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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第1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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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听这话,扈嬷嬷就知道青苹等人没再怀上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孩子果然与圣母皇太后或天英门有关了。

    毕竟棘都能帮助青苹伪装成处子,甚至席悝也能让芳茭不怀上易嬴的孩子,天英门要让青苹等人不怀上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孩子也不难。

    只是想想这事,扈嬷嬷又说道:“那不知圣母皇太后殿下认为皇上是多有几个孩子好,还是少有几个孩子好。当然,老身说的是在圣母皇太后谋取皇位时,不知这又会不会对皇上有所影响。”

    “……影响?这也能影响吗?”

    虽然并没有认真考虑过这问题,甚至于圣母皇太后图莲一开始只是觉得北越国皇上图炀如果有太多孩子会让自己感觉非常不好。可如果不考虑自己的问题,而是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角度考虑,圣母皇太后图莲同样不知道面对被自己夺取皇位的事,北越国皇上图炀究竟是孩子多还是孩子少更有利于其接受一切了。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虽然已经有了夺取皇位之心,但对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心情却有些考虑不足,甚至于一直都在避免考虑这些事,以免影响了自己夺取皇位的决心等等。

    可扈嬷嬷既然已经提出这问题,甚至隐约有用孩子来解决一切的想法,圣母皇太后图莲就有些不知该怎么选择了。(。。)

第两千六百二十七章、到此为止() 
与前往贲州时的掩掩藏藏不同,在得知焦瓒的真正意图后,图扦就再没有隐藏形迹,而是快马加鞭赶回了京城。毕竟不说北越国皇上图炀一直在等图扦从焦家军带回的消息,图扦也同样需要用这消息来为自己的政绩多添一些光彩。

    毕竟一直在大理寺工作,图扦更多都是人云亦云,并且凭着皇室宗亲的身份捞取功绩,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自己骄傲的政绩。

    可这次却不同,图扦不仅独自完成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嘱托,甚至于直接帮助皇上稳固了朝政,这可是值得任何人大书特书的事情。

    只是随着图扦马不停蹄的赶入京城、赶入皇宫,听完图扦略带喘息的禀报,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脸色却在惊喜中又有些莫衷一是的感觉。

    因为焦家军若是前往盂州或许确实能替北越国皇上图炀解围,但不说图晟军该怎么应付,焦瓒这种说都没说一声就擅自主张的事也难以让北越国皇上图炀真正兴奋起来。

    毕竟焦家军即使真有前往盂州避战的想法也用不着多余采用与图晟军互通款曲的计策,甚至他们也可提前通知北越国皇上图炀,至少不用北越国皇上专门派人去了贲州才说出一切吧!

    不然不说北越国皇上图炀若是没派人前去贲州焦家军又会怎么做,这种有意无意瞒着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做法别说图炀能不能接受,任何一个皇上。任何一个上位者恐怕也不能接受吧!

    只是图扦在官场上很多时候都是用自己的脸蛋说话,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做声,图扦就有些急不可待道:“皇上,微臣看焦家军前往盂州的想法确实可行,至于说图晟军的事情,皇上也完全可在焦家军正式起程前,多调派一个些部队前去贲州剿灭叛贼。”

    “……图少卿所言甚是,可焦大人就没说他为什么没有将自己的想法主动告诉朕,却还要朕派图少卿去了贲州才对图少卿说出一切吗?”

    “这个……,会不会是焦家军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个办法。毕竟焦大人也很懊悔自己的一时不察竟让图晟军钻了空子。”

    没想到让北越国皇上图炀犹豫不决的竟是焦家军的真实想法。图扦就赶紧替焦瓒辩解了一句。因为在图扦也是刚刚意识到这问题的状况下,若是他不能成功将焦家军从皇上的怀疑中解脱出来,说不定图扦自己的功绩也会缩水了。

    因此焦家军究竟是怎样想的或许与图扦无关,图扦也必须让北越国皇上图炀认可自己的解释才行。

    而同样意识到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担心。姚兆也在旁边说道:“图少卿所言甚是。毕竟真能那么快想通解决事情的方法。焦家军根本就不会主动进入咸州与图晟军作战,而是在图晟军进入贲州后,再将图晟军往盂州方向引。”

