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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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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心里想着时,一边仍不忘竖着耳朵听王宝刚说话,“那天,进去的是三人,没错,可是并不是当场就死了两个疯了一个,而是他们都逃出了洞来,只是先逃出来的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一出洞口,我和徐主任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他们就相互撕打了起来,就像是撞了邪似的,怎么喊都不回话,怎么劝也劝不住,就像是看到了仇敌似的,不将对方赶尽杀绝不罢休。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两人可不是一般的斗殴打架,而是寻死觅活般,直打到两人都没气了为止。我和徐主任最后只能呆站在一旁看他们对打,也不敢再上前拦着,因为他们都拿着铁锹,怕这铁东西不长眼睛往我们头上砸来。看他们那不要命的架势,换了谁都不敢上前,就像是杀红了眼似的。最后,直到他们一个将另一个的头拍烂后,自己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时,我和徐主任这才小心翼翼地靠上前去,发现,这两人都死了。到底是为什么原因,他们一出洞就开始打,我和徐主任实在是都猜不出半分,然后突然想到,还有一个人没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也出事了。正想着时,不料,我发现,还有一个进去的民工竟然就躲在我与徐主任身后不远的地方,直勾勾地瞪着我们俩,一动也不动,那脸部神情却极其诡异和可怖。”
第十一章 民国旧宅
王宝刚说到这里,屋内所有人,包括高松的面部表情都紧张了起来,哪怕是王宝刚自己说到这的时候,嗓子也像是冒了烟般地哑了下去,声音听着仿佛低沉了几许,缓缓说道,“那个民工躲在不远处,半蹲着,死死地盯着我和徐主任,一脸诡异的表情,吓得我们一连向后退了数步。就这样对峙了几分钟后,徐主任用力捏了下我的手背,示意我要镇定,然后他自己小心翼翼地向那民工靠拢去几步并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人听了徐主任的问话,根本就不言语,仍是一个尽地瞪着我们,就像是在研究一件物品般,目不转睛,丝毫不理会徐主任的问话,这种感觉,实在是很骇人,我至今都记得一清二楚。正当我也准备向前两步接着问他时,这个民工突然面色大变,好像我们身后出现了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般,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声,然后掉转头撒腿就逃,我和徐主任来不及反应,只好跟着追去。谁知这一追竟然追出数里地,累得我们气喘吁吁,要不是最后他被一块石头绊倒,让徐主任眼明手快地摁倒在地,怕是再追下去,我们也追不动了,只能让他逃掉了。你们不可想象,这数里地把我们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这人竟然一点也不觉着累,一路狂奔的劲头就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他般,只知道死命地往前逃。不过后来的事又让人奇怪了,当徐主任把他摁倒后正准备继续问他话时,他竟然一个尽地开始傻笑起来,不但完全找不出一点刚才的害怕,而且笑着笑着,反倒是越笑越为欢畅、越笑越大声了起来,并且一边笑还一边说,‘来吧来吧,老子还怕了你们不成’。他不断颠三倒四地嘟囔着这句话,还拿手指着我和徐主任的身后。这把我们吓了一跳,赶紧往身后瞅去,却根本就没见到一个人影。其实大家都知道,墓区附近基本也没有人家会住着,所以这方圆十里地内,除了来扫墓的人外,基本是看不见居民的,而且那天追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天快黑的时候,更加不可能有人,可是他却分明指着我们背后不断地叫嚷着,那种感觉就像是我们身后站着一个让他害怕的东西般。就在我与徐主任面面相觑时,他两眼突然向上一翻,然后晕了过去。这又让我们措手不及,只得连忙把他先送往医院。后来医生诊断说,这人已经神智错乱,彻底疯了。整件事,发生得既蹊跷又突然,我心里也非常害怕,可是徐主任看上去依然很镇静,他让我先不要把这事张扬出去,他说他会在这两天里找高人来处理。后来,高先生两位就来了。所有的事情,前前后后,就是这样的。”
王宝刚说完很长一段话后,还没等大家发问,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般,连忙又补充道,“对了,那个疯掉的民工,第二天我一个人偷偷去医院看过他。他虽然神智不清,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窥视四周的动静,好像是有人要谋害他一般,可是我听到他嘴里总是含含糊糊、喃喃自语着什么。”这句话,使得所有人的脑袋又不自觉地向着王宝刚倾去,只听到他继续说,“这两句话,我虽然听得不太清楚,但其中有几个字我却记得非常清楚,好像说的是‘一个也逃不掉,都得死’”。
民国旧宅
王宝刚吐出最后三个字‘都得死’时咬着很重的音,让我听着不觉浑身一颤,感觉到毛骨悚然。可是,我却没法从这几个字里推理出任何头绪得知这三个民工的真正死因,于是转过脸看向高松,见他也在冥思苦想着。
沉默的气氛将屋里的空气冻结了起来,每个人似乎都绞尽脑汁地揣测真相,直到几分钟后高松低沉的声音将这份宁静打破,他突然将身子转向刘耿生坐着的位置,问道,“刘大爷,你来,是不是也打算告诉我们些什么事?”
