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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谢毛]春雪才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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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倓出神半晌,放了茶碗,道:“本王虽不是天子……也罢。”
  穆玄英道:“慢着!这一局,我们先覆。”
  李倓想了想,点头,将茶碗推过。
  穆玄英取过茶碗,将那茶碗抱于怀中,凝神半晌,低声道:“师父,应当放什么物事才好?”
  谢渊道:“随意罢了。”
  穆玄英微微摇头,望着谢渊放于膝头的手,微微叹气,道:“其实……原本也不应抱有兵不血刃便化解干戈的期望。”说着取过了谢渊放于一边的长|枪,握住枪柄,缓缓将枪头对住赵涵雅。
  赵涵雅眼睛眨了眨,仍是沉默不语,看了看李倓,同李倓一起转过身去。
  穆玄英略带遗憾和愧疚地道:“赵姑娘,得罪了。”说着将长|枪倏然投出,擦着赵涵雅放于膝头的手臂而过,赵涵雅轻哼一声,抬手捂住了手臂。
  穆玄英起身将长|枪收回递给谢渊,矮下身来,看了看赵涵雅手臂上的伤,歉意道:“抱歉。”
  其实他力度拿捏得甚好,长|枪出手虽声势浩大,其实只擦破了赵涵雅一点皮,赵涵雅眼中头一次出现些许惊疑之色,低声道:“无碍。”
  两人说话之时,谢渊已将茶碗合于桌面,道:“请。”
  赵涵雅回身,眼中光华捉摸不定,看了看李倓,李倓微笑道:“也难为你了。”
  赵涵雅低低道:“是我的血吗。”
  穆玄英道:“出其不意伤一弱女子,本非我所愿,然而此事有关数百性命,不得不出此下策,还望姑娘宽宥。”
  赵涵雅摇了摇头,道:“揭碗罢。”
  谢渊将茶碗取走,碗下是一块沾满血迹的破旧布条,正是从自己伤口取下的一片,然而这血迹之中,又抹上了长|枪刃上的赵涵雅鲜血。
  穆玄英道:“建宁王爷适才说,只需说出碗下是何物事,无须探究是何形态,沾了血的布片,想必仍然是布片的,是不是?”
  李倓沉默半晌,缓缓吐出一口气,道:“是。”说罢轻轻拂袖,右手微微撑于桌面,似在等待谢渊与穆玄英发问。
  穆玄英却有些发愁,原已答应过不可问天有多高这一类搞怪问题,然而一时当真想不出问什么才能保证让李倓无法回答。这样的机会只此一次,之后便不会再有,这个问题当真需要珍而重之地问。
  谢渊缓缓道:“建宁王爷,这个问题,还请附耳过来。”
  李倓微露诧异之色,微微凑过身来,谢渊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
  李倓垂下眼帘,似在看着珍珠粉末散落的地面,许久之后,轻轻摇了摇头。
  谢渊拱手道:“如此多谢建宁王爷,承让了。还望王爷疏通南诏王,命段俭魏将军退兵。”
  李倓道:“本王一向一言九鼎,这件事,本王应下了。”话音刚落,宽袖微拂,一支飞燕银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谢渊袭来,谢渊岿然不动,以右肩接下了这支银梭。
  穆玄英色变,以极快身法抢至谢渊身前,怒道:“建宁王输了便想翻脸?”
  李倓淡淡道:“本王答应撤兵,却未曾答应放诸位走,是不是?”
