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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电力强国-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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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住一点就行了。这里的人都恨袁铁志。

    很好,恨袁铁志的人又多了不少,想必史道明说“几封”检举信,是往少了说的。

    原本的死路,好像露出了一点光。

    下一站,电建公司。

    设计院出的图,最后做工程的人不一定就完全听你的,替换图中设备品牌的情况也数不胜数,这里就牵扯到谁腕儿大了。在这个局里谁腕儿大?不言自明,袁铁志连设计院的肉都抢了,估计也不会给电建留多少。

    贾天芸的事儿他都敢掺乎,更何况这些了。

    袁铁志,都是你自己造的孽啊,太明显太过头了,我根本不用细查。

    刚要上公共汽车,张逸夫那被冷落许久的bp机又响了,依然是急呼,这次不是夏雪,是向晓菲——急事速回电话。

    张逸夫赶紧找了个小卖部打过去。

    没想到,一切如此雷厉风行,分好脏了就是快。即便正式文件刚刚下来,即便里面只字未提合作生产的事宜,但另一边的津隅厂已经找上门了,一个厂领导不知是做哪班车来的,竟然这会儿就到了二修厂,非常直白地说——朋友咱们是不是该合作了。

    想来也是,正式公文批下来了,文件上自然不可能对恒电有丝毫约束,眼看就是上合同走流程的阶段了,自己这边已经妥协过了,因此贾天芸要求速度这一点,谁都不敢耽误,合同肯定要速定,定了谁都没法反悔,因此在定之前,与津隅的事也要定好,免得你恒电耍赖皮。

    向晓菲不是个没注意的主儿,但她更是个听哥哥话的人,第一时间拖住了那位厂领导,求助于张逸夫来了。

    张逸夫这点早就想过,只是还没想透彻,没来得及跟向晓菲交代,如今只能霸王硬上弓了,就此给了向晓菲列出了一三五七——

    首先,同意合作,同意数目,我们很老实不耍赖。

    其次,表示我厂流动资金少,要等局里的钱过来,你们的钱才能过去,但可以先和你们签协议,表示多少多少台省煤器合作完成,注明金钱。

    再次,为表诚意(为表我们老实不耍赖),我们可以支付五万元的定金,请你们把账户告诉我们,当然这么太麻烦了,我们可以开支票,现在就可以开。

    “你疯啦,现在开他们怎么给发票?”向晓菲做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有经验了,“到时候咬死说没给怎么办?”

    “放心,他们不会这么耍赖,今天可以不要,但你总得要求发票,让他们下次补回来。”

    “哦……我明白了。”

    “这地方很明显,估计不会有什么希望,但总该试一试。”

    “对,那我要给收据行么?”

    “可以,记得得到发票的时候,当他面把收据还给他。”

    “原版?”

    “你说呢?”

    “哈哈!”

    广撒网,捕大鱼,一片水域也不要放过。

    下午,张逸夫以工作之名,又跑了趟电建。一切不出所料,这里也相当冷清,肉早就被人抢走了。庆幸吧朋友们,现在还基本没有民营的电建公司,不然你们连工资都会发不出来的,哎……不过离那天也不远了。

    这一天张逸夫走了不少的路,也对袁某人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未完待续。。)

    。。。

325 磨牙() 
一切徐徐进行,铺设开来,每个人的处事方式不同,也就给了每件事无数的延展性。

    牛大猛走的是顺应大流,因此他在适当的时候与张逸夫,与这件事划清了界限,留下一句告诫后基本没再有什么来往。

    袁铁志一战告捷,在张逸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已经暗自将不少供货商的名字压到了图纸上。这部分按照张逸夫的计划,本该公开招标,质优价廉者得的,然而在他全无所知的时候,这一步已被莫名省去,收到的图纸都已指定品牌。

    这也就引出了一个命题,一个生活中息息相关的命题。

    被狗咬,是以牙还牙还是不跟他一般见识?

    是走儒道还是老庄?

