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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第15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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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不管金线蛇毒还是风寒,恐怕都会对爵爷往后的身体造成极大影响。所以在没必要非得亲手弄死爵爷不可的状况下,燕齐军也恐怕有意采取坐收渔人之利的态度。”

    “坐收渔人之利?他们以为这样就不用负责了吗?”

    听到斥候为焦全所做的传话,焦良就不屑了一下。因为穆家军为什么在周口县只有普通士兵伤亡惨重,穆延自己却没有丝毫损伤,原因当然是天英门弟子不允许咸州军伤害穆延。

    可即使不知道图晟军所巴结的天英门弟子是怎么回事,但对于图晟军这种掩耳盗铃行为,焦良可不认为天英门弟子又真会一无所知。

    不过这当然不会是斥候想要的答复,立即点头道:“二爷英明,但二爷的援兵……”

    “放心,待会等汝离开时,某会立即出兵前去接应爵爷和大哥,只是不知道会不会仍遭到图晟军拦阻。”

    “……拦阻?图晟军现在还会拦阻二爷吗?与其拦阻二爷,他们不如直接让燕齐军对爵爷和大爷动手更简单吧!”

    虽然知道焦良军被迫停留在姚河县前是因为遭到了图晟军反复拦阻的缘故,但对于图晟军只拦不打的行为,斥候却还是有些不甚明白。

    焦良摇摇头道:“这不同,因为汝都说大哥已看出燕齐军的目的是不想承担害死爵爷的责任了,那为多将爵爷拖在山区中一日,他们未必就会给我军轻易接触爵爷和大哥的机会。”

    “当然,这也不是唯一的可能,例如他们也可选择让我军将爵爷和大哥一路接应回爻县。毕竟他们不仅不愿承担威胁到爵爷安全的责任,图晟军会停留在贲州本就是为吸引更多朝廷部队卷入这场混战中。”

    作为已在贲州混战将近半年的对手,焦良自然不可能不清楚图晟军的实力、不清楚图晟军的目的。

    所以深知图晟军的目的就是通过打败焦家军来降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名声,焦家军在各次战斗中就一直都很谨慎。

    只是没想到焦家军这边是没出什么大问题,新赶到咸、贲两州参战的穆家军却接连吃了两次大败仗,甚至还牵累着焦家军也在这次火攻中损失了不少兵马,这却让焦良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因此只说图晟军的目的,却不说图晟军的目的是否已经达到,这也是焦良现在唯一能给穆延留下的颜面。

    但不知焦良隐藏在内心中的无奈,斥候也点点头道:“二爷英明,那小人这就去给老爷传消息去,二爷汝自己也要小心。”

    “放心,知道图晟军的不择手段后,某可不会好像爵爷哪样轻忽大意!”

    虽然满口都是爷不爷的,焦良却深知这次确实是穆延太过轻敌才会遭致这样的惨败。因为一般状况下在山林中展开火攻或许的确会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但在有准备与没准备的区别下,再加上燕齐军中的江湖人作用,穆延的失败也几乎是早有预料的事。

    当然,换成是焦良自己上去,那焦良除了紧紧缠住燕齐军并且不给对方施展火攻的机会外,同样没有更多方法可避免这样的惨败。

    好在有穆延的失败在前,焦良不仅不会再犯同样错误,肯定也会对此早有准备。

    只就是双方一旦汇合后,焦良却不知道部队的指挥权是否仍会继续在自己手中。毕竟不说穆延的盂州伯爵位不是焦良所能抗衡的,相信在焦全这个正牌继承人面前,焦良对部队的控制力也会大为降低。

    所以说会不会大意,焦良也只是说说而已,因为焦良深知自己并不能真正改变什么。

第三千零四十章、先平定周边地界,再取涟州() 
虽然战争是部队在面对各种敌人时所能采用的通常方式,但战争却未必是面对敌人的唯一方式,所以对于焦良军再次向河口县山道进发一事,图晟军也并没有再次派出军队拦阻。

    因为图晟军的目的与其说是消灭焦家军或穆家军的有生力量,还不如说是彻彻底底打消焦家军、穆家军乃至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声望。

