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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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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舅父大人是说堰儿该去找易少师兑银了?”

    “不只是兑银,还要求官。”

    余通却颇有些斩钉截铁道:“既然易少师想要借此来整顿京城吏治,我们俞家又怎能落后于人。”

    没想到余通会这么支持易嬴的做法,甚至俞之渔都有些吃惊。

    但由于有大明公主许诺,余通现在已经不必担心自己的官位一事了。

    因为,余通现在即便还拿不回自己的大理寺卿位置,但只要等到太子登基,他同样可以得到这位置。不然太子登基不成,余通即便现在就拿回大理寺卿位置也不能代表什么。

    所以在如今的皇位争夺期内,余通却次有些感谢自己被龚泱抢去了大理寺卿的位置。

    因为这就不需余通去直接面对育王府争夺了。

    当然,这不是说余通害怕育王府,也不是说他不想在助太子登基一事中立功,而是面对易嬴的表现,余通知道自己根本竞争不过易嬴。

    既然争不过易嬴,那就不如藏在易嬴身后拣便宜,这也是余通不在意俞之渔与少师府交往的主要原因。因为有俞之渔与少师府的关系,余通也不怕易嬴最后不记得自己。

    但除了俞之渔与易嬴的关系,余通却也知道自己应该主动为少师府做些什么。

    好像他让刘堰现在去少师府求官,帮助少师府打开局面一样,这不仅可以卖少师府一个面子,将来的功劳同样不

第五百二十六章、还闹出那么大动静() 
第五百二十六章、还闹出那么大动静

    当图思惠离开俞府时,她并不是一个人,还包括俞之渔和刘堰两人。

    不过,俞之渔和刘堰乃是为了再次前往少师府,图思惠则还要去走访几位住在京城的闺蜜。毕竟自己丈夫不在京城,图思惠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加强李府在京城中给人的印象。

    然后看着俞之渔和刘堰离开,图思惠也就离开了俞府。

    只是坐在马车中,图思惠脸上却再次露出了惊色。

    因为图思惠根本就没想到,易嬴不但想利用那些官员拜访东林国芳氏的机会来助太子登基,更答应以此来帮俞之渔介绍夫婿。

    而易嬴“欺压”那些官员的目的如果还能说是为帮太子登基,那易嬴答应帮助俞之渔介绍夫婿却就等于是在利用帮太子登基来给自己牟取好处了。虽然这也能解释银票换现银之事,但不得不说,易嬴的确不是个良善官员。

    可易嬴不良善又怎样?

    不仅李府现在就住在少师府中,生死全掌握在易嬴手中。身为官员,又有哪个是真正的良善之辈。

    于是摇摇脑袋后,图思惠就让从俞府借来的马车往陵侯府驶去。

    北越国中,什么人才能称侯?

    先必须是皇室宗亲,至少是皇亲国戚,而且还要对国家有莫大贡献才能称侯。例如易嬴,即便他为朝廷立下了莫大功劳,可如果没有得到皇家赐婚下嫁,同样没有称侯的资格。

    而北越国的称侯虽然更多只是一种名誉上的象征,没有更多实质利益,只能说是北越国皇室为平息那些皇室宗亲失去王位后的些微补偿。

    但人生在世本就以好名著称,除非他们参与到各种叛乱中,北越国的各种爵位还能世袭,叫起来都比一般皇室宗亲响亮得多,这也是北越国的皇室宗亲一直都能保持在相当平稳状况下的原因。

    而在北越国所有侯爵中,陵侯也是最特殊的一个。

    因为,不像其他侯府都是在北越国几百年间慢慢封赏得来,自从陵侯被北越国开国皇帝图景册封以来,陵侯府就一直屹立不倒,现在都有多达两位数的继承人。

    不然一个侯府若是没有男性继承人,同样也会被剥夺侯爵称号。

    因此北越国的侯爵虽多,但也没到满街走的地步。

    而在来到陵侯府后,图思惠也并没立即去找自己熟悉的陵侯**,而是先找到了原本就是从图思惠家中出去的侯府外房管事图江。

    因为,不说陵侯府的开枝散叶很厉害,没有熟人帮忙,要在陵侯府找到图思惠熟悉的侯府**很难,又由于图思惠娘家衰败的太快,除了少数人已经离开京城展外,大部分原本图思惠娘家留在京城的人都已经混迹到了到其他皇室宗亲的家中工作。

