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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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楯蛮私兵入成都,结果可就不一样了谁能挡得住?

    白日做梦,谁都挡不住!

    他这番话很明显带着二层意思便是,要想让庞羲自己回去,就必须要将东州兵的指挥权交给他,带着四千益州兵回去。这对庞羲而言也是不可能的,庞羲对自己用兵斤两也很清楚,仰仗东州兵数年之间还数次败给张鲁,东州兵就是他的命根!

    庞羲眯起眼睛,摇头叹了口气道:“承蒙老将看得起在下,若如此在下也只能死守白水关,以待老将军回还。将军,还望务必早日回还,在下独力守备白水,可谓提心吊胆!”

    严颜面上那份冷冽这才悄然散去,抱拳应下,道:“不出三月,必领兵回还,庞使君保重!”

    话音一落,严颜便风风火火地向关下走去,临走还不忘对关上东州兵道:“不要将我军旗帜撤下,勿要让关下贼寇探明虚实!”

    严颜走下城头,庞羲却面目阴晴不定地站在关头,垂头看着严颜一步一步走下关阶的身影,心中百千念头回转,最终瞧了一眼关内伍什成群的东州兵与严颜身边寥寥几名卫士,最终狠狠地拧下眉头,抬手拉开大弓,羽箭自关上曳着射向不过二十余步下的严颜后脖颈。

    伴着一抹血花爆开,庞羲在关上暴喝道:“严颜谋反,东州武士速杀之!”

第一百八十六章 CD围() 
    白水关上尸横遍野,大祭酒张卫登上城头,关内燃起浓烟,道旁丢下兵器的益州军卒垂头丧气,伤兵不计其数。不多时白水关洞开,城外诸多教中祭酒拱卫着张鲁进入关内,当即便问道:“公则,这是怎么回事!”

    张卫也蒙了,问道:“兄长串通了赵韪还是庞羲?方才我问了敌军来不及逃亡的俘虏,说是州中赵韪赵将军反叛,庞羲在关上引弓射伤严颜,言其欲反回成都害刘季玉,随后东州兵与益州兵内讧,好不容易内讧方才底定,汉昌长程畿又以叛乱为由杀了庞羲,带兵向成都去了。”

    说罢,担心自己弄不清情况而带着疑惑会令兄长对战局忧虑,张卫接着补了一句,道:“程畿带走了四千多人,就四千。”

    益州兵的出息大了去,一场内乱下来,张鲁环顾城内烧了一夜的营帐废墟与蹲在关内道旁的益州俘虏,挑着眉毛算了算,对谋士阎圃道:“这关内的兵,没有六千吧?”

    何止没六千,关内益州的残兵败卒连四千都不到!

    内讧往往意味着啸营,而双方开仗的都是自己人,这就决定了大多数摸不清头脑的军卒都向关门汇聚,没多少死在袍泽刀下,但逃出去的却数不胜数。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尤其是张鲁。

    巴郡太守庞羲杀死巴西太守严颜,张鲁能理解,刘璋近来总派人责怪私自招募私兵的庞羲这事他也有所耳闻,毕竟賨人部落也有许多纳了五斗米的教徒,甚至那些部落的首领都领着天师大祭酒的称号。但州吏程畿又在混乱中杀死庞羲,这就是他想象不到的了。

    “这不关张某的事,但却是件好事。”白水关万余守军一夜之间化作虚无,非但没给张鲁部下教徒带来死伤,还让他平白得了两千余降兵扩充军队,怎么看都是赚的,张鲁道:“事不宜迟,先收拢了兵马,打散降兵由杨任率领着将白水关内的尸首收整了,作法祭天。二弟,你先派人给赵王送去攻陷白水关的战报,请赵王殿下表张某为益州牧。随后带三个大祭酒领兵杀向葭萌关,等着关门洞开便是!”

    张鲁没料到白水关守军会内讧,也没料到赵韪会在此时反叛他没想那么远,何况赵韪是刘璋肱骨大将,就算想要策反也没有这样的能力。他之所以有把握,是因为在发兵前联板楯蛮渠帅罗、朴、督、鄂、度、夕、龚七姓,自益州北部各地发兵,约同攻葭萌关。

    张鲁在葭萌关北,而板楯七部帅于葭萌关四方,同攻之下葭萌关断然没有守住的道理。原先他是想等葭萌关被围的消息传至白水关,守将军心必然大动,到时候便有机会招降庞羲与严颜,不过此时显然不必再去花心思招降死人,直接打过去便是。