刘耿生乍闻高松的提问,先是一愣,随后呵呵笑了两声答道,“自古英雄出少年,这话看来不假,高先生竟然一眼就能知道我今晚来的目的,当真是让人佩服。没错,我今天确实是有事而来,因为我怀疑这些事情可能都和这块地之前曾经发生过的故事有关,所以张园长特意请我来这里,让我跟高先生讲一下民国时的那段故事。”我突然想起了王宝刚在办公室里提起过了老宅的事,于是满肚的好奇心又被提了上来。
“我只能说它是个故事,因为这事发生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我所知道的这些内容都是从我姥姥那听说的。那会儿,只要村子里有哪个孩子晚上哭啊闹啊不听话,家里人都会吓唬说‘再吵,当心被鬼捉了去’,所以等我稍大以后,我就问我姥姥,鬼是什么东西,然后我姥姥就讲了这么一个故事给我听。那个故事就是关于这块地原来一个老宅的故事。”刘耿生竟然没有急于单刀直入,而是来个了与事无关的开场白,惹得我心里的好奇心如同蚂蚁般在五脏六肺中到处乱窜,急于寻找出路。
刘耿生低下头,思绪像是回到了当年般,不缓不慢开始说了起来,“据我姥姥说,那里原是有个大宅深院,住着一家老少近百口人。这家的老爷姓孙,名行建,曾是个举人,在清朝时年,还当了好些年的县太爷,手上也存了不少的金银财宝,再外加几顷好田地,算得上是村子里有头有脸的人家之一。这位孙老爷,有一妻两妾。正房是从小指腹为婚的,与孙家算是世家之交,也是村子里的一家大户的女儿,姓赵。两个小妾都是孙老爷当县太爷那会纳的,一个原是赵氏娘家带来的贴身丫鬟,名王氏,因为担心香火无继,所以收其为偏房;另一个是一户财主在一场人命官司里,为了不被发配边陲,于是托人从青楼里赎了名花季女子送予其作妾,名为秦氏。赵氏为孙家生了三个女儿,王氏也生了两个女儿,这把孙老爷愁坏了,直到秦氏来了后不多久怀了孕,隔年为孙家产下一胎男婴,才使得孙家总算是后嗣有人。中年得子,无疑是桩天大的喜事,于是孙家搞了很大的排场,敲锣打鼓、摆宴庆贺,为此花了不少钱,喧闹得村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后,这个秦氏也就母凭子贵,在孙家的地位一下子直窜了上去,几乎盖过了正房。秦氏原就是名青楼女子,久经风尘,深知若想要在孙家立足脚跟为自己他日打算,就必须利用孙家惟一的香火来要挟孙老爷,以巩固自己的地位。可是正房赵氏毕竟也是大户出身,岂容得下青楼女子在家的地位一日显赫过一日,任凭其肆意妄为?于是,赵氏就和二房王氏商量着怎么将秦氏除去。恰好,有一年,孙老爷被邀出远门,两人找了村里的一个痞子,让其出演了一场捉奸在床的闹剧,然后趁着孙老爷不在家的那段时分,直接使用家法,活活将秦氏乱棍打死,并且在孙老爷到家前就收棺下葬了去,并给了痞子一些银两,让他赶紧远走高飞,使得这事再也无人可对证。等孙老爷回来后,这事已成定局,即便他明知这事是两房同谋,但毕竟家事不齿外露,也就埋怨一番后作罢。青楼女子本是薄命人,谁又会为她去申冤喊屈,更何况,秦氏本是异乡人氏而已。这事,在村子里,大家虽然都心知肚明,可却无人去提及,于是这一年又一年地过去,就被村里人慢慢淡忘了。”
又是一个故事的开始
刘耿生不带歇气地说了许多,这才停下来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又继续道,“古话说得好,斩草不除根,后患必无穷。那日赵氏与王氏除了秦氏这个眼中钉,可却没同时将秦氏生下的那个男孩除去。可能因为毕竟流着一半孙家的血,考虑到孙家也就这一独脉,如果这个孩子没了,孙老爷回来一定不会放过她俩,于是这个孩子就这么被不情愿地留了下来。秦氏死的那会,那个孩子也就两三岁左右,什么也不懂事年龄,没有记忆。等到这孩子长大了些许懂事后,不知从哪处听来一些闲言碎语,说是他亲娘是让王氏与赵氏合谋害死的,于是这孩子就长了心眼,开始仔细观察,搜罗证据。";
