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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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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目的已经达到,易嬴也挥挥手让易东几人下去休息了,心中却一阵暗自得意。

    长期混迹于现代官场,易嬴非常清楚,为官最重要的一件事不是建下多少政绩,而是要时刻不忘提高下属忠诚度。毕竟官员再大也就只有一张嘴、两只手,很多政绩都要靠下属自发自觉的宣传、实行才能完成。

    例如那三字经,如果不是府中下人宣扬出去,万大户又怎会急着来找易嬴认父?

    心中想着高兴,易嬴就望向芍药道:“芍药,待会你跟本县一起乘轿子吧!没有小娘子跟着乘轿,本县还真觉得不习惯。”

    “是,老爷。”

    不知易嬴是在为自己双脚担心,芍药的双脸一下羞得通红。

    易嬴却不在乎芍药怎么误会。

    不说芍药原本就是一个随时都可任易嬴肆意采摘的书房丫鬟,以这种态度来逗弄下属、逗弄女下属,原本就是易嬴在现代官场最喜欢做的勾当。成则是一种美满,不成也无伤大雅。

    休息了一会,易嬴就和芍药先后进入了轿中。虽然看在州府信使和易东几人眼中是有些诧异,羞红着脸的芍药却没有任何犹豫。

    随着轿子被抬起来,不可避免地微微一晃,原本身体间还有一掌距离的易嬴、芍药立即倒在了一起。

    易嬴虽然说不上故意,芍药却羞得一躲。但在反应过来后,芍药的身体却又猛往易嬴身上一靠,瞬间藏入易嬴怀中,同时低下头去。;

    由于芍药的动作太过明显,易嬴不得不轻轻扶住芍药肩头道:“芍药,你这是”

    “老爷,你就将芍药收房了好吗?既然夫人无法在州府陪伴老爷,那就让芍药来伺候老爷吧!”芍药咬着嘴唇细声道。

    即便心中有因憧憬、敬佩而对易嬴生起的爱意,但在说出这话时,芍药还是忍不住藏在易嬴怀中羞颤不已。因为不是每日看到易嬴与白花花的白日宣淫,芍药也不至于总会想起自己已被易嬴在书房中抱过的事,羡慕得无法自制。

    现在不过是芍药主动一点,与已成事实的结果根本没什么不同

    没想到芍药竟会让自己主动收房,易嬴一脸大喜抱住芍药道:“芍药,你真想让老爷收房吗?你不嫌老爷又老、又丑?”

    “嗯,老爷年纪不仅不大,芍药更敬仰老爷的才学。”被易嬴抱在怀中,芍药的身体也变得火热起来。

    想了想,易嬴并不认为这是芍药在哄自己开心。毕竟在各种权势作用下,不说北越国,现代社会的老夫少妻也都越来越不鲜见。例如某著名获奖者,不也是娶了个小媳妇?而以易嬴目前的诸多表现看,的确很容易给人一种才高八斗的感觉,不然易嬴又怎能逃脱天英门主的追杀。

    虽然想到这事,易嬴就有些惦记大明公主反应,但芍药的垂青仍是令易嬴大喜过望,这多少也冲谈了一些因为知县易嬴过于老丑的郁闷。

    易嬴兴奋得身体都颤抖起来,抚摸着芍药裸露在外的香肩道:“好,好好,芍药你既然有这份心,本县也不是无情的人。本县现在就答应你,本县绝不会强迫你与本县上床。只要你跟了本县,什么时候想与本县上床,什么时候不想与本县上床,全由你来决定。”

    “啊!老爷,你这份情实在太重了”

    对于北越国女人,特别是对于芍药这样的丫鬟来说,被老爷强迫上床根本就不是件稀罕事,哪有可能自己决定与不与老爷上床的道理。

    或许真有这样权势巨大的女人,那也得是宫廷中的公主才有可能。

    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时冲动,易嬴竟会如此敬重自己,还待以公主之礼。不可置信中,芍药却又忍不住紧紧抱住了易嬴身体。

    其他人或许听不到轿内动静,芍药与易嬴的卿卿我我却根本瞒不住春兰的双耳。没想到易嬴竟会这样善待一个丫鬟,春兰替芍药感到高兴的同时,心中却也难免微微有些嫉妒和羡慕。

    ‘如果自己也做了知县大人的女人,知县大人是否也会如此礼遇自己。’

    心中畅想着,春兰的双耳忍不住有些发红,不禁说道:“易东,你们现在可以将轿子速度放快点了。”

