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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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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育王府再以此去打击易嬴,也不可能让图潋这份奏折的影响凭空消失,最多就是让易嬴个人稍稍有些损失而已。

    在不可能得到最大利益的基础上,他们又不能以此保证让易嬴永不反身。再加上易嬴还有图韫和大明公主的力保,考虑到育王府打算接触易嬴的想法,他们的确不可能在这时跳出来找易嬴的麻烦。

    反正他们不动手,总会有不甘寂寞的朝中官员向易嬴下手。

    不劳而获的事情,谁又会愚蠢去拒绝。

    想通里面关节,冉鸣顿时就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起来。

    静等那些没有派系的官员向易嬴发难,却又在猜测图韫和大明公主会怎样处置这事。

    。,

第二百七十七章、想咬谁便咬谁这不是大痛快哉() 
在官场中,直臣必然是清流,但清流却未必都是直臣,因为明哲保身,孤芳自赏同样也是一种清流的生存方式。

    而清流中又有真清流与假清流之分,真清流对人对己都相当严格,假清流则对人严格、对己却相当放松。

    真清流是自己想要成为清流,假清流则是被逼成为清流。

    例如“一次为敌就终身为敌”,坚持太甚自然就恩怨难消、耿耿于怀,让他们对于一切曾经的敌人都不假辞色,再不愿行握手之礼,甚至连虚以委蛇都不甘愿。无人再能接近,自然而然就成为了假清流。

    假清流不会通过官员交往来增加财富,而是专通过搜刮民脂民膏来增加财富。

    即便民间怨声载道,但只要反映不到官场朝廷中,在那些被拒之门外的官员眼中,他们仍旧是清流,也不轻易相信那些民怨是真的。

    毕竟他们能拒绝官财,却不能拒绝民富,这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议之事。

    但人与人又怎能一言以蔽之,官员与官员又怎能一言以蔽之。

    好像易嬴,虽然也遵循一次为敌就终身为敌的官场宗旨,但在未能将敌人一拳打死前,那也是该交往就交往,该奉承就奉承,这才是真正的官员,而不是那些一怒杀人的江湖好汉。

    同在礼部工作,礼部侍郎薄正佑就是这样一个假清流。

    在官场中,薄正佑不与任何官员拉帮结派,却又任其亲族在堰州搜刮民财,然后奉上京城给自己享用。所以,薄正佑不仅做到了在官场中的清正形象,同样也做到了在民间的清正形象。

    因为搜刮民脂民膏的只是薄正佑的亲族,并不是薄正佑自己,这也是假清流的最高手段。

    由于早年与育王图濠有隙,在拒绝了育王图濠这个朝廷中最大官员派系的拉拢后,虽然也有其他派系的官员找过薄正佑,但薄正佑却并没有轻易答应他们。因为薄正佑已拒绝了官场中最大的派系,又岂可能屈尊其他小派系,这不是显得薄正佑很不值得?

    这可不是什么宁**头、不做凤尾的蠢事。

    那些明显无力与育王图濠相抗的官员却要聚在一起形成派系,目的根本就不是为斗倒育王图濠,只是自保。

    这样没大志,不能让薄正佑一逞恶气的派系,薄正佑又怎会加入其中。

    别说薄正佑原本就不是召集他们的鸡头,便是他们将鸡头之位让给薄正佑,薄正佑也不甘心去做。所以,薄正佑才自然而然在朝廷中自成一派,成为了孤芳自赏的清流。

    想咬谁便咬谁,这不是大痛快哉。

    所以,当薄正佑在朝廷外听到易嬴才是图潋那份奏折的始作俑者时,心中顿时大怒。

    这不是说图潋的奏折有分疆裂土嫌疑,而是易嬴本就是太子派系,却还要去与浚王图浪勾勾搭搭。即便本意是为太子分忧,可出什么主意不成,为什么要出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以及为什么要给浚王出主意?这都与薄正佑“坚守持一”的清流之名、清流之义大不相符。

    因此来到朝堂上,薄正佑就想好好参上易嬴一本,显显自己的清流之名。

    不过等了半天,薄正佑却没等到任何大臣让自己上去附议,心中也不禁有些奇怪。

    为什么说是附议?

