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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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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时,在离天不远的云层之中兄长也正低头俯视着他,看着他如何学会将吃肉视若寻常,成为人上人。

    ……

    素利的毡帐很大,炭火烤的旺盛,令毡帐中温暖如春,坐在洗净的狼皮垫上,燕北与素利及一众部落首领围着炭火堆抵圆而坐,在他身后由高览、王当充任的护卫仍旧一丝不苟地侍立着。

    烤至金黄的羊肉蘸着大块的粗盐粒子被奴隶盛放在燕北面前的食盒当中,透着奶香气的塞外酒放在手边,身前匍匐的奴隶洗净了双手用青铜制的精巧小刀一点一点将食盒中的羊肉片开,再双手举过头顶奉至燕北面前。

    在座众人只有燕北是这么吃的,无论主人素利还是一干部落首领都只是在自己的随从服侍下把肉撕开,接着一干人等便亲自下手吃了……在他们眼里汉人吃饭要比他们麻烦的多,所以对燕北这个汉朝将军必须精心侍奉着。其实燕北小时候过惯了像他们一样直接下手吃食的日子,就算在军中也从来不需要人侍奉,突然这么一下子感受到自己的金贵,还让燕北有些不习惯呢。

    不过眼下敌友未分,燕北也乐得让他们有汉人或汉将高人一等的想法,这对他有利。

    其实还真别说,燕北不过片刻便饮下小半壶酒,将烤羊肉吃得满嘴流油,这鲜卑人烤出的东西虽然不够精致,但味道也很足呀!燕北正琢磨找点儿什么东西擦擦嘴,便看到身旁捏着青铜小刀插肉的素利动作随着他停下,转头笑道:“燕将军第一次入我部吃食,好似一点儿不怕我等害您?”

    “哈哈!”燕北笑了,身前的奴隶递上布巾,接过一面擦手他一面说道:“燕某一向信奉来之安之,既然已经决定打算与阁下结盟,自然便不去想你们害不害我的事情。况且燕某来此并非是为了多一个仇敌,而是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想法……当然了,在这帐中若有谁敢对燕某拔刀相向,燕某倒还真要高看一眼!”

    燕北的话音刚落,一个面前听懂的部落首领便挺着光亮的脑袋梗起脖子,手扣到了腰间弯刀镶着金银的刀柄上,操着蹩脚汉话口中瓮声道:“汉地小儿未免也太小看我等了吧?”

    燕北好整以暇地擦着手,轻飘飘地以一句反问顶了回去,“你且拔刀试试?”

    话一说完,抬起擦干净的左手说道:“莫伤性命。”

    素利一看气氛不好便对那部落首领说道:“屠仆骨,在帐中不可与客人动……”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脑袋光秃秃顶着个酒糟鼻子的部落首领便‘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伴着呛啷啷的金戈之音将腰间佩刀拔出一半。

    他只能拔出一半了,因为有人比他更快!

    高览的丈五长矛自燕北抬手时便已经提了起来,随着酒糟鼻子屠仆骨起身,铁矛便宛若一道黑色流光直奔其喉咙而去,随后三十斤混铁矛在高览筋肉盘虬的力量控制下纹丝不动地定在屠仆骨身前,反射寒光的矛锋紧紧贴着屠仆骨的脖颈,在其脖间划出一道血线,却并未伤其性命。

    只一矛,屠仆骨所有的怒火都被磨砺锋锐的铁矛头掐熄了苗头,一时间瞪大眼睛使劲缩着下巴看着颌下的铁矛头,不过这种惊恐的面容仅仅是一瞬罢了,眨眼便从屠仆骨脸上掩去,又是呛啷啷一声,未完全出鞘的青铜弯刀全都缩了回去,大酒糟鼻子一撇脸,看着燕北瓮声道:“我打不过他,要杀……便杀吧!”

    从屠仆骨拔刀到高览挺矛,再到屠仆骨收刀,不过只是数息之间的事情,甚至有个鲜卑部落的小首领起先被屠仆骨拔刀吓得掉在地上的食刀还未捡起,这一场纷争竟已结束了。

    “痛快!”燕北挑了挑眉毛,再度抬手让高览将铁矛收起,也不管这个叫屠仆骨的酒糟鼻子一脸悍不畏死的模样,反倒一把抓过盛着半壶奶酒的酒壶高高扬起,摘了头上沉重的铁兜鍪昂着下巴问道:“敢向吾拔刀,豪壮之士!却不知敢与吾饮酒吗?”

