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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 老郭家的饼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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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小剑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一边躲闪,一边看着已经自顾优雅走进屋里的墨言,喊道:“墨野猪,你这猪蹄子乱飞,猪嘴巴乱拱,也不怕吓坏我大哥!”
  墨若蕙一听,犹如方才墨小剑被点穴的情形,立马站定,还往墨言的方向瞅去,看到墨言已经进屋,这才吐了吐舌头。
  这时,屋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开怀的笑声:“你们两个快过来吧,小剑你个小子,过来蹭饭就蹭饭,非得和若蕙闹得我这鸡飞狗跳不成!”
  墨小剑和墨若蕙两人狠狠互瞪了一眼,这才走进屋去。
  墨言这一世的娘亲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猎户女儿,叫墨帆,祖辈都住在墨家村。墨帆身材与墨若蕙相当,是个地地道道的女猎户,长得普通,但却有种质朴的美。
  对于这个娘亲,墨言的心中可谓有着无限的感激。因为体内的血狼和长枪一直都在汲取他的元力,从小他的身子在常人眼里就显得特别的虚弱。娘亲为了能够赚到足够的钱给他补身子,拼了命打猎。
  她是村里十个初元境高手之一,但即使是初元境的高手,也不敢妄入大山深处。十岁那年,他在大山里修炼之时,听到了其他猎户对他母亲的反复劝说,劝她不要再冒险深入大山里头,可当时,母亲却语气坚定地说了一句:“如果冒险能够为言儿换取养好身体的药草,值得!”可当他隐匿在一边见到当时母亲样子的时候,他的心,猛地一震。
  听着她坚定有力的话,没有一丝异样,却料想不到当时母亲身上竟然已经遍体鳞伤,右腿明显有被元兽咬到的伤口,还有她的手臂,好几道爪印之深,皮开肉绽。她的身体明显累极,可眼睛里的灼灼的神采却深深刺痛了墨言的心。对于自己的伤势她可以视若无睹,但对自己孩子的一点病痛,她却痛斥心扉!
  那一天,他心中的感动和震撼犹如惊涛骇浪般按捺不住,也就在那一天,这番感悟让他突破了初元境进入人元境。他赤手空拳,将那伤了母亲的土豹一族杀了个片甲不留,十岁之龄的满身血腥,昭示的只有一个道理:敢于伤害他墨言敬重的人,那便以命来偿!
  墨言的父亲,墨重离,此刻也坐在了饭桌边,不同于墨帆的干练健康,他的身材颀长,面容俊秀,一身灰色长袍,气质倒与墨言类似,文雅素净,只是他的面容之上,却有一些不健康的苍白。
  墨言尊尊敬敬叫了一声父亲,自然而然地牵起了父亲的手腕,半晌才放下,便听到墨重离笑着道:“言儿,不用担心,最近我的伤势好多了,你给为父制的药丸,很有效!”
  墨言的心中一沉,听母亲说,父亲并非墨家村之人,当年是母亲在大山里将受了重伤的他救了回来,后来两人日久生情,结为夫妻。父亲的伤势,基本痊愈之后却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手脚的无力感越来越重。所以在他们家里,女主外男主内,母亲在外打猎赚钱,父亲却是在家里打点一切,尽管如此,母亲对父亲的那种深情,却一如既往。
  对于这个父亲,墨言却有着自己的另一番猜想。如今的他,无论武学修为,抑或是医毒一道,都承载了那神秘的记忆,父亲的伤势,绝非母亲说的被普通的劫匪所伤。
  墨重离的双手双脚,有些经脉被元力生生斩断,还有他的内伤,能够造成这些伤势的,并不是寻常人,反过来,他的父亲,同样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读书人。
  尽管他的四肢筋脉有断裂之处,换了常人,早就无法行走持物,可他的父亲虽然手脚稍感无力,但日常琐事,却毫无障碍。这唯有一个解释,父亲体内的元力之深,不在现在的他之下。
  想到这,墨言便想起自己五岁那会,每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父亲总是悄悄瞒着母亲来到他的身边,握着他的手,那丝丝暖流顺着父亲的手流入了他的体内。每当那个时候,他体内疲劳力竭的感受总会瞬间消失,可第二天,却能看到父亲的脸色极其的萎靡不振。现在的他懂了,是父亲忍受着身体断筋错脉极大的苦痛,把自身的那股精纯的元力毫不保留地传给了他。
  每思及此,墨言的心中那股对父亲的敬重,总会涌上心头。他还清晰地记得当他被断定一生无法习武的时候父亲眼中的那抹绝望和悲伤。父亲是希望他能继承他的武学的。可尽管如此,父亲依旧没有丝毫的嫌弃,依旧对他极尽关心,甚至绝口不提任何武学修炼之事,唯恐伤了他的自尊。
  不管父亲有何难言之意,不管是谁伤了他墨言的父亲,总有一天,他会把这笔债,完完全全地讨要回来!
