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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千年之续红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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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涛那一双眼睛,却深沉而阴鸷得仿佛隐隐有一团火,冰冷地燃烧。
  唯羽突然莫名心虚,不敢看那一双眼。
  耳边听得惊涛仿佛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扎在皮肤上却分不清是冰冷还是焦灼。
  “羽君……这几个月,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出现!?”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咧,本来好好的,这不是砸我场子么……
  心里犯着嘀咕,却不知自己又喃喃地念叨出来,胳膊上一紧顿时被惊涛拉近眼前,近得他炽热的气息直接逼在脸旁,“……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找了多少地方,几乎翻遍了方圆百里每一寸土地,每日只是担惊受怕只怕你有个万一,你……”
  左顾右盼不敢直视想要躲开,却惊觉满园的人都惊疑地注视着他们两人,坊里的人一个个都惊得合不上嘴巴,只有阿月平静依然。
  向阿月投去求救的目光,他起身走近,一手搭在惊涛臂上轻轻拉开。
  “沈公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先放开,我们容后再谈。”
  “月公子……”惊涛的眼神猛地深沉,竟让人看着几分心悸,然而阿月依然神色如常清逸出尘,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人无法反抗。
  惊涛放开了唯羽,唯羽松下一口气,被这一惊,头脑也清醒许多。
  感到道道疑惑目光中,却有一双刺得她如芒在背些许不自在。寻去,却看见上座首位的席位上,一华衣公子玩味的注视着她,几许好奇,几许深意。
  唯羽不着痕迹地向旁边挪了挪,让惊涛的身子挡住那道视线。
  抬头,惊涛的视线却依然紧紧环绕,伸手轻抚唯羽的脸颊,仿佛寻到至宝。转瞬间目光浓腻得仿佛让人溺毙其中,找不到半分方才的阴鸷。
  手臂上淤红握痕还生生作痛,唯羽在这浓浓目光中,突然感到全身冰冷。
  那许久之前的不安感再次袭来……眼前的,可是她曾经熟悉的那个沉默隐忍的,无论何时都守护在身边,让人安心的沈惊涛?



续红线 第三十一章 花散里6
  侧厅里气氛几许压抑,惊涛仿佛眼中已看不见他人,只紧紧抱了唯羽喃喃唤着“羽君”。
  那般低哑的声音听得只是心酸,有多久,没有人喊过她“羽君”,几乎都要以为已经走出了那场前尘旧梦。
  她是唯羽,不是羽君!可是心里的话惊涛却无法听见。
  惊涛抬了头,却不曾放开唯羽,眼睛直直的盯着阿月。
  “……你一直都在她身边吗?”语气森然,唯羽不明白他为何指向阿月,想要挣开,却挣不开。
  阿月淡然回答:“是。”
  沈惊涛话里的怒气隐约可见,“你在她身边,却还没有照顾好她,让她沦落舞祠!?”
  “惊涛!你怎么可以怪阿月,那是……”唯羽抬头,无奈被钳制得紧,只能侧了头看向阿月,却看到他投来的眼神,于是放弃。
  是呢,她怎么能跟惊涛说得明白?于她,当一个舞姬跟在大学里登台表演没什么不同,可是在这千年前,却是不堪。
  千年的鸿沟,岂是说明就能讲得清楚。
  她看着惊涛,还是那双深沉如渊的眼睛,玉雕似的脸,带着几分阴柔的美,这张脸明明是熟悉的,可是他的人却无端让人感到很陌生。
  门口处脚步声迈进,传来优雅而慵懒的嗓音,“这位就是羽君姑娘?”
