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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隐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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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天香楼,李承训带着德贵与小英子碰了个头,简单的传达了皇上的旨意,便询问起上午有什么状况没有。

    小英子回说,有几个倭国人来此询问是否有人见过犬上和安倍,但他早已按照李承训的嘱咐,给天香楼客房的店小二使了银子,因此他们被店小几句话给打发走了。至于那两个倭人,则还在继续昏睡。

    李承训嘱咐他和德贵继续盯梢,自己则必须要睡一会儿了,等那两个倭人起身,好有精力做事。

    直到日暮时分,那两个倭人才清醒过来,疯了一般地向店外跑去。

    随着小英子一声呼哨,李承训从客房窗户中蹿出,一跃而下,向二人打了个手势,也不停步,迅速向店外追去。

    德贵居然能跟了上来,颇出李承训意料之外,看来这家伙还真是深藏不露,看样子与小英子的功不相上下,但比起失去内功的自己,还是差了一些。

    三人利用街路拐角做隐蔽,紧紧跟着安倍竟事和犬上不仁,见他二人没有回四方馆,而是直奔帝都城门出口,不禁心头狂跳:看来,这藏人的地方许是在城外。

    暮色浓重,到了皇城关门的时间,安倍竟事和犬上不仁,堪堪赶上最后一批出城人员,混着人流出了。随后,那城门正轰隆隆的关起。

    “糟了!”李承训距离城门还有十数步之遥,也顾不得显露武功,一招“豹形”冲着那门缝蹿去。他现在没有易筋经内力,武功只剩下讲究蛮力的外门功夫,无论从速度、力量、还是角度上,都威力大减。

    “什么人!”守城兵士,横抹兵器,高声喝阻。

    以李承训的武功,对付这十数个守城的兵士,还是绰绰有余的,因此他并不停步,面对冲刺过来的刀枪,他一个“蛇式”蜿蜒擦身而过。他也心知与这些大头兵讲说,根本无用,除了耽误时间,还有可能被抓起来,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

    为了给身后的小英子和德贵扫清障碍,他用“蛇式”之时,手脚并未闲着,连勾带扯的撂倒数人,斜着身子堪堪从门缝中钻了出去。

    以轻功傍身的小英子,紧随而出,唯独慢些的便是德贵,在出门的时候,不得不动手放倒了两人。

    德贵并不想硬闯,可李承训已经出城,他必须跟上,那是他的职责,只得出门时扔下一句,“快回报皇上,李承训出城了!”

    众兵士哗啦啦的奔向城门,早有守门士兵大开城门,数十人搭弓上箭,瞄准李承训三人的身后。

    “不要放箭!”尉迟敬德一马当先,身后跟着十数骑正朝城门奔来。

    “报!大人!有三人刚闯出城外,据说,有个叫李承训的!”一名兵士扯着嗓子向疾驰而来的尉迟敬德大喊。

    “追!”尉迟敬德虎目怒睁,大吼一声,也不停留,双腿用力一夹马夫,那马如流星般冲出城门。

    全力奔跑的小英子,始终担心官兵身后放箭,时不时的回头瞧望,却发现未有箭羽送来,却冲来一队骑兵,忍不住发问道:“大哥,你怎么知道那些家伙不会放箭?”

    “你当我是瞎跑的?其实我是看见尉迟敬德骑马过来,这家伙忠直守信,定不会放咱们出城,因此才决定闯关。”李承训边跑边答道:“我断定他会阻止兵士放箭,是因为知道他是明辨是非的人,并非是个糊涂蛋!他宁可相信我再为皇帝卖力,也不愿意错杀了我,断了皇帝的根苗!”

第二十七章 诡谲山庄

    德贵拼命追上两步,仍距李承训差了数个身位,在后面喊道:“最好你老老实实的,否则,别怪杂家不客气!”

