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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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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在身体将要撞上屋顶时,图稚双腿一勾,挂住横梁后就将身子在上面转了一圈,这才在横梁上坐住说道:“师父,你这也未免太过分了吧!为什么只有师父知道姆**事,姆妈却一点不知道师父的事呢?好像徒儿现在每日住在家中,却被姆妈说得像是从不住在家中一样。”;

    “我管你,这是我和你姆**事情。”

    说出这话时,荣妃整个人的气势都已经不同。

    虽然人还是那个人,衣服还是那身百褶裙,只有脸上那层青色却好像油彩一样覆在了脸上。但不只是图稚,相信任何人看到现在的荣妃都不会将她与原本的荣妃当成一个人。

    这不是说荣妃的相貌有什么变化,而是由温和到凌厉,荣妃的气质,甚至气息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看到荣妃成功“变身”为师父,没有什么现代社会的人格分裂概念,图稚满脸无奈地从横梁上跳下道:“师父,你和我姆妈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怎么你们能在一个人的身体里呢?而且师父武艺高强,姆妈却是个普通女子。”

    “这有什么重要,只要你知道不管师父还是姆妈都疼你就行了。”

    同样摸了摸图稚脑袋,荣妃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孺慕神情,图稚师父脸上却只有疼惜。

    在自己师父抚摸下,图稚也一脸满足地眯起双眼道:“师父,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不仅哥哥想见师父,父王也想带徒儿一起前往京城呢!师父知道京城是个怎样的地方吗?”。

    “徒儿你说京城吗?那的确是个好地方。”

    眼中稍稍闪现出一种回想神色,图稚的师父又很快摇摇头道:“不过,你那父王还真是个狗东西,居然想以此来挑起骨肉相残。”

    “骨肉相残?这还不至于吧!”虽然早在图嘏处说过类似话语,图稚却仍是一脸不相信道。

    “不至于是不至于,但这不也等于是在为骨肉相残准备吗?”。

    图稚的师父说道:“而且你父王万一死在了去京城或回来的路上,他们还怕不立即骨肉相残起来。”

    “师父是想让父王去死吗?”。

    虽然一开始都是说着要师父一起保护浚王图浪的事,但换一个表情说要杀死浚王图浪时,图稚却显得更兴奋了,仿佛就是一个未曾人格分裂的人格分裂一样。

    不过,图稚的师父却好像犹豫了一下,摇摇头道:“这个师父也不知道,或许我们应该去京城听听其他人的意见再说。”

    “去京城听听其他人意见?听谁的意见?难道师父有在京城认识什么人吗?”。

    刚疑问两句,图稚却又兴奋起来道:“对了,师父先前好像说去过京城,师父什么时候去的,京城好玩吗?”。

    “徒儿你说京城吗?那的确是个让人怀念的地方”

    由回想变怀念,图稚的师父仿佛忘记了图稚一样,独自走到窗前,开始一脸憧憬地望向京城方向。而在看到师父的样子后,图稚也开始眉开眼笑起来。因为,只要是师父决定的事,荣妃就绝对反对不了。

    当然,远处看到图稚的师父站在窗前,那些王府中人也只会认为那就是荣妃,却不知道实际已经换了一个人。

    与图稚在荣妃眼中是许久都没在高脚楼中住过不同,自从成年后,图嘏就被赶出了荣妃的高脚楼。

    理由是男人就该出门自立谋生,何况图嘏还是浚王图浪的孩子。

    所以,图嘏虽然很快在浚王图浪面前证明了自己能力,并得到了掌管浚王府情报事务的任命,但由于不能住在高脚楼中,图嘏也没有兴趣去住王府中的其他宫殿,这样才会搬到外面的秦州城居住。;

    送走了图稚后,虽然知道图稚想去哪里,图嘏却并没有兴趣去看图稚杀人的恶趣味。

    因为,每当看到图稚杀人,图嘏除了痛心和自责外,不会再有其他感情。

    所以一直工作到晚间,图嘏才准备找个地方休息。

    图嘏虽然没有图稚那么高的武艺,但身为浚王府的情报主管,或者说是身为一个秦州本地血脉,图嘏的自保能力却远在图稚身上。

    不是说甩开了什么跟踪自己的人,而是碰巧看到一个周淮国密探在行动,图嘏就在不曝露身份的状况下警告了一下对方,这才向自己预定休息的屋子回去。

    “周妈,今天又准备什么好菜了?”

