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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电力强国-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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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电也不是苟且毛厂,恒电是掌握了最先进高效技术的集团。

    人无我有,人有我精,我有自主知识产权,我有我的核心竞争力。

    我要让你们求着买我的东西,而不是我求着你们买。

    对不起,老子不跟你们玩这套了。

    就这样,张逸夫拿着文件,坚决地走进了巴干的办公室。

    这也许是他走出的一小步,却是原则立场上的一大步,真正敢于踏出这一步的人,屈指可数。

    巴干现在的情况属于见到张逸夫就害怕,怕他身后的贾姥姥又想出了什么天方夜谭的事情。

    “巴局方便么,几件事汇报一下。”张逸夫笑着坐下。

    “好事坏事?”巴干警惕地说道。

    “呵呵,好事,都是工作进展上的。”张逸夫连连笑道,“最近贾天芸比较踏实,暂时没什么想法。”

    “你可得盯紧了。”巴干说过一句后,遂摇了摇头,“其实盯也没用,谁都控制不住她。”

    “哈哈,我尽全力吧。”张逸夫就此开始了一番汇报,其实就是节能工程的进展情况,从标准程序上来说,该是他向贾天芸汇报,贾天芸向牛大猛汇报,最后由牛大猛向巴干汇报。但今日今时情况实在特殊得有趣,贾天芸是绝对“没时间”汇报的,牛大猛又怵了,不玩了,开始往生产上靠,可这工作总要有人汇报,巴干乃一局之长,总要指点江山的,不可将其架空。

    张逸夫话说得也算简明扼要,三五分钟便将工作说清楚了,最后引出了落实省煤器生产的事情,送上了报告。

    “哦?那个h型的省煤器已经送检合格了?”巴干看着报告微微惊道。

    “合格了,电院常教授亲自盯的。”

    “好好,又是一大步啊!”巴干拿起报告,眯眼一扫后犹豫道,“铁志没签字?”

    别说铁志了,上面只有贾天芸一个人的签字,然后就直接跳到巴干这里了。张逸夫这么做是不合乎情理的,与他的精明格格不入。作为巴干自然察觉到了这个不合理,但他不傻,也第一时间清楚了为什么会不合理。

    张逸夫很显然不希望任何人掺乎这事儿,之前袁铁志提出要见向总,他也一直拖下去,万没有安排的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吃独食,最下游的张处长自占100%股份上市。

    一般敢这么玩的人,要么是背景极硬,要么就是活得不耐烦了。因为最先被证监会搞的就是这种吃独食的,另外就是上市募资做得太过头,人神共愤的。

    铤而走险的是张逸夫,他的态度很明了了,而面临抉择的却是巴干。

    节能办工作全力支持,他说的。

    袁铁志不要参与其它处室的事,他说的。

    有事直接找我,也是他说的。

    现在贾天芸签过字的文件提上来了,签不签?

    签就等于肯定了张逸夫的做法。

    不签就是抽自己脸。

    如果张逸夫只是张逸夫,他肯定把文件甩回去,然后告诉张逸夫小丫的先找袁铁志签字去,活腻味了?

    而贾天芸那潇洒的签名此时起到了决定性的威慑作用,节能办与生产处的矛盾,贾天芸与袁铁志的矛盾是有目共睹的,跳过袁铁志说得过去,巴干感觉到现在好像贾天芸就在他背后,就这么问他,你签不签吧?

    原本也是有从长计议以及拖延的机会的,但这份报告上写的清楚,技术以及实用方面的把关,我国动力领域的泰斗已经点头了,电科院也点头了,因此华北局现在再说我们考虑考虑,考察考察,研究研究,未免太做作,贾天芸如此追求“高效”的人,肯定也得闹点事儿出来。

    到底,签不签?

    巴干一个如此痛快的主儿,此时却一反常态地沉默了很久。

    他感觉新一代的局霸诞生了。

    最关键的是,这个局霸不属于他。

    巴干望着张逸夫,那复杂的眼神恍惚在质问——张逸夫,你已经做了不符合你身份的事情,你真的意识到了么?