    因为要想当好清流,特别是要想长期成为清流,那就不能让人认为自己是一个直臣。因为直臣不是某一个官员的敌人,而是所有官员的敌人。所以为了自身考虑,薄正佑在朝廷中一直都是做着附议之事。;

    这不仅可以让薄正佑准确的选择立场,而且如果在附议中能表现精彩,成果可是远远超过提起朝议的大臣。

    因为,提起朝议只等于能发现问题,却不等于能解决问题。而只有能解决问题的官员,才能成为真正的肱骨大臣。

    望了望站在前方不远处的礼部尚书钟厚,薄正佑心中就一阵鄙视。因为育王府一系到现在还不站出来揭穿易嬴“阴谋”,这已经等于将育王府意图拉拢易嬴的阳谋诏告天下了。

    而育王府一系不动,其他比育王府还要不济的派系就更不会动了。想到这里,薄正佑就下定了决心。

    什么叫睚眦必报?

    真正的睚眦必报就是,只要是你们想要的东西,那我就绝不能让你们得到。

    因此在朝议再次告一段落时,薄正佑就狠狠看了一眼钟厚背影,站出班说道:“陛下,臣有一本要奏。”

    “哦!薄卿有何本要奏。”

    “长公主殿下,这个薄正佑很有学问吗?”。

    看到薄正佑站出来,珠帘后面的图炀立即来了兴趣。因为图炀还记得,图韫当初给自己提的几个老师人选中就有这薄正佑之名。但听到图炀问起薄正佑时,图莲却别了别嘴,一脸不屑道:“学问是有,但就是个假清流而已,太子怎会问起他。”

    “那是”

    图炀还没将图韫原本打算让薄正佑做自己老师的事情说出来,薄正佑已经举笏说道:“陛下,昨日二郡主曾在朝上奏请一份有分疆裂土嫌疑的奏折,虽然以天下情势论,陛下及朝廷都不得不详加考虑之。然臣昨日退朝后突然得知,此奏折竟是今日欠朝的太子少师献于二郡主。”

    “臣以为,太子少师此乃不臣、不忠之心,陛下当夺其太子太师之位,逐出朝堂,免误太子。”

    “轰!”

    小小的声浪爆炸过后,终于等到有人出来弹劾易嬴了,那些非育王派系、非皇帝派系乃至非太子派系的小派系及清流、假清流全都拥挤出班,大声举笏道:“陛下,臣附议。太子少师此举实在有违为臣之道,不仅不适合教导太子,更不适合在朝廷为天下计。”

    “臣附议,太子少师的不臣之心”

    “臣附议。薄大人此言甚是,太子少师”

    从一开始的寂静无声到最后的群情蜂拥,不仅朝堂上立即仿佛掀翻了油锅一样,便是藏在帘后的图炀也大惊失色道:“这,他们这是干什么啊!怎么刚才一个人都不说话,现在一下就冒出这么多人来。”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才是真正的朝议。”

    图莲一脸不屑道:“不然太子真以为先前那些小事也算得上朝议吗?那种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蠢事,有什么进行朝议的必要,不过就是走走程序,完成陛下的责任罢了。但就是要将这种群情蜂拥的局面平静下来,才是陛下召开朝议的真正责任,也是朝议的真正内涵所在。”

    “儿臣明白了。”

    不管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图炀也点了点头。

    发现竟是薄正佑站出来弹劾易嬴,北越国皇帝图韫当即皱了皱眉。因为,图韫最初想选薄正佑做图炀的老师,正是因为薄正佑不仅在朝中有着清流之名,每次朝议表现都不是那么激进,即便是附议,也是言之有物。

    教导太子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如何平衡各方面势力。易嬴教导图炀的生存之道虽然也很重要,但却无法帮助图炀在朝廷上掌握群臣。;

    因为那是臣之道,并非君之道。

    不过看到薄正佑今日站出来,图韫立即有些大失所望。

    图韫不是不知道育王图濠一系官员在此噤声的原因,也不是不知道薄正佑与育王图濠一系官员的芥蒂,但薄正佑如果因此就想站出来拆育王图濠的台,这却有如在说图韫识人不明一样。

    不过,图韫也不会将这种想法说出来,淡淡说道:“是吗?薄卿认为这是易少师不臣、不忠,是想说易少师为浚王爷助言就是不臣、不忠了?那浚王爷是什么人?不是朝中大臣?不是皇室宗亲?怎么易少师为浚王爷助言就成了不臣、不忠?”

