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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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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顺摇头,他们这才攻打成父不几日,传信没这么快过来,不过他心里还是有几分猜测的,说道:“文远将军应当已经动身南下,今日下午成廉传信过来,说他已受命领军骚扰项县,多半是另一边的声东击西。”

    在高顺身后有一面残破的地图,他的将军部只有向导没有地图,就这份地图还是首次突破曹军城砦时从破败的营地中拾到的,羊皮卷缺了一角,还被烟熏火燎过,看上去十分别扭,但并不影响看着它让高顺去猜测曹军的兵力动向。

    汝南东北角,是他所率领的三万兵马越过边境向成父进攻;汝南北面中段颍水河畔,是成廉领小兵袭扰项县;东北的援军信使先向汝阴通报,在这个过程中成父左侧的思善夏侯惇派来四千援军,在这之后,曹操应当也自汝阴派来援军正在路上,约莫着也就这两日便可赶到成父。

    到这个时候,便意味着他已经拖住曹氏万余兵马——夏侯惇的几千本部、韩浩的四千援军、李典的三千成父守军、还有不知数目不知将领的汝阴援军。

    如果他是曹操,多半会认为在汝南北方中部活动的成廉部为他这支兵马的策应从攻部下。这对张辽的战略部署而言是真正的点睛之笔,看上去就像燕氏大军以排山倒海的阵势欺向汝南,主要进攻力量放在汝南东北部,且汝南中部也没拉下,就好似是为了拖住项县守军无法来援一般。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猛虎真正可怕的并非嘶吼是露出的獠牙,而是蓄力前扑的爪。

    当所有人的目光被集中在汝南东部,这座无关痛痒的成父小城时,一支庞大军势正在暗处舔弄着自己的爪牙,伺机而发。

第二百四十一章 汝南之战【终】() 
    

    万事既有定数,亦有变局。2yt。org

    高顺带着张辽的大纛攻打成父,牵制着曹氏几乎半数的兵力,这件事无论放在谁身上都不得轻松,尤其是曹操。十数年来燕氏击败一个又一个强大诸侯,一步又一步朝着平定天下的壮举前行。曹氏,也仅仅是这些诸侯当中的一个,随燕氏的攻势越来越强,水涨船高的便是燕氏之声势。

    纵横北方诸州、兵联关中之地,扼守住天下最险要最富庶的地带,大有平定天下舍我其谁之态。而燕北给自己儿子起的名字,同样令各路诸侯感到胆战心惊……桓,桓拨,谓之大治。

    人们以为燕北会给后代起名封、禅之大名或是晋、关之类的险要之地,以全称霸之志。但人们没有想到,燕北比他们想象中要自信的多,他根本没有将这场以平定天下为名的战争拖到儿孙后辈的打算,他生儿子是为治理天下的。

    割据、平乱、称霸、称帝之类的事,燕北根本没考虑过要留给孩儿。

    一个人就要将天下诸侯打得满地找牙。

    曹操慌,一直都慌,听闻袁绍死在徐州时更是慌得不能自己。但他没办法,投降?好象还没到山穷水尽,那便全靠死撑。

    项县发生战事,尸首顺着颍水飘下来,虽然死的人看起来并不多,却更令人感到燕北步步紧逼的窒息与压迫。2yt。org曹操甚至都想着亲自带兵去成父与张辽决一死战了。

    赢了顺势夺回豫州,来年还可与燕氏在兖州决死;倘若输了,沦为阶下囚还是战死沙场,都多少不枉此生。

    就在这时候,南边却有一股水匪冲破曹氏原本就稀少的水军封锁于汝阴南面登岸,寥寥几千人在汝阴近畿好一阵杀掠,几日里破乡毁里,令民心动荡不安,最后还一把火烧了曹氏在汝阴城外的两座粮仓。

    何其可恨?

    外头大雨浸湿了囤放粮草的屋舍,里头大火闷闷地烧,偏偏水匪十分老练,将屯驻粮仓的几百人杀得一个不剩。等一队曹军巡行军士在近畿发现毫无生气的粮仓进去一看,到处是人马尸首,被雨水泡得腐烂发张,碰一下就炸成一摊烂肉,还因此伤了几个人。

    至于仓里的粮食……全烧成炭了!

    从粮仓到岸边上百里路沿途泥泞不堪的路上满是车辙,泥土里还能翻出遗漏的粮粒子,岸边随处可见的是堆放弃置的双轮板车,被刀劈斧凿尽数破坏。

    “燕氏南袭也就罢了,水匪都敢欺我曹氏了么!”

