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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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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东有一座城郭名叫柴桑,城池就立在大江南岸,如果他们真想要负隅顽抗的话,田豫的楼船便有大展身手的机会。

    广陵城头站满守军,不止袁氏的军卒,还有强征而来的百姓,纷纷被发与兵器站在城上守备,早先分散各地的袁军都被召集回来,四面城墙足足站着上万守军,还不算城下掌管运筹的民夫。

    当然,必不可少的是城中西南留下四千余军民混编守备郡国兵的预备队。

    广陵同样军备充足,即便敌军众多,也不至于短时间内陷落,袁绍所担忧的无非就是里应外合攻破他的城池,因此这支郡国兵必须小心看护。

    转眼时至傍晚,徐晃部在城外两面布下能够防备袁军出城突袭的简易防守营寨,田豫则在城东同样布下营盘,沿河安置水寨,速度极快的艨艟驶入护城河游曳,将船头大弩纷纷调转对向城头。

    不过他们的使命却并非是用大弩攻城,实际上这东西在水战时威力极大,但做出装在船上的强弩,左右平射已实属不易,上下的角度调节却极为简陋,若想射到城头那么高恐怕需要把船开到对岸去才行,但离那么远,杀伤力也就变得微乎其微了。这些艨艟是为了在开战后救援己方落水军卒,以及吸引敌军箭矢、消耗守军武备的。

    护城河绝了徐晃用石砲轰击城墙的想法,意味着攻城必须真刀真枪干一场,进攻的号角还未吹响,游曳在护城河的艨艟并未受到多少羽箭袭击,借这个机会,混在吸引弓弩的艨艟的军士在岸边下船,朝吊桥摸过去,接着城外便传出此起彼伏的战鼓声。

    开战。

    敢死军卒扛着云梯冲锋在吊桥上,城门楼上的守军刚刚向城下抛射一次箭雨,紧跟着那些游曳在护城河中的艨艟船舱中纷纷跃出人影,操持着弓弩向城头还击,四处喊杀声此起彼伏,借此时机,敢死军卒才将云梯架设在城头上,接着便是大批军卒自吊桥攻上护城河内,以云梯在城墙各处向城头攀援进攻。

    与此同时,更多的步卒依靠护城河中的艨艟连起作为浮桥,冲向城头,渐成合围之势,强攻城头。

    城墙上你争我夺的局面进入僵持的消耗战,在袁绍动用预备军卒调走千人之后,薛州等人在陈登的率领下自成西南角杀出,直冲营外数目远超他们的守备军,同时自城内向西门杀去,夺取城池!

第二百二十七章 火() 
    

    在大多数战斗中,攻城往往是一场战争中最消磨时间的事。经常会出现攻城方因士气不足、死伤过重而退军,从而进入漫长的围城期中。围城,毫无意外是所有攻城方法中对攻城方最有利的战法,仅需要耗费些无足轻重的粮草,便能从春季围困到秋末……一座城池里的百姓越多,围城便越有利,因为百姓消耗的粮草,将会对城中敌军带来巨大的影响。

    花上一年半载,以最简单手段夺取一座城池,总要比尸横遍野来得容易。巨额粮草与庞大人力与伤亡军卒的抚恤相比微不足道。

    投石炮的大规模应用于燕军极大地改变这一现象,给予攻城军队能够越过城墙击打守军士气的机会。在燕军南下的路上,石砲轰击之下,硬生生砸出除强攻与围城外更加行之有效的战斗方式——即集结数目巨大的石砲轰击单一城墙,辅以弓弩齐射打击守军士气,从而于单面形成绝对优势,再以大队步卒登上无人防守的城郭,抢夺瓮城后直接与敌军进入巷战。

    这种战法在燕氏向南扩张之路上立功良多,可一旦遇上护城河极宽的城池,便只能另寻他法。就像这广陵城,因四面水域颇多,护城河足有三十余丈宽,将石砲架设于河畔泥沙陷地间都不能轰击城池,反倒有可能因碎石累积而令攻城军卒难以攀援,令人不得攻城之法。

    倘若平时,像广陵这样的城池燕氏便只能围困,除此之外束手无策,因为任何强行攻城的举动都意味着城头会使燕氏军卒死伤无算。不过今时今日,局势却有所不同,城中可能的内应让军卒在城头死伤不再毫无意义……这种情况,任凭哪一个将军都应当有胆量放手一搏。

