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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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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不下雪,让燕北很惆怅啊!

    当然要说惆怅甄姜更惆怅,她一不打仗二不治国,就指望着下雪在解剑亭上赏赵苑雪景,结果左等右等河里冰都开化还不下雪,为此急的都上火了。不过转眼她就不着急了,因为到春天,她马上又能骑马游猎啦!

    燕北就没那么高的兴致了,虽然没下雪今天冬天却格外地冷,空旷的大殿摆上几个火盆仍旧冻得人手发抖,后来一着急便差人给他捧着案牍搬到宫中狭小的暗室中批阅各地书信。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读着天下各地送来的备战信件,生怕错过丝毫讯息。

    冬季对燕北来说有一点好处,寒冷与风雪让天下各地都从出运行中陷入停顿,别人可以闲下来他却不能,他要趁此机会理清楚全年发生的局势改变以及来年燕赵的动向计划,这些大事刻不容缓,一旦出了纰漏便要用人命来补偿。

    他已经尝过纰漏的苦果,因为忙于南向征战而忘记北方骑兵配属双马蹬导致年前幽并骑兵在鲜卑入侵的战争中失利,为此两州付出接近一万名好手丧命疆场的苦果。

    在阵亡的万军之中,又超过四千的乌桓骑手,他们都是技艺精湛的好汉子,尽管他们并非汉人,但他们的父亲兄长,可能当年便与燕北一同并肩作战……这无疑令燕北极为心疼。

    他们是骑兵,军中翘楚,能单单依靠腰腿之力便能在马背上引弓舞刀的骑兵,却因军械不足而丧命敌手。

    这给燕北带来极大的屈辱感,他,他的儿郎,曾因兵力不足、战法不精而败于人手,那是主将的错误。但让他的部下因兵甲不齐而身死人手?这是他的错误!

    长久以来,为了让燕氏儿郎在陆地上骑更快更强健的战马来击败敌人,燕北用鲜卑战马、冀州良马、凉州大马、山丹军马来配种;为了用更锋利更轻便的环刀来砍杀敌人,他发掘辽东安平矿山,不惜依靠外战来掠夺人口,甚至在后来的战争中都以盛产铁矿的渤海、河南尹作为首要战略目标。

    为了让燕氏儿郎在海上乘风破浪,他在十年之前修汶县港在全身家当只有千金时尽数散去雇佣匠人、发凿山林,以至燕氏今日有用之不绝楼船斗舰,令燕赵旌旗飘扬四海;他建立铁邬铁监,重用匠人,让燕氏在征服的每一座城郭之外,他们用更坚固更远射的石砲来粉碎敌军的胆气。

    他燕仲卿富有四海威并**,却让追随他的勇士因为没有小小的双边马镫而死在塞外异土!

    还有什么比这一切更令燕北感到屈辱?

    没有了,就算战败都不会令他感到屈辱,他从未因技不如人而感到难过,技不如人他认他练,总有一日能打回去。真正令他屈辱的,将士用命把仗打赢了,抵御胡虏于域外,他却幡然悔悟,原来如此惨胜是他藏拙的代价!

    天下再没什么比这还令他感到难过的了。

    燕北在暗室中一遍又一遍地翻阅入冬之前各地每一封军械运筹的书信,一遍又一遍核实可能出现的纰漏,闭着眼睛在暗室中推演思虑开春后每场战事的可能……兴和四年,有太多令他感到没底的战事了。

    这一年并州将会在春月佯攻鲜卑,但目的不在杀敌而在拖延住敌军的脚步不让他们迁徙,接着太史慈将会率领庞大军队自幽州出征,踏出燕氏十余年来对塞北征战的第一步。

    张辽进入荆州,与张颌、高览的兵势连成一片对荆州刘表、曹操型形成不可撼动而令人惊惧的军势自东、北两个方向合理进攻直至攻下荆州。

    刘备可能会来邯郸可能不会来,但不管他来不来以马超为首,赵云、庞德、马岱、张鲁等人集结而成的兵势都将在四月之后自北面攻入益州。

    燕北在舆图上勾勾画画,画出燕氏庞大的军争事态,最后伸手在东南又画了个圈,笑呵呵自言自语道:“还有江东呢,这帮不咬不叫的小家伙,差点把他们忘了。”

    随即修书一封,任孙权为吴郡太守,周瑜为东郡太守,张昭为彭城太守,责令其即可上任,并征孙策为光禄勋,即刻入朝。同时传令田豫徐晃,自海陆陈兵江东边界,过四月以上人等无入朝打算便以讨伐叛逆的名义征讨。

