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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第1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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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管冉雄有没有明白,图晟就笑着站起说道:“……二公子好久未见了!没想到二公子如此年纪就能以通判一职掌管赣城全城。现见二公子如何得朝廷重用?”

    “大公子是为了赣城来的吗?”

    听到图晟话语,冉雄就一脸谨慎起来。因为丞相府即使也有自立企图,但这可不等于冉雄又甘心将赣城拱手让给图晟。

    因为不说什么心血不心血的,只要自己父亲冉鸣还在京城,冉雄就不想与图晟纠葛太多。

    而即使听出了冉雄话语中的警惕之意,图晟却是一脸不在乎道:“二公子言重了,某可不是为了赣城而来,而是为了丞相府,为了培州冉家和藤尾山一战而来,或者说,二公子我们换个地方再谈?”

    跟着图晟目光扫向前厅附近的通判府衙役和下人,冉雄的心脏也顿时凝缩了一下。

    因为在圣母皇太后的有意无意无视下,即使朝廷确实没追究培州冉家在藤尾山一战中所扮演的角色,但这可不等于朝廷中的有心人又真不知道丞相府和培州冉家究竟想干什么。

    所以冉雄即使不是不能否认图晟话语,但也同样不可能在这些衙役、下人面前谈这话。

    何况以图晟的身份,冉雄也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他曾造访过自己的通判府。

    好在只以大公子与图晟相称,冉雄就略做搪塞道:“大公子说哪里话,培州冉家一事早在圣母皇太后殿下心中有所定论,谁都不能再拿这事来闲扯。不过大公子真的有心一谈,我们到不是可以移驾书房多坐一下。”

    “那就有劳二公子了。”

    一脸笑眯眯的点点头,图晟同样不认为接下来的话语也能在前厅、在通判府衙役和下人面前轻易说出来,也就跟着向冉雄示意了一下。

    毕竟他们即使不是来争取丞相府支持,也是来证实丞相府心思的,怎么都不可能故意给冉雄和丞相府添麻烦。(。。)

第两千六百二十章、心境有所不足() 
一路向通判府书房走去,冉雄的脸色就凝重无比。

    因为冉雄毫不怀疑,图晟肯定是为了证实丞相府是否有自立之心,乃至于希望与丞相府合作而来。只是冉雄即使知道自己没资格代表丞相府与图晟军合作,可面对图晟军的意图,冉雄却清楚自己不能轻易将其拒之于门外。

    因为不说藤尾山一战瞒不了有心人,纵然丞相府想要自立,那同样需要图晟军支持,至少需要图晟军帮丞相府牵制来自于朝廷的压力。

    所以不知该不该承认丞相府确实有自立之心,冉雄就有些格外犹豫。

    只是来到通判府书房后,虽然还没拿定主意要不要承认丞相府的自立之心,冉雄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道:“大公子坐!”

    “二公子请!”

    虽然冉雄表面上是很平静,但在漫不经心望了一眼随在程优身侧并无意自表身份的咸阳公图时后,图晟也不会急着将咸阳公图时的身份揭开了。

    因为揭不揭开咸阳公图时的身份或许对图晟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但对冉雄来说就有很大不同了。

    然后各自落坐时,咸阳公图时也是似模似样的坐在程优的下首。毕竟冉雄既然都已忘了追问图晟为什么要以咸阳公图时的身份拜访自己的事,咸阳公图时也没必要特意去提醒。

    因为与图晟的来意只是确认丞相府是否有自立心不同,即使丞相府真的有心自立。咸阳公图时也未必真的会跟着自立等等。

    接着看众人坐下后,也不去管坐在程优下首的咸阳公图时究竟是什么人,冉雄就一脸凝然的望向图晟说道:“大公子怎会想到要前来拜访小弟,还是大公子就确认小弟不会将大公子拿下送交朝廷?”

    “呵!不说为兄相不相信二公子是否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除非二公子得到天英门支持,二公子又以为自己真能将为兄拿下送交朝廷吗?当然,二公子真能得到天英门支持,能够决定拿不拿下为兄的也只能是天英门而非二公子。何况天英门真要拿下为兄,也用不着二公子来操心了。”

    “……哼!大公子到不怕编排天英门的不是啊!”