    自护城河中暗道穿过围城进入城中西南营地的斥候回到营地,向徐晃回报了城中营寨的情况,并带回广陵太守陈登的信物。城中拼杀仍在继续,徐晃拧着眉头望向城上。密密麻麻的守军正仰仗城池给予攻上城头的燕军强有力还击,短时间内他们的军队无法突破守军在城墙上站稳脚跟。

    这才不过是瓮城,这场攻城战里结束还差得远,可日头却已经消下去了。

    “再派两个校尉部,进攻西瓮城。”

    徐晃的中军同样设在西南角,这个方向使他能兼顾西城墙与南城墙两个方向的攻城局面。东面护城河外则是田豫的营寨,水卒轻便的皮甲与短兵弓弩并不适合攻城这样近身搏杀烈度极高的战事,因此他们只是在城外堆砌土方构筑望楼,好在夜里观察城中动向,除此之外仅仅是以强弓劲弩加强守备吊桥的力量罢了。

    北面城墙外则并未陈布军寨与大军,徐晃留出供城中厌战的军卒与百姓出逃的缺口,同时在城外十里水中有艨艟数十封锁河面,陆上有华雄部下精骑封路……如果袁军大部从北门出逃,西凉骁将会让他们吃尽苦头。

    这场战争的主攻力量便是徐晃部下的主力,伴着日薄西山,徐晃的营寨中燃起篝火,在没有光亮的望楼上,徐晃举目东望。区区一座广陵城,在徐晃心中却有两个战场,一个是他部下主攻的西城墙与南城墙,另一个便是城中陈登广陵郡国兵与袁氏的街巷战。

    两个战场虽方位不同,却面临着同样的敌人,亦因此而相辅相成。城墙的守军若遭到重大打击,必然使城中后备军兵力吃紧以减轻陈登的压力,陈登部压力减少便能从后方夺取城门,以回馈攻城军队;相同的情形对陈登部也是一样,若城中巷战击溃袁氏后备军,则城上守军亦要派兵下城,使城头空虚给徐晃部带来可趁之机……不论他们哪一边取得战果,都将使战事走向胜利。

    但相同的是徐晃部也要因此承受更多风险。天色黑了,再打下去就是夜战,他的部下却因城中友军而不能返回,依然在城上拼杀。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一旦城中陈登部溃败,则强攻上城头承受的巨大伤亡便化作平白无故的损失。

    日头渐黑,护城河上由艨艟搭起的浮桥布满河面,随再度增援两个校尉部顺着云梯攻上城头,转眼间攻城军队已付出超过千人的伤亡,更多的军卒则在西面城墙下蹬着云梯攀上城头,攻城军队这才稍稍有站稳脚跟的意思。

    在他们开始攻城的一个时辰之后,徐晃得到回报,两个曲部的军卒成功扼守住西城墙瓮城的两头,让出城墙空地以供后续攻城军队登城。

    瓮城被攻下了!

    紧跟着,城中西南面便爆出巨大喊杀声,徐晃心中猛地一跳……陈登部强攻巷战有结果了!

    袁氏的后备军对薛州部下经久善战的海寇而言并不强悍,一面是散兵游勇的海寇整编而成的郡国兵,拿着称不上精悍的兵甲;一面是仓促集结的袁氏善战老卒与毫无参战经验的民夫整编而成的袁氏后备军,在接战的开始离开营寨保护的薛州部几乎被打得溃不成军。

    但随着战事持续,整编复杂、军卒水平参差不齐的袁氏后备军显露疲态,他们当中那些披着甲胄却根本称不上军士的民夫露出怯态,拖着袁氏老卒的后腿,当袁氏老卒的兵力在巷战中被消耗小半,恐惧在他们中间蔓延,海寇却在见到袍泽鲜血后被刺激地越战越勇,紧随其后的必然是袁氏后备军在城中溃散!

    喊杀声里,薛州带兵冲至西城门,两队军士方才抵达城门街巷便被城上投下的箭矢射翻,接着数百人堵住城门,将巨石滚木推在城门洞里,企图堵死城门。

    见此情景,薛州当即命传令兵向南城门驰去,传信陈登去抢开南城门,自己则带兵向城门的敌军杀去,他要在这里为攻城的燕军吸引敌军注意力。

    局势对袁氏守军而言越来越好,广陵城就像一个破陶罐,四处漏水却只有那么几个瓦片,根本不知该堵哪里好。

    漆黑的夜空下,不知是战场上哪里先出来惊呼,接着双方的拼杀便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广陵城官寺,起火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广陵太守() 
    

