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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隐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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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参见姐姐!”无忧先向汝南公主行了一礼,她为人忠厚,早已决定为了李承训,谦让公主。

    汝南公主立即还礼道:“我虽虚长几岁,可这姐姐之称,实不敢当。”其实她心中已想好如何定位自己和无忧,只是不知对方何意?

    无忧感觉汝南公主浑身上下透着一种高贵的气质,绝对不是长乐公主这种小女孩所能具备的,当然自己身上更是没有,这是一种令人高山仰止,喘息不得的气势。

    汝南公主则感觉无忧身上处处透着一种憨直大气,这种容纳百川的气度,所产生的那种亲和力,使任何接触过她的人都会觉得如沐春风,浑身舒泰。

    一个有意谦让,一个有意攀谈,两人三五句话便说到了一起。

    虽说她们的身份地位不同,知识教养有差,但他们可以说都爱着李承训,也对明白家和万事兴的道理,虽说彼此并不熟悉,但共嫁一夫这种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使得她们必须要向彼此靠拢,要处好关系。

    两个各谈身世,彼此更多了了解,也都可怜对方以往的境遇,谈着谈着竟然生出一种惺惺相惜之感,不知不觉,夜便深了。

    “两位主子,不如你们进屋去谈吧!”一旁的侍婢见她们越说越是开心,担心夜深寒重,笑着劝道。

    “哎呀!”无忧这才惊觉,“你看我,光顾着和姐姐说话,忘记姐姐晚间身体不适,当早些休息才是。”

    “不要紧,若是妹妹不嫌弃,不如到我房里,咱们在小聚一会儿,再睡?”汝南公主说道。

    “真的不要?”

    “没事儿!”

    两人说话间已进到房内,汝南公主拉着无忧的手,来到床边,“妹妹是在床上靠会儿,还是?”

    “不用,姐姐身子弱,你快靠会儿。”无忧说着,便搀扶汝南公主靠在床边。

    见无忧要去点灯,汝南公主拉住她道:“算了,妹妹,说说话便好。”

    “妹妹,姐姐早就听闻你为人侠肝义胆,是个女侠一样的人物今日一见,真是不同凡响,我很高兴能认识你!”汝南公主仍然拉着她的手,笑道。

    “妹妹也是,早就听说姐姐比天仙还漂亮,而且知书达理,今日一见,才是不同凡响,也很高兴与你相处。”无忧没什么文采,说起话来,却是实心实意。

    谁都爱听好听话,爱听别人夸赞,两人都尽捡着对方的优点恭维,自然是俩好噶一号,彼此都高兴。

    叙谈了一阵闲话,汝南公主说道:“妹妹,姐姐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姐姐,你说!”无忧有心眼,却从不用在亲人和朋友处。

    “妹妹,这一家当有一位女主,才能使得内宅令行禁止,号令统一,以便于驸马在外建功立业,这女主之位,姐姐想要个名头!”汝南公主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做作和谦让之态。

第一百零八章 姐妹协议

    无忧原本只是想着汝南公主比她年长,她二人又算是同时日下嫁给李承训的,自然以公主为大,却没想到对方竟然自己提了出来,虽感不适,随即便坦然,殊途同归,谁提不是一样嘛?因而展颜笑道:“理当如此,妹妹也是这般想的。”

    “妹妹,姐姐知你宽厚,非是我贪图这个家主的名头,而是因为姐姐毕竟年长你三岁,又是皇家公主,若是不做这头名,与姐姐颜面,与皇家颜面都说不过去。但咱们算是平妻,不分大小,你我以姐妹相称,可好?”汝南公主柔声细语,说出心中所想,语中诚恳之意浓烈。

    无忧心思简单,只想到以年纪论长序,却不想这期间还有这些繁琐,见公主说得入理,又说二人往后不分大小,以为平妻,不由得心头一热。

    “姐姐!”她轻轻握住汝南公主的手,“原本我还担心姐姐不喜欢相公,但从姐姐一番话语,无忧便已看出姐姐对相公也是真心实意,妹妹真的很开心,一切以姐姐为首便是。”

