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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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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他们正准备行李启程呢!估计现在都要出客栈了。”

    一边回答商术追问,商权忠就露出一脸难以想像神情。因为,这事情如果是闵江氏队伍里的人下手,他们非但不可能悄声无息将尸体送过来,想必也不会没讨个公道就要走。可事实是,闵江氏并没找到商术来闹腾。

    “还有这种事?我们出去看看。”

    已经听到楼外传来的车马声,商术皱了皱眉,率先向屋外走去。

    三人来到外面的走廊上,低眼就看到闵江氏队伍中的马车正在一辆辆驶出客栈。虽然他们并不知道闵江氏究竟坐在哪辆马车内,整个车队却没有一丝异样和提防,好像根本不知道楼上商游的房间多了几个死人一样。

    “师爷,你说这是什么状况?”深锁着眉头,商术并没急于表态。

    商权忠的双手在走廊栏杆上摩挲一下,略带紧张道:“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闵江氏队伍中的人下手,为了不与大人造成正面冲突,他们才没将事情宣扬出去。不过这种可能极小,因为闵江氏队伍如果真有能做出这手段的人,他们不可能轻言放弃,至少也会找老爷讨要些补偿。”

    “那第二种可能呢?”

    官场中的官官相斗本就不稀罕,如果一名官员占了上风,那是肯定要对敌人落井下石的。不然没有一点反应就饶过敌人,那只能是一种懦弱象征,更会招来敌人的猛烈进攻。

    换成一个普通官员或许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但闵氏、江氏都是官宦世家,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愚蠢状况,所以商术也觉得不大可能。

    但在商术询问下,商权忠的脸色却微微一沉道:“第二种可能就是有武林高手在暗中保护闵江氏,而且闵江氏自己都不知道这点。为了不让闵江氏察觉,他才将消息掩盖下来。”

    “真是武林高手吗?真是武林高手为什么不直接朝老爷”商游一脸不解道。

    “因为他们真朝老爷下手,闵江氏也脱不了干系,毕竟客栈里的人都知道老爷这些天对闵江氏所做的事。”

    虽然商游很快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商权忠显然不怕说错话。而随着商权忠的话音落下,商术也不再说话了。因为商术知道,在千军万马中,自己可以不惧怕武林高手,但若是在这种狭小客栈中,一名武林高手绝对能决定许多事情。

    双拳在手中重重捏了捏,商术扭身就走进了屋子,再也不望向正在离开客栈的车队一眼。

    。,

第二百零一章、这事情大了() 
挂白幡、穿黑衣,虽然带丧队伍并不是送丧队伍,也用不着一路敲敲打打、抛洒纸钱,队伍外的人仍是避之惟恐不及。

    不过习惯下来,易府众人不仅没有任何影响,队伍更是越来越接近京城。而由于易府众人很少与闵家众人接近,也不会受多少丧上加丧影响,反而是闵行经常跑来找君莫愁聊天,找宋阳喝酒。

    “易知县,你今天怎么不讲故事了。”

    桕县距京城不足百里,更是前往云兴县的最后一个县境。虽然为了绕开乌山,整支队伍走了个大圈子,但带着即将到达京城的激动,穆奋仍是领着大妞、虎蛋钻到易嬴马车中,准备听易嬴讲故事。

    只是易嬴今天并不准备给穆奋几人讲故事,摸摸穆奋脑袋道:“今天本县不给你们讲故事,只给二公子一人讲故事,二公子想不想听。”

    “想,想听,易知县想给我讲什么故事。”

    大妞、虎蛋只是很普通的孩子,虽然说不上愚钝,但对易嬴的厚此薄彼仍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每天一起听易嬴讲故事,不仅芍药惊讶易嬴的回答,君莫愁更是惊讶易嬴的安排是不是别有含义。

    易嬴却没有多说,望向芍药道:“芍药,你们先下车吧!给本县和二公子单独谈谈。”

    “奴婢知道了。大妞、虎蛋,跟姐姐一起下车。”

    “二公子,我们先下车了。”在芍药招呼下,大妞也朝穆奋摆了摆手。

    不等虎蛋跟着说话,穆奋就一脸趾高气扬道:“好,你们先下车,回头我再将易知县说的故事告诉你们。”

