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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大清1-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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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笑眯眯”的大摇其头:“哎,傻子可真是没药医的,你可知天地氤氲,万物化醇,变化才是永恒?再过些日子我便进入而立之年了,不变才奇怪呢?反正啊,现在对我而言,用在吃喝玩乐以外的任何时间都属于被浪费了。”   

  ……   

  天公作美,风和日丽,古乐伴宴,雅音悠扬……宾客们对这场设立在广阔草坪上,可以自由穿梭在桌几与桌几之间、自取自用的、随时吃了随时补充的全天候自助盛宴备感新鲜别致而且推崇有加……当然,满人入关,男女大防虽大不如宋明二朝,但还是有一些忌讳,所以又特意划分了男区和女区,小孩子们则不分男女,为穿梭阴阳二界的自由人……   

  东边是一片大的莲池,可以在统一着湖蓝工作袍的“服务生”伺候下登上莲舟荡起双桨,西边是脑力活动区,可以打双陆、玩樗蒲、搓麻将、下象棋围棋、耍叶子戏、掷六博、投壶等等,北边是体力活动区,有布库房、骑射马场和弹子房,南边则是妇孺游戏区,设有秋千区陀螺区毽子区,摆放有这几年让胤禟特制回来的各式滑梯、跷跷板、单双杠,还有一块为了锻炼孩子们弹跳与协作能力的沙滩排球场,三年前,为了建这个沙滩排球场,遣人从海边寻优质细沙运回来,又安排人专门保养这块场地,可算是耗时耗钱耗人工,可家里大人小孩都喜欢的紧,也算是千值万值……   

  此时早已过了晌午,贵客们都各自寻得各自的乐子逍遥玩乐了好一阵子了,我带着连翘和桃儿开始周旋于各个分区检查晚膳的准备情况,为了宾主尽欢,这一天真是累得够戗,光是脸皮儿都快笑抽筋了,小三小四分别亲亲热热的挽着十阿哥家的大格格和十三阿哥家的二格格,四个小姑娘都拿着几根十二福晋送的孔雀尾翎,乐呵呵的、叽叽喳喳的跟在我后面做小尾巴。   

  七个大小女人和乐融融的走着,却见我家弘鼎和八阿哥家的弘旺火烧屁股似的冲了过来:“不好了,打起来了,弘蟑哥哥还有弘旷哥哥把弘时哥哥和弘春哥哥打了个落花流水。”   

  我一听,懵了……怎么可能?弘时和弘春都差不多十三四岁了,可我家弘蟑和弘旷才不过十一二岁呢……弘旺赶紧补充说明:“他们玩沙滩七宝球,弘春哥哥和弘时哥哥三局都输了,可都说是对方的错,便吵了起来,然后就打成了一团,我们都拉不住……只好分头出来搬救兵,九婶您刚好离得最近……咱们快走!”   

  呜呼哀哉!怎么会这样呢?弘时,四阿哥雍亲王目前最年长的儿子;弘春,十四阿哥大将军王最年长的儿子……这两个小霸王,怎么就火星撞地球了呢? 

 战况惨烈!挂彩的两位小祖宗都打着赤膊,被先到一步的十二叔一手提溜一个隔开,好,现在交手是够不着了,嘴巴却还在继续交火。 

  弘春边擦鼻血边狠命嚷嚷:“你算个什么东西?!我阿玛是大将军王,皇玛法最宠爱的儿子!”   

  熊猫眼弘时怒唾道:“你又是哪路货色?我阿玛是堂堂雍亲王,皇玛法最器重的儿子!再说了,我额娘是四品知府的千金,你额娘只不过是从五品员外郎的女儿,我母家就比你高贵!”   

  弘春捋紧拳头狠命挣扎:“十二叔你放手,我要揍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杂碎!”   

  弘时也嘶…嘶…的吐着毒信子:“过来啊,爷叫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满地找牙。”   

  真较上劲儿了!成年人们苦心粉饰的一团和气被几句童言无忌窥出了端倪,四和十四,亲兄弟又如何,各府福晋们亲亲热热的唤着姐姐妹妹又如何?估计心里也是暗较长短、剑拔弩张吧……十二阿哥苦笑不迭,我朝小三小四一使眼色:霹雳娇娃们,上啊,处理此类兄弟纠纷,你们不是最有心得的吗?   

  小四跑上去拉着弘春的手‘火上浇油’:“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弘春哥哥,你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击败弘时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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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时脸上顿时挂不住,小三则很有默契的跑上去拉着他:“弘时哥哥,咱们划出条道儿来大战三百回合,挫挫弘春哥哥的嚣张劲儿!”   