    进到自己独居的院中,图嘏就看到一个中年仆妇正从屋中出来,便也一脸随意叫了一声。

    听到图嘏招呼,周妈立即抬起脸道:“哟!少爷,是您来了,但您怎么每次都是这么夜才回来!想吃什么好菜没有,周妈去给你弄。”

    “不用了,随便弄两个秦州小菜就好,周妈你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行!周妈去给你弄”

    看着周妈满脸欢喜地朝厨房方向走去,图嘏这才放心走进屋子。

    因为,周妈不仅是个仆妇,甚至是个普通人,万一这间院子中发生了什么异常动静,不需要进屋,图嘏就可从周妈脸上看出异样。这也是图嘏为什么非得给自己三日都未必来一次的院子请个仆妇的原因。

    不只是周妈,包括图嘏在秦州城藏身的所有院子,全都有类似周**人服侍。

    而作为王府情报总管,图嘏最大的优势就是从不必在公众面前现身,这也是他不怕周妈和其他仆妇认出自己的原因。

    然后在周妈去给图嘏弄食物时,图嘏就来到了书房中。

    不过,图嘏并没有在书房中看书,而是立即移开旁边书柜,这才沿着书柜后面的一条密道走了进去。

    “哼!怎么来得这么晚,图嘏你可真够颓的!比起你那妹妹,真是半点都不如。”

    密道尽头是个石室,也是图嘏用来隐秘习武的地方。

    虽然图嘏并没有图稚武艺高,也没有图稚那么好的师父,但生在王府,没有哪个世子不会一点武艺的。不会武艺,他们甚至都有可能活不到成年。而且身居情报负责人的要职,没有一身上好武艺,图嘏也不敢独自出门。

    不过,刚推开石室大门,图嘏就被门内传来的声音惊呆了。

    在图嘏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副袖珍手弩后,这才看清屋中背对自己站着的一个女人。

    女人身上穿着北越国绯衣,露出了半块雪白背部。

    “怎么?你要用那种东西来对付我吗?真是个没用的家伙。”不管图嘏在想什么,女人就继续训斥道。

    由于石室只有大门一个出口,又有手弩护身,再是比图嘏强一倍的武艺,图嘏也不会放在心上,因此面对女人叱责,图嘏也沉下心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进到我这密室中来的。”

    “没用的东西,我不是已说过自己是什么人了吗?这可是你自己叫我来见面的。”

    “你,你是图稚的师父?”

    惊怔了一下,回想起女人说过的每一句话,图嘏终于约略推测出了女人身份。

    女人却也没转身,点点头说道:“找我什么事。”

    “这个,我们能不能坐下来谈?”;

    打量一下女人的光滑背部,图嘏就知道对方年纪并不大,至少不是那种足以做人祖母的年纪,心中也不那么紧张了。一边往石室中走去,一边就尝试着斜走几步,想先看看女人样貌再说。

    女人却身体一错,避开图嘏视线道:“谁有空和你这个蠢货闲坐,难道你不知道浚王图浪已经打算亲赴京城了吗?”。

    “什么?父王要亲赴京城?”

    突然听到这消息,图嘏一脸震惊,毕竟这事虽然在府议上已有征兆,图浪却也只对图稚和图衍两个人说过。

    女人继续说道:“不仅浚王图浪要去京城,他还打算带我那徒儿一起前去京城。想靠我来保护他,哼,想得到美。”

    很是不屑地说了一句,女人就转身向石室外走去道:“你想问我什么事,我没兴趣知道。我所以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浚王图浪准备带我那徒儿一起去京城的事。至于以后你该干什么,你自己去想吧!只要不让我那徒儿从京城回来,最终只看到你的尸体就成。”

    随着女人由通道中走出去,图嘏并没有再次叫住她。

    因为,比起图嘏想问图稚师父对北越国朝廷允许浚王图浪出境立国的看法,图浪居然真要亲赴京城的事情显然对秦州的震动更大些。

    如果没有浚王图浪坐镇,不说秦州界内会不会立即有人兴兵造反。光是考虑到浚王图浪将会出境立国之事,为了先一步争夺兵权,恐怕浚王府中就会先行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至于浚王图浪的安全,图嘏却并不担心。