    而张逸夫的眼神,从未这么清澈透明过,没有一丝波澜,爷做的不符合身份的事情太多了,咱们才刚认识。

    虽然,只是一个数额并不那么巨大的采购,只是一个小小的签字。

    然而张处长与巴局长,已身处一场博弈之中,现在张处长出了一步险棋,看巴局长是退是拼,权看他的笔头了。

    “这件事还要谈,定价也不能草率,不能别人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巴干最终将文件摞到了桌上,“约学校和恒电的人来,大家坐在一起谈一谈再定。”

    “成。”张逸夫有些失望,那么漫长的思考过后依然是再议,老江湖们玩的比较花儿,议着议着,这事情就变味了,“那我尽快约。”

    “嗯。”(未完待续)

308 路()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很难说清楚。但眼前的好坏一览无余。让恒电的销售多跑跑,上市前做好募股允诺清楚分红,无疑会皆大欢喜一路绿灯。

    实际上大多数人都开始这么做了,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做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规则,这有什么不好么?

    甚至张逸夫本人,在冀北捞第一桶金的时候,不也让销售伺候好老牛了么?现在不过是要多伺候几个人罢了,怎么就转不过弯来了呢?

    其实这个弯,在张逸夫心里,早就转过来了。

    自从省煤器研发伊始,他就从未让恒电的人与贾天芸以外的人见过面,否则依他的聪明,早在一个月之前就要开始拜山头了。

    现在他做的,恒电做的,不再是哪家都能做的小玩意儿,玩的也不是投机的买卖。

    坐在办公桌前的张逸夫,开始回溯过往,关于这件事他好像根本没有理性思考过,就觉得应该这样,就觉得不要掺乎进去什么东西,这是为什么?

    不觉间,他想到了刚来局里报到的时候,那时候自己受命做一个计算机需求的调研,需要走访几家大电厂。

    那时也正是刚刚要离开冀北,人生长路的分叉口。

    之所以说是分叉口,因为袁铁志杵在了那里。袁处长不是傻子,不会无缘无故为难一个前途满满的年轻人,实际上在他的认知中,自己不是反派,恰恰相反,是一位引路人,将张逸夫引入“世间正道”。

    这个“正道”怎么开始?从调研考察开始,张逸夫走访几家电厂。出一份胡吹的报告,表示咱们基层电厂太他娘的缺电脑了,不来两百台都没法工作。然后呢。报告提上去,厂商也可以运作起来了。由向晓菲们走那套最“正规”的募股程序,最终促成上市。

    是的,这就是袁铁志眼中的“正道”,他想引张逸夫走的道,在他眼里,我是在帮你。

    可在那时,在几个月前,张逸夫的本能就已经告诉他。这种事儿,老子这辈子也不沾了。

    老子可以不要脸,但得要命。

    拿募股来说,顺顺利利确实皆大欢喜,但要不那么顺呢?欢喜完了要是证监发威呢?张逸夫今年才23岁,也许可以干到60岁,甚至70、80岁依然活跃在幕后,他现在没事儿,可前路还长,若是按照袁铁志的路子走下去。在将来的四五十年里,能确保碰不到翻船的时候?

    也许是因为张逸夫前世见的太多了,他知道怕。

    这也就是现代官场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有政治野心的人。不贪腐。

    这种人当官不是为了赚钱的,说白了是为了“江山”,是为了更高一层的野心与理想,或者**,他们清楚,跟贪腐沾边了,一辈子也就再也洗不清了,得益爽一时,担惊怕一世。

    更何况张逸夫是过来人。他清楚将来有一天会出来一位大哥,让一个神秘的组织好好的跟这些担惊受怕的人喝茶聊一聊。一个一个聊,谁也别急。都有份。您后悔了?那当时干嘛来着?抱歉,没有时光机也没有后悔药,您自己跳楼还是我们帮您?