    广陵城中一团火,烧熄了因争夺冀州而起的十年战争。2yt木框主体的县官寺被一把火烧得干净,连着旁边县尉官署也被烧成飞灰,大火烧了一个时辰三刻……徐晃的兵由南门入城,北门被石头巨木堵死,一时半会清不干净;薛州带兵与西门袁氏守军僵持在一处,虽然停了战事,谁都不敢掉以轻心;陈登有心救火,手边却无人力可用,只能发动百姓救火,火势却根本不是几百个闷头乱窜的百姓能熄的,只能把半条街的百姓都驱赶出来,眼看着火势越烧越旺。

    兴和三年八月十四,广陵城的百姓涨了大见识。这几日来的见闻与经历,足够让埋首地头的百姓说上一辈子。

    战马踏坏了良田,南下的燕氏军令人印象最深刻的不仅仅只是架着石砲的大舰,还有玄甲赤袍的骑兵驰过街市时长戈系着八尺红绸曳在半空。

    旌旗蔽天。

    夜里天上悬着阴云里像浮上毛的月亮溜溜圆,早上被袁氏军卒从家中连打带拽地提到校场的民夫们丢下兵戈与甲胄,垂头丧气地走在关门闭户的街市上,偶尔抬头看见夜幕下映着半城红的火,谁都说不出话来。

    他们没见过漆着虎与蜼章纹的甲、没见过驶进护城河轰击石砲的船,理所当然,也没见过将整条街当作柴薪的火。或许对贵人来说,这是场配得上身份的葬礼。在袁绍死去的这天,半座广陵城的妇孺都跟着落泪——她们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丈夫与父兄,这在这个时代并不算什么,但更多人在这场火光葬礼中失去了一贫如洗的家。

    古书上说,七月流火,指的是大火星西行,天气即将转凉。过去徐晃不知道这话对不对,但这个夜里,他看着街头巷尾蜷缩着那些哭到红肿的眼……古人说的没错,七月流火,转眼雪上加霜。

    收降兵卒的事直至子时,直至次日清晨,空气中仍旧散发着烟熏火燎的味道。随行计吏彻夜举火,在清早将清校武库、粮仓的书简搬到徐晃案头。袁绍从黄河以北退到淮河以南,最后留下的遗产为数不少。

    曾经为守护汉王朝兴兵西进诸军中最像古之贵族的诸侯在十年战争中越来越像个匪徒,而当年的匪徒却越来越像个贵族。广陵武库中几乎汇集了整个关东各地造出的兵甲,翻翻兵器上的铭文便能理清近二十年关东发生的所有战争……中平元年巨鹿造的矛头、兴平二年渤海郡国都尉的铁甲、兴和元年青州东莱造的压片强弩,当然也少不了来自乐浪漂洋过海而来的檀弓。

    袁绍没有宝物,武库中甚至没有多少值钱的物件。兵器,除了兵器就是甲胄,要么就是骡马、耕牛。从这些战利上,徐晃看得出袁氏是如何从三公贵胄被燕氏在战争中逼成好似流寇般的窘态。

    恰到好处的几个人出现在应当出现的地方,能扭转一场战争的胜负。那大约是这几个人最有价值的时候,当战争结束,情况便往往变得不同……这话用在陈登与薛州身上,刚刚好。

    攻城时因为他们的兵在城内,而且还提前将消息告知徐晃,所以广陵之战他们是友军互为攻守。但当战争结束,袁绍**而死兵马尽数投降?不是徐晃过河拆桥,即便他是将军、徐州战场的统帅,也没有能力将他们当作袍泽。

    陈登和薛州的兵只能交出兵器重新回到广陵西南的营寨中,而且清晨徐晃的部下便将暗道堵死。

    姑且称之为软禁吧,他们虽然没有兵甲军械、营寨中的军备也被收拾一空,多少还给他们留下几日的口粮。徐晃倒并不担心那些过去的海贼造反,这年月兵荒马乱,饥荒、疫病、兵灾,不知道哪个先来,谁也猜不到自己还能活多久。可说一千道一万,到底是肚子里有粮食心就不慌。

    广陵郡国兵有了粮食,便闹腾不起来。何况就算有居心叵测之徒,他们也没力气闹腾了,在城中与袁氏军巷战令郡国兵死伤颇重,原本的校尉部如今还能拿起兵器的只剩不到两个曲,燕氏在广陵近畿驻扎着水陆军卒四万有余,北通下邳南扼大江,威势如日中天,哪里还有人敢去想什么歪心思。

    他们都在等,不论徐晃还是陈登,都在等冀州那位赵王殿下的一句话……一句话,决定他们的命运。

    所幸燕氏的传信兵一向神速,并未让陈登与薛州等上太久。广陵城被攻破的第三日,在衣甲鲜亮的燕赵武士簇拥下,甄尧从下邳赶到广陵,见到徐晃开口便笑,赞叹不已,“徐将军厉害,在下曾听赵王说起军都山一役徐将军一骑当十千,教雄踞塞北的轲比能数年不敢南下,今日才知道原来您攻城之能更甚野战之功!区区一日便将广陵拿下,处死袁本初为赵王解去心腹大患。”

    说罢,甄尧踱着坐骑显得急切,探手向前指着笑道:“袁氏尸首,何在?”

