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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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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再想想。”

    阮红的比喻虽然很新颖,万大户却没有立即下决定。而阮红也仿佛从没说过这句话一样,只是眼角闪过一抹厉芒。

    如果事事都只能顺着万大户心意来办,那么阮红就再没有存在必要了。可万大户越是想要刺激知县易嬴,阮红的机会也就越大。

第八章、伪群体事件() 
通房丫鬟在北越国是幸运又是不幸的。她们不仅要在府中随主母一起在床上伺候老爷。万一家中有什么贵客临门,通房丫鬟还必须在老爷命令下用自己年轻的身子去伺候贵客,甚至有些喜好猎奇的老爷还喜欢在相互间用通房丫鬟来进行交换。

    不过,这也并非完全都是坏事。

    因为通房丫鬟如果怀上老爷骨血,那就可以立即升格入妾,成为正式的姨娘。

    即便通房丫鬟怀不上老爷的孩子,只要她们能被那些贵客看上,或是干脆被老爷送给某位贵客,那也可以立即升格入妾,成为贵客家中的姨娘,这都是通房丫鬟最好的归宿。

    万一碰不上这种好事,在通房丫鬟人老色衰后,她们也会被老爷当做赏赐嫁给家中能干的仆佣,作为一种笼络下人的手段。而由于她们曾做过通房丫鬟,也算老爷的半个枕边人,那些得到赏赐的仆佣也都会将她们当成家中一宝,轻易不敢怠慢。

    所以比起一般丫鬟,通房丫鬟的命运已经好多了。

    在万大户露出想要送个通房丫鬟给知县易嬴做妾的意图后,除了阮红身边的通房丫鬟紫莲,正房何氏与几个姨娘的通房丫鬟全都闹开了。

    看到紫莲从下人房回来,阮红就拨弄着熏香手炉中的香灰道:“紫莲,那些丫鬟怎么说,有人愿意嫁给知县大人做妾吗?”

    “回夫人,只有正房何氏身边的尤姐愿意,其他人都嫌知县大人太老了。”

    与阮红身上的绫罗绸缎相比,紫莲这种通房丫鬟只能穿着长绸这种比粗布稍好,却又远逊于绸缎的中档衣料。而由于紫莲的身子还未完全长开,万大户也没急着摘去紫莲的红丸。所以说起这种事情,紫莲一直嘟着小嘴,眼中满是不屑的情绪。

    “哼,她们居然敢嫌知县大人年纪大,难道她们觉得自己比花花姐还漂亮吗?”

    紫莲今年仅仅十三岁,仍是有什么说什么的花样年纪。并不认为知县老了与年纪大了有什么不同,却也没那么多心机。

    所以阮红并不会怀疑紫莲说瞎话,只是在鼻中哼了一声,也没对那些通房丫鬟的选择表露出更多不高兴态度。

    紫莲的小嘴却突然咧开道:“让夫人说对了,她们正是因为花花姐太漂亮了才不愿嫁过去。她们又不是黄花闺女,哪争得过花花姐。再加上知县老爷年纪确实大了些,她们觉得将来没奔头,还不如嫁个年轻力壮的小厮,所以都不愿嫁给知县大人。”

    “那尤姐呢?尤姐怎么又愿意?”

    “扑哧!”

    紫莲忽然笑开道:“夫人,尤姐都快三十了,再不出门就没任何指望。不说嫁给知县大人已是尤姐最后的机会,万一知县大人过身了,尤姐可不又成了自由身。而且以知县大人现在的财产,说不定尤姐从知县大人那边出门比从老爷这边出门还赚得多。”

    “这可是尤姐自己说的,不是奴婢说的。”紫莲跟着又补充一句。

    阮红却没在乎紫莲的最后声明,因为就凭紫莲岁数,她也不可能想那么长远。

    双眼瞬间弯成月牙状,阮红娇笑得肩膀都颤抖起来道:“咯咯,尤姐可真是的,还没嫁人居然就开始念叨知县大人过身后的事情了。那其他人就对尤姐这话没一点说法?没动心?”