    当然,这不是说图思惠当初就不想帮忙。

    而是他们即便随图思惠去到李府,那也是寄人篱下,反而还会给图思惠添麻烦,这就更别说李府本身就没有多大权势了。

    反而他们如果愿意到陵侯府这样拥有相当权势的皇室宗亲家工作,不但不会降低身价,竟来还会有更多的展机会。

    因此在见到图思惠时,图江虽然有些惊讶,但却并没有太多尴尬和难堪,毕竟这事在积累了几百年的北越国皇室宗亲中并不稀罕,只是略带高兴道:“思惠,你又是来找莨夫人游玩吗?你真是好多日没来陵侯府了。”

    “二叔,思惠不是来找莨夫人的,只是思惠知道现在有个让二叔当官的机会,不知二叔想不想试试?”

    图思惠在陵侯府的闺蜜名叫图莨,乃是当代陵侯图鬯最疼爱的**,虽然已经嫁人,但却是招赘入门,因此至今仍住在陵侯府中。甚至图江也是因为图思惠与图莨的这层关系才得以进入陵侯府,并很快成为一名外房管事。

    而听到图思惠说有个让自己当官机会时,图江立即惊喜道:“思惠你说真的?你真的有让二叔当官的机会?”

    图江为什么想要当官?

    因为在原本的图思惠娘家中,只有图思惠的父亲一人在当官。

    可由于在官场上遭遇了一场横祸,不仅图思惠的父亲因而身死,甚至图思惠的整个娘家也都全部败落了。假如当初图思惠娘家多几人在朝中为官,或许图思惠的娘家也不会因为一次错误而败落得那么彻底,因此这才是图江急切想要当官的原因。

    不然待在陵侯府或许安全,但将来图江和图思惠这一脉的皇室宗亲或许就会彻底湮没在北越国的历史中了。

    图思惠点点头道:“是的,二叔你也知道,现在我们李家就住在少师府中,而这个机会也是易少师给出来的……”

    随着图思惠说出事情经过,图江的整个脸色顿时就变了。

    因为,不管对皇室宗亲还是官员来说,或许参与皇位之争都是个崛起的大好机会,但同样也是个危险之举。这就好像那些已经消失在历史中的北越国侯爵一样,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因为参与了皇位之争而导致的彻底没落。

    甚至于易嬴现在的做法也给人一种蛮横的感觉,好像就凭着支持太子登基,他就可以吃掉京城中的所有官员一样。

    因此,等到图思惠话音落下,图江的脸色就有些难看道:“思惠,你这个主意是不是太危险了。而且太子殿下年纪幼小,即便将来真的登基成功,恐怕也还有很大变数。”

    “这事吾当然也知道,那就看二叔怎么选择了。”

    图思惠却也没在意图江的犹豫,一脸淡定道:“反正看少师府的样子,他们肯定会将那些给芳府送过礼的官员、富户全都揪出来。毕竟他们在这时跑去讨好一个外来商户,还闹出那么大动静,也怪不得易少师想要整治他们。”

    闹出那么大动静?

    听到这里,图江也明白那些跑去芳府拜访的北越国官员、富户错在什么地方了。

    因为作为一个外来户,即便东林国芳氏在大陆上的权势再大,那些北越国的官员、富户也不该扎堆去拜访芳府,这就好像他们不去拜访芳府就会失去什么一样,的确有损北越国朝廷的颜面。

    可即便如此,图江还是迟疑一下道:“这个,……既然如此,思惠你看可以容二叔先看看状况再说吗?毕竟这牵扯到皇位之争。”

    “思惠明白,那二叔就慢慢考虑思惠还要去同莨姐说一说这事。”

    “思惠你要拿这事去和莨夫人说吗?”