  弘政弘旷弘喜“坚定”的站在弘春和小四的后面当“亲友团”,弘蟑弘相弘鼎则跑到弘时和小三那里做起了“拉拉队”,瞅热闹的其他孩子们也都跑来跟风凑数,泾渭分明的两大阵营应运而生。   

  弘春弘时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多出这么多的“铁杆粉丝”,有点发晕……小四慢条斯理的发话了:“胜利不是属于最有力气的人,也不是属于声音最大的人,而是属于最沉得住气的人,弘春哥哥,咱们就跟他比谁最沉得住气,弘时哥哥,你可敢应战?”   

  弘时哪经得起激,粗声道:“有何不敢?怎么个比法?”   

  小四笑盈盈的举起手里的孔雀尾翎:“两位哥哥都打着赤膊呢,你们两人相对而站定,一人拿一小撮孔雀尾翎瘙对方的痒痒,谁先笑出声来或者谁的脚先挪动了,谁就输了,可好?”   

  两位当事人还没表态呢,后面惟恐天下不乱的“宝宝粉丝团”们已经异口同声的吼道:“好————!”   

  鸭子就这样被赶上了架……人就是这样!越不许什么就越想什么,两位小祖宗憋红脸蛋了……开始噗嗤噗嗤喘粗气了……粗着脖子青筋毕露了……抽搐得跟羊癫风似的,脑袋估计也充上血了……脸绿了眼泪也淌下来了……憋……再憋……拼命憋……憋不住了!   

  响彻云霄的笑声同时破腹而出,绕粱数周良久方歇,弘时捧着肚子喘气道:“憋得我差点尿裤裆了。”弘春一副‘于我心有戚戚焉’的模样抹着眼角残留的泪花儿:“可不是,真折腾人!我腿肚子都抽筋了……”   

  同病相怜的小哥俩和好如初,钩肩搭背的跑去划船去了……孩子们作鸟兽散……十二阿哥胤祹走了过来,这一幕似曾相识啊,不禁相视而笑,儿时的回忆一古脑儿涌上心头……   

  天南海北的随意闲侃,在园中信步而游,约莫走了半盏茶的工夫,胤祹突然毫无预兆的话锋一转:“董鄂,有一件事我一直埋在心里难以启齿也无法释怀……去年十二月,太后病危,你奉命入宁寿宫侍疾,那日下大雪……小佛堂里……你和四哥……”   

  宛如跌坠冰窟,寒意渗骨森然,恍惚了半晌,方颤问:“你……都看到了?”   

  胤祹微微点头,向来温文尔雅的目光变得峭峻肃然,俨然已刺破我坚硬如铁的心防,钻了进去一窥究竟:“那日我去宁寿宫请安出来,雪势甚酽,便寻了处僻静之地暂时避避,不想,却隐约瞧见你霜打了的草似的萎靡的、尾随着一个苏拉太监在雪地里蹒跚而行……那不是去太后寝宫的方向……我心生疑窦便尾随于后,见你进了一偏僻之极的小佛堂,那苏拉便守在外面……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敢贸然现身可又怕你遭遇不测,只好隐身于暗处守着,就在我沉不住气打算……却看见……看见有人从里面失魂落魄的出来……可那人不是你……是四哥!你们……你们……”   

  埋葬在最阴暗角落的剧毒记忆倏得复活,它轻而易举的将我自认为修炼到坚不可摧的心灵墓地戳开一道逃出生天的口子,它扭曲着身体爬了出来,化为流动的水银渗透进每一根血管,缓缓的、残忍的一一凌迟噬虐过我的四肢百骸……   

  无力的闭上双眼,如果,世间有能够腐蚀掉记忆的镪水,我愿意不计一切代价的将它寻来,把自个儿浸泡在其中洗涤……可惜没有,没有……心无罣碍,无罣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可我的罣碍杀不死赶不走躲不掉,一个个画面都那么清晰的从脑海里次第呈现,犹如一颗颗不堪的的种子扎根在千疮百孔的孱弱灵魂中,一直默默吸取着贫瘠的精血,直到此刻,陡然绽放出妖冶丑陋的罂粟……那一日,终究是一个荒诞狰狞的梦魇!   