    “她们也说尤姐已经坏到骨子里,不过却没人敢像尤姐一样豁出去。毕竟比起知县大人,老爷的身子骨可是强多了。”

    “这些死丫鬟,就知道嘴馋。那就只能等老爷来决定了。”

    对于尤姐和那些通房丫鬟的小心思,阮红知道自己没资格多说什么。抿着嘴唇轻啐一句,却把熏香手炉丢给紫莲去灭掉,自己斜斜靠在床头锦被上闭下了双眼,思索着指不定到时又会出什么风波。

    与此同时,易嬴也在衙门大堂上打盹。不仅易嬴在打盹,甚至那些衙役同样在打盹。

    有劲使不上,有力无处使。易嬴根本没想到放告日竟会没有一人上衙门来告状。

    不过这也难怪,除了发生什么杀人放火的惊天动地大案,易嬴怎能指望那些乡民、县民敢跑来衙门找自己告状?

    古代人与现代人不同,骨子里根本就没有打官司意识。若是真有什么小纠纷、小争斗,在村长、里正那里就可以得到顺利解决。知县虽然只是七品官,但在县民眼中却已经有如顶了天一样,何况兴城县还有一个更大的万大户。

    ‘说不定这些人真有什么事,也会先去找万大户的管家商议解决?’

    一边在心中嘀咕,易嬴就一边懊恼不已。

    人生在世,最大的无奈不是当官没事做,而是易嬴难得已准备好为民做主,但却没有任何县民需要易嬴为他们做主。这就好像准备好的重拳却打在了棉花上,怪不得那些穿上官服不久的古代县官都能大胆审案,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多少案子可审。

    洗冤录不是不存在,但那毕竟是人家洗了一辈子冤屈的精华,说不定一年还碰不上一件值得洗冤的案子。

    “杀人,杀人了,救命啊!”

    易嬴刚在堂上睡得昏昏沉沉,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声。易嬴闻声抬起头来,却立即看到两人已经一前、一后闯入了大堂。

    “大胆,你们想干什么,还不把刀放下。”

    在易嬴看清一切前,衙门班头鲍英已经大喊一声,排列两旁的衙役也同时“威武!”一句。

    好像他们等的就是这时候,易嬴也被突然精神起来的衙役们给完全吓醒了。

    闯进大堂的是两个油皮小子,前面一个戴着顶瓜皮小帽,贼眉鼠眼的看就不像好人,不过身上却穿了件鲜亮的长绸短褂。后面一个长相也颇为粗横,手上拿着柄砍西瓜的圆刀,气势汹汹不像要砍前面的家伙,而是双眼直瞪瞪望着堂上的易嬴,身上同样穿着件长绸靠衫。;

    突发事件?

    易嬴知道,不管这两人如何跑上大堂的,他们身上肯定没有为告状准备的状纸。

    没有状纸就不能告状,这在现代、古代都适用。

    只是,这两人究竟怎么跑到大堂上来的?难道门外衙役都吃屎去了吗?易嬴并没急着询问两人,反而望了望衙门入口处,果然没在外面见到任何衙役身影。

    “大人,你不问问他们要做什么吗?”看到易嬴在堂上一直不吱声,班头鲍英小声提醒了一句。

    易嬴现在还没配师爷,到也不介意鲍英提醒。不好在这时责问门外衙役去处,只是随意点了点头。

    然后横目扫了一眼堂下两人,易嬴却发现不仅前面的鼠眼小子,后面拿着瓜刀的粗横小子竟也变得兴味索然起来。好像他们的目的就是冲到自己堂上,剩下就没什么事了一样。

    这虽然是易嬴第一次升堂,但瞅这两小子态度,易嬴总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又没有开口。

    鲍英却没想到易嬴又陷入了沉默中,觉得有亏职司,只得再次提醒道:“老爷,要不要我将他们轰下去。”

    轰?

    听到一个轰字,易嬴突然想起来:“对了,这是**,这分明是自己最熟悉的**!虽然现在只有两个人在冲击公堂,可就凭他们在公堂上的无所谓态度,肯定是受人指使的**。这也是**的基本特征。不然一般县民哪有这么大胆,肯定是受人指使。”

    “所以他们才不在乎堂上会怎样。因为只要冲到自己堂上,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啪!”

    指使一百个人是**,指使两个人同样没区别,至少也是个伪**。

    易嬴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放告日就碰上这种事,知道怎么回事后,易嬴不是恼火,而是有些兴奋起来。

    仿佛又回到自己熟悉的现代官场,易嬴抓起惊堂木往桌案上用力一拍,大声喊道:“呔!还有什么好问的,一个是咆哮公堂、一个是持刀冲击公堂,通通给我拉下去各打十大板再说。”

    “啊?”