  “玄英退开。”谢渊缓缓站起身,手中拄长|枪,枪尖对准李倓眉心,萧然杀气压得李倓手中另一支飞燕银梭就此不能脱手。
  须知暗器之物发出之时亦须杀气为凭,李倓第一支银梭出手,杀气已散,便在这杀气将凝未凝之间,被谢渊抢得了先机。
  谢渊右肩银梭入肉颇深,穆玄英小心翼翼将其拔除,又点了伤口四周穴位止血。便听谢渊慢慢道:“玄英为求一胜,有伤这位赵姑娘,我师徒二人对此有愧,王爷的第一支银梭,谢某甘愿领受。然而王爷的第二支,但凡谢渊今日还有一口气在,便不用再想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一

  李倓眉头蹙起,长枪枪头距他眉心不过数寸,谢渊只需手腕轻送,今日即便留下这四人性命,自己只怕也凶多吉少。
  他也绝非拖泥带水之人,心知今日已不能讨得便宜,便也不再犹豫,手中飞燕银梭滑入宽大衣袖,杀气顿时收敛,道:“也罢,今日本王便送诸位离开。”
  谢渊长枪倒转:“多谢。”
  李倓站起身,赵涵雅望着他欲言又止,李倓道:“涵雅送他们出去。”赵涵雅沉默着点了点头。
  四人与赵涵雅走出暗室,底下又是那条数十头怪物来回巡逻的险道。赵涵雅伸手,于墙壁上时轻时重地扣了数下,头顶传来格格响声,一块厚木板缓缓降落,将险道密密盖住。
  赵涵雅沉默地手势一引,四人跟随她走过木板,她又敲击墙壁将木板收起,向谢渊道:“谢盟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谢渊思考一下,点点头,携穆玄英同她一道到了僻静处。
  “我听闻上一代神算因九天内讧而惨遭杀害,赵姑娘你如今……”
  赵涵雅微微点头,道:“谢盟主所料不错,在下亦已继任九天之变天君。”
  她似乎向来是习惯不苟言笑的,即便是说话时脸上也依然有一种沉然的气质,仿佛并未如何开口一般。
  “建宁王命我送你们出来,是为了让我借机为诸位批一言,以观诸位于他大业是否有碍。”赵涵雅语气平稳,淡淡道,“但是我并不打算为诸位批命……在建宁王处,我会说没有。以此为交换,希望谢盟主允诺我一件事。”
  谢渊沉吟,道:“赵姑娘请说。”
  赵涵雅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卷轴,道:“神算世家的神算之能隔代相传,然而,到我这一代已是将断。我年幼之时受洗成红衣教圣女,终我一生难有子嗣。神算世家断了,九天却不能断,这卷应由变天君保存的九天兵鉴之天伦,望谢盟主为我带回中原,寻觅其下一代主人。”
  谢渊收下卷轴,道:“赵姑娘其实能算出我们适才要问什么问题的,是不是?”
  赵涵雅道:“是。谢盟主极有韬略,问出的问题确使王爷无从回答。建宁王爷无论如何,不会回答他是不是九天之一这个问题,连是与不是都不会告诉你,因为他知道我在他身旁,我会轻易占出他的答案。”
  “赵姑娘……”穆玄英忍不住上前一步道,“他怕你知道他是九天之一,而你爷爷是因为九天内讧被刺,难道你就没想过……”
  “我想过的。”赵涵雅双手拢起,向他福了一福,道,“穆少侠,你……为人很好,你虽然伤我,其实不过是小小破皮,不用愧疚……谢谢你。”她双眼微有些悠远,仿佛望向不可知的未来虚空,“我跟随建宁王,便是想查出杀死我全家的凶手。建宁王答应我跟在他身边的条件之一是不可擅自批他之命,但是其实……我早已批过了。”
  她悠然看向谢渊,道:“批命者不批自身,而允诺过不可批的,也不会去占卜。然而建宁王忘了一件事,他身于皇族,与他牵连者甚多,只须稍加推算,便可知道他的大致命运。”
  她微微伸出白玉般手掌,道:“王爷虽雄才大略,此次也因其姐之死而意欲相助南诏,然而王爷于将来的大乱中,将被任命领兵平乱。但是……”
  “来日大乱?”谢渊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词,道,“还请姑娘示下。”
  “此大乱关乎大唐气数的天机,不可泄露。”赵涵雅道,“我可向谢盟主说的,便是这场大乱要一直持续七年有余,但是在这场大乱开始的头两年,建宁王尚会领兵平乱,之后,却再无建宁王领兵……其中意思,谢盟主应当明白。”
  谢渊略略瞠目结舌,道:“姑娘的意思是……”
  赵涵雅点头道:“建宁王活不过三十岁。”她微微扬起脸,昂然道,“来日大乱中,建宁王领兵平乱,于天下大势皆有所助,因此,灭门之仇,赵涵雅只能记于心中,不能亲手来报。”
  谢渊微微叹息,这个小姑娘年纪虽幼,却极是分得清家国大节,颇有不让须眉的气度。
  “赵姑娘大义,谢某拜服。”谢渊拱手恭敬道,“定不负赵姑娘所托。”
  赵涵雅此时始露出一个极其不易察觉的微笑,却清如晨花初绽,瞬如晨露即逝。她向谢渊挥手作别,谢渊忽而想起一事,道:“玄英,你先过去。”
  穆玄英微感不快,然而他向来不会违逆谢渊之意,有些不情愿地将赤足从谢渊脚背挪开,所幸南诏皇宫之外的路途平坦无碎石,有些一瘸一拐地走开了。
  “赵姑娘,谢某还有一事相求。”谢渊诚恳道,“据说批命者每批一命皆是有损己身阴德,谢某此不情之请,赵姑娘若感为难,亦可拒绝……姑娘观玄英面相,是否可为谢某批一批玄英寿数。”
  穆玄英时而一瘸一拐时而单脚跳地走出皇宫,莫雨在前头等他,看他蹦蹦跳跳地过来,忍不住如小时一般抬起手在他头上轻轻敲了个毛栗,道:“你的鞋呢?”
