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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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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郡北部三天都撑不住,只能回头!

    步卒翻渠丘山终究还是慢了,张辽走出渠丘山时,卑衍已率骑兵于良山北道的东谷口等待昼夜,在张辽眼中,卑衍是很有价值的下属武官……因为他带着骑兵马队就食于野,非但省下一日粮草,还从乡野筹集到供五千兵马食上一日的粮食。

    作为将领可以不懂得攻势如火,但不能无法照顾好麾下兵卒的衣食住行。领兵打仗,能将这些繁琐的‘小事’做成并一丝不苟,那多多少少不会是一个庸人。

    为将者会打仗的太多了,但无法让军卒吃饱饭的将领,就算再能征善战,最后也总是难免一败的。

    张辽在良山脚下退后一步,退出海阔天空;小胜初阵的夏侯渊停驻在良山道上却陷入进退两难。夏侯渊不像张辽,一场仗葬送九成斥候,领军带路都压到陈宫这个本地人充当的向导身上。但正因有斥候,才更令夏侯渊不敢继续向西走。

    在意识到张辽的难对付后,夏侯渊在心中将张辽拔高许多,尽管张辽在先前选择后退,可对夏侯渊的震慑却不亚于被击败……这种震慑来源于感觉自己的头脑不够用,完全被张辽绕了进去,因而被动的便让夏侯渊希望不跟着张辽摆出来的思路去走。

    他的斥候在出谷时,遭到乌桓骑兵的追袭绞杀,不论是骑马射箭还是逃遁奔走,兖州军练出来的斥候都比不上这些自小成长在北疆的胡人骑手,即便侥幸穿越封锁抵达阳谷的斥候,也没办法让自己活着回到良山北道,所以夏侯渊只能知道敌军出现在山道终点的谷地,却没办法知晓再多情况。

    夏侯渊认为,张辽在算计他。

    于禁却并不这样认为,以理据争道:“夏侯将军,张辽狡猾而勇武,熟知军略。兵书上说过,敌人做出撤退的阵势我们便要小心敌人进攻,敌人的进攻越是大张旗鼓,我们便越要小心他们是否要逃跑。现在阳谷的胡骑阻断道路却不敢进攻,我认为张辽是想要逃跑了!”

    可夏侯渊却拿不定主意,道:“前些时候张辽后退我以为他是想要进攻,但他却没有进攻;现在他在谷口广布防备,恐怕也是真的防备。”

    当庸人与庸人对阵,依据兵法虚实之道,通常谁更懂得用兵便是谁能得到胜利;而聪明人与庸人对阵,获胜的往往是聪明人;可当聪明人与聪明人对阵,所需要考虑的便多了,不能再单纯地依据兵法,而要猜测对方的虚实并使用己方的虚实相合,才能勉强达到取胜的目的。

    夏侯渊从不认为张辽会是不知晓用兵的庸人,那么造成如此原因的便只有一个——张辽多算计了他一步。

    “与其举棋不定,不如分兵。”于禁不愿这样守株待兔,抱拳道:“将军善于行军,不如由属下率泰山兵先行,探明敌军虚实。若阳谷不过为张文远之疑阵,属下顺势夺城以全曹公部署;即便敌军重重防备,以将军之能亦可及时支援,不至溃败。”

    夏侯渊最终同意了于禁的战策,先以泰山军为锋,一路小心谨慎地向阳谷进军。夏侯渊本部则带着辎重稍稍押后。如此一来,即便前方战事焦灼,也不至伤及辎重……其实他们和张辽部所面临的情况差不出太多,同样过一日便少一日粮草,毕竟大军是无法从廪丘向良山北道运送粮草的。

    也正因如此才让夏侯渊感到心焦,若被阻塞在这几日,士卒的战力将会越来越低,到时候便只能等曹操主力自廪丘奔袭范县再杀向阳谷合兵。虽然这是最稳妥的战术,可指望曹操从廪丘杀到阳谷,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达成的。现在他派出去知会曹操的传令骑卒有没有赶到廪丘还要两说呢,若等曹操发兵赶到阳谷,那可就更慢了!

    就这样,于禁领五千泰山兵一路向西,再绕行向北直走阳谷,不半日便与阎柔部下的胡兵交战,双方兵马数量相仿,阎柔背靠城池辎重充足,仰仗马快兵疾占去不少便宜,但临阵经验较少,反倒忘记封锁曹军斥候,阳谷近畿的局势在半个时辰中便被于禁摸出个差不离。

    后方三十里的夏侯渊在夜里收到于禁急报,“阳谷不见张辽踪影,仅有数千胡骑,请夏侯将军速速来援,合力击溃敌军!”