    “毕竟图晟军已经摆出了要拿焦家军开刀的架势。若是早有准备,焦家军也不可能做出这种多余之举。”

    “原来如此,还是姚大人说的对。”

    随着姚兆解释,北越国皇上图炀也终于点了点头。

    因为这即使不能说北越国皇上图炀已对焦家军完全没有了怀疑,但他也只能这样去思考。不然焦家军若都对北越国皇上图炀藏着什么小心思,北越国皇上图炀可就真要担心自己的皇位还能坐多久了。

    然后看北越国皇上图炀并不能完全释怀的样子,姚兆和图扦也不敢多劝。

    毕竟解释得多了就是掩饰,还不如让时间去证明一切等等。

    跟着说了一会从南书房中出来,图扦却是紧皱眉头道:“姚大人,汝说焦大人不会真有什么想法吧!”

    “……什么想法?以焦大人的身份又能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以焦大人的身份,谁也不会相信他能有什么想法。不过图少卿汝在仔细同本官说说自己与焦大人见面的状况,难道焦大人就没有其他暗示了?”

    “这个微臣也不知道,但当时……”

    听到姚兆说谁也不相信焦瓒能有想法,图扦就哑然了一下。

    因为与图晟军不同,即使焦瓒真有什么想法,那也不可能只靠焦家军一支军队就成事,只是说以焦家军同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关系,不管焦家军做出怎样的姿态,恐怕谁也不会相信焦家军真会有什么想法。

    所以在不可能有人怀疑焦家军有什么想法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心中却有些抹不开,这不得不说皇上毕竟是皇上。

    因为在这世上或许其他东西都能与人分享,但却唯有皇位是绝对不能与人分享的。

    只是随着图扦细细说了一遍自己与焦瓒见面的经过,姚兆就犹豫了一下道:“图少卿汝的意思是,焦大人并没有费多大劲就说出了想将焦家军转移到盂州的办法?”

    “姚大人的意思是……,焦大人早有此想法,只是在见到了本官才抛出来吗?可他为什么不提前禀告皇上?”

    没想到姚兆还在怀疑焦瓒,图扦就有些不解起来。毕竟焦瓒若早有此想法,那他早一天、早一个时辰,甚至是早一刻钟主动向北越国皇上图炀提出来也不会被怀疑吧!

    不过姚兆却摇摇头道:“本官不是这个意思,毕竟以焦家军同皇上的关系,若不是当面述说,这种事情谁又好在奏折中开口,那不是让皇上失望吗?而在说出这提议时,想必焦大人也知道目前形势对焦家军并不妙吧!”

    “好像是这样没错,不过这样的话就只能派更多部队前往贲州,并且将焦家军替换出来了。”

    点了点头,虽然姚兆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怀疑,图扦却还是在心中不屑了一下。因为姚兆若是没有怀疑焦瓒,凭什么又那么斤斤计较焦瓒是怎么想到要将焦家军转移到盂州的方法的?

    只是不知道焦家军已经暗中投效了圣母皇太后,仅以焦家军同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关系,姚兆也明白焦家军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有其他想法。

    所以不管这会不会成为一个不解迷题,至少对姚兆和图扦,甚至对北越国皇上图炀而言就都只能到此为止了。(。。)

第两千六百二十九章、机会() 
“什么?圣母皇太后早已懿旨不少部队向贲州调兵了?”

    虽然由于朝中出现大量弹劾焦瓒的奏折,已经不再适合讨论怎么消灭图晟军一事,兵部衙门的官员都已陆续离开皇宫回到兵部去办公。可当北越国皇上图炀再次召集兵部官员议事时,还是没想到圣母皇太后居然又插手其中了。

    毕竟圣母皇太后当初可是说过要交给北越国皇上图炀全权裁断此事,怎么偷偷摸摸又开始向贲州调兵。

    但小心翼翼望了一眼北越国皇上图炀,兵部尚书祖昌期就说道:“皇上容禀,虽然圣母皇太后确实是向贲州调兵了,但圣母皇太后调的这些兵却有些……”

    “有些什么?”

    虽然在育王图濠被困盂州后,祖昌期等育王府官员的表现都很中规中矩,但不管是不是恨屋及乌,北越国皇上图炀就颇有些厌烦的望了一眼仿佛在待价而沽的祖昌期。

    而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祖昌期心中却松了口气。

    因为这表明什么?

