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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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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向南发兵……往北逃难的百姓可还都没走完呢,这就打起来了?

    曹操一样没想到的是刘表会死在这个秋天。

    曹洪一部人马在宜城不足以守备,但若加上刘琦部下的刘磐所率五千余兵便可以据守城池了。

    可谁都想不到,围城战刚刚开始的第二日,守备宜城北门的刘磐却大开城门,领部下进入营寨闭门不出,任由燕刘大军进入宜城,转眼攻破曹洪部,擒刘琦、曹洪等诸人,一场仗便痛痛快快地结束。

    尽管战事结束,却令张颌、刘琮等人对营中五千余兵如临大敌,霎时间营寨大开,顶盔掼甲的刘磐出寨,手捧两封书信交给刘琮……两封书信,俱为刘表在病榻前的绝笔,一封给刘琮、一封给赵王。

第三百零八章 南奔之意() 
    “刘景升这老儿,就是故去也不安宁!”

    这种时候气急败坏的也就只有占据长沙、南郡的曹操了。这一切的原因都在宜城之战,这场从发生到结束总共消耗两日的战斗,却让曹操损失惨重。原因没别的,他这边刚刚做好准备,派去宜城刘琦处议和结盟的谋士已经在路上,半路又被从宜城冲过来的信使劝退回来,说刘琮发兵打刘琦了。

    这边刚调集人马准备前去支援刘琦,刚出城门走了不到十里地,又被溃军劝退回来……守备北门的刘磐不战而降,开城门引敌军入城,宜城已经沦陷了。

    你说气人不气人?

    随着战争的延续,曹操手底下可用之人已经越来越少,这一次又将曹洪折在宜城,曹操都不想跟燕北打仗了。

    这仗再打下去还能打出什么?天底下能成气候的诸侯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就剩他和刘备背靠背在益、荆二州且战且退,剩下能结盟的一个比一个傻,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曹操接纳了从宜城方向逃回来的几百溃军,没过多久便想通了这次兵败的原因——是病逝的刘表坑了自己。

    这很容易想通,刘磐不是谁都能指挥得动的,作为荆州刘氏除文聘外唯一的大将,过去他只听从刘表的号令,如今刘表一死他便投降刘琮,而且是以这种临阵倒戈的形式,如果说这是出自刘琮的谋略,曹操不信。

    在这一点上,曹操与燕北再一次达成一致,他也认为刘表的儿子蠢得像猪。

    这会儿想明白想不明白都为时已晚,虽然宜城已无需救援,曹操也打算将兵马放还回营,直接就近在江阳、枝江、江陵三县之地布置防备。江陵与张辽屯兵的华容之间有山有水,占据地利极易守备;当阳则扼守着北面敌军南下之要道,严加守备可保南郡西面无虞。至于枝江,在曹操心里则属于后方大营,继而可向西南的武陵郡开拓。

    长沙,是守不住了。

    随张辽大部进驻华容,便已阻断身在南郡的曹操与长沙之间的联系,好在这场战斗开始之前曹操便已打算放弃长沙,留给镇守长沙的荀彧等人之令亦为倘若要道为张辽所截,便向南面的零陵郡前进,与武陵郡连成一片。

    原本曹操的计划是背靠刘备与其联盟——天底下能让曹操看上眼的诸侯就只有刘备这个老革了,何况他并不认为做惯了雇佣军的刘备会不同意他的看法。

    诸葛亮在刘备身边的重要意义,曹操暂时还并不知晓。

    但如今刘备在益州顾头不顾腚地被燕氏、士家前后夹击,掐头去尾地打得满头大包,曹操也绝了和他联盟的想法……这还联个屁盟,刘备说不准什么时候自己就投降了!

    说到底,还是这次刘表死后还狠狠坑他一次让曹操心有余悸。那么曹操还能去哪里呢?恰恰是刘备遇袭提醒了曹操,这天底下还有士燮这么一号人物;这天底下还有交州这么一块土地!

    孙氏自顾不暇、荆州早已崩溃,交州东部毫无战事,这意味着士燮在交州东部的防备并不会有大军坐镇,而以久经战阵之曹军攻略经年和平的交州?

    尽管交州也是一州,虽然人口较少地处偏远,但并不意味着交州从未经历战争,事实上交州在士燮统合州境前一直处于混乱中,后来又要面临刘表的威胁,较真来讲,曹操现在的势力还真不如士燮。

    但对曹操来说攻取交州的难度绝不会比抵抗燕氏张颌、高览、张辽三路大军齐攻来得困难。

    恰恰相反,这简单多了!

