!根本就是只凭个人喜好的随意而为罢了。又何能说服得了这些自负怀有旷世之才、以天下为己任的绝顶智者?
不过,贾诩的话语也太直接了!这是在硬逼着我马上表态呀!荣登大宝、进窥至尊!都说不重结果、重过程。现在就够累的了,还想累死我呀!我心里柔肠百结、亦不乏怨怼的想着。
第二百一十八章 驯兽者戒 (二更)
在贾诩有些咄咄逼人和郭嘉让我‘恨得牙根直痒’的带着推波助澜讪笑的双重目光注视下,我不由得长叹了一声说道:“唉。。。。。。!文和、奉孝当知,商一直以来均是以师、友之礼相待二位,商亦从内心里感激这些年来二位为商及天下社稷所付出的辛劳。同样,商亦知以二位的旷世之才无论随侍何人均会掀起巨大的波澜,然二位却义无反顾的随侍陶商至今。商说这些好像有点儿见外,商也明白二位此生亦不想再做他思、甚至包括当今圣上的相招。但正如文和适才所言的要为天下的黎民百姓考虑呀!商以前曾以‘温水煮青蛙’相喻,治理家国天下就如‘烹小鲜’似的得慢慢来的循序渐进呀!。。。。。。”
还没等我说完,贾诩就已经打断我的话头说道:“诩在此要插一句,请主公勿因被贾诩打断为怪!诩以为:就是因主公对一切均极其睿智的看得明了、透彻,贾诩才不担心主公身居至尊后会出现昏招,诩也才固执己见的坚持进谏主公。至于如何的合理治理家国天下?诩以为主公自会择优而行之。”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怎么像是我自己给自己在下套儿?这贾诩言辞犀利得咋净钻空子?说心里咀咒着摇了摇头:“文和请听商把话说完。商以为天下大乱方能得到大治。而在万千黎民百姓心中,汉室皇家的威信和声望尚未完全的泯灭;商此时如过急的进窥上位,大有再度引起天下纷乱之虞!现在无人能说出商的不是,然如果不谨慎的行之,就是现散布于中原各地的原曹孟德所属,就有可能再度借势而起。此其一也。其二,商也确实是想为我等的后世子孙营造一个可以安居乐业的生存空间,从此不再受夷族骚扰、劫掠之苦。且人生百年,毕竟有精力和体力做事的时日有限;在我等目前坐拥强大军力、一呼百诺的情形下,也刚好可以对不断窥视我中原富庶的蛮夷予以致命一击。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至于至尊之事,毕竟乃我族人内部之事尚可缓之。商在这里向文和、奉孝保证:商并不是愚忠的人,明了‘君不贤、臣投外国’的古训。所以,如果当今圣上以后真有为祸家国的行径,商必逐而代之。如此可好?”
没办法!费了‘半斤的吐沫星子’,就先画个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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