  思想间,便感到墨帆扯了扯他的手臂,道:“言儿,赶紧坐下吃饭,你都出去一天了!”
  眼前的儿子的一头银发,是母亲心中的最痛。她把儿子的这一头银发归根为他自小身体孱弱的后遗症。尽管如今这满头的银发,不禁不显苍老,反倒有种张扬跋扈的炫目,但作为母亲,却依旧心疼。
  墨言笑了笑,依言坐下。墨帆这才拿起手中的筷子,对着还在大眼瞪小眼的墨若蕙道:“若蕙,你刚不是说有事找帆姨的么?是不是你爹又有什么打算?”
  听言,墨若蕙突然激动起来,一脸的红扑扑,急声道:“死小剑差点让我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爹让我来告知帆姨和墨言哥哥,村里花重金买了两只初元境的元兽,墨言哥哥就快二十岁了,最后的机会,能不能成功契灵,成为灵武者,就看这一次了!”
  墨帆大喜,墨重离眼神一暗,一旁的墨言,嘴角却难得地抽搐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着实奇怪!

  境三 命轮转

  每一个无法成为天武者的人,都会寄希望于成为一名灵武者。据说与灵兽缔结契约,每个人的一生中仅有三次机会,而且必须是在二十岁之前完成契约。
  对于墨帆来说,墨言一声无法习武,她虽然觉得惋惜,却并不强求,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母亲,只希望儿子一生健康平安,也便足矣。话虽如此,哪个母亲又不希望儿子能够有多一点的自保之力,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弱肉强食,实力为尊的世界。
  墨帆是村里十名初元境天武者中唯一的女性,若论修为,达至初元境巅峰的墨帆可以说是村里最说得上话的人,正因为如此,村里每隔十年下血本购买的三头元兽,总有一头是留给墨言的。
  对于墨重离来说,此刻他的心底却是苦涩无比。曾经他是整个家族最有希望的继承人,当年的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豪情万丈。特别是在他三十岁那年突破了地元境,成为整个元月帝国最年轻的地元境高手,他的声望达至顶点,前途绝对无可限量!只是如果墨重离知道墨言以二十岁之龄成就地元境巅峰,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了!
  可当年的一次秘密任务,他却莫名遭到了重重刺杀,负伤逃亡到此地因体力不支而晕厥。这一次的任务,唯有他知道,父亲知道,还有那个他曾经想过要以最盛大的婚礼迎娶过门的女人,元月帝国最美丽的女子之一。
  父亲是绝不可能泄露他的行踪,唯一的可能,便只有她!当时每当思及此,已经形同废人的他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他没有脸面回到那个对他寄予厚望的父亲跟前,他更没有一丝一毫的能力站在她的面前,质问她为何要出卖他!
  墨帆一直以来的温柔和照顾让他的心渐渐复苏,斩别了过往的一切,他只想默默无闻地在这个地方老去。墨帆的怀孕让他的心有了无限的希冀!他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秉承他的天赋,能够有一天代替他,风风光光回到家族,让爹知道,他虽然已是废人一个,但他有一个了不起的儿子,一个让爹值得自豪的孙子!
  可儿子是天闭体的消息再一次重重打击了他。墨言竟然一生无法习武!这个消息简直比他自己的病痛要更让他绝望!所以即使此刻听到儿子拥有成为灵武者的机会,他的心中充斥的依旧是淡淡的失望。
  大口塞着饭菜的墨小剑闻言,啪地一下放下碗,一张嘴,口中的饭粒直喷:“村长也好意思说是花重金买回来的元兽,你说说,十年前他都买什么了?竟然是三只冰旅鼠!”墨小剑义愤填膺的模样,站起身来,“这种连野猪都比不上的元兽还说花重金!没有我的拳头大,还有,你说说,这冰旅鼠都有什么摆得上台面的技能来共享?”
  墨小剑一拍额头:“苍天哪,我估计你爹是想生孙子想疯了才会买冰旅鼠,冰旅鼠,最强悍的本事就是繁殖,一年能生七八次,一胎能生十几二十个,你爹是打算让你跟它共享这个技能给他生一打孙子出来?”
