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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第15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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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在穆杰已经坦白,甚至拉着自己一起坦白的状况下,燕齐军斥候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而听到燕齐军斥候的保证,穆延反而跟着一笑道:“呵!只要调教好战马就没问题了吗?汝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那不如汝往后就留下来帮本爵调教战马如何?对了,本爵还不知道汝的名字怎么称呼呢!”

    “……小人多谢爵爷恩典!小人名钟三,爵爷要怎样称呼小人都没关系。”

    虽然宰相门前七品官,但真听到穆延要将自己留在身边帮其调教出能让穆延不受腿脚不便影响的战马时,钟三还是心中苦笑着在地上给穆延叩了叩头。

    因为钟三即使并没有说假话,这时也不敢再提并不是所有服用过其他蛇药的人都会出现手脚发瘫的症状了。

    毕竟不管这是不是穆延的唯一希望,至少也是钟三的唯一希望,纵然钟三只是被穆杰牵连也是一样。

    而看到穆延明显不愿理会跪在一旁的穆杰,焦全就在一旁说道:“那爵爷现在觉得身体有没有问题?如果不是太危险,要不我们先找个真正山民来问问,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可缓解用错蛇药的影响。毕竟钟三不知道的事,其他人未必也不知道。”

    其他人未必也不知道?

    虽然还是跪在地上没起来,但在听到焦全话语时,低着头的钟三还是翻了翻白眼。

    因为这即使不是不相信钟三的问题,但事实纵然如此,焦全也没必要非得在最后点钟三的名不可吧!还是说,这本身就是焦全在警告钟三,警告钟三不能再有其他隐瞒。

    而看到钟三依旧低头不语时,穆延也清楚钟三确实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于是不管这是不是自己的唯一希望,穆延就点点头道:“那就有劳少将军了,本爵相信一定能等到少将军的好消息。”

    “爵爷言重了。”

    点点头去安排寻找山民的事,虽然不知道穆延会不会惩处给其用错药的穆杰,乃至说会怎样惩处给其用错药的穆杰,焦全都知道自己留下来已帮不了任何人。

    或者说自己做的事情就要自己负责,除了同情一下穆延外,焦全也打心底里没觉得自己应该去帮助穆杰。

    毕竟与钟三隐瞒不隐瞒都是一个结果的状况下,纵然穆杰不敢隐瞒事情真相,这也不是其能逃脱罪责的理由。。。

第三千零三十一章、看看能不能好像左翔一样走出一条新路() 
不是一个人,而是在找来三、四个山民仔细询问后,焦全最终还是认命了。

    毕竟不说钟三并没有欺瞒穆延的理由和必要,越是这种带有地域特征的事,对于外乡人来说就越是无可奈何。不然这世上就不存在什么水土不服,古代人也不会轻易不背井离乡了。

    因为不管是谁,要想适应一个新环境都必须付出足够代价才行。只是有些代价是金钱,有些代价却是生命而已。

    不过认命归认命,焦全却知道自己无法帮助穆延去做抉择,只能好像其他人一样望向了穆延。

    因为据那些住在附近的山民所说,被金线蛇咬伤并用过其他蛇药的人可不仅仅是手脚发瘫那么简单,甚至还有面瘫和身体全瘫,也就是疾病缠身,再无法进山采药、挖矿也无法战斗的危险。

    所以在大错已经铸成的状况下,众人也不知该怎么去劝穆延。

    因为若只是脚瘫还好说,按那些山民说法好像确实可同经过特殊训练的马匹进行一定程度的骑战,但不说身体全瘫肯定是穆延无法接受的结果,若是真变成一个嘴角歪斜的面瘫,恐怕穆延这个盂州伯往后也再不能见人了。

    而在这时,犯下大错的穆杰当然不可能继续留在穆延身边,甚至都没人会去关心穆杰已经被打发到哪里。

    然后望着在手中被微风吹拂摇动的十几株竹叶草,穆延心中却一阵平静。

    因为穆延一开始即使也很挣扎、很懊恼、很痛恨,但能坐上盂州伯的位置,乃至能在申州经营近十年,穆延早已不会为了任何事轻易大发雷霆,即使这事关自己生命、事关自己将来也一样。

    毕竟生命为什么重要?那就是还可看到未来,还可享受未来。

    可以穆延的盂州伯位置基本上已经不可能再有其他未来的状况下,虽然穆延很想再为北越国朝廷、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奉献自己的忠诚。但仅是作为一种奉献来说,那也无所谓失去不失去了。

