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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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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箭带着尖戾的啸声穿梭在林间,勇健的匈奴骑兵打着野性的呼哨奔驰在晨光下。袁军侧翼突逢袭击,到处一派兵荒马乱,甚至匈奴兵只要一个千长率众就能封锁住林间好似没头苍蝇般疯狂乱窜的数千袁军。

    往往一伙十余溃兵方才自林间冲出,眼前豁然开朗便见上百冀州兵列出强弩阵引强而发,上百支弩矢转眼便将数十人射成筛子。

    这给蒋奇部各路兵马造成极大的混乱,骤然遇袭,各部相互不得联系,而又面对匈奴兵这样奔走如风的敌人,顿时便令吕威璜等人乱了阵脚。山顶看台上的蒋奇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的传信骑卒还未返回,便眼睁睁地看着右翼数千人的战阵形成溃败之态,在漫山遍野奔驰的匈奴兵驱赶之下经由密林向南迅速败去。

    “人呢?”

    土鼓大营中的麹义率一众疲卒自营寨中杀出,这群被迫于营寨中当了整整一夜缩头乌龟的冀州猛士早就被憋疯了,各个红着眼咆哮着奔杀而出,直冲出百步,麹义才擎着长矛有些茫然地望向四周……四面八方的林子里到处都传来喊杀之音,可在眼前没有任何人影,只剩下蒋奇部围攻之后留下的营帐与器物散落满地。

    麹义立在鸡飞狗走的营帐废墟中皱眉四顾,他终于相信这些连一触即溃都称不上的废物就是昨天夜里堵在他营寨外整整一宿,让他连觉都不敢睡的袁军!

    “追,万万不能让他们跑回壕沟!”

    哪怕压榨出军卒身上所剩的最后一份体力精力,麹义也在所不惜,只要不让这些袁军逃回那些该死的壕沟,他麹义一战便可克定袁氏先锋!

    麴义追得怒气冲冲,蒋奇跑得同样恼怒。眼看着就能击败敌军了,却不知怎么从背后冒出这样一支军队,有汉人有匈奴人,战力高低暂且说不清楚,可这进攻却着实选在他们守备最松懈的时机,上万大军都没怎么抵抗,便败了。

    其实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如果让他们都领三千兵马对战,这战事的结果还真说不好会怎样。但若蒋奇与麴义都带两万大军对阵,败绩的便多半是蒋奇。

    正如他现在的溃败一样,战场上堂堂对阵,各部兵马都站在一个地方等着传令告知军令的虽然是多数。可一旦发生现在这样的情况,蒋奇没有像样的将军部,所面临的便必然是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

    结果便是蒋奇的兵在逃,半个校尉部半个校尉部地逃。而蒋奇自己也在逃,领着六百多亲卫军卒,从北向南,一溃千里。

    很多人连匈奴兵的面都没碰到,更多的是看见别人在逃,便以为是兵败了,所以便只好丢了兵器逃跑,还是跑起来连头都不敢回的那种。

    有的原本没有想跑的意向,还打算面北作战,结果却听说连将军蒋奇都跑了,那还打个屁,当即丢了兵器一同逃跑。

    这就是袁尚愤怒的原因,他刚接到父亲的传信,告知他已与曹操达成泰山盟誓,再有最多一个月曹氏便也能加入这场战争,告诉他不要贪功,只要能将燕氏兵马拦在济南就够了。

    千叮嘱万嘱咐,一定要守住于陵。

    这消息多壮士气啊!曹氏袁氏一同合兵北攻燕氏。别说那些军卒了,袁尚自己想想都觉得提气至极。

    喜气洋洋的袁尚就这样将着李植掘子营与袁氏虎骑向北行进,一路上望着远方巍峨青山心里都想着受降土鼓营寨该有多么愉悦。

    这可是自初平年间起,袁氏头一次从燕氏手中收复失地,哪怕是先前被抢了去,那也不一样。这是袁氏第一次击垮燕氏部下成建制的军队,何况还是头号大将麴义的部下。

    在过去,袁氏与燕氏的战争打了很久了,哪怕州中多说是互有胜败,可到底从来没有击垮燕氏任何一个将军部,任何一个校尉部。

    现在,很快就不一样啦!

    袁尚这么想着,便见行军队列中越来越多的青州溃兵,命人拦住溃卒询问,得到的消息却令袁尚险些晕厥马下!

    “监军,蒋将军败了,溃败!”听到袁尚的询问,让军卒有些难以启齿,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咋败的?俺哪儿知道是咋败的,呼啦啦人就跑没了!”

