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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宋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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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王叶却接着开口道:”为何不见令爱?上次下官曾见疑于令爱,如今也当赔礼道歉才是!“

    这话问的鲁莽,哪有一见面就打听人家女儿的。种师道强忍了下来,开口道:”过谦了!小女无官无职,当不得大人赔礼。“

    王叶见状,便继续惹怒对方,开口道:”未知令爱可曾许配与人家?“

    这话更鲁莽了,种师道脸色铁青,挥袖道:”来人!送客!“

    王叶正要继续开口激怒,帐后却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父亲大人,且慢!“紧接着种照容便走了出来,来到王叶跟前,开口道:”见足下意气飞扬,想必在宣帅面前又得了什么好处?“既然早已经安排好了刺杀之策,且让此人临死之前再得意一番。

    王叶哈哈大笑,开口道:”承蒙宣帅青眼,如今已委了下官枢密承旨一职,正要前去辽国招降这耶律大石。“

    种照容闻言心中大惊,自己既已断定此人蹊跷,如今又得宣帅重用,眼见着众人都入了套,唯有自己一人明白,却又苦于无法提醒众人。幸好昨日便当机立断,安排好了对策。为了西军上下,也不得不做一回恶人了。表面上却仍在敷衍道:”既如此,倒是恭喜大人了!“

    王叶呵呵笑了数声,便腆着脸皮试探道:”前日下官奉送的礼仪,未知小娘子可曾珍藏?“

    种照容抚了抚脸边的发丝,开口道:”大人好意馈赠,照容岂敢轻慢!已经裱糊完毕,悬挂于卧室之中,日日相对。“

    王叶便又掏出两颗珍珠,递送了过去:“既如此,下官此去也算颇有收获。明珠两颗,送与小娘子,以添妆容。”

    种照容心里恨的牙痒痒,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伸手接过,淡淡的开口道:“倒是让大人破费了!”

    王叶哈哈笑了数声,便转身告辞了出来。

    种师道在一旁看到满头雾水,待到王叶离开后,便朝种照容开口道:“玉奴,何以你二人今日这般亲热?”

    种照容自然不会隐瞒,把手中的两颗珍珠随意往桌上一丢,冷冷的开口道:“此人死到临头,且让他得意一番。”

    种师道便开口道:“此言何意?”

    种照容回道:“此人老谋深算,滴水不漏,斗智玉奴自认不敌,便唯有动武。”当下便把计划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

    种师道听完一身长叹,开口道:“此事有失道义。为家国计,也不得不如此了。”

    王叶出来后,便对着韩德开口道:“此次回程,必定凶险万分。方才我曾试探于种照容,若其气急,则可放心而回,必无埋伏。一旦此女言笑晏晏,想必已经埋伏好人手。你且实话说来,可有把握?若无把握,本官便得另想办法,只是未免被人看轻。”

    韩德想了想,开口道:“大人,未知对方有几许人马?”

    王叶便开口道:“刺杀本官乃是大罪,种家必不敢多派人马,以免走漏风声。顶多也就三五人而已。“

    韩德艺高人胆大,便开口道:“辽军中精锐远拦子,小人一人打十个不费吹灰之力。既如此,大人但管放心上路。”

    王叶点了点头,回营辞别了和诜之后,又领着五十护卫前往白沟河下游而来。到了距离上次渡口二里许外,便命护卫转了回去。马匹过不了河,且宋军缺马,二人胯下的马匹自然一并交由护卫带回宋营。

    自己给宋军的说法是从辽军中逃回,此次再行偷回辽军以招抚耶律大石,自然不可能让宋军护送到辽军眼前,否则必惹宋军起疑。

    遣返了宋军护卫,剩下的这两里来路凶险万分,韩德便提高了警惕,护送着王叶小心翼翼地往渡口而去。

    一路倒是无事,顺顺利利便到了渡口。

    隔着白沟河,隐隐约约的便看到对岸河堤之上,正停着三骑人马。

    王叶入宋之事,耶律大石倒不是担心,凭着王贤弟的才能,吃亏的必定是宋人才对。魔理沙尚未见识过王叶的神奇之处,以为其为了筹粮而单骑入宋,一直担心不已。便借口查看敌情,领了秋娘及另外一位女卒日日在河边等候。

