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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娇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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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民事案件出动了警车便要登记立案,苏嫇想起萧伯母还在身后,乘众人仍在七嘴八舌之际,便转过头去向她深深一躬,道:“对不起,萧伯母,难得与你碰面,想不到竟出了这么大的丑事,这全是我的不对。只怕呆会所有人都要去警局录口供,你是局外人,不应该遭此麻烦,乘现在警车未到,我先让人送你回去吧。”
萧伯母面色凝重地看了她,慢慢点头。
苏嫇不敢大意,陪她至楼下公司车库,亲自为她打开车门,一再道:“真是对不起,萧伯母,请允我改日登门道歉。”
车子才开走,警车便到达,现场拍照后所有的人果然被领去警局录口供,作为主要当事人,苏嫇在详细记录单子上签名,事到如此,倒也不觉得愤怒或害怕,横了心按部就班,任何人与事都不值得暴怒。
萧申闻讯赶来接她,等在警局门口,看她面色黯然出来,忙问:“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苏嫇疲惫地贴在他身上,埋首入怀中,半晌后抬起头,忽地一笑:“没什么,我不怕。”又道,“今天萧伯母有没有受惊?想必经过此事,她更加视我为毒虫猛兽。”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今天晚上你回去就明白啦。”
她一眼看见有同事经过,于是向那人讨了支烟,转头问萧申:“我可以吗?”
他温柔的点头。
萧申就是这点好,他不会用世俗的眼光挑剔女友,在他眼里,苏嫇只需要真心爱他,至于其人是怎样作风的女子,吸烟或饮酒,从始至终毫无差别,可如果是萧镇站在眼前,只怕会责怪她放浪形骸,不懂得举止分寸。
两人手挽手一齐回家,苏嫇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等我将办公室事务处理完毕,自会去你家向萧伯母谢罪。”她取了手机打电话给常孝铭询问伤势,对方回答:“没什么,只是外伤,人已经回家了。”
说完话突然觉得左手某处硌吱得难受,仔细一看,原来小指处已经肿成萝卜造型,也不觉得痛,粗壮壮的一条手指,涨得弯不过来,想必是已经骨折。萧申急忙发动车子调头去医院。苏嫇大感意外,自己怔怔低头看了一会,猛然狂笑起来,俯在座位上直不起腰。
“多滑稽,SUN,生活真是难以预料。”
他无比心疼,一手掌握方向盘一手搂着她,低声劝:“明天申请辞职吧?何必这么辛苦?这些人若是再来找你麻烦,恐怕不会有这次的好运气。”
“你要我躲开他们吗?可是天地这么小,我能够躲到哪里去?”她苦笑,“有时候退一步未必海阔天空,你对他忍气,他便当你是好欺负更加穷追不舍,非逼得你拼出老命两败俱伤才肯收手,人性往往就是这么贱。”
“唉,话虽如此,可我不喜欢听你说得这么悲观。”
“好,那我就不说。”
去医院挂号看了急诊,小指用木板纱布固定包扎好,苏嫇开始担心,抱怨道:“真不知道回去后该怎么向我妈交代?”
“什么?难道你不准备把今天的事告诉苏伯母?”
“呵,你不知道吧,对于母亲,我向来报喜不报忧。”
“怎么会这样?”
“不必了,何苦连累老人一齐陪我操心。”
话是这么说,才两三天后,苏太太还是从旁人口中打听到消息,这下真正是世界末日,她立刻打电话质问苏嫇。“你这是什么意思!出了这样大的事情都瞒着我,你是不是想不认我这个妈,你是不是想活活气死我!”
苏嫇正在清点新置的办公设备,被她逼急了,只好喃喃道:“并不是什么大事……”
“这怎么不算大事?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是标准流氓,他可能下次派人杀了你!”
“妈,这只是可能而已,毕竟杀了我他还得偿命。”
“就算不杀你毁你的容怎么办?现在社会上的人都这么恶,我早跟你说过,做人千万要小心,弄不好……”
“弄不好出去跌一交,正好跌在玻璃渣上也会毁容,按照这样的逻辑,哪一种假设都会死人,就算我肯收了心躲在家里,吃汤圆时可能噎住,煤气忘关会中毒,小偷入室盗窃也会杀人灭口,既然外面的世界如此危险,我是否还该活下去?”