    这一次,袁尚是真一口血喷出来,从马上直挺挺地落下,只剩一只脚卡在上马镫,引得周围亲信手忙脚乱。

    “聚拢溃兵,于此地断后,断后!”袁尚杀死蒋奇的心都有了,刚被军中医匠掐人中救过来便拍着车辕高声叫道:“逄先生,速领虎骑回护墙垒布防,万万不能教麴义攻过去!”

    袁尚说着便是面若死灰,从他的方向望过去,山中冲出来的军卒服色已完全不同,那些策马弯弓的匈奴骑兵越来越近。

    逄纪领众骑远去的身影在晨雾中顿了顿,他的耳中仿佛听见什么,相隔千步,袁尚抽出汉剑于阵前鼓舞士气,那声音在他耳中更清楚,也更真切。

    鸣镝。

    逄纪没有回头,他知道现在对他们而言什么才更重要,袁尚的身份便意味着他不能放弃前方数以万计的军卒而调头跑回防卫严实的营地,除非他想要被父亲嫌弃,否则即使战斗失败,也必须表现出袁氏子的勇气!

    但营地必须有人防守,麾下三千掘子营并非是专事战斗的军卒,尽管他们同样受训于战斗,但比起终日操练的老卒在战阵上毕竟有力不逮。一旦掘子营不能阻拦敌军,那逄纪便必须在营地拦住一切敌军,并将所有溃卒重新整编,投入前方战斗……这场战斗中,只有前军后阵,没有逃跑。

    只是逄纪并不知道,他引五百马铠重骑向南而去的身影,完全暴露在远方山坡上的一双眼睛中。

    消失在这场战斗中的徐晃,整个昼夜他所率军卒仅仅歇息两个时辰,尽管调集麴演与匈奴兵前去支援麹义,徐晃仍旧担忧不能及时到达,故而星夜疾驰最终完成对袁军的包围……山坡之上,徐晃没有理会逃走的五百骑兵,挥动战斧指引部下精兵向敌军拉出战线阻拦麹义部的战阵后方,突击!

第七十九章 出类拔萃() 
    泰山东南,兵荒马乱。漫山遍野的山林草木间,袁军士卒丢盔弃甲曳旗而走,麴义部军士则气势如虹,各个像脱闸猛虎,操持着兵器追杀而出,看上去尤为壮观。

    麴义擎着铁矛不断高举呼喊,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是在追杀敌军,实际上他的坐骑也仅仅是踱步而已他的军卒已经不堪再战,彻夜未眠又奔走追击五六里路,便是最强悍的好儿郎也洗是强弩之末。

    他的军卒可不是专习夜战的燕赵武士,如今许多军卒自己也感受到追击中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故而他们的追击虽然声势浩大,实际却并未能杀死多少敌军。

    包括匈奴兵在内的援军豆经过了一夜奔袭,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麴义眼看着一众匈奴兵追击出去,整整一里路射出数百支羽箭,可中箭的还不如被战马撞倒的多!

    现在这种时候,只剩下意志的比拼。武士没有足够的精力,再锋锐的兵甲再雄健的骏马,也没有任何意义。

    麴义心里清楚,如今这样的局面并非是袁军士卒不如他的士卒,而是袁军的将军不如他这个燕军的将军。

    这些青州兵在麴义看来都是很好的武士,只是纷乱的战场上袁军士卒在最需要他们将军的时候却找不到蒋奇,兵荒马乱的溃败在麴义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了。

    战场上本就很难找到清醒的人,大多都随着头脑一热便陷入疯狂紧张焦躁的情绪中,而拥有清醒头脑的将帅,则能够带领部下活到胜利。

    麴义的心里满是庆幸,尽管他一再亲自前行鼓舞士卒士气组成锋矢,但此时若敌军有明智之人集结兵马向中军突击,不需要鼓动什么大军,三百破两万的壮举只在转眼之间。

    尽管大好时机就在眼前,但显然袁绍的前军中没有这些出类拔萃的人物,也许先前中下级将官是有这样英才的,不过经历漫山遍野的追杀后,哪怕先前拥有这样的斗志,现在也没了。而现在没有,当麴演与麴义汇合后,便永远都不会有了。

    因为这种时候单单击溃麴义已经没有用了,麴演同样能代替麴义发号施令。

    两兄弟引兵追击不久,麴义眼看穿过山谷便是一天浅溪,过溪水便是爬坡的山地林谷,当即下令就地驻军,撒出数百军卒沿溪边防卫,收拢军卒。

    没过多久麴演领百十亲兵追过来,打马便问:“兄长,怎么不追了?”