    没想到图晟竟会借用天英门来讽刺自己的试探,冉雄就略略不满了一下。

    因为冉雄即使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将图晟拿下送交朝廷。可被图晟用这种方式反击。那就好像在说冉雄自不量力一样。

    可即使冉雄脸上已有不满,图晟却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道:“二公子言重了,但看二公子这样表示,是还没得到丞相大人的授权吗?不然真得到丞相大人授权。二公子也不会这样进退维谷了。”

    “大公子说什么进退维谷。小弟不明白。”

    再次被图晟刺在心头。虽然不知道图晟为什么这么大胆,冉雄眼中就有了不悦之色。

    图晟却摇摇头道:“可惜、可惜,难道二公子到现在还没有定下决心。或者说丞相大人到现在还没有为二公子定下决心吗?如果是后者,那还不算什么,可如果是前者,二公子难道不觉得自己心境有所不足……”

    心境?居然是心境?

    随着图晟依旧有些漫不经心的话语,冉雄的整个人就立即僵住了。

    因为冉雄毫不怀疑,图晟应该已经拥有了成为皇上,至少是竞争皇位,以自己的方式竞争皇位的上位者心境。也正是因为拥有这种心境,图晟才能够轻视仍在瞻前顾后的冉雄,乃至说用这种方式来提醒冉雄。

    因为在丞相府真正自立前,这种心境或许未必是必要的,可冉雄真要等到丞相府正式自立后才开始培养这种上位者心境,那却稍有些晚了的嫌疑。

    毕竟当丞相府开始自立后,冉雄就必须坐稳自己的继承人位置,不然图晟是否接受冉雄是一回事,假如培州冉家那些人不接受冉雄,不愿接受冉雄,冉雄才是真正的不妙了。

    于是微微一顿,冉雄的脸上含笑道:“多谢大公子指点,但这也不是大公子那藤尾山一事来说笑的理由吧!”

    “……说笑?如果为兄要说二公子如果再否认丞相府想要自立的意图,为兄就再不会与丞相府做任何形式的合作,二公子又承担得起这种责任吗?”

    再不会与丞相府做任何形式的合作?

    猛听图晟话语,不仅冉雄,甚至于旁边的咸阳公图时的双脸也都怔了一怔,只有程优却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

    因为图晟在程优这样的自己人面前不轻易承认自己想要意图皇位或许是一种慎重表现,但他若是做不到在冉雄这样的外人面前坦然自诩,那就会让程优有所担心了。

    毕竟要想当皇上看的可不仅仅是手中实力,更得看个人能力,或者说是声望、信心等等。

    因为一个人假如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当皇上,他又怎么能让别人相信他能当皇上。

    所以图晟这样威胁冉雄或许是有些唐突,但未必又不是一种身为皇上最需要的一言九鼎、金口玉言。

    而嘴角抽搐两下,冉雄却还在坚持道:“大公子可不能这样开玩笑,虽然小弟不知道丞相府会否与大公子合作乃至合作什么,但大公子若是以小弟的选择来作为与丞相府合作的条件,那也太不慎重了吧!”

    “……不慎重?这怎么又是不慎重?虽然为兄前面说的确实是笑话,毕竟为兄要想获得成功,那就必须与丞相府合作才行,可二公子竟然都没考虑过要拒绝与为兄合作一事,那不就等于已经承认了丞相府想要自立建国吗?不然整个北越国朝中,谁又敢透出一丝与为兄合作的想法。咸阳公汝说是不是……”

    咸阳公?

    随着图晟的目光转到咸阳公图时脸上,冉雄立即满脸大惊,而依旧是脸色不变的点点头,咸阳公图时就说道:“看来还是大公子说的对,丞相府确实有自立之心,只是本爵却有些不明白,既然圣母皇太后早知此事,为什么又如此放纵丞相府?”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咸阳公竟然同大公子一起拜访小弟。小弟竟还不自知。难道咸阳公也想要学图晟军自立吗?”

