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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首辅张居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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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远处的王国光看到张居正独自逆着群臣走散的方向前去,气喘吁吁地赶来问:“叔大,您要干什么?”张居正一声不吭,向登闻鼓疾步走过去。王国光似乎明白了他要干什么,仍紧紧追在后面,见张居正走到登闻鼓前,对守护的禁军说:“拿鼓槌来。”
  禁军一愣,把一对鼓槌从架上取下来,递给张居正。王国光见状紧紧抓住张居正的手,张居正一把推开王国光,抓起鼓槌要敲,又被王国光抓住,央道:“叔大,求求您,别这样,您想想,皇上听见了这登闻鼓会怎么想?”张居正一面挣脱他一面大声说:“广西匪患迫在眉睫,我必须见到皇上。”王国光跺脚道:“叔大,广西匪患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但敲登闻鼓,所有的罪责都需要你一个人承担!”张居正大喝一声:“大不了罢官嘛,如其这样,这顶乌纱帽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言毕,一把将王国光推得远远的,狠狠地敲响了登闻鼓。
  高拱听见鼓声,回头一看,惊得瞠目结舌。一群鸟被鼓声惊起。鼓声在紫禁城上空回荡。
  乾清宫内,隆庆皇上还在昏睡。奴儿花花在发梦呓:“敲得好,敲得好……”
  孟冲听见了鼓声,正要打发身边的小太监前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便有一个小太监从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孟公公,是张居正在外面敲鼓!听人说他敲的是登闻鼓。”孟冲闻言,“噔”地站起来:“什么?什么?登闻鼓?他吃了豹子胆了?走,随我去瞧瞧。”
  李贵妃正在慈宁宫中看太子背诵《论语》,突然听见鼓声,便问太监冯保是什么声音,冯保仔细听了听,大惊:“好像是有人在敲登闻鼓。”李贵妃不解地问:“啥叫登闻鼓?”冯保道:“这是当年洪武皇帝爷定下的规矩,只要敲响了登闻鼓,就可以直接将奏本儿交给皇上,皇上就必须接本儿。老奴入宫四十多年,还是头一朝听见这鼓声。”李贵妃闻言,让冯保赶紧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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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雨欲来(5)
冯保匆匆走来,正遇到孟冲。孟冲皮笑肉不笑地对他说:“哟!冯公公,正想去找您呢。这张居正是疯了还是怎么地?大清早的敲那玩意儿干吗?你赶紧去看看。我这就去叫醒皇上。”冯保冷冷地道:“皇上能醒吗?这几天宫里宫外可真够热闹的,半夜里宫里头响着鼓声,大清早,宫外头又有人敲鼓。”孟冲掩饰道:“我告诉你,皇上这些日子突然喜欢上宫廷鼓乐了。”冯保凑近孟冲,小声道:“皇上喜欢的恐怕不仅仅是鼓乐吧?”孟冲一怔:“嘿!冯公公,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冯保冷笑道:“您猜?”说毕,率众太监转身离去。
  司礼监秉笔太监冯保率小太监匆匆走来,冷冷地注视着张居正。
  满头大汗的张居正见内监前来,便停止了敲鼓。冯保冷冷地说:“啥事儿啊?非得弄出这么大动静?”张居正气喘吁吁地说:“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惊动皇上和冯公公您,但广西军情十万火急,必须马上禀报皇上。”冯保面无表情地说:“广西?这几个匪徒不至于马上杀到紫禁城吧?”张居正闻言大怔,却又见冯保绷不住一乐:“得,我只是跟您逗个乐。把塘报递过来吧。一会儿我准保转呈皇上。”张居正擦了头上的汗,双手递过塘报:“那就多谢冯公公了。”冯保接过本儿,转身欲走,又回头看着跪在原地的张居正,问:“还呆在这儿干吗?”张居正道:“我想面见皇上。”冯保一愣,用他尖利的声音刺耳地说:“哎呀!你怎么就改不了你的急性子,那你等着吧,待会儿给你消息。”
  张居正跪在那里等候。众大臣陆续离去,独剩下王国光一人,默默地注视着张居正。张居正说:“你也去吧!”王国光道:“不!你要是不起身,我就一直陪着你。”
  张居正不语,对这位老友加诤友,心中浮上难以言喻的感激。风吹拂着,刮起满地尘埃。
  孟冲蹑手蹑脚走到寝房门口,侧耳听了听,没有任何动静,便轻轻喊了声:“皇上。”锦被中没有动静。孟冲抬高声音道:“皇上,皇上,张居正在敲登闻鼓。”还是没有声音。孟冲大喊一声:“皇上!”仍没有回音。孟冲走进去。躺在床上的朱载垕纹丝不动,奴儿花花从睡梦中惊醒。孟冲又喊:“皇上,奴才该死,这会儿本不该叫醒您,但张居正在敲登闻鼓!”奴儿花花揉揉眼睛:“什么登闻鼓?我还以为大清早敲鼓让我跳舞呢!”孟冲:“嗨,您别说了,哪儿跟哪儿啊?这鼓跟您那鼓不是一种鼓,您帮忙赶紧叫醒皇上吧!”