“你这孩子,就这么不肯听我的话……”
“妈,可是听了你的话,所有的问题归根结底还不是由我自己解决。”
苏嫇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害怕告诉母亲实情,从小到大,最可怕的不是犯错,而是犯了错后不但要自己打扫残局,同时还要照顾到家长的心情,低头聆听教训,好像所有的问题都是她自找的,不等外人动手收拾,家里人第一个开堂严审。从来没有人相信她可以吃一堑长一智,尤其是在苏太太眼里,苏嫇一日为贼,终身是贼。
好不容易收了线,邵秋森讷闷:“小苏,你怎么能这样同伯母顶撞?”
“哪有的事,我这个人向来最尊老爱幼。”
她懒得向他解释。要邵某人明白她的道理,除非鸡鸭同讲。
下午她借故出去办事,溜了一圈回来,便有业务员向她报告情况:“苏小姐,我们收到封匿名信,邵总正在伤脑筋。”
“是吗?如此戏剧化,这是不是说明我们公司将要飞黄腾达?”她唯觉得好笑,直接先去办公室放下手里包袋,一进门动看见办公桌对面坐了一人,衣装端正面容可亲,不正是萧伯母?
业务员在后面解释,“苏小姐,有客人找你。”
“哦,苏伯母,你怎么有空来拜访,有没有人为你倒茶?”嘴上客气,心里暗自打鼓,糟了,那老人竟然又向虎穴行,看来是要逼她交出虎子——发誓与萧申断绝来往。
果然,萧伯母微笑着站起来,“苏小姐……”
“小苏,”邵秋森早在等她回来,此时跟进办公室,把一封信塞在她手里,“你看,果然是国鑫的人作怪,他们竟然假猩猩地写信来安慰我,同时警告我做事要小心。”
“嘿!”苏嫇好气又好笑,真不用活了,苏太太劝她小心,想不到段绫也来这一套,她挥手将那封信抛在桌上。
“你不关心?”邵秋森急了。
“不,邵总,我对这种小人行径毫不意外,港台电视剧里早屡见不鲜,不过人家写得精明大气,比他不知道强多少。”
“你这是什么意思?”
“唉,邵总,这个世上有些人,有些话,你大可不必仔细去听,直接当他们放屁好了。”
邵秋森呆住,苏嫇突然想起萧伯母也在边上,听了这话只怕要多心,忙调转话题道,“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解决此事。”
“我知道你不怕他,可是现在他在暗处你在明处,以后怕是还会出事。小苏,我想过了,明天开始你不用来公司上班。”
“什么?”苏嫇吃惊,瞪着他。
“你继续留在公司很危险,我正准备开设分公司,可以把你调去外地工作。”邵秋森柔声道,“如果段绫再来找麻烦,让他直接对付我,你一个女孩子,何必同这种流氓绞在一起。”三十二
他属于温吞水性格,俗称脾气粘滞疙瘩不爽气,常常会因为犹豫过多而丧失机遇,可苏嫇真心实意的为自己能遇上这样的老板而感到幸运,毕竟此刻,连自己的母亲都不给她好脸色,一个外人倒先来关心她的安全。
她很感动,“邵总,谢谢你,不过我并不打算去外地工作。”
“那你准备怎么办?”
她正要回答,门口突然有人叫,“邵总,有人找你,是盛萌那边段总打来的电话。”
邵秋森脸色蓦地雪白,秀才终于遇到匪兵,他怒了,大声道,“这种流氓谁要和他说话,说我不在!”
“且慢,”苏嫇一把拦住,“邵总,你不接这通电话,迟早也要接下一通,而且你越是不理会,人家就会觉得你是怕了他,猫捉老鼠似的,你难道愿意和他玩这样的游戏?”