    随着图韫开口,满朝吵吵嚷嚷的文武立即安静下来。

    可一等他们听完图韫话语,脸色顿时“刷!”一下变白了。

    只有薄正佑不慌不忙地立即跪下道:“臣万死,但浚王府之野心现在已天下皆知,臣不是说太子少师为太子考虑,给浚王府出此策乃是不臣。而是太子少师既能为太子给浚王府出谋划策,为何却不能为太子让浚王府从长计议?”

    “而且此策虽对太子有益,但对陛下却无益,因此臣才以为太子太师乃是对陛下不臣、不忠。”

    “此种一叶障目之行为,又怎适合教导太子?又怎是为臣之道?”

    听着薄正佑侃侃而谈,满场文武脸上立即露出了惊色。

    因为,他们虽然都知道浚王图浪想造反,但类似论调却从未正式出现在朝堂上。薄正佑此举不仅立即将浚王图浪的立场划分了出去,更是给了北越国皇帝图韫一个讨论图潋那份奏折的言论基础。

    而且谁也不能否认,如果将图潋这份奏折拿到朝堂上讨论,获益是太子,图韫却没有任何好处。

    所谓不臣、不忠,却也未必全是无理。

    而在薄正佑话音落下后,图韫脸上也是一缓,颇为欣赏地点点头道:“那现在二郡主已将奏折提出,薄卿认为朝廷当如何应之。”

    “臣不敢,但臣以为朝廷可以适当允之以消国难,但具体该当如何,还需朝廷派专人前往秦州与浚王府周旋得出。”

    听到图韫追问,薄正佑就长出了一口气。幸好自己没有单单指责易嬴的不臣、不忠,还将浚王府的野心当众说了出来。虽然图韫故意忽略掉易嬴的问题让薄正佑有些不甘心,但谁又能追着皇帝要求惩处什么人?

    因此在图韫追问下,薄正佑也将自己的早先考虑说了出来。

    不是要朝廷与图潋讨价还价,不是要浚王到朝廷来讨价还价,而是要朝廷去秦州与浚王府讨价还价。不说一来一去的耽误时间,光是将意见传达回来,朝廷讨论,再将意见返还秦州,这个时间消耗可就大了。

    没想到薄正佑竟提出了与易嬴相差无己的建议,图炀也惊讶道:“长公主殿下,怎么薄大人的建议与少师大人那么相似?难道他们早已商议过了?但薄大人怎么又要在朝廷上指责少师大人。”

    “哼,那老匹夫就不该指责吗?”。

    先是表示了一下对易嬴的不满,图莲才说道:“但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就是这样。在易少师已给出朝廷一个大方向后,朝廷中自然也会有能人以此推演出无数种可行方法,并将之进献给陛下择中选择。”

    “那薄大人也有易少师之才了?”;

    不知该不该欣喜,说出这话时,图炀自己都有些疑惑。

    图莲说道:“话不能这么说,薄大人虽然的确想出了应对之法,但却绝没想到可派育王府一系的人前去与浚王图浪谈判,不然他现在自己就会推荐人选了。而且除了那老匹夫,谁又敢给图潋提这种荒唐主意。”

    “所以,薄大人或许可以在前人开好的道路上行进得异常稳健,但这也只是一种守成之才罢了。这样的官员,北越国并不缺,你看看那些官员脸上,不是很多人都露出了惋惜之色吗?”。

    虽然图莲并没有贬低薄正佑,但随着图莲的暗示望向珠帘外,图炀果然发现不少大臣脸上都有些惋惜和羡慕、嫉妒地望着薄正佑。

    不过他们没找到进言时机,又不敢当朝说浚王图浪想造反,失去了机会也不能怪别人。

    还在图莲在珠帘后教导图炀时,图韫也在龙椅上点点头道:“如此甚好,那薄卿认为派何人前往秦州最佳。”

    “如今北仓府在冬雪过后,旱灾之危已消除无虞。而宋天德宋大人替朝廷施恩北仓府想已有所成就,朝廷可谴宋大人就近前往秦州,以免让浚王府认为朝廷是特意怯了浚王府。”

    “薄大人所言甚是,宋大人德高望重,正适合代朝廷行使秦州府”

    “臣附议,宋大人实在是最合适之人选。”

    “臣附议。”

    “附议”