  那一日,是我奉命入宁寿宫侍疾的第十五日,是康熙五十六年十二月初四,这一日,孝惠章皇太后慈颜羸弱,几近病危,当时,康熙帝身体也很不好,双脚浮肿,无法穿鞋,于是,他用软布缠裹双足,乘软舆来到宁寿宫,年已六十四岁的康熙皇帝跪在嫡母榻前,双手捧着嫡母的手说道:“母亲,儿在此。”此时,孝惠身体极弱,已经不能说话了。她勉力睁开眼睛,一束强光又使得她看不清东西,她以手遮光,看见了也被疾病折磨的形容枯槁的皇儿。她握着康熙的手,久久凝望着他,眼神里交织着感激、眷恋和无限的慈爱……就这样进入了弥留……   

  在场之人,无不为这对母与子六十余载的深情厚谊默默的潸然泪下,康熙皇帝离开太后病榻的时候,突然盯了侍立于侧的我一眼,这一眼如一根烧红的钢针扎进了我酸涩难当的眼睛,我陡然意识到:史书记载,康熙五十六年末,康熙曾大病七十余日,甚至为此写了遗诏……的确,我一直以为我的大限是在康熙六十一年,因为康熙皇帝的确是于那一年殡天,可是,我忽略了,康熙他自己不知道啊,如果他认为他熬不过这一年呢?或许,刚才那一眼,他已经在盘算,要不要立即处理掉我……思及此处,心中惨淡不已,还有好多事都没有做,难道已经来不及了吗?   

  当日,为了照顾好孝惠皇太后,康熙皇帝在宁寿宫西边的苍震门内,搭设了帏幄,并暂时住下来……   

  外面阴霾惨淡,朔风肆无忌惮地地猎猎哀号,漫天飞雪以摧枯拉朽之势覆压万物,纳污藏垢,伪饰太平……我回到自个儿在宫内的临时住所,思绪胶窒悲苦……不禁从怀中取出那面水银镜,这是胤禟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镜中的玉人瑞若璇霄,难道片刻工夫,她的生命便将迁徙,躯体沦落为一具枯萎的尸体?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一位苏拉寒声道:“跟我来。”……我依稀认得,这人似乎是李德全或是刑年手下的太监……看来,该来的,终究躲不了……       

  是的,生命是一只雪候鸟,从存在伊始,便一步步向消亡迁徙……反省一生,善多恶少,倘若真有因果循环,迁徙之地也将是一块繁花似锦、草长莺飞的乐土,是的,我将在那里憩息安眠…… 

  不行,毫无效果!一路的阿Q精神自我催眠,可临了临了还是不甘心,难道我的存在会导致天崩地裂?难道我死了就会玉宇呈祥?荒谬!   

  到了!苏拉推开了小佛堂的门,可……可我不想进去啊……我盯着那道乏善可陈的门槛,难道鬼门关就是此等模样?……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抬起左脚,落回原地;再抬起右脚,再落回原地……倘若可以,我愿意原地踏步一千万次……   

  不可以!一股力道从鬼门关处袭卷而来,我被一把强拽了进去,门在身后吱呀一声颌上了……腕子上的铁掌没有松开,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温度,反而自己身体里仅存的丁点热量像源源不断地被吸取一般,好冷硬好霸道的催命鬼爪啊!   

  来不及多想,耷拉着脑袋扑通跪下垂死挣扎:“皇阿玛,人当以慈悲为本,善念为怀;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您不能剥夺我的生存权!”话一出口就悔不当初,怎么这么慌不择言呢?这个时代哪有什么民主可言?   

  半晌,没有回音……我隐约觉得自个儿滞涩的心又微弱地跳动起来,绝望氛围似乎被撕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小心翼翼的扒拉在口子处飞快偷觑了一小眼……不是他!是他!……表错情了?会错意了?弄错了?……对啊,康熙自己还大病着,外面又是风雪交加,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抑景象,几乎人人都窝在屋子里守着熏炉“猫冬”,老爷子又哪来闲情跑到这个又偏僻又没生火的阴冷小佛堂处决“祸害”?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应该庆幸才对,可眼前人的脸色,像那轮雪漂白了的萧瑟落日……我不敢笑!   

  腿肚子酸软难当,可眼前人的犀利眼神,却似乎凝聚了所有坚强内核的精魂……我不敢瘫下去!   

  所谓的‘灭顶之灾’结果只是自己在作茧自缚,等渐渐回过味儿来了,心情又不免兔起鹘落,下丘脑背部是‘怒’反应中枢,此时,我的下丘脑背部受到了刺激……混蛋,这里是紫禁城,是人命微贱得如蝼蚁、人心都冻得硬邦邦的黄金樊笼啊,好吧,你生来便是天皇贵胄金枝玉叶,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可我不是啊,行差踏错半步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我生下来又不是为了死,是为了活!   