    每当穆奋三人找易嬴听故事时,悠儿都会跟过来一起照顾,这时更是拉住大妞、虎蛋说道:“二公子,你不要这样,老爷是要和二公子一人讲故事。”

    “我才不要听他指使呢!”穆奋仍是带着孩子气的得意道。

    在两个孩子被悠儿带下车后,芍药也与君莫愁、秋心一起从车内下来。

    现在车队已经离开桕县一段距离,前不着村、后不搭店,只有满山遍野的枯黄、黑土格外让人心动。迎着寒风一吹,悠儿已带着大妞、虎蛋往林氏的马车跑去,芍药也望向君莫愁说道:“君姑娘,我们去红娘的马车吧!”

    “我想去黄掌柜的马车坐坐。”

    虽然知道黄妙伶、宋阳是为了找人对付余容才插入易府队伍中,但不清楚两人的真正目标乃是天英门,君莫愁一直对两人动向格外注意。

    知道君莫愁有自己打算,芍药也没多话,领着月季就朝后面跟上来的阮红马车走去。

    等到上了阮红马车,知道两人是被易嬴叫下马车的,阮红就惊讶道:“什么?老爷要单独跟二公子讲故事?芍药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是不是与知州夫人的吩咐有关。”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如果真是知州夫人吩咐,老爷也用不着在这时说出来。即便不是去到京城,去到云兴县再说也成啊!”

    “这到是,真不知老爷怎么想的。”

    穆奋此次被易嬴带着上路是以前往京城探望姥爷为目标,不管有什么重要事情,都没有理由在半道上说出。何况以穆奋的身份,阮红、芍药都不认为什么人会急着在云兴县就开始打穆奋的主意。

    不知易嬴为什么会有这种安排,阮红、芍药都有些想不通。

    易嬴却不管其他,在众人都离开马车后,这才向穆奋说道:“二公子,你先背一遍三字经给本县听听。”;

    “我为什么要背三字经?你不是有故事要同我说吗?”。

    不是察觉出有什么不对,而是从申州城开始,穆奋就喜欢与易嬴做对。即便最后的事实都会证明易嬴是对的,但一是不愤易嬴居然拿自己当小孩看,二是不愤易嬴竟然不知自己是小孩,穆奋从没真真正正听过易嬴话语,怎么都要先坚持一下再说。

    早在现代社会,易嬴就有无数教导孩子的经验,这时更是双眼一闭道:“背完再说。”

    “哼!”

    比起背三字经,穆奋更关心易嬴今日的变化怎么这么大。因为一路前来,易嬴从没有今天这么特殊过。想到易嬴会对自己说什么,穆奋鼻中一哼,却也没再多说什么,故意大声背诵起三字经。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随着穆奋的朗朗诵读声传出车外,丹地也来到了马车前。让车夫离开,丹地就与春兰一起坐在车夫位置上说道:“春兰,易知县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将其他人都赶出马车,只留二公子在里面。”

    “不知道,或许是知州夫人有什么交代吧!”

    “知州夫人?知州夫人会交代易知县什么事?”

    脸上一阵狐疑,丹地却有些想不明白焦玉会交代易嬴一些什么事。因为穆奋的目的既然是前往京城看望姥爷,即便真有什么事情,焦玉也最多是让易嬴转告兵部侍郎焦瓒才对,怎么可能让他单独叮嘱穆奋?

    还是说,这是易嬴在自做主张?

    “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 ”

    随着穆奋背完三字经,更是大气不喘一声道:“怎么样,我背得不错吧!还是易知县再要我倒背给你听听?”

    “不用了,本县只想问二公子一句。以二公子见识,假如天下孩子都学习了三字经,等他们长大成人后,有多少人会遵循三字经中的教导去行事做人。”

    “这有何难,那当然是”没想到易嬴竟会问自己这话,穆奋的嘴角当即向上抽起来。

    易嬴不是没想到穆奋的轻视态度,脸色一沉,双眼直逼穆奋喝道:“说实话!”

    “唔!”

    从没见过易嬴用这种态度对自己说话,被易嬴一吓,穆奋的身体就禁不住缩了缩,瞪着易嬴说道:“你干什么?”

    “本县不干什么,本县只要二公子说实话。以二公子见识,假如天下孩子都学习了三字经,等他们长大成人后,有多少人会遵循三字经中的教导去行事做人?”