  奴儿花花一推朱载垕:“皇上!皇上!”皇上没有反应。奴儿花花再推,发现他已经昏迷,吓得大叫起来:“皇上你怎么啦?您可别吓唬我。”孟冲在门口惊问:“奴儿花花,怎么啦?”
  奴儿花花从床上跳下来,叫道:“皇上,皇上他,他……”孟冲冲入,走到床前摸摸皇上的鼻息,大惊失色,惊叫:“皇上昏过去了,来人哪!快来人哪……”
  大小内侍一下子涌进来十几个,孟冲指着一名太监嚷道:“张贵,赶快去叫太医!”又指着一名太监:“你,王公公,把奴儿花花带到游艺廊,赶紧把她藏起来。”这位王公公拉着奴儿花花往外走,奴儿花花仍倔强地扭着身子道:“干嘛要把我藏起来?我得等着皇上醒来呢。”孟冲急忙上前随王公公一起将她推出门。奴儿花花挣扎着:“不,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回去陪皇上。”孟冲急不迭地央道:“我的小姑奶奶,眼下不是你撒娇的时候,你快走吧!”奴儿花花冷笑一声问:“走?让我上哪儿去?”孟冲道:“这你就别管了,反正你得藏起来,要是让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发现的话,你的小命恐怕就没了。”奴儿花花反立住了,再也不肯挪步,对孟冲嚷嚷道:“我不怕!皇上昨儿夜里已经答应我,选我为妃了,我为什么还要跟耗子似的躲躲闪闪?”孟冲道:“大美人儿,那是以后,今儿,你还得藏起来。”王公公等几个太监半推半架地弄走了奴儿花花。
  处理完这一通事,孟冲歇了一口气,转身指着一干大小太监,恶狠狠地说:“这姑娘你们谁也没见过,谁敢吐露风声,小心我剥他的皮。”
  随着管事牌子进来禀报:“皇后娘娘驾到”,陈皇后已走入慈宁宫。早已在等候的李贵妃和太子朱翊钧起身迎接,朱翊钧扑通跪下去,喊道:“母后早安。”陈皇后疼爱地喊了一声:“哎哟,快起来!”牵起朱翊钧,拉进怀里坐下。她搓了搓朱翊钧冻得冰凉的双手,对李贵妃说:“天这么冷,应该让孩子多睡会儿。我早就说过,你这早晨请安的俗套,应该免了。”李贵妃笑道:“太子给母后请安,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怎么能改呢?”
  

第一章  风雨欲来(6)
待李贵妃坐下,陈皇后急急探问:“刚才听见鼓声狂作,不知出了什么事?”李贵妃道:“我已经让冯保去打探了,一会儿便有答案。”陈皇后颔首,不安地说:“千万别出了什么大事。”李贵妃安慰道:“姐姐放心,不会出什么事的。”
  这时,冯保挑帘儿进来,对二人奏道:“启禀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是张居正在敲登闻鼓。”李贵妃吃惊地问:“张居正?他有何事禀报?”冯保道:“广西前线军事吃紧,而皇上又不早朝,加上孟冲阻拦,张居正不得不敲登闻鼓以求皇上召见。”陈皇后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呢!”冯保道:“启禀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的确出了大事。皇上昏过去了。”
  陈皇后、李贵妃均大惊道:“啊?怎么回事?”
  冯保看看太子,李贵妃会意,对身边内侍小声做了安排。不一会儿,陈皇后身边的小内侍孙海到了,他手上提着一个鸟笼,里头有一只白色大鹦鹉,看到朱翊钧,白鹦鹉拍着翅膀喊了一声:“太子爷,早安!”朱翊钧喊了一声白鹦鹉的名字:“大丫环。”跑过去,把嫩葱儿一样的手指伸进鸟笼,戳白鹦鹉的脑袋。白鹦鹉扑愣着翅膀躲闪。陈皇后便道:“孙海,带太子爷到花房去,逗逗鸟儿。”孙海一躬身答:“是。”带着朱翊钧离开暖阁。
  太子离开后,陈皇后和李贵妃焦急地问:“怎么回事儿?”