  惊涛放开了唯羽,她看到走进房间的人,正是宴上首座的男子,白净优雅的脸庞,一身服饰虽不华丽却贵气逼人。
  沈惊涛低低叫了声,“香王爷。”
  唯羽看了看他,当今的七王爷泓香时。他只略对惊涛点点头,注意力仍放在唯羽身上。
  “久闻羽君姑娘芳名,早先曾在臧云山庄远远见过一面……今日一见却似乎与印象中不大相同,没想到羽君姑娘还有此舞艺。”
  唯羽含混笑过,并不想与此人多作接触。
  他那双眼睛仿佛带着探究,细细看着唯羽,几近无礼,让人觉得不自在。
  “王爷,”惊涛略略迈前一步,挡住了唯羽,“在下方才寻到羽君,还有许多事情需要细细了解一下,可否带羽君现行退下……”
  优雅浅笑,慵懒嫣然,“也好,就让羽君姑娘也暂时留在府里,我让人去安排房间,你们好好叙叙。”
  不待沈惊涛回答,他便已吩咐好下人,自有人来带路。
  惊涛执起她的手,不自然地想要抽出,却突然被用力一扯险些跌进惊涛怀中。
  “羽君,你在发烧!?”手紧了紧,掌中传来的异常温度让惊涛心里一紧,伸手探上她的额头。
  “我没事,那没什么的……”唯羽想要拂开额头上的手,却迎上了惊涛的目光,略怔。那满满的心痛一如她初醒来时所见的惊涛,一双眼睛深沉得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了去。
  唯羽别开脸不敢再看。
  “为什么病了还要出来……?可是,却幸好你来了……”
  伸手紧紧地抱了唯羽在怀里,仿佛一松手便会消失。他那样深爱着,疼惜着的女孩,却在这样的地方受着委屈……
  喃喃的低哑声音在头顶,只听得唯羽窝心……
  可是即使惊涛再好,心却已不在这里。
  苍指搭脉,老郎中缓缓摇头,看不出个所以然。
  气弱体虚,旧病留根。只能作此结论。
  唯羽淡淡笑了笑,她这病,阿月都看不出个结果,还能指望这千年前的老郎中么。
  沈惊涛替她端了药来,仔细吹凉。
  时间仿佛倒退,退回她刚来到这千年前的时候,惊涛还是那个全自动喂药机,她也还是那个心思单纯的唯羽。
  不曾有过书生,不曾有过那一段空白。
  唯羽笑得很安然,静静看着惊涛替她吹药,惊涛吹一勺,喂一勺,都乖乖地喝下去。
  “羽君,那日……是什么人将你劫离臧云山庄的?”
  惊涛努力的平缓着语气,让它听起来似不经心。唯羽微怔片刻,略略犹豫,低声说:“不知道,我不认得。”
  惊涛不是傻子,不是看不到那片刻的犹豫,却只顺着她的话接下去,“那就算了,我们会慢慢查,你平安回来就好……别担心,等我这边的事一忙完,就带你回山庄,有孟荷在身体一定会好的。”
  孟荷……唯羽一想起他,便想起“鱼肉郎中”的名号,止不住想笑,却胸口一闷,竟一口甜腥混了药汁吐出来。
  惊涛手里的碗跌落在地上,看着被那一口棕褐混成了暗红的血迹,顿时脸上全无血色。
  “羽君!?你有没有哪里痛?哪里不舒服!?你等等,我再去找大夫,我们去请别的大夫来!”
  起身,衣角却被扯住,唯羽渐渐顺了气息,拉了不肯放手,“不用了,我没什么事,别麻烦了。”
  不过是……想起了“鱼肉郎中”,想起那个告诉她“鱼肉郎中”的人……那时候,那么快乐,只想着再见到孟荷一定要狠狠的嘲笑……如今却做不到了。只提起这个名字都做不到。
  惊涛坐在床边,双眼如渊,深沉无底。执起她的手握在掌心,“对,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山庄,去找孟荷……等王爷召齐各路英雄诛剿了病书生,我们就可以回去……”
  掌心的手猛地一颤,瞬间冰凉。
  唯羽双眼怔怔地直视前方,缓缓转头,盯住了惊涛:“你刚刚……说什么?”
  沈惊涛片刻沉默,道:“江湖上为了血千手的手扎已经大乱,病书生更是大开杀戒,不知有多少人命丧他手中,却依然不断地向各路与此有关的人痛下杀手。他的武功越发精进而诡异,恐怕已近大成,放任这样危险的人物,迟早要成为一大祸患。江湖中诛杀声起,推举了王爷为首,召集各路英雄共同筹划,趁病书生还没有完全练成魔功尽早解决……”
  停了停,看向唯羽,她却只是怔怔的呆着,看不出心思。
  “看我,说这么一堆,倒忘记你重伤后已经许久不理会江湖上的事情,听着很乏味吧?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找王爷,城里一定也有名医,我再去问问。”
  扶着唯羽躺下,盖好了被子,他担忧的看着床边那褐红的血渍,叫人来收拾了碎碗便匆匆去寻王爷。
  唯羽静静躺着,眼睛直直望着上方,脑中反复只是惊涛方才的话。
  诛剿病书生……
  她蓦地坐起,整好了衣衫。
  阿月仿佛有感应似的推门进来,疑惑的看着她,“唯羽,你这是去哪里?”