    听到图思惠打算,图江就有些吃惊。

    而图思惠却是撇了撇嘴不屑道:“这有什么?本身这就是少师府想要放出去的消息,只有求官这件事,他们并没有明言罢了。”

    听着图思惠的淡淡解释,图江彻底震惊了。

    因为图江怎么都没想到,易嬴竟会将事情做到这一步,好像他现在就要帮太子确定下登基大业一样。

    不过,图江也清楚这事情的风险。

    因为易嬴以那些官员、富户前去拜访芳府来追究责任或许只是想让他们表明一下立场,甚至只是想捞一些银子,但图江自己若是主动向少师府求官,那可就等于是真正加入了皇位竞争中。

第五百二十七章、自掘坟墓() 
第五百二十七章、自掘坟墓

    身为皇室宗亲,不用为衣食烦忧,图莨这样的贵妇人几乎每日都将时间花在了与其他女人的交往上。

    而作为陵侯的图莨在那些皇室宗亲乃至官员家眷中的号召力也是无人能及,几乎每日都有不少贵妇人上陵侯府中走动。

    当然,这种走动不是什么送金、送银、送礼物,只是女人间纯粹的你来我往、相互交际。

    所以当图思惠在图江带领下找到图莨时,图莨正同一些贵妇人在陵侯府的偏院中游玩。偌大的院子中被分成了好几撮人,有围在一起作画的,也有坐在一起赏诗掉文的,还有纯粹在一起闲扯聊天的贵妇人。

    不过,作为聚会主人,图莨却不会忘了注意场中贵妇人的情绪。

    免得万一有人争闹起来,一旦劝阻不急,那却很容易造成大纷争。

    所以巡视间,正在桌旁看人作画的图莨也很快发现了图思惠到来,立即笑迎上去道:“思惠妹妹,你真是好久没来莨姐家玩了,现在妹妹住在少师府中可好。”

    住在少师府中?

    虽然图莨的声音并不大,但听到图莨提起少师府,首先是围聚在一起聊天的女人全都望了过来,然后因为院中突然安静下来,不管是在读书还是作画的女人,也都全部望向了被图莨迎住的图思惠。

    因为比起女人间的单纯玩乐,现在京城中的贵妇人可没人不听过少师府的大名。

    而图思惠虽然也没料到自己竟一下成为了众人中心,但还是很快歉然一笑道:“让姐姐担心了,妹妹现在一切都很安好。”

    “真的吗?”

    图莨却故做吃惊道:“听说妹妹上次被关入大理寺监牢,姐姐本来还说要出手相助,可没料到妹妹第二日就被易少师给救了出来,后来又直接搬入了少师府中。但姐姐怎么听说,妹妹好像被少师府禁足了?一直都不能出府一叙?”

    被少师府禁足了?

    随着图莨这话,院中的贵妇人禁不住全都微微骚动起来。

    而什么女人才能召集着大家在一起玩乐?

    那肯定是要活动能力强,或者说是脑筋活络、嘴皮子利索的女人。

    不然换成一个温柔恬静的女人做了陵侯她肯定无法每日都在府中召集贵妇人游乐。

    所以,图思惠虽然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传来的谣言,或者说就是图莨自己传的谣言,在院中女人真正骚动起来前,图思惠就淡淡说道:“让姐姐担心了,这不是妹妹被少师府禁足了,而是被娘亲禁足了。”

    “妹妹是被媛姨禁足的?”

    “媛姨为什么要禁妹妹的足?难道是因为箜郡王的事?”

    虽然从血脉来看,图莨与图媛已经是族亲中的远亲,可即便如此,只要图莨想要称呼图媛为图姨,谁都不能多说什么。

    因此对于图莨的追问,图思惠仍是不慌不忙道:“姐姐误会了,箜郡王的事情与李府没有任何关系,娘亲前些日子所以对妹妹禁足,只是不想被人误会了李府与少师府的关系。”

    “哦那李府与少师府有什么关系?”

    “少师府又为什么急急跑去大理寺救妹妹?难道……”

    图思惠今日是第一次出门吗?

    随着图媛不再阻拦李府与外界交往,虽然不方便立即前来京城,但几日下来,图思惠已几乎访遍了住在云兴县的所有闺蜜。因此对于图莨现在装出的全然不知,图思惠是一点都不相信。

    因为不用图思惠刻意去说明,以着京城贵妇人的交际渠道,图思惠相信有关李府的事情早就传入了图莨耳中。

    可面对图莨的明知故问,图思惠也只得装做不知道:“姐姐误会了,少师府会如此援助李府,全是因为妹妹的夫君早在兴城县时就已经与易少师有所交往,而且那免税田奏折及《三字经》、《百家姓》,还不全都是妹妹的夫君先行传入京城的?”

