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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电力强国-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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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电机工程学会,电力系统技术层面上的绝对权威,拿之前三溪论证的发输电专家组来说,里面的专家100%都是学会成员,岳云鹤更是曾经的理事长。

    此学会的历史甚至比新中国的历史还要长远一些,始建于1934年,当时还是一个小众的,尖端知识分子组成的学术团体,讨论各方面电机技术问题,为国家电力建设出谋划策,随着政权的更迭,就像菁华大学一样,一部分投靠了伟大的党,另一部分则去了彼岸之岛。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彼岸之岛一直以来只是一个省,只有分会,于是他们很迷茫地成为了弯弯电机学会,若干年后,这部分会员突然觉得有生之年都自称为弯弯电机学会太给老蒋丢人了,就强行改名为【中国电机工程学会】,但毫无疑问。在大陆的正统电机学会眼里,那依然只是【弯弯省分会】。

    其实大陆也经历过改名,58年之前,学会一直叫【中国电机工程师学会】,政治觉悟比较强的同志不难发现,“工程师”可就不好玩了,这里面充满了“小资”、“小知识分子”、“右派”、“走资派”等等特别不讲政治的味道,于是大家一致决定去掉了这个“师”字,与广大人民合为一体,这有趣的改动就注定了,这个学会很难再纯粹地当一个学会,我党必定要保持对学会的控制力。

    至此,历任理事长都是由电力部退职的副职担任,或由副职直接兼任,学会也愈发壮大,凡是有“高级工程师”职称,具备一定资历的业内人士,都以成为学会会员为荣。

    至于现任理事长,张逸夫还真的算是有一面之缘,黄正辉黄大哥是也。(未完待续)

488 永动机() 
更有趣的现象是,跟张逸夫坐在一张桌子前的陈延睿、常思平以及常江实际上都是学会成员,其中刚刚安置完贾峦松的常江,在电科院时代理所应当成为了会员,而他父亲常思平在很久以前就是名誉理事了,陈延睿则是电力系统专业委员会的精神领袖。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什么卵用,真正负责此次鉴定的是继电保护专业委员会,学会下属的二十多个专委会之一。大家术业有专攻,即便是上层的理事常思平,甚至曾经的理事长岳云鹤,对于非自己专业的事情也没什么话语权。

    继电保护专委会是一个神奇的地方,由于相当一部分技术针对的是产品,所以最有发言权的人自然是搞产品研发的,所以前世后来的情况是,这个专委会的权威发言人,正是几大继电保护设备厂家的创始人,大家互相评审鉴定,不亦乐乎,没办法,除了他们没人有这个能耐。

    因此今后的状况将是一个研发产品的大哥级老总,带着一群业内使用继保装置的人们来鉴定,几位老总将掌握最重要的话语权,垄断整个市场。谢天谢地,这回赶得早,还没有这样的大哥出现。

    大势所趋,毫无疑问这样一位大哥的出现只是时间问题,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时候,传统继保向微机化更新换代,这一次鉴定会将是一个划时代的开始,要争的并不仅仅是这一次鉴定结论,而是未来的权威。

    而现在,显然大多数人还没意识到这个委员会的潜力。

    现任第二届继保专委会成员仅有二十余人,主任委员李明和教授与岳云鹤是同一代人,不同的是他始终在津海大学教书,无意来蓟京混。这位老教授几乎是我国继电保护的奠基人,张逸夫读的教科书都是他写的。

    其余委员构成比较复杂,有各电力单位的继保干部。也有各高校的相关研究人员,无论是年龄构成还是理论构成都青黄不接。这让李明和教授始终无法卸下身上的担子,毕竟全国上下,还没人研发出一个像样的产品出来。

    张逸夫听过陈延睿的叙述后第一时间问道:“李教授亲自主持鉴定么?”