  这会连墨帆都苦笑起来,墨若蕙脸一红,反驳道:“冰旅鼠除了能生,可它还有变换毛发颜色的隐蔽技能啊!”
  墨小剑痛苦的啪的一声双手捂脸,拍得一脸通红:“变换毛发颜色的隐蔽技能,丫的那么丁点大的身子,它不用换颜色也隐蔽,我们头发换个颜色有个屁用啊!”墨小剑回头对墨言道了句:“大哥,当年幸好有你,幸好有你哪!不然咱们都成鼠辈了!”
  听到这话,墨言的嘴角一抽。十年前,墨村长买了三只冰旅鼠,这冰旅鼠确实如同墨小剑说的,非常非常低级,但好歹速度还行,对于他们这些普通的猎户,若能拥有冰旅鼠这样的契约元兽,提高一点速度已经非常不错了。
  十年前,正是他进入人元境,开始与体内的血狼和兵器有了感应。他还记得,那一天是他第一个尝试契灵。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冰旅鼠的额头之时,体内的小血狼眯着的眼睛眼皮微微一抬。就这么一抬,那头冰旅鼠口吐白沫,翘尾巴了!
  墨村长那个火啊,花了大价钱竟然买来一只病鼠,可恨,太可恨了。可他对墨言甚是照顾,既然死了一只,那便继续试试吧,于是乎,第二,第三只冰旅鼠,在墨言的手指下接连死不瞑目,那小胳膊小腿还呈现弯曲痉挛状态,犹如见到何等恐怖魔兽,被生生吓死了!他们死光了,墨村长也开始呈现双眼圆瞪,白沫初现的症状!
  连飓风狮这样高级的地元境元兽都在小血儿的面前百般拘束,何况是那不入流的冰旅鼠!
  所以当墨若蕙兴高采烈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难怪墨言的脸色奇怪,这次若是再出事,那可怜的墨村长,会不会从此卧床不起,唉!
  墨帆轻咳了一声,道:“墨村长这次带来的元兽是?”
  这句话非但没有给墨若蕙解围,墨若蕙的脸又红了:“爹这次买回来的是绝嗅鼬,跃天蚤和火蝾螈。”
  噗,本来坐下喝了口汤的墨小剑再次汤水四溅,立马吼道:“火蝾螈你们谁也不许跟我抢,要是让我跟绝嗅鼬和跃天蚤契灵了,我死了算了!”
  墨帆微微有些尴尬,而墨重离,置于桌下的双手早已经拳头紧握。他的儿子,竟然沦落到要与如此低劣的元兽契灵,叫他情何以堪?
  墨言瞥了一眼墨重离的双手,笑着道:“娘,我想契灵一事,我的这份还是留给其他人吧。这三种元兽于我着实无用。虽说绝嗅鼬那绝臭无比的液体不仅可以致使敌人失明,其恶臭更能传遍方圆八百米内,可你知道我向来喜欢干净,绝然忍受不来。跃天蚤跳跃之能堪称一绝,留给其他人打猎的时候或者能多份自保的能力,于我用处不大。火蝾螈虽然具有毒性,但你知道我本就擅长施毒,有了火蝾螈也仅是画蛇添足而已!”
  墨言这么一说,墨帆反倒不好坚持。这些年来,儿子已经变得太多了,尽管他依然像他父亲一样翩翩君子,温文尔雅,可他说的话,却好像是那久居高位,发号施令的人一般,说一不二,不容置疑!
  墨言转过头,笑着对墨小剑和墨若蕙道:“你们两个也别去契灵了,等我明日到金虎城,将手中的通络丹卖出,指不定能卖出个好价钱,买回更好的元兽。”
  墨小剑听完一蹦老高,紧接着看着墨言,一本正经地道了一句:“哥哥,你此举,无疑是雪中送炭,痒了送挠,拉不出屎来送巴豆,娶不上媳妇送剪刀!哥哥,你就是我亲哥!若不是我还有个爹,我就把你当亲爹供着!”
  墨言云淡风轻地喝着他的汤,而墨若蕙听到墨言的话,却早已满心欣喜地低下了。
  一顿饭就这样由着墨若蕙和墨小剑说说闹闹过去了。第二天他们两个居然真的放弃了契灵的机会,而墨言心里想着的却是要不要干脆让那飓风狮给他送来几头凑合些的灵兽,好歹村长一直待他不薄,自己理当能帮则帮,只是这等骇人听闻的事,还是得好好筹谋筹谋。
  第二日,墨言婉拒了母亲的跟随,可依旧摆脱不了墨小剑的纠缠,两人一同出发前往金虎城。
  命运的齿轮缓缓启动,这一次的金虎城之旅,却是这辈子宿命情缘的开始。
  金虎城只是一个中等的城池,只是因为处于元月帝国西北的要隘之处,所以依旧人来人往,煞是热闹。
  在金虎城的闹市里,此刻有一个声音响彻了食街的街头街尾:“来来来,白白嫩嫩的豆腐咧,天元大陆仅此一家,别无分店!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成渣未成渣的姐姐妹妹阿姨阿婆们咧,吃了我兰家豆腐,做不成那豆腐渣,只能做朵豆腐花,保管肌肤柔柔腻腻,滑滑溜溜,跟剥光的鸡蛋一样吹弹欲破!”