“那怎么办?”邵秋众脸色又慢慢涨红,“那我自己去和他说吧,小苏,你千万别理他,他根本就是一个无赖。”
“不,这事因我而起,我倒想和他好好谈谈。”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响,神秘莫测的一笑,去到办公桌旁举起电话,向邵秋森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直接道:“喂,是段总吗?你好,邵总现在不在公司。”
房间里没有人料到她真会接这个电话,不仅是邵秋森,连萧伯母也跟了过来,屏息敛声,伸长耳朵立在门口,听她往下讲。
显然段绫已经开始长篇大论地说客套话,苏嫇认真地听了许久,专等到他换气时插嘴,“是,是,你的信我们已经收到,谢谢你对国鑫的关心,我代表国鑫员工向你表示感激。”
她知道对方也在仔细地听,所以说得速度很慢,果然,(奇。书。网)话筒那头段绫鼻息明显一松,似乎已经在轻笑,苏嫇可以想象得到他必定满脸不屑,表情得意洋洋,她自己也笑,却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很无聊,倒也不乏有趣。
“至于国鑫被砸的事件,为了不麻烦段总一次又一次写信来关心,所以我这里先向段总交一个底,报一些相关数据令你安心。比方这次事件后果的确惨不忍睹,公司除了段总的办公室,所有设备与硬件都粉身碎骨,损失清单数目达两万余元。”
“哟,真是损失惨重。”段绫再也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 
苏嫇毫不动气,静静的等他笑完,才继续道:“的确,损失不少,正因为如此,我更要代表国鑫所有的员工再一次向段总经理致以谢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马上警觉。
“全是托了段总的福,国鑫如今业务极好,每天都有顾客找上门问关于铝合金悬臂件的事情,所有员工俱努力奋进,所以没有人把这点打击当一回事。”
“哼。”
“幸亏与段总这一纸合约,每月五千台套的产品收入令本公司再不用顾忌区区万把块的损失,我不谢段总谢谁?”
“你这个贱女人!”他泼口大骂。
“咦,段总骂人的口气怎么和来我公司滋事的流氓是一个腔调?不过既然盛萌有恩于国鑫,还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下次段总找人来国鑫,千万不要派自己厂区下面仓库里人和车来,万一被人拍下来,呈到警局里作证,情况企不是大大不妙?”
“胡说,你这是造谣诬陷!”
“呵呵,我等会会命人把照片EMAIL几张到盛萌去,你一看便知。”
“呸!”
他听不下去,猛然砸断电话。
苏嫇轻轻放下话筒,抬头向邵秋森一笑,“同你打个赌,盛萌下次会不会再派人来生事?”
邵秋森想了半天,还是摇头,“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要一再为难以前的女朋友,况且明明是他欠你更多。”想了想,又问,“你哪来的照片?我们的业务员不是没有拍到他们的人和车辆牌照吗?”
“嘻嘻,刚才我去盛萌下面的仓库逛了一圈,顺便用小刘的手机拍了些车辆静照。”
“那是假照片,他不会承认?”
“那并不重要,做贼的人大多心虚,如果他真敢和我对簿公堂,那就请出示车子不在现场的证据,你觉得他是否提供得出证据?”
邵秋森这才服了,“小苏,还是你厉害。”
“不,邵总,与无赖流氓打交道久了,你自然会明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回过头,她看到萧伯母立在门口,脸上表情很不自然。
“呀,对不起,让你久等啦。”她忙请客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萧伯母方一坐下,苏又亲自去给她换杯热茶,萧伯母连连道,“苏小姐,你不必这样客气的。”
“为什么不?伯母,即使是走在时代尖端,我至少还懂得礼貌。”她盈盈地笑,其实倒并不是故意调侃,萧伯母立时红了脸。
“苏小姐,上次是我把话说重了,请你原谅。”
“没什么,你也是为了萧申好。”
“唉,苏小姐,我以前对你并不认识,今天看你办事,你真是个有肩格的女人。”
有肩格?苏嫇啼笑皆非,记忆里这句话是称赞男人敢做敢为,所谓肩膀能担天下事,可什么时候轮到女人头上?这样子表扬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她微笑起来。
“可是我还是觉得你和小申不相配。”萧伯母叹气,老人家也够为难,一把年纪跑出来与年轻女人理论,她细声细语道,“你太能干了,小申这孩子从小就没个正经,像长不大似的,不懂得人情世故,和你在一起,非但不能帮你支撑场面,只怕将来还要累你为他收拾残局,苏小姐,你是否想过这个问题?”
“呀,没关系的,我只是在找心爱的人,SUN也许不够精明强干,但我也不是在找生意伙伴。我就是喜欢他这样无忧无虑的一个人,不会和别人虚伪客套。”
不知不觉话又说偏了,萧伯母有些多心,渐渐沉下脸,叹气:“苏小姐,你这是在怪我虚伪客套吗?”
“不,哪里,我们其实都是爱SUN,只是各自所处立场不同,自然无法统一口径,请相信,我要是想冷嘲热讽会去找像段绫那样的人,绝对不会对伯母失礼。”
“那就是苏小姐实在太过厉害,每一句话都挑不出错,可就是觉得伤人。”
苏嫇沉默下来,这已是今天第二个人说她“厉害”,看来已经不算是好事,她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嘴角,难道真是对外界抵抗惯了,舌尖夹枪带棍也不自知?