    “我早不想追了!”麴义呵呵笑着,一面让麴演将亲兵撒出去帮着收拢部下,扬鞭指着南面山林道:“若在先前停下,士卒跑乱来不及收拢,多少会丢下上千部下,但追兵都要通过此处溪流,一来能收住兵马,二来呢,这里也的确不能追下去了。你看南面地势更高,我部军卒都要下马,平时通行尚不好走,更不必说追击敌军。若有三五百军卒在山谷中冲锋下来,你能挡住?”

    麴演终究经历战阵不比兄长,仔细观看溪水对面山势后点头称是,边高呼命左近军卒列阵守备,一面对麴义道:“若敌军从山上杀下,真是难守。兄长,我们不能在此地久留。”

    麴义没再理麴演,只是扬鞭缓缓踱马,观望着四周山势,心中体味着得失。这场仗给麴义很大体悟,他需要时间来消化。

    过去的战争中,麴义总是以燕氏部将中最能征善战的大将自居,他也的的确确是燕氏众将中最先升上将军的。可在这之后,他镇守燕氏南疆,用他的威名震慑着袁氏数年不敢北进,却也仅此而已了。

    他的能力似乎到了极限,因为镇守渤海让他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嫌自己部下的兵少。当燕氏只有一万兵马时,他部下三千,练兵征战,攻无不克。当燕氏拥兵五万,他统御近万,仍旧所向无敌。可现在燕氏之众数俞十万,他仍旧领着部下一万多人。这一次左右各部加在一起有兵近三万,麴义却在战斗中发觉这次更多的兵员却不能让他打出更好的战绩。

    他指挥不过来。

    以往他执着于在战阵中精妙地指挥士卒,这样的指挥在过去能最大限度发挥他的才能,但是在指挥军卒过多时,他便没有足够的精力,或者说他的意志无法快速地传达至每个军卒耳朵里。数万军卒排开的大战阵,哪怕麴义不愿承认,这也并非他的长处。

    “兄长,这些青州兵太不禁打,你是怎么吓唬蒋奇的,怎么我带着匈奴兵一来,他便被吓跑了呢?”

    听到麴演的问题,麴义亦是苦笑,他的头脑里又如何不糊涂呢?先前那可不是他在吓唬蒋奇,而是蒋奇那王八蛋整整吓唬了他一宿!

    “唉,凉州、幽州,冀州、青州,麴某十年戎马,到头来!”麴义面色复杂地望向南面,“反倒要向竖子请教学问三郎啊,你想知道怎么回事,去问徐公明吧!”

    去问徐公明?麴演不太明白,好端端地他们在这里打仗,徐公明老早跑得无影无踪,怎么还要向他请教了?

    不过明白不明白的事已由不得他去思虑,山那边的喊杀声震耳欲聋,凄厉的亡命叫喊声凌乱地隔着林木传来,远方目力极尽处人影绰绰,小溪边守卫的数百冀州军尚未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连领兵的二位将军还愣在当场弄不清楚发生什么,更别说他们了。正在六神无主时,麹义打马经过对他们喝道:“防备敌军冲击,防备!”

    话音刚落,先是数十名青州兵狼狈不堪地自林间、山道里奔跑而出,连兵器都不知丢到哪里,眼前才刚豁然开朗,便见冀州兵已在河岸严阵以待,各个哭喊着归附在溪边,高喊着求对岸冀州兵不要放箭,紧跟着十余个尚未跪伏在地的军卒便已被冀州兵强弩射翻。

    紧跟着,更多的青州兵穿过山道像躲避猛兽般地逃至溪边,他们目睹了没投降的军卒被强弩射杀,故而个个一跑过来顾不上回头便端端正正地跪伏在溪边,转眼便跪了一片人。

    青州兵后,便是成群结队的冀州军冲杀而出,以大戟长戈将后阵勉强抵抗的青州兵一路压迫至西边,纷纷刺死。人分两边,高头大马上徐晃踱步提缰而来,行至溪边解下马笼头上拴着的两颗头颅丢给麴演,对麹义拱手道:“麴将军,辛苦。”

    “袁尚、蒋奇已死,我们赢了。”

第八十章 将帅不和() 
    麹义的心理感受很复杂。打了胜仗,士卒没多少死伤,这本是很值得开心的事,尤其他是大将,所有功勋都有他的一份,这样的事,高兴是应该,不高兴才是奇怪。可是呢?他的的确确高兴不起来。