    不及回答这个问题,现实已经说明了很多。会上退了一步后,结局并非那么皆大欢喜,袁铁志占了上风也并未见好就收,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张开双手,尤胜之前。最开始张逸夫还是柔中带刚,让他下手尚有顾忌,现在探明虚实了,张逸夫外强中干,贾天芸貌似也对此不感兴趣,那好说了,照我的规矩来吧。

    那么现实就是,这条狗啃了你一块肉就吃饱了?

    别开玩笑了,狗是喂不饱的,你不反击,他只会上来啃更多的肉,啃到肠穿肚烂。

    当然,狗与狗也是不同的,只有最笨的那种狗才会在自己已经撑吐了的情况下依然不停歇。

    其实狗咬人也是有选择性的,没那么复杂,纯粹两点——这人肉肥不肥,这人拳头硬不硬。

    拳头硬的人,就算肉肥,他也得琢磨琢磨自己啃下去要受多大损失。会不会乱拳砸来得不偿失。

    拳头软的人,他自然会挑肥的下手,一般程度的狗。咬几只肥的也就吃饱了,稍微疯狂一些的。会连可怜的瘦子都下口,再疯狂一些的,凡肉必啃。

    久而久之,人的肉都被啃光了,狗肥了。

    所以是以牙还牙还是不一般见识?

    那么问题又来了,答案如此明显,为什么大多数人都忍了,亮牙啊?

    这恰恰就是现实的复杂之处。这条狗,好像是有主人的,暗处好像总有一个强大的猎手在看着你,你不敢亮牙。

    大多数人,在这个复杂的环境中,要么尽量保护好自己,尽量只受些皮外伤,要么干脆与狗为伍,分块牙缝里的碎肉。不该怪他们无为,他们懦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也有自己能耐的极限所在,这看似是唯一的一条生存之道。

    至于张逸夫也不至于强大或者高尚到哪里去。与他们唯一不同的是,这条狗干扰到自己的理想了,干扰到自己突破极限的进程了,肉都被你啃了,我将来还怎么跟人打架?

    那直接以牙还牙么?

    是能咬上一阵,但最多咬上,怕是咬不死,自己也得伤的不轻。

    怎么能保证咬死?

    磨牙,磨出亮光来。张嘴照着喉咙就来一口。

    这会儿得注意,不能让狗看见你磨牙。不然狗就知道躲着了。

    同时这也需要伪装一下,不能让人觉得你反常。

    于是。在得知那些节能工程中需要采购的七七八八设备都被指定品牌以后,张逸夫表现得“很气愤”,同时又表现得很“懦弱”,不敢找袁铁志直接吵,对话也只是点到为止,甚至几次装傻去找巴干反映这件事,寻求局长的支持。

    巴干一拖再拖,最后表示在例会的时候大家讨论吧。

    之后的例会确实引出了这个议题,资格较深的诸位看了看风向,众口一词地认为直接指定品牌比较好,原因也很充分——你要效率,招标手续多进度慢,这些品牌的材料设备都有了多年的口碑,也合作很多年了。再说了,这是设计院出的图,给设计院一个面子。

    在这种时候,张逸夫成功扮演了一个可悲的人物,在会场上他挣扎,他不甘,他妥协,充分演绎着一个棱角正在被磨平的有志青年,那种痛彻心扉的痛苦挣扎简直让人感同身受,不少人都不忍再看。当然,这些会议贾天芸都没有参与,她好像很自然地沉浸于其它生活中更有趣的事物,而非工作。

    就这一点,贾天芸演得比张逸夫好,而且很可能是真的如此……

    这些肉,张逸夫都可以给,因为他根本没打算吃,他瞧不上。

    但终于,在一味的退让下,最关键的一块肉,他的心头肉,好像也被盯上了。

    由于现在向晓菲已经住在厂里宿舍,因此张逸夫与她的见面变成了一件麻烦的事,他们只有在两边路程的中间选一个隐秘的地方互通有无,老地方,老包间,张逸夫露出愁容。

    “要求学校派人过去指导组装么……”

    “嗯,我们拖着呢,但他们好像开始联系电院了。”向晓菲也忧心忡忡,“我问过吴强了,别说津隅那种厂,就算二修厂,把一个省煤器组在一起也是十分简单的工作,照图做就行了,再不济厂里派个人去津隅指导一下也就够了,完全没必要请学校出马。”

    “呵呵,果然。”张逸夫笑着抿了口酒,“只让他组装一下,是不够的啊,咱们让一步,他们进十步。”

    “没错,吴强也提醒我,要做好学校那边的工作,这个技术漏出去很简单。”向晓菲自行安慰道,“不过有一点还好,专利在咱们手里,国家认证,别人就算掌握了也没法生产。”

    “为什么?”