    “好,那姐姐,还有一请,希望妹妹成全。”汝南公主越来越觉得无忧憨直得可爱,心中也着实欢喜起来。她很庆幸,与她共侍驸马的是这个无忧,而不是那个心有玲珑的夏雪儿。

    “姐姐,无须客套,但说无妨!”无忧并不担心汝南公主会给自己出难题,她便是这样的人,喜欢一个人,或者说信任一个人,便实心实意待她。

    “请妹妹答应,妹妹做这驸马府的当家人,姐姐图个清闲,一概不管家务,可好?”汝南公主生怕无忧不答应,语气之中除了征询,还有一丝祈求的味道。

    “姐姐,这怎么行?”无忧老实,却并不傻。

    这一个人的尊卑大小,并不完全体现在名份上,往往更多的时候体现在权利中,让无忧当家,那便意味着在驸马府,无忧将是说一不二,他汝南公主尽管名头在上,却是未必管用。

    “好妹妹,姐姐身子弱,也不爱与那些闲人往来,你就答应姐姐吧!”说着,汝南公主竟似孩子般,轻轻摇晃着无忧的手臂,时而低声细语,时而软磨硬泡。

    无忧再三推辞,终是无奈,最后只得答应。

    二人性情相近,又是目标一致,身份地位也是一般,况且古代不必如今,作为女子能得一良伴知己实属不易,特别是结婚以后,更是要遵从三从四德的理法,与外人接触也是日益减少。

    因此,两人越谈越是投机,公主多是讲些宫廷琐事,无忧听着新奇;而无忧多是讲些李承训的过往,公主听着心动,所以两人虽然文化差异巨大,却并不妨碍她们相互情感的增进。

    不知不觉四更已过,二人却是依然谈得兴高采烈,毫无困意,不过无忧担心的汝南公主的身体,这才起身告辞。

    旭日东升,暖阳照射在驸马府上空,府里府外的仆从早就并候在中堂,等待着主人训话。

    可是,这些仆人们等候了一个早上,也不见驸马爷过来,他们早已饥肠辘辘了,便让宋管家过去问问。

    宋管家来到后院,正见汝南公主和无忧在庭院里散步,便紧步赶上去,躬身问道:“参见两位公主。”

    “老管家,无需多礼,我听妹妹说,李府自有李府的规矩,驸马府依例便是。”汝南公主笑笑说道。

    老宋也是头一次见公主容貌,不禁暗自咂舌:这公主也太美了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宋管家却知道主仆礼法,忙错开眼神,低头道:“仆从们已在中堂等候多时,不知老爷,哦不,驸马爷何时过去训话?”

    古时婚礼说道儿繁多,不是大婚过后便完了的,在接下来的三天里,还要有训诫、祭祖、回门等程序需要完成。

    由于驸马府没有家长,因此这新媳妇敬茶训诫的礼仪便省去了,但是驸马对仆从的训诫还是要有的,也是婚前就定好的。

    汝南公主笑道:“宋管家,从今往后,驸马府一应内事,由无忧妹妹主理,你问她便是。”

    “姐姐!”无忧略显尴尬地推了推她,而后转头道:“你去书房喊他过去便是。”

    “老爷这么早便去书房了?”他并不知昨夜一番风波,因此自言自语,眼光看处,只见两位公主相视而笑,转身离去。

    老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功力消减后,自己这定力都弱了许多,方才色心浮动,竟令他汗流浃背。