    曹操并不知道,这不是一伙普通的水匪,寻常江面上的水贼能有像甘宁那样近千人规模便已是大水贼了,又哪里能聚起数千人马,要承载他们可需要数艘斗舰数十艨艟以及近百走轲,拉在大江之上哪里是水匪,明明白白地是水军!

    这些人的首领是薛州,徐晃命他领着部众西走支援荆州战场,行至大江汝南这段,因行船遇风毁了两艘载粮的大船,薛州拍脑袋一想:咱现在是燕氏水军,这汝南的曹氏也算是敌军,刚进秋,汝南肯定有粮!

    虽说毁了船,但海上讨生活的贼子们各个精通水性,兵员上没得到半点损失,反倒因此光想着从别处再弄些彩头,当即驱船北走行进颍水,一举击垮颍水南面曹氏用来防备孙氏战船充当水中斥候的几艘斗舰,扬帆直入汝阴近畿,这才有了曹氏的粮仓血案。

    曹氏的灶火本就不旺,别说军卒就连曹操这统帅夜深人静都想着要不要投降燕氏,孰料转眼又被一群水贼釜底抽薪,把汝阴今年的新囤粮给劫了!

    薛州算是拍拍屁股扬帆西走,反正缺少水军的曹氏也撵不上他们。可他的随意施为却给曹操带来莫大的麻烦——汝阴没粮了。

    这才刚入秋,眼看距来年春还有数月,汝南的小半粮草却被付之一炬,这仗还怎么打?

    东面在打仗,汝阴的粮仓却被烧了,整个汝南东部剩下的粮草堪堪能支撑两万兵马吃上三旬,最近的粮仓是汝阴西面的定颍和平舆,从那边往来运筹粮草,少说也要半月。

    情势似乎向曹操越逼越急,近乎一刻不敢停歇,探马便急急忙忙向西奔去,向二县下达留下越冬所用粮草之外尽数送达汝阴的命令。

    接着,汝阴便进入整军备战的时刻,曹操要领大军亲自东走督战张辽,与其决死!

    三日之间弹指即过,曹操亲自发兵八千,押运军械自汝阴向东进发,集结汝南东部各县多达两万之巨的兵力意在击退攻击成父的‘张辽’,甚至借助地利攻取东面的沛国、北面的梁国,夺回本属于自己的土地……当然了,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就食与敌。

    兵行不过一日,便有前军斥候来报,思善守将夏侯惇与燕氏进围思善的一部敌军战于思善北部山地,互有伤亡,夏侯惇传信曹操北面敌人不过从攻,仅仅一个校尉部的兵马又被其击溃,至多五日便能突破其围困试图子北面袭扰‘张辽’大军后阵,将其堵死在山谷之中。

    这个消息而曹操而言是莫大的喜讯,当即传信嘉奖夏侯惇,接着向东行进。半日之后的夜里,成父向汝阴传信的骑手也来了,不过所通报的却并非是好消息。

    夏侯惇部下将军韩浩领兵四千驰援成父一日,当晚领千军夜袭欲毁坏敌军石砲,却落入重围死于乱军之中,千军尽没。次日,敌军大举攻破城砦,李典不敌,合兵四千尽数撤出城砦,留两个曲阻敌断后,引两千余军士避入成父,正逢曹昂引军赶至,敌军攻势稍缓,否则成父有陷落之危。

    听闻此事,曹操心下更为焦急,当即传令所率万余军士急行军……出征时预算部下能达两万六千之众,转眼部下便仅剩一万八千。张辽在成父攻势如火,若再丢了成父最后五千守军,只怕这场仗就没得打了。

    野战击溃张辽率领的二倍之敌?

    不要说曹操,自燕曹争夺兖州之战后,天底下恐怕没人敢方言说胜过这样的战事!

    就在曹操率军走大道北进距成父仅二百七十里时,后方探马疾奔而至,战报中的情形令曹操当即晕厥坠下马去,他的头风犯了。

    信上汝阳城守将曹洪分明说着,张辽发兵四万进围汝阳,留下万余兵马围城后亲自率军直奔汝阴而去,让曹操小心应对,据颍水而守!

第二百四十二章 伤寒() 
    这世间有一人,家世乃中原大族四世三公,曾直面宦官与其斗得头破血流,也曾与凶悍跋扈的董卓以理据争令其忌惮,甚至欲置燕北于死地,他是谁?