  “回花散里,马上就走,先不要告诉惊涛。”
  “可是王府里四处都是守卫,不知会王爷,我们如何离开?”话音刚落外面便仿佛回应一般一片杂乱,轰乱间一会儿吵嚷刺客一会儿吵嚷失窃。
  唯羽一笑,“川川和小狗子闹得还真是时候。我们趁乱走!”



续红线 第三十二章 花散里7
  “小狗子……!”唯羽几乎从牙缝里一个个字往外挤,森森凉意。
  “阿、阿、阿猫……我真的不是,那个,有意的啊……”
  “谁管你有意无意,这么重要的消息,你竟然给我漏掉!?”
  “那只怪那个王爷做得太低调,我也是直到今天玉川潜进去无意间发现了英雄贴才知道……”
  “香蕉你个巴拉……!”奶奶的,撒了气再说!
  “哎,哎哎!阿猫你怎么打人……嗷嗷——”
  小狗子看着唯羽一身夜行衣,眨巴眨巴眼,“阿猫,你这是要去哪里?”
  “金刀门。”
  他“蹭”一声站起来,“不行!太危险了!”
  唯羽腾出手把他按回椅子上,“阿月会陪我去,至于你,这只没用的死狗给我乖乖等着!”
  “不成!我会担心!我要跟你一起去!”赖皮狗一般死黏不放,唯羽连踢带踹甩开了就走。
  “唯羽。”小狗子拉住她的手,收起嬉皮的模样,正色道:“你究竟想要什么?为什么这么突然……我想帮你,不希望你这样什么事都一个人放在心里不肯说。”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唯羽略顿,停下来,“我要做的只是两件事:一,拿到血千手手札,二,我要病书生的平安。”
  “你要得到手札……可是为了病书生?”
  “书生拿不回手札的。就算他武功再高,身在明处,金刀门的人防备着江湖上的人针对着一举一动都有无数双眼睛盯住了他,杀再多人,也还有更多人在伺机随时在他背后插上一刀。他是凡人,又不是蜘蛛侠……可是我不同,我在暗处,没有人会想到,注意到还有我这样一号人物。所以只能由我替书生将手札夺回来。”
  神色淡淡,却有一份不属于唯羽的冷清,让晴暄在一瞬间以为,面前的是另一个人。
  心里暗忖,她到底是朱羽君。即使如传闻失了记忆,性情大变,她的心里也终究有着朱羽君的本色,在自然而然间透漏出来。
  “已经没有时间了。不能只是等着机会,我得尽快拿回手札,让书生远远地离开,一定要赶在王爷之前……”
  “放心吧,病书生一时还不会真的被怎么样。”小狗子微微一笑,“其实金刀门也很不容易,得手只是半份手札,练又不能练,放着又遭人觊觎。所以也需要病书生这个活靶子,就算得到了全部手札,这样危险的功夫,他们敢贸然去练吗?留着病书生,他就是一本活秘笈,到时候抓了人在手里,总有办法让他开口……如此一个人物,金刀门会轻易让江湖中人把他杀了吗?面上来看黑白两道都共同针对病书生,私底下却一个为除害,一个为手札,终究有利害上的冲突。”
  唯羽抬起头,细细看着他,“小狗子……你也不似看起来的那般庸人嘛。”
  “喂,我这可是为了我的亲亲阿猫,怎么能不仔细点呢?”
  唯羽笑笑,并不应话,只默许了小狗子跟着她一同出了花散里。
  “阿猫,解决完所有的事情之后,你跟我一起浪迹天下,好不好?”
  身后的声音散在夜风里,唯羽只装作没有听到……
  =======================
  金刀门的守卫越发森严,三个人影无声息的落于院中花草从间,唯羽和小狗子皆一身黑衣,只有阿月仍旧翩翩长衫月白风雅。
  ……阿月,你是来夜探还是来赏月啊?
  三个影子在花丛后嘀嘀咕咕,片刻之后分作了两边。
  两个黑色一路,白色独个一路。
  白影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一个路过的守卫揉了揉眼睛,四处张望,只当错觉……
  沈惊涛闯进沉鱼坊的大门,抓起一个正往大厅送酒的小厮急急问:“羽君……你们羽儿姑娘回来了没有!?”
  手里的酒哐当砸在了地上,小厮一时懵在那里,口齿不清,“不、不知道……”
  衾花姐自大厅走出来,早已经回到沉鱼坊的绿绿附在她耳边,低语两句。
  “这位可是沈公子?”衾花姐婀娜而至,上上下下略一打量,“他不过一个端酒的小厮,什么事情也不明白,你这样莫吓坏这孩子。”
  惊觉自己失态,匆匆放开男童,“失礼,请问羽君可曾回来过?”