    虽说赵韪的叛乱对张鲁而言看上去不是坏事,可张鲁却免不了担心。他担心在他兵临成都之前赵韪便将成都攻下。除非他这天师做州牧,否则任何人做州牧只怕都会不喜欢他——****的天师教对任何州牧而言都不是好事。

    这决定了在张鲁眼中,任何一支军队都会是他的敌人,包括此时为他牵扯益州兵的赵韪。

    蜀郡,成都郊外。

    赵韪远比刘璋知晓何为果断,如果将他于叛乱前后的所有动作加以分析,这绝对称得上一场精心策划的叛乱。而叛乱的引子,便是张鲁自称赵国汉中太守,传檄益州向南进攻。

    张鲁和燕北都知道,汉中并不属于赵国,之所以这么说也无非是张鲁为了震动益州吏民之心而已。张鲁需要这个,燕北则不会将汉中推出去,这是不谋而合的举动。但赵韪不知道,在他看来,张鲁一旦归附赵国,那么白水关、葭萌关便未必能守住,能不能保住刘璋便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刘璋是保不住的,赵韪深知刘璋保不住,即便保住这次也保不住下次。

    看到张鲁檄文的当日,赵韪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半夜里却又自榻上爬起枯坐一宿,第二日便遣门客前往荆州,送去千金重礼,一半贿赂荆州上层官吏,让他们不要进攻益州;另一半,赵韪送给麾下兵多将广的刘备,请他入益州共谋大事。

    赵韪是益州老人了,十余年前,刘焉面见先帝请求化史为牧来应对天下越来越混乱的局势,那时候任大司农下书吏太仓令的赵韪便追随刘焉入益,开始他只是个管粮食的九卿下吏。益州既定,刘焉独霸一方,却在兴平元年痈疽发背而卒。是赵韪力压众议,保刘璋为益州刺史。

    后来朝廷下诏,以刘璋为监军使者,领益州牧。

    刘璋是他一手推上益州牧大位的,尔来数年,御张鲁征刘表,赵韪劳苦功高。可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观人下一盘六博,他不会走棋还不听劝,他该怎么办?

    把棋手踹到一边,自己下!

    赵韪不想自己下,他也不能自己下,否则就是夺主君基业,所以他招来刘备下。刘备人穷志不短,蹉跎大半辈子没落得一份基业,却有精悍的军队与虎熊之将,天底下能挡住燕北的人不多,刘备若与益州地利相合,兴许可一试。

    成都的巍峨城墙近了,曾经繁荣的乡里百姓早跑得不知所踪,兵灾的消息如蝗虫过境般传遍各地,一路行来沿线各县皆望风而降,大军在握,跟随他南征北战的东州虎贲列阵前行。赵韪心中本该有万丈豪情,可此时每向前走一步,却让他的心沉一分。

    “益州,是先主的基业!”

    赵韪在心里这样说着,倘若刘焉泉下有知,知道他起兵即将把刘璋从益州牧的大位上拽下来,应当是怪他的吧?可怪也没办法,这是唯一能保住益州的方法。

    “只求左将军入益州可信守承诺,保全季玉性命一世无忧,恶人赵某做。”赵韪目光坚定,跨在马上向前奔出十余步,高喝道:“传令大军,围困成都!”

第一百八十七章 入益州() 
    荆州,南郡,巫县。

    江水河畔,军卒民壮将一车车兵甲辎重搬上战船,江畔连营数十里,人马走动喧闹非凡。将军一下令,军卒便要跟着动起来。

    刘备牵着战马在营地间穿梭,不断对各营兵将叮嘱着船队前后事项,若临战当如何、行船当如何,不厌其烦。他部下兵员繁杂,虽然如今已不剩多少北方兵,可军中老卒新卒交杂,何况向来没有根基,大多步骑从来没有过水战的经验。如今大军将要走大江入益州,便是做足了准备也仍旧担心在水上出乱子。

    刘备是幽州人,上船就觉得心里不踏实,更别说还要逆流而上,看向江面的眼神都直打怵。

    不过刘备虽是这样,但身旁跟随的一众亲卫却心态轻松,跟随刘备这十几年,他们早习惯了四海为家的流浪,反正在哪儿都呆不长,索性不如看开点,心里早就做好准备了。

    “将军,三将军来了,看着好像挺急。”

    护军陈到的话音刚落,刘备转头向营门望去,便见张飞骑策黑马一路行来,临近十几步勒马翻身而下,甩开缰绳迈着大步过来,看看左右长出口气,风吹日晒的黑脸上净是焦躁不安,道:“兄长,俺这心里还是不踏实,当真要去益州?”