    “难道姐姐忘了吗?那日妹妹在姐姐面前第一次背诵《三字经》、《百家姓》时,姐姐也曾赞叹不已。”

    “妹妹说的是,姐姐怎么会忘了呢?”

    “妹妹快坐下,我们还是一起来说说易少师是怎样将妹妹从大理寺监牢中救出的事。”

    虽然被图思惠夹枪带棒堵了一下,图莨脸上却没有丝毫尴尬,直接就将图思惠扯到偏院中的一张石桌旁坐下了。

    然后不用图莨再去询问,旁边就有一贵妇人问道:“思惠妹妹,听说少师府前日从东林国芳氏手中抢到了一百万两银子,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少师府就没有王法吗?”

    没有王法?

    看着院中贵妇人的隐隐不满态度,图思惠却并不奇怪。

    因为什么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说的就是现在这种状况。

    毕竟那可是一百万两银子,谁看到都会眼红。

    “唔,好吃……”

    因此图思惠也从石桌上的果盘中取出一粒果脯放入嘴中,慢慢咀嚼着说道:“姐姐的消息已经过时了,要知道现在不仅东林国芳氏赔给了少师府一百万银子,今早蔡御史更是代表育王府官员也将整整一百万两现银送到了少师府。”

    “只以现银来说,这却比东林国芳氏还要多一些。”

    “……什,什么?”

    突然听到图思惠话语,院中贵妇人立即全都惊呼出声,图莨也是一脸不可置信道:“思惠妹妹你说真的?蔡御史也将一百万两现银送到了少师府?难道他们就不怕育王爷叱责。”

    “育王爷叱责?育王爷现在又不在京城,哪能去叱责他们。而且……”

    “思惠妹妹你说而且什么?”

    从图思惠今日的态度,图莨就能猜出她肯定带来了少师府最新消息,不然她也不会在说到蔡卺将一百万两银子送到少师府时都那样镇定。

    当然,图思惠也不会再有所隐瞒,直接说道:“这主要还是与这几日发生在芳府的事情有关……”

    虽然图莨已猜出事情恐怕有变,但随着图思惠说出少师府准备针对众人前去拜访芳府一事的进一步打算,不仅图莨,院中贵妇人脸色就全都变了。因为这些贵妇人的家人即便不是百分百都去拜访了芳府,但至少也是十之**都去拜访过芳府了。

    因此等到图思惠说完,图莨就一脸难看道:“思惠妹妹,话不能这样说吧难道易少师就因为那些朝廷官员去拜访了芳府,他就想让他们向少师府赔偿损失吗?”

    “姐姐这话可就说错了。”

    图思惠摇摇头道:“易少师不是想让他们向少师府赔偿损失,而是向少师府证明他们并没有对北越国朝廷的不臣之心。毕竟那芳家三老爷才来北越国京城几日,这些朝廷官员居然就扎堆去送礼。”

    “好像他们不是北越国官员,而是东林国属官一样,这怎么成。”

    “这不是成不成的问题,而是事情怎能这样理解……”

    随着图莨想要争辩,图思惠又很快打断她话语道:“姐姐不用再说了,虽然妹妹也知道事情不能这样理解,可少师府也有自己的想法。”

    “毕竟少师府与东林国芳氏的矛盾显而易见,但在这种状况下他们却选择去给东林国芳氏送礼而置易少师这样的一品官员于不顾,谁又能证明他们不是对少师府心怀敌意?或者说是对北越国不臣?不将北越国一品官员放在眼中?”

    “这,……事情不能这样说吧”

    作为京城中首屈一指的贵妇人,图莨不是不能理解易嬴的想法、易嬴的设计,但要想让她接受易嬴的蛮横无礼,这却有些困难。

    而在看到图莨还在坚持时,图思惠又说道:“怎么?姐姐不相信少师府会做这种事吗?那姐姐知不知道,少师府又是为何要将育王府欠了少师府一百万两银子的事情说出来。”

    “为何……”

    “因为易少师想以此检验朝中官员对太子登基的态度,例如易少师从芳家得到的四十万两银票……”

    虽然易嬴并没有叮嘱图思惠什么,但易嬴既然都让俞之渔将消息泄露出去了,图思惠也不认为由自己泄露消息和由俞之渔泄露消息又有什么不同。所以很快,图思惠就把易嬴打算买官卖官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图思惠若是单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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