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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娇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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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笑的花枝乱颤,不等苏嫇发话,上来把她肩头拥了一下,“只是开个玩笑,你可别生气呀。”
苏嫇后背慢慢渗出冷汗,她终于明白萧丽雯有多恨她,今天晚上估计要在劫难逃。眼看所有人都坐了下来,并没有人请她入坐,她直挺挺僵在原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偏偏他们还在同她说话,萧申含笑在萧丽雯头上拍了拍,道:“我们这群人平时疯疯癫癫惯了,难免说话放肆一些,苏小姐这样文雅精明的人,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苏嫇这次连声音也没有了。
最后,还是萧睛给了她个下台阶,他在身边挪出块空地示意她坐下,又问她要喝点什么饮料。
“不麻烦了,我坐坐就走的。”苏嫇说。
“为什么这么急着走?萧镇今天陪花旗银行的人吃饭,苏小姐不会另有约会吧?”萧丽雯有一双天真明亮的大眼睛,所以特别喜欢盯着人看,像是要看到人心里一样,她柔声道,“听萧镇说,苏小姐以前颇经历了些坎坷,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怎么今天这么拘束?莫非是嫌我们太无聊,所以无话可说?”
她终于说到经历两个字,苏嫇猛然抬了眼,每一根汗毛都剑拔弩张,女子对女子的感觉最敏锐,萧丽雯正一步步在接进靶心。
不出所料,果然,只听她向左右说:“段绫那个人我也是见过的,根本就是个花花公子,听说对下属态度恶劣张嘴就骂,自己又不懂业务门道,在同行里口碑很差,那样一个人,根本不是善类。”她话音未落,埋头打字的萧铭便从鼻子里哼出来,“那种人也配做生意开公司?当午夜牛郎还差不多。”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连冷漠的萧欣然也冷冷地笑。
苏嫇脸上火辣辣地痛,虽然她已经和段绫没有关系,他是她过去染上的污点,可现在这摊污点又展在面前,成了别人取笑她的把柄。
“咦,苏小姐,我说错什么话了?为什么你脸色这么差?”萧丽雯语气关切无比,凑近来细细看她面孔,笑,“我们都是有嘴没心讨人嫌惯了的,只有萧镇和萧睛最忠厚周到,记得小时候,有一个人三天二头上门借钱,大家统统都不给那人好脸色看,只有萧镇和萧睛肯给他倒茶送点心,陪着一坐就是半天,气得祖父直骂他们笨,倒是祖母常说施比受有福,可我要说,苏小姐,得到萧镇那样的男朋友,这里最最有福的人还是你。”
她盯住苏嫇不放,追问:“对不对?苏小姐?你说话呀。”
平时在暗地里,他们一定已把她评头论足批驳个够,故没有人觉得这话过份,纵然酒吧里光线黯淡,苏嫇的窘态仍无处可藏,她努力抬起头,却看到萧申把一只手撑在唇边,眼里似笑非笑。
一瞬间,苏嫇胸中似有股无名之火燃起,将酒吧里每个人脸上表情照得通亮。
眼前这群男女如一年前的苏嫇一样,娇生惯养丰衣足食,自出生起便有人把锦绣前程铺满足下,天使之所以意乎寻常的美丽,大多是因为天真无知,只是他们有什么权力来刺激羞辱她?有什么权利用这种幸灾乐祸的目光与她对视?
她的眼睛渐渐明亮起来,热血上涌,而嗓音却是淡淡的,像是隔壁传来的别人的声音,平静道:“不错,和萧镇在一起确是我的福气,一年以前我还很天真,以为人所区别的,只是富有贫穷美貌丑陋之分,可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我终于认识到,只有当一个人不去时刻记得自己的优点,当他明白不可以歧视贫穷与丑陋,不可以见高就拜见低就踩时,那样的一个人,才能用来结交为朋友或托付以终身。”
萧丽雯眨眨眼,顿时噎住。
这次轮到苏嫇盯住她,轻轻追问:“萧小姐,你说,我这样的择偶观点是不是正确?