    “是的,他好像……很关心。”陈延睿摇头道,“平常的研讨会他都不怎么出席,连今年的年会都没来,我们本来没指望能请动他的,他却答应的特别痛快。还打过两次电话来询问进展。”

    “恐怕是其他人太不争气了。”常思平抿嘴叹道,“我特能体会这种心情,明明已经麻木了,冷不丁蹦出来一个人表示自己有成果了。可惜……大多数都是妄人,稍微看一眼就推翻了。”

    “呵呵,你们可不知道。”陈延睿闻言大笑道,“还在学校的时候,每年都要有七八个人来学校推销自己的永动机,一般学校都直接赶走,或者让学生干部。普通教员处理,偶尔有一些目标坚定的,不见老常不落泪。老常也逗,每次还真的认认真真给人家看,指出设计图的不合理之处,然后说明这个永动机为什么不成立,恨不得拿出教科书来跟人家讲。”

    张逸夫听这闲话倒是乐在其中:“常总这么有雅兴?”

    “别提了。”常江聊起这个都津津乐道,“那帮异想天开的人,我爸还真爱跟他们废话,结果就是跟他从牛顿讲到爱因斯坦,恨不得苏格拉底都拉出来了。那帮人依然义无反顾,势要推翻固有定律。成为物理史上的第一人。”

    “你们啊,懂一些理论。就笑话人家。”常思平无奈摇了摇头,“那些人真的很可惜,也很可怜,都是实践能力和想法特别强的人,就是不太懂理论,始终认为依靠自己的智慧可以创造理论。永动机这东西虽然不可能成立,但这不正是人类邪门智慧的极致展现么?我见过不少他们的永动机构思都非常精巧,如果这些人能稍微深造一下,也不至于这样。”

    “话说这两年搞所谓永动机的人也越来越多了。”陈延睿也跟着惋惜道,“科学普及,人人都懂一些,却又没那么懂,邪门歪道就开始招摇过市了,刚打破封建迷信,又要搞科学迷信了。”

    “我就一直不理解。”张逸夫挠头道,“永动机的定义应该是不消耗能量对外做功吧?我看那些所谓的永动机就是‘永远转动的机器’,根本没法对外做功,他们怎么能拿出来?”

    “呵呵,这就是科学迷信最逗的一点。”常江大笑道,“他们根本不明白永动机的定义,就按字面理解,让一个东西一直转圈就以为自己超越牛顿了,实际上不考虑空气阻力和摩擦,随便转圈么,中学生都懂的道理!”

    “你要知道,不少做永动机的人中学都没毕业。”常思平依然不愿意嘲笑这些,“他们把全部身家事业都押在了这上面,当我见到这些人的时候,不该设法挽救一下么?”

    场面稍微沉默,向晓菲突然问道:“常总,如果一个人把全部身家押在彩票上,你会去劝他回头么?”

    “这种人怎么劝?”常思平不假思索地回答。

    “所以啊,我觉得永动机同理,那是一个比彩票更低的概率,0概率。”向晓菲摊臂道,“我这种学历都懂的道理,他们会不知道?他们无非就是想搏个前程,通过赌这个赚钱赚名声罢了。”

    “不全是,很多人没那么功利。”常思平摇了摇头。

    张逸夫抬手道,“我倒认同晓菲,如果真的励志做永动机,肯定要先去学原理,好好深造,再从原理层面下手解决这个问题,要搞定永动机,并不是难在工程机械上,而是原理上,有本事就要从理论层面推翻,而不是拼接出一个哗众取宠的机械,舍本求末急功近利的人,常总不用多跟他们浪费时间。”

    “可是他们……”常思平依然心软,“他们的情况,很难静下心来……”

    “是啊,就像那些倾家荡产买彩票的人,根本不会在乎概率一样。”张逸夫正色道,“常老师,你的时间比他们要宝贵一万倍,这周末我们就要跟国外厂商初次洽谈见面,还是别在永动机上浪费时间了。”

    “这小子,来劲了。”常思平指着张逸夫哈哈大笑,“到头来是给我压任务呢?”