    “袁本初并非我部军士所杀,我部方才攻入城门,袁氏便在城中官寺**,降兵将校收编三个校尉部,若非如此还要一场恶战。”徐晃与甄尧并肩而行,道:“这两日派人清理了官寺,几十具尸首烧的不成人形,认不出……”

    徐晃还没说完,甄尧已经脸色大变,摆手制止了徐晃继续说下去,抬头看向道路尽头的废墟,调转马头对徐晃问道:“此时就劳将军另作书信向赵王宫复命吧,陈元龙和都尉薛州,还是先去看他们两个吧。赵王有命要招陈元龙前往赵国,即日启程,至于手下的老练水兵,交由田将军,属管承部调兵顺江沿袭大略豫州汝南,进入荆州助战。”

    “去赵国?”徐晃愕然,问道:“那广陵怎么办?此处比邻江东,地利尤重。”

    “广陵,徐将军,你是广陵太守了。”甄尧的心绪在知道袁绍**而死后便低落许多,摇摇头说道:“下邳陈珪任徐州刺史,广陵,就由你徐将军驻守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最后一个() 
    来广陵之前甄尧对观看袁绍的尸首有很大的兴趣,只是袁绍的死因像一盆冷水浇在他的头上,只剩下憋在心头说不出的唏嘘。

    二兄大约也是像袁绍这样吧,绝望中点燃粮仓,跟屋子一同化作灰烬。

    燕北从冀州回辽东时将甄尧的尸首收敛好放在棺椁中,因此甄尧没见过甄俨被烧得不成人形的模样,只知道当时燕北的部下在废墟中搜寻兄长尸首时是依靠甄俨生前佩戴的玉佩,那块玉佩后来被甄尧压在兄长的墓碑下。

    玉石都被烧裂了,何况是人?

    时光的残忍之初,在于无知无觉。无知无觉中,生命里某个瞬间悄然回首从头忆起,原本熟悉的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

    十余年前甄尧想破头都想不到天下会在短时间里天翻地覆,也断然想不到甄氏、自己,一切都在原有的道路上改写。他是甄氏幼子,大兄死后二兄担当家业,他几乎与姐姐一样,除了读五经练弓马,剩下的时间便是飞鹰走狗。

    不必承担家业的次子,不论身份地位高低,不论是贵人还是庶民,都要比长子活得轻松一点。甄尧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们这样的幼子在宗族中所需要承担的不过是辅佐的角色,学会服从比学会领导更重要。兄弟不争权夺利,宗族才能繁荣昌盛。

    像他的出身,几乎十几岁时就能一眼看到老。加冠后有才能先做郡吏的举茂才、才能不足有德行名望的便举孝廉做县令、实在不争气想办法走贤良方正当议郎……归根结底,二十多岁是要在冀州做个县长令的。再往后的事全凭时运,有能耐做到郡守光宗耀祖、没能耐一辈子任事诸县也能留下贤名。

    无非是为官任事一方、布衣便帮衬兄长,娶贤妻纳美妾,不必可以立功只求一世平安喜乐便是。

    后来人回望当时,发生巨变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端倪。但若身处当中,又有几个人能看出天下会变成如今的模样呢?没有人,整个天下,没有任何人能够预见。

    黄巾之乱,张角喊出苍天已死,苍天死没死不知道,张角死了,黄天也没立起来。

    为什么燕北会在二张叛乱后极力希望归附幽州?一方面张举张纯的确无成事之资,这是属于燕二郎的预见,这事不单单他,当年幽冀大地上有识之士大多比燕二郎这草莽之徒看得更加透彻;但另一方面,是燕北这个两度投身叛乱的人固执地认为,汉室虽乱,却不至亡损。

    他错了。

    何进不知道,稳操胜券手握天下兵马的大将军会在一个天色正朗的午后死在看望妹妹的路上,宫门一闭便被砍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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