    而与之相比,不说区区两万人的焦良军根本就不值得图晟军去动手,有穆延的接连惨败作为保证,图晟都可想像得出北越国皇上图炀和北越国朝廷又会因此面对怎样巨大的压力。

    所以与之相反的是,图晟却主动向京城方向用最快速度传出了消息,目的就是搅乱北越国朝廷的形势。

    因为放在那些将领眼中,或许焦良军的两万人也是个不小的军功。但军功再怎么说就仅仅只是军功而已,又怎可能比得上北越国朝廷因为穆延接连惨败所引起的动荡。

    因此等到焦良部队从自己视线中彻底消失后,站在姚河县城墙上的图晟才有些意气风发道:“程夫子,汝说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什么时候向焦家军下手了?不然朝廷的反应若是不够,我们可无法得到太大利益。”

    “这是肯定的,不过多一些时间准备更好,毕竟贲州城并不是那么容易攻下的。”

    “……贲州城?程夫子说我们下一步要攻打贲州城?”

    听到程优漫不经心的话语,不仅图晟立即瞪大了双眼,站在一旁的燕南同样将双眼望了过来。

    因为贲州城即使不像盂州城那么坚固,但作为一个州城,那也不是说攻下就能攻下的。当然,这不是说有准备的状况下也什么都做不了,只是程优突然就将目标定在贲州城上,这确实让燕南也有些出乎意料。

    但不奇怪众人的惊讶目光,由城下收回双眼后,程优就说道:“没错,除非攻下贲州城,我们已经无法再在贲州证明焦家军和北越国小皇上的无能。而在我们攻下贲州城后,不仅北越国朝廷再无法替小皇上遮掩,这对我们将来寻找一个真正立足地也极为有意义。”

    “真正立足地?程夫子是说我们该选一个真正的立足地了吗?”

    虽然至今没对这事进行像样的讨论,但在图漾于津口城建立漾国后,图晟多少都有些嫉妒不已。

    毕竟漾国现在虽然仅仅只是个名号而已,但图漾的野心谁都看得出来。

    那就是等圣母皇太后殡天,乃至再没人发声保护盂州城后,漾国自然就可取盂州城而代之。

    尤其以穆家军现在几乎被图晟军打残的实力,只要图漾能在盂州继续压制穆延和穆家军的发展,那在圣母皇太后在世时同样没人能取代穆延的盂州伯地位状况下,一等圣母皇太后殡天,面对实力堪忧的穆延和穆家军,图漾要取得盂州城和盂州的统治权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所以想到打击穆延和穆家军就等于是在帮助图漾,图晟可不想现在就将穆延彻底收拾掉。

    而在图晟的期待中,程优也点点头道:“没错,在攻下贲州城后,我们接着就可进入徐州,然后只要保持对涟州的威胁,具体将主营放在什么地方到不用着急。”

    “……保持对涟州的威胁?程夫子的意思是,我们最终还是要在涟州竖旗?”

    虽然程优并没有明说,燕南还是很快捕捉到程优话中的隐藏含意。

    毕竟图晟军一开始不仅就是冲着涟州而去,若不是圣母皇太后放话不允许图晟军进入涟州,图晟军又怎会到现在还屈居贲州。

    而图晟也跟着眼中一亮道:“原来如此,程夫子的意思难道是我们也可好像图漾那厮一样等圣母皇太后殡天后再正式进入涟州自立吗?”

    “没错,比起其他地方,涟州才是大公子真正的龙兴之地!”

    程优点点头道:“只是圣母皇太后得天英门助益太多,威胁也太大,我们没必要通过挑衅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来证明自己的实力。而且将来大公子即使真的坐拥涟州这个龙兴之地,同样也必须一一平定周边地界才行。所以我们现在不过就是将这个过程倒反过来,先平定周边地界再取涟州而已!”

    “好!程夫子大善,大大善!”