    易嬴依旧寸步不让道:“还是说,二公子就只有这等认识。”

    没想到易嬴竟会如此认真,穆奋的神情僵硬一下,低下头想想道:“最,最多只有十成中的两成吧!毕竟人心不足的地方太多了。”

    “二公子从何知道人心不足?”

    “哼,这还不是易知县每天说的故事给闹的?虽然易知县那些故事都有些匪夷所思,但从人心取舍、利益取舍而言,却有很多道理。我估计事情即便不是这样,相差也不会太远。毕竟权势二字,没有任何人能够轻易抵挡。”

    听到这里,易嬴脸色才微微一缓道:“二公子果然是明白人,不妄本县对你说了这么多。”

    “易知县到底想说什么?”

    “二公子不是一直想知道本县为什么称呼二公子福康安吗?本县现在就可以告诉二公子。”;

    “福康安?易知县又和我提这蠢话干什么?还有这福康安到底是什么?”

    自从焦玉对易嬴揭开穆奋的真实身份,易嬴就再没称呼过穆奋是福康安。虽然不知易嬴为什么放弃戏弄自己,穆奋却也有些好奇起来。因为他可不认为易嬴平白无故就会戏弄自己,更不认为易嬴又会平白无故放弃戏弄自己。

    为什么说戏弄?因为穆奋年龄再小,也可听出易嬴的戏弄语气,这并不需要任何特意说明。

    “福康安乃是某一朝代的将官之子”

    虽然在丹地来到易嬴府中时,易嬴就没再称呼过穆奋是福康安,但随着易嬴将有关福康安乃是皇帝私生子的野史故事一一说出,丹地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望向身旁同样干怔着双脸的春兰道:“春兰,这是真的吗?二公子乃是福康安?”

    易嬴在马车内的声音并不大,但这对于坐在车夫位置上的春兰、丹地来说却并不困难,两人都是武林高手,自然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可即便如此,春兰脸上也是带着一丝慌张难解道:“这,这我哪知道,虽然二公子长得的确不怎么像知州大人及知州夫人,但这也,这也”

    “二公子真的长得不像知州大人吗?这怎么可能?”丹地并没见过穆延,但却也知道穆奋长得并不像焦玉。

    春兰仍是有些口吃道:“不是不像,而是根本不像。天呐,如果二公子真是福康安”

    “如果二公子真是福康安,我们麻烦就大了。”丹地的双眼开始有些闪烁道。

    不知丹地为什么这么说,春兰一脸不解道:“麻烦?为什么麻烦?”

    “你不知道吗?北越国皇帝至今无嗣,而且朝堂不稳。”

    “无?无嗣?难道这才是老爷将二公子带上京城的原因?”春兰彻底惊呆了。

    第一次,丹地做出一副鬼祟样子压低声音道:“如果二公子真与知州大人及知州夫人长得不像,恐怕事情就真是这样了。要知道北越国皇帝不仅无嗣,甚至还有好女色,更与大臣女眷多有来往的私下传闻。虽然我也没在京城待过,但余容那里却有不少关于京城的消息。”

    “好女色?与大臣女眷多有来往的私下传闻?这事情大了”

    面面相觑间,春兰与丹地都不再说话了。因为不管两人如何在马车外猜测,真相始终在车内易嬴的掌握中。

    。,

第二百零二章、现在不哭,以后就没机会哭了() 
穆奋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却不是个普通孩子,不然也不会对三字经倒背如流。而且在兴城县时,易嬴就曾叫穆奋通过教大妞、虎蛋读书来增强个人理解、判断能力。所以随着易嬴对福康安身份的叙说,穆奋的脸色变化也越来越大。

    当然,易嬴并不只是将福康安身份简单交代一些,还胡扯了一些野史中有关福康安的君臣纠葛。

    直到看出穆奋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易嬴才停嘴说道:“二公子,你现在知道本县为什么称你福康安了吧!”