    因为浚王图浪如果连这点都考虑不到,他再要担心也是没用的。

    。,

第三百一十一章、本将却可给她一个皇后位置() 
新年是北越国最重要的节日,临近年关,家家户户都开始行动起来。有钱人开始张灯结彩,没钱的人至少也得买上一、两斤好肉。

    相对于那些市民来说,商家才是最兴奋的人。

    买东西的人多了,生意就更热闹,收入自然也就更多。

    不过,这些兴奋商人中却不包括盂州城的商人。因为他们虽然也为新年拿出了不少商品在盂州城中贩卖,但新货却不多,有些东西上面更有陈年老货的迹象。

    从一间商铺中出来,李睿祥就与月娘走入街旁一间酒楼。酒楼中的客人并不多,这也符合年关将近的特征。

    “没想到,真没想到啊!”

    寻了个临街雅间坐下,李睿祥就开始在那里叹息。

    给李睿祥倒了杯酒,月娘却一脸轻笑道:“大人没想到什么?难道是没想到盂州城商人这么不中用吗?”。

    听了这话,李睿祥还没反应,旁边只坐了半个屁股的师爷程冼就满脸惊色。因为,这些盂州城商人固然是不中用了些,但月娘这态度,问题更大吧!

    李睿祥却接过月娘递过来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地满脸痛快道:“谁管他们这些商人怎样,本官是没想到我那义兄竟如此能干啊!”

    “太子?太子少师?”

    “亏得他与申州知州夫人如此能藏,恐怕余容的脾气现在肯定不好受吧!”

    “大人所言甚是。余容此次起兵,十有七成就是为了那申州知州夫人。现在得知知州夫人竟为皇上生了个龙种太子,恐怕余容要比申州穆延更郁闷上十倍,百倍。”

    终于弄懂月娘为什么如此轻松,想起昨日收到的京城驿报,程冼脸上也露出了叹息之色。

    因为,盂州虽然比秦州离京城更近,但由于是通过不同的消息传递途径,因此得到消息的速度却与秦州那边荒之地差不了多少。

    月娘也说道:“这事情的确出乎了所有人预料,想那天下人得知此事,恐怕都会大叫惊叹吧!”

    “惊叹是惊叹,可他们又能对此说些什么?陛下所立之太子可是大明公主殿下义子,并非陛下自己的子嗣。便是天下读书人,恐怕也挑不出毛病来。”

    作为读书人,程冼的感慨尤其之深。

    因为,若不是从李睿祥这里得知真相,恐怕他也会认为穆奋只是大明公主的义子。

    李睿祥说道:“这就是我那义兄本事了,居然弄出了这么一个遮天之策来。便是申州穆延,估计现在对这事也有些无话可说。”

    “大人是在看穆大人笑话吗?”。月娘的嘴角微微向上翘了翘。

    李睿祥摇摇头道:“不是笑话,而是大喜事。当然,这得看穆延自己怎么想才成,如果他也像焦瓒那么顽固,事情就麻烦了。”

    “大人认为这有可能吗?”。

    不能说害怕,但至少有些担心。因为,焦瓒只是焦玉父亲就闹成了那样,换成焦玉丈夫,还做了穆奋那么久父亲的穆延,谁又知道会有怎样发展。一边想着,程冼就在旁边摇头。

    李睿祥这时也不怎么肯定道:“这就得看我那义兄有没有什么办法了。”

    “笃笃笃!”

    还在三人商量时,雅间大门就传来几记敲门声。不过三人显然都没有太意外,程冼立即过去开门将两名中年男子让进来。

    男子一叫陈仓,乃是盂州米粮行会老板,看上去有些猥琐、奸猾,实在让人不喜,而另一人名为高虎,却是盂州地虎帮的龙头老大,一副虎背熊腰,标准的江湖帮派模样。;

    见到李睿祥,两人一起躬下身,摆出一副点头哈腰模样道:“见过李大人。”

    “知道本官找你们过来干什么吗?”。

    “知道,知道,大人是想说太子之事吗?”。陈仓立即恭维道。

    双眼一瞪,李睿祥却很难喜欢这两个人,摇摇头说道:“太子是什么人,与你们长荣会想要对付余容又有什么关系。本官想要告诉你们的是,大明公主给了本官一道密旨。”

    “密旨?什么密旨?”