    何况在服用竹叶草后,穆延也不会失去生命,仅是能做的事情变少而已。

    所以想想忍辱负重的意义,想想穆勤和水无月肚子里的孩子,乃至想想穆家军和穆家的将来,穆延最终还是一把将手中的十几株竹叶草塞入嘴中猛嚼起来。

    而看到这一幕,不仅焦全、穆仪等人没有说话,甚至不少士兵都扭开了头去。

    因为不吃竹叶草或许必死无疑,但穆延真吃了竹叶草,谁都不知道穆延和穆家军的将来又会变成怎样。

    好在穆延并没有让人犹豫、期待多久,嚼嚼干涩无比的竹叶草吞服下去后,穆延就望向众人说道:“好了,事情到此为止,大家还是立即出发吧!……还有贤侄汝试着联系一下落在后面的焦猛、穆迁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逃出来。当然,看燕齐军的具体状况,他们不需要同我们汇合,自行撤退即可!”

    “小侄遵命!”

    听到穆延说此事到此为止,焦全当然也不会去多问穆延现在的感觉怎样。

    因为那些山民不仅都说过一日后自可以慢慢感觉出后遗症的效果,现在去问穆延感觉怎样也如同在伤口上撒盐一样。

    只是其他人不好开口询问穆延状况,等到穆延军的队伍重新开始前进后,望着来到自己面前的穆仪,几乎独自落在队伍后面的穆杰就一脸急切道:“大人,爵爷现在怎样了?”

    “……还不知道,但爵爷已经服下了足量的竹叶草,有什么结果大概要等今晚才能看出来。”

    “都是某的错,都是某的错,某不该着急给爵爷服蛇药的……”

    听到穆仪说什么不知道结果,穆杰就满脸痛苦的跪倒在地上。因为若不是已经证实了穆杰给穆延服用蛇药完全是个错误,穆仪根本无须用这种不确定的话语来形容整件事。

    而看着穆杰一脸痛苦的抓着自己头发的样子,穆仪在摇摇头后最终也只能拍拍穆杰肩膀道:“这或许确实是汝的错,但当时不是完全没办法吗?正好爵爷现在想派人去联络落在后面火场中的穆迁等人,要不汝看看要不要代爵爷过去瞧一眼吧!”

    “……爵爷不打算要某了吗?”

    不管是不是做穆延亲兵做出了感情,听出穆仪话中隐含的要自己离开之意,穆杰抬起的双眼中也不禁噙起了泪水。

    因为穆杰能做穆延亲兵不仅在其他人眼中是一种荣耀,在穆杰自己眼中更是一种荣耀。所以即使知道这次确实是自己的责任,穆杰依旧还是不想就这样离开。

    毕竟同为穆家人,穆杰敢保证这件事肯定会传回穆家。

    若是穆杰继续留在穆延身边,即使不出现在穆延面前,恐怕其他人都未必会对穆杰的家人怎样,不然一切就都很难说了。

    但即使知道穆杰这次只是无心之失,乃至太担心穆延所致,穆仪仍是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道:“这不是爵爷不要汝,而是爵爷不开口,汝又认为自己还应该留在爵爷身边,还应该让爵爷每日看到汝吗?而据乌山营传来的消息,好像上次越俎代庖的左翔现在都已在穆犹的部队中做了参军,要不等回去后,汝也试着去乌山营投穆犹,看看能不能好像左翔一样走出一条新路吧!”

    “左翔?”

    身为穆延的亲兵,至少是曾经是亲兵,穆杰又怎可能不知道左翔之事。

    所以穆仪的提议虽然有些突然,穆杰还是一下陷入了沉默中。因为穆杰即使再怎么自责,再怎么想要补偿穆延,也知道自己再留在穆延身边绝对不会有机会,或者说没人还会允许穆杰留在穆延身边。

    可如果换一个地方发展,乃至等拥有一定实力后再回来帮助乃至补偿穆延,这或许确实是个行之有效的方法。

    而看到穆杰开始思考自己的提议,穆仪也不再多说了。

    毕竟以穆杰所犯的错误,不说这应该是穆杰唯一的选择,若是穆杰继续留在穆延身边,那也只会让更多人记得穆杰的错误,而不会有人想要去原谅穆杰,也没有理由去原谅穆杰。

第三千零三十二章、不可能变得更糟糕() 
“什么?爵爷中了金线蛇的蛇毒?没办法挽回了吗?”

