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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第1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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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一脸的青涩更只会让姚兆深深妒嫉。而以赵黄芪的年纪居然就敢与焦家逞凶斗狠,姚兆甚至都只能说佩服了。

    但真被姚兆扶了个半起时,赵黄芪却又有些诚惶诚恐的急速跪下道:“末将不敢,是末将让皇上和朝廷失望了。”

    “赵统领不用紧张,皇上和圣母皇太后都没有怪罪赵统领的意思,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换成一般官员,或许不会在这时一起帮圣母皇太后正名,但作为两国朝臣,姚兆却清楚自己现在诋毁圣母皇太后完全没有意义。毕竟在赵黄芪没有感觉到圣母皇太后对皇上的忠心状况下,他又怎可能在将来痛恨圣母皇太后的背叛。

    所以与其去诋毁圣母皇太后让赵黄芪对自己产生不信任感,姚兆更知道先帮圣母皇太后树立起一个忠心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形象有多重要。

    何况从赵黄芪的反应中,姚兆也看出了他的悔悟之心。

    而被姚兆再次扶起后,赵黄芪就有些局促道:“末将不敢,实是末将不该对当初的事情斤斤计较。因为末将当初的战功即使确实是被焦家军抢走,但末将现在能坐上统领的位置也已经是极限,即使加上了当初的战功也不过如此……”

    虽然一开始,赵黄芪并没有想过要这么快顺从,但作为一名五品统领,赵黄芪根本就没想到姚兆这样的钦差会亲自来扶起自己,而且还那么和颜悦色的对待一个曾想找焦家军麻烦的人。

    或许这里面姚兆不是没有作秀的嫌疑,但姚兆能为自己作秀,这本身就是一种程度上的认可。

    所以不说什么忠君事主,赵黄芪也必须有所表现才行。

    而同样满意赵黄芪的表现,姚兆就拍了拍赵黄芪肩膀道:“赵统领不用紧张,不说年轻人好冲动是常事,赵统领能想通这些事就已经是一个进步了。而且相信赵统领也知道,皇上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赵统领这种忠贞不二的将领。因为这里面或许有赵统领的根基不足的原因,但只要皇上愿意做赵统领的根基,赵统领还担心什么?”

    “……末将不敢!末将誓死为皇上效命!”

    这是什么?这究竟是什么啊!

    看着赵黄芪在姚兆几句安抚下就变得一副肝脑涂地样子,不仅包揩一脸的难以想像,贲州指挥使巴勒图也是一脸的懊恼。

    因为早知道赵黄芪如此好哄,或许不用姚兆顶着钦差的名义前来收服赵黄芪,巴勒图也有机会让其放弃与焦家军的仇怨了。

    只是细想一下,包揩也知道这一切恐怕都是源于亲兵一开始说的那些话,或者说源于姚兆让亲兵带给赵黄芪的话。毕竟赵黄芪为什么一到贲州就开始串通人找焦家军报复?原因就在于他已经认定了圣母皇太后和皇上有清除自己之意。

    所以一旦姚兆用事实证明了圣母皇太后无意清楚他们,得逃大难的赵黄芪自然会感激涕零的帮着圣母皇太后和北越国皇上图炀往好处想。

    这不仅利用了人性的弱点,更利用了赵黄芪对朝廷的畏惧,也让他完全忘记了与焦家军的仇怨。(。。)

第两千六百三十七章、新人就要有新气象() 
对于赵黄芪的变化,虽然巴勒图和包揩都完全没预料,姚兆却一点不出奇。

    因为与北越国官员都是各自为政相比,由于西齐国官员几乎都集中在西齐城发展,姚兆也见多了年轻官员的冲动,见多了各种循循善诱年轻官员的方法。

    毕竟不管为官还是为将,当这些年轻人进入官场时,最想做的事就是证明自己,而这往往也是他们犯下各种错误的主因。

    因为官场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官员们用来相互坑陷的场所。而且在年轻官员将来必定会夺去老一辈官员地位的状况下,比起证明自己,显然如何在官场中生存下去更重要。