    唤人进来收取书信待道路通畅便发送各地,暗室门打开清新空气进来令燕北觉得精神一爽,随即起身想出去透透气,怎知方才起身眼前一黑便朝前伏倒昏厥,幸亏前面的宫人反应及时将燕北抱住这才避免其遭受更大的磕碰。

    赵王昏倒的消息初一传出,整座赵王宫鸡飞狗跳。

    昏了小半个时辰,张机匆匆赶来,又是通风又是饮水的,这才让燕北悠悠转醒,后面歇了好些日子才体态转好。

    差一点,燕北就成为史书上首位因一氧化碳中毒而挂掉的王侯。

第二百七十五章 兴和四年() 
    

    燕北很幸运,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人们说他是中了炭毒,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又没有吃木炭,就连火盆里的木灰都被铜炉盖挡着,又怎么会中炭毒。为了弄明白这事,他专门让人找来几只鸡、鸭关进密不透风的屋子里,放了几只火盆暖了一夜,等第二天再看鸡鸭全死得透透儿,尸体非但不僵反而极为柔软。

    就像活着时一样。

    张机指挥军卒像屠子般提着鸡鸭脚掌自脖颈放血,流出的血鲜红不似常色,张机端着血盆对燕北指着道:“大王,这便是炭毒。”

    这事把燕北吓得不轻,第一件事便是让人传信天下各州郡,责令百姓点火盆取暖切记开门通风,尤其在夜里必须通风。

    以往每年都会有居住乡里的老年孤寡甚至一家睡了一夜次日便离奇死亡,有些人衣不蔽体死时还面带微笑,燕北一直当他们是冻死的,不过现在他不会再这么想了。

    里面不少人大约都是像自己一样中了炭毒,甚至人们知道他们死状离奇就像那些鸡鸭一样身体柔软,却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在燕北知道了,是炭毒,在屋子里不透气地烧炉火,会中毒。

    年初祭天,兴和四年的邯郸城比以往都要热闹,当燕北夜晚站在武灵丛台之上向远方眺望时,远方紫山之下处处灯火,是那些过年没能回乡的民夫。他们因为赵王修造陵墓而来,如今劳役已经过去,邯郸城近畿的百姓已就近还家,远些诸如幽州的百姓则留在紫山下陪刚刚发掘山石的陵墓雏形一同过年。

    他们中有很多人希望明年能继续在这劳役,甚至听吕布说有人请求传信将他们在幽州的妻儿接来,在紫山继续劳役直至陵墓修成。

    紫陵这座处在姜晋臆想中的城郭已逐渐有属于它的雏形,地处邯郸近畿随时都有重兵庇护让百姓对这座以陵为名的城镇即使没有城墙也感到安全。这里靠近国都,无论汉都邺城还是赵都邯郸,太行以东交通便利,商贾云集更多良田,更别说他们以自己的双手建起屋舍充实城郭。

    紫陵万事俱备,但若仅仅如此,还不足以让百姓背井离乡自愿至此来重新开始生活。他们想留在紫陵的真正原因,是因为鲜卑人此次南下……鲜卑去年秋季再度对幽州并州用兵的消息已传到紫陵,这里的劳役不愿回乡之后再面对今年秋季可能出现的战乱。

    人们羡慕冀州,羡慕冀州自袁绍离开之后再没经历过战乱,这个时代平民百姓想活下来实属不易,饿死冻死还尚且在黔首力能解决之内,但战乱是他们解决不了的,又不可能寄望与燕北今年平定鲜卑,所以他们只能让自己向南迁居,紫陵,正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幸亏主持修造陵寝的人是姜晋,这个燕氏当中为数不多敢以兄弟与燕北自称、敢对赵王说真话的人。倘若不是姜晋,燕北永远都不会知道百姓的真正意图,反倒以为是自己恩德甚重折服百姓自愿为他修造陵寝呢。

    这并非是件小事,劳役民夫请求留在紫陵与鲜卑入寇幽州有关,而他们留在紫陵一样会影响幽州。幽州今年大战,战事后续无论辎重还是收缴战利,都需要数目庞大的民夫队伍,这只是其一;而在战后,燕东欲在弹汗山近畿修筑幽州塞外新城,也就是说在接下来两到三年中幽州都会需要大量民夫。

    最关键的是,燕北并不认为自己的陵寝比幽州新城更重要。

    北方边塞长城,是集秦朝前后两汉三代之人力修成的天险地利,数百年来,一直是庇护汉人的天险壁垒。但正如燕北对江东固守长江天险的看法一样,正因为这道天险,汉朝北部疆域才止步于此。

    他的三弟燕东有让汉人向北走出去的想法,哪怕只是一步,于他看来都是壮举!