    他不是袁绍袁本初,也不是袁术袁公路,他还活着。

    他是杨彪。

    燕北亲征并州后,杨彪致力维护皇帝,为皇帝献计任燕北为并州牧,这在燕北看来是个馊主意,直接导致燕氏与皇帝撕破脸面。但实际上对于刘氏,却忠心耿耿的计策,一切都为了试探。试探手握天下兵马大权的燕氏是否尊重皇权,如果尊重相安无事,即便不尊重也能让皇帝早一步知道,不必坠入丝毫无还手之力的情景才知晓这样的残忍事实。

    虽然与燕氏比起来,刘氏的的确确无丝毫还手之力。

    这称不上对错,见惯了后汉王朝晚期朝堂的光怪陆离之后,还有这样恪守本心的汉室老臣,不容易。杨彪也知道自己能活下来不容易,于他而言自先帝驾崩那场宫廷政变起,活得每一日都是上天赐予的——像他这样的人,本该都死在朝堂浩劫之下。

    宦官没能杀死他、董卓没能杀死他、燕北也没能杀死他,可没死的往往是那些豁得出去的人,一大把年纪的杨彪每每想到小皇帝孤苦伶仃却承受着凡人所不能承受的压力,他一直觉得自己应当做些什么。

    南下青州之前,麹义见过杨彪,给他指了一条明路,让他进乐陵城为燕氏招降负隅顽抗的袁氏将军。那时候麹义可是自信满满,仿佛肩负天下大任要把四世三公贵胄世家打得满地找牙,这个在北方最混乱的两个边境待了半生的武人也不希望杨彪这样的人往死路、绝路上走。

    这世上心想事成的终归少数,杨彪没有去乐陵、麹义也没能把袁绍打败。但总归,杨彪没死,当他不再生事燕北也就将他抛诸脑后;袁绍也还是输了,半座广陵城付之一炬,就连徐晃都没打败他,四世三公就先被自己打败了。

    心灰意冷的杨彪在黄河北岸结起草庐,干脆不问世事,每日听着河浪滔滔,心情却不论如何都快活不起来,反倒越来越忧心忡忡。俩月里还因雨季压塌草庐不慎被压伤,走起路来老腿儿一跛一跛地。这事经由杨彪身边的寺众郎密信传报回赵国时,还让燕北哈哈大笑了一阵……这小老儿纯属自己找罪受,老老实实在邺都带着不比什么强,四世三公的名头、大好的侯爵之尊贵,非要自己结个草庐体会世间疾苦。

    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挖空心思想要成为人上人,难道以为他们都是疯子么?那就是因为他们不像过这种日子!

    嘲笑归嘲笑,老头儿有腿疾还是得治,正好前些时候皇帝害病招募了北方医匠进京,如今燕北又一封书信送到邺都,调几个医匠前往渤海郡乐陵城南的黄河畔,去给老太尉看腿疾。

    没办法,什么是君王,君王就是天底下的大家长,在燕北的理解中就是全天下都是他儿子,不然怎么能被称作君父?儿子不乖可以教训,犯了律法杀掉也没有办法,但如果还活着,当爹的就算看儿子再不顺眼也得去给他治。

    何况,燕北心底里偷偷地想着,其实他看老杨彪挺顺眼的。

    男儿在世,尤其成为贵人之后活着,得有气度。气是气质、气概,度是度量、德操。

    敌人,不论沙场之敌还是政见之地,如有置之死地的必要,毫不犹豫便是气度;但在敌人生命终结之前与之后,无丝毫吝啬地示以敬意也是气度。

    不然就不是真的大人物,因为能够与贵人为敌的,自然也是大人物,而大人物是值得人们去尊敬的。

    只是杨彪这病,本来是腿疾,却不想燕北派了几个医匠过去,反倒成了心病……太医令张机带着几个北方诸州多有医名的圣手前去给老太尉瞧病,腿疾只是外伤而已,外贴内服的药用到了,至多仨月便可痊愈,至多是走道稍显长短腿,老爷子活了近六十岁,这点小毛病也不算什么,哪知道张机与杨彪一聊天,算是捅了娄子,说不过几句便使得杨彪当日呕血,久昏不醒。

    寺众郎传信回来可是将燕北吓了一大跳,写信将张机骂了个狗血淋头,当日赵王宫里的宫人站在东宫都能听见燕北中气十足的喝骂。

    “孤派他是去瞧病还是施毒的,啊?过去才不过三日就把老头儿看昏过去,还吐血!就这水准尚不及燕某去瞧个跌打刀伤,这也叫太医令?何隅不是说他能在医道上有所成就么,瞎了他的眼!”

