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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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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朝中如果有易少师这样一个什么人都不怕、什么事都敢惹的大臣坐镇。相信其他大臣也不会主要精力放在与太子的争斗上,易少师的存在不仅能给太子减少一些压力,也能分散掉底下大臣与太子争夺权力的敌意。”

    “这个,皇姐所言确实有理。”

    图韫点点头道:“可万一易少师尾大不掉呢?虽然朕不是怀疑易少师对太子的忠心,但朕却怕他有滥用这种忠心的趋势。”

    “陛下担心确实有理,可陛下注意到易少师的年纪没有?”

    虽然作为天英门弟子,图莲非常需要易嬴的存在。

    但如果是作为北越国的大明公主,图莲对易嬴却也有种暗恨难平的感觉道:“不说易少师那样的身体碰一下就会倒,或许皇上再像这样多吓他几次,他都撑不了几年呢”

    稍稍怔了怔,没想到大明公主竟会这样说,图韫的嘴角就立即向外咧开道:“这,还是皇姐能保持平常心啊朕怎么就忘了易少师已经老得可以了呢?看来易少师这几日虽然可能真是装病不上朝,但若是再被朕吓上几次,朕还真恐怕他会就此一病不起,走在朕的前面了。”

    “那是皇上体恤大臣,这才容得易少师用自己的猖狂为太子开路。”

    “莲姐谬赞了,郝公公你去请易少师进来吧朕到想看看,待会他又会如何为自己开脱。”

    请?

    听到图韫在用词上的变化,图莲心中也松了口气。因为这就说明易嬴待会再怎么胡闹,图韫应该也不会特别苛责他了。

    虽然从易嬴在南书房外求见到北越国皇帝图韫真正召见易嬴足足过了半柱香时间,但在得到图韫召见旨意时,易嬴还是松了口气。

    因为,图韫如果不肯见易嬴就降下责罚,那易嬴即便再拿到先皇的尚方宝剑,皇上旨意已下,那也无法擅自更改了。毕竟古代社会的皇上都是金口玉言,错也要继续错下去。这就只有皇上旨意未下,易嬴前去辩解才有可能真正逃脱责罚。

    为什么要说责罚?

    因为,随着那些大理寺密探离开,易嬴就知道自己在少师府干的事肯定会泄入皇上耳中,不然皇上又哪叫皇上。

    但易嬴为什么又要让那些大理寺密探先行离开?

    因为易嬴或许可以为自己拒绝接旨找到理由,也可为抄李冈的家找到借口,但任何扣下那些大理寺密探的行为都等同于独断专权。毕竟两者并没有隶属关系。

    如果说易嬴怕他们泄露消息?

    那又是怕他们泄露什么消息?总不能易嬴还没去到李冈府中就说怕他们泄露自己在李府搜到了什么重要东西的消息吧

    真是这样,易嬴又怎么能对李冈先斩后奏。

    所以只为了能先斩后奏李冈,易嬴就必须先放那些大理寺密探离开。

    可惜就是易嬴也没料到竟会在李冈家中搜出先皇的尚方宝剑,这才让事情起了一些变化。

    而在北越国这样的古代社会中,臣子对皇上都是不该有任何秘密的。所以易嬴若是想要封锁在少师府中发生了什么事的消息,那对皇上同样是一种不敬。何况不是杀死那些大理寺密探,易嬴迟早也封不住消息。

    因此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易嬴就捧着被一匹白布卷在当中的先皇尚方宝剑与秦中玉进入了南书房中。

    “罪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虽然没想到大明公主也会在南书房中,但在南书房内见到图韫时,易嬴还是在第一时间就带着秦中玉一起跪下了。

    当然,跪下时易嬴是将卷好的先皇尚方宝剑放在膝上,而不是地上。

    没去管易嬴带了什么东西进来,看了一眼易嬴,图韫却先是说道:“秦将军,你先站起让到一旁。”

    “微臣尊旨。”

    同样经历过整件事情,秦中玉却不像易嬴一样难逃罪责,更不会为此自行请罪,立即站到了一旁。

    而在秦中玉站起后,图韫才冷眼朝易嬴说道:“易少师,听说你今日曾在少师府中抗旨是不是。”

    “陛下,那都是件小事了。”

    小事?