    “别提了,还是先看咱们眼前的任务吧。”常江轻轻点了点桌子,“反正李明和教授这次来京,如果看到了一个不成熟的产品,那咱们的微机保护也成永动机了,这辈子别想翻身。”

    “对,咱们可不能成笑话啊。”张逸夫继而问道,“电科院的动模试验结果没问题吧?”(未完待续)

489 宏() 
“岂止是没问题,很出色,试验室表现完全不比外国产品差,我们的算法是完美的。”常江说着,道出了难处,“但在抗干扰能力上,只是将将及格,我们的产品在工艺上还需要优化,不然应付不了极端环境。”

    “有办法合作么,传统保护厂家在这上面应该更有造诣吧?”张逸夫立刻问道,“不行就买个专利过来。”

    “是,在后续试运行之前,我们准备在这方面下功夫。传统保护本身抗干扰性能就强一些,微机保护的电磁兼容问题更突出,我们在工艺和材质方面都没有经验,尤其是关于工业设计……”常思平四望道,“咱们都是门外汉。”

    没等张逸夫再发问,向晓菲就主动说道:“这方面已经在挖人了,可咱们还没有相关的产品,除了省煤器就是管道,搞这方面应用的人一听说这个就没兴趣了。”

    “那就等鉴定会结束。”张逸夫指着中间的样机道,“等这玩意儿算个产品的时候,再继续挖。”

    “恩,南口那边有一个研究所的工程师有兴趣,但希望先看到咱们的产品,还有提出解决他户口和爱人的工作……”

    又是该死的户口问题,你必须要成为用人方才知道这事儿有多恶心。

    “为了解决这件事,我有一个新想法。”向晓菲不怎么自信地望向周围,“可能比较幼稚……大家要是不同意也别笑话我。”

    “呵呵,怎么会,向总请说。”常江第一时间表达了肯定。

    “你们看,蓟京户口比较难弄,因为抢手,大单位都在蓟京。每年政府只给那么多指标。”向晓菲寻思道,“可其它城市不这样啊?就比如苏南,也是大城市。户口却宽松很多,很容易争取。再小一些的城市,优势就更大了,地方政府求着我们迁过去,不仅我们要多少户口给多少,税率还有相当的优惠!”

    几人闻言均是一滞。

    “你的意思是迁走?”常江惊问道。

    “并不是马上,只是一个设想。”向晓菲马上摆手道,“你们不管经营,不知道蓟京的环境多难。就说户口这事,我用了很大的资源,也就争取来10个,现在来面试的应届本科硕士张嘴闭嘴全是户口,我真的搞不定了。”

    “那也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去小城市发展吧?”常江显然接受不了这个,他毕业后一直在蓟京呆着,凭什么走。

    陈延睿与常思平也均表露出不满,刚刚搬到蓟京踏实下来,又要走?去个小城市做事得多不方便,要知道蓟京是方方面面的中心。随便一个会都要长途跋涉,老人家可受不了。

    张逸夫无奈一笑,自己全家都在蓟京。工作地点和根基也都在蓟京,自己还没反对呢,他们先急了。

    “晓菲的思维,这次完全走在咱们前面了。”张逸夫不等他们反驳,直接说道,“放心,迁走是不可能的,蓟京是咱们的大本营。但要扩展业务,成立新的公司。特别是制造部分,在外地真的是不错的想法。当然那是长远规划了,先搞定眼前再聊。”

    这下众人才算松了口气。还好张逸夫脑子清醒。

    不过通过这件事,张逸夫真的觉得向晓菲进步飞快,这种层面上的考虑和决策才是经营者该做的,而非顾及自己妻儿老小与生活习惯,成本与收益才是不变的根本。

    说到成本与收益……

    “晓菲,蓟京饭店会议都安排好了吧?千万别出岔子。”

    “没问题,孙博和红旗在盯的。”向晓菲点头道,“绝对办成最气派有水准的一次会议。”

    “嗯,这次鉴定会不仅仅是为了产品的鉴定评审,对咱们还有更重要的意义。”张逸夫就此作出总结,“其一,不少部里、区域电管局、省电力局搞继保的领导都会来,他们也十分关心国产继保产品,要注意与他们的沟通和联系,他们虽然级别不高,但足以决定产品将来的市场;其二,陈总和常总,注意跟专委会的人接触,有机会的话常江最好挤进去。”

    “我?”常江惊道。

    “没办法,我不是会员,陈总虽然是主研,但在电力系统专委会根基太深了,动不了。”

    “那我……尽量吧……”

    “最后,咱们在演练一遍应对提问。”张逸夫说着打开材料,“辛苦了。”