  穆玄英闷闷道:“被那群怪物撕了。”
  “这还不简单。”莫雨说罢,手中扣了一颗石子,便要往稍远处一名站岗哨兵扔去,穆玄英吓一跳,连忙按住他手,道:“就一只鞋……不要伤人。”
  莫雨微微撇嘴,将石子丢下,道:“都是谢渊教得你婆婆妈妈。”
  穆玄英摸了摸脑袋,无声笑了几下,忽而道:“小雨哥哥,你……”
  “嗯?”
  “你必须……嗯,必须在恶人谷么。”
  “是啊。”
  “哦……”穆玄英又摸了摸脑袋,“那算啦。下次见。”
  莫雨似也欲言又止,然而终究什么也没说。向他挥了挥手,往前追赶王遗风去了。
  穆玄英回过身,便见谢渊已在出来,遂蹦蹦跳跳地过去,赤足一脚踩上他的脚背,刻意撒娇道:“师父你问她什么问她什么?”
  谢渊微微有些出神,道:“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啊。”穆玄英理所当然道,“每年生日都是按照我到浩气盟的日子过的,师父忘啦?娘去世时我才一点点大,不记得自己的具体八字,你知道的。”
  “嗯……”谢渊随口应着,心中却不由记起适才赵涵雅之言。
  “只观面相,穆少侠寿数,谢盟主应当比我清楚。然而面相往往只是因当今机遇而呈,做不得准,要知准确寿数,还要生辰八字方可……”
  “你让赵姑娘给我算命是不是?”穆玄英脚下小心跟着谢渊的步伐,沉默一会儿道,“算啦,我不想知道。”
  谢渊喉头低低发出一声“嗯”,穆玄英握了握他的手,笑道:“没有让赵姑娘给你算算?”
  谢渊莞尔:“我有什么好算的,师父此生已经定型了,算也算不出什么花样来。”
  “唔……”穆玄英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口边却仍是没说,过了一会儿动了动脚趾,笑道:“这么走太累了。”
  谢渊微微矮下身来,道:“上来罢。”穆玄英犹豫了一下,慢慢趴到他背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过了一会儿感觉谢渊直起身背着他往前走了,伸出手来拿谢渊的头发绕圈圈玩。
  谢渊在天策府中习惯军旅生活,头发向来束得一丝不苟,穆玄英拨来拨去,谢渊原本不以为意,忽而头上微微一痛,想是被拔了一根头发下来,穆玄英道:“白的。”
  谢渊不语,许久道:“师父老了。”
  穆玄英低下头,将脑袋枕在他肩上,道:“没事,才一根。”他原本身上带伤,这一日一夜又精神高度紧张,此时松懈下来,在谢渊背上迷迷糊糊地犯困,渐渐打起瞌睡,谢渊感觉到他环着自己的手臂微微松开,稍稍弯下腰以免他于睡梦中滑下去,却听他含糊着似在自言自语道:“我们还要走多久?”
  谢渊道:“没关系,醒来便回营了,睡罢。”却听穆玄英浅浅地叹了口气,声音虽轻微,却如苍山雪一般厚厚沉沉,心事重重。
  谢渊微怔,继而安慰道:“没事的,虽不知你的生辰,但赵姑娘说,观你面相便是命中多福多寿之人,赵姑娘出身神算世家,与人批命从不出错。”
  穆玄英半晌未曾说话,之后轻声道:“我宁愿没什么多福多寿的命。”
  谢渊手轻颤,道:“什么?”
  穆玄英道:“多过几年,师父自我感觉已经切切实实老了,大约便要嘱托月姐可人姐姐她们帮我留意些温柔可爱的女孩子了。师父怕我年轻气盛,等到对你一时冲动的爱恋过去,便会开始后悔自己喜欢的是一个没几年便已满脸皱纹的老头。师父觉得我的人生还很长,顺我的意陪我玩几年可以,再多便不行了。”
  “所以你便更乐意只同师父在一起,只再活七年,是不是?”