    “我,我不相信,易知县也不想想,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称呼我福康安的。”

    心中虽然已在砰砰乱跳,穆奋却仍在故做镇定。

    易嬴咧嘴一笑道:“本县承认,本县在知州衙门称二公子为福康安纯粹就是胡扯,也是一种报复,报复知州夫人想夺本县之爱。二公子也知道,本县是个很小气的人。但事实上,相信二公子也很清楚自己的相貌与父母、兄弟有很大差别,只是以前没人敢说出来而已。”

    “本县虽然也同样不敢说出来,但却不碍用福康安来捉弄一下二公子。”

    “捉弄?易知县真好意思捉弄一个孩子?可易知县与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易知县想说我是”

    说到这里,穆奋的话语停下来。因为穆奋也不敢相信这事情是真的,当然,穆奋更不希望自己真是福康安。

    易嬴却移到穆奋身边坐下,拉住穆奋小手说道:“这不是本县说的,是二公子娘亲,知州夫人说的。”

    随着易嬴将焦玉当初被冉丞相“骗入”冉府,并在冉府花园遇到北越国皇帝图韫的事情说出,没等易嬴继续说下去,穆奋就紧紧掐住易嬴手心道:“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娘亲会是这样的女人。”

    “二公子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本县可没说知州夫人坏话,但二公子不是没听说过一句话吧!”

    “什么话?”

    听到易嬴无意说自己母亲坏话,穆奋顿时就像松了口气般浑身松下来。

    易嬴却一字一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你,你的意思是,那狗那浑蛋威胁娘亲?”神情僵硬一下,虽然知道结果仍是无法改变,穆奋脸色却一阵动容。不知该悲还是该喜,该哭还是该叫。

    伸手在穆奋头上揉了揉,易嬴说道:“二公子,你只要知道你母亲亲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就好,而且那人这事虽然做得不妥,但确实有可能是二公子的生身父亲。”

    “不妥,这只是不妥吗?如果没有他,没有他”

    “没有他就没有你,这是二公子怎么都无法改变的事。所以穆大人纵然不喜,穆夫人纵然不忿,二公子却不能怨怪那人无情。还记得本县同二公子说过的许多宫廷之事吗?所谓王宫家事,都是不可理喻,也无须理喻的。”

    “既然那人不知道这事,为何娘亲还要将事情说出来,难道娘亲不要我了吗?”。神情僵硬一会,穆奋嘴中就蹦出一句话。

    “你母亲亲不要你?又怎会将二公子交托本县。”

    知道穆奋心中难平,换一个人,或许根本做不到穆奋这般冷静。或许这就是血脉的关系,没有这种冷静,王宫中人又怎能在宫斗中脱颖而出。易嬴继续说道:“这世上最爱二公子的人就是你母亲亲,二公子娘亲正是为了保二公子一命才将你交托本县带往京城。”;

    “保我一命?难道现在已有人知道我的事情了?”

    “不,现在还没人知道二公子事情,但二公子想想自己的相貌与知州夫妇相差那么大,等二公子越长越大,越长越像那人。等到别人都想起那人的风流韵事,自然会想到二公子身上。尤其是冉丞相,估计一见面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混帐,冉鸣那老狗,为了巴结那人,竟敢陷害我娘亲。”

    虽然知道自己身份不好评说焦玉与“那人”的关系,但想到一切都是冉鸣引起的,穆奋就有些气愤难平。

    “好了,事情大致就是这样。”

    易嬴并没去劝阻穆奋,抓了抓穆奋脑袋道:“虽然本县也知道二公子心中有些难以接受,但一个人可以决定自己的死活,却无法决定自己的父母是谁。既然这已成为二公子的命运,回想一下本县在路上与二公子说的故事,二公子也可仔细想想自己的将来了。”

    “将来?易知县说我的将来?”

    穆奋一脸忌惮道:“难道易知县想叫我去与宫中那些人争吗?这不会害我死得更早?而且以我现在的身份、年纪,凭什么去与他人争。”

    “谁说要你去争了,本县只是叫二公子日后小心行事,没事不要再像现在一样乱跑乱闹。好像本县不跟二公子说这事,二公子一去到云兴县或京城的第一件事是什么?肯定是带着大妞、虎蛋到街上疯玩吧!兴城县没有二公子可玩的地方,去到京城和云兴县,二公子不玩才怪。”

    说来说去,尽管穆奋身份看似很高,实际上就是个孩子。

    如果没有易嬴提前叮嘱,穆奋早就打算好去到云兴县就要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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