    “有规定啊!法律规定!”

    “那人家就生产了怎么办?”

    “告他!!”

    张逸夫强然一笑:“晓菲,你混了这么多年了,没见过流氓?”

    “别偷偷骂人啊!人家现在转型呢,职业型经理人,我还报了两个班儿上课呢,我跟你说现在你不一定就比我懂。”向晓菲哼了一声。“我知道你的意思,对方完全可以不讲道理么,但这次不同。有法律明文,有迹可循。告了就有,吃多少吐多少。”

    “学校呢,你没想过学校么?他们手里也有一半的专利权。”

    “早想过了,那天袁铁志拿张书记威胁的时候我就想过了,当时咱们犯傻了。”向晓菲依然信心满满地说道,“我也才想起来,跟学校定合同的时候我是动了脑子的,上面明文规定。学校那50%的权力不得转让,所以其它厂子拿不到这个权力。”

    “那学校偏偏就转让了,就授权了,咱们咋办?”

    “法律上不成立啊?说好了不能转让的,转让无效!”

    “就算无效,津隅就生产了,就说他拿到权力了,咱咋办?”

    “告!”

    “告谁?”

    “津隅啊,我还能傻到告学校啊!”

    “那人家法院说了,津隅有授权合同。是学校犯的规,要告得一起告。”

    “……法律上有这条?”

    “不知道,我觉得有。”

    张逸夫笑道:“我告诉你结果吧。首先学校是全国电力系统的摇篮,过去的校友都是现在的中坚力量,你告学校,不知道多少人会跳出来跟你干,你是谁,只是恒电而已,这种行为完全是以卵击石。”

    “我知道……那我就不告学校,就告津隅。”

    “那就等着告十年吧,这个过程最关键的一步就是学校的非法转让。必须要由学校的人来解释,学校不是被告。完全可以用各种方法拖个十年八年不出庭。”

    “…………”至此,向晓菲终于明白了。

    每一个道貌岸然的西装革履之下。都有一颗流氓的心,流氓的武器是拳头和板儿砖,他们的武器则是权力与法律。

    到了这一层,向晓菲怎么绞尽脑汁,怎么呕心沥血都再也想不出什么解决办法。废话,你跟流氓叫劲能有什么办法,比谁硬呗,可惜,恒电跟学校比,实在太脆弱了。

    “去趟葆州吧。”张逸夫放下酒杯道,“这件事的解决方法不在于道理,在于人,高等学府,该是最讲道理的地方,我相信其中绝大多数人都是全国最讲道理的人,去找常思平,去找陈延睿。”

    他说着,从包中取出了两个信封,推了过去:“一个给常思平,一个陈院长。”

    向晓菲一愣,他不会是被逼到绝境开始想用贿赂……

    待看清信封,向晓菲才松了口气。

    两个信封面上,正楷公公正正铺在上面。

    【常思平先生敬启】

    【陈延睿先生敬启】

    这里用的是先生,并非教授或者院长,再结合现在的情境,这“先生”二字绝非是对“男人”的尊称,而是自古以来对“师长”的独有称呼,满是历史与节操。

    “里面是什么?”但向晓菲还是有好奇,你打个电话不行么,非写信装逼?这里面还有隐情吧?

    “纸。”张逸夫答道。

    “纸上有什么?”

    “字。”张逸夫摇头笑道,“你放心,就是信而已,没你想的那些龌龊东西。”

    “这……这么大的事儿,你就写一封信,好意思?”

    “对你当然不好意思。”张逸夫摆手道,“可他们是谁?”

