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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京之八重樱物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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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站得高!否则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用哀伤的眼光看着他,心中尽是对他又恨又怜,又怕又惜的复杂感觉,他其实也不过是这肮脏残酷的宫庭中的受害者啊~~~!谁又真正有权利去恨他?谁又有资格去声伐他?究根到底,这世上能有几个人的手是干净的?人,其心何其哀,多欲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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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春寒,冻死老母鸭!”,偶得了重感冒,真是觉得好难受,鼻涕喷嚏不停还好,只是这脑袋重得昏昏沉沉的,痛苦啊~~~~!怕亲亲们惦着平家呆小哥的生死,拼尽全力写完这章,已经难受得不行了,抱歉哦,是在太不舒服了,要告病几天,等好点了再回来更新,再这先向亲亲们道歉,对不住了~~~~,泪~~~,偶也不想滴~~
  现在想做个小调查,想知道看我文文的亲亲们的年龄层次,嘿嘿,就想知道我的文吸引的是哪些年纪的亲?不喜欢的亲亲可以不予理会,同意的亲请报个年龄上来,我在次谢谢啦!
  
  构想了个狗血剧情,某大“红枣”知道女猪心中已经另有所爱,认为女猪背叛了他,震怒之下情绪失控,强暴了女猪,啊~~~,这...汗一个~~~然后把女猪幽禁宫中,准备强行迎娶女猪,最后时刻某某救出女猪,这情节如何?反正最奸大反派奖是已经铁定发给某大“红枣”滴鸟~~~,啊~~~,自己为自己冷汗一把,病成这样还能这么无聊啊~~~~
  至于“咬人”的桥段,泪~~~,我还真被亲吓到了,害我忙上网一句一句搜索,就怕粘了抄袭之嫌,幸好没有,这真是我自己想出虚构的,这不是“咬人”,“红枣”只是在舔.....恶.....,还有就是‘九妹妹“的称呼,当然不是皇室内对御妹的称呼,偶也不知道他们日本怎么叫的,这只是某大”红枣“自己对女猪的爱称,不是正式的称呼哦,至于亲提到的歌,哈哈哈哈,偶也尴尬一笑,想象某大“红枣”站在黄土高原上啊,头扎羊肚白巾,身穿直衣,扯着嗓子对着远处高唱:“哥哥心中的九妹你知道吗?是我心中那一副画,九妹九妹漂亮的妹妹,妹九妹透红的花蕾,九妹九妹可爱的妹妹,九妹九妹心中的九妹,九妹九妹漂亮的妹妹,九妹九妹透红的花蕾,九妹九妹可爱的妹妹九妹九妹我的九妹……九妹……九妹九妹妹九妹……”啊~~~~,立马变成搞笑版平安京物语啊~~~昏~~~但是这首歌的歌词还是有几分切合“红枣”的心境呢~~
  搞笑时间结束,某濒临病死的悲惨作者要爬回床上了,实在难受啊~~~,泪别众亲,等好些了,偶会尽快回来的~~~~,不要忘了偶啊~~~!!!
三十三 人生是场孽债
 
吉野,有我在封内亲王时,父皇醍醐帝封赏的封地庄园,我来到庄园养伤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前,今上天皇下旨,先帝国丧期已满,伊势神宫祭主任期止,新皇登位,神官占卜选出新的神宫祭主……先帝十五女汐之宫公主,因旧祭主身体不佳,汐之宫酌情权衡,破例到直接伊势神宫斋戒沐浴并任职,旧祭主在交任卸职后,返封地休养。
  依在黑漆木抄手上,我懒懒的看着深秋中瑟瑟凉意的庭园,矶菊、友禅菊、瓜叶菊、孔雀翠菊等各种秋菊在竞相开放,殷红的枫叶映红了大半个庭园,朱红小桥掩映在浓密郁青的山茶中,秋日绽开的各色碗口大的茶花,妖娆的点缀其间,堆山叠水,小溪碧池,蓝紫色的花菖蒲间隐约可见的石蹲踞,潺潺流水声,如一首古韵悠悠的三弦琴曲流淌在这宁静的秋日庭园中。
  我微颦眉,低手,冰袭色的唐草纹唐衣广袖似流冰般滑过黝黑的橡木廊板,纤长莹白的食指轻轻的点上身边棣棠色滑彩的茶盅边沿,那玉般光滑的亮黄|色在碗心渐渐过渡成淡淡的暖白色,更衬得其中淡绿色的茶水凝翠如冻。
  弘昭打破惯例的一道圣旨,不足十一岁的年幼的汐之宫便匆匆在宫中行了裳着礼,连初斋院和京郊洁斋所斋戒的三年时期,也在弘昭的“酌情”中免除了,行程仓促的到伊势走马上任。宫规、祖例,在弘昭的眼中,根本不足为提,在他看来,只要他想,所有的一切规矩,简直等同虚设,权利之下,又有什么能阻挡他的欲望?想到汐之宫那张苍白惶恐的小脸,我心中无奈,那个孩子也不过是这宫廷权利游戏的小小牺牲品,她的一生也许将被永远遗忘在那遥远的伊势,她今后的日子里,又有谁会想起这个曾经生活在华丽宫廷中的公主?