    这下让夏侯渊没了丝毫顾忌,当即放下辎重领兵西进!

第九十八章 无题(一点再订阅)() 
    先别订,先别订,谢谢!

    张辽越过渠丘山衔住曹军尾巴有多种目的,行军中大多对前方充满警惕而对来时走过的路多有疏忽,尤其像良山北道这样东西贯通的一条路,更是如此。这当然是其中最大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张辽想要抢曹军的东西。

    兵法有云:智将务食于敌,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忌秆一石,当吾二十石。

    俗话说三夫一兵,是讲一个士兵便需要三名民夫去为他运送补给。燕氏虽在黄河流域拥大船之利,但从遥远的幽州至兖州,这条运送辎重的路是真正费去粮草无数,任何占据优势的燕氏将领都会想着如何吃敌人的粮食而减少己方在后的辎重压力。而这个问题对张辽而言,更是一刻都不能等待的……他没粮了。

    就像陈宫所说,放弃在良山西北伏击而绕行远途,以期后发先至是在冒险。在北道上丢弃的辎重只是少数,因为自大河暴涨补给断绝后,张辽部便一直面临着缺少粮草的窘境,过一日便少一日粮草。到了良山北道与夏侯渊遭遇时,张辽部实际上只够突进至鲁地的辎重,结果为了轻装简行又丢下了少数,仅剩不过五日粮草。

    这场长途奔袭对张辽最大的意义,便是袭击曹军后阵辎重,哪怕不能击溃夏侯渊部都没有什么关系,只要能够掠到他的粮草,这仗便胜了。

    因为东郡已经不剩多少粮草了,各地县城乡野的粮草都为阎柔部在前些时候便抄掠一空。失去粮草辎重的夏侯渊,在东郡北部三天都撑不住,只能回头!

    步卒翻渠丘山终究还是慢了,张辽走出渠丘山时,卑衍已率骑兵于良山北道的东谷口等待昼夜,在张辽眼中,卑衍是很有价值的下属武官……因为他带着骑兵马队就食于野,非但省下一日粮草,还从乡野筹集到供五千兵马食上一日的粮食。

    作为将领可以不懂得攻势如火,但不能无法照顾好麾下兵卒的衣食住行。领兵打仗,能将这些繁琐的‘小事’做成并一丝不苟,那多多少少不会是一个庸人。

    为将者会打仗的太多了,但无法让军卒吃饱饭的将领,就算再能征善战,最后也总是难免一败的。

    张辽在良山脚下退后一步,退出海阔天空;小胜初阵的夏侯渊停驻在良山道上却陷入进退两难。夏侯渊不像张辽,一场仗葬送九成斥候,领军带路都压到陈宫这个本地人充当的向导身上。但正因有斥候,才更令夏侯渊不敢继续向西走。

    在意识到张辽的难对付后,夏侯渊在心中将张辽拔高许多,尽管张辽在先前选择后退,可对夏侯渊的震慑却不亚于被击败……这种震慑来源于感觉自己的头脑不够用,完全被张辽绕了进去,因而被动的便让夏侯渊希望不跟着张辽摆出来的思路去走。

    他的斥候在出谷时,遭到乌桓骑兵的追袭绞杀,不论是骑马射箭还是逃遁奔走,兖州军练出来的斥候都比不上这些自小成长在北疆的胡人骑手,即便侥幸穿越封锁抵达阳谷的斥候,也没办法让自己活着回到良山北道,所以夏侯渊只能知道敌军出现在山道终点的谷地,却没办法知晓再多情况。

    夏侯渊认为,张辽在算计他。

    于禁却并不这样认为,以理据争道:“夏侯将军,张辽狡猾而勇武,熟知军略。兵书上说过,敌人做出撤退的阵势我们便要小心敌人进攻,敌人的进攻越是大张旗鼓,我们便越要小心他们是否要逃跑。现在阳谷的胡骑阻断道路却不敢进攻,我认为张辽是想要逃跑了!”