    远远见得王叶平安归来,魔理沙心中自是大喜,坐在马背上一面朝对岸挥手,一面急声催促岸旁的船夫速去接应。

    船夫便解开缆绳,奋力往对岸划来。

    堪堪才到河中,对岸变故陡生。

    王叶犹自在回应魔理沙的招呼,便听得嗡嗡嗡三声弓弦响起,三根羽箭急速射来。

    正在警戒的韩德啪的一掌便将王叶推倒,转身将王叶护在身后,同时也将宝刀拔在手中。

    此时箭已近身前,韩德唰唰两刀劈飞两支羽箭,第三支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来,堪堪射中胸口。握着射中胸膛的羽箭,韩德啪嗒一声便倒了下去。

    如今正是春夏之交,河边的野草倒是长的十分茂盛。王叶倒地之后便就地趴下,躲入草丛之中。

    对岸的魔理沙见到护卫倒下,只剩下王叶孤身一人,简直是心急如焚。一面喝令船夫加快划船,一面纵马入河,欲要过河相救。马匹行进到河水齐脖深处,便死也不肯前行。绕是魔理沙再如何用力的抽打,死也不肯往前一步。

    没了护卫,王叶又是文弱书生,行刺的宋军见状便弃弓取刀在手,策马朝河岸杀来,誓要取王叶首级。

    三骑刺客堪堪来到跟前,地上的韩德却一跃而起,唰唰又是两刀便砍飞了两个。方才第三支羽箭看着射在了韩德胸口,其实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韩德左手接住。

    武夫自有武夫的智慧。对方以弓箭行刺,韩德哪怕再厉害,也只能挨打无法还手。唯有近身方有取胜之机,故此便乘机装死,诱其前来。

    中间的刺客见得左右二人瞬间惨死,直惊得肝胆欲裂,拨转马头便要往来路逃去。

    韩德将手中宝刀一抛,取刀刃再手,唰的一声便朝对方掷去。只听得”噗”的一声,宝刀没入马背。紧接着战马一声惨嘶,倒了下来。

    没了战马,对方已经无法再脱逃。韩德赤手空拳,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倒地的刺客好不容易从马背上挣脱了下来,见到韩德近前,刷的一刀便劈了过来。

    韩德轻轻松松侧身避过,顺势抓住刺客的手腕一拧,便夺刀在手。

    刺客眼见着取胜无望,忍着剧痛,左手取出匕首,反手就往自己胸口刺去。

    韩德心知这种事情,留活口为上,刀背一磕,便将刺客匕首磕飞,一脚踩在刺客胸口,使其不能动弹。

    对岸的魔理沙见状,这才放下心来。旁边的护卫早已经跟着下河,见状便护着魔理沙回到了河岸。

    王叶见状,便也直起身来,韩德今日的表现,可谓有勇有谋,如此的人才挖到自己麾下,划算!

    靠近细看,却见地上的刺客二人赫然认识,正是当初那位宣节校尉。王叶便开口道:”可是受种师道所派,前来刺杀本官?“

    地上的宣节校尉吐了吐口中的血水,愤愤的开口道:”奸贼!休想攀污大帅!只恨当初未能杀了你这狗贼,反倒上了你这狗贼的当。“

    王叶便蹲下身子,悄声开口道:”你不说本官也知道。此事想必是你家小娘子的主意。你且回去转告你家小娘子,既然收了本官的聘礼,便可收拾嫁妆,早日来归。”

    直起了身子,王叶又吩咐韩德道:“此乃死士,必问不出话来。且放了他回去。”

    韩德虽然想不明白,却也知道大人心中自有计较,闻言便移开了脚。刺客迟疑了一下,便翻身爬起,转身一步一挪的往来路而去。

    计较?自然有!西军如此彪悍,王叶早有心收入麾下,只是如今时机未到。挖墙角嘛,急不得,得一锄一锄来。

    却说种照容闻听得宋军回报,又是气得粉脸含霜,里面却又夹杂着一脉娇红。这奸贼放了刺客一马,便是放了自己父女一马。这贼子岂会有这等好心?