    虽然穆杰是没必要再去到穆迁等人面前丢脸,但由于燕齐军没再刻意拦阻穆延军斥候的缘故,所以穆延军的斥候也很快联系上了因为燕齐军已跟随穆延军离开而刚刚走出火场的穆迁和焦天齐、焦松等人。

    只是穆延军斥候虽然很庆幸穆迁等人大部分都活了下来,听到穆延中毒并至今情况不明一事,穆迁却一脸担心起来。

    因为与焦天齐和焦松等人都是焦家军将领不同,虽然由于左翔的事,穆迁也有些没脸在穆延面前出现。可不出现归不出现,穆迁却不会希望穆延遭遇这样的无妄之灾。

    毕竟穆延都一路冲出燕齐军包围了,却又被金线蛇所伤,这简直就是喝凉水都会塞牙。

    而由于这事太过匪夷所思,焦天齐就说道:“但这会不会是燕齐军的阴谋,不然他们又怎会放弃追击爵爷?没理由他们努力了一晚,又要让爵爷安然离开吧!”

    虽然现在还说什么安然不安然的让人感觉很尴尬,但想想燕齐军的追击速度,穆迁同样有些奇怪起来。

    但斥候毕竟只是斥候,这时却不敢丝毫乱说道:“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但他们有必要这么多此一举吗?”

    “或许他们是不想承担杀害爵爷的责任,所以才想出用金线蛇对付爵爷的方法。”

    不说燕齐军确实有嫌疑,即使燕齐军与此事无关,穆迁都认为应该将燕齐军牵扯入此事当中。不然穆杰的错误或许无法原谅,但消息传开后,穆延被自己人所伤一事传出去更不好听。

    所以不管燕齐军有没有责任,这事都只能栽赃到燕齐军身上。

    而知道穆迁的意图,焦天齐也点点头道:“没错,事情肯定是这样没错,要不我们派斥候去燕齐军中侦察一下。虽然他们现在是没有追击前面的爵爷部队,但注意力肯定都在爵爷身上。即使发现了我们的斥候,肯定也认为只是去打探他们的行程,也不屑对付我们的斥候。”

    “焦校尉大善!”

    听着穆迁与焦天齐对话,虽然一旁的焦松还是一副无动于衷样子,但前来传话的斥候却已将双脸微微扭开了。

    因为不管这是不是一种无耻,斥候都清楚这绝对是一个借口,或者说是在为穆延找借口。

    毕竟这种事不仅不能由穆延军去做,甚至都不能由穆延军去发现,自然只有交给位于燕齐军后方的这支伤兵、残兵队伍来执行才更像一件真事一样。

    只是斥候不仅不知道这是否是穆延和穆延军的真正想法,在穆延并没有将相应命令传达给穆迁、焦天齐等人的状况下,两人居然能自动自发的为穆延扫清障碍也实在是让人有些叹为观止。

    但尽管不在乎穆迁和焦天齐等人带着伤兵、残兵队伍跟在自己部队后面走出已经烧过的火场范围,这却不等于燕齐就会对这支伤兵、残兵队伍放任自流了。

    所以猛听穆迁、焦天齐想将武老邪没有做过的事栽赃给自己,原本并不在意他们留在后面给那些战死的穆延军士兵收尸的燕齐也不禁带着一脸嘲弄道:“这些家伙还真是些混帐啊!难道他们除了栽赃陷害就不会做别的事了吗?早知道就直接消灭他们好了。”

    “少将军现在还是可以消灭他们!”

    “算了,武大人还没从姚河县回来,本将也想等等看霞妃殿下是什么态度再说,反正穆延那厮已经注定蹦达不起来了。”

    不仅穆延和穆家军在寻找山民了解有关金线蛇的消息,燕齐也同样找了不少山民确证金线蛇蛇毒的状况,所以在知道穆延几乎已经没救,至少以后很难再在战场上发挥往日实力后,燕齐无形中也不再将穆延当成一个敌人,而是将其当成一个随时都可宰割的对象来看待了。

    因为北越国朝廷中或许不是没有智将,穆延也不是做不了智将,但只要有这个余毒未消的毛病在,燕齐和图晟军就能随时找到最适合了结穆延的方法及最适合了结穆延的时间。

    因此在这种状况下,穆迁和焦天齐等人的做法才显得更可笑。

    因为能让燕齐防备的只有天英门弟子,可不是穆家军和北越国朝廷。

    毕竟当图晟军走上自立道路后,乃至当北越国朝廷派出穆家军主动攻打图晟军后,双方就再没有了和平的可能,任何无所不用其极都不值得让人奇怪。

    所以在天英门没有阻止这事发生的状况下,穆迁和焦天齐再混帐都对燕齐没有丝毫影响。

    然后穆延军虽然还在山道上继续前进,甚至都没有一点扎营的意思,但当入夜之后,几乎所有穆延军将领都围绕到了穆延的马匹前后。

    至于为什么是马匹而不是担架?