  目光落在被黑色地板衬得愈加逦迤华美的十二单衣上,包梗绣的精致唐草纹,泛着光泽的奢华丝绸,脱下祭主祭衣再次穿上华丽的十二单衣时,我竟分分生出恍然如梦的感觉。当初父皇为保护我,让我远离京中的权利争斗,把我送到遥远的伊势神宫做祭主,我穿上简单朴素的祭衣,得来了将近一年的轻松快乐时光,现在,我却因为弘昭对我的执念,离开神宫,再次被这层层迭迭的虚华包裹,这不是我所愿,却也不是我所可以抗拒。我苦笑,我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幸运的远离了阴暗肮脏的宫廷,却不知道弘昭是如此的执着,偏执到一意孤行,我忘了他是当今天皇,父皇可以用手中的权利把我送走,他就可以用手中的权利把我抢回!况且,他手中所掌握的权势,是远远胜过父皇的!
  捏起精致小巧的棣棠色茶盅,我浅呷一口微苦的茶,心中也微微苦涩,这冥冥中是谁在如此拨弄我的人生,我不能由己,也看不到茫茫的前路,不是没有过不安,可是再多的忧虑,也无法让我为自己做什么,无能吗?是吧,我能做什么?抗争?我用什么来抗争?手中无权,也没有通天神力,要去争取可以对抗一切的力量,所要付出的,怕是我不敢想象的代价!所以,我选择顺其自然,是种审时度势的自知吧.....
  弘昭,他果然动用了全国之力,在嵯峨野修建宏大奢华的宫殿,从唐土请来最优秀的建筑设计者、召集了全国最巧手的工匠、不计成本的四处搜罗最好的建材、为采集收纳到最珍贵稀奇的器物,甚至不惜向国外派遣旅队远渡重洋。
  他的感情,令我又怕又恐,不可否认其中夹杂着我自己也说不清的复杂感情,这个人,我大概是永远看不懂的。忆起当年的杨贵妃,想来所谓的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大概也就是如此吧?可是在这样的无比荣宠下,她可曾有过不安和惶惑?也就如现在的我一般。不同的是,当年的杨贵妃与唐明皇还是两情相悦的,不然也不会有长生殿的盟誓,而我呢?我放下茶盅,看着剩下的残茶怅然吁叹,我从不曾想过要把自己托付给弘昭,只是他可曾想过我的意愿?大概从不曾吧,在他来说,他的愿望凌驾于一切之上!将我暂时安置在吉野的封地,只不过是他为了等时机成熟,好毫无后顾之忧的将我迎回宫,决不是为了等我点头同意而给我时间!


  一片红色的枫叶随风飘落在我铺展在廊上的裙摆上,我拾起那片红叶,漫不经心的捏着它的叶梗转玩着。生活在这平安时代十四年,早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近亲通婚的习俗,对这种乱仑的近亲婚嫁没有什么反感或讨厌的情绪,只是我不要被被别人强制的留在身边,我只想与自己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只想和自己心中爱的人纠缠一生!
  想到这,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张淡漠无波的绝美面容。
  晴明.......
  想到他,我心中隐隐痛起来,那天的他,他眼中的莫名情绪,我看不懂,也猜不透,可他那天的一跪,让我心痛得如刀割!我是多么害怕我的身份让他离我得更远,我真的害怕,这段时间以来,我不知道多少次在午夜梦回中,泪湿枕,心难寐,一直在揣测着他的想法,思量着他再次面对我时会有如何的态度?我前世也曾谈过两次不痛不痒的恋爱,可是从不曾象现在这样惶惶不安、心如在煎。是爱吗?还是别的感情?我真的说不清,我真的也分辨不了,我只知道,这个青竹般孤傲出尘的少年,是我心心念念想要停伫在他身边的人,是我一意要执着于他的人。这是我的执念,也是我的心魔,情思茫然,情,原来竟是一念之贪,我却如饮甘醇,自醺醉其中,不怨不悔。
  抬手越过抄手,将手中的红叶一松,看着它飘飘荡荡落下,我压下心中的酸涩微痛,起身慢慢向廊下走去。踩着脚下堆叠的枫叶,象是走在一片红色的霞彩上,已经带着几分寒意的秋风,扫过我的脸庞,夹杂着庭园里花草的香气。没有疑惑,没有彷徨,我径直向庭园深处走去,穿过朱红的飞渡小桥,越过茂盛的立花桔和枸骨,我已经看到那在丹红枫树林中舞刀的矫健身影。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看着那被白芒刀光包围的矫若游龙的矫健身影,我不禁想起了这首赞公孙大娘舞剑的传世名句,眼前这行云流水般潇洒飘逸的身形,真真是配得上这样的名句呢!