第32章 一朝算尽天下英雄,爽!() 
待到船夫靠岸,王叶二人过得河来。这才刚刚踏上河岸,魔理沙已经风一般的飞奔而来,到了王叶身边,似乎想扑身过来,却又迟疑了一下,只是弯着脑袋,在那里盯着王叶傻笑。

    王叶心中猛的暖了一下,便将手伸了过去,魔理沙会意,便将身子一矮,主动把头顶送了过来。

    正如第一次相见一样,王叶便亲昵的府摸着魔理沙的脑袋。魔理沙也仿佛被主人府摸的猫咪一般,满眼都是满足的表情。

    韩德以及魔理沙的两位护卫赶紧把脸转了过去。

    既然接到了王叶,魔理沙所谓的查看敌情自然也完成了。一行人便往新城而来。

    闻听等王叶平安归来,耶律大石自是十分高兴,当下便吩咐人引了王叶相见。

    二人落座之后,耶律大石便开口问道:“贤弟此去,未知情形若何?”

    王叶便将情形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听得王叶事先唆使和诜就招降自己之事避开童贯上书朝廷,最后又靠这一招,方才敲定了招降之策。耶律大石抚掌大叹道:“若非贤弟事先布下此后手,则此事危矣!”

    王叶呵呵笑了笑,开口道:“倒也未必!学生既然谋划了此事,则必定留有后手。倘若童贯铁心不愿招降,咱们自可主动将降表送去汴梁,无非是多废一番手脚而已。”

    耶律大石呵呵笑了起来。这王贤弟最大的特点便是任何事情都会留有后手。

    停了停,想起当时赵良嗣的表现,王叶又开口道:“学生此去,于童贯麾下亦曾见着这赵良嗣,观其意,似与辽国有死生之仇。此事,大人可知详情?”

    耶律大石难得的尴尬了一下,看看没有外人,便压低声音将自己所知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此语,王叶便开口道:“此人也是可怜人,可惜了!”想了想,接着开口道:“未知这耶律达鲁如今何在?”

    耶律大石仔仔细回忆了一下,开口道:”为兄与此人乃是疏堂兄弟,其家族更近帝系一脉,故此倒是颇得天祚帝看顾。当初天祚帝西狩云中,此人曾侍驾随行。自天祚帝失踪,便也再无此人消息,如今算是生死未知。“

    王叶便开口道:”大人在辽国也算望族,可曾于各地布有人手?“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舍下也自有商贸进项,于辽地、西夏、宋国各地或明或暗皆有商号。贤弟此话何意?“

    王叶便开口道:”学生观赵良嗣之言行,似乎必欲置大人于死地。想必其因这耶律达鲁之仇,便连辽国宗室,乃至辽国全恨上了。既如此,便不得不留后手对付此人。”

    停了一停,王叶笑着开口道:“大人可知谋士之流派?”

    这个耶律大石倒是没听说过,三国之时谋士层出不穷,也未见谁和谁称呼为师兄师弟的。

    王叶便开口道:“谋士之流,讲究的是以己心观人心。若得己心如镜,便能观人心于微毫。倘若己心已动,波澜自生,再观人心,自会错漏百出。故自古以来,谋士便分为两派,一派却是同佛家相通,讲究的斩尽七情六欲,使得心如明镜。另外一派则与道家相通,讲究的是观尽人间百态,故得逍遥。除此以外,一概均属野狐禅。”

    耶律大石点了点头,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便开口道:“然则与这耶律达鲁何干?”

    王叶便开口道:“如今这赵良嗣似乎颇得童贯看重,若使出绝户计,只怕难以抵挡。学生故需这耶律达鲁来乱其心境。赵良嗣此人一心灭辽,想必日后必有同其交手之时,即便此回用不上,今后也能用上。此事,大人请务必上心。”

    耶律大石点头答应下来,接着开口道:“贤弟所谓的绝户计,所指何事?”

    王叶开口道:“赵良嗣既欲要置大人于死地,则不管大人真降诈降,赵良嗣必然全力阻止。倘若学生所猜不错,待到过得两日,学生将大人愿降的消息送与童贯,彼必然出招试探大人真降诈降。”

    耶律大石点了点头,童贯要招降自己,必然有一番试探。

    王叶便靠近前来,压低声音开口道:“倘若赵良嗣献计于童贯,为表大人投降之诚意,需派魔理沙前往宋国为质,大人愿是不愿?”

    耶律大石闻言大怒,一掌拍裂了木椅扶手,开口喝道:“岂有此理,某宁愿战死,亦不愿受此侮辱。”

    王叶坐回原位,呵呵大笑,开口道:“此便谓之绝户计!”