    这是明哲,但看上去总有些牵强,因为世间总有一句屡试不爽的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真有人让你死,他有一万种方法给你定罪,也许你想方设法拒绝一切贪腐,但总有放松警惕的那一刻,不小心收了一条烟、吃了一顿饭都足以致死。

    所以明哲不够,还要保身。

    一条绳上的蚂蚱,点把火全烧。

    一个窝里的蚂蚁,下场雨全淹。

    一旦走上了袁铁志的路,就相当于自己把自己捆上了蚂蚱绳子,自己钻进了蚂蚁窝,想出来?别闹了。都一条绳子一个窝了,谁不知道谁的什么事?谁不知道谁几斤几两?谁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既然大家都一样,谁也没好到哪去,那咱们就心照不宣的继续做着,老老实实的继续募股上市好了。在这种环境下,独特的官场生态圈也就自然形成了,因为都是一条绳子上的,所以你出事了,我得保你,不然我也倒霉,反过来说,我看你不痛快,我也不敢乱整你,不然我还得倒霉。

    谁也不想倒霉,所以大家都这么呆着了,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规则。

    伴随着这些规则,每个人都成了身不由己的人,每个人都会自我辩解——我也不想啊!但所有人都这样!我不这样我怎么混啊?!

    真的不怪我,是这个世界有问题!

    所以张逸夫也是,他不跟袁铁志上一条绳,他怎么混啊?

    不是过来人,没有种种奇遇,张逸夫还真就没法混了,就得跪着上绳进窝,做一个循规蹈矩的官儿,在洪流中摸爬滚打或是醉生梦死,争取往绳子更上面爬一爬,窝的更深处挤一挤。

    但他不是谁,他是张逸夫。

    他也不打算平凡,撒尿都被电飞的人还能平凡得起来么?

    我上你的绳?别闹了,绳上的蚂蚱太多太杂,哪个引来火了,把绳子给点着了,我也逃不了,你袁铁志玩过头了被人盯上了,一开心再把我也给点了?我犯不上!

    要同流合污,也得分人,要狼狈为奸,也得找个靠得住的不是?

    欧炜老子都给骂回去了,你袁铁志何德何能?

    反思与自省之中,张逸夫也想得愈发明白了。

    如果自己的最初目的是捞一票走人,那么走老路子,上绳进窝,皆大欢喜,这是没错的。但他是要做大事业的人,要做十年,二十年,五十年,眼光必须长远,莫要让眼前的罂粟,误了一生的前程,这事就像毒品一样,但凡一沾,一辈子都逃不出去了。

    所以,当他站在那个岔路口的时候,没有丝毫怀疑与疑虑,选了另一条路,另一条几乎没有人走过的路。

    可以这么说,就算没有贾天芸,甚至没有穆志恒,他也会在另一条路上走下去。天下之大,总有实事求是的地方,总有不募股不上市的企业,恒电选择的第一个扛把子产品就是省煤器,也早就考虑到了许多事情,有锅炉的地方,就需要有省煤器,谁说必须电力系统才有锅炉的?不给你募股我就卖不出去?

    最最最最后,张逸夫还是藏有一重私心的。

    他不想让向晓菲冒险。

    有人贪腐,就要有人行。贿,风险都是对应的。让向晓菲走上了那条路,她这辈子要冒多少次险,说得清么?作为商人,她的境遇还要更差一些,首先她要被绑到很多绳子上,而且任何一个绳子出事了,她都会是第一个牺牲品。

    她说过,她的梦想是拥有一座城堡。

    出事的话,也不用做梦了,监狱也是一座不错的堡垒,武装齐备。

    当官的互相保尽量将损失降到最低,向晓菲,恐怕就没人去保了。

    因此,于情于理,于义于利,张逸夫都要走另一条路。

    他要在此时此刻就跟99%的人划清界限,我不跟你们玩,我的路很长很远,你们没能耐跟我同行,我也没心思跟你们喝酒。

    幸亏是99%,还剩下了1%,不然跟所有人都划清界限就疯了,也没人跟他玩了。

    这会儿,文天明照例去了二修厂,秦玥去部里国际司办出国手续,正好给张逸夫时间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中,想想谁是那1%。

    “咳……”

    一声粗重的咳嗽打破了他的思考。

    转头望去,一个熟人怀着复杂的心情进了办公室,回身把门关上。

    “方便么?”牛大猛问道,“他俩都不在?”

    “哦,都忙去了。”张逸夫本能起身相迎,也本能地想到了他要来聊什么事,“牛局长,有事儿你打我电话我过去啊,怎么好让你来。”

    “没事没事,没什么大事。”牛大猛尴尬地叹了口气,自己抽了把椅子坐到张逸夫办公桌对面,下意识掏出烟来,可找遍了桌子也没见到烟灰缸,想了想,便又收了,“袁处长,刚刚找过我。”

    “嗯?”