    只是有关这点不仅没有一个老一辈官员会主动告诉那些年轻官员,甚至于为了自身利益,老一辈官员更多都会采取诱使年轻官员犯错的方式来将他们的成长扼杀掉。

    毕竟自己成长不起来的官员都没有生存下去的资格,更没有人会去为自己培养竞争对手。

    只是这对姚兆来说却不同。

    因为姚兆现在不仅是在代替北越国皇上图炀招揽赵黄芪,甚至一文官、一武将,或许日后赵黄芪还会与焦家起冲突,但他却绝对不会与姚兆这样纯粹的文官起冲突。

    所以对于赵黄芪的表态,姚兆几乎是挽着他一起坐下道:“好,好好,如果皇上知道赵统领的忠心,肯定会对赵统领大家赞赏,不知赵统领又对皇上有什么要求没有。”

    “末将不敢。末将只求有为皇上效劳的机会。”

    虽然赵黄芪早早因为战功进入官场,但可真没遇到过姚兆这样赏识自己的人,顿时就有些激动起来。

    而看到两人瞬间宾主尽欢的样子,不说是不是不甘心,包揩也在旁边说道:“钦差大人大善,但赵统领既然能入钦差大人法眼,钦差大人又何不趁热打铁去见见其他将领,而且相信赵统领也能帮助到钦差大人!”

    “汝是……”

    虽然一早看到包揩陪着赵黄芪同来,但由于包揩只是次一阶的校尉,再加上赵黄芪一开始在所作所为太引人。姚兆就没怎么注意包揩。

    可是一听包揩对赵黄芪的称呼。姚兆就知道包揩并不是赵黄芪的直系下属了。

    而知道自己的身份隐瞒不过,也没必要隐瞒,包揩就是一拱双手道:“末将邯州校尉包揩见过钦差大人。”

    “哦!原来是包校尉,那不知包校尉……”

    “末将自然愿意听从钦差大人和皇上的吩咐。”

    “……那就好!赵统领汝看我们要不要照包校尉的说法。一起到各处将领的营中走走。”

    没想到包揩开口就答应听从自己和北越国皇上图炀吩咐。姚兆立即有些眉飞色舞了。因为姚兆即使对包揩了解不多。甚至只是隐约听巴勒图说包揩的状况好像与赵黄芪等人不同,至少没有赵黄芪等人的劣迹,但只要包揩在姚兆面前承诺效忠北越国皇上图炀。姚兆就不相信他会反悔。

    毕竟这可是简在帝心,哪个将领又可能轻易放弃。

    而听到包揩和姚兆的话语,赵黄芪虽然是多看了包揩一眼,但还是没有说太多就点了点头。

    因为包揩即使暗示过商术有不臣之心又怎样?作为区区一介部属,包揩同样没理由放弃这种简在帝心的机会。毕竟不说商术的不臣之心能不能成功,即使商术最后成功,所谓的从龙之功也未必真能与简在帝心相比。

    所以赵黄芪不是没怀疑过包揩,而是没必要怀疑包揩。

    或者说,仅以包揩带到贲州的兵马,赵黄芪完全不用担心包揩会做出什么事,能做出什么事,自然打算等到事后再单独找包揩问问这事。

    毕竟有关商术的不臣之心一事也只是来自包揩的暗示而已,若没有足够证据,赵黄芪也不敢随意向姚兆开口。

    跟着从赵黄芪营中出来,几人立即就向不远处的涂州统领周藏的营中赶去。

    毕竟任何时候都要有长幼尊卑、官阶品序,谁都不可能将这个次序倒过来。

    只是真听到什么钦差来访,周藏却不像赵黄芪那么客气,通秉进去后就直接是一个“不见”打发了出来。

    而听到周藏说什么不见,赵黄芪立即满脸怒意向传话的亲兵叱道:“什么?不见?难道周统领不知这是礼部尚书姚大人,而且是专奉皇上的命令……”

    “这不用赵统领提醒,因为别说现在的小皇帝,先皇的钦差统领大人都不知道见过了几个。可那又怎么样,说出来说去还不是说一套、做一套,有什么好稀罕的。当然,统领大人也不是真不见钦差,只是现在确实没空,还是等两天再说吧!”