    这一下子惊得一帐围着火堆坐满的鲜卑部落首领各个愕然,不都他娘的说汉人重礼么,怎么这汉人将军见屠仆骨如此无礼反倒还请喝酒了?

    莫非这人,其实跟咱一个样,也是个蛮汉?

    他们不知道,燕北这是故作姿态,他脑海里所有与胡人打交道的经验都来自于胡人里的下等牧民,跟部落首领同帐吃食这是头一遭!既然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他们高看,那索性就学比他们地位更高的胡人呗!

    人们往往会敬服于从自己自信的方面完全超越的人。你重义、我比你还重义,是以晏子二桃杀三士;你大气、我比你还大气,是以廉颇蔺相如可将相和;而今日,这些鲜卑胡族豪迈,那燕北就要比他们更豪迈!

    他这一套,完完全全是照搬在甄氏邬堡中他与潘兴决斗时乌桓峭王苏仆延的做派,到现在看来燕北学的还不错。

    也就是燕北如今读书还少,若他再多看上两年书,兴许就知道在先秦末期起义蜂起,高皇帝在鸿门时为项王所宴,持盾冲入宴中的勇士——先汉舞阳武侯、大将军樊哙,当时便被项王问过相同的一句话。当时樊哙的回答是“我死都不怕,还怕喝酒?”

    不过屠仆骨没这么答,看他的酒糟鼻子就知道这是个善于饮酒乃至贪酒的角色,所以他咧嘴笑了,端起自己面前盛满浑浊酒液的大瓮对燕北说道:“打我打不过他,喝酒……别看你是将军,可不是我的对手!先讲清楚,喝醉了可不要怪我!”

    “嘿,谁还没放肆醉过几次呢?不过最好别让我喝醉,上次喝醉时燕某在巨流河刀斩栏杆,砍了幽州刺史!”燕北怪笑一声,起身端着酒壶与屠仆骨的酒瓮一碰,接着仰头便向口中灌了几大口,离了唇边发现这屠仆骨还真一个劲儿扬着脑袋喝上了,倒是素利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同,燕北也不拼酒,盘腿往狼皮垫上一坐,探手对屠仆骨比划了一下高览说道:“你打不过他这太正常了,高校尉是燕某军中武艺最强者,燕某在他手底下也过不了五个回合,没什么丢人的!”

    这一下子,一众部落首领更是小声交头接耳起来了,不过众人所重视的方向不同。如素利更看重燕北好似不经意间透露出刀砍幽州刺史的事儿,而更多的部落首领则将目光在燕北与高览之间流转,两万兵马军中武艺最强者……那一矛制服以勇称名的屠仆骨也就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

    屠仆骨更是没心没肺地抱着酒瓮做到燕北身边,恭恭敬敬地问道:“将军,塞外都说汉人最重礼节,就连那些汉地来的商贾见每个人时都有一套复杂的礼仪,怎么我看将军好像并非如此?”

    一众部落首领看着燕北,心里都在琢磨同一个意思,虽然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气度’这个词。刚才燕北坦然承认自己武艺与那个一矛制服屠仆骨的高校尉相差甚多,那一刻他们在燕北身上所见到的磊落与坦荡,是在好勇斗狠的胡人身上看不到的。

    每个部落首领都恨不得告诉所有人自己就是整个部落最勇武的人,可好像燕北这样,给人感觉非但不坏,反倒让人更觉亲切与重视……毕竟燕北仍然坐在狼皮垫上拿着精致小刀插着肉往口中送,而方才大展身手的高览仍旧持矛在他身后立着。

    无悲无喜。

    “行了,阁下,我们还是说些正事吧。”

    燕北摊开双手,跪坐在狼皮垫上。

第73章 利害相同() 
“如今已过冬月,吾之部下亟需搭建住宿毡帐、御寒之衣,这两件事都是燕某必须尽快解决的。”燕北划下道来,伸手掌心朝上对着素利及帐中众人说道:“毡帐,我的部下不知此地哪里有木料,亦不知毡帐如何才能搭得结实。而御寒衣物,入诸位所见,此次远征我的部下皆为武士,不懂制作衣物。”

    “所以这两件事,都需要诸位部落大人的鼎力相助。”

    实际上燕北很不乐意称呼帐中众人为‘大人’,其实汉家与胡人对大人称呼的意思都差不多,都是长者、尊者、甚至父亲、家主的意思,只不过胡人也会将部落掌权者称之为大人。但眼下他确实需要鲜卑人的帮助,因而只能入乡随俗。