    这当然也是穆延自己的意思。

    毕竟在不知道今晚过后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子的状况下,穆延也不敢说这是不是自己最后一次能尽全力骑马了。所以腿上尽管还有伤,尽管这匹马并不是穆延一开始的战马,穆延也不愿轻易离开马背。

    而跟在所有人身后,穆仪在看着穆延在马背上有些孤独的背影就说道:“钟三,汝确定金线蛇的蛇毒会在今晚发作?还是说会以怎样的方式爆发出来,如果爵爷不从马背上下来,情形又会变成怎样?会不会更糟糕?”

    “这个……,小人不知,因为不管中了什么蛇毒,谁都不会好像爵爷一样做剧烈运动,但至少在爵爷服过竹叶草后,爵爷血液中就已经没有了金线蛇蛇毒的明显迹象,就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遗症了。”

    不说是不是有些胆战心惊,在同样找山民仔细了解乃至探询过后,钟三也敢说整个穆延军中除了自己之外就再没有人更了解金线蛇和金线蛇蛇毒了。

    因为穆延乃至其他穆延军将领即使也接触过那些山民又怎样?他们也只是听山民说了些他们想要了解的事,却不如钟三一般知道自己还该去了解些什么。

    只是这种事不仅无需钟三去提醒穆延等人,穆延等人也没必要积累太多这方面知识。

    毕竟只要清楚了只能用竹叶草来治疗金线蛇的蛇毒一点后,金线蛇对穆延军来说就再没有危险了。

    所以只有钟三这样的斥候才需要深入去了解金线蛇和金线蛇蛇毒的一切,以面对日后在斥候工作中再碰到各种各样与金线蛇相关的危险等等。因为穆延即使说过要钟三做自己的马夫,这种事不到最后可说不清。

    而听完钟三的推断,穆仪也有些默然了。

    因为在穆仪知道自己没能力阻止穆延骑马的状况下,穆仪也同样知道换成其他被金线蛇咬、乃至被其他蛇咬的人都不会选择穆延这种骑马的方式来对自己做最后的证明。

    所以在不清楚这又会带来怎样的结果状况下,穆仪也不得不为穆延有些担心。

    而看到穆仪眼中露出的忧心样子,钟三就低声说道:“大人不必担心,其实以爵爷的身份来说,不管爵爷是否骑在马上活动,爵爷应该都无法接受现在已知的所有被金线蛇咬却用了其他蛇药来解毒的后遗症。所以不管这是不是爵爷在主动为自己争一分生机,至少在从没人尝试过中了金线蛇蛇毒并使用过其他蛇药后还进行剧烈活动的状况下,或许这也不可能变得更糟糕吧!”

    “……不可能变得更糟糕吗?这汝又能确定?”

    “小人不能,但反正爵爷哪个结果都不能接受的状况下,我们还不如期望爵爷自己能闯出条新路来,相信这也是爵爷自己所希望的吧!”

    “汝说的没错!”

    看到钟三有些双眼发亮的望向前方独自骑在马背上的穆延身影,穆仪眼中也多了一种奇异之色。

    因为不管是钟三现在对穆延的推断,还是钟三昨晚隐瞒用其他蛇药来治疗金线蛇蛇毒的弊病一事,这都说明钟三不仅是一个极有想法,更是一个极会为自己打算的人。

    毕竟若不是穆杰自己坦白,恐怕他们肯定要等穆延的后遗症爆发出来后才会知道服用其他蛇药治疗金线蛇蛇毒的危害性。而穆杰若是能装做到那时仍一无所知,说不定也有几分逃脱责难的可能。毕竟没人能因穆杰的无知而怪怨他,尤其在事情已成事实的状况下。

    而穆杰现在即使是因为主动坦白而提前遭到废弃,但不仅钟三不会受牵连,甚至也会有如他所期望的那样正式进入穆仪乃至穆延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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