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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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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是说臧霸故意和咱打这一仗?”麹义刚吩咐几个副将自山道包抄,以期一举踏平临乐山,听到徐庶这么说,大手一挥道:“他臧宣高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咱把他踏平咯,事儿办漂亮,比什么都强!管他投降不投降,就这两面三刀的人物,降了你又能保证他不再叛?”

    说罢麹义手掌拍案,探身指道:“直接把他们都宰咯,天下太平!”

    徐庶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攻打临乐山一向没什么大仗,泰山兵在山间掌握地利来去如风,东边儿林子攒射一阵子、西边儿官道布一片铁蒺藜,防不胜防。不到俩月时日便让他们想青州大营送回两千多伤兵,哪怕真正见仗时他们总占上风,可实际算下来伤亡还是要比敌军多,这如何能行?

    可偏偏麹义又是个刚愎的性格,根本听不进人劝,尤其现在,不知是抽了哪门子的风,放着可以招降的敌人不去招降,硬要让士卒用性命填平泰山,徐庶虽是小小幕僚,却也不能眼看麹义如此胡闹,梗着颈子道:“麴将军,即便踏平泰山,士卒伤亡过半又有何益处?”

    “益处?益处大了去!”麹义根本听不进去,挥手武断道:“那不是你能搀和的事,打垮他们便是!”

    徐庶硬是被麹义蛮不讲理的态度憋了数息,才怒道:“大王有令要将军击破袁氏,如今袁氏未破,将军却在此与臧霸对峙,是何道理?”

    “袁氏算个屁!自有徐公明对付,要不了多久袁本初自会授首,除非”麹义原本瞪着大眼突然眯了起来,道:“除非臧霸现在投降,麴某就等收拾了南方诸侯才回兵扫了他!”

    两个人的关注点不在一个地方,麹义是一定要击破臧霸,甚至似乎并不在乎臧霸部下诸将,仅仅是想取得臧霸项上人头;而徐庶则更愿意尽快安稳局面,击破袁氏以收全功;这般情景,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徐庶气呼呼地走出中军大帐,回到自己的小营帐里奋笔疾书,派人向兖州的燕北传信告知局面。

    袁氏虽在燕军的接连进攻下元气大伤,可即便伤筋动骨那也还未彻底兵败,仍旧有反抗之力手握徐州之地,麹义却在此迟疑。这般情况若无人制止,只怕将来会酿成大祸,可现下的节骨眼上,除了燕北还有谁能阻止麹义呢?

    没有人,麹义听燕北并只听燕北的。

    除了那位赵王殿下,天底下所有人对麹义来说都是个屁!

    “哈!麴将军的起色可不太好。”

    就在徐庶派人寄出信件时,一支军骑步入前线大营,来人显然权势极大,甚至士卒都不敢让他等候通报,不过是快跑着前去中军帐告知麹义,而就在传令兵入帐不过片刻,来人便也进入大帐。

    这个时候能进入麹义前线大营的,除了田豫再无旁人,这个比麹义要年轻近十岁的楼船将军带着一脸笑意上来便拥住顶盔掼甲的麹义,旁若无人地端起案上的雕花铜碗大饮几口,这才笑着问道:“听说兄长在泰山与贼兵交手,小弟过来看看。两万水军就停在东莱港,兄长一声令下五艘楼船可经齐国走翰水直进泰山郡!”

    “国让,不是让你去徐州支援徐公明,寻袁本初的晦气,你到我这儿来做什么?”田豫的示好麹义显然并不买账,坐回主座脸上不快之意昭然若揭,道:“泰山郡没你想要的东西。”

    田豫投降燕北时麹义就已是一方大将,在军中地位哪怕时至今日也没谁能够撼动,至于旁人眼中的水师统帅、燕氏重将田豫,在麹义眼中也不过是个后生小辈罢了。

    “麴将军,要么你我合兵,五万大军三月推平臧宣高,把他的人手全围在这几座山上,叫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要么派人去劝降他,牵子经有师弟精于此道,转头御使泰山兵南下打袁绍。”田豫根本不在乎麹义表现出的不欢迎,摊手道:“你这样耗着损兵折将,万一最后还输了,难道赵王不会怪罪?”

    田豫还是说话好听,知道麹义是犟牛,毛要顺着捋。可是偏偏,百试百灵的法子在这次却不管用了。麹义再度摆手道:“不能招降!诸侯,都得死,不然以后还有得乱!”

    诸侯都得死?

    田豫楞了一下,当即变了脸色,沉声问道:“兄长可是听说了什么?何不说来给我听听。”

    “麴某什么都没听说。”麹义看帐中左右四下无人,这才对田豫道:“张文远以汉骁骑将军请封赵国偏将,大王允了。”

    “噫!”