  穆玄英沉默,他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必然并非师父所乐见,然而他还是不肯说谎,斩钉截铁地道:“是!”
  “玄英。”谢渊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一生在世,怎能耽于情爱便自暴自弃,不肯留着有用之身创一番应有之业?师父从未要你为师父而活,师父与盟中其余六星将你养大成人,辛苦传你武艺,不是为了让你为一点小情小爱便自怨自艾,你看看自己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自穆玄英成人以来,谢渊虽仍未让他独当一面,却始终当他已是独立之身,除了适当的点拨纠正外,从未说出过如此刻般的重话。穆玄英却似早已知他会如此一般,闭着眼睛一一领受了,低声道:“是,玄英知错了。”
  谢渊道:“你很聪明,性情亦如你父亲一般端方温良,只是缺些果决刚毅,然而你年纪尚轻,在日后历练中定会愈加成熟,师父百年之后,浩气盟原本便要交到你手中……”
  穆玄英打断他道:“师父,我知道了。”他有些难过地道,“别说了。”
  谢渊长长地叹了口气,穆玄英听不出过于复杂的内容,却能感觉他深切的失望,一时心中便慌了,道:“师父,你别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
  谢渊摇头道:“玄英,我将你从小养大,你无论如何,都是我最珍视的孩子,你将来有所作为也好,庸碌一生也罢,都是我最珍视的孩子,不会因你有无成就而有任何改变。师父已经老了,习武之人即便身体强健,也不过比常人多上二三十年寿数,你将来有所作为,师父也不过晚年开心一些;若是庸庸碌碌,浩气盟无人可托付,师父也不过是走时多些遗憾,你迟早都是要一个人过活,不能总是依赖着师父。”
  穆玄英死死咬住下唇,安静了许久,道:“师父……走慢些。”
  然而走得再慢,穆玄英发现,自己终究还是渐渐望到了浩气盟的大营。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二

  “按南诏弩兵的反应来看,也许他们手中只有山河社稷图的一半。”
  浩气盟大营被围之险终于解除,待谢渊穆玄英落座,军师便说起几日中与段俭魏周旋的情况:“也许南诏王误以为另一半在我们手中,所以率弩兵围而不攻,意图查出另一半山河社稷图的下落。”
  “另外西洱河唐军大败……段俭魏确是不可多得的将才。”翟季真道,“今日天璇探知西洱唐军已在拔营,许是朝廷已不愿为此小小南诏国有伤太多兵力。”
  谢渊点了点头,道:“山河社稷图之事,我于玄英此次也有了些眉目,要寻回,只怕还得着落于南诏王身上。只是南诏皇宫难破,待会我与军师细说,定个万全之策。”
  翟季真答了是,方问起谢渊与穆玄英这几日经历。
  大事说完,帐中气氛倏然放松,月弄痕向穆玄英招了招手道:“玄英过来。”
  穆玄英有些发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了一声,走过去,月弄痕取过旁边一张矮凳,道:“还好还好,内伤好啦,活蹦乱跳的。长这般高了,坐下。”
  穆玄英不解其意,依言坐下,感觉月弄痕在拆自己发带,方知料是这几日中蓬头垢面,月弄痕实在看不下去了,笑道:“谢谢月姐。”
  谢渊看了看他,不久向翟季真道:“我们走罢。”翟季真点了头,随他出帐。营帐门被掀开,外面阳光照进,刺得穆玄英眼睛一阵发痛,脑袋微微晃了晃,月弄痕斥道:“别动,小心头发。”
  穆玄英闷闷地“哦”了一声,道:“司空叔叔呢?”
  “在教小齐练武罢。”月弄痕将他有些已经纠结成团的头发仔细梳顺,最后再绑上发带,在他头顶拍了拍,道,“好啦。小齐那孩子此次也立了不小功劳,司空对这个新收的小徒弟分外上心呢。”
  “天璇叔叔呢……”
  月弄痕佯怒道:“你是有什么不能跟月姐说,回来便忙不迭寻旁人?”
  “呃……”穆玄英眨眼道,“男人的事,月姐不懂的啦。”
  月弄痕被他气笑了,道:“天璇多半在营外四处巡逻,你要找他……嗯,也不是很容易。”
  天璇影若是不想被人找到的时候,是任谁也找不到的。穆玄英于营外信步而走,也不知想走到何处去,南诏地处南方,气候湿热,草木因此繁盛,一路上多有不知名花草,被他折了不少,最后将一根狗尾巴草随意叼在口中一上一下地晃,心中却止不住地有些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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