    听到易嬴回答,不仅图韫的双脸立即黑下来,甚至大明公主的双颊也抽了抽。因为,两人即便知道易嬴肯定会想方设法为自己开脱,所以图韫才会在一开始就用抗旨来压一压易嬴。但却没想到易嬴张口不是什么辩白,而是说抗旨乃是件小事。

    别说图韫怎么想,大明公主都有些不知怎么帮易嬴说话了。

    因为抗旨是什么?抗旨就是不听皇上号令,当大臣已经不听皇上号令了意味着什么?当然意味着大臣已不将皇上放在眼中,国将不国。

    所以,其他事情或许在朝廷中都有可能是小事,可谁又敢说抗旨是件小事。

    因此怒叱一声,大明公主就狠狠瞪了易嬴一眼道:“住口,易少师你是怎么回话的”

    “公主殿下息怒,皇上息怒,臣这有一物希望皇上及公主殿下为臣辨明。”

    知道自己先前说的话意味着什么,易嬴立即将膝上的先皇尚方宝剑拿起,先解开外面白布,再解开原本就包裹着先皇尚方宝剑的黄绸,然后才将尚方宝剑高高举到头顶上。

    而在易嬴将白布解开,露出底下黄绸包裹的尚方宝剑时,图韫和图莲就已经在开始疑惑了。

    因为古代社会不同于现代社会,不仅讳名、讳物,甚至还要讳颜色。

    任何金黄色的东西,除了金子外都只有皇室才能使用,以显示皇室的崇高身份。

    所以当易嬴将尚方宝剑高举过头时,图韫和图莲眼中都一瞬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吓之色。

    易嬴则举着尚方宝剑说道:“陛下,公主殿下,此宝剑乃微臣在李冈府中搜出之物,据同行的二郡主所说,此物恐是先皇御用之物,臣不敢擅专,欲请陛下或公主殿下辩白一、二”

    “这,这是在李冈家中搜出来的东西?皇姐你看?”

    “小臣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容小臣过去拿来给皇上仔细看看吧”

    “好,皇姐你去拿来给朕仔细看看。”

    随着图韫在御座上与大明公主嘀嘀咕咕,易嬴顿时就皱了皱眉头。

    因为,在易嬴猜测中,见到先皇尚方宝剑,图韫和大明公主即便不会立即惊怒出声,但也不至于如此小心翼翼,乃至鬼鬼祟祟才是,好像易嬴给他们找到先皇的尚方宝剑不是什么好事一样。

    不过,容不得易嬴胡思乱想,大明公主已来到易嬴面前说道:“易少师,这柄剑你是如何从李冈府中搜出的,又是从何处得到的密报。”

    “公主殿下容禀,罪臣并没得到任何密报。”

    “当时罪臣只知十官九贪,再加上李冈的职务,所以才敢断定能在李冈府中搜到一些枉法之物。可没想到微臣在李冈家中不仅搜出了一些外邦贡品等违禁物,还在李冈的祖宗牌位下搜到了这东西。”

    “如果不是二郡主同行,罪臣都不知这是何物,而即便是二郡主,语气也不甚肯定,所以罪臣只得将此物带来给公主殿下及皇上辩明。”

    没得到任何密报?

    如果不是看到图韫和大明公主的异常反应,易嬴根本就不会这么说。

    可这先皇的尚方宝剑如果真有什么问题,易嬴却不敢不这么说了。因为,图韫如果追问易嬴从哪得到的密报?为什么会得到密报?是不是因为上尚方宝剑才得到的密报?易嬴可交不出密报的人选。

    知道易嬴为什么这么说,大明公主也哼了一声道:“哼,十官九贪,那易少师你是那第九个,还是那第十个。”

    “罪臣不敢。”

    由于情况异常,虽然知道大明公主为了垂帘听政一事恐怕不会为难自己,但易嬴可不敢保证北越国皇帝图韫又会是何种态度,立即什么都不敢多说了。

    幸好大明公主也没追问,只是叱了一句道:“哼,你既然知道不敢,以后就少做点这种没用的事,听明白了吗?”;

    “微臣明白。”

    没用的事?难道先皇的尚方宝剑真有什么问题?