    可夏侯渊却拿不定主意,道:“前些时候张辽后退我以为他是想要进攻,但他却没有进攻;现在他在谷口广布防备,恐怕也是真的防备。”

    当庸人与庸人对阵,依据兵法虚实之道,通常谁更懂得用兵便是谁能得到胜利;而聪明人与庸人对阵,获胜的往往是聪明人;可当聪明人与聪明人对阵,所需要考虑的便多了,不能再单纯地依据兵法,而要猜测对方的虚实并使用己方的虚实相合,才能勉强达到取胜的目的。

    夏侯渊从不认为张辽会是不知晓用兵的庸人,那么造成如此原因的便只有一个——张辽多算计了他一步。

    “与其举棋不定,不如分兵。”于禁不愿这样守株待兔,抱拳道:“将军善于行军,不如由属下率泰山兵先行,探明敌军虚实。若阳谷不过为张文远之疑阵,属下顺势夺城以全曹公部署;即便敌军重重防备,以将军之能亦可及时支援,不至溃败。”

    夏侯渊最终同意了于禁的战策,先以泰山军为锋,一路小心谨慎地向阳谷进军。夏侯渊本部则带着辎重稍稍押后。如此一来,即便前方战事焦灼,也不至伤及辎重……其实他们和张辽部所面临的情况差不出太多,同样过一日便少一日粮草,毕竟大军是无法从廪丘向良山北道运送粮草的。

    也正因如此才让夏侯渊感到心焦,若被阻塞在这几日,士卒的战力将会越来越低,到时候便只能等曹操主力自廪丘奔袭范县再杀向阳谷合兵。虽然这是最稳妥的战术,可指望曹操从廪丘杀到阳谷,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达成的。现在他派出去知会曹操的传令骑卒有没有赶到廪丘还要两说呢,若等曹操发兵赶到阳谷,那可就更慢了!

    就这样,于禁领五千泰山兵一路向西,再绕行向北直走阳谷,不半日便与阎柔部下的胡兵交战,双方兵马数量相仿,阎柔背靠城池辎重充足,仰仗马快兵疾占去不少便宜,但临阵经验较少,反倒忘记封锁曹军斥候,阳谷近畿的局势在半个时辰中便被于禁摸出个差不离。

    后方三十里的夏侯渊在夜里收到于禁急报,“阳谷不见张辽踪影,仅有数千胡骑,请夏侯将军速速来援,合力击溃敌军!”

    这下让夏侯渊没了丝毫顾忌,当即放下辎重领兵西进!

第九十九章 兵形势家() 
    前往阳谷的路上,于禁部的行军速度一慢再慢,他在等待夏侯渊从后面赶上来。单单泰山兵没有办法驻扎在阳谷城近畿,他们的兵将太少,又不知晓阳谷城虚实,何况这是深夜,军卒都已经极为疲敝了。

    所幸行不过八里,于禁便找到了可以扎营下寨的合适位置,随即传令部下军卒休息,并放出骑手告知前去取回辎重的夏侯渊他们营寨的具体位置。

    自这场战争起始,曹军感受到于从前中原战事截然不同的压力,让他们透不过气来,太疲惫了。同燕氏作战,不同于过去与黄巾、与叛军、与金尚、与豫州的战事。过去在曹操的调兵遣将下,诸多敌人在战略上早已败给他们,几乎都是各部将领行军前往预定位置,接着发动进攻,有些失败,更多的胜利。

    但与燕氏的战争是不同的,燕军兵马是经受北方混战后脱颖而出的宿战之兵,他们的将领更俱为一世之杰,甚至在大多方面,兖州的曹氏比青州的袁氏要承受更大的压力。

    青州的战事已经打了半年,袁氏前军尽没,丢掉北方三郡土地,并无回天之力。与青州相较而言,兖州的战事节奏更快,从开始到现在不足二月,刨去各部将领在行军中的时间,真正接战的时间也不过仅仅半月而已,可这半月都发生了什么?

    依照先前军略本能引诱燕军主力至濮阳的曹仁部没有回应,张辽主力根本没有前往濮阳,曹仁部却没有能力东进,这是为什么?

    前军李典、乐进的兵马没能冲破敌军范县防御,未能夺取城池,这又是为什么?

    张辽为什么会出现在良山北道?

    从进行的每一场战斗来看,曹军没有任何一场败绩,曹仁抢入濮阳城成功、乐进阵斩章碾李典冲突拔军而出、夏侯渊全歼燕军斥候营三曲于禁正面对阵击溃乌桓兵五千营。

    可他们轻松了吗?

    曹仁没有轻松,因为阎志的乌桓兵就游曳在城外,数万民夫死的死逃的逃,大部辎重丢失,失去了继续东进的能力,仅能依靠城池补给部下兵员,否则曹军无法在东郡撑到寒冬降临;李典乐进没有轻松,一场仗让李氏家兵损失惨重,撤回廪丘充补兵员跟在曹操中军后面前进范县,几乎失去再独立作战的能力;于禁和夏侯渊更没有轻松,因为到现在他们还没摸到张辽的影子!

