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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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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没外人在,叫我二郎就好。”燕北摆手,笑着说道:“就跟你说些简单的吧,你记下就好,粮价和铁价一涨,多半是要打仗;地价一低,就是要大乱;在咱幽冀二州周边也有许多好发财的机会,塞外的酋长大人们倾尽部落之力也打不出几口铁锅,不过不能给他们卖武器,卖了武器早晚还是要砍到咱们汉人身上,给他们买些别的小玩意儿;再说度过了盖马大山乐浪郡那边的人,更是过的叫个惨哟,到了冬天连牛都能冻死,卖羊皮大袄过去准没错!”

    “嘿,二郎,你去过的地方可真多。”孙轻萁坐在地,解下背上两把刀被他放在旁边,羡慕地说道:“我都没出过冀州,更别说你说的盖马大山,乐浪了。”

    “其实我走的也没多远,就是在边境上晃荡,买点东西、卖点东西,互通有无。”燕北轻笑,抬头张望了一眼城北,这才说道:“以后有机会,咱们向中原,甚至是南方走走,咱们边塞的男儿见惯了草原上的马蹄,却还没见过那里的稻田与杏花。”

    孙轻张了张口,他想问问燕北塞外的胡娘和乐浪更远的高句丽的婆娘长什么样,但想了想,还是没问。

    怕露了自己没见过世面的怯。

    矮子里面挑高个,孙轻平时在黄巾汉子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但面对燕北这样见多识广又有阅历的男人,他却只觉得钦佩。

    燕北对孙轻笑笑,随后招手叫他起来,对周围的斥候问道:“你们都看见什么人了,可有胡人?”

    “军侯,您怎么知道?”斥候惊讶地回道:“好多胡人,不过一会功夫,已经有三队胡人奔马进入卢奴城了,全是从北面来的……还有汉军的信使,全都往北去。”

    “这是在通报消息呢,我们的张府君与塞外乌桓人的联系越来越紧密,看情况应该已经有不少乌桓部落要与他会盟……”燕北胸有成竹地说道:“这意味着反叛越来越近了。”

    “二郎,你看那是怎么了,胡人骑兵怎么拦下了汉人的车驾?”

    随着孙轻开口,燕北赫然望见离他们三百步之外的官道上,一队汉人车仗被一伙胡人骑兵团团围住,虽然两边还不至于拔刀,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堵在路旁不进不退。

    燕北歪了外脑袋,翻身上马呼喝道:“跟我走!”

    片刻之间,三十余骑翻身上马,追随一般扬起马蹄一路奔下山坡。

    “告诉你们,如今在冀州汉人可当不了家,就算是你们太守,还不要靠着我们乌桓大人!”这一伙胡人足有三十余骑,为首一右襟左衽的乌桓汉子膀大腰圆,头上剃着大秃瓢儿一面的横肉尽显凶悍,扬着马鞭指着车驾高喝道:“中山甄氏的女儿各个貌美,名声都传到塞外去了,既然碰上了怎么能不让我等看看?哈哈哈!快请车上的美娇娘出来!”

    伴着狂笑声,一干乌桓骑兵抓着兵器与马鞭左右挥舞,尽管兵器都未出鞘,却都无比自信。

    这队甄氏的车马奈何不了他们!

    “冀州什么时候轮到乌桓人做主了!”一声清斥,车驾中陡然间露出一张俊俏的脸庞,不过年方二八的小娇娘却着一身劲装,手里更是握着一副轻弓立在车辕上英姿飒爽,与乌桓骑兵的虚张声势有所不同,刹那间张弓搭箭,一箭直指那乌桓人坐骑射了过去,“看箭!”

    这一箭正中马头,尽管是轻弓,却带着剧痛使骏马当即栽倒,连带着将马上那乌桓壮士掀翻下去。

    “混账!”

    眨眼间,一阵刀剑出鞘的声音,三十余柄青铜弧刀出鞘,一群乌桓人打马环环围住中山甄氏的车驾。

    就在此时,山坡上一片骏马扬尘,三十余骑汉军各个提着手弩奔腾而下,为首一骑隔二十余步高声喝道:“收刀下马,否则……一个不留!”

第14章 活在路上() 
卢奴城外的气氛像窒息了一般,先是甄氏小娘引弓射马,再乌桓骑兵纷纷拔刀寒光闪闪,猛然间又加入了三十余骑手持强弩的红甲男儿……而他们意味着官面上的人物,汉军。

    燕北的喝声并未镇住这些乌桓骑兵,或者说这些人的脑子暂时没反应过来。

    ‘老子是应你家太守之邀前来报信的骑手,现在在太守府张纯那老儿还满脸笑容,怎么轮到外面的大头兵革反倒敢用强弩指着老子?’