    表明北越国皇上图炀至少还没有阴谋算计祖昌期等育王府官员的心思,乃至是不屑于去阴谋算计祖昌期等人。

    只是换成其他状况,祖昌期或许会想方设法离间圣母皇太后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关系,但想想这些被圣母皇太后图莲调去贲州的都是些什么部队,祖昌期还是将一些早就准备好的奏折递给了北越国皇上图炀道:“皇上明鉴。皇上看看这些奏折就明白了。”

    “……奏折?什么奏折?”

    虽然不知道祖昌期这是什么意思,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伸手接过了祖昌期递过来的一叠奏折。毕竟奏折这种东西向来都会供皇上阅览,虽然不知道祖昌期有什么奏折还要让自己特意再看一遍,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没有什么好退缩的。

    只是翻阅了一下手中奏折,北越国皇上图炀顿时就满脸难看道:“这,这是什么?这些人也是朝廷将领吗?怎么这些奏折朕都没见过,难道是祖大人故意隐瞒不报……”

    “皇上恕罪,老臣绝对没有隐瞒皇上的心思。因为这些都是先皇在位时呈上来的奏折,只是先皇按下不表,这才被退回了兵部。”

    “……原来如此。那汝又拿这些过期奏折出来干什么?还是这些人又做了什么事?”

    皱了皱眉头。或者说仔细看了看奏折上的日期后,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无语了。因为先皇图韫即使再怎么疼爱北越国皇上图炀,图炀也知道其在治理朝政上是有一些缺失的。

    只是即使如此,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不明白祖昌期将这些旧事翻出来又是为了什么。

    祖昌期却是小心翼翼道:“老臣不敢。但这些将领都是被圣母皇太后点名前去贲州清剿图晟军的将领。所以……”

    “所以什么……”

    猛听祖昌期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脸上就有了一丝异色。毕竟北越国皇上图炀只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往贲州调兵了,但可不知道调的都是什么人、什么兵。

    而圣母皇太后图莲调兵的对象如果都是这些劣迹斑斑的将领,那也只能说是蹊跷再蹊跷。

    祖昌期则是再将一叠折子拿出来道:“皇上明鉴。这些就是圣母皇太后调兵后留给兵部存查的懿旨底稿。而圣母皇太后这次往贲州调兵的将领不仅都有些特殊,甚至还限定了他们的调兵人数。所以老臣不敢妄言,圣母皇太后调他们前去清剿图晟军究竟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别的想法?祖大人的意思是,圣母皇太后想连着这些渣滓一起收拾吗?”

    再次接过祖昌期送上来的一叠折子翻了翻,北越国皇上图炀心中就同样动了动。

    因为正像祖昌期说的一样,虽然圣母皇太后弄去贲州的将领都各有劣迹,但在限定了他们进入贲州的兵马人数后,不仅他们不可能再在贲州闹腾出什么事来,真想在消灭图晟军一事中建立功劳,恐怕也还得受焦家军节制。

    而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直言这些将领是渣滓,祖昌期的脸色却是不变道:“老臣不敢,但这些将领真去到贲州恐怕也未必会帮着焦大人一起清剿图晟军。所以事实上,圣母皇太后应该并不是为清剿图晟军才将这些部队调去贲州的,只是说到圣母皇太后目的,老臣却不敢妄猜。”

    “……是吗?那焦家军会不会有危险?”

    随着祖昌期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莫衷一是起来。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调遣这些兵马进入贲州即使为的不是图晟军,更没有影响北越国皇上图炀全权裁断之意,但本质上却给贲州一役增加了更多混乱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知道这又会不会对焦家军有什么影响了。

    祖昌期则不慌不忙道:“老臣不敢,但这些将领如果都遵照圣母皇太后的懿旨要求只带领少数部队进入贲州作战,那肯定影响不到焦大人和焦家军在贲州的作战,可他们如果拒绝前往贲州乃至调派的兵马数量有所不符,那就有违背圣母皇太后懿旨的嫌疑了。”

    “原来如此,汝是说圣母皇太后在借刀杀人吗?”