  他姿势洒脱无赘琐的收招纳刀,回身看我,在纷纷扬扬的红色落叶中,他一身缥色铠直垂,挺拔隽武的站在那,刀锋般的锐利冷冽,带着才舞完刀还来不及收敛的腾腾惊人气魄,金棕色的眼眸却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流淌出淡淡的柔和。
  我莞尔一笑,这样的男子,看到他,总是可以让我心绪平稳下来,暖暖的踏实着。
  缓步向他,我站定在他面前,他俊朗英气的脸布满了运动后细密的汗珠,我笑盈盈的向他伸出一只手。
  “清义流,陪我去赏赏新开的秋菊。”
  他伸出手温柔但坚定的握住我的手,炯炯精亮的眼睛里满满的是宠溺和呵护,我向他笑了笑,与他拉着手沿着小径在庭园繁茂的植物中穿行,他手心的温暖熨着慰我有些冰凉的手,也抚平了我心头的惆怅。
  来到菊花丛前,我和清义流默默的站在那,望着眼前一片生机昂然的菊花,或金黄、或艳红、或绛紫、或浅粉,开得可谓豪华繁盛,有着几乎要夺天地之色的气势。
  那个恶梦般凄凉的雨夜,之后我和清义流谁也没再提起过,就象从未发生过一般。他被弘昭免了死罪,却被削职罢官,贬为我的家臣,只是个仆从内邑,只是个无官无职的武士家臣。可是清义流却是荣辱不惊,并没任何不甘,他每天依然平静的过着与往常无异的生活,一样的习武练刀,一样的坚定的守护在我身边,就好像从一开始他就是这么无官无职的以家臣的身份生活在我身边似的。
  从他的眼中,我看得出他的想法,对他而言,只要能守护在我身边,即使被贬为奴仆,他也是不在意的,更何况只是剥夺去了他本来就不在意的官职。
  对于清义流的温柔守护,我真的觉得自己非常的幸运,能遇到他,能有他守护在身边,是我这一生拥有的最大的财富!他是我内心最坚定的支持,是磐石般的存在!
  可他因为我而遭遇的损辱,也是我心中最大的愧疚,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弥补他,无论怎样的道歉,也无法淡化我心中的内疚,他这样傲气不羁的人,却是因为我而受到了那样的奇耻大辱,每每想起这,我就心如刀绞!
  “清义流,谢谢你陪着我,有你在身边,我真的觉得很安心。”我看着眼前的绣线菊轻声说。
  他紧了紧握着我的手:“殿下,我说过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他声音不大,可那话里的坚定,却字字敲击入我的心。
  “嗯。”我点点头,眼前的菊花在模糊起来,我努力眨眨眼,那花清楚了些,不过转瞬,却又开始模糊不清,我微侧转头,睁大酸胀的眼,极力想要阻止眼泪流下,此时的我觉得格外脆弱。
  “殿下,不要难过,你不要哭,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从没觉得委屈,相反,能随着自己的心愿生活,我觉得很满足。”他淡淡的泛着暖意的声音传来。
  我努力忍住泪,扭头看他,他蜜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脸上的神情没有半点不平和忿慨,有的只是温柔和决心。
  “谢谢你,清义流。”我低声说。
  视线又模糊起来,微温的液体滑下我的脸,一只宽大修长的手温柔的抚上我的脸,小心翼翼的为我拭去泪水,那指腹上的薄茧摩挲着我的皮肤,微微有些刺痛。他手轻轻一带将我拥入怀中,他身上清爽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汗意,温暖而又可靠,让我觉得格外的安全和安心。
  “不要哭,殿下,你的愿望就是我的心愿。”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我没法再说什么,对于清义流,除了“谢谢”我还能说什么?说什么也不足以表诉我对他的感激和内疚,我除了一句“谢谢”也再也给不了他什么,这是我的悲哀,也是我的无奈。我闭上眼,任泪水静静滑落,俯贴在他温暖宽阔的胸膛上,汲取着他怀抱带给我的安定感。我幸运的遇到了他,他是我的善缘,渡去了我所有的惶恐,给了我平静,而遇到我,对于他的人生大概是个劫数吧?我带给他的,怕是无尽的苦,他却把这苦甘之如饴。
  人生何其短,人生何其苦,人生何其哀,这世的债,我何世才可还?这世的情,我何世才可以补?我欠了别人的,别人欠了我的,多少孽债纠缠,要怎样才能理清楚?