    他暗呼一声惭愧,径直来到书房,见童钱正在门口徘徊,便询问缘由。

    童钱便说了昨夜之事,这也是他起早听小梅说的,因为他们昨夜都留宿在中堂。

    二人对着门内唤了几声驸马爷,见没有动静,又唤了几声老爷,仍如石沉大海,便一起推门进去,见李承训正趴在书堆中呼呼大睡。

    还是老管家年长有决断,上前唤醒了李承训。

    李承训醒后才知自己误了事,顾不得洗漱,整肃衣冠后,忙随二人去中堂训话。他的心思一直在无忧和汝南公主身上,因此这训话用了不足一刻钟便草草收场,便连忙向后院跑去。

    来到后院,他看到了令他倍感震惊的一幕,无忧和汝南公主正在院中并肩漫步,二人有说有笑,好似多年的知己好友一般,不禁内心狐疑起来,并加快了脚步。

    汝南公主和无忧远远见他过来,竟好似小白兔见到大灰狼一般,立刻转身走了。

    李承训担心府内仆从闲话,也不好施展百兽拳,甚至连加快脚步奔跑也觉得不妥,便只能快步走,眼看只有数步之遥,却终是未能拦住她们,让她们进了房间。

    他径直来到无忧的房门口,心里想着,若是再推不开门,便要用力去砸门,以无忧的脾性,绝不会令他在下人面前没有面子,因此那时她一定会乖乖的开门。

    可出人意料的是,门应声而开,里面不禁有无忧,还有夏雪儿。

    夏雪儿昨夜便知无忧和公主几乎叙谈一夜,看着这两人的感情极具升温,令她心中忐忑,所以她早上起来便想与无忧说说话,探探口风,以为后计,可却扑了个空,便只好在房间里等着。

    这不,无忧刚跑回来,她正起身相迎,却又见李承训也推门而入。

    李承训见她在这里,便轻声轻语地说道,“雪儿姐姐,你先出去一下。”他面上看不出喜怒,也不多言,只此一句,便把刚刚随手关闭的房门,又重新打了开。

    夏雪儿不怕他对自己面若寒霜,或是雷霆震怒,见到这般春风和煦,却是心望下一沉,她心中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便只能随口答了句,“是。”

    她知道此刻正惹人讨厌,说多了反而无益,便低眉垂目打了礼,然后退出了房间,再把门带上。

    此时,但她心里已是寒冷到了极点,脸色惨白,却是欲哭无泪,心中只是想着李承训越是对她客气,便表示他越是对自己见外。

    房间里,无忧走过来,柔声说道:“你别对雪儿姐姐那么凶,寒了人家的心!”

    “先不说她。”李承训既然决定借着昨日的由头,拜托夏雪儿,自然便要硬下心肠。

    他重拾心情,一把抱住无忧,“说说你和公主怎么回事?是你在立政殿的时候,与她有过交往吗?”

    能看出她的心情不错,无忧抿嘴摇头笑道,“哥哥真的好笨!”说着吐了吐舌头。

    李承训见她们能搭上话,看样子处得还不错,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昨夜未入洞房的苦闷,消散不少,抱搂在怀里的无忧,越发紧了紧,“快与相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无忧见他脸色焦急,目光急切,知他近日吃睡不香,只因不知该如何与汝南公主,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疼,便把昨夜她与公主交流之事如实说了。

    李承训是越听越是心花怒放,及至她说完,便长出一口大气,猛然吻在无忧的双唇之上,良久才分开。

    他心中一块巨石算是落地,从汝南公主昨夜对无忧的态度,基本可以肯定,公主已打算与他一起共同生活,并在考虑如何与他相处,这便省却了他不少心灵的负累。

    “无忧,娘子,丫头,宝贝,谢谢你!”李承训当然知道无忧在这期间所起到的作用,心中对她更是万般疼爱,不由得一阵亲切的呼唤。

    无忧见他欢喜雀跃,也是高兴,但毕竟是女人,心中那抹酸意淡淡升起,略带调侃地道:“哎,哥哥呀,公主长得可真美,难怪你那么喜欢她,看来丫头以后怕是很难见到你了!”

    李承训呵呵笑道:“美并不能代表什么?谁有咱们丫头这般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谁有咱们丫头这般丰硕健美的身材,和床上百兽拳的功夫?”他一边说,一边双手在她四处摸去。

    无忧被他摸得浑身奇痒,腰肢乱颤,及至听他说道‘床上功夫’不由得“呀”的一声惊呼,想要推开他,却好似被糖黏住一般,怎么也推不走他。

    “啊!你干嘛?”无忧已经气喘吁吁,脸红心跳。

    “入洞房!”李承训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向床榻走去。

    无忧用力挣扎,可哪里管用?及至被李承训抱到床榻上,她还在呼喊:“好哥哥,好相公,不要,这是白天。”

    李承训已和无忧一同滚到床上,他一抬手松下床旁挽挂着的帐幔,即便如此,室外的光线还是很清楚明亮的透射进来,他看着娇羞可人的无忧,不由得血脉愤张,一边压住她的身子,一边开始解她身上的衣襟。

    “不要,求你了!”无忧羞得百般求饶,本能的反抗阻止,自然用上了百兽拳的招式,可那里是李承训的对手?