    因为这场仗,不是他麹义打胜的,徐晃却将战报写得很偏向他,这种原本的善意,在他看来却好似施舍……麹义不要这样的施舍。

    所以麹义命人写了另外一份战报,写明了徐晃的运筹帷幄,一点功勋都没贪多,该是徐晃的,全部都是徐晃的。

    自徐晃丢出袁尚与蒋奇的头颅之后,除了那句‘我们赢了’,还有的便是告知麹义,南面的道路上所有敌军已被他从后路一扫而空,济南国中只剩下营寨中五百甲骑,也在大军席卷后丢下营寨狼狈南窜……也就是说,目下的平原、乐安、济南三郡国,已完全落入燕氏之手。

    麹义传令军卒占据袁氏原本的营寨后,就地休整两日,再继续南进迎接袁氏主力。不过紧跟着便收到来自敌军俘虏的情报——袁军、曹军已达成结盟,欲同攻燕氏夺走河北之地。

    与此同时,军中亦流传出不好的传言,说是麴将军与徐将军,因前番战功之事交恶。

    这样接连不断的坏消息,令军心浮动已无可避免。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久在军中老卒哪个不知晓麹义有多骄傲,而徐晃的做法若是对同为将军的姜晋,或许十分讨巧,可麹义是万万不会吃这一套的,反而因此恨上徐晃才是正理。可这样的事毕竟已经发生,军卒又不敢摆到明面上去说,只能暗地里互相抓着这点事说个不停,本意是打消各自心中的忧虑,怎知道一传十十传百,最后谁都高兴不起来,反而更忧虑了。

    这样的风言风语,自然也传入当事人的耳朵里,徐晃对此极为不屑。有身边人问他,说将军,军中盛传您与麴将军不和,您难道不会因此感到担心吗?

    徐晃正秉烛夜读,握着书卷目不转睛地轻笑,不置可否。左右亲信皆大急,道:“目下麴将军为主将,大战将至,若如此交恶,我等可还有活路?请将军救命!”

    “你等以为,麴将军会因战功之事与徐某交恶?”徐晃不胜其烦地放下书卷,望向左右亲信的目光满是怜悯,似极了过去在白波军中时经常望向李乐、胡才等人的眼光,道:“麴将军是主将,徐某以下将之身指挥主将,若因此为将军所恶,仅是常理;但若因战功之事?麴将军是朝廷大将,尔等今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所谓兵形势……”

    说着,徐晃不再看左右亲信侍者,扣着书卷道:“善于布阵的将帅不需要摆开阵势,敌军便已经败了;善于用兵的良将也不需要与敌人交兵,敌军便只能退走。”

    比起徐晃的沉着,麹义却有所不同,听说军中流传这样不利于他的消息登时便暴跳如雷,将帐中案几砸得粉碎,指着帐外对麴演骂道:“是谁在军中散布谣言,真是该死!”

    不论麹义对徐晃传出战报是满意还是不满,这些事都并非寻常军卒所能随意评判的。若是空穴来风倒也罢了,可麹义心里真有点别扭……这就更不能让军卒在军中风传这样的言语。

    正像徐晃所想的那样,麹义对他的不快与厌恶,完完全全是在于他不听将令,擅自行动。这与争抢战功是没有关系的,徐庶为他献计,就是要里应外合击败蒋奇,可徐晃却借此机会领兵急行近百里,从后方突击蒋奇……尽管最终的战果没什么区别,甚至说士卒伤亡被减少了四成也不为过,但徐晃比预计的救援时间晚了两个时辰。

    在这中间不论麹义还是麴演乃至匈奴四个千长,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两万大军便面临溃败。而这样的结果便是,很可能别人都被击败了,徐晃一个人坐收全功。

    这才是麹义不快的根源。这样的事,过去麹义也做过,但从来没人让他做承担后果的这一个,故而这一次,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兄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抓着这点东西不放。”麴演叹了口气,坐在一片狼藉的军帐中叹了口气道:“这些留言多半是那些降卒中有人无意散布,他们还没弄清自己穿着谁家的兵服……这事自有我去处理,兄长,现在若徐将军心中有了龌龊,因将帅不和打了败仗……大王那边,不好交代。”

    提到燕北,麹义心头所有的怒意随风消散。他转过头对麴演道:“三郎,过去兄长为大王征战,大多时像徐将军这次一样,战功是麴某的,危险是大王的。”

    麹义说着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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