    太医令张机不同于旁人,他在朝野也算是命人了,早年与党人走得很近,出任过长沙太守,也是两千石的官职。先帝尚未驾崩时在洛阳寻到何隅,何隅就说他这样的性格在官场吃不开,倒不如潜心行医,将来能大有成就。后来也算是一语成谶,张机在南阳没做出什么政绩,不多久便辞官行医,但他任南阳太守时首创了医匠坐馆瞧病,自他之后医匠坐馆的风气便流传开来,医匠也由早年张角那样的游医变为如今的坐馆行医。

    而且他对疫病极有研究,还专门写过一本《伤寒杂病论》呈送邯郸,燕北看过,正中他的下怀。燕北是最怕疫病的,北方打仗战死者就地焚烧留存骨灰受人祭拜自他而始。尽管这种事根本无法通行于民间,但在军中十数年光景,人们都已习以为常。

    燕北当时还觉得这个张机于当今天下是大有用武之地的人才,怎料这还没给予重用呢便出了这样的事。杨彪若没死还好,若是死了天下人难道不会将杨彪的死归结于他吗?

    赵王宫里燕北挠着脑袋骂骂咧咧,他不怕人说他伐害忠良、肆意屠戮,可他怕别人说他使阴谋啊……下毒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跛了条腿的老头儿,天底下有这么窝囊的事儿?

    一切的愤怒,在张机派人送来内外详情后消弭无形,不过燕北算知道了,何隅说的没错,这张机确实不适合为官。

    杨彪呕血的原因是他将吉本等人挑拨皇帝先下手为强又在东窗事发后逃逸、赵王被逼反在天下平定后起兵反叛皇帝的事一股脑全跟杨彪秃噜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静待天命() 
    兔死狐悲,这世上再没有谁能比袁绍的死更令天下诸侯感到兔死狐悲之感的了。曾经袁氏那么强大,袁术割据淮南而袁绍陈兵青徐,半个关东都是袁氏的。而来数年,曾经天下仅次于燕氏的庞大的兵势接连破碎,纵横捭阖间天下还有谁够资格与燕氏为敌呢?

    每当天下动荡,天下几十年必然围绕战争为中心,尽管归结根本看得还是政治,但自十常侍以行刺手段政变杀大将军何进于宫内,往后十余年各路诸侯竞相使用刀兵讲话。

    在正统兵法家眼中,战争分为两个阶段,准备阶段与实际阶段,先秦时期的商鞅便用极为精炼而复杂的政策变法,使得秦国成为强秦,是为耕战之策。所谓耕战,就是用最简单的手法达成战争胜利的目的,耕,为准备;战,为实际;这也是秦国成为战争机器的缘故。

    秦的国策便是自保与扩张,一切为了更强大。

    在兵法中,耕也可以替代为所谓的‘庙算’。

    自夏朝开始,国家凡遇战事,都要告于祖庙,议于庙堂,成为一种固定的仪式。帝正在庙堂占卜吉凶,祈求神灵护佑,以巫术假托神的旨意,迫使人们进行战争。这是“庙算”的原始形态。真正提出战争中实用庙算的,是孙武,在他的著作中,将庙算归类为‘五事七计’,这也是孙子用兵的核心思想。

    多算者多胜,少算者少胜,不算者不胜。

    庙算决定着战争的赢面,赢面大则可胜,便可战;赢面不大则不可胜,当避战。

    五事,即道、天、地、将、法,即从政治、天时、地利、将帅、法度的五个方面来比较战争双方;所谓七计则是从更细化的从双方政治清明、将帅高明、天时地利、法纪严明、武器优良、士卒训练有素、赏罚公正来比较双方军事潜力,从而认识自身、认知敌人。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是两千五百年前诞生专用于战争的SO分析,也是极为出色的方法论。

    在江东,人们算于庙堂之上,虑于乡野之间。尽管孙氏与燕赵刚刚在联盟敌对袁氏的攻势中取得庞大战果,直接消灭袁氏,但随之而来的问题便暴露出来,袁氏即灭,孙氏当何去何从?

    是面北而战追求更高的政治地位,还是固守江东独居一隅,亦或向燕氏称臣,以保江东太平?

    所有人都在思虑,包括有小霸王之称的孙策。

    江东与燕赵,主孰有道?

    孙武先生的道,不同孟子之道,亦不同孔子之道,以后人自居的孙氏自然知晓。孙子的道是问最高领导者,双方主上具备之才能,目的是得到百姓死心塌地的拥护。这方面燕北不差,但其起先拥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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