    “呵呵,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我跟向总认识,想让我约一下。”牛大猛摇了摇头,“可毕竟,你跟她更近不是?”

    “嗯。”

    “逸夫啊,这次可是大工程,不是咱们冀北小打小闹的事情。”牛大猛见张逸夫不表明态度,进一步说道,“几百万的项目啊,不能草率,袁处长,巴局长都没见过供货商的人呢,怎么能就这么定了?”

    张逸夫想了想后,抬头答道:“要公开会议谈一谈,还是私下见?”

    “……”牛大猛沉默片刻,用沉默回答了他。

    那么情况很明显了。

    由于贾天芸做主,往日的大股东们已经没有了选择产品的权限,因此局面反转,变成了他们求着要见销售的局面。偏偏,这中间,最最最末端的张处长就不让他们见。没办法,他们只有选择让张逸夫的老上司来做思想工作。

    跟老牛混了这么久,张逸夫对这个人已经看的很透了。(未完待续)

309 最后一句() 
有能耐,但畏首畏尾。

    有魄力,但患得患失。

    有思想,但循规蹈矩。

    让他当一把手,他会把一切管得井井有条,充分发挥自己的一切。

    而一旦他上面出现了更大的权力,他就会开始畏首畏尾患得患失了,坚决的性格会松动,高效的执行力会迂腐。

    也许是在电厂干久了,为安全失眠的时间太多了。

    他变得胆小起来。

    当然,官场上胆小绝非缺点。

    看着昔日指点江山,铁腕治厂的牛大猛,如今连看着自己都有些怯懦,张逸夫一声长叹,是谁把他捏成了这个样子。

    昔日的牛厂长,就让他永远活在记忆里吧。

    “牛局,这事儿你别管,我搞定。”张逸夫沉叹道。

    “……”牛大猛用更加复杂的眼神望着张逸夫,“逸夫,不谈别的,单从正规流程上来讲,这也太草率了。”

    “此型省煤器国内首创,拥有多项专利,价格是进口产品的三分之一,甚至四分之一,北方电院教授亲自送检通过,竞争力摆在这里。”尽管都是废话,但张逸夫还是说了,“要不然怎么搞?弄个公开招标,拉两个老外过来比一比?耗上一两个月?”

    牛大猛又是沉默片刻,而后说道:“逸夫,咱们刚调到这里的时候,我说过,关键的事情,我会帮你把关,帮你着想。”

    这次换张逸夫沉默了。

    “人莫忘本。”老牛看着张逸夫,这次几乎全是真诚,“贾天芸仅在此一时,可不能伴你一世,路还长。”

    张逸夫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大家对“路还长”这三字确实达到了共识。但这所谓的“路”,根本就是两条。

    “狐假虎威也好,狗仗人势也罢。”张逸夫摆了摆手。他知道这件事不可能跟牛大猛说得清楚了,也没必要说。谁都有自己的基本世界观,“牛叔,这次我心意已决,后续的事情很快就会汇报给贾天芸,由她施压快些敲定合同,你有机会帮我告诉袁铁志,让他省省吧。”

    面对这样的回答,牛大猛并未表现出多么惊讶。张逸夫早已给过他一次次惊讶。其实此时来办公室来找张逸夫,完全是牛大猛自发的,袁铁志那边早就放弃了沟通的可能,是希望牛大猛个人直接去联系向晓菲的,牛大猛之所以来这里找张逸夫,完全是出于昔日的情分,希望张逸夫及时悬崖勒马,不要越陷越深走火入魔。

    “你还肯叫我句牛叔啊……”牛大猛靠在椅背上,心里酸甜苦辣都有,怅然叹道。

    “人莫忘本。”张逸夫笑答道。“你也不必联系向晓菲了,我去联系,争取今天就让她来。也不让她去找袁铁志。直接去巴局那里坐坐,算是尽到礼数。”

    “就非要跨过袁铁志么?”

    “非要。”

    “……”牛大猛最终摇了摇头,扶着桌子起身道,“不多说了,我最后就一句话,这句话不是牛局长跟你说的,是你牛叔叔跟你说的,是小壮他爹跟你说的。”

    牛大猛定睛望着张逸夫,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你该靠的人不是贾天芸。”

    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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