  冯保道:“启禀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皇上多日不早朝,就是因为一个波斯女子,她叫奴儿花花。”陈皇后转头向李贵妃道:“我说呢,怎么老听见乾清宫那边半夜里鼓声大作,原来是那个奴儿花花。”李贵妃怒道:“孟冲是想反了不成?要不是张居正敲鼓,皇上昏过去到现在恐怕还不知道呢!”陈皇后同样气愤难平:“我早就听说这奴儿花花是个妖精,她现在在哪儿?”冯保禀道:“孟冲已经将她藏起来了。据奴才手下东厂番役调查,这奴儿花花原是波斯的一个舞妓,到我们这来卖艺,也不知怎么着被孟冲瞅见了,给弄进了宫来。”李贵妃气得咬牙切齿:“看来,皇上的病全是因为这个妖精!姐姐,你看看,皇上今年还不满三十六岁,自个儿糟蹋成了个老头儿。”陈皇后劝解道:“妹妹,您别生气了,咱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隆庆皇帝仍然昏迷不醒。正在给隆庆皇帝治病的太医见陈皇后、李贵妃来了,下跪迎接。陈皇后喝退左右的人后,急问:“皇上病情怎么样?”太医道:“依卑职诊断,皇上得的是中风。”李贵妃等闻言惊诧,太医又说:“皇上平常吃的补药太多,人总是处在极度亢奋之中,难免会得中风。方才卑职给皇上把脉,他寸脉急促,关脉悬浮而尺脉游移不定,这正是中焦阻塞内火攻心之象。如今,皇上的火毒已由表及里,由皮入心。在表者,疮毒猖獗,入心者,火燎灵犀,便会生出许多妄想。所谓风,就是火毒。所以卑职大胆推断,皇上今次之病,实乃中风之象。”听了这话,陈、李二人难免焦灼,连连催问太医严重到何许程度,太医道:“中风之症,从来就是大病。何况皇上的中风症比起寻常症状,显得更为复杂。若要稳住病情不至发展,重在调养。若皇上能做到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病情或有转机。”
  陈皇后叫李贵妃出来,看看左右没有人,对她说:“妹妹,我看这奴儿花花是个祸根,趁现在皇上还没有醒过来,我们得抓紧把她弄走。”李贵妃道:“姐姐所言极是。”二人吩咐把孟冲叫进来。待陈皇后进去后,李贵妃暂告了个假,问冯保:“张居正在哪儿?”冯保道:“在午门外跪着呢。他在等候皇上召见。”
  李贵妃边走边说:“走!你带我和太子去看看。”
  李贵妃、太子、冯保一行三人来到午门门楼上,门楼下,张居正静静地跪着。冯保一指:“贵妃娘娘,太子爷,你们看,那个人,就是张居正,内阁的次辅。”李贵妃和太子向下探望,见张居正跪在那里,膝盖下面已经渗出了殷红,不禁感慨道:“这人真够倔的!”冯保点头道:“这人是有点倔,但他的倔却倔在了点子上。张居正今年才四十八岁,就已当了六年次辅,他满腹经纶,一身正气。将来太子一旦即位,此人能成为辅佐太子的肱股之臣!”李贵妃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冯保,你去告诉他,说皇上病重龙体欠安,今儿不能见他了,等皇上病好些再说。”
  冯保下楼来,对张居正道:“起来吧。”张居正倔强地说:“皇上不召见我,我就永远跪在这儿。”冯保道:“皇上一大早就昏倒了。”张居正大惊。冯保又说:“太医说皇上是中风了。”张居正忙问:“是否严重?”冯保神秘地压低声音道:“现在不好说。皇上没法召见你,另外有个人却发旨了。”张居正问:“谁?”冯保道:“贵妃娘娘。”看着张居正惊诧的神情,冯保说:“张先生,贵妃娘娘可不是简单的女流之辈,刚才她还在城楼上夸奖你,说你以国事为重,忠义可嘉。”张居正道:“难得贵妃娘娘能这么深明大义。”冯保又说:“贵妃娘娘让你赶紧起来,她说了,等皇上病体一好,保准让皇上召见你。”张居正一边说 “多谢贵妃娘娘”一边起身,却差点摔倒,王国光赶紧过来扶住。冯保道:“快扶张先生去歇息。”张居正问:“那广西的塘报怎么处理?”冯保回头道:“今晚请张先生到寒舍一叙。”
  

第一章  风雨欲来(7)
孟冲低头进了慈宁宫,悄悄抬头觑了一眼,见李贵妃端坐在大堂中央。冯保站在她旁边。李贵妃严厉地叫了他一声:“孟公公!”孟冲浑身打了个哆嗦,一脸谄媚地应道:“贵妃娘娘……”随后,他听到李贵妃严厉的问讯:“孟公公,你给我老实说,你把那个波斯妖精藏哪儿去了?”“什么波斯妖精?”他听到更加怒气冲冲的申斥:“孟冲,你这会儿你还在装疯卖傻?”孟冲装出一脸的无辜,道:“贵妃娘娘,奴才真的不知道什么波斯妖精。”李贵妃大怒:“混帐,她叫奴儿花花!皇上中风就是因为这个妖精,你还想瞒我!”