    “放快速度?老爷不是怕颠吗?”易东一脸惊讶道。

    春兰笑道:“这哪是老爷怕颠,老爷先前是看到芍药走累了,所以才想让芍药休息一下。现在芍药已经上了老爷的轿子,颠一点又怕什么,说不定你们颠重了,老爷还会更喜欢。”

    “春兰,你凭地嘴碎干什么,本县什么时候那么无耻了。呵呵,呵呵呵”

    怀抱着芍药,听着春兰在外面调侃,易嬴却更加兴奋起来。

    易东几人听了易嬴笑声也都全明白过来,虽然没去故意颠簸,但也开始依照春兰要求加快速度道:“好咧,老爷你和芍药姑娘就在轿内瞧好了,小人保证不会误了老爷前去拜会知州大人的时间。”

    随着轿子因加速颠簸起来,芍药却在轿内又惊又喜道:“老爷,你先前是因为芍药才休息的?”

    “不然你以为本县真那么不中用,坐在轿内也会受不了?这轿子可不是什么人想坐就能坐呢!当然,这也是你值得本县这么做才行。”

    “唔,芍药不是说老爷不中用,而是太高兴了。”

    芍药原以为刚才只是自己向易嬴主动献身、示爱,没想到易嬴早已先一步对芍药表露过体贴了,这样易嬴先前对芍药的礼遇就不是完全没有来由。欢喜中,芍药又禁不住将易嬴紧紧抱住了。

    易嬴却没想到仅凭知县易嬴的一把老年纪,也能赢得芍药这样年轻女孩子的垂青。或许这也只有在北越国这种环境,在主仆关系下才有可能出现。可即便如此,易嬴还是忍不住抱住芍药道:“芍药,你别骗本县,你真的喜欢本县吗?如果是这样,你主动亲一下本县好不好。”

    “老爷,芍药好高兴能成为老爷的女人。芍药要将自己的初吻和第一次都献给老爷。”

    随着芍药亲上易嬴嘴唇,听到“初吻”二字,易嬴禁不住疯狂地将芍药搂死在怀中。

    身在北越国,身为一名知县老爷,要想获得女人身体很容易,但要想获得女人爱意,特别是一个识经明典的女人主动示爱,这却是难上加难。毕竟以女子的三从四德来说,主动示爱同样是一种违德的行为。

    “原来我在北越国也很受欢迎嘛!”

    搂着芍药在怀中亲吮,易嬴第一次觉得自己穿越到北越国也是件不错的事。

    至于那公主之礼,易嬴并不担心。哄女人嘛!不这样说还能怎样说?这在现代官场可是屡见不鲜的事。而且芍药即便真认了理,易嬴家里可还有个对易嬴百依百顺的白花花,用不着犯计较,思前想后为这种小事劳神。

第五十五章、会阴胡虏() 
要想由兴城县前往申州城,必须经过整整三个县境,而由于住宿客栈都不怎么样,不仅芍药没再提出与易嬴圆房的要求,易嬴也不会在那种肮脏地方侮辱了芍药。

    当然,易嬴并不会怀疑芍药对自己的爱意。

    因为从走出兴城县境开始,芍药就心安理得坐到了易嬴轿中,甚至还每天都要与易嬴兴奋地探讨三字经中隐藏的种种哲理。

    三字经中真有什么未经发掘的哲理吗?易嬴并不这样认为。但芍药如果要较真下去,易嬴也只得由她高兴去。

    这就如同现代社会有人会为一部红楼梦研读一生,有人却对四大名著不屑一顾。可不管他们用什么态度去看待这些书籍,书籍作者在创作时却未必会想这么多。

    兴之所致,自然就该任性而为。

    “老爷,前面就是会阴山了。”

    自出了县境,春兰就再没掩饰过自己的知识广博。

    虽然以春兰在奴隶营构造的身份,她不该拥有这么丰富的地理知识。但由于易嬴从没追问过任何一个家奴的往日来历,春兰也就有了改动自己出身的想法,免得再为个识不识字纠缠不清、耽误时间,只待易嬴什么时候再去询问了。

    甚至春兰有种感觉,易嬴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询问自己来历。

    听闻到了会阴山,易嬴立即掀开轿帘往外瞅了瞅,果然见那巨大的山包就好像被什么东西从中间劈成了两半一样。易嬴只从前面看就已觉得有些神似,相信如果从高处俯瞰,味道将会更足。也不知道是谁给会阴山取的山名,阴损十足。