    燕北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他知道在千百年前如今繁荣的蓟县同样是一片不毛之地,甚至就在二十年前辽东还是边夷之土,偌大的郡县仅有八万百姓。

    可现在呢?

    蓟县是幽州首城,南来商贾尽汇于此,辽东更是变了一番模样。

    他能在塞北建起第一座城池,将来燕桓便能建起第二、第三座,到以后他们会多拥有一个郡、乃至多一个州。燕赵亦再也不会短缺骏马。

    塞北的地或许不适合种田,却极适合养马、养牛、养羊、养驴甚至养狗、养猪。

    至于百姓,汉家土地上何时缺少过百姓?

    自统治辽东以来,燕氏治下百姓逐年增多,尤其在北方诸州都没有战事的情况下,如今已快由统合北方诸州的千万生民增至如今近两千万百姓,在这其中固然豫、兖、青、徐四州占了大头,但百姓存活亦有所增加。

    尽管不多,却令燕北喜悦非常。当今天下诸侯之辖地,百姓皆出生赶不上死亡,而他治下百姓数目在增加,便已战胜天灾**。

    邯郸的年祭完成,便意味着春天到来。

    而春天,有人希望春天永远不要到来,亦有人比燕北还要盼望着春天到来。

    这人是张辽。

    荆州江夏郡,说这里是北方是可以的,说这里是南方亦无不可。春季为农时,只是今年春季江夏百姓却不能下田,成群结队的燕赵军士从冬月的闲散中闻声而动,由江夏诸县向鄂县江畔集结,搭乘战船奏响战鼓顺江西走朝南郡集结。张辽的目的不单单是策应北面的张颌、高览军,也为了抢占华容。

    张辽大军一起,荆州进而震动,即便荆州牧刘表早就对此有所准备,但当张辽决意发兵时刘表仍然对此感到措手不及,仓促集结兵马向南郡南部派遣,并派出船队封锁江面,以期阻挡张辽的攻势。

    如今刘表与曹操唇亡齿寒,在长沙休养生息数月的曹操亦自郡中发兵,兵锋直指枝江、江陵一带,他与张辽交手多次,深知张辽所图者为华容,依靠如今荆州的力量无法在此地与张辽争锋。

    这是这样的举动在荆州牧刘表看来,却有着不同的意味。

第二百七十六章 斗势() 
    颍水之上,南阳沿岸水寨放出一艘艘走轲艨艟组成的二十余艘小船,在水面上游曳交战,他们悬挂着燕氏的旗子,却不属于田豫部下的水师,他们只是度辽将军部下乘船的步弓手。而他们的敌人,却是在长江上横行霸道久已的锦帆军。

    甘宁就像在戏耍他们一般,派出两艘艨艟在水面逗他们玩耍,时不时扑上去一阵冲撞接着立即退走,燕军追击则阵势不齐恐被分割而食,不追却又着实恼火。

    “兴霸,既燕军水上不敌我等,何不发几十条船携带火具冲至对岸,毁了他们的水寨?”甘宁是个残忍的人,他性格里这种残忍会表现在他行事作风中的种种方面。而苏飞恰恰最瞧不上甘宁的便是这种残忍,他能在任何时候让自己好像猫玩老鼠一样,露出有趣的神态。“每日都是如此,胜则杀伤一二船,败则死伤七八人,何必啊!”

    这在有的时候不是件坏事,但更多时候,这并非是好事。

    倒不是苏飞瞧不上甘宁,而实在是后方的刘表看不上这些蝇头小利,刘表需要一场大胜来维持其在荆州的统治。如今荆州已至内忧外患的艰难境地了,北面的度辽将军部虽虎视眈眈,多少还能为颍水所阻;东面的张辽却来势汹汹,就算调派兵马前去阻挡,刘表心中也十分没底。

    北边的张颌、高览皆为燕氏宿将,更有张绣这样为荆州抵挡曹操很久的叛贼,这已经够令刘表心神惊惧的了,但这也比不上从兖州一路杀过来的后起之秀,张辽的威风。

    张辽的人还没到,但他的名声远比人来得更快!

    几乎以一己之力摧毁整个曹氏,将先前兖州东征西讨所向无敌的曹操从兖州驱赶到豫州,从豫州打进荆州,这等风头甚至要盖过早年燕氏第一战将麹义!