    虽然知道大明公主是要自己以后不要胡乱搞事,但大明公主的话语还是让易嬴一阵怀疑。

    然后拿着被黄绸包裹的尚方宝剑,大明公主就回到南书房的御案后面,直接将尚方宝剑递给了北越国皇帝图韫观看。

    等到听到抽剑出鞘声,易嬴也悄悄在地上抬起脸来,却见图韫拿着尚方宝剑和大明公主都是满脸震惊的样子。

    好一会,图韫才压低声音道:“莲姐,你认为这是怎么回事?”

    “小臣也不知道,可这东西怎么会落在李冈手中?他可是在陛下登基后才被调入京城的,不可能参与那件事。”

    “那就只有问问易少师了。”

    说完图韫就抬脸望向易嬴道:“易少师,那李冈可有说这东西是打哪来的了吗?”

    这东西?

    没想到在证实过尚方宝剑真伪后,图韫却会这样称呼先皇的尚方宝剑。易嬴也不敢大意,赶忙低下头道:“回禀陛下,罪臣虽然曾在李府审问过李冈,但他却说不见到皇上就不会将消息说出来。为免出现其他状况,罪臣已将李冈押在了南书房外候审。”

    “好,将李冈带进来说话,朕要亲自审问他。”

    “罪臣遵命。”

    从地上爬起来,易嬴就出到了南书房外。让丹地将李冈从马车内弄出后,这才交由两名羽林军一起带着李冈进入了南书房中。

    随着李冈被丢在南书房地上,由于双腿已断,李冈立即趴在地上,朝着坐在御案后的北越国皇帝图韫“噔噔噔”地不断磕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虽然早知道李冈被易嬴打断了双腿,可看着李冈拖在身下的两行血迹,图韫还是皱了皱眉道:“李冈,不说你今日犯了何罪,这东西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回禀陛下,这乃是”

    话说了一半,李冈就望了望南书房中的其他人。

    知道李冈是什么意思,图韫就说道:“郝公公,你先带易少师和秦大人下去。”

    “奴才尊旨。”

    连郝公公都被叫出来了,易嬴和秦中玉当然不敢多留。

    而且不用郝公公催促,从先前图韫和大明公主的反应中,易嬴就知道这次事情不简单。

第四百一十五章、先帮李大人出口气() 
“郝公公,那东西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皇上和大明公主的表情都怪怪的。”

    不是说非得了解这事不可,而是易嬴不能表现出漠不关心态度。从南书房出来,易嬴就问了郝公公一句。当然,由于图韫和大明公主的态度,易嬴也只能将先皇的尚方宝剑称为“那东西。

    在易嬴询问下,郝公公却依旧面色不变道:“易少师,不该你问的事还是不要问了?”

    不该你问的事还是不要问了?

    这虽然不是易嬴想要的回答,但却表明郝公公多少也知道一些事情内幕。清楚不能从郝公公嘴中问出什么,易嬴又望向秦中玉说道:“秦大人,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下官不知。”

    不需郝公公望过来,秦中玉的回答来得非常快,然后就说道:“易少师认为李冈会活下来吗?”

    “活下来他也不敢再待在京城了吧”

    如果北越国皇帝图韫和大明公主的反应不是这么古怪,易嬴或许不知道李冈能不能“说服”两人饶过他。但看到图韫和大明公主的心思显然都不在李冈居然拥有尚方宝剑,而是在李冈是从哪得到尚方宝剑一事上时,易嬴就知道李冈未必不能逃得一死了。

    因为,比起李冈拥有先皇尚方宝剑的罪过,显然两人对李冈从哪得到的先皇尚方宝剑更感兴趣。

    然后没过多久,问出这事也不需要多久,易嬴几人就又被重新宣入了南书房中。

    不过进入南书房后,易嬴却有些惊讶。因为大明公主虽然还在南书房中,李冈的人影却不见了。

    当然,先前那柄尚方宝剑也不知跑什么地方去了。

    “易少师,听说你今日在朕的圣旨中挑出了错处,还说要与朕申辩。那你说,自己究竟想要怎样申辩。”

    刚进入南书房就听到这种话,易嬴就有些傻眼。很显然,北越国皇帝图韫是想直接遗忘先皇的尚方宝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事了,这也解释了李冈为什么不见的原因。

    不去思考李冈去了哪里,虽然继续下去,易嬴已知道自己不可能再靠发掘出先皇尚方宝剑得到什么利益,但还是依照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道:“罪臣不敢,但不知陛下可清楚李府与箜郡王是什么关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考较朕吗?”