    听到咸阳公图时承认自己身份,冉雄就一脸苦笑不已。

    因为若不是一开始看到图晟太震惊,冉雄又怎会忘记了询问图晟为什么以咸阳公图时之名拜访自己之事,而且还在咸阳公图时面前透露了丞相府的自立之心。

    好在咸阳公图时能以这种方式与图晟军合作。明显已经有了自立的想法。

    但不用咸阳公图时去回答冉雄。或者说看出咸阳公图时没有回答冉雄的意思。图晟就笑笑说道:“二公子不必担心,虽然咸阳公现在并没有拿定是否自立的主意,但丞相府的决定显然也能帮助咸阳公做决定。或者说为兄相信随着事态发展,咸阳公迟早都会走上自立的道路。只是为兄同样不明白,为什么圣母皇太后至今仍对丞相府如此纵容……”

    “这又是什么纵容,虽然藤尾山一战确实是培州冉家的不是。但培州冉家所做的事不仅不能代表丞相府,在家父从未离开京城,也不可能在天英门眼皮子底下在京城做任何背叛朝廷之事的状况下,谁又能轻易诬蔑丞相府想要自立一事。”

    虽然已经意识到心境的重要性,但这却不意味着冉雄必须在图晟和咸阳公图时面前承认什么。

    何况咸阳公图时都敢与图晟一边勾结,一边说没有拿定主意的话,冉雄自然有理由不承认一切。

    只是听到冉雄坚持,图晟却也只是笑了笑道:“……诬蔑?居然还是诬蔑啊!但二公子的意思是,圣母皇太后是因丞相府没有直接参与藤尾山一战,乃至没有具体的自立行为才没有急于惩治丞相府吗?”

    “惩治不惩治的小弟不知道,但大公子不是为了笑话小弟才前来拜访小弟吧!”

    “二公子言重了,为兄可是为帮自己和咸阳公证实丞相府的自立企图才来到赣城,但不知咸阳公又可否考虑好这事……”

    对于冉雄的坚持,图晟一脸的无可奈何。好在通过前面冉雄的反应证实了丞相府确实有自立企图后,图晟现在真正关心的还是咸阳公图时的选择。

    因为不说咸阳公图时的选择肯定关系到咸州、贲州的战局,图晟现在也真的是需要友军,而且是友军越多越好。

    稍做沉凝,咸阳公图时就点点头道:“既然二公子无法对本爵明言,本爵也不好勉强二公子。不过事情真是如此,本爵却有意同丞相大人一谈,不知二公子又可否陪本爵走一趟京城。”

    “咸阳公要去京城?不是说咸阳公一脉从未进过京吗?”

    随着咸阳公图时话语,不仅冉雄一脸惊讶,图晟也是双眼好奇的望向了咸阳公图时。

    咸阳公图时却是面无表情道:“那只是咸阳公一脉未曾以公事进京,也从不插手朝廷公事罢了,但如果是各种私务,咸阳公一脉进京的次数也不少。若不是怕丞相大人的误会,本爵也不需二公子陪同,或者二公子做一封书信给本爵带给丞相大人也行。”

    “……咸阳公言重了,以咸阳公之能,小侄又怎会误会咸阳公。只是小侄还有公务尚需交代,不如咸阳公先在府中多停留两日,等小侄准备好了,便陪咸阳公走一趟京城。”

    不管咸阳公图时说的误会究竟是什么误会,对于陪咸阳公图时一起回京之事,冉雄到是没有太多意见。

    毕竟不说图晟这次来访让冉雄有些难以招架,真的咸阳公图时也有自立企图,那可是大事中的大事,甚至于冉雄也想听听冉鸣又会对这事有什么新安排了。

    甚至于有可能,冉雄同样不希望自己今日的表现传到冉鸣耳中,这也是冉雄必须陪着咸阳公图时一起进京的原因。。(。。)

第两千六百二十一章、看看朝廷对待图晟军的态度再说() 
作为两朝丞相,现在应该说是三朝丞相,冉鸣并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工作有什么难度或者说挑战性。

    因为先皇图韫刚刚上位时,或许很多地方都要依仗冉鸣。所以一边大权在握,冉鸣也要一边努力帮先皇图韫稳定好朝政乃至疏通好各种朝廷关系等等。而等到北越国皇上图炀上位后,由于有圣母皇太后垂帘听政,乃至说北越国皇上图炀单方面不信任冉鸣,所以冉鸣现在几乎也都是处在一种不是架空的架空状态中。

    只是别人或许会担心这种架空,冉鸣却一点不担心。

    因为这样不仅可让冉鸣将来走得很干脆,他也不用担负什么道义上的责任了。

    只是即使如此,由朝中回到丞相府,突然听到冉雄竟然无旨回到京城,而且还是与咸阳公图时一起回到京城,冉鸣还是相当惊讶。因为不说冉雄现在回京合适不合适,冉鸣作为三朝元老,可也从来没听过咸阳公一脉进京之事。

    但在冉雄将事情经过一一说出时,冉鸣的双脸立即就有些凝重了。

    因为咸阳公图时居然与图晟混在了一起的事不仅让冉鸣大出预料,图晟竟能以如此态度压制冉雄的事同样让冉鸣就有些惊叹道:“没想到,没想到还真给图晟成气候了啊!”