    听完程优为自己所做的谋划,图晟是真的兴奋起来了。因为这即使有学习图漾的嫌疑,但或许其他人会介意这点,图晟却是真心不介意学谁不学谁的。

    毕竟图漾即使真的已经先走一步,但不说这样的计划未必就不是图漾从别人身上学来的,要知道历史可都是只能由胜利者来书写。

    所以只要图晟最终能拿下涟州、拿下北越国朝廷乃至北越国全境,图晟就没必要去在乎自己究竟是怎么得到这一切的。

    而即使不知道图晟的企图,当穆延战败的消息传回爻县时,焦熊的脸色也立即全变了。因为这次战败即使更多是记在穆延和穆家军头上,但由于穆家军在周口县的损失太大,穆延军的七成却主要都是由焦家军组成。

    所以一想到焦家军以往都未曾遭遇过这样的损失,反而在焦熊将部队交给看似可以信任的穆延带队时却被葬送这么多人,焦熊是想骂穆延无能都没有办法开口。

    因为不说正是焦熊主动让穆延担任这次的联军主帅,不知道燕齐军究竟是怎么让山火只烧穆延军却不烧自己的,换成焦熊去统帅这次队伍恐怕也同样无法逃过山火的侵袭。

    而原本想要等穆延带来某个好消息再离开的姚兆这时更是无比懊恼道:“这怎么可能?难道盂州伯忘记防备敌人使用火攻了吗?”

    “不,盂州伯不可能忘记防备敌人使用火攻,而是没想到敌人会让那些江湖人来执行火攻计划而已。而看燕齐军早早就在营地前布下防火带一点,他们显然也不是突发其想才这么做,而是早就谋划着对盂州伯的队伍使用火攻了。”

    “江湖人?江湖人执行的火攻有什么不同?”

    虽然知道现在再来讨论穆延的胜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但知道自己要回去向北越国皇上图炀说明情况,姚兆也迫切想要了解里面隐藏的真相。

    而眼中不仅有着愤恨,更有着郁闷,焦熊就颇为无奈道:“很简单,若是由普通士兵、普通部队来进行引火,燕齐军最多就只能从一个方向引火而已。这样盂州伯即使也会被山火所困,但却未必找不到突围的方向和方法。不像这次由于一开始就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山火所包围,盂州伯就只能选择强攻占据了上风头的燕齐军。”

    “……原来如此,这就是说如果用江湖人来实行火攻,一般的火攻限制就再没有用了吗?”

    作为一种常见的攻防策略,不仅焦熊等武将,甚至姚兆这样的文官都熟知一些火攻和防火攻的必要事项。因此清楚水火无情的残酷,姚兆同样不认为换成普通士兵的火攻又真能那么轻易威胁到穆延军生存。

    可燕齐军这次不仅不是用普通士兵来实行火攻,有图晟军的江湖人在,姚兆简直都不知道该怎样去防备对方的火攻了。

    跟着犹豫一会,焦熊也是略带迟疑道:“那往后我们只能尽量避免与燕齐军在适合进行火攻的山林作战,或者说,当燕齐军有布置防火带的迹象时,我们就要立即选择撤离。”

    “……布置防火带的迹象?难道焦将军的意思是说前面燕齐军的封锁斥候行为?”

    在焦熊提醒下,姚兆也同样记起了情报中提起的一件小事!

    因为在已遭遇火攻的状况下,这种回忆性的情报或许对于正在撤退中的穆延军来说是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但对于想要分析燕齐军究竟是怎么成功战胜穆延军的焦熊和姚兆而言却仍是一件重中之重的事。

    毕竟穆延可以输给燕齐军,但却不能一直输给燕齐军,焦家军也是如此。

    所以点点头,焦熊就说道:“没错!虽然有江湖人在,燕齐军的确可做到完美的火攻,但正因为这种火攻太过完美,他们也必须提前防备引火烧身才行!毕竟若是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火攻,那可没有任何意义。何况据情报中所说,燕齐军或许还有使用毒烟的企图,所以日后真与图晟军对阵时,我们也要尽量占领上风头的有利位置才行。”

    “焦将军大善,但这次盂州伯的失败实在是太可惜了,而且还有这什么金线蛇毒……”

    听到姚兆提起金线蛇毒什么的,焦熊的脸色也顿时一变。

    因为不管有意还是无意,来贲州这么久,焦熊同样对金线蛇及金线蛇毒的特殊性一无所知。

    当然,这不是说焦熊就不重视情报的收集工作,只是这世上的蛇类那么多,焦熊或许可让自己旗下的亲兵、将领好像穆杰一样准备一些通用蛇药以防不备,但又怎么可能专注去了解一种只生活在堰山附近的特殊蛇类。

    好在这次穆延的遭遇及时警告了焦熊,即使焦熊自己是没时间、没精力去关注这事,他也准备让自己的几个亲兵去专注了解一下这方面事情了。

    毕竟俗语说的好,勿以事小而不为。

    真输在这种小事上,焦熊敢断定穆延肯定比被燕齐军的火攻更不甘心。

    因为火攻什么的终究只是一时之事,只要穆延能做到及时调整过来,随时都可给燕齐军一个狠狠的报复。可金线蛇毒却是一辈子的事,穆延想挽回都已经无从挽回。

第三千零四十一章、推到圣母皇太后身上() 
“什么?这怎么可能!”