    二人在床上搏斗了一番,无忧终是一丝不挂,她尖叫着直往被子里钻,而李承训却是有意要欣赏她的曼妙**,把被子扔到了床下。

    昨夜洞房花烛夜,两位娇妻,他一个也未碰到,正憋着一肚子火,如今见到心爱的无忧,怎还忍受得住?

第一零九章 夏雪儿出走

    巫山**过后,无忧酥软得好似一滩烂泥,不久便在李承训的怀里沉沉睡去。

    而李承训着实看了一会儿无忧粉嫩的小红脸,见她已睡得安稳,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这才悄悄抽身出来,临走时又为她盖好了被子。

    作为历史学教授的李承训,他酷爱读书。因此,驸马府的书房阔大无比,四面墙都是书柜,上面摆满了各类书籍。

    昨夜,他为了解答汝南公主所出的题目,翻了一夜的书,书房也被他翻得乱起八糟,此刻正依次拾起桌上的书籍,把它们归类到书架上。

    面对着一屋子书籍,李承训感觉很尴尬,堂堂历史学家竟然被汝南公主的一句古语给难住,更可恨的是他昨日翻了一夜的书,竟然还未找到那话的出处。

    “老爷!”夏雪儿抱着一堆纸卷,在门口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她是听童钱说老爷在书房里等她,才过来的,但心中却越发忐忑不安起来,可终究是要来面对的。

    “雪儿姐姐,进来坐!”李承训格外的客气,指了指书桌旁的座椅。

    夏雪儿缓步走来,口里轻声吟哦道:“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阇,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缟衣茹藘,聊可与娱。这诗出自《诗经》,郑风,《出其东门》,书的是一位青年男子对他所钟爱的人坚贞如一的感情。城门外‘有女如云‘,但都打动不了他,而他心中只有自己所钟爱的那位衣衫朴素的姑娘。”

    说完,她已经把怀中的纸卷放到书桌上,而自己落座在旁边。

    李承训昨日初听这诗,便感觉像是诗经的风格,但他未敢妄言,昨夜回来翻书,果然便找到这诗的出处,正如夏雪儿的说法,而对于这诗歌的解释,他猜测是公主讽刺他同娶二妇,还在标榜自己如何专一。

    见她道破昨日洞房内汝南公主给他出的第一题,不禁面上一红,心里奇怪,口中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这一句问含混不清,夏雪儿却心知他问的不是自己如何知道这句诗的出处,而是问她如何知道他们夫妻的洞房私语。

    其实李承训不问也知,木板房的隔音效果并不如何好,况且那门外的侍婢出于关心公主的角度,也着实在用心偷听,而两人说话更非是窃窃私语,相反都是中气十足,毫无顾忌。

    “不瞒老爷,一大早,您与公主房内对话,阖府上下已经人尽皆知了!”夏雪儿毕恭毕敬地答道,完全收敛了平日大小姐的风范。

    她见李承训沉思不语,紧接着又道:“福之兴,莫不本乎室家。道之衰,莫不始乎捆内。语出后汉书《匡衡传》,意为家庭幸福,来自于有美好品德的家室。家道衰落,也是源自于夫妇失和。夫妇一伦,关系人的一生幸福,幸或不幸,多在最初“贤”与“色”的抉择。”

    这题被夏雪儿道破,着实令李承训大吃一惊,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了,由衷感佩道:“想不到雪儿姐姐的知识如此渊博!”

    夏雪儿聪明伶俐,也是从小饱读诗书,但由于她生于于商人家庭,从小耳濡目染,不自觉地养成了锱铢必较的性格,使得她的眼界,格局都无法与同样饱读诗书的汝南公主相比。

    “老爷,公主明显欺负你不善文采,又是讽刺你,又是挖苦你,以后带着雪儿,看她还能如何?”夏雪儿是今早才想好这番说辞的,无非是体现自己的实力,让李承训觉得他需要自己。

    李承训已下定决心,通过这次事件的由头,狠下心来,使夏雪儿断了对自己的念想,自然不为所动,“雪儿姐姐,你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回洛阳?”

    “老爷,雪儿早已说过,此生非老爷不嫁。”她面如止水,波澜不惊,好似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雪儿心意,众所周知,也没有必要对老爷隐瞒,若是老爷当真觉得雪儿是那么不堪,不知廉耻,而感到厌倦,厌烦,那雪儿即刻离府便是,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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