“伯母,无论怎么样,我在你眼里都是个有经历的女人,就算剥了这层皮也无法再单纯可爱,你可以觉得我是话里有话阳奉阴违,但请记住,我毕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萧镇和萧申的事,和萧申开始交往,是在与萧镇分手以后。我自以为行为坦荡,不需要承受任何骂名。”
“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你来了这两次,也知道一些我过去的事情,就算知道我曾经是受害者你还是看不起我,翻了身也还是看不起,觉得我终究是配不上你的儿子,对不对?”
萧伯母被她一连串看不起问的头晕,哑口无言的坐在椅子上,半天,才道:“看来你对我有误会,也难怪,上次是我说错话,对你太过苛责。其实那天你送我回去,我便认真想过了,其实你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难得的是处事镇定果断,又肯体谅长辈,当时我就有些后悔不该对你说那些话。”
苏嫇一怔,看着她。
萧伯母温和地与她对视,道:“你这样的性子和萧镇很接近,都是喜欢拿主意的人,长久在一起是不行的,迟早会因为意见不同而起纠纷。而我担心的是,小申处事随便,自由自在的惯了,对世俗名利毫无追求,你这样上进的一个人,以后会不会因为这个怨恨他?”
“你这是不是在说我利欲熏心?”苏嫇又好笑,“伯母是觉得我一山更看那山高,迟早要攀高枝跳龙门吧?可是我其实只是个平常的女人,只想找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生子,钱够生活就好,我并不想买别墅造车库,也不会真以为自己接了一票合同就是女强人了。”
“哦?看来你是真心喜欢小申。”
“呀,是的,我喜欢他。”苏嫇声音低低,垂了头看茶几,大块透明玻璃表面上吹出粒粒露珠似的玻璃气泡,整块玻璃就像是吐着水滴的湖面,引得人情不自禁地要去抚一下,不过这种风格SUN是不喜欢的,他喜欢欧式尺寸的橡木咖啡桌,平实简单的放在那里,可以让喝咖啡的人舒舒服服把脚跷上去。
“苏小姐?”萧伯母见她出神,问,“你在想什么?”
“对不起,我,我只是在想,这一辈子,能够遇到SUN真好。”她抬了头,眼里水汪汪的,依旧含了笑,真的。以前曾经不止一次抱怨为什么要被生下来,遭遇这些灾难与打击,直到萧申的出现,她才明白,原来所有的坎坷自有意义,或许他不会用金钱或手段来助她脱离苦海,可那样清秀真挚的一个男子,只要能在他的身边,就会引得她倦意顿消,像阳光,照得人由内而外暖洋洋起来。
“苏小姐, 其实……”萧伯母感慨万千,区区两次见面,她已经放弃成见,不再一味抵制眼前的女孩子,可是,若讨了这样成熟精明的媳妇进门,只怕太过刚烈,不利于家庭和睦。
“唉,我老了,小孩子的事也不便管头管脚,以后的事情再说吧。”她口讷,无法继续谈话,本来满腔的道理渐渐沉陷腹中,同这样目标坚定的女子讲大道理,只怕终要讨得没趣。
苏嫇便始终赔笑,陪她坐到告辞,又叫了业务员出车,将她送回去了。
邵秋森见她满面笑容,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邵总,你相不相信?我的霉运快要过完了。”
“当然,”他毫不犹豫,“你这么聪明厉害,什么事情不能解决。”
唉,为什么又是‘厉害’!苏嫇现在对这两个字大为感冒,闻言瞪了他一眼,“什么厉害?这叫做好人自有好报,守得云开见明月。”
“好好好。”他也为她高兴。突然想起一事,皱眉,“那个萧什么然的是不是萧申的姐姐?”
“是呀。”
“那么,小苏,你要小心了,听说女人嫁人后最怕遇到刁钻刻薄的小姑,我看她这人很难相处,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
“嘿!邵总,你真是个老派男人。”
“什么意思?”
“现在哪有婆媳姑嫂同居的事情,结婚后自然是我和SUN分开自己住,每逢喜庆节日,去长辈那里尽孝心凑个热闹,回来后还不是闭门独户的清静生活?再说,你看我现在还会怕谁无理取闹。”
她笑吟吟地进了办公室,萧伯母这一走,等于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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