    不少乌桓人当即大怒,恨不得立即将马鞭摔在这个面容好似猎豹般的冀州汉军脸上,可那三十余张虎视眈眈的强弩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燕北对乌桓人没有动作也不意外,看这情形方才这些乌桓人是没打算拔刀的,只是这小娘一箭射死了战马又伤到人,惊得一众乌桓人都亮出了刀子。

    他只是看了一眼那傲立于车辕的甄氏小娘,心中暗自咂舌。

    好烈性的姑娘!

    燕北的坐骑打了个响鼻,看着那乌桓人的首领从地上灰头土脸地爬起来,燕北皱起眉头说道:“此处为汉地,非尔等蛮夷之土,速将兵刃入鞘下马受缚。”

    没有人回应,一众乌桓人冷眼看着这一群汉军,尤其看燕北的眼神更像看个傻子。

    这种时候,有汉军为了汉人强出头?

    他们却不知道,燕北本来就对张纯勾结外族心有怒气,只是他人微言轻,在这种大势面前无法做些什么……但让他看着这些乌桓人在汉人的土地上作威作福?

    他可不是那些没见过血的郡国兵!

    “阁下是何人?”那被摔落马下的乌桓壮士看了一眼自己骏马的尸首微微挤了挤眼睛,瞪了一眼不远处的甄氏车马,昂首对燕北喝道:“我们是你家府君请来的,你是卢奴城的斥候?现在,让你的人把弩收起来,我们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否则无论告诉等我们回到乌桓,梢王大人率军南下你的张太守也保不住你!”

    燕北十分认真地看着这个乌桓人,孙轻打马上前突然笑了,扭头对燕北说道:“嘿!二郎,这个蛮子汉话还说得挺好!”

    这些乌桓人估计错了对手,他以为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伙靠着张纯吃饭的郡国兵,却不知在他面前这些被汉军皮甲与强弩武装起来的男人在两年前刚刚在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帝国领土上举起反旗并幸存下来。

    他们是真正的亡命之徒,从不需要谁来庇护!

    燕北也笑了,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随后摇了摇头,好似无可奈何地打马转身走了几步,避开身后骑兵的射击视线,抬起单手,背对着乌桓人一指指天。

    有些人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孙轻看着乌桓人狞笑着抽出背后的两柄环刀提在手中张开,看着燕北抬起的手指喝道:“预备,所有在马上的骑兵,一个不留!”

    骑弩手的动作并不整齐,很明显他们不是一伙精兵,而像一伙散兵游勇一般有快有慢,但唯一没有例外的是所有强弩都被穿着红甲的汉军举了起来,瞄准在这些乌桓人的身上。

    乌桓人愣住了,那个马下的乌桓勇士也愣住了,就连不远处的甄氏车队中无论护卫还是立在车辕上一身劲装的小姑娘都愣住了!

    这些汉军来真的!

    这根本就没打算多说话,一言不合便要取人性命。

    燕北抬起了两支手指,孙轻的一双环刀已经高高举起,带着笑容的脸在乌桓人的眼中只有满面的冷酷无情!

    不过……两息的时间,燕北抬起的手没有再抬出第三支手指,而是面对着自己的骑兵挥下。

    “射!”

    “慢着!”看着面前背对着自己的汉军首领将手臂挥下,那个立在地上的乌桓壮士没底气了,急忙摆手对他的部下喊道:“全部下马!”

    终究……是慢了一步。

    伴着咄咄的强弩崩弦之音,三十余支弩箭已经劲射而出,双方相距不过五十步,在这个距离弩箭射出几乎就是一条直线,更何况排成一排的汉军骑兵只是简单地将弩矢平射而出,眨眼便将对面九名乌桓骑兵射翻。

    “停下啊!”

    孙轻攥着环刀的手抓住缰绳,双腿猛地磕在马腹上,骏马吃痛猛然前蹄高高扬起,孙轻扬刀冲锋而出,高喝道:“下马不杀!”

    身后的汉军骑兵纷纷收起强弩,拔刀挺矛奔出。

    “下马不杀!”