    突然听到易嬴命令,堂下众人全都傻眼了。

    不仅粗横小子手中的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鼠眼小子的脸色更是“唰!”一下变白,扭头望向了鲍英。

    鲍英的双脸也变了变,望向易嬴说道:“大人,你问都不问就要打吗?要不还是先问一问吧!”

    “问什么问?你看他们有像带状纸来吗?”

    “没有状纸却持刀冲击公堂,这还用问?这就是本县打他们的理由。再不打,本县可就要上枷锁了。”易嬴也看出来了,这事虽然不一定是鲍英在背后指使,但他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直接就开始威胁鲍英。

    反正这县衙是万大户的县衙,不是自己的县衙,易嬴自然可以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状纸?小人有状纸,小人要告张二牛偷了小人的二十两银子。”

    听到状纸二字,身着靠衫的粗横小子立即反应过来,从怀中抓出一份状纸。

    “呈上来。”

    易嬴并不意外他们是不是真有状子,因为没状子,也就不会有**。

    凭着现代官场经验,易嬴就知道那些**从来就不是真正的突发事件。因为没人能在突发事件中真正组织起足以引发**的众多人手,这肯定是事先已经有了什么征兆,然后才借着突发事件,趁机将**搞起来。

    所以,**表面上虽然很折腾人,事实上往往都能通过私下谈判来解决。

    只要官员有诚意、有魄力,**就和一次大型歌舞晚会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安排好的,不管是谁安排的,所求是什么,挑战性真的不是很大。

    没处理过**的官员不是好官员,真正的官员从不会在**中怯场,这几乎已成了现代官场中人所众知的政绩来源。

    所以真碰上什么杀人案,易嬴或许没办法,但如果只是小小的**,还是只有两个人的伪**,易嬴根本就不当这是一回事。

第九章、打完再说() 
一边翻看状子,易嬴就觉得很可笑。不是因为状子内容文理不通,而是因为状子写得实在太好了。

    有这样一份状子,还用得着拿刀去砍人?甚至一直砍到公堂里?这就证明此事一定是受人指使,一定另有内情。

    虽然不知谁在干这种蠢事,状子上的内容却很简单,就是张二牛偷了李三的二十两银子。所以易嬴也没打算问告,“啪!”一声拍下惊堂木,大声说道:“什么狗屁不通的状子,来人呐,给我拉下去各打十大板再说。”

    “又要打?”

    惊讶一下,大堂两旁的衙役一下面面相觑起来。他们不是没见过横的人,而是没见过横成这样的人。

    甚至不加掩饰,说打就打。

    “大人,这次打人的理由什么?如果是状子有问题,张二牛应该不用打吧!”也不知道鲍英与张二牛有什么关系,这时又说道。

    易嬴对自己掌控不了的衙门一点兴趣都没有,双眼一横道:“本县说他们该打,他们就该打。这状子写的怎样是一回事,就凭他们先前咆哮公堂和持刀冲击公堂,他们就该打。”

    易嬴自从知道兴城县县衙从来都不在知县易嬴控制下后,就再没想过要依靠或收服这些人。

    与其费劲收服这些已在万大户处吃肥的人,还不如另找一批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人。这又不是什么技术工种,犯不着非得自己去迎合他们。

    易嬴对自己的官位很自傲,自然容不得别人给自己眼睛揉沙子。

    鲍英已看出易嬴非打不可,挥了挥手,做个眼神道:“拉下去各打十大板。”

    “威武”

    众多衙役齐喝一声,立即就有人将张二牛和李三拖下去。随着一阵“劈劈啪啪!”声音传进来,易嬴甚至都没从状子上抬头。管他们是真打还是假打,易嬴已经决定要跟鲍英耗下去。

    “大人,已经打完了。”

    没过一会,张二牛和李三又被拖进来。虽然只是一瞬间,易嬴看两人屁股最多就是打了三、四板。

    可板子既然已经打了,易嬴也不好继续闹下去,一拍惊堂木,“啪!”一声说道:“大胆张二牛、李三,还不给本县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擅闯本县公堂的。”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没有闯公堂,只是被李三用刀子赶过来的。”张二牛跪在地上说道。

    李三也跪着说道:“大人,小人也冤枉啊!是张二牛偷了小人的钱,然后闯进公堂里,小人也就糊里糊涂跟着追进来了。”

    “谁管你们谁追谁,我只问你们受谁指使的,拉下去,再各打十大板。”易嬴故做激动地浑身颤抖道。

    如果在现代官场,易嬴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这么爽。但这是古代,是北越国。官字口下两张嘴,比起官员判案还需要证据,官员打人可就全凭这两张嘴了。

    听到又要打,张二牛、李三全傻眼了,鲍英也从列班中走出道:“大人?真要打?”