    “呵呵,都倒背如流了。”常江呵呵一笑,不禁感叹道,“逸夫啊,我就觉得,最近几个晚上效率特别高,还是得你在,我们脑子有时候都犯轴,捋不清楚。”

    “哪的话。”

    “常江这话在理。”陈延睿也跟着说道,“逸夫,已经到这份上了,在开会的时候,肯定是国内首创,总要报出一位主要研发人的,也许可能会写进将来的教科书里。”

    “你们来,我也没做什么。”张逸夫继续深藏功与名。

    陈延睿见张逸夫依然没有心思全身心投入回来,只得摇头作罢。

    ……

    七点来钟,跟几位老师再见过后,张逸夫领着贾峦松提早离去,外面找了家不错的饭店,张逸夫以师兄的身份强行坐庄。

    贾峦松此番也有些收获,自动化与微机保护相伴相生,亲历试验室跟几位技术员聊过,亲自操作过系统,方知其中的有趣,微机保护超越了原有的传统保护,带来了绝对意义上的新纪元。

    二人坐在桌前,随着美酒小菜入腹,再聊工作的问题也没意思了,贾峦松借着醉势,终于整理出了自己真正要问的问题。

    “师兄,这方向这么好,我真搞不明白你在等什么。”贾峦松放下杯子试探道,“北漠,一干可就是好几年啊。”

    “峦松,你听说过可持续性发展这个词么?”

    “啥?”

    貌似还没提出来呢……那换个说法吧。

    “那我给你讲一下大环境吧。”张逸夫笑道。“国际上专业的电机厂商,以abb为例,他们实际上已经在走下坡路了。未来20年,他们将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中国巨大的电力设备市场存活。”

    “abb?有这么严重么?”

    “比你想象的严重。”张逸夫解释道。“发达国家用电需求趋近饱和,未来也不再有那么多重工业用电需求,取而代之的是轻工,it之类的需求,用电量低,经济效益大,所以对于发达国家来说,除非寿命到了。不然没必要再大规模采购电机。三溪论证的时候我刚好查过,美国装机容量已经开始负增长了。”

    “所以电机方面,他们没有市场需求了。”贾峦松点了点头,“但我们有。”

    “没错,我们有,不仅是我们,将来发展中国家都会有,那我在这里提出一个问题。”张逸夫颇为得意地问道,“如果发达国家现在对火力发电设备需求饱和,那我们离饱和还有多久?”

    “……”贾峦松微做思索。“在现有技术条件下?”

    “嗯,不考虑新能源。”

    “50……不……30年吧?”

    “应该会更短一些。”张逸夫绘声绘色比划道,“火电。5年内超临界技术会普及,然后最后进行一波大发展,大机组取代小机组,然后主力设备厂家就只能寄希望于更新换代了。”

    “经济呢?你在预言经济停滞么?”

    “不,经济飞速发展,只是不需要再新建那么多电了,具体的说是不需要那么多火电了。”张逸夫比划道,“英国就是最好的例子。”

    “姑且认为这个预言成立,那跟你不去恒电有什么关系?”

    “稍微设想一下。20年后的趋势。”张逸夫比划道,“卖保护。卖自动化,卖锅炉甚至卖电机。还能赚那么多钱么?想象一下东北的重工业基地,他们是怎么被抛弃的。”

    贾峦松听得有些不寒而栗,在这个行业还未登上顶峰的时候,张逸夫就预言到了它的衰落。

    不对,不对!

    电力行业是没有衰落的,除非有另外一种能源取代电能。

    张逸夫所说的,是传统电力制造业的衰落。

    “是的。”张逸夫冲着惊醒的贾峦松点头道,“恒电如果能活到那时候,处境可能会很尴尬,虽然依旧有市场,但已经无路扩张了。而你我,那时候正好40岁,在最黄金的年龄,却要面对这种尴尬。”

    贾峦松不禁哑然,面前这人的野心究竟是什么,不用说20年后,现在恒电踏踏实实做省煤器的钱都够你环游世界到死了吧?

    当然,这只是一种调侃的思维,贾峦松的境界不可能停留在环游世界上,生在这样一个家庭,支配者的野心是人生的根本。

    “权利场上也是同理,你也清楚电力改革不可避免,在对市场放权的同时,绝对的权威也将不复存在。”张逸夫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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