    虽然姚兆还没从贲州回来,但在图晟的刻意传播下,穆延军再次战败的消息还是用最快速度传遍了整个京城。。23uS。只是说这消息并不包括穆延被金线蛇咬一事,目的就是为撇请原本就与图晟军没有丝毫关系的关系。

    或者说,北越国朝廷若再有什么想为穆延挽回颜面的念头,有关穆延变成面瘫一事也能狠狠的再打一次北越国朝廷的脸。

    但纵使不知道图晟军暗藏的企图,对于穆延再次战败的事情,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在第一时间惊呼出声。

    因为穆延在周口县的战败或许还可说是被咸州军的新战法算计所致,里面更体现了穆家军士兵对穆延的可歌可泣忠诚。但这次穆延的失败却只能说是穆延自己的失误,毕竟火攻什么的在战场上可是太频繁了,根本就与咸州军的新战法不可同日而语。

    而这说明什么?

    说明穆延的能力已经退步了吗?还是说已经有些日薄西山。

    但虽然同样有许多不解,户部尚书纪劬却不想北越国皇上图炀因此就丧失信心,不然那就真会便宜了圣母皇太后图莲。

    于是整了整官服,纪劬就在众人的慌乱中淡定道:“皇上不必着急,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正式消息,最大可能乃是图晟军为搅乱京城民心而刻意传播出来的,所以……”

    “纪大人说这是假消息?”

    听到什么搅乱民心的,正在慌乱中的北越国皇上图炀立即精神一振。

    因为不管别人怎么想。至少北越国皇上图炀清楚整个北越国中最忠于自己的恐怕就是穆家军和焦家军。所以不说穆家军和焦家军的失败就等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失败,在穆家军已在周口县败过一次的状况下,这种屡战屡败也是最最伤人的事。

    可被北越国皇上图炀打断话语后,户部尚书纪劬却不敢真让北越国皇上图炀如此乐观,立即略做苦笑道:“皇上圣明,虽然微臣也想说这是个假消息,但恐怕事实上盂州伯还是战败了,不然这样的消息证实起来很容易。而我们与图晟军的争锋又没到一个假消息就可决定胜负的状况下,做这种事对图晟军来说也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那纪大人究竟想说什么?”

    虽然不至于说是被泼了一头冷水,但在听到户部尚书纪劬提醒后。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得不冷静下来。

    毕竟不说图晟军确实没必要如此画蛇添足。有周口县的战败摆在前面,谁都不敢说穆家军是支不会输的队伍。

    但本身就是以圣母皇太后为自己的第一目标,户部尚书纪劬自然不用太在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想法道:“微臣的意思是,……或许这里面还有什么内情。所以皇上不宜表现得太过冲动。更不能急于为盂州伯正名。毕竟盂州伯乃是圣母皇太后所封。有什么事皇上都尽可推到圣母皇太后身上。”

    “……推到圣母皇太后身上?”

    听到户部尚书纪劬话语,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众人脸色就都有些异样。

    因为从户部尚书纪劬一段时间以来的表现中。众人即使都知道他或许是与圣母皇太后产生了什么芥蒂,但也没想到纪劬居然会建议北越国皇上图炀将事情推到圣母皇太后身上,乃至说与穆延划清界限等等。

    毕竟穆延可是做过北越国皇上图炀整整十年的养父,不说这不是想划清界限就能划清界限的事,真的北越国皇上图炀做出这事,其他人又会怎样看待北越国皇上图炀都难说。

    而在认真看了看户部尚书纪劬后,发现纪劬仍是一脸镇定的样子,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得不继续迟疑道:“纪大人为什么要这么说?”

    “首先这是事实,其次必须有人为盂州伯的战败负责。毕竟皇上不可能撤掉盂州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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