    他自从衣袖中被皇帝写下了那个”旨“字,便觉得自己立刻高大起来,似乎天下皇帝第一,他第二了,而这种心态已潜移默化的体现在言行上。

    李承训自然不会去与他较真,他的心思全在如何解救小公主身上,此刻转头回望,正见尉迟敬德快马加鞭,距离自己已不足一箭之地,更有十数骑紧随其后,再往后便是黑压压的步兵士,也不知有多少。

    再向前看,那两个倭明显没有武功,跑得并不算快,但也已出了帝都外围的乡镇,再往前一点儿,便是一马平川的沃野。

    而自己目前的位置,正处在倭人和尉迟敬德中间,略一思付,他便果断地道:“英子,跟上他们,沿路做好记号,我得回去顶一顶这黑子,否则他快马赶到,定会惊走那两个倭人。”

    “大哥,英子办事,你放心!”小英子爽快地喝了一声,加快步伐,向前冲去。

    李承训猛然掉头回身,朝着来路回奔,身后自然跟着跟屁虫德贵。

    “嘶……”那马一声长鸣,马头被尉迟敬德勒得不断倾斜。

    李承训立在尉迟敬德的高头大马前微一抱拳,不卑不亢地道:“尉迟大人,您这兴师动众,恐惊了贼人,还请立刻回兵,请相信承训确是一心替皇帝办事!”

    “圣上有旨,不许你离开皇城!”尉迟敬德虽已年近半百,仍然精气神十足,这句吼出,当真有地动之感。

    “将军,事关公主安危,您担得起?”李承训也是理直气壮,“多耽搁一分,小公主便多一分危险,还请将军信我!”

    “职责所在,李公子不要为难老夫!”尉迟敬德略有迟疑,眉头微蹙。

    想他本在同州刺史任上,若不是皇帝遇袭,公主失踪,断不会被皇帝临时调来京城护卫。毕竟,这关键时刻,皇帝还是最信任他们这帮老兄的能力。

    就在尉迟敬德纠结是回去请旨,还是选择相信李承训的时候,德贵上前一步,亮出了自己衣袖中的“旨”字,低声道:“将军,皇帝曾有旨,着杂家临机便宜行事,如今这事儿,还请将军带杂家做主吧,小奴实不知这小子到底有多少真心为皇家办事!”

    尉迟敬德见说,眉头渐松,“有这口谕便好说,老夫挑选些精干的兵士,与你一同前去。”

    “万万不可!”李承训连忙摆手道:“咱们此去,是为暗访,靠的是江湖功夫,你这些兵士又不是武功好手,去了反而容易暴露行藏,请将军相信我便是。”

    尉迟敬德死死盯住李承训的眼睛,似要看穿他的内心世界,可看到的竟然是如海洋般清澈深邃的目光,不禁心中一凛:自己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征战沙场,阅人无数,还没有他看不透的人物,只是这人,当真是难以揣度。

    思量过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好吧,你们速速去吧,我老夫便信你一次!”

    李承训心中一喜,对这位老将军射中自己的一箭之仇,似乎也不那么嫉恨了,反而心中感佩这这尉迟敬德,真不愧为大唐猛将,不是那混人,有担当!

    “走!“李承训展开”豹形“,冲向山庄,德贵也不敢怠慢,紧跟其后。

    尉迟敬德立刻吩咐挑选军中优秀斥候,暗中跟踪两人,而他则飞身上马,回京复命。

    暗影门新的联络暗记是只飞鹰,循着小英子留下的这个标记,李承训和的德贵一路走到郊外的一个不知名的山庄外。

    “大哥”小英子在通向庄内的毕竟之路的一片高草丛中,露出半个脑袋,低声喊道。

    “英子!”李承训飞奔过去,趴伏在他身边,“什么情况?”

    “大哥,这庄子外表寻常,里面邪门,我未敢深入。”说完,他瞪了一眼跟屁虫一般的德贵。

    李承训审视这庄园,见它四四方方,除了大些,外边看不出有何奇特,只是孤零零地坐落在这荒郊野外,显得有些突兀。但这也很正常,隋唐朝代更迭,许多老旧贵族家破人亡,像这样破败的庄园有很多。

    “英子,咱们进去探探,德贵守在外面接应。”李承训看已月过中天,又对德贵补充道:“若是天明我们还未出来,你赶紧回去报信儿,请皇帝派兵过来。”

    “还是一起去吧!”德贵略显犹豫,还是说了出来。

    “里面危机重重,你还是不要涉险。”李承训真心不想让他去。

    三个人必定要有一人留守,而他与小英子是过命之交,配合起来自然默契,若与德贵一起,他很是担心。

    德贵也是骑虎难下,他受命监视李承训,若不与他通行,保不住那内里有什么暗道,被钦犯偷跑出去,那他这人头怕也保不住了,可若进去,也着实担心自身的安危。

    突然,他灵机一动,“杂家以为,莫不如咱们先不惊动他们,立刻回宫禀告皇上,请兵过来。”