    到了这里,耶律大石也被王叶吓得有几分害怕。这群玩计谋的,就没一个好人,一个个都贼阴贼阴的。便点头答应了下来,回头便命各地人手打听耶律达鲁的下落,只希望此人还活着才好。

    停了一停,耶律大石到底放不下心,对着王叶开口道:“若是真有此事,想必贤弟必有妙计破之。“

    王叶笑了笑,开口道:“天生一计,必有破解之策。此事学生自有后手。无奈此乃下策,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用。”

    见到王叶不愿意说明,耶律大石也不强求,便开口道:“若得耶律达鲁,又当如何对付赵良嗣?”

    王叶便开口道:“无非审时度势,临机决断而已。若得耶律达鲁在手,自可或诱之,或和之,或迁之,或断之。”

    听不懂!自己也算允文允武的人物,王叶这句话自己却听不懂。虽然没听懂,却也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旁边王叶却又接着开口道:“如今宋国西军尽出,想必辽国已命夏国大举攻宋了?“

    耶律大石苦笑了一下,开口道:”什么都瞒不过贤弟。当初宋人大军北上之时,为兄便上书天赐帝,请天赐帝下诏命夏国攻宋,以策应辽国。虽说如今夏国已经不怎么听使唤,却也要看情形。若命其北上抗击金人,八成便是使唤不动,如今乘着西军空虚,命其攻宋,倒是欣然从命。“

    王叶想了想,接着开口道:”如今宋境空虚,夏国陡然发难,一开头自然是势如破竹。倘若夏国打到清涧城一带,则请大人尽力将种家老少救出!即便力有未逮,亦需尽力救出其幼子。事后不需千里迢迢送来辽国,但在宋国腹地择地住下便是。”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贤弟同这种师道似乎从无交往,且如今互为敌对,何以愿救援其家人?”

    王叶便开口道:“学生此次投宋,倒是见识了一位女高手。便是种师道之幼女,唤作种照容者。如今宋人皆已入我局中,唯有这小娘子仍在局外。此局若有变数,便在这种照容一人。学生之所以对付赵良嗣,乃是因为此人深恨辽国,迫不得已之下必会下狠手,不惜两败俱伤也要拉着辽国陪葬。之所以对付这种照容,乃是因为此人未入局中,随时会下黑手,故不得不留个后手以防变故。”

    耶律大石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开口问到:“贤弟欲挟之为质否?”

    老子的人品有这么卑劣么?王叶赶紧开口道:“非也!正欲施恩于彼,以收其心。”

    想以收其身吧!耶律大石点了点头,能不能找到耶律达鲁要看天意,救个人出来倒是简单的多。若是种师道的老巢清涧城真的被夏国所攻打,凭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同夏国的私人关系,捞个把人出来还是轻而易举的。

    一朝算尽天下英雄,爽!王叶脑中又浮现出种照容薄怒的表情,这小娘子发起火来,还是挺动人的嘛!

    自己已经设下了圈套,即便大破宋军,包管种照容不仅不会恨自己,相反自己还能取信于她。时机一到,自可打西军主意。

第33章 真正的杀手锏() 
却说自王叶告退之后,宋军大营之中便开始商量起对策。

    童贯首先开口道:“今日既定下招降耶律大石之策,然赵修撰担忧之事亦不得不防。若是耶律大石勾结萧干下套,一旦中计,其祸非小。如何试探其降意真伪,还望诸位献策。”

    这话一出,下面众谋士反而鸦雀无声。能做童贯麾下的谋士,多少也有点才智过人。如今的情形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来,赵良嗣同马扩正在别苗头。方才二人已经吵出火头来了。倘若自己出来献策,但凡二人之中有一人附和,则另外一人必定反对。到时候自己反驳也不好,不反驳也不好。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没必要把自己也搅和进去,糊里糊涂地便选定一方站队,和另外一人弄成生死大仇。眼下你好我好大家好这种日子过的挺舒心的。

    童贯接连问了好几声,底下却仍然一个响应的也无。不得已之下,便只得出口点将,指名道姓的命此人出来献策。

    这等小手段,岂能难倒这群人精,都在官场里面混了那么多年,油滑的跟老泥鳅似的。当下便一个个开始长篇大论,却只把轱辘话反过来到过去的说,听着还不错,停下来一思索,又发现此人什么话都没说过。

    童贯正要发火,下面的马扩却先发火了,朝着众人开口喝道:“言之无物,何必再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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