  “你说羽儿?我也听说了,她不是已经留在了王府,怎么反而来我们这里找人呢?”
  “她失踪了,不瞒您说羽君现在身体状况很糟,我原去请了大夫,回来却不见她的人,只能来这里看看她是否有回来过。”
  衾花姐略略迟疑,转头问绿绿,“可有看见过羽儿?”
  “没有,”绿绿摇头,又道“可是她的房间却像是有人回来过。”
  “阿月呢?”
  “也没见。”
  看了看沈惊涛焦急的神色,衾花姐略一寻思,又问:“小玉川儿回来了吗?”
  “他倒是回来了,可是一个人闷在屋里,一直不出来。”
  “一个人?”
  “一个人。”
  点点头,沉吟片刻,衾花姐抬起头来,“沈公子,我也不跟您打马虎,羽儿恐怕的确是回来过,可是现在她人也确实不在坊里。她出去做什么,我也从来不会过问,没个头绪。您可要留下来等她?”
  沈惊涛一时也只没有了方向,只能留下来。
  未曾应衾花姐的招呼进屋,他独立院中,不时的望向大门处。
  心里总有着一些异样……现在这个羽君,一别几个月的羽君,竟有一些恢复了受伤之前的影子,却又像变了另一个人。
  隐隐约约,让人感觉遥远而不安。
  她在想什么,这些日子她都在做些什么……
  沉鱼坊的院墙像是隔开了两个世界,身后歌舞声声,门外却寂静冷清。
  沈惊涛不知等了多久,忽然之间他听到远处异样的声音,在深夜的街道上传得很远。
  他纵身而去,探个究竟,远远却看到几个黑衣金带手持大刀的人围攻着一个黑衣人。……是金刀门?靠近,却猛然发觉那黑衣人竟是羽君!
  没有多想,他立刻飞身而至丛后击落一人的刀夺过,挥刀便转眼满目血腥……金刀门的人未料突然有人插手,一时分心,不过几刀便已碎尸两人,手法残酷让人不忍眼睹。
  唯羽一怔,待反应过来时面前已只剩两人,皆中刀伤,一人已失了半条手臂,都无力还手。
  眼见沈惊涛寒刀又至,唯羽匆忙拦住,“不要杀了!他们已经不能再还手了,留下他们的性命!”
  沈惊涛身形微停,那眼中的血腥阴冷却让唯羽惊得退了一步,眼前情景似曾相识。
  “敢对你动手的人,都得死!”挥手间一颗人头已凌空飞起,砰然落地。转眼刀已向最后一人而去……
  “不要……!不要再杀了!!”唯羽突然歇斯底里一般,不肯再看一眼。
  惊涛微怔,手下刀却仍未停,唯羽的声音像撕裂了自己的心口……
  “不要……我不要你为我杀人,别跟书生做一样的事……!!”
  刀在那人的头顶顿住,霎那间空气凝固,冰冷粘稠得像吸不进肺里。
  “……书生?”他愣愣地放下刀,神情阴恻得像从寒冷的湖底漂浮。
  “是谁?你说的书生是谁!?”猛地捉住唯羽的双肩,带着无法相信的神色缓缓而轻微的摇头,目光却紧紧盯住她,“书生……?不会,不可能……你说的人,是病书生!?”



续红线 第三十三章 花散里8
  香炉里的香,是熟悉的。
  唯羽躺在沉鱼坊自己的房间里,燃着许久未闻,过去朱羽君喜欢用的香,无趣地对着阳光看自己的手指和指缝。
  出来了这么久,身上的香气原是淡了的,渐渐被别的香味取代,然而这凫凫轻烟却又缠绕上白皙光洁的肌肤,在指间萦绕不散。
  床边的沈惊涛,她未曾看一眼,仿佛他是透明。
  这般淡然而百无聊赖的神情惊涛太熟悉,一如过去的每一次沈苍澜出门,伏在窗边的羽君都是如此无趣的神情,无可无不可地应付着每一个人。
  ……她,可是已经恢复了记忆?
  为何重伤初醒后那个眼神如孩童般简单干净的羽君,几乎要找寻不见。
  “羽君,该吃药了。”
  热好的药端上来,唯羽瞥了一眼,眼睛里满是不甘不愿,撇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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