    苟且之人,越老越不要脸,因为他们反正已经没脸了。

    相反,两位教授如同段有为一样,绝对是最要尊严的那类人,你送钱是在抽他的脸,你写字恰恰可以让他们有所动容。

    这两封信,是张逸夫酝酿许久,用了几个晚上才写好的,之后找了专门搞书法的人,让其用最为“公正”的字体把这封信一笔一划写出来,再之后,又做了一些“特有”的包装,这才封起来算是做好,完成了这两件在逼格上登峰造极的艺术品。(未完待续)

326 传书() 
“你早知道会这样?”向晓菲觉得老哥简直神了。

    “不,我也没想到对方胃口这么大。”张逸夫摇了摇头,“就算没这件事,也会有这两封信的。”

    “好吧。”向晓菲小心翼翼地收起了信封,而后问道,“见到他们我怎么说?”

    “鞠躬,行礼,要严肃。”张逸夫笑道,“最后说,写信的人在等您回信,然后每隔两日再去找他们一次,如此往复。”

    “我的天啊!你要累死我啊!!”

    “没……如果超过一个月还是没回信就算了……”

    “我让红旗去成不?”

    “不行,必须是你。”

    “为啥?”

    “你比他好看。”张逸夫一本正经地说道。

    张逸夫说得振振有词有理有据,向晓菲竟无力反驳。

    ……

    不得不说,在很早很早以前,袁铁志第一次闯入节能办与校方洽谈会的时候,张逸夫就已经预感到了一些事。省煤器这块大肉,绝对被盯上了,他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做的这么过头,更让他痛心的是,那个曾经培养自己的学校,竟有可能成为助纣为虐的最大帮凶。

    为此,怀着敬重的心情,他在自己的资料库中翻看了学校历任领导的资料与过往,每一个都是学术出身德高望重,一步步干过来的,在学术与能力上皆出众万分,且终其一生呕心沥血,绝不曾做过类似的苟且之事,光明正大地将学府交给接班者,从未出现过张书记其人。

    而眼下的境况,与其说让张逸夫愤怒与恐惧。不如说是痛心。

    哪里都可以不干净,唯独这里不行,至少培养我的这里不行。

    怀着这样的家国情怀。张逸夫默默写下了这两封信。

    ……

    这当口儿,陈延睿与常思平也并非高枕无忧。你想与不想,事情就在眼下,正在发生。

    陈延睿几次被书记叫去说这个项目的事情,书记非常明确地说要派人去津隅厂指导,且暗示过指导的要义,但老陈始终推脱,这让书记很不满,这会儿也有风声传来。某某人可能会接替自己搞校外合作这一块。

    陈延睿终其整个教育生涯,都在孜孜育人,虽然方法方式不一定对每个人都得当,但他自认问心无愧。而现在,他刚刚踏出了象牙塔,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却是这幅局面。

    要不就这样回去吧……

    他像每个知识分子一样,在这个时候当断不断,优柔寡断,在情怀理念与现实意义中左右徘徊。

    常思平自然也嗅到了某种气味。之前自己只是在校内进行研究的,从来都是有什么做什么,做了就交出去然后找下个做。单纯且充实。

    唯独这次,自己的研究是在外面做的。

    而回来以后,发现身上和心里,已经多了一些东西。

    尽管他明哲保身,并警示过两位弟子,这次毕业设计是难得的机会与历练,其中同时还有着法律约束,不要动任何歪念想,但这样有用么?外界的诱惑太多了。出去转一圈没有念想的人也便产生了念想。两位研究生自回校之后,经常在该出现的时候没出现在实验室。这让常思平难免多想。

    好在,他倒是不曾被书记骚扰。想必书记也清楚常思平的为人,不做什么无用功。

    一段时间过来,他们好像已经习惯了,淡漠了。

    但就在这一天,一个在学校内显得太过突兀的身影出现了。

    向晓菲的裙装与妆容,对见惯了校园风景的人绝对是一种冲击,不少学生甚至以为是什么明星来了。

    然而这位明星的表情却始终沉重且严肃,将二个信封分别递到了二老手中。

    即便封面没有落款,但二老知道这信是谁写的。在得知对方等待回信后,恍惚有那么一种无形的重力压上心头,他们都没有回话,也没有承诺,只是在晚上,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在桌前,就着孤独的台灯,纠结挣扎良久之后,终于才将信封拆开。

    【常思平先生敬启】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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