    当然,曹操也并未放弃荆州,即使被刘表坑了一道,如果没到山穷水尽,曹操并不远率领大部迁徙到交州去。不要说从荆州至交州一路会发生多大意外,就现在这世道,刘表从襄阳到宜城区区百里因为一支数百人的骑兵队伍袭击便发生意外直接致使其后的病逝,盲目迁徙意外太多、风险太大。

    何况……曹操需要做很多准备,才能完全地迁往交州。

    不难想象,让曹操做出这样的决定,他究竟是有多不想再和燕北打下去。若换了其余诸侯,曹操或许早就上表请降,大大方方地在荆州寻上一郡土地,向朝廷请个太守之类的官职。可当他面对的是燕北,说真的,曹操压根儿就没往投降或者议和这种事上想。

    根本不用说,他了解燕北就像了解兵法一样,那个马匪是绝对不会给他丝毫喘息之机的,哪怕就算准许他投降,条件也一定是让他带着妻儿住进邯郸城,就在他赵王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

    手可以摸不着,但刀子是一定能砍到的,否则赵王就会放心。天下有数千万生民,在这其中,曹操是最不让燕北放心的那个。

    人与人之间是有猜疑链的,燕北展露出一点儿疑心,曹操表现出一点担心,燕北的忌惮加重,曹操的担心增多……便能轻而易举地击破所有信任。

    这个道理在世上大约没有任何人能够跳出来。

    临近十月,曹操收到来自荀彧的书信,曹军大部已有大半进入零陵,余者于武陵郡治东部的长沙益阳一带山河间部下营垒,与张辽部南面的兵马有过几次见仗,带兵的是成廉等人,双方互有死伤,也就两相罢兵,各自守备。成廉是有心进攻却无奈山地险阻久攻不下,曹军则没有向北进侵的底气,这仗便打不下去。

    曹操这边的兵马也有部分向南进入武陵,不过先遣兵马不过是为了安定郡中诸县并向交州方向渗透,并无多少战斗意志。张辽本部则不知在做什么,竟是一连几个月都不急着向他进攻。但张辽不进攻,有人愿意进攻,张颌不知是吃错了哪门子药,一个月里率军攻打枝江三次而不克,这才算心灰意冷地驻防宜城南面的江陵威胁枝江。

    悍勇的劲头儿让曹操脊梁骨直发冷,仿佛让他想起在兖州被张辽击败的恐惧。

    张颌的胆气,丝毫不逊于那时张辽。

第三百零九章 断路() 
    曹操惊讶于张颌这燕氏小将表现出的勇猛,远在邯郸城的演变看着战报也同样露出惊讶。

    荆州方向是赵国在兴和四年发动的几场战争中最快能让信使将战报传送回邯郸的了,襄阳离邯郸不远,探马从襄阳启程一日即可进南阳,从南阳一路南奔两日便可进入司州境内,再向北奔上一日,于渡口乘船两个时辰便至河内,当天夜里一路快马便能叩响赵王宫门。

    张颌这边的战报送的快,有趣的是离张颌没多远的张辽部战报却要再晚五日方可送到,毕竟那边官道要经兖州豫州,地势多山,反倒慢上许多。

    所以一连数日,燕北瞧见的战报里都是张颌像只猴子般上窜下跳,不断用树上的野果去砸枝江城曹氏守军,在一次围城作战时被城上的流矢射中脚踝,消停了。

    虽说勇气可嘉,但总这么看着他次次无功而返,却也着实好笑。

    十月上旬的一日,燕北放下荆州战报,便活动着脖颈给田丰讲了个笑话:“其实张儁义啊,以前是个儒将来着。”

    田丰哑然,他直至燕氏拿下冀州全境方才投至燕北麾下,而他知道张颌这号人的时候张儁义便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田丰还真不知道张颌以前是做什么的。倒不是田丰对燕氏将领不上心,他已经够上心的了,只是那些年正是燕氏疯狂扩张的时期,南征北讨之下,不说名震天下的麹义,就说后来战事中涌现出的姜晋、张辽、田豫、徐晃、赵云、典韦、马超这些督镇一方的大将便接连不断,将星云集之下,他又怎么会费尽心思地打探张颌这么一个区区校尉的过往呢?