    李承训打断他的话头,“所谓做贼心虚,这两个倭人昨日未归,很可能已惊动了贼人,大兵压境没有任何用处,还耽搁时间,事态紧急,需马上就去。”

    德贵内心纠结,他原是隋朝贵族后裔,从小习武。可家族破落后,他还被仇家伤到了命根子,无奈之下,索性入宫当了太监。

    那时正值建成太子与秦王李世民斗争激烈之时,身带武功的德贵很快便被李世民重用,可他胆小怕事,不久又被李世民疏远,如今难得皇帝给他如此重任,他怎能放弃这个重新受宠的机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即便这个山庄静悄悄的,怎么看也不像是虎穴,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跟李承训进去。

    李承训无奈,只得安排小英子在外接应,便引着德贵,向那山庄摸去。

    两人飞奔到山庄墙根,李承训打了个手势,指示德贵从另一侧围墙入内,自己则“猿攀”;纵身跃到墙头,伏下身子,悄悄向庄内看去。

    庄园里漆黑一片,月色之下,他依稀看见院落当中有一座破败的奔马雕塑,后面有正房三间,厢房十数间,但只一间正房之内尚有烛光闪动。

    李承训调整全身筋骨,从墙头跃下,发出轻微的落地之声,心中暗恨:若是易筋经在身,定不会发出一点儿声响。

    德贵落地的声响要比他重很多,紧张得他四下里黑暗处看去。

    亮光的房间内好似有人咳嗽一声,惊得二人迅速贴身到墙角暗影中,待再无异动,才慢慢向那窗子靠近。

    李承训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惕,他觉得这里的确太过诡异,处处都透着不合理的因素。比如说,关押三岁公主的地方,岂会守备如此松懈?而且小英子使不会看错的,那两个倭人明明进来,如何毫无声息?

    这种种诡异,暗含着步步危机,可明知山有虎,他还得偏向虎山行,因为,对方只给他留下这一条必走的路。

    唐代没有玻璃窗,都是用的韧性高的窗纸,类似现代的手工纸、棉纸类。主要还是起到保护**与挡风遮雨的作用,另外充当纱帘之用,即可透光但不透明。

    到得窗子底下,李承训在手指上粘了些唾液,作为润滑,以便在捅破窗户纸时不会发出太大声响。

    “噗“的一声轻响,李承训在那窗户纸边角上戳开一个小洞,随后身子贴了过去,单眼向内瞧去。

    房间宽大空旷,远处墙角有座大壁炉,炉内熊熊燃烧的烈火使得油灯失去了光彩。紧挨着壁炉不远,有一张床,除此之外,房间内再无其他物件。

    床上盘膝坐着一个黑纱蒙面的女人,她怀里抱着个不大的孩子。孩子面朝里,很安静,便如死去一般一动不动。

    令李承训激动并且震撼的是,那孩子穿着一件正黄色绣着金边,上面雕龙秀凤的小棉袄。

    正黄色是只有皇家才被准许被使用的,若民间有人私用这种颜色,那叫犯忌,会被杀头的,那龙图腾更不是寻常百姓可以而随便用的。

    “这分明便是小公主无疑!”他内心震撼的同时,也更加的疑虑和担心起来。

    德贵也透过那小孔看到了屋内的一切,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抖,他猜测那两个倭人许是被这个女鬼给吃了,几次想出言发问,却都被李承训的手势给制止了。

    李承训虽也内心狐疑,但他不信鬼神,便怀疑这里一定有密室,而那两个倭人一定藏于期间,对方装神弄鬼不过是在玩一种心理战。

    这种伎俩,偏偏古代人还行,骗他李承训,却是毫无用处。但现在的问题是,对方只给他留下了这一条路,就是逼迫他必须走进这个房间,才能解开这些谜题。

    “德贵,你留在外面。”李承训的口气不容置疑,“我出事,你赶紧跑!”

    德贵很为难,但恐惧终使他选择了服从,“好,好吧!”