 
三十四 问情
白露来天下,四方一色同。如何秋树叶,染出万千通。
  女房们在房中边轻声说笑着,边在细心的调香熏衣,女房在伏笼中投放夹杂了香料的玄丝乌炭,然后将我的单衣铺展在架上熏香,被炭火烘熏而出的落叶香渐渐像潮水般漫满整个房间,在每一个缝隙空间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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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洋洋的房间,鼻翼边忽淡忽浓的熏香,女房们小声的嘤嘤私语,我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浮生偷闲的慵懒,依在胁息台上,半眯着眼似睡非睡,悠悠忽忽中,竟有种光阴似水在身畔流淌的感觉,点点幽魂似乎也渐渐脱离身体,盘旋在这秋日时空之外,时光如水,悠远而去,寂寞空明,何者如斯?
  在我正迷糊恍惚间,身边女房突然传来一阵虽已极力克制却仍较之先前要高亢几分的笑声,把我从迷离中拉回了现实,我睁开眼,看着正笑做一团的女房们,中间那年纪幼小的南梨掌侍满脸飞霞,难掩羞态,看来她是此时被取笑的中心。
  “怎么了?在笑什么呢?”我以紫檀浮绣桧扇支颌问。
  女房们收住嘻笑,江部典侍向我回礼笑答:“没什么,殿下,奴婢们正在听南梨小掌侍说起她的意中人。”
  江部典侍的话,让年仅十三岁的南梨掌侍秀丽的小脸更加胀红了几分,她瞪着水莹莹的大眼,鼓着腮帮羞得说不出话来。
  我微笑,漫不经心又慵散的打开桧扇,掩住半边脸,戏谑的看着羞态可掬的南梨掌侍,问:“哦?说说是怎么回事?是个怎样风雅的公子,竟让我们可爱的小掌侍春心萌动?秋风萧瑟甚,纷乱有琴鸣。不道琴声里,何人起恋情?”眼睛看着小掌侍,话却是朝着江部典侍说的。
  众女房又是一阵哄笑,南梨掌侍羞得头已经快垂到地上了,江部典侍笑定后才回话道:“是这样的,昨日南梨掌侍到村子里,给邑从头送去这月的采物单,顺便取回京中父家府上托带给她的物品,刚好遇上邑从头从京中请来一位阴阳师为这几日撞邪染病的夫人驱邪,”说到这,江部典侍笑盈盈的望了眼羞色满面的掌侍继续说:“南梨小掌侍见了那阴阳师后,回来就整天神色恍惚、心不在焉的,刚才奴婢们问起她,她才说自己从不知道这世上竟然有像那阴阳师那般美丽的人,简直就是神人降世般的美得出尘脱俗,呵呵呵,殿下您看,这南梨掌侍可不是动了春心吗?为了个只见了一面的阴阳师魂不守舍的,呵呵呵~~”
  女房们附和着又笑起来,七嘴八舌的调笑着小掌侍,我却因为江部典侍的话怔在当场,握着桧扇的手僵硬万分,扇下的面容顿失颜色,心中有什么在悄悄攀爬而上,如锯齿钝钝的来回磨着,微微的痛起来,却深入骨中,呼吸愈加困难,我几欲窒息。
  是他吗?是那个人吗?是那个在我心底回旋折磨的人吗?一时的嗔念,却是一世的苦劫,那时的欲望,让我背上了这样挥之不去的哀思。
  垂下眼睑,遮住眼中的苦涩和猜度,我淡淡的说:“我有些倦了,你们退下吧。”
  女房们疑惑我的情绪突变,但仍恭恭敬敬的行礼退下,剩下一室的宁静,我静静的独坐其中。少顷,起身,我拉开廊门,步下廊梯,迎着寒冷的北风走入庭院,站在石桥上,我望着池水中游姿优美的锦鲤,心中恍恍,坐在冰凉的石墩上,抬眼,看着苍茫的天空出了神。
  也不知道就这么独坐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下来,风也愈加寒凛冽,我的身体渐渐冷得麻木,可我仍是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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