    这一次根本不需要发号施令,冲锋而过的孙轻连一个人都没有砍到,所有乌桓骑兵好似坐骑是魔鬼一般飞快地蹿下马背,一水的青铜弧刀全部丢在地上……这根本就不需要打,无论是什么人进入汉境都不能携带弓弩,在没有远程兵器的帮助下,一个回合便被汉军射翻了近一半的人,更何况他们身上只是单纯的毛皮大袄,怎么和这些穿着皮甲的汉军做对?

    车辕上立着的劲装小娘也愣住了,眨眼间飞扬跋扈的乌桓人纷纷下马,救助中箭倒地的部族,而耀武扬威的汉军则在用环刀与长矛驱赶着他们围成一个圆圈。

    有个倒霉蛋被弩矢穿透喉头,眨眼便活不成了,剩下的八名落马的乌桓人也收到不同程度的伤害,有的上不了马,有的则是身上插着弩矢惨不忍睹。

    “那个汉军,你可敢留下名字!”那乌桓壮汉看到同伴的惨状指着燕北怒道:“我乃乌桓峭王部下千夫长托图大人之子乌鲁,待我再来汉地定要取你项上人头!”

    “你个傻子以为自己还回得去吗?”孙轻奔马两步,扬刀指着乌鲁,转头对燕北问道:“二郎,下令吧,我现在就将他的狗头切下来!”

    由不得乌鲁只能站在那里放狠话,他的部下二十人全数下马,兵器都被汉军收到一旁,带着八个受伤的不说,还被汉军骑兵围成一圈以强弩与长矛威胁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但乌鲁也知道,这个汉军小头目应当不敢杀死他,看这汉儿杀伐果断,一言不合便放弩杀人……若不是投鼠忌器,恐怕他们都活不过今日。

    燕北策马上前拨开孙轻,俯下身子低头看着乌鲁半晌,饶有兴趣地笑道:“中山国军侯燕北,我等着你来杀我……现在,趁我不想取走你们的性命,滚。”

    他的语气平和,内心里却没来由地感到厌恶。

    明知道乌桓人要南下,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今后还有可能要与这些乌合之众并肩作战,这令他打心底里感到不快。

    乌桓人想要翻身上马,却发现他们的骏马早就被汉军牵走,甚至连那些青铜弧刀都没有留下,望着那些在马背上托着强弩遥遥望着他们的汉军,乌桓人只能咬紧牙关将恨意放在心头,徒步向北走去。

    一群汉军得了三十余匹骏马,当即各个欢天喜地,燕北像个马匪头领一般趾高气扬地清点了一便收获,心满意足地传令斥候跟着他返回军营。

    “喂,你是中山国的军侯,怎么我以前没见过你?”

    正当燕北打算对甄氏的车驾打个招呼便离开时,便见一身素色劲装的甄氏小娘策马而来,马背上还装着她那副装饰华贵的轻弓,精致的小脸儿带着笑意对燕北说道:“你真厉害,赶跑了这些作威作福的乌桓人……也不知他们是怎么了,从上个月起便像换了副模样一样,到处惹是生非!”

    这个时候燕北才仔细看清了这位甄氏小娘的模样,头戴蓝田玉,耳后大秦珠,配上一袭素衣劲装,华贵之余带着英气。琼鼻微皱带着几分可爱,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燕北充满好奇。

    让人顿生好感。

    中山无极甄氏,早在先汉末年便已经是高门望族,族中出过不少官秩两千石的高官,即便如今家道中落也还是冀州望族。

    这些事情燕北自然也是知道的,自然不会因眼前的俊俏小娘而轻视,只是在马上拱手说道:“不知小娘何去何从,眼下冀州恐有兵祸,最好还是不要出远门。”

    “我叫甄姜,你叫燕北是么?”甄姜憨态可掬地拍了拍马背上的弓箭笑道:“没事,那些异族伤不到我,倒是你杀了他们的人,不怕他们报复你吗?”

    燕北轻笑,轻轻昂首道:“且来!”

    “哈哈!”甄姜笑出声来,随后问道:“方才你说冀州要有兵祸,怎么说?”

    不等燕北答话,甄姜身后的仆人便跑了过来,向燕北奉上一块写着字的木牌,甄姜说道:“这是我哥哥的名刺,如果以后你需要什么帮助,你可去无极城,我的兄长会帮你。”

    甄姜说这话时颇有几分趾高气扬的模样,让燕北内心生笑却又感叹。

    “名刺也送到了,多谢今日相助,那我们便告辞了!”说罢甄姜一牵缰绳,对仆从说道:“我们走吧,既然路不好走,还是回无极去吧,要把快打仗的消息告诉大人才是。”

    燕北看着一袭素衣的甄姜潇洒离去,看着手里写着陌生字样的名刺不禁莞尔轻笑,随后摆手对部下说道:“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孙轻命人聚拢了马匹,随后打马紧随燕北,看他的心思没在马背上,笑道:“二郎,你要是喜欢那甄氏小娘,大不了咱们将她抢回来,如今有了汉军的兵器,咱们就算攻一座城池也未必困难……做那军卒多没意思!”