    燕北这话一出,最开始是素利与屠仆骨的表情变了,接着当他二人将燕北的意思用鲜卑语告诉帐中各个部落首领时,所有人都开始用鲜卑语交谈,接着便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地相互叫喊起来。

    看模样众人是分成两派,有几个人同意帮助燕北,更多的人则反对这件事。

    显而易见地,刚才好不容易让这些外族对燕北竖立起挺不错的感官,在现在一下子消弭于无形。

    过了片刻,吵闹平息,素利脸色有些难堪地看向燕北,缓缓地说道:“燕将军,眼下临近冬季,我们的人恐怕并不是那么愿意走出温暖的毡帐为你搭建营地,但如果你能提供制作冬衣所需要的毛皮,我部可让两千多女人为你制作冬衣,相信能赶在第一场雪之前为你做出两万件衣物,只不过……您有那么多的毛皮吗?”

    燕北笑了,尽管这些年好的坏的,做过叛军也当过几天汉军,行过商也贩过马,杀过人也劫过道……可说到底无论他做什么,都从未浪费过自己做商贾的能耐。

    轻轻点了点头,他看着素利笑道:“部落大人不必为此感到忧虑,可能是燕某没有说清楚意思,这不是命令,诸位并非燕某的下属,燕某也不是阁下的将军,燕某所求只是盟友或者朋党……所以诸位部落大人可以暂时将燕某当作是个汉地商贾,只当燕某是想和整个部落做点买卖,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和部落大人做笔买卖。”

    “哦?做买卖?”素利重复了一便这个词,他汉话不精听不大懂是什么意思,但他听懂燕北让他拿自己当作个商贾,感到事情或许不像他们这些部落大人开始想的那样,于是说道:“请您继续说。”

    “既然诸位部落大人愿意为我的部下制作冬衣,这件事就暂且不说了。搭建营地,我大概算了一下,贵部落刨去必须的牧民之外大概有三千余人能为燕某搭建营地、寻找资材,就按三千人……第一场雪到来之前。”燕北抬起一根指头对着素利说道:“第一场雪到来之前,三千多人为我把营地搭筑好,我便给部落大人一千五百柄弧刀!”

    弧刀也就是弯刀,全是塞外鲜卑人用青铜古法做的,落后大汉三百多年的科技。单说铸剑制刀,鲜卑人虽说确实落后于汉朝却也不至于如此,最大的困难就在于他们没有铁和钢,在汉人武器正由铁质兵器转换为钢制普遍的时期,塞外的胡人因为缺少资源、缺少匠人、最关键地是缺少开凿矿山的技术,仍旧普遍使用青铜兵器。

    当然燕北在塞外掠夺近二十部落,也得到不少铁质兵器,但这些东西他没打算留给素利,全都给自己留着呢。

    一听到一千五百柄弧刀,素利的眼睛亮了!紧接着与燕北预想的一头应下不同,这家伙居然抬手伸出五个手指,一字一顿地对燕北说道:“五百柄铁刀,环刀,就像你们用的一样,五百柄就行!”

    好家伙,燕北乐了,这素利不傻,知道铁刀好用,而且还知道讨价还价呢!

    “一百,最多一百把铁刀,我需要这些装备自己的军队。”燕北装作很为难的模样沉吟片刻,这才抬头说道:“一百柄铁刀,这里面可能有三十把环刀,再加上六百柄青铜弧刀,和三百副弓箭……我只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

    “好!”几乎就在燕北说完一百柄铁刀后素利便急着想要点头,看得出来他耐了很大的性子听燕北说完,这才生怕燕北反悔燕北急切地说道:“就这么说定了,一百柄铁刀!”

    说实话,素利真不在乎那三百副弓箭,部落里有足够多的兽骨兽筋,虽然没汉地的好木头做弓臂,但凑合也能用,左右骑弓射他三五十步便已经够用,远了人骑在马上也瞄不准。真正让他在意的就是刀,青铜刀也好、铁刀也好,都是他急需的东西。

    本来素利没打算燕北真的能同意让出一百柄铁刀来,在素利看来,偶尔经过鲜卑土地的汉地商贾偷偷走私出来的铁刀哪一柄也要用许多兽筋兽皮等物件来换,要用金钱来换,一柄铁刀足值一金,单单是派部落里的男人们出些力役便能换来武装七百人的武器,在他看来简直没有更值得的事情了。

    素利与燕北敲定这件事,再与其余的部落首领转述,当即便被答应了下来。

    这个时候燕北才笑着对素利说道:“其实这件事你们占了很大的便宜,因为在我离开之后,这些营地都是你的,实际上只是你们为自己寻找资材,反倒是我让士卒帮助你们搭筑并借用几个月的时间罢了。”