    俩不踏实的人,算是凑一块了!

    刘备不踏实是因为即将乘船,张飞不踏实却是因为放不下荆州。

    他怎么能放得下?

    过去安喜县、平原县、青州刺史、徐州牧,但凡是县的,他们便能待上几年不挪窝,但凡是州,不出三年便被人打跑,十几年来从未有过像样的基业。可这一切在去年便不同了,荆州是刘备的福地,蹉跎数年一朝翻身,刘表派他们去攻打汝南,从攻的魏延、黄忠都是良将,兵甲辎重荆州各郡一次配齐,在汝南势如破竹!

    好景不长,曹操被燕北一路打进豫州,荆州的江夏太守黄祖还领兵进攻他们,汝南破败难守,索性一路打破江夏杀死黄祖。张飞那时其实就不想走,想留在汝南和曹操战个痛快,可兄长被诸葛亮那一套什么益州天府之国的话迷了心窍,他们又回到荆州。

    张绣和姜晋带着大军打进荆州,刘表腹背受敌独木难支,遂向他们求和,让刘备屯兵江夏,操持着与曹操的战争。张飞这边还心心念念着汝南,看什么时候能打退曹操夺回汝南呢,益州来个使者……上万大军便要启程入益州了!

    “兄长你说咱这不是又白忙活了么!”

    打下来的土地拱手让人,此次拱手让人。守不住的没办法,可这能守住的,也要让?

    “白忙活?呵,算是吧,又白忙活了。”

    刘备晒然地笑,竟是被张飞一句白忙活说的鼻梁发酸,转头望向江面,额头皱纹与鬓间白发极是显眼。他才刚四十来岁,本应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可颠沛流离备受心酸让他看起来要衰老许多。

    他叫刘备,备受磨难的备。

    “去益州吧,至少能有一份基业。”刘备强压情绪,咬牙对张飞道:“益德,我想了想,如果你想留在荆州,就留在荆州。我向刘使君表你为南郡太守,把江夏还给荆州牧……听我说!你与宪和留在南郡。”

    “那兄长都走去益州了,俺还留在这做啥?”来时张飞气鼓鼓地不愿去益州,现在要他留下却也老大不乐意,连连摇头道:“俺还是跟着去益州吧!”

    刘备摆手道:“留在荆州,留个退路。”

    “退路?”

    张飞不解道:“这还要啥退路,益州兵那模样,哪儿能打过咱,那刘季玉俺一伸手就掐死了,哪儿还要啥退路!”

    这倒不是张飞说大话,刘备从北走到南,走一路募一路兵,但凡不是新卒的,便都是精锐的,甚至北方幽冀兵绝对称得上身经百战,而且这百战还不是夸张的虚数。他们经历最残酷的战火活下来,军卒练就一身本事,他们这些将领也非同一般。

    凉州兵、并州兵、司州兵、幽州兵、冀州兵、青州兵、兖州兵、豫州兵、徐州兵、扬州兵、荆州兵,他们都与之对战过,熟悉天底下所有军队的战法,知晓天底下大半战将的惯用伎俩。如果这样的军队不是天下强兵,那什么才是天下强兵?

    益州所仰仗,不过东州兵。而刘备最不怕的,就是东州兵,因为他打过的荆州兵,比东州兵还东州兵!

    “我们没去过益州,何况在益州要面对的不单单刘季玉,还有张鲁,还有燕仲卿。”燕仲卿的名字似乎总是要比别人沉重的多,无端为刘备的话增添几分重量。“张鲁攻州府,打的是赵国汉中太守的旗号,虽说还不知是真是假,但早晚会与赵国兵对上,为何留退路……为了这次不白忙活,益德,你真要与宪和一同留在南郡,招募流民操练兵马。”

    荆州的战事一时半会不会平定,刘表麾下士人多,军士也聚集了北方连年战事逃来的百姓,地广人稠,输掉几场仗算不得什么大事。益州之事在成功之前,刘备心里也不太有底,过去总是被战事驱赶着颠沛流离,没有机会也没意识去留下退路,如今有了机会也吃够了颠沛的亏,刘备要留下一条退路。

    南郡。

    南郡地处荆州之西,比邻益州,不论支援益州还是向益州撤退都来的容易。尽管南郡现在百姓不多,可日后荆州混乱,百姓必然都向南郡逃难,只要能保住流民,早晚那会有人口兴旺的那天。何况刘备心里也有一点隐含的期盼,若此次入益顺利,将来便可依诸葛孔明的筹划,发兵攻下荆州。

    登上战船的刘备心里火热,他一直记得诸葛亮在隆中对他说出的那番话,‘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百姓孰敢不箪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诚如是,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

第一百八十八章 荆州乱() 
    汉室可兴?白日做梦!