    田豫倒抽口气,笑出声来,道:“这张文远真狠,杂号将军降为偏将,可田某如何觉得这是不降反升呢?”

    “当然是升,他张辽用平兖州打得曹操找不着北的战功请封偏将,若你田国让现在上表,也就只是个裨将了。”张辽这也因仇恨啊,田豫咂咂嘴,还是觉得楼船将军这官号挺好,旋即将此事抛在脑后,对麹义道:“那你这岂不是傻了,放着平袁氏的功劳不要,跑过来打山贼,难道你打算到时候让大王给你封个赵国校尉?”

    “赵国校尉?”麹义嗤笑一声,对这官职极为不屑,燕北在官职上的小手段也就糊弄糊弄别人,他从邯郸就跟着燕北,没什么是他猜不出来的。麹义抬头望向帐顶,幽幽道:“我想将来生个曹孟德这样的后辈难道你不希望做曹参、樊哙这样的人吗?”

    曹参,樊哙?

    田豫坐在榻上身子向后仰去,麹义这说的什么跟什么?但田豫偏偏觉得自己好像听懂了一点曹参和樊哙,是跟着高皇帝打天下的开国大将!

    “麴将军是说大王”田豫想明白了,腾地从榻上起身,迈步走出大帐,声音还在麹义耳边回响,“我这就调战船入泰山,打平太山寨,我等再南下扫平诸侯!”

第一百六十三章 阵前邀战() 
    凉州,金城南,大雪山下。

    马超添了新甲,银色雪狐皮包着铁甲威风凛凛,望向北面。去年冬天马超败于韩遂,侥幸逃遁雪山之间为羌部所救,短短几个月,当他走出雪山,八千名白马、参狼、钟等多部羌氐的军士随行下山,助他向韩遂复仇。

    他有羌人血统,父亲一直想让他娶个汉家女子为妻,可惜去年冬季虽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在苍茫天地与巍峨雪山的见证下娶羌女为妻,弓马骑术无人能及,驰射十发十中力大无穷,被羌人奉为神威天将军,得数个部落效忠募来这些久居雪山的勇士为他作战。

    大军出征,有巫女祭天,苍茫雪山遍扎赤幡,为远征将士送行。

    羌管幽幽,马超志得意满地跨坐雪白牦牛北上,与羌地良马的缰绳攥在手中。羌地出良马,只是雪谷常年不化又多积水,策马反倒担心伤了马掌,不如骑在牛背上稳当。

    “夫君”

    临行,羌女拽住马超的衣襟,难离难舍。马超爱怜地揉乱羌女的发,攥着混铁矛道:“不必担忧,等击败韩叔父,父亲若要去并州任州牧便由他去,我自会留在凉州,我们去陇县。凉州是凉州人的凉州,是汉人的凉州也是羌人的凉州。我会去寻燕仲卿要来州牧,天下没有人能比我马孟起做的更好!”

    羌女听不懂马超口中的州牧,但却无比相信马超的话,部落里三千多个男儿无一比得上她的夫君,那自然天下都不会有人比她的夫君更好。至于天下有多大,她不知道,也许比大雪山更大一些?

    羌女坚定地接连点头,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她不敢说话,只是不住地点头,攥着马超衣襟的手不论如何也不愿松开,生怕一开口眼泪就坠下来,也生怕一撒手马超便再也回不来。

    她懂得少,却也知道韩遂的名号都传进雪山,部落里那些叔伯总是提起他,说他有十万羌兵效命,打得朝廷皇帝都奈何不得。她还知道,皇帝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就像雪谷白马羌她的父亲一样,皇帝都奈何不得韩遂,那他一定特别厉害。夫君要去讨伐他,也一定特别,特别危险。

    八千羌氐,下雪山。

    与此同时,雪山以北,凉州境内金城、陇西、汉阳、武威四郡交界的榆中,两支庞大的兵势连营正在对峙。自然是韩遂联合凉州诸将与马腾赵云等人的对峙。

    冰消雪融,缓了四个月的韩遂再度发兵,欲以兵力形成压倒性的优势,将马腾、赵云等人统统赶出凉州。只是大军倾动,几无可能做到保密,才不过出金城不久,消息便由快马带着传遍整个凉州。州府派出兵马相迎,却也再正常不过。只是这次州府派出的兵马超出了韩遂想象,令他感到担忧。

    “彦明,如何?”