    陈仓的样貌虽然极为猥琐,但论起与官员打交道的机会,却远在高虎之上。毕竟高虎走的乃是江湖帮派道路,却又不是那种真正以武艺为尊的江湖门派,只是一些由盂州当地流氓组成的黑社会。

    因此,与高虎一起留在盂州,一直都是由陈仓在与李睿祥接触。

    看到陈仓惊讶的样子,李睿祥皱了皱眉头,继续淡然说道:“也没什么,大明公主只是说,我们不用管余容在盂州,甚或是在盂州城外干些什么。只要我们能保住盂州城,将来就是大功一件。”

    “大明公主也想保住盂州城?”

    虽然大明公主的密旨并不是给自己,两人却不认为李睿祥有必要拿这事来同两人开玩笑,顿时都有些欣喜若狂。

    因为,对长荣会来说,他们的主要根基都是在盂州城中。只要盂州城不被战火所波及,他们是不在乎整个盂州又会怎样的。

    李睿祥说道:“虽然这有些不可思议,但只要盂州城仍在,即便整个盂州都沦入战火,一个盂州城都可帮他们恢复过来。可如果盂州城跨掉了,即便整个盂州完好无损,盂州也都等于完蛋了,这你们可都明白?”

    “明白,明白,大人想我们怎么做?”

    不用李睿祥细致说明,两人就一直在点头了。

    毕竟长荣会的目的就是保住盂州城,至于盂州城外那些盂州子民的死活,干卿何事?

    “一句话,一边在暗处扯余容后腿。一边在明处,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李睿祥说道。

    “什么?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那盂州城还能有什么?”

    没想到李睿祥竟会说出这种话来,陈仓的双脸顿时苦下来。因为,余容真的想要什么就给什么,过不了几日,他们的家底、盂州城的家底恐怕都全得被余容掏空了。

    李睿祥一瞪眼道:“你们都是蠢货吗?我是叫你们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可没说让你们用盂州城的东西去给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大人的意思是”

    陈仓若有所悟道:“拿其他地方的东西给余容?用整个盂州,而不是盂州城来养余容?”

    “本官就是这个意思。”

    “打仗虽然的确要靠钱粮,但同样也要靠兵士努力。如果没有足够兵员,他要那么多钱粮又能用在什么地方?我们不能只让盂州城的人去恨他,得让整个盂州百姓都去恨他。等他与穆延打仗开始消耗兵员,看他到哪里去征兵。”

    到哪里去征兵?

    没想到这才是李睿祥的真正想法,虽然不知李睿祥打算怎么做,陈仓和高虎却都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了。

    不过,借着官府名义来暴敛钱财,李睿祥到底是为了余容、为了大明公主,还是为了自己,两人却都有些不好说。

    但不管怎样,只要盂州城本身无恙便好。;

    与盂州城中的喜气洋洋相比,虽然是新年,盂州军营中却没有一丝喜庆之意。

    虽然不说是枕戈待旦,但各处都充斥着一种隐隐的萧杀之意,好像随时都会爆发刀兵之灾一样。

    事情虽然原本不该是这样,但自从三日前盂州军营粮仓着火后,情势就越发严峻起来。当然,那场火虽然来得有些突然,但却并没有让盂州军营损失太大。因为那不过是军士烤火时不小心,烧着了一个粮垛而已。

    由于只损失了一个粮垛,除了严惩犯戒军士,并要求下属严加防备外,余容并没有什么新命令。

    可别人的严加防备与余容的严加防备却截然不同,至少在余容下令解除防备前,没有一个盂州军营的军士敢私自放下心来。

    严军!这就是所有人对余容辖下军队的称呼。

    “呵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

    自从收到京城惯例信报后,余容就开始在营帐中狂笑,甚至眼中都已笑出了泪水。

    看到余容狂笑的样子,刘进眼中只有一丝担心,仍旧留在余容身边当差的铁三脸色却已经有些焦急起来。

    “刘兄,你看大人这是怎么了,我们要不要劝一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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