  闹市的一家小门面,四个工工整整的字写着“兰家豆腐”,一个龅牙男子吆喝得那是口水四溅,感情澎湃。若不是这男子着实人缘好,那便是这家人的豆腐是在不错,小门面前此刻挤满了买豆腐的人。
  那龅牙男子把称好的豆腐递给一个满脸褶子的女子,顺带还吹了个口哨,道:“呦,李四嫂,这豆腐不错把,最近我瞧着你家男人见了你,就跟盯着别人家的媳妇一样两眼放青光。”
  那李四嫂忸怩了啐了一个,“你怎的不让你家的豆腐美人出来吆喝,保管这大街小巷的男人都跑来光顾了!”
  那龅牙男子甩了甩头发,一脸风骚地道:“咦,死相,瞧您说的,我要一天不出来吆喝,你们该想我想得跟捣豆腐一样捣心捣肺!瞧瞧我这两个大门牙,白得就跟我家豆腐一样,”男子嘟着嘴,道:“是不是让人一看就跟想吃豆腐一样凑过来亲一口!”
  一句话,让周围的人接二连三的呸呸声不断,可尽管如此,却都兴高采烈地从男子那接过了豆腐,不消一会,搁在木板上的豆腐就卖光了!
  男子继续潇洒地甩了甩头发,把板子搬回了店里,关了店门,朝后面的院子走去,一边喊着:“酥酥,哥把豆腐都卖光了!”
  屋子里笑声响起:“你再继续那样贫嘴,当心人家男人一拥而上,你这全身上下,真就连渣都剩不下一丁半点!”
  女子的声音软软糯糯,就如同夏天的糯米雪糕球,外面软糯,内里清甜,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让人一听,犹如盛夏泡进那清泉里,全身酥酥麻麻!
  境四 凝如膏
  屋里的女子坐在桌子边一脸笑意地包着饺子。淡粉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两腮雪白中透着粉红,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似乎还能拧出水来。两颊间的梨涡浅显,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还有那双流盼生光的水眸,并非那种极美的女子,可吸引人的便在于明明是年轻的女子,但灵动却又带着成熟女人才有的迷醉风情,荡漾着一种叫做慵懒的性感。
  龅牙男子听着妹妹的话,呲着嘴巴道:“要是都找上门来,只要妹妹出个声,是男人听了全身骨头都酥酥脆脆,哪还能找我的碴。”要说起他们兄妹二人,长相天差地别,居然是一胎双胞的孪生兄妹。别听妹妹声音酥软的跟糯米糍一般,那股泼辣劲,要惹上了,也够你喝上一壶。
  五岁那年,由于天灾人祸,父母双亡,他们两个兜兜转转能够奋斗到今天有屋有田还有份小生意,靠得就是他的舌灿莲花,老妹的心灵手巧,他的见风使舵,老妹的泼辣担当。
  想起死去的父母,男子坐下哼哼歪歪,一脸不忿。
  兰酥酥抬起头,软软绵绵地道:“怎么,又想起你的伤心事了!”
  男子哼了一声,可不是么,老妹叫兰酥酥,这好歹也应了她一副是男人都爱听地软糯嗓子,可他呢?想起来就上火,居然叫兰软软,你说是个男人的能叫软软的么?叫短短也不能叫软软呀!这是量与质的差别!
  对于兰软软来说,他最常的感叹便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是爹没了,名字没起,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是爹没了,名字起了!
  兰酥酥拍了拍手,瞄了兰软软一眼,道:“要不就改个名字,叫硬硬,脆脆,坚坚,要不就改一字,叫兰不软?”
  兰软软双臂交叉于胸前,道:“哼,我兰软软虽然不靠谱,还不至于不孝,死鬼老爹起的,再难听也不能改!”
  兰酥酥灿然一笑,她这位同胞兄长,虽说长得不靠谱,说话不挨调,但却极重亲情。
  看着妹妹心情好,兰软软此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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