    校尉的官职不小啦,可但燕氏那几年,确实不够看……四处宣战的燕氏校尉一级的将领几乎每年都有几个阵亡,田丰更关心那些将军。

    更别说张颌还是一直都屯在河内、魏郡一带,不曾领军作战。

    等到他有机会领军作战,每战势必争先,打输的打赢的,真很难看出运用什么谋略。毕竟荆、豫战场有张辽那样打起仗来好似猛虎跃涧的勇士,谁还会在乎张颌那点儿小谋略呢?

    燕北撇撇嘴巴,缓缓摇头,奇道:“这小子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张颌在燕北心里确实是儒将模样,他也是一直把张颌当作儒将的,想到此处不禁说道:“到现在孤还记得第一次在军帐里召见张儁义,那时候两万大军出大漠绕行鲜卑前往辽东,沿途灭掉许多鲜卑部落,张颌便在那时以燕赵武,那会儿还没有燕赵武士,叫骁牙骑军,嗯,骁牙骑军的小军侯,隶属高览还是麹义部下,应当是高览,像他这样爱使鬼点子的人在麹义部下是很难出头的。”

    “这小子滑不留手最为机狡,带得一手好骑兵,为高阿秀查漏补缺,是很少亲自率众冲锋的。他就是冲啊,也要在自己军阵里头。”燕北说着指起战报便开怀大笑,“孤早年的老兄弟,我等俱是些粗鄙匹夫,年轻时无以为继,做些刀口舔血的营生,身份低微只能提刀上阵与人厮杀,着实无奈。后来掌有大权,你看谁还上阵!张儁义出身不错,早年多以智略行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反过来了,统着几千上万的兵马,反倒喜好冲锋陷阵,这不还让人家枝江守军把脚射伤,哈哈哈!”

    燕北想的还真没错,他算是了解张颌的了,张儁义年轻时候还真是确确实实地把他们这些作为首领却上阵拼杀的将官视为莽夫来着……不过可能张颌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心态就不一样了。

    可能是早年与张飞对阵厮杀吧,过去张颌是对旁人充满嘲笑,“哼,这群莽夫。”

    突然有一天自己跟张三黑子狠干一架,后知后觉突然心里觉得,“哇,莽夫好爽!”

    然后就越来越莽,逢战必莽。

    进化方式也是够诡异的。

    不管怎么说,张颌展露出莽夫本色虽然没能达到他所寄望的那样——攻下枝江扼守江口,但对照张辽送来的战报,统合信息却足够让赵王宫诸多出色幕僚看出一些什么。

    “大王,曹氏整体据守险要之地,其战线以南已有四个郡的土地。”田丰这么说着,竖起一只手指道:“这是曹氏自兖州败退后数年第一次恢复至如此势力,不得不防。”

    说实话,田丰如若不说,燕北还真没注意到,曹操一面与燕氏作战,但暗地里却已经铺开很大的摊子。南郡除了襄阳、宜城二县,皆在曹操之手,这是荆州最富庶的地方;武陵、长沙一线,有山区天险、水河地利,端是易守难攻之地。更别说长沙向南还有与交州接壤的零陵郡、与扬州接壤的桂阳郡。

    当然,田丰说的是四个郡,这是因为他没有算上与交州接壤的零陵郡,单指桂阳。毕竟交州士家的儿子还在邯郸,士燮与他们自有攻守相助之理,曹操若想零陵郡前行,便能轻易地将自己从两面夹击的窘境推进四面合围的深坑,到那时候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燕北也没往那边想,他现在还不知道士燮自交州西北发兵夹击刘备的消息,所以他将手盖在舆图南郡与桂阳两地之上,问道:“益州刘玄德、扬州孙伯符,诸君以为,五经博士想去与谁联兵?”

    是益州刘备?还是扬州孙策?

    燕北是不信曹操会仗着四个郡的地盘与自己死磕,他掂量着两只手掌,一众幕僚却都不敢自作主张回答这种问题。寻常的战策即便没有猜中也好歹还有回转余地,可这两个郡,万一猜错了将来可是只能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

    这种坑,各个人尖儿的谋士怎么会跳?

    不过燕北也没打算等他们回答,他收回右手,左手在南郡轻轻拍了两下,干脆道:“有大山大河险阻,桂阳打不过去。传令告知张儁义,曹军在南撤,教他先将兵肃清南郡,截断曹操与益州相通的道路!”