“哈哈哈。”有人仰天大笑起来,萧申甚至已经在鼓掌,“好,苏小姐真是会说话,我开始明白为什么萧镇要喜欢你了。”
萧睛毕竟是老实人,睁大眼说不出话来,那头萧铭已经忘记了打字,他推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愕然看她,而萧欣然在暗处低声说了一句,“苏小姐果然有点意思。”
一不做二不休,苏嫇索性站起来,乘胜追击道:“萧小姐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嘴无心,而我却是个有心无嘴的人,对于看不惯的人和事,我常常是直接动手多过废话。比如,何学轩那个耳光我就打得痛快又解气,并且,从来没有觉得做错过,萧小姐,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好在我要嫁的是萧镇,没必要同样得到萧家每一个人的欢心,以后如果在路上见面,请不要勉强打招呼,我并不在乎你是不是给我面子。”
说完话,她马上举步离开,这些日子里学到的最重要的一条经验,就是见好就收,许多时候,一走了之等同于釜底抽薪,是交际圈里最厉害的杀招。
还未走出大门,袋子里的手机叮叮当当地响起来,是萧镇每晚八点的例行电话。
“你人还在俱乐部吗?”他问。
“是。”
“呵,喜不喜欢那里的环境?有没有遇到丽雯他们?嫇嫇,只要你再和他们相处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其实他们只是群小孩子,很好相处。”
“是,他们的确是群小孩子,而且非常容易相处。”苏嫇微笑,“放心,我已经和他们打过交道,大家的态度都很客气。”
“真的?”他惊喜,“嫇嫇,我知道丽雯与小申说话很冲,但他们绝对没有坏心,等你以后更了解一些,就会发现他们都很真诚可爱。我喜欢看到你和我的家人和睦共处。”
“好的,我一定会努力和他们搞好关系。”苏嫇道。
挂了电话,才要走,有人叫了一声:“苏小姐。”
萧申叉手立在身后,见她气呼呼地转身,忙说:“嗨,苏小姐,火气不要这么大。”
苏嫇警觉地看住他,所有萧家子弟里,只这个人最难对付,你说他平易近人吧,一开口每个字都像是刀子;你说他骄傲冷漠吧,偏偏有时又特别百无禁忌,态度变化难以捉摸,真正只有刁钻古怪才能形容。
“怎么,萧先生是特意追出来骂我的吗?”她咬着嘴唇冷笑,“不要紧,你们都是有嘴无心的,无论什么丑话但说无妨。”
“咦,你还咬着这句话不放呢,女孩子略微小心眼一点是可爱,太专注了便是心胸狭窄,苏小姐,萧镇不会喜欢你这样的。”
他走过来殷勤地替她拉开玻璃大门,继续道:“下个星期五是萧欣然的生日假面PARYT,萧镇很希望你也能参加,苏小姐,现在我正式开口邀请你,到时别忘记和萧镇一块来呀。”
“……”苏嫇哪里听不出问题,明明是萧镇讨来的入场券,心里当然一百万个不愿意,可想到萧镇的苦心,又不能开口拒绝,只好忍气瞪着他。
“你怕什么?萧镇也一起来的,难道我们会在他的眼皮底下吃掉你?”他立刻抓紧机会嘲笑,“苏小姐,咱们不必虚伪了,我们确实很讨厌你,而你也根本很厌恶我们,一切只是应酬,给萧镇一个面子,如果你想嫁给他,这点台面功夫是肯定省不掉的。”
他一手已拉开门,不等她开口说话,自己大喊一声:“苏小姐,不送不送,有空千万记得来玩哟。”
门口接待处的健美小姐们都嘻嘻哈哈笑起来。
苏嫇气到脸色发白,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已用力一顶她后背,竟把她推出门外。
大门随即关上,萧申隔着玻璃门向她做了个抱歉的鬼脸,立刻返身上楼,苏嫇郁闷到内伤,立在繁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她既不能回去找他理论, 又不能若无其事地走开,转过头,外面已是黑夜,城市里灯火堆积如宝山,晚风清朗宜人,苏嫇在原地站了近五分钟,才抬起头,朝天空最深处,深深叹气。
十三
萧申虽然满身玩世不恭,可有一句话却是说得中肯,无论苏嫇怎么要强,台面上的功夫却不能忽视,星期五晚上,她果然和萧镇一起去参加萧欣然的生日PARTY。
PARTY办在城市郊外,这一段时间白领间非常流行借二层楼的海边别墅做舞会,下班后萧镇又开了近一个半小时的车,才到达目的地,因为没有收到请帖,事先也没有人跟她说什么着装规则,苏嫇只得穿了一件雪纺纱波西米亚白底玫瑰的裙子,外面罩了白色小西装,可一进别墅,却发现女孩子们都穿着纱与缎子的小礼服,极其华美隆重。