    “女人可不能抢!”

    燕北楞了一下,随后长笑声中策马而行。他不过是个逃犯侥幸披了汉军甲,可不会妄想能娶这等高门望族的女儿家,他更希望自己能娶一个普通人家懂事明理的贤淑女子。

    “我燕北喜欢的女人,她得能陪我活在路上!”

第15章 恶性循环() 
活在路上,孙轻不懂什么叫活在路上。

    回去后他与姜晋聊了很久,大概明白燕北所谓的‘活在路上’是什么意思。

    从草原上骑着羊的小马奴到令一个个塞上部落熬不过冬天的始作俑者,再从盗马贼到义军屯长,溃军逃犯到作奸犯科的亡命徒,直至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六百石官秩麾下七百兵马的汉军曲长。

    燕北有过太多不同的生活,如果说这些生活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只有一个,就是无论做什么,燕北都能活出个样子来。

    后来的日子,燕北在学着如何控制部下组建一些三才之外的战阵。

    不认字给他带来了太多的麻烦,就连汉军律法都靠着王政给他口口相传,更别提这些战阵上的事情了。

    轮搏杀术,这些与他们在一个大营里的郡国兵或许有所不如,但至少王政经历过系统的战法教授,一个月的时间将诸如行军、接战的简单阵势教给燕北。

    燕北则将自己学到的意思简要传授给下面的屯将与队率……毕竟他们将来整支兵马将会形成一个大的战阵,任何一个环节出现纰漏,都会左右一场战斗的胜败。

    因为他答应过那些跟随他的兄弟,会带他们在这个世道活下去,并活的越来越好。

    就在所有部下都能分清右左,听明简单号令时,张纯再一次将军侯都尉聚到一起。

    这一次的意义有所不同,张纯已经与幽州的张举及塞外的乌桓大人达成一致口径,起兵叛汉!

    中平四年,八月,叛乱自幽州渔阳与冀州中山国起。

    卢奴城东北方向,有城名蒲阴,扼守幽冀州境的交通要道,要想将幽冀二州连成一片,攻取这座城池便是重中之重。

    “真他娘的,造反就算了,陈扉那竖子好运留守卢奴,竟要咱们攻打蒲阴!”一路上王政的牢骚就没停过,自从在张纯口中听到反叛这个词,王政就一直处在一种崩溃边缘,尽管对张纯的命令有求必应,但几天里发的牢骚都让燕北耳朵起茧子了,“怎么咱们就没那么好运呢?”

    “都尉不必太过担忧,据属下所知……蒲阴只是一座小城。”燕北对王政安慰道:“城里只有不到一千县兵,就算县令县尉不愿反叛,可咱们也是汉军,只要能有百人进城,属下就有把握拿下蒲阴城。”

    这可不是燕北说空话,早在刚到中山国时他便派出骑手探查各县情况,春天皇帝下令沙汰讨黄巾时有军功却没治政本事的小官,蒲阴城的县令和县尉跟刘备同时期被沙汰,如今县令和县尉都是新人,上任不到半年对那些县兵能有多大约束?

    说起来汉帝刘宏又做了个糊涂事,照燕北的意思,这年头有军功的人才能守住城池,只会治政不会打仗的人……放着偌大城池也是白给。

    “你的意思……咱们打着汉军的旗号混入县城?”王政诧异地问道:“那你想后面怎么办?即便县中长吏开城门,最多最多也就放咱们一百人入城,那后面呢?”

    看到燕北在笑,王政皱着眉头说道:“说实话,我不怕死……我怕的是强攻城池死的都是咱们的弟兄,我这四百个袍泽兄弟不像你那些新募的士卒,我带着他们操演训练、同吃同住整整两年,把他们送到城头和人拼生死?”

    王政摇了摇头,“我不愿那样。”

    “这您不用担心!”燕北在马背上一拍胸脯笑道:“我手底下有六十人的马队,今日早间便去了红衣兵服穿着皮甲轻装奔袭,这个时候应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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