    邺都的皇帝终日自觉死期将至,夜夜以泪洗面;赵都群臣欢天喜地的筹备同袍昏礼,迎接的车仗从常山真定排到赵国邯郸宫外十里亭络绎不绝,这种时候说汉室可兴?

    天底下刘姓诸侯都要完蛋了!

    刘璋的局势很惨,但他还不是最惨的,到底到底,还有程畿杀了上官也要去救他。

    刘表就比不上他啦!

    荆州在过去混乱的十几年里因刘表得以保全,燕北在黄河以北征战最凶的那几年,这里是北方诸州百姓吏民逃离战乱的首选,离散的乱世里开辟出一块供中州士人清议的桃花源。

    可是那词儿怎么说?好景不长。

    乱世里似乎好景就没长过,因为未来像隐在重重浓雾中,改朝换代来临之前谁都看不清前途何在,看不清天下前途,更看不清己身。西迁长安后有识之士能够猜到最终扫清域内的诸侯就要在讨董的各路诸侯中脱颖而出,人们想过各种可能……那是真正的人中翘楚,有四世三公的二袁、有汉室宗亲的刘景升、据四战之地以御敌的曹孟德,甚至是刘岱孔伷孙坚公孙瓒诸人,哪个没有问鼎天下的可能?

    可机关算尽,谁能想到清平北方的却是小小护乌桓校尉燕仲卿?

    他是谁啊!

    马奴、马匪、马将军,马上封侯落得平地称王的赵王燕仲卿!

    他手里攥着战火,一路南进一路烧,最终又烧到了荆州。这一次,士人们愤愤不平,可百姓却知道自己该往哪跑了,他们不再向南,返身北走,去向早已平定的司州。随姜晋、张绣带兵攻入南阳迎着向赵王宣战荆州征北军进发,荆州的百姓却携家带口大举北迁,两支军队尚未见仗,荆州兵的士气便接连大跌。

    如何能不跌?

    蔡瑁张允率领水卒船队自河道北上,欲走沔()水后发先至入南阳截断张绣与姜晋的后路,才不过行至襄阳船队便被阻死在河岸……整个沔水向北皆是百姓、商贾的船队,从不过乘几人的走轲到重俞数百石之商船拥堵使河水断绝,大军不得寸进。

    水路上北逃的百姓船队从襄阳一直堵至南阳丹水长达数百里,因为百姓进不得司州。燕氏校尉潘棱在南阳郡丹水县三户亭设卡,荆州的船一支都不准往北走,上游截住道路,百姓船只北走走不得,因为有燕氏兵马阻断;南退也退不得,因为荆州水师就在其后。

    自古诸侯爱百姓,往往发动一场战争的第一个命令便是打下一座城池强迁所有百姓,只要得手便是一场大胜。但那也要分时候,比方说如今燕氏与荆州开战,就是再多的百姓潘棱也不敢向北放。沮授下了命令,要他不得有任何百姓向走脱,生怕混入荆州间使谍报。

    潘棱打仗不怎么地,可若说到弹压百姓那真是拿手绝活,甚至都不许拔刀,他手底下那帮幽冀山贼强盗带着那股悍匪气质就能将人吓得够呛。

    只是这就苦了蔡瑁张允,眼看兵马就要失期,原本还想着在襄阳等等黄祖的后路大军同行,哪知道几日后传来消息刘备连汝南都不要领兵杀进江夏向黄祖复仇,黄祖当先被刘氏大将关羽劈死,只剩下儿子黄射领了九百多残兵败卒逃回襄阳向刘表哭诉刘备的暴行……死都没地儿说理,谁让江夏先打得他呢?

    灰头土脸的荆州水师只得弃了战船,走陆路向北缓慢推进。行军是真缓,荆州水道发达纵横相通,水卒便并未携带多少马匹,这下连辎重队都是从百姓中强征而来依靠耕牛来拉运,更别说军卒了,只能走着,苦不堪言。

    水路都阻塞了,更别说道路,官道上逃难的百姓更多,酿成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荆州不能制。

    事发如此,刘表都方寸大乱,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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