    李承训很有礼貌的敲了敲房门,没有听见里面“请进”的声音,便稍用力试探了一下,见门是虚掩着的,也不犹豫,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第二十八章 蛇蝎美人

    李承训站在门口没有动,他见那女人的床铺距离门口有七八米远,而那女人对自己的冒然来访丝毫没有反应,他甚至有些怀疑那女人是否是个假人,可当他看到她抱孩子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才确定眼前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火炉内的火焰噼啪作响,阵阵红光映得屋内忽明忽暗,更加增添了一种诡异的色彩。

    “你是谁?那孩子是谁的?”李承训不敢冒然近身,他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局,却不知道该如何设防。

    那女人蒙着面纱,只留着一双精光闪动的桃花眼在外,她并未答话,瞟了李承训一眼之后,便从身下拿出一根长针来,对着那孩子的屁股就是一下。

    “啊!”女孩惨呼回荡在房间内,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住手!”李承训暴怒了,他顾不得会有何种危险,一个“豹形”冲了过去,可行至大厅中间,突觉脚下一空,暗道一声不好,连忙一个“猿攀”借脚下机关木板离身之际,纵身上跃。

    与此同时,那女人身形甫动,竟用那孩子做武器,向李承训掷去,同时伸出两手成勾,直奔他的肩头两侧锁骨。

    李承训的身子正在陷阱上方,而那孩子已至近前,若不去接住,孩子势必要跌入陷阱之中,可若救孩子,他便无法防护自身,因为对方的动作太快了,他只能舍其一头。

    他没有丝毫犹豫,选择了救人,用单臂接住了孩子,“怎么?不是小公主?”,来不及细想,他另一只手掌已然抵出,试图凭借自己的千斤神力,逼退对方。

    但事实是,对方真的太快了,转瞬间,那女人已绕至他的身后,双掌勾住李承训的双肩锁骨,“下去吧!”

    李承训只听得“咯咯”两声脆响,便觉得颈间一痛,随即身子一沉,向那机关内坠去。

    “糟了!”他感觉双臂突然间软绵无力,见那孩子正僵直地从他手中滑落,忙凭借自己最后一丝感觉,使双手交叉横于胸前,算把那孩子拦在怀内。

    双脚踏实,李承训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心处传来,直冲顶门,“嗯!”的一声闷哼,疼的晕了过去,他没有内功护持,如何忍受得住这般的锥心疼痛?这机关地道中,竟然全部是倒放着的尖锥,还好都不是很长,仅够刺穿脚面的。

    此时,有两人从旁蹿出,扶住了他的身体,使他不至于跌倒。

    “犬上君,快接住那孩子!”犬上布仁扶着李承训见那女孩正向下坠落,连忙出言警示。

    犬上布仁抬起一脚把那女孩踢出尖锥区域,“理她作甚,快走!”

    安倍竟事毕竟是商人,只看重利益而不愿做亏本买卖,此刻见这女孩虽已无甚大用处,可毕竟还是活的,四肢健全,若是拿出去卖,不比男孩,却也能卖上几个钱。

    女孩也就三四岁大小,虽然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但她始终睁着大眼睛,看着发生在自己周遭的一切,也不知道恐惧,或者说是经历了太多的恐怖,而已不知恐怖是什么了。

    疼痛令李承训晕厥过去,但随之而来的一阵湿凉又令他清醒过来,他感觉自己的双臂似乎已不存在,所有的知觉都在那好似烧灼一般疼痛的双脚,这种钻心之痛,犹如海lang般阵阵涌入他的大脑皮层,刺激得他身上的汗水,一层一层的涌出。

    李承训经过这几年的生死历练,养成了一股狠劲,还有一种逆境图存的韧劲,他发现自己被摆在墙边,上身倚在墙上,正好可以看清屋内的状况。

    他舍命救下的小姑娘,蜷缩在他的身旁,显然她的穴道已被解开,因为恐惧,正紧紧的抱在自己腰间,而旁边一左一右站着犬上布仁和安倍竟事这两个家伙,他们好似专门负责移动他的。

    三米开外,与他对面而立的正是那个阴狠的蒙面女人,她似乎正在等待自己醒来,而这人身后还有数名身着黑衣的蒙面大汉,手中兵器各异。

    最令他感到揪心的是,他看到德贵正跪在那女人脚下,抖如筛糠,而小英子则是趴在德贵身边,生死不明。

    “安倍君,犬上君,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可是朋友啊!”李承训回想自己被俘的整个经过,他有些疑惑,到底是对方见自己跟踪而至,临时机变采取的行动。还是早就有预谋,通过安倍和犬上,故意引自己入彀。若是后者,那便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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