    “打,打到他们说出是谁指使他们来闹堂为止,本县就不信了,兴城县还真有刁民敢平白无故擅闯公堂。打完再不说,上大刑。”

    “大人,别上大刑,小人说,小人说”突然听到要上大刑,张二牛的身体立即瘫下去,举手高呼道。

    易嬴也没为难他,点点头说道:“好,你说,本县打你这种人的板子也没意思,快快将你知道的一切全都给本县一五一十说清楚。你给本县一个痛快,本县也给你一个痛快。”

    “谢,谢大人开恩。”

    不知易嬴说的痛快是什么意思,张二牛先望了一眼鲍英,看到鲍英点头后,张二牛这才大声说道:“大人,小人是被万大户指使来闹堂的,万大户说”

    “闭嘴!”

    突然从张二牛嘴中听到万大户名字,易嬴心中一阵恍然。但却几乎从桌案上蹦起,不仅打断张二牛的话,更是浑身哆嗦着抬手叱骂道:“大胆刁民,你竟敢在本县公堂上胡言乱语,诬陷本县大善人万大户,该当何罪?”

    “大人,小人没有,确实”张二牛忽然争辩起来。

    易嬴却不可能继续让张二牛说下去,用力一拍惊堂木,“啪!”一声叱道:“闭嘴,还敢说你没有。”

    “别说本县不信万大户会做出这等使人擅闯公堂的荒唐事。即便这事真是万大户做下的,你又真敢在本县大堂上说出来?你以为自己有多少脑袋,竟敢在兴城县着落万大户的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呐!将这两个刁民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有什么话,打完再说。”

    打完再说?居然是打完再说。虽然是张二牛一人在说话,旁边的李三和众多衙役却全都懵住了。

    还是鲍英思量一下,挥挥手说道:“大人说的对,兴城县怎么可能有人敢诬蔑万大户,打完再说。”

    “威武”

    这下众人全明白了,原来审不审案不要紧,易嬴现在就只是在维护万大户。

    为了维护万大户名声,别说易嬴要打张二牛、李三,鲍英和这些衙役也非打不可。不然给万大户知道了,倒霉的不是张二牛、李三,而是鲍英和这些衙役。

    不过,这次鲍英却没留在堂内,而是一起跟了出去。

    当鲍英来到堂外时,张二牛、李三已经被结结实实各打了五大板,显然为了表示对万大户的忠心,这些衙役都很卖力。

    “好了,剩下的按规矩来。”鲍英虽然不想同情张二牛、李三,但还是挥了挥手。

    在衙役立即转而开始打地板时,张二牛就哭诉道:“鲍捕头,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我们明明是按万管家吩咐”

    “哭什么哭,既然你们想帮万府做事,想让万府接纳你们,没有一点投名状怎么行?要我说这还便宜你们了!”鲍英一脸不满道。

    “哦!谢谢鲍捕头指点,那么我们下面该怎么说?”虽然在堂上一直都是张二牛在说话,可轮到正事时,就需要李三开口了。在李三开口后,张二牛立即老老实实去看自己屁股,看看破皮了没有。

    鲍英想了想说道:“知县大人不是叫你们说出是谁指使吗?既然不是万大户指使的,那就一定另有其人。”

    “是谁?”

    “你们就这么、这么说”

    为了体现自己的价值,鲍英并没让李三自己拿主意。随着鲍英开始细细指点两人,衙役打板子的速度也慢下来。一边听着点头,李三脸上也露出了佩服样子。

第十章、比儿戏更儿戏() 
万大户为什么要让人闯自己公堂?

    很显然,他是想试探自己态度,试探自己与前两个月的知县易嬴相比究竟有多大变化?易嬴一边听着大堂外真真假假的打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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