她们都戴了各式各样的面具,天使魔女孔雀或妖颜魅影,一进大厅,满目都是五彩流动的丝绒羽毛绸布珠串,苏嫇便有些发呆,萧镇向她解释道:“别怕,欣然最喜欢搞这种花里胡哨的玩意儿,上次还办了个PARTY叫‘鬼影幢幢’,一大群人扮髅骷披白布,根本就像是群魔乱舞。”
萧欣然正立在大门旁迎宾,今天她穿得十分别致,一件杏色斜肩低胸软缎长裙,裙摆抖开来足有50码的布料,更衬得人丰胸纤腰亭亭玉立,画长长眼线深绿色眼影,头上是优雅简洁的法式髻,发间隐隐有水晶别针闪亮。
这种打扮苏嫇只在电影与画报上看过,眼前一花,像是进入了十八世纪西班牙宫廷。
“苏小姐怎么没有戴面具?”萧欣然额角处用金粉绘了朵线条纤丽的晚香玉,臂上杏色软缎手套长至肘部,一手拿了柄半脸金色埃及艳后的面具,一手做了个手势,立刻有人捧了只银盘过来,上面大大小小各色面具。
“慢,这些东西太粗糙了,苏小姐好歹是自己人,怎么能戴这种大众货。”萧申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把银盘挡开,他穿了一身黑丝绒休闲西服,里面是细麻白衬衫,领口满是层层叠叠的褶边。
“大哥。”他一手搭在萧镇肩上,一手挥开旁人,又向苏嫇展齿一笑,“放心,苏小姐的面具是我负责安排的,花色做工包你满意。”
萧镇哪里知道他们的心思,听了这话很是高兴,拍拍他肩,“小申,还是你最有心。”
萧申只是笑,看着苏嫇眼里有晶光一转,苏嫇忍不住悚然一惊,不知道这次他又要用什么花招消遣她。
却见他不慌不忙地把他们引到楼上小客厅,萧丽雯与萧睛都坐在那里,见他们上来,萧丽雯向萧镇点点头,眼角也不扫苏嫇,马上拉着萧睛下了楼。
萧镇立刻起了疑心,问萧申:“丽雯这副德性是摆给谁看的?”
“大哥,丽雯正在闹离婚,心情难免会不好,你何苦对她挑剔呢,随便她去吧。”萧申淡淡地,几句话就把话题结束,他从桌上取了只扁扁的软缎包裹,打开来,是一抹极其精致的红色羽缎面具。
苏嫇只看了一眼,火气便往上冲。那面具虽然美仑美奂,却是只妖媚的狐狸脸,眼角高高挑起,无比轻佻美艳。
“咦,真漂亮。”萧镇伸手接过来,薄薄地摊在手掌上,的确做工精细,上面一个针缝也不见,轮廓处缀了极细的人工钻石,在灯光下散出淡淡光晕。
“当然,这可是我从巴黎的古董店里收来的,也不知曾经戴在哪一个王储情妇的脸上。”萧申说。
苏嫇听得明明白白,他左一个“情妇”,右一着“狐狸”,句句都是指桑骂槐。
只有萧镇压根都没往那里想,他把面具递到她脸上,映着看了一下,笑:“别说,这张面具和你今天的裙子还真配。”
萧申听了呵呵地笑,他用拳顶在嘴前,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苏嫇眼见他得意,自己气到极点,反而也笑出来,也罢,他们不过是想令她生气,最好怒到不顾礼仪拂袖而去,她偏偏不肯遂了他的心。
她定一定神,小心翼翼地把面具戴上,火红颜色与裙上的大朵玫瑰上下呼应,果然十分相配,戴好了,向萧镇回眸一笑,道:“你看,我像不像只狐狸精?”
“胡说,你怎么会像狐狸精?” 萧镇怜爱地,帮她把面具扶正。而苏嫇的眼睛穿过他,向着萧申,看他牢牢闭了嘴,眼珠似黑宝石,沉沉地与她对视。
他终于没有再嘲笑她。
他们一起下了楼,萧镇萧申很快就被熟人叫走,苏嫇自己戴了面具在大厅里游走,伴衣香鬓影音乐糜糜,居然有女子羡慕她的狐媚造型,摘下来捧在手心赞叹不已。苏嫇微笑,说:“这是萧申先生的收藏品,我只是暂时借用一下。”
对方是一个皮肤莹白面目如画的古典美女,闻言上下打量她一遍,立刻眼色暧昧起来,笑:“你竟能借到萧申的东西,看来……”
“倪倩倩,你再敢造一句谣,信不信我会把你从这扔到海里去?”有人在身后喝一声。苏嫇与那女子同时受惊,寻声转头,却见萧申立在身后,他本来清秀文雅的面孔板得冷若冰霜。
倪倩倩吓得脸色也变,一手拍了胸口,一手作势打他,抱怨道:“SUN,你想吓死我呀,不过是开句玩笑,值得这么凶吗?”她大发娇嗔,萧申却毫不理会,始终用一又乌黑的眸子冷冷看着她。
终于,倪倩倩生气了,扭头走入人群。
苏嫇有些尴尬,见萧申转而调头过来对牢她,忙把面具托在手上递过去,苦笑说:“我差点又要惹事生非,萧先生,还是请你把这个面具收回去吧,省得被人误会造谣,我臭名远扬无所谓,可别牵连到清白索然无辜的你。”
她抢先自贬一气,萧申反而没了话头,他瞪她,半天,叹:“苏小姐,你真是个精明厉害的女人。”
“什么?”苏嫇气结,“最精明的人是你吧?这么防微杜渐未雨绸缪,我哪里比得上你火眼金星滴水不漏,真不知道你到底在防备我什么?难道怕一不小心我会卷了萧镇的家底逃之夭夭?”