    这令刘表惊惧不已,然而也才仅仅是一半原因,真正让刘表担忧的是曹操,那个不请自来便盘踞在长沙的恶贼!

    比威胁,曹操不及燕氏二三,但其可能的破坏却更加大,因为曹氏没有和刘表宣战啊!他们钻进长沙,刘表受制于燕氏的威胁哪怕心有不愿又不能斥责,到如今张辽自东面大举进犯,傻子都能看出其意在华容,曹操却偏要调派兵马封锁住华容以西属于南郡的江陵与枝江。

    竟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什么,说张辽在华容无人可折其锋,应不在一城一地之得失,借大江东西道途险阻分别折其兵力灭其士气,如此战当可胜。

    是是是,就算曹操如今说的一万个正确,刘表也听不进去了。

    张辽为什么要进兵华容?因为他图谋的就是江陵与枝江,这两座城不但是大江北面沿线重镇,也一样关系着刘表前线得失,南郡只有南北向的两条河能够通入大江,也就是说这两座城池就是刘表前线兵败后的退路,这种地方他能交给曹操?

    怎么可能!

    苏飞的焦躁甘宁看都没看,立在望楼上专注地看着水面上两艘艨艟险象环生地戏耍着十余艘走轲,开口道:“斗势。”

    “说燕氏没有战船,兄长你信么?左右甘某不信,既然他们有兵又有船,那僵持就是为了等待时机,但某并不知晓他们在等待什么,总归于我等并非好事。”甘宁这么说着,探身伸直了胳膊指着水面上道:“一旦烧毁燕军水寨,不出五日他们就能再建起一座更大的,这对我们又有什么益处?”

    甘宁所言不虚,燕军单单度辽将军部在颍水北面便陈布着两万余兵马,何况还有高览的步兵将军部策应一旁。燕氏如今并未大举进攻是为了寻找比大举进攻更优秀的进攻手段,一旦最后他们没有找到,等待荆州的必将是灭顶之灾。诚然,大举进攻亦会让燕军损失惨重,甚至可能会死伤两至三万兵马,但荆州的损失将会更大……他们会失去颍水这道襄阳之辈的地利天险,南面宜城将再无险可守。

    “可……”苏飞不知该怎么与甘宁分说,“你这用两艘艨艟去戏弄敌军又有什么用呢?”

    戏弄!?

    甘宁回头惊讶地瞪大眼睛,竖起一根手指对苏飞比划了几下,实在这是帮过他的兄长,要不然早绑在柱子上引弓射死了,“怎么叫戏弄!接连数日我军以两艘艨艟入水,燕军便以十数艘走轲艨艟迎战;倘若明日我以八艘艨艟入水,其是不是将以三四十艘船舰应对,甚至将斗舰派出攻击我船?我锦帆若将敌船引至东面十数里,再发船舰合围,以少船缠斗大船,再发大军步卒越水而过,直自岸反袭其水寨,敌军水卒能挡?敌城砦距岸边十余里,非片刻可至……夺来船舰,我军便可夺回颍水控制!”

    苏飞听得目瞪口呆,仔细思索却觉得甘宁所言不虚,倘若甘宁的计策真能成功,可比区区烧掉燕军一座水寨来的要好得多!如今燕氏缺船,他们的水师都陈布在大江东面守备孙氏;荆州亦缺战船,前度辽将军姜晋在离开南阳之前让扼守司州与荆州之间门户的校尉潘棱在上游飘下浮木,借此摧毁了荆州不少战船,如今留下的战船数目与度辽军不分伯仲,这还是在有锦帆贼加入之后的荆州水师。

    若能把燕氏的战船抢过来,那荆州北部的战事便攻守势易,不论北进夺回南阳还是东面防备张辽便都有更大回转余地。

    “只是,刘使君的确急了,曹操占了长沙,张辽又从江夏向华容进攻,稍有不慎南郡危矣!”

    “那也不能派兵往北岸送死!”甘宁说着别过脑袋,左右望楼上没人,这才用阴恻恻的口气道:“打仗的事老头子又不懂,轮不到他管,兄长别搭理他就行了,看看人家赵国,打仗的事赵王从来不掺合,都是将军自己拿主意,哪儿像荆州!堂堂荆州被打得只剩个南郡,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8)

第二百七十七章 心眼() 
    所谓伊人,要在水一方才行,在身边儿的只有妇人,哪儿又伊人啊。说到君主身上也是一样,别人家的君主就是好!自己家的就不叫君主了,那叫庸主!

    甘宁当真发自内心地感觉燕北是个英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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