  孟冲一下跪在地上:“贵妃娘娘恕罪,奴才罪该万死,罪责难逃。但奴才也没辙啊,要不是皇上发话,您借我一百个胆儿,奴才也不敢这么做。您想奴才在这宫里说白了就是条走狗。皇上指哪儿,奴才就打哪儿。”李贵妃怒道:“照此说来,所有的不是都怪皇上?”孟冲伏在地上,带着哭腔说:“不敢,不敢,奴才该死。”
  李贵妃顿了一下,继续讯问道:“那个奴儿花花,是你把她带进宫来的?”
  孟冲正搜肠刮肚地想说辞,却听到李贵妃厉声道:“你把如此肮脏低贱的浪荡女带进宫来,使得皇上沉迷于酒色,整天不理朝政,以至于昏倒在宫内。你竟然还敢在此狡辩!”
  孟冲吓得浑身发抖。
  李贵妃问:“奴儿花花现在在哪里?”孟冲道:“奴儿花花发现皇上昏倒,吓得吱溜一下跑了,奴才真的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李贵妃大怒:“你这狗奴才!还想诓骗我,冯保,给我把这个狗奴才打入死牢。我倒要看看他的嘴有多硬。”
  冯保并几个太监将孟冲扭出来,孟冲一边走路一边腿直哆嗦,但还不忘讽刺冯保两句:“冯公公,您的嘴巴真够快的。要不是您,贵妃娘娘能知道奴儿花花的事儿?”冯保:“奴儿花花的事路人尽知,还需要我多嘴吗?”孟冲道:“冯公公,您知道,皇上的中风是暂时的。不一会儿他就会醒过来,到那个时候,他要是见不到我倒也并不打紧,要是见不到奴儿花花,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这事儿,你可得要想明白了。”冯保道:“把你送入死牢的不是我,是贵妃娘娘。”孟冲故作不屑地说:“贵妃娘娘?等皇上醒来,我看她还能耍什么威风。”
  突然小太监来报:“皇上醒过来了,贵妃娘娘叫你一起过去。”冯保抛下一行人跑去。孟冲虽在几个太监的钳制下,但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躺在床上的朱载垕眼睛终于睁开了。一直守在床边的陈皇后惊喜地说:“皇上醒过来了!”李贵妃领着太子朱翊钧进来,冯保也随着一齐进入。朱载垕看到朱翊钧,示意他到床前来,抚着他的头说:“你怎么也来了?”朱翊钧道:“听说父皇突然患病,儿便随两位母后一起来看看父皇。”朱载垕不解地问:“谁说朕病了?”朱翊钧道:“我的大伴冯公公。”陈皇后也说:“皇上,今天一早,发现您昏迷了,太医说是中风。”朱载垕笑道:“朕不过是多睡了一会儿。”说着,便想起床,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又倒了下去。
  陈皇后、李贵妃一阵紧张,陈皇后问:“皇上,皇上,你怎么了?”朱载垕道:“朕没事。”陈皇后流泪道:“皇上,您的确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太医说您的病需要清心寡欲呢。”
  朱载垕打断陈皇后的话:“寡什么欲,朕精神着呢。”说完,他向两边看:“孟冲呢?”
  李贵妃道:“……孟冲,刚才他竟然敢当面顶撞我。”
  朱载垕佯怒道:“狗奴才,胆大包天,敢惹贵妃娘娘生气!去把他给朕叫来,看朕怎么惩罚他!”李贵妃说:“我是说孟冲没有好好伺候皇上,要不是张居正敲登闻鼓,现在还不知道皇上昏过去了!这个狗奴才,我已经将他打入死牢!”朱载垕问:“张居正敲登闻鼓?”李贵妃禀道:“广西军情十万火急,张居正拿到塘报,想觐见皇上,谁知皇上取消了早朝。张居正要孟冲转递塘报,可那个狗奴才居然当众拒绝了他。张居正万般无奈,便敲响了登闻鼓,而且在午门外生生地跪了一个多时辰。”
  朱载垕露出不悦的神情:“而今太平盛世,已经多少年没人敲登闻鼓了?他这会儿敲鼓,不是想告诉天下人,说朕不理朝政吗?”李贵妃道:“张先生是为了国家社稷着想,他能不顾个人得失,这么做是忠臣之举。”朱载垕怒道:“他是忠臣,难道朕就是昏君不成!”陈皇后忙开脱道:“贵妃娘娘不是这个意思。”朱载垕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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