    “爹爹所言甚是,就看图晟在孩儿面前的表现,如果机会合适,孩儿都敢断定其即使无法推翻朝廷也肯定会自立为王。”

    “图晟会走到这一步不奇怪,只是他能这么快成长起来到有些惊人。因为以为父判断。没有个三、五年时间,其应该达不到这种程度才是,还是说程夫子教导得好?”

    虽然并没有将目光去打量冉雄,冉鸣也知道冉雄这一阵确实是输给了图晟。

    只是丞相府不仅还未正式开始自立建国,作为一个没有丝毫名分的继承人,冉雄比不上图晟那样的一军领袖也不奇怪。所以不愿给冉雄不必要的压力,冉鸣自然不会趁着这事教训冉雄的失误。

    毕竟图晟都已经找上门了,不说冉雄再否认丞相府的心思又有什么意义。仅为了咸阳公图时,换成冉鸣就不会坚持隐瞒。

    而从这里就可看出有人教导与无人教导的区别,因为冉鸣即使教过冉雄一些为官之道。但由于时机不到。冉鸣却还没有教导冉雄所谓上位者之道,没想到冉雄却输在了图晟手中。

    但不知冉鸣已想到了自己的教导问题,冉雄同样不相信短短时间图晟只靠自己又能有如此成长,点点头说道:“爹爹所言甚是。恐怕正因为有了程夫子的辅佐。图晟军才能战胜图漾军并走到这一步。只是不知卜老能否担当这种辅佐重任……”

    “辅佐?”

    听到冉雄话语。冉鸣第一次皱了皱眉头。

    因为冉鸣现在或许是不用辅佐,但不说冉雄将来肯定需要辅佐,真的将来自立建国成功。冉鸣同样也需要有人辅佐。不然身为皇上却还要事必躬亲,那就太没有意思了。

    只是不仅图晟有程优辅佐、万大户有古老辅佐,甚至于图漾当初也有潘鬏辅佐,可冉鸣却没有辅佐,也找不到值得信任的辅佐之人。

    因为在冉雄眼中,卜老或许也是个辅佐之人,但从与卜老的交往中,冉鸣明显看出卜老只对卜算一类事情感兴趣,对于朝廷政事上的辅佐,卜老显然缺乏足够关心。

    只是即使知道了问题所在,冉鸣也知道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事的最好时机,摇摇头说道:“算了,这事还是等以后再说,为父且先见见咸阳公,看看能不能说服咸阳公自立……”

    接着不是冉鸣去到外面与咸阳公图时见面,而是由冉雄将咸阳公图时请到丞相府书房。

    第一次来到丞相府书房,咸阳公图时也一改往日的面无表情,略带欣赏的说道:“丞相大人还真会享受,莫怪先皇当初都特别喜欢到丞相府作客。”

    “咸阳公说笑了,若不是如此,皇上又怎会如此怨恨本官?”

    “那只是皇上心性不够,或者说是被人误导罢了。相信等皇上将来成长起来,肯定能想到丞相大人的好处,乃至不甘心被丞相大人弃而离开……”

    “咸阳公说笑了。”

    听到咸阳公图时说什么误导不误导的,冉鸣的神情就动了动。因为冉鸣即使早有自立之心,即使并未想着挟恩图报,但也不认为北越国皇上图炀真有憎恨自己的理由。

    只是当初或许确实是有人误导了北越国皇上图炀才会这样,冉鸣现在却已经彻底不在乎。

    毕竟随着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疏远,冉鸣对于北越国皇上图炀登基后的朝政也越发没有兴致、没有感情,自然不在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国政回怎样了。

    可冉鸣是不在乎,咸阳公图时却不能不在乎,看到冉鸣不想接下去,咸阳公图时就说道:“丞相大人可否对本爵明言,为何圣母皇太后在得知丞相大人意图自立后却依然放纵丞相府继续生存下去……”

    “这就是咸阳公想知道的事情?”

    并不像冉雄一样急于否认丞相府的自立企图,冉鸣也是似笑非笑的望了望咸阳公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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