    阎行是韩遂部下健儿,当得勇猛无匹,尤其马超去岁被打溃至雪山身故,现下生死尚且不知,阎行更是所向无敌,此次便由他担任先锋要将,在两军对峙的当口上叫阵邀战。

    阵前单挑这种依靠个人勇武的事儿,通常只会发生在边州偏鄙之地。不过哪怕在边州,这也当不得主流,仅仅是主将为了鼓舞士气而发起的手段中的一种罢了。自战国时代拉开兵法权谋篇章,这种盛行于贵族之间以单挑昭示勇武的阵前拼杀便渐渐沦为莽夫之勇,并不为人所推崇诸如郭汜为董卓复仇青锁门下邀战吕布,置大军于不顾。

    若非单挑坏了大事,十万凉州兵可能放走了吕布?

    不过自然也有例外,比方说冲阵之将在万军中夺取敌首,说到这种军事活动便不得不提及历史上的关羽、孙坚,还有把武力值点满了的词人辛弃疾,那都是神人,不能以常人度之。

    韩遂之所以派阎行去挑战,也是为了鼓舞士气,大军鼓足声威一路东进,至榆中被州府军拦住,偏偏寻不到战机仅能对峙,这种情况士气自然一落千丈。先前仅听阵前叫好可距离太远看不清晰,此时眼见阎行从阵前归来,早耐不住心中痒意,连忙追问。

    正见阎行拨马而来,铁矛染血,脸上带着快意笑着拱手道:“将军放心,此去斩都尉杨芳、姜冏二将,若非马岱引宗族骑兵抢下,那杨阜也断然丢了性命!我军士气大振啊!”

    “好,好好好!你且稍歇,我命人准备了酒菜,待酒饱饭足稍事歇息,傍晚还需你耀武扬威一番!”韩遂笑道:“到时你只需掠阵,叫候选、程银等人上前挑战便是。倘若马氏诸子出战,你便伺机斩了他们,断马寿成一臂!”

    阎行自是满口应下,韩遂这才心满意足地在阵前打马。虽说是鼓舞士气,可他心中又何尝没有伺机削弱敌军将领的意思呢?马氏之强不在兵员众多,而在宗族皆有马氏传下兵书家学,哪怕天赋各有高低,可面对这样一个由知晓军略的武将组成的宗族军队,谁心里不发怵?

    马腾未必有多厉害,可和马腾打仗就是难缠,就是打不赢。这父兄冲锋,兄弟子侄领兵发了疯般地死战不退,就是再高明的指挥也害怕这样的敌人。

    现在马超不在,马腾便是没牙的老虎,却还有四个利爪能拍飞敌人。若此次阎行挑战能伺机出去马腾的臂膀,无亲信之人领兵,州府军队也就离败绩不远了!

    转眼便至下午,阎行依照韩遂的要求引十余骑在阵前掠阵,候选、程银、梁兴、马玩等自恃勇武的凉州豪帅前去挑战。有了晌午的教训,州府军将这会儿安稳许多,哪怕这几个凉州豪帅再是如何辱骂,也无人出战,兵马也都垂头丧气地守在营寨中坚决避战。

    正当阎行以为今日就要这么结束,再无手刃敌将之机会,敌军营门大开,两列军骑鱼贯而出,当先一骑缓缓踱马,接着缓缓驰开了朝程银奔去。

    眼下眯起眼来,那汉军骑将年不足三十,白马银枪倒与马超有几分相似,正看着,程银便提起兵器策马迎了上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 赵子龙() 
    榆中对峙阵中,凉州叛军士气高涨,各个在阵前跃跃欲试,朝州府军营地大声叫骂嘈杂无比,有些羌人脱去跨裤翻身用黑乎乎的屁股蛋子对着汉军营地,阵前奔走的骑兵毫无意义地将箭矢抛射在两军对峙的空地上,似乎当他们的将领在单挑中斩杀汉军将官,便能让他们不论做出什么事情都可以视作是在侮辱汉军。

    事实上的确如此,此时此刻,不论他们做出什么,掠阵的阎行都不会感到奇怪与羞愧,反而跨坐马上与程银等人大声谈天,不时爆发出一阵足以令人感到惊慌的大笑,猖狂无比。

    反倒是汉军大营,他们的兵马虽多,此时却各个像斗败的公鸡,低眉顺眼地躲在营寨后面,兵伍小声说着什么,不时朝营寨外瞟去厌恶的眼光,有些胆气刚烈的汉军则紧紧攥着拳头,恨不得立即出寨去与可恶的叛军将官分个生死,却归根结底不敢踏出营寨一步。

    世事有趣,当韩遂带着十万大军在榆中与他们狭路相逢时,遍布大小榆谷的叛军营地没有令他们胆怯;当他们两只兵马在谷口结阵对峙时,四下里处处羌人游骑奔走的沙尘并未让他们畏惧。可是偏偏,就那么一个阎行带着铁矛跑到寨外骂阵邀战,哪怕他们知道阎行只是一个人,在接连数个以勇武称名的州府将校被那杆铁矛先后挑死,谁能不怕?