“刘大爷,细节就不必说了,还是直接说事吧”,高松婉转地打断了刘耿生事无巨细的叙述。
回视高松,刘耿生未作理会,仍井井有条地继续说道,“年青人总是气盛血旺,心急如火,却不知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就像是孙家的这位小少爷孙乾天,虽然自小聪明伶俐,四书五经无所不精,可他毕竟不过是个孩子,多少会沉不住气来,于是平日里,声色行为间,不免流露出对王氏与赵氏两人的怨恨与仇视。原本,孙乾天在孙家地位,虽说是小少爷,可这一半是因为孙老爷在世的原因,所以王氏与赵氏虽然心里对他恨得咬牙切齿,意图除却为快,却也不敢对其明目张胆地下手。直等到孙老爷一命归西之时,王氏与赵氏这才将酝酿良久的斩草除根方案提出水面。孙老爷呜呼那年,孙乾天刚过弱冠之年。一个刚及弱冠的孩子,再怎么堆积城府都远不及两个久经人世且同仇敌忔的女人。那年也是个多事之秋,举国上下都为民国元年的诞辰而各执纷说,就在那一年中,孙乾天突然人间蒸发莫名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也没有人关心他到底是否出事,因为在那个热血激昂改朝换代的日子里,在家事国事天下事面前,谁还来得及关注多一个人或少一个人,更何况,孙家人都没有去过问,那就更不会有多事之人去探究,最多也不过是村头村尾传出各种版本的谣言罢了。只是,孙乾天失踪后的第二年,孙家的这处老宅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
“这第一件怪事是,每到夜半,似乎总有人在宅院里唱曲,从细细尖尖、似有若无般的声音听来,肯定这是个女子在唱曲,可是,整院找了个遍,也没找着到底是谁总在夜半唱曲。更奇怪的是,唱的曲竟然是《霸王别姬》的选段,巧着了,这曲正是那冤死的秦氏最拿手的一曲,孙老爷子在世时,总爱让那秦氏唱哼给他听。于是,夜夜伴着细尖嗓门唱着的特别选段,让王氏与赵氏如何能睡得安稳,总觉着越听越心虚,越听越像是那秦氏在催命,整宿都睡不踏实,日日神思恍惚,每根神经都跟抽着了似的。孙宅里的人,由此都不免议论纷纷,于是有人让老管家给两女主子支了一招,说是应该找些和尚给宅子念个什么经,要不就找个道士来驱除妖魔鬼怪。王氏和赵氏一听到这主意,就像是找到了亲家似的,连声赞同,然后没两天,一个长袍白须的老道住进了孙家。”
“自这老道住进来后,夜半歌声就凭空消失了,王氏和赵氏心下不由大为佩服,把老道当是活神仙似的供奉了起来,天天使人好生伺候。可是,也就从那老道住进来不多月,王氏与赵氏却不知何由,一个个紧跟着生起了病来。这病,不但来势汹汹,而且还极其古怪。先发病的是王氏,似乎没有特别的原由,就是瞅着饭菜不香,于是整日恹恹的,不吃不喝。开始时,也没当回事,只当是胃口不好,直到两三天后,才觉着是出了问题,再去请大夫把脉。可是,请来的大夫郎中不下十个,可就是哪个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王氏就这么死了。”
刘耿生话才说到这,张园长猛一拍茶几,喝问道,“好个老刘子,你怎么不早说这事。那王氏的死法不就和我孙子的死法一样?!”这一拍,把在场听着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可这话,却让我想起了王宝刚曾说起的职工楼的事情,不由地联想翩翩,也不知道这两件事是否真能扯上关系。
“我基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没等刘耿生回答张园长的话,高松插了上来,并且这一开口就把所有人的胃口都吊了上来。
扑朔迷离
“王氏应该是被人下了蛊,如果这样推算的话,接下来,赵氏是不是割腕自杀?”高松一边解释,一边反问刘耿生。