第三百一十章 足矣() 
    兴和四年十月,鲜卑中部草原。

    轲比能又惊又怒,他攻打错了方向,没有料到东部落大人弥加及其部如此不堪一击,致使悲惨的结果需中鲜卑部落承受。所幸步度根足够精悍,否则只此一战三部鲜卑便会尽数陷落,今后当不复再有鲜卑之名。

    即使惊惧,也不能改变轲比能所需面临之困局,曾经草原上最强大的中鲜卑部落被西迁的东鲜卑乱军连杀带赶,消失在鲜卑草原与大漠之中。他没有部落、没有补给,纵横大漠三十年,轲比能一生从未如此窘迫。

    在兴和四年,他的人生像被人用刀子劈开,往前是鲜卑雄主,往后是落水老狗。

    在他身后穷追猛打的是并州牧马腾,在他身前围追堵截的是征北将军太史慈,这些燕氏悍将无比凶猛,令虎步塞外的轲比能进退维谷。他不敢打这样的仗,因为他的部落勇士死一个便少一个,可又不能不打,因为他很清楚……这些中原人离开黄河土地,深入大漠只有一个目的。

    取他的命。

    前路仿佛成了一个个艰难险阻,即使能躲避汉军的追击,许多年前他自己分出去的西部落大人步度根也未必能放过他。轲比能,大约清算的时候要到了。

    但他并不憎恶,不憎恶汉军、不憎恶燕北、不憎恶弥加也不憎恶步度根,即使在最为难的时候,他也不曾憎恶任何人。别人咒骂时他不抱怨,别人不咒骂了,他仍然不曾抱怨,他只是引领着自己部下的勇士,一次又一次险而又险地避过汉军追捕、一次再一次逃出生天。

    这种时候人心都是焦躁的,就像塞外的战事从来不是以单纯人力就能取胜一般,真正决断他们生死的从来都不是人,人哪里有这么大的威能呢?决定生死的,是天。

    是太一神是苍天是黄天是马鹿天神,因为冬季要来了。

    轲比能与太史慈,在春夏之交同时由塞外与汉地出征,他们军队的部下身着单衣铠甲。不过这一次,苍天显然站在燕北这边。太史慈部因掠夺了众多部落,他们的军卒早就都换上毛皮大铠,尽管数量不是很多,但这对太史慈来说,无疑增加了他们能继续在草原上作战的时间。

    轲比能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他们的粮食快被吃完,依然没有在逃窜路上寻找到能够让他们避难的部落。

    他只有一路向北,逃。

    不是轲比能胆怯,他也试过在塞外给身后追击的马腾带来一个深刻的教训。但马腾并非像他心中所想那般怯懦不知兵事,恰恰相反,这个司州扶风人早年以凉州军司马身份加入叛军,后与统领十万羌人叛军的首领韩遂分庭抗礼的汉将又岂是易与之辈?哪怕马腾兵少,但接近两万并州军士在燕氏最重视的兵甲器械武装之下,哪里是鲜卑人说攻取就能攻取的。

    双方历经数次遭遇战,不分输赢甚至轲比能还隐隐有些劣势,倘若不是他部下兵马多,只怕如今士气便崩溃了。即使如此,他也不敢再向南交战,只顾着闷头向北跑,一路逃过弓闾河翻越至狼居胥山北。

    就是霍去病封狼居胥的狼居胥山。

    这过去是汉家大将军霍去病征讨匈奴时出塞两千里追匈奴人逃窜的路线,轲比能今日翻山而逃恍如昨日重现。倘若有步度根部下首领在此,恐怕西鲜卑会有人在此叩拜祖先……雄极一时的匈奴人衰落自此而始。那时候他们的祖先便是如此,越过狼居胥山,逃向更北方不适人马生存的地带,本欲休养生息,但残酷的严寒与短缺的粮食却令匈奴更加衰落。

    他们花了两百年时间才从瀚海(贝加尔湖)重新回到塞北,回来时物是人非,留在塞北的匈奴子孙成了汉地归附的南匈奴,而汉朝,已经从西汉的元狩年间变成东汉永和年间,刚想再和汉朝碰碰手,却被窦固、窦宪几代大将军轮番征讨,四军齐出打得屁滚尿流,大部向西迁去,这才给了东胡种的鲜卑、乌桓在草原上发展的机会。

    西鲜卑要比中鲜卑更清楚这些事,因为西鲜卑大人步度根所征服兼并的部下中,就有过去属于匈奴人的铁弗部。

    “轲比能再往北走,死路一条。”

    在东方朔的《神异经》中写到:北方有层冰万里,厚百丈;有溪鼠在冰下土中,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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