  百忍成金,恨恨的撑起了两根软骨头,装就了一段钢意志……恨不得把地面盯出个窟窿来好钻进去藏身,胤禛,我根本不愿不敢也不能面对你……这三年多来的刻意躲避,难道你还不能明白吗?   

  “你欠我一个解释。”他淡淡的陈述:“那日,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就不能等我醒过来?为什么这三年来,你都龟缩在你那块自以为是的铜墙铁壁里不敢出来见人?为什么即使在避无可避的场合,你也吝啬于哪怕给我一记眼神?我就那么可怕吗?告诉我,你是在怕我,还是在怕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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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经云:爱如捕风。的确,那日的一切就像风过无影,无法捕获,了无痕迹。可是,一湾死水全无浪,也有春风摆动时……风儿毕竟已经来过了,那徜徉在风中青丝纠缠的悸动,潋滟缠绵的搁浅,那迷失于风里渐行渐远的失落、黯然销魂的嗟叹……都不是幻觉,不是虚无,它的确真实存在过……世间一场旖梦,人间几度秋凉?   

  我硬下心肠转身背对他:“看朱成碧,匆匆荼靡;相知尽处,一叶知秋……您是聪明人,又何必去捕捉那注定离散的风?董鄂并非烟视媚行的轻薄子,四哥也不是多愁善感的痴情儿,归根到底,那只是一段天时地利的迷信、灰飞湮灭的过往而已,佛曰: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请四哥高抬贵手,自己方便与人方便!”   

  身后没有任何声音反馈……静谧得如一叶冥川之舟,将人载向迷雾重重的深渊……我默默的数着自己呼吸间呵出的白气,它凝结、消弭,再凝结再消弭……当数到第一百八十三下的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沙痖的冷嗤:“怎么?心虚的不敢看我的眼睛吗?或者,在害羞?烟视媚行的轻薄子,你以为你不是?多愁善感的痴情儿,你以为我不是?我待你拱若珍宝,你待我弃若鄙履,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就活该要逆来顺受、忍气吞声吗?够了,你根本不配得到任何珍惜和礼遇!你太毒辣太阴兀太残忍,会处心积虑地挡住所有的阳光,让别人苟息残喘在你的阴影里生不如死……”   

  左肩和右腰同时被狠狠扣住,身子被生生硬掰转回去,他眸烁芒刺,喑哑豺声,冷笑中弥漫着一股深入骨髓的邪恶和嘲弄……我真的激怒他了!   

  一招制敌,或者,一招受制于敌?肾上腺素急速分泌,无数血液涌入大脑,慌乱中,澳大利亚女作家考麦卡洛的《荆棘鸟》不禁脱口而出:   

  “人世间有这样一种鸟,   

  它的歌声比世界上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美好动听,   

  但是它只有找到一种荆棘树,落在长满荆棘的树枝上,   

  让荆棘刺进自己的肉体,才能够歌唱。   

  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它就开始了寻找荆棘树的旅程,   

  直到如愿以偿,找到那种长满如针一样锋利荆棘的荆棘树。   

  这个时候,它就落下来,而且要选择最尖、最锋利、扎进肉体最长的荆棘。   

  它的身体被锋利的荆棘刺得血流如注,疼痛难忍,生命就要奄奄一息了,   

  它开始了让所有会歌唱的鸟自惭形秽的歌唱。   

  一向自比歌王的云雀和夜莺,在它的歌声面前也黯然失色。   

  不久,荆棘鸟的血流尽了,一曲最美妙的歌声也戛然而止。   

  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天神也在苍穹中微笑。   

  所有听到歌声的人和鸟儿都在向荆棘鸟致最后的敬意,因为大家都知道,   

  最美好的东西,只有用深痛巨创才能换取。”   

  紧箍在身体上的力道稍稍得到缓解……我觉得自个儿的鼻子被浸泡在了极酸极辣的液体里,禁不住咬住下唇想把盈眶的软弱水珠子逼回去:“胤禛,难道我命中注定就该是那只荆棘鸟?而你就是那根最尖最利的荆棘吗?你真的要刺死我才肯罢休吗?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条活路吗?”   

  他陡然松开了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强行给我戴在脖上,我定睛一看是一个玉佛的挂坠,他的眼圈泛出潮红:“我知道我害惨了你,对不起葶儿,可现在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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