刘秋生接着着高松的提问,回道,“是的,据我姥姥说,在王氏死后没多久,赵氏的言行举止也变得怪异,似乎总担心被人谋害,于是禁止任何人接近她,并且成天将自己锁在屋里,一日三餐由贴身丫鬟直接送进去,旁人不经允许不得入内,而且她自己也基本不离屋半步。可即便如此严加防范,结果还是出了事。好像是一天早上起来,送饭的丫鬟怎么叫门都没人应答,于是家丁破门而入,发现,赵氏已经腕断气绝,整屋血流满地。由于孙家在村子里,算是家大户,所以警察厅立即派出主力警员侦查此事。可是,由于赵氏的房门被她自己反锁上,身亡时屋内的一切都完好无损,再加之孙家上下都作证,赵氏所居的这屋,根本不允许任何闲杂人员接近,所以按理是不可能有生人入内行凶。最后,警察厅的人也得不出凶手是谁,迫于需要给孙家一个说法,于是就拿发现赵氏身亡的那个贴身丫鬟顶事,抓了起来强打招供,收监落案。”说完赵氏之死,刘耿生不免向着高松提出疑惑,“高先生是如何得知赵氏的死因?”
“职工楼里,不是有人割腕自杀的吗?”高松回答得十分简单。
我不由地奇怪,为什么高松能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正准备反问时,王宝刚已经抢在我之前提问道,“照高先生的说法,那么当年,职工楼里的人也是被人下了蛊?”
高松冲着王宝刚摇了摇头,然后示意刘耿生将过去发生的事先说完。于是,所有人只得按捺下满肚子的疑惑,继续听刘耿生的叙述。
“据我姥姥说,王氏与赵氏之死,使得村子里传言满天飞,有说是遭了报应,屈死的秦氏化成了鬼,将她们的魂勾了去的;还有说,孙乾天其实并没有死,他在外求师学艺后,回来替母报仇的;当然还有更离奇的说法,说是王氏是被赵氏害死的,然后赵氏杀了王氏后,怕她两个女儿寻仇,最后精神失常自杀的。反正众说纷芸,层出不穷,就是没有一个人真正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自从赵氏与王氏命丧黄泉后,孙家这个大宅子,就开始一点点败落了下来。败落不是因为赵氏与王氏的几个女儿接管了这宅子,而是,就在之后的一年时间内,只要是住在这宅子里的人,或者是和这宅子产生关系的,都接二连三且无缘无故地死去。于是,几经折腾,孙宅里,无论是打杂的仆人、看宅的手下还是丫鬟片子,哪怕是老妈子,都吓得卷了铺盖走人。谁也不敢在这宅子里呆着,哪怕是谈起这宅子,人人都会如谈虎色变般,禁口不语。这偌大的孙宅就这样很快地败落了下来。一年四季,除了一些乌鸦鸟雀还敢在那儿筑巢外,就再也找不到人丁和生气了。”刘耿生平静的叙述完,所有人的视线又一次不由自主地集中到高松的身上。
“这事情如果说复杂,其实并不复杂,可真要说它简单,似乎又不怎么简单”,高松低头略思一番后,缓缓向着众人说道,“王氏与赵氏的死,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蛊,而那个下蛊之人,我猜,十之*就是被请来驱魔的老道。孙宅之前的夜半歌声,估计只为起个障眼法,装神弄鬼吓吓王氏与赵氏,最终的目的只是想将这个老道引入孙宅,然后行蛊杀人。”
听着高松的这番分析,张园长突然发问,“孙宅里的事,我并不怎么关心。高先生,我想问,那么当年职工楼里发生的命案,到底是怎么回事?蛊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说,当年我孙子也是被人下了蛊?”也难怪张园长那么急着提问,他一定是想着了他不满三个月大的孙子的事了。
“张园长,你难道忘了,当年不是有人告诉过你,这楼是鬼楼,这地是鬼地吗?”高松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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