    因为阎行并不是真的一个人跑到数万大军阵前耀武扬威,在他身后的大小榆谷里是十万叛军纵兵放马将这里当作他们的牧场,毫无避讳。

    这不得不提对州府而言榆中位置之重要。这就好比后世明清时朝鲜半岛对中原王朝的重要意义一样,每一次中原王朝的衰败都是从失去对朝鲜半岛的控制开始的。而这个范围缩小到今日之凉州,每一次州府对叛军低头,也都是从失去榆中开始。这里是四郡交界,偏金城郡的西面有大小榆谷,两座山谷其间道路宽阔却地势难行,最终汇聚于榆中之后便是一马平川。

    而榆中,北面是武威大漠的入口、东面是州治所在的汉阳、南下则能直取陇西,故而对凉州叛军而言,夺取榆中的控制权,便等同于取得凉州四郡的通行证。以往每一次叛军出击,都是先从取得榆中开始。只是这一次汉军早有防备,这才让韩遂困守榆谷难以发挥其兵力优势。

    他们被堵在大小榆谷的出口了,哪怕汉军的总兵力不过韩遂十之三四,在榆中这块相对狭小的地形下,双方兵力相差无几,甚至在快速集结兵马这方面,汉军还隐隐占据优势。毕竟马腾就将营寨扎在榆谷口的开阔地形上,堵死了他们前进的道路。

    万军之阵中,突然寨门大开,赵云单骑策马而出,勒马在营寨外停驻,望向对面耀武扬威的叛军诸将士气已经低落到不能再放任自流的程度,否则再过半日,待到明日一早叛军大部出击,就算他们据守营寨士卒都未必有敢战之心。

    营寨之内,杨阜正派人寻赵云,忽听部下传告赵云已单骑出寨,登时吓得目瞪口呆,快跑着窜向寨墙,口中大叫道:“子龙糊涂啊!此时焉能再逞勇?”

    他说的是再逞勇,因为晌午他已经逞过了,出城迎战阎行,才不过交手三合便被铁矛扫落马下,若非马氏诸子引军骑抢下,他便要到地下与死去的州牧为伴,哪里还有机会在帐中养伤?

    因而一听赵云迎战,伤都顾不上便跑向寨门,边跑边对部下道:“快去叫马将军,务必救下子龙啊!”

    营寨上翘首以望的马云禄闻言惊讶无比,对跑上寨墙的杨阜问道:“赵将军还用救?那阎行连奴兄长都战不过,不算什么英雄!”

    “不算英雄,他附从叛军当然不算英雄!”杨阜大喘粗气,紧张兮兮地向营寨下望着,道:“可你是不知他们的厉害啊!”

    马云禄甩出白眼,不知道他们的厉害?是你不知道赵云的厉害啊!

    赵云的出营并未给己方士气带来太多鼓舞,营寨上诸多兵士看着赵云单骑策马的背影纷纷摇头叹息多数来自凉州各郡招募的汉军甚至不认识赵云是谁,只看背影便道:“完了完了,又一个去送死的,你看那凉州诸将均是膀大腰圆,这细腰乍背的骑将,怕还不够上,上苍保佑啊!”

    城上说风凉话的老卒话还未说完,赵云便已策骑而动,既不冲向阎行也不冲向凉州诸将,只是单单闲庭信步般策马朝向草原空地正中央,左右环顾一圈,攥着长枪朝散布各处的凉州叛将轻挥兵器。

    挑衅!

    “这个你们可别跟程某抢,这白面骑将看上去有点意思。你瞧你瞧,找老子要奶喝呢!”汉军阵中没多少士气鼓舞,可叛军阵中的诸将纷纷来了精神,各个高声呼喝嘲笑不断,最当先的便是程银,提着长斧拍马便去迎赵云,大叫道:“又来了个不怕死的,那小小汉将,报上名来!”

    非但程银拍马而上,就是候选、马玩等人也纷纷上前,不过也都没打算跟程银抢食,只是远远隔着数十步踱马,左右封住赵云兜转迂回的余地,就像一群猛虎盯住落单的绵羊。

    阎行也打马上前,却见远处梁兴非但不往前走,反而打马后撤着不时朝这边张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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