    “老臣不敢,但这应该不仅是圣母皇太后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也是给了皇上一个机会。就看他们怎么在贲州表现,乃至皇上又想怎么处置他们了。”

    作为一个将以战养国当成国策的国家,北越**中自然少不了害群之马。只是面对这种有如双刃剑般的将领,北越国朝廷往日就只会将他们打发去进行外战来偿还身上的罪责。祖昌期却有些没料到圣母皇太后居然会将这些人用在内战当中。

    毕竟外战时他们或许不用考虑效忠于谁的问题,内战中这事就有很多商榷之处了。

    甚至于每当面临内战时,时任的北越国皇上都会将这些桀骜不驯或各有劣迹的将领提前派出去以战养国,免得影响了内战中的形势。

    所以对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做法,祖昌期不仅不会阻止,也不想隐瞒。因为不管这会不会影响到北越国皇上图炀与圣母皇太后的关系,至少这肯定会导致北越国局势越来越混乱,而育王图濠就有了可乘之机。

    只是祖昌期怎么想是一回事,姚兆却在旁边听得越来越担心了。

    毕竟与其他人不同,姚兆可是早知道圣母皇太后想做女皇上一事。所以北越国皇上图炀或许猜不出圣母皇太后意图。姚兆却是一清二楚。

    因为若只是图晟军一个敌人。焦家军不仅自保无虞,甚至还可选择退入盂州。可如果放任这么多劣迹斑斑的将领一起前去贲州,即使焦家军最后能退入盂州,依旧会引起更大的混乱。而这也就是圣母皇太后图谋做女皇上的时机。

    于是在祖昌期带着那些兵部官员暂且退下时。姚兆就立即在旁边说道:“皇上。要不还是微臣去贲州看看,也替皇上盯着那些将要进入贲州平叛的将领。”

    “姚大人想去贲州?”

    听到姚兆话语,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甚至图扦的脸色也奇异了一下。

    毕竟不说图扦可是刚从贲州回来,虽然这并不意味着图扦就比姚兆更适合前去贲州平叛,但面对那样一批桀骜不驯的北越国将领,好像图扦这样的皇室宗亲都未必有办法,又怎能是姚兆这种刚在北越国朝廷为官的西齐城官员所能应对的。

    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是点点头道:“这事虽然确实得派人去贲州盯着,但姚大人就不……”

    “请皇上恩典微臣前去贲州!”

    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有意拒绝,姚兆就立即跪了下来。

    因为姚兆知道,若是自己不能处理好这事,恐怕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立即就会不保,而只要自己能镇住这些桀骜不驯的将领,不仅能拖延圣母皇太后图莲争夺皇位的时间,甚至还可多给北越国皇上图炀争取一些臂助。

    不然姚兆自从得知圣母皇太后想做女皇上后就尽管一直在想办法帮助北越国皇上图炀,但却始终找不到真正行之有效的方法,没想到这里面却还有个不是疏漏的疏漏之处。

    毕竟圣母皇太后既然要将这些将领弄去贲州瞎折腾,那就说明她掌握不了这些将领,这也是姚兆唯一能确定自己可以下手的地方了。

    只是看到姚兆如此急迫,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愕然道:“姚大人汝这是……”

    “皇上恕罪,这是微臣太激动了。”

    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难免让北越国皇上图炀怀疑,姚兆却不怕不好解释道:“但微臣虽然在北越国朝中为官时间不长,可正因为如此,微臣才与这些将领没有更多的恩怨纠葛,才能代表皇上更平等的与他们谈判。因为别看这些将领都很桀骜,但却无不都是有能之士,不然又怎可能在北越**中生存下来。而只要能真正掌握这些将领,不说皇上就等于掌握了数个焦家军,甚至要掌握整个北越**队也不难了。”

    “原,原来如此……”

    虽然不好说姚兆是否说出了实话,乃至完全说出了实话,但随着姚兆解释,北越国皇上图炀也大为动心起来。

    因为不管意愿不意愿的,即使北越国皇上图炀也知道掌握军队的重要性,但除了焦家军,整个北越**队体系中真正能让北越国皇上图炀信任的人却不同。

    可这些被圣母皇太后弄去贲州的将领虽然不容于朝廷,至少是不容于往日的朝廷,但却未必不能容于北越国皇上图炀啊!甚至于正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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