    早知易嬴会为自己开脱,不管易嬴说什么都会引起图韫不满,何况他还想反问自己。

    因此随着易嬴话语,图韫的脸色当即沉下来。

    “罪臣不敢。”

    易嬴不慌不忙道:“但不说李府与箜郡王是什么关系?陛下与箜郡王又是什么关系?相比于李府,是陛下与箜郡王的关系近,还是李府与箜郡王的关系近?如果李府都要因与箜郡王的关系被朝廷责难,那不说陛下,皇室宗亲中又有多少人需要因此受到责难才可说公平。”

    “这个”

    李府与箜郡王是什么关系?那就是李府现在的当家“老太太”乃是箜郡王的孙女,然后再下来的就是些曾外孙、玄外孙。

    不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图瑗在嫁给李睿祥父亲后就已经正式计入了李家族谱,甚至已经不再算是皇室宗亲中人,只能算拥有皇族血脉而已。至于李睿祥和李清、李佳,那就更不算什么了。

    但由于箜郡王乃是先皇的同父同母弟弟,图韫自己却是箜郡王的亲侄子,而且箜郡王的名字还在皇室宗亲中。

    以图瑗身为箜郡王亲孙女的身份,朝廷不是不能追究图瑗的罪责。

    可朝廷如果连一个已经不在皇室宗亲行列中的血脉都要追究罪责,那依照株连九族,或者只是株连七族、五族、三族的规矩,别说其他皇室宗亲,北越国皇帝图韫自己都跑不了。

    因此只需对比一下双方的关系亲疏,图韫就知道自己的确没理由抓李府中人了。

    毕竟那是李家的李府,不是图瑗的李府。

    甚至图瑗现在都只能说是李府中人,不是皇室宗亲,不在皇室宗亲中领取俸禄。

    看到图韫表情变化,大明公主也知道他已想通了事情关键,只是有些不知该怎么开口,于是说道:“陛下不必为难,陛下在圣旨中只是说听闻少师府中有逃出京城的箜郡王一脉,并要李冈前去查证,并没下旨要捉拿李府中人,也没说这个箜郡王一脉就是李府。”

    “所以陛下只要亲自下旨将李府一家从大理寺放出,这事自然就只是李冈自己在独断专行了。”;

    “莲姐所言甚是。”

    不是说终于松了口气,而是想起圣旨中的确没有太多破绽,图韫才立即说道:“易少师,事情就是这样,此事乃是李冈一人独断专行,非是朕想要捉拿李府中人。朕已因此下旨将李冈黜为庶民,也算还李府一个清白了。”

    “朕现在就拟旨给易少师,易少师你也亲去大理寺将李府一家放出来,让他们继续安心生活,为朝廷效命。”

    “微臣尊旨。”

    稍稍汗颜一下,易嬴却不敢在图韫面前多说什么。

    因为易嬴这才想起来,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次事情是由李府一家被抓所引起,但图韫在圣旨中的确并没说出何为箜郡王一脉一事。所以图韫既然打算自己遗忘这事,易嬴也不会费劲去帮他再想起来了。

    然后老老实实等图韫拟好释放李府一家的旨意,易嬴才接过圣旨道:“陛下,李府一事虽然不必再提,但不知陛下又打算如何处置查抄李府一事。不说现在二郡主和云兴县衙役还在李府等候旨意,里面那么多违禁物”

    “哼,违禁物?那个该死的奴才。”

    虽然不知图韫是如何处置李冈的,但在骂过一声后,图韫就向郝公公说道:“郝公公,待会你与秦大人再跑一趟,将李冈家中抄出的物品清点成册,收入国库。朕到想看看,那个该死的奴才家中到底有多少违禁物。”

    “奴才尊旨。”

    听到图韫命令,郝公公并没感到意外。

    因为易嬴都能从李冈家抄出先皇的尚方宝剑那种东西,想必除了郝公公外,皇上也不放心其他人去抄李冈的家。

    然后等图韫再下了份查抄李家的旨意,易嬴几人才从书房中退出来。

    而易嬴虽然到最后都不知道先皇的尚方宝剑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拿到释放李府的圣旨,却也等于易嬴此次进入京城不虚此行了。

    “大人,你说李大人这次究竟能不能脱身。”

    虽然李冈被易嬴打断了腿,更被易嬴抄了家,但在知道李冈最后并没被易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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