    “不不不!”素利一听燕北这么说,当即摇头苦笑道:“燕将军,只怕我等没你想的那么容易,别说是几个月的时间,就算是几年,恐怕我的部落也无法拥有三万人的数量,那些营地到头来不过是空着罢了。”

    “这就要说我的另一个建议了。”燕北竖起两支手指在两人中间比划着,满面肃穆地抬手指天说道:“你我二人,在天神的见证下起誓,于汉鲜之地缔结盟约,从今往后互为攻守,吾之刀锋所向便是汝的敌人,汝之生死仇敌亦必为吾军所斩……素利,你敢吗?”

    这个建议对燕北而言,已经在他的部下当中广为流传,甚至在最开始的定计时便由他所有心腹手下一同参谋。只不过,这个盟约对于素利等人,还是……太过突兀了。他从不相信什么对着神灵发誓能约束住人心,就像他一直做的那样,他只相信只要利益足够,让人们求什么便从他身上得到什么,那就能绊住人心。所谓的神灵誓言,也只不过是借口托词罢了。

    但很明显,无论何时,神灵的托词都要比直接的利益让人在面上更挂的住。

    “这……燕将军,恐怕此时还得再做考虑吧?”

    素利没有直接拒绝,只是燕北所说的事情对他部落而言都是一件大事。由不得他不细心思虑。

    “不知道部落大人可否发现,或许比之战争,无论你我之间,还是汉人与鲜卑,都没有现在这样来的更好。”燕北轻轻点头,对素利的迟疑表现出意料之中的模样,转而说道:“我希望能为我的部下在幽州谋求到更大的利益,而幽州在汉朝地处边疆,最难处理的就是与鲜卑、乌桓等外族人的关系……如果一定要与鲜卑人打交道,我希望鲜卑人中能有与我利害相同、共谋生死的勇士。”

    素利笑了一下,他头顶中间的头发全部都被剃掉,两侧头发系成小辫子,脑后头发向后垂着……大多数乌桓、鲜卑人都是这副模样,他们不习惯束发,常年的马背战争使得他们的头发在作战时很容易垂下遮住眼睛,稍有不慎便会被敌人一刀枭首,这也算外族为了生存向大自然的让步。

    燕北的意思他听懂了,只是素利此时表现地有些无奈,摊开两手对燕北说道:“将军,若您是抱着这般打算,我想可能素利不是个好选择,在草原上远了不说,单单东鲜卑就还有弥加、阙机等部落远远超过素利,唉……将军又为何要寻上素利呢?”

    燕北笑笑,摇摇头没说话。他难道会告诉素利,就是因为他足够弱才好控制吗?

    他端起酒壶又对着帐中众人敬了一口,仰头将浑浊的酒液咽下,这才对众人拱手说道:“既然阁下尚需考虑,那今日便不再谈了,不过我们说定的事情,就从明日开始吧,部落为我们寻找资材,在营地建成之日燕某定会将刀剑如数奉上……你尽可以考虑的久一些,成也罢不成也好,我们都有整整一个漫长冬日。”

    说罢,燕北起身带着高览与王当走出毡帐,在部落各处毡帐半掩着的帐帘后,尽是鲜卑脏兮兮的小孩子们偷偷打量着这三个看上去与族人截然不同的汉人。

    战争,是手段的一种;通商互利,也是手段的一种;甚至于一切都是手段,全服务于自己心中所忠诚的‘道’。

    如果这道是政治,那么战争与说服便是政治手段的一种。如果这道是生存,那么战争与说服便是服务于生存的一种手段。

第74章 思想念旧() 
整座营地大张旗鼓地在草原上搭建起来了,从鲜卑人当中择选熟悉路途的老牧人,汉军骑手前去远方的林中伐木,营地中的将士则打熬皮子,搭筑雏形。

    到现在,燕北才终于有时间清点了一遍他们携带的财货。死物以兽类筋骨皮最多,在大漠中燕北的将士就靠着这些东西取暖,基本上每个人马背上都带着一卷。再一个就是肉类,风干的肉条被放在马臀囊里。除此之外,财物被足足装了近百个箱子,这里头金钱很少,大多是些器物,也比较尴尬……在汉地人们瞧不上这些制作粗鄙的器物,而在塞外鲜卑人却很难把这些东西换做汉地通行的金饼。

    丢了可惜,带着占地。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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