    一脸冷冷瞅了一眼赵黄芪,周藏的亲兵更是没有多看一眼姚兆。

    因为与赵黄芪这样需要证明自己,需要得到别人认可的年轻人不同,不仅周藏已经过了这种年纪,周藏的亲兵也过了这种年龄。

    而听到周藏的亲兵说什么不是真不见自己时,姚兆也知道自己想要说服赵黄芪之外的将领并不容易了。

    因为就像周藏的亲兵说的一样,虽然先皇图韫一直没惩处周藏这样素有劣行的将领,但对于如何使用这样的顽劣将领,不仅先皇图韫,恐怕北越国朝廷都已经有了一套约定俗成的办法。

    所以钦差什么的对经历不多的赵黄芪或许有效,对周藏那种见多识广的将领确实不算什么。

    只是无法公开拒绝朝廷的笼络,周藏才想拖一拖时间,并且多为自己捞取一些好处而已。

    于是点点头,姚兆就说道:“本官明白了,那还烦汝转告周统领一声,就说这次的事情不同。毕竟皇上乃是新皇登基,只要周统领能在皇上既往不咎的前提下痛改前非,皇上没理由抓着以前的事情不放。毕竟新人就要有新气象,不会周统领想要一辈子躺在老路上蹉跎吧!那样不仅对周统领不利,对周统领的属下也同样不利。”

    “小人明白了,但统领大人今日确实没有时间,还望钦差大人改日再行登门。”

    听到姚兆说什么对属下不利,周藏的亲兵就抿了抿嘴唇。

    因为身为周藏的亲兵,他们或许确实只能忠于周藏,可真有更进一步的机会,也绝对没有任何会自断将来。

    尤其对于一个新皇上来说,那确实当得起新人新气象几字,可不知道周藏又会如何选择了。(。。)

第两千六百三十八章、免得又有人说这是本官的主意() 
一路赶回京城,焦瓒同样是先来到帝师府。

    因为不说帝师府绝对有京城和贲州两方面的最新情报,仅以焦家军已经正式投效圣母皇太后的事情,焦瓒也必须先来帝师府表示一下再去见北越国皇上图炀及圣母皇太后图莲。

    毕竟以焦瓒的身份不仅不可能好像焦史一样对北越国皇上图炀避而不见,为了避免圣母皇太后误会,焦瓒也必须先通过帝师府来给圣母皇太后传话才行。

    只是对于焦瓒的到来,易嬴却有些错愕不已道:“焦大人汝这是怎么回事,焦副将不是刚来过一次京城?难道贲州又出了什么事?”

    随着易嬴的目光转向跟在自己身后的焦史,焦瓒却略一皱眉道:“难道易帝师还不知道?”

    “本官该知道什么吗?”

    听到焦瓒话语,易嬴直接就转向了站在自己身侧的丹地,丹地却没有丝毫停顿道:“焦大人应该在说咸阳公图时意图自立一事,这事与礼部尚书姚大人作为钦差前去贲州一事有关……”

    跟着丹地将事情的前后经过一一说出,别说易嬴,就是已经坐下的焦瓒和焦史也有些满脸动容。

    因为这说明什么?

    不仅说明天英门的情报收集能力有多恐怖,同样也说明天英门是真的不干涉朝政。不然不说的,这种事丹地怎么都不该不提前知会一声易嬴吧!当然,这也有易嬴不想管事的嫌疑。

    而等到丹地说完。易嬴的神情也跟着讶异一下道:“原来如此,可咸阳公一脉手中如果真握有开国皇帝的遗旨,咸阳公图时又怎会轻易被图晟说动?难道咸阳公图时与以前的咸阳公一脉差那么多!”

    “对啊!丹地夫人知道这事是怎么回事吗?”

    随着易嬴追问,焦瓒也同样疑惑了一下。

    毕竟北越国的对外国策不仅一直都是以战养国,由于崇尚战争,事实上北越国的内乱也一直都没有真正停止过。可别说咸阳公一脉从没有参与过以前的内乱,咸阳公图时同样都没有参与过前期箜郡王图兕的内乱,怎么一个小小的图晟军就让咸阳公图时改变了以往的坚持。

    但在略一耸肩后,丹地就说道:“真要说到这事,那却也与天英门有些关系吧!”

    跟着丹地将溟娘的事情说出。虽然焦瓒是肯定不明白溟娘为什么不愿意同咸阳公图时回去的原因。易嬴却果断知道这与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有关了。

    只是猛听天英门弟子曾在咸阳公府做妾,焦史就动容道:“什么?真有天英门弟子曾在咸阳公府做妾?然后咸阳公又因为无法劝说溟娘回府而想要反叛朝廷吗?”

    “这事或许是个诱因,但却绝对不是决定性因素。因为妾身敢保证,即使天英门现在让溟娘回去。也已经改不了咸阳公的心思了。毕竟男人或许做什么事都喜欢拿女人做借口。内心还是只想着自己的主意。就好像箜郡王一样。”

    箜郡王?居然是箜郡王?