    当然,山名是一回事,春兰提醒易嬴却并不是因为这个。

    北越国朝廷由于喜欢用对外征伐来抵消各种天灾、大难影响,因此带来的社会问题也很多。

    例如各种山匪、流寇,很多人都是无家可归的退伍官兵。

    这些官兵最初都是因为家乡遭遇各种天灾、穷困威胁,为了一口饱饭,不得不参军随朝廷出外作战。若是战死在境外,草席一卷,那没有什么好说的。可如果是战后归来,家乡却已不再是家乡,家人也不再是家人,没地方可去,最后啸聚在一起,自然而然就变成了当地一患。

    “申州有山名会阴,会阴有贼名胡虏。”

    这里说的胡虏并不是易嬴所知道的胡人,而是一群以胡虏为号的贼寇。

    据说当年会阴山中曾有座大镇,镇中人全都以胡氏为姓。

    后来遭遇全国性旱灾,为减免家庭负担,胡家镇的男丁全都报名出外征战。这就有如现代社会的出外打工一样,在北越国,为逃避天灾而参加战争就等于一种打工。要走就是一村、一镇的男丁一起走,这样也可以相互多个照应,回来的机会多一些。

    可由于外敌实在不堪,战争结束却比预期要早得多。但等到这些胡姓将兵归家,屋中却已十室九空,别说女人,孩子、老人都不剩一个。

    虽然现在已没人了解当初的因由,但一怒之下,这些胡姓官兵就此放下犁耙,继续以手中刀兵为战,最终在会阴山啸聚为匪。

    这些胡虏不劫单人路客,不劫小商、小贩,但却专劫那些大型商客及朝廷官员。

    如果不是前往州府一定要经过会阴山,易嬴真不想走这条路。所以一路出来,易嬴都是做个老书生打扮,只将官服放在包袱中。

    “春兰,会阴山真有胡虏吗?”芍药同样听说过会阴山有胡虏的传说,紧接在易嬴后面,芍药也将脑袋探出轿外道。

    春兰还没说话,一旁的申州信使就挥了挥手中钢刀道:“胡虏怕什么,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

    易嬴早已看出来,这个申州信使原本就是一名兵勇。即便不是现役的兵勇,肯定也是曾经上过战场的人。所以他才能对易嬴这样的纯粹文官不屑一顾,并尽情在易嬴面前表露自己的趾高气扬。

    “咻!”

    “当!”

    没等信使继续炫耀下去,一支长箭突然破风射至。不仅正中信使挥舞起来的钢刀,甚至还将钢刀生生震成了两截。

    看到这一幕,众人全都一脸骇然。

    易嬴当然不认为信使的钢刀只是摆设,只能说射箭的人太厉害,不然也不可能直接射中信使手中挥舞的钢刀。

    这不仅要判断钢刀的挥舞动作,更得提前计算风向和风速。而以北越国并不存在计算风向、风速的专门算式和算法来推断,对方应该完全是凭心中估算就能得出正确结果。这已经不能说是人才,甚至可以归入天才范畴。

    所以论起真材实料,易嬴还是认为神箭手才是冷兵器时代的真正高手。

    长箭既已到来,贼人当然就不会再远,“唰!”一声抽出长剑,春兰冷声喝道:“保护老爷。”

    即便这应该是易东几人第一次面对贼人,但在春兰呼喝下,他们还是很快将轿子放落在地,直接将腰上钢刀拔出来。却只有刚刚那个说了大话的申州信使,这时却只能拿着断了半截的刀柄在那里发愣。

    “谁,谁敢用箭射我,谁敢袭击兴城县知县的大轿。”

    敌人虽然没立即出现,但怔愣一会后,申州信使却突然愤怒地大喝出声。

    一听这话,春兰和易东几人全都惊住了,根本没想到申州信使竟会因愤怒曝露了易嬴身份。

    “春兰,杀了他。”

    贼人没出来,春兰几人也不会有反应。不过听了信使大喊,易嬴却在轿内脸色一冷,当即喝了一声。

    春兰虽然不知易嬴为什么要自己杀了申州信使,但却并不会认为易嬴的命令有问题,或者说是有任何迟疑的地方。不加思索,春兰手中的青锋剑横着一抹,直接就朝信使脖子削去。;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竟想刺杀知州大人的信使?”