“哼。”他不回答,眼里始终是敌对,僵了半天,又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看得多了。”
“嘿!”苏嫇正欲反唇相讥,萧欣然已经走过来,一手一个挽起他们。
“你们不是准备在我的生日PARTY上打架吧?”她一半儿微笑一半儿嘲讽道,“其实这个主意倒也不错,我最喜欢看热闹。”
萧申不响,欠欠身走开。
苏嫇刚想开口说对不起,萧欣然已经做手势制止,她淡淡一笑,“没什么,小申向来藏不住话,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一目了然,偏偏还有人以为他是另有城府,照我看他只是个傻小子。”
她有些累了,把面具顶在下颔上,精致秀美妆容下肌肤苍白神情慵懒,原先的冷漠淡化下去,居然显出些许柔弱。她说:“真无聊,何必搞什么假面舞会?每一个人根本都戴着面具。”
苏嫇被她说得情不自禁要去摸面孔,也难怪,社会上人人都像变色龙,不知不觉地频频变换面孔,公众时、工作时、就算是回到家独处,也要平静沉默,像是化了个淡妆,时间一长,肌肤与空气间贴了极薄的面具,与血肉同生共长,再也卸不下来。
“你这是在摸自己的面具吗?”萧欣然看到她动作,‘朴噗’一声笑出来,“小申常对说我苏小姐狡猾又阴险,其实为人还是很老实的,特别是每次你和小申丽雯他们对着干时,有种小孩子吵嘴的赌气相。”
“我本来就不大有脑子。”苏嫇脸上火辣辣起来,被触到心事,头也低下来。
“那倒未必,聪明是一回事,老实是另一回事,至少我觉得你很有脑子,是个会惊意外之喜的人。”
美艳时尚的萧欣然明明年纪与苏嫇差不多大,说起话却是老气横秋,俨然一副过来人的腔调,把苏嫇评价得无言以对,只好唯唯诺诺地点头,一边去四周找萧镇。
萧欣然的目光随着她一起跟过去,看到萧镇正皱着眉头与萧铭说话,两人表情严肃手势凝重,淹没在周围花团锦簇的人群里。
萧欣耸耸肩,摇头道:“萧镇真是越来越刻板无味了,做他的女朋友需要有足够的自律与耐心,我希望苏小姐你能坚持下去。”她仰头将手上鸡尾酒一饮而进,把空杯向啼笑皆非的苏嫇点一下,自顾自地走了。
苏嫇只得在原地又站了会,看众人各自寻欢,不知何时,有情侣相拥在一起跳舞,女孩子裙摆散开像花盘,越发显得她孤零零一个人。萧镇始终在与萧铭说话,她也不想过去旁听,想了想,往自助餐桌上取了杯冰镇蓝色夏威夷,慢步出了别墅,去沙滩上走走。
此时仍有客人聚在海边烧烤,篝火燃得旺旺的,他们的脸也是通红,男孩子向苏嫇大声吹口哨,做手势邀请她过去。
苏嫇笑笑,摇摇头,避到背光处。
月光下波光粼粼如条条美人鱼的尾巴,海水深蓝发黑,天空却透出微紫,把白墙红顶的别墅映得轮廓朦胧,她绕着楼房走了一圈,找到处僻静无人的岩石群,整个的躺到细软的沙上,闭眼,细听,不远处涛声拍打礁石,在更远的地方,有人正吹起忧郁的萨克斯,一个音阶一个音阶的起伏,慢慢的,呼唤灵魂安然坠落,一直坠到梦境边缘,仅靠一线理智维系清醒。
苏嫇连伸懒腰也舍不得,放任自己整个沉溺进去。
一口气睡到下半夜,苏嫇突然被冻醒,睁开眼,满天星光灿烂,她立刻从地上跳起来。往来处看时,别墅前的篝火已经熄灭,原先挤得满满的停车处只剩下寥寥几辆车子,四周死一样的宁静。她害怕起来,像是被人抛弃在野外,而到处浓深的阴影与冷风,吹得身上根根汗毛倒竖。
苏嫇叫苦不迭,暗骂自己居然睡过了头,众人此时一定在到处找她,也不知道萧镇急成个什么样子,她慌慌张张向别墅跑过去。
客人早散了,大厅里一星亮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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