    没想到丹地直接就说起了箜郡王图兕,焦瓒和焦史的神情也是微微一动。

    毕竟不说咸阳公图时究竟是不是为了溟娘才要造反,要知道箜郡王图兕可也是有一个天英门弟子做侧妃的。

    可即使如此又怎样?箜郡王图兕没有因为霞妃而收手。咸阳公图时也肯定不会因为溟娘而松手。只是丹地既然没有隐瞒溟娘的事,这也说明天英门在此事中确实是坦坦荡荡了。

    只是咸阳公一脉虽然从不在京城露面而对朝廷的冲击不大,想想自己曾见过的咸阳公图时手中兵马,焦瓒还是有些担心道:“那我们如果阻止不了咸阳公自立,易帝师认为我们又该怎样同时面对咸阳公和图晟军的夹击?”

    “这事的难度确实很大,或者说焦大人真要准备好将焦家军带往盂州了。因为别看咸阳公在朝廷中的没有什么影响力,以咸阳公的闲散地位,乃至咸阳公一脉的闲散风格居然都要自立称王,这或许是比图晟军自立一事会引来更多想法。”

    “这……,那该怎么办?”

    被易嬴这么一说,焦瓒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

    毕竟作为一直与先皇图解一脉有恩怨的箜郡王府一脉,图晟军要反对北越国皇上图炀做皇上或许并不会让太多人意外。可突然一个与北越国皇上图炀完全没有仇怨,乃至完全与皇位无关的人也突然想要意图自立,这的确会让许多人产生想法,乃至直接动摇心中的坚持等等。

    因为咸阳公图时都能做的事了,其他人又为什么不能做。

    易嬴则摇摇头道:“这没什么怎么办吧!至少这种事情单在朝堂上无法解决,单是皇上和圣母皇太后也无法解决……”

    “易帝师的意思是,好像盂州一样,这事终究只能打出来?”

    终于明白易嬴想说的是什么意思,虽然是叹了口气,焦瓒的胸膛还是一下挺了起来。

    毕竟武将们的功勋不仅都是一点点从战场中积累起来,也没有哪个武将回真的害怕战争。所以反正是要靠打仗来决定一切,焦瓒也不需要考虑那么多了。

    点点头,易嬴说道:“没错,可即使一切都要靠战争来决定胜负,皇上也没必要按照咸阳公的要求来走。”

    “易帝师的意思是……”

    “只做不说!……就是说皇上只管往贲州、咸州方向调动兵马,对于咸阳公的事则是知道当做不知道。因为不管皇上怎样表态,肯定都会被咸阳公利用做自立的借口。所以还不如什么都不说,这样说不定在重兵压境的状况下,咸阳公还有可能不敢轻举妄动。”

    “当然,这样的机会并不大,毕竟咸阳公再怎么收手都不可能真正得到皇上信任,何况还出了先祖帝遗旨一事。”

    “……遗旨?确实有这个遗旨吗?”

    听到易嬴话语,焦瓒就点点头。

    因为焦瓒一路赶来京城即使都在思考北越国皇上该怎么答复咸阳公图时一事,可真的细想一下,不管北越国皇上图炀怎么答复咸阳公图时还真的比不上什么都不说,或者说干脆装做不知道这事。

    因为在北越国皇上图炀一无所知的状况下,不管咸阳公图时做什么,那都得由他自己来负责。

    只是听到焦瓒问起遗旨一事,丹地就点点头道:“确实有这个遗旨,只是当咸阳公图时将这件事说出来后,遗旨就不再是遗旨了。”

    “没错,现在有没有遗旨都是一样的,那易帝师要不要同老臣一起进宫面见皇上?”

    “这就不必了,免得又有人说这是本官的主意。……毕竟这事始终都要皇上自己来扛,即使换成焦大人去帮助皇上,那也只能提点一下皇上该调什么部队前去咸州、贲州,最后还是要看战场上的结果来决定一切。”

    免得又有人说这是本官的主意?

    听到易嬴话语,焦瓒却也跟着尴尬了一下。

    因为不说这究竟是不是易嬴的主意,如果北越国皇上图炀真的事事都要听从易嬴的主意,说出去确实有些不好听。何况这种知道当做不知道的事,那也不可能成为一个公开的主意提出来。

    所以易嬴不是不能进宫面圣,现在确实没这个必要了。

    然后一路赶入京城、赶入宫中,听闻焦瓒求见,已经回到乾清宫的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是满脸惊讶的赶紧将焦瓒召入宫中道:“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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