    单单看每一场战斗,张辽是一直在输、一直在退。可放眼整个东郡战场,曹氏将领看到的又是什么?一月以来,张辽的身影活跃在整个东郡,从濮阳到范县、从范县到阳谷,他像个无处不在的鬼影,好似随时会在身侧跃出,狠狠地给予重击,接着远遁而去。

    最对此感到心焦的应当属刚刚进兵范县的曹操了。在范县他终于收到左右两翼兵马传回的战报,曹仁部下民夫在濮阳损失惨重,他的敌人是张辽;右翼夏侯渊在良山北道为敌军堵截,追击却早已远遁,他的敌人同样也是张辽;他的前军在范县外与敌阵冲突,敌人同样还是张辽!

    “张文远到底在哪!”

    曹操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手掌用力地在舆图上划过,范县袭击,范县没有张辽;濮阳遇袭,濮阳同样也没有张辽;良山北道遭遇,可良山北道还是没有张辽!

    在一片胜绩的战报中,背后的事实却令曹操遍体生寒——张辽以区区燕氏偏师三万兵马,在东郡弹丸之地拖住曹氏六万大军,并击溃数万青壮民夫。

    若再仔细算算各部伤亡,哪怕不算民夫只算战兵,李典乐进部伤亡接近五千,他们取得的战果是杀伤章碾卑衍部六千,阵斩章碾;曹仁部守住濮阳军卒死伤一千,给胡骑带来的伤亡微乎其微可忽略不计;夏侯渊杀张辽部斥候三曲,于禁部追击胡骑自伤千余杀敌两千。

    曹氏损失接近八千兵马,是李氏家兵、泰山兵、曹氏宗亲兵在内的主力军队;而张辽部损失的九千兵马,里面有七千余胡骑,真正属于张辽本部的兵马只有那三曲斥候!

    这是孙膑赛马,张辽用下驷拼掉了曹氏的上驷,那么当张辽的上驷出战时,谁还能抵挡得住呢?

    曹操不禁有些羡慕起袁绍来,他宁可与麹义那样每战皆胜的兵技巧家作战,也不愿与张辽这种每战皆败的兵形势家对决。更不要说,张辽还有些兵权谋的意味。

    麹义能给人带来的压力是有形的,只要能够在军争中胜过麹义,一切的压力便不复存在尽管袁氏到现在也没出现这么一个能在战斗中击败麹义的将官,但终归还有个盼头;可张辽带给曹操的压力是无形的,他不在何处,却又无处不在,区区一郡之地腾挪迂回,接连发兵令人防不胜防。

    这场仗对曹操来说,太难了。

    若他的敌人只是张辽,那还好说,可尽管张辽再以主力的身份一再作战于东郡,曹操也不会忘记,他才是曹氏的主力,而张辽的身份不过是燕氏偏师而言啊!

    他就是个因大河阻断后军,孤军深入深陷敌营的偏师,凭什么把战事打得这么出彩!

    “将军息怒,末将有两策,可绝张辽。”身长八尺来自东郡的筹划士程昱拱手说道:“将军忧于辽,盖因其人乃一人之兵,无天于上,无地于下,无主于后,无敌于前。一人之兵,如狼如虎,如风如雨,如雷如霆,震震冥冥,天下皆惊。将军以为辽在何处?”

    程昱引用孙子兵法中的话说的正是张辽现下的状况,他不但无主于后,无敌于前,而且还无粮与己,甚至于这支兵马的死活都在旦夕之间。

    “曹某正是不知道张辽在何处啊,难道仲德能够知晓?速速说来!”

    “回将军,属下亦不知晓辽在何处,但属下知晓张文远不在何处。”程昱说着收敛衣袖探手指在地图上黄河南岸,道:“东郡,公本为张辽设下必死之局,三军齐进,东郡于张辽乃必死之危局,他死中求活,跃走良山北道是为进东平国,但为夏侯将军所击,转瞬遁走,当继续向东而非回还东郡。大河阻断,辽部无粮草可用,他便只有两个方向是他所能去的一来,东进泰山与青州麹义相连,得麹部粮草供给;二来,便是夺夏侯将军辎重!”

    程昱的手指在渠丘山上,向南画了个圈,卷在良山北道重重一点,只是他话还未说出口,中军帐外便有一传信兵疾奔而来,在帐外跌出一跤,正滚入帐中衣甲碰撞不绝于耳,顾不得爬起便大叫道:“明公,夏侯将军渠丘山受张辽部伏击,大败!”

第一百章 良山大胜() 
    夏侯渊这一战输的冤枉,谁会想到自己行军一路的背后会有敌人呢?

    于禁还在北面看着谷城呢,转眼张辽就跑到自己身后了?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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