    能被知州派做信使的人自然得有一身武功。及时躲开春兰削过来的长剑,信使愤怒道。

    易嬴虽然并不清楚春兰是否能替自己杀了申州信使,但更知道得让这信使早些明白自己的态度。不见转颜,脸色却更加阴冷,依旧在轿内不咸不淡道:“谁叫你要与会阴山胡虏勾结,本县这是为知州大人除害。”

    既然易嬴已经这么说了,春兰当然不会怀疑。一边将手中长剑斩向信使,一边向轿内易嬴急声道:“老爷,你和芍药快从轿中出来,轿子目标太大,恐怕挡不住先前的神箭。”

    “怕什么?本县就不信他们真敢用箭射本县的轿子。”尽管芍药已在身边露出担心神情,易嬴却依旧一脸笃定道。

    而作为天英门当代弟子中的有数高手,春兰很快就在与信使的对杀中占到上风。

    由于易嬴不愿从轿内出来,又不知神箭什么时候会再次发难,春兰更不敢在与信使的战斗中浪费时间,直接就开始使出天英门绝学。

    突然看到春兰的青锋剑上透出青森森寒芒,信使一脸大惊,不敢再继续接招,连忙急步倒退道:“住手,住手,我叫你住手”

    “住手,听到没有”

    听不听都没有区别,既然易嬴不愿下轿,既然暗处还藏有一神箭,春兰根本不会因为信使呼喊而止住双手,却是身体一纵,加速将青锋剑往信使身上刺去。

    “当!”

    “咻!”

    没等春兰将青锋剑刺入信使胸口,一支精钢长箭突然从斜刺射来,不仅射偏了春兰的青锋剑,只让青锋剑在信使胸口的衣襟上划出一道豁口,甚至长箭的破空声还隐约落在了击中青锋剑的声音后面。

    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易嬴掀开轿帘往长箭射来的方向望去。

第五十六章、活该被人用唾沫淹死() 
由于易嬴这次命令很突然,春兰甚至没有多想的时间。出手时,春兰也只能尽量背着易嬴视线出手,不让易嬴看出自己的真实武学根底。那样易嬴至多认为春兰武功很高,却不会因此畏惧而害怕。

    当春兰含势而发的青锋剑被箭枝狠狠荡开时,春兰也非常惊讶。

    没想到对方神箭真的不是用来狙杀轿内易嬴,而是用来援救信使。愕然中,春兰也开始有些怀疑眼前的信使分量,自然停下了手中长剑。

    看着胸前被划破的豁口,信使又气又急,但又带着极大惊惧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隐藏在”

    “嗤!”

    剑尖微微顶入信使胸口中,立即有鲜血开始沿着剑锋淌出来。不想让易嬴知道太多,至少现在不要知道太多,春兰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信使住口。

    “住手。”

    信使吓得说不出话来,山道旁的丛林中却传出一声暴喝,接着易嬴就看到四、五个人从箭枝射来的方向钻出。

    四、五人虽然都做着猎户打扮,易嬴却仍能从他们的动作中看出都是行伍出身。而从他们不让春兰杀那信使一点,易嬴也大致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事实上,易嬴叫春兰杀信使也就是含愤而发,并不认为春兰真能成功,更不相信区区一介信使又真敢伤害春兰。

    可春兰的武功既然真能威胁到对方,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知州大人就是让你们这样迎接本县的?”将轿帘打开,易嬴慢慢行出轿子道。

    听到这话,跟在后面的芍药立即露出一脸惊怒。走过来的几人却脸色不变,当先的一个黑面汉子就拱拱手说道:“大人说笑了,小人怎可能是知州大人手下,小人只是本地猎户,特来通知大人前面有会阴山胡虏埋伏,希望能领大人由小路离开。”

    “先前只是见到大人手下要杀那知州信使,这才冒险救人。”

    “荒谬,这种神箭高手,有可能落草为寇吗?”

    在黑面汉子话音落下后,易嬴突然愤怒得身体都颤抖起来,抬着右手漫嘴叱骂道:“他真敢落草为寇,本县不活活打死他,他自己先人也会从坟地里爬出来将他活活掐死。这种胆敢辱没先人所赐天赋异禀的混蛋,活该被人用唾沫淹死。””

    易嬴根本不管对方嘴中有没有说过自己是土匪的话,双眼狠狠瞪着走在几人后面的一个身背弓箭络腮男子。被易嬴的凶狠目光逼视,络腮男子立即满脸不自在起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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