    京城距离秦州府有八百里之远,而北仓府距秦州却只有两百余里。听到薄正佑建议还在北仓府赈灾的宋天德前去秦州府时,朝中大臣立即全都附议起来。因为,远在北仓府的宋天德不仅不可能在此反对,能避免这段艰险之旅,谁也不想前往秦州府。

    只有图莲,却还在珠帘后循循善诱地教导图炀道;“看到没有,这就是他们老奸巨猾的地方。推一个不在朝上的官员去秦州,而不是思考谁才最适合去秦州拖住浚王爷,这就是他们与易少师的不同。”

    “儿臣明白了。”

    在图炀不知是不是有些失望的点点头时,图韫却在殿上摇摇头道:“这不妥,宋大人年事已高,而且不善军事,前往秦州,恐怕还会为浚王府所制,肖卿乃枢密副使,可愿代朕行使秦州,替朕问问浚王爷的真正想法。”

    “毕竟天下图氏都乃一家,朕实在不想看到同室操戈之事发生。”

    “臣愿往。”

    没想到图韫竟会在朝堂上亲自点将,不仅满朝文武全都僵住了,甚至肖连也有些诧异图韫竟会点名自己前往秦州。但于公于私,肖连都没有理由拒绝。

    因为只有前往秦州,育王府才能在这次争夺中重新掌握主动,而不至于只看着图韫与浚王图浪分享好处。

    发现满场文武都有些意外自己的选择,图韫也略感到有些得意,望向出班接下旨意的肖连说道;“肖卿,前往秦州后,卿一定要替朕好好劝劝浚王爷,让他莫要莽撞行事,一切都可商量解决。”

    “臣尊旨,臣必不会负陛下所托。”

    “如此甚好,那肖卿以为前面大臣对太子少师的弹劾,朕又该当如何处置。”

    虽然图韫接着的询问有些意外,肖连却定定神说道:“回禀陛下,太子少师的工作就是一切为太子考虑,既然朝廷已承认浚王府的不轨之心,那太子少师就无罪之有了。因为太子少师若是为了陛下而弃太子,那才是真正的不臣、不忠。”;

    “现在的事情对朝廷和陛下来说虽有些为难,但也不是没有可解决之法。因此臣认为,陛下以罚俸小惩太子少师即可。”

    “肖卿之话甚得朕心,如此一来,朕便更放心肖卿的秦州一行了。”

    图韫点头道:“传命下去,太子少师易嬴乱议朝政,拙免去太子少师易嬴半年俸禄,并除去其推行免税田的工作,移交吏部及户部商议推行。由吏部尚书白原林主免税田一事,户部从旁辅佐,退朝。”

    “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然没想到事情竟会以这种方式解决,但易嬴确实受到了惩罚,又被剥夺了推行免税田的实权,所以堂上众臣也再没有异议了。

    而在文武官员开始退朝时,图莲就望向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的图炀道:“太子殿下,你现在明白了?这就是才能的力量。”

    “难道育王府也看上了易知县的才能。”图炀的脸色有些难看道。

    “当然,那老匹夫什么人的忙都肯帮,不到撕破脸皮前,谁会拒绝这样便宜的劳工。”

    图莲的说话方式虽然有些市井之风,图炀却也无力辩解了。因为。图炀虽然的确是事情的最大受益者,但不得不说,易嬴也的确是什么人都帮,好像图炀都没见过易嬴拒绝任何人的求助。

    。,

第二百七十八章、不仅只为贞节牌坊而流传() 
在上级官员家中,一个官员该怎么做?那当然是正襟危坐。

    虽然易嬴可以在苏三面前口中无德,但却不敢真在宛华宫中乱闯。自从被带到宛华宫书房后,易嬴就变得老老实实起来,甚至在书桌旁坐下后就再没有站起过。

    易嬴坐在书桌旁能干什么?当然是翻阅国史。

    北越国的国史是以卷册计,每个皇帝、每个年号都有一册国史。事情从皇帝登基时开始记录,在皇帝薨葬时结束,里面只包括皇室宗亲的善行善事,以及国家的各种大小事务等。

    虽然缺乏对皇位争夺及皇室阴暗的描写,但在一般叙论上来说,对一名官员和皇室后继者却已经足够了。

    以前知县易嬴学习国史,只是为了考科举,易嬴干脆就没仔细学习过国史。

    现在有时间翻看一遍国史了,即便不是全部国史都已看完,但在看完先帝图解在位时的国史后,易嬴还是略略有些不解道:“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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