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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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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如此,他破裂的虎口可就拿不动汉剑了,即便是缠住,虎口钻心的疼痛仍旧使他额头汗水大冒。

    汉剑不是后来的细长的装饰品及武术剑式,在汉时一柄汉剑所需消耗的远超打造一柄环刀所需的铁料,沉重而两面开封,更有尖端可刺,专为战场而效力,乃举世无双的杀器。

    当陶谦满面老而弥坚的豪气重临战场时,他的部下与奴仆二十余人已经死伤过半,侥幸存活者也面临着生死危机。

    贼人骑兵使用的战法非常普通,然而在此时此地,却无疑是最适合的左右两部循环冲锋,使他的军士疲于保命,往往刚刚被左面的骑兵冲锋杀得七零八落,立刻就要转过头应付身后再度奔驰而来的骑兵。

    而一开始对于贼骑实力的错误判断,使得他的部下在此时接连殒命。

    面对这样的骑兵,最好的迎敌方式便是以车马围出阵形,步卒与其间防御……可一开始陶谦以为这些贼骑不过是想要寻些钱财的剪径小贼,落得如此地步,令他追悔莫及。

    但即便如此,陶谦也没有放弃,毕竟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连忙大喝道:“步卒,入车阵!”

    陶谦知道,只要他的部下能够撑住一段时间,这座桥上总会有人经过,只要县中派来援兵,顷刻之间便可将这伙贼骑一网打尽!

    此时,右翼骑兵的下一次进攻已然杀到!

    眼看着敌人纷纷向着车阵移动,头系黄巾的姜晋心中一横,打着呼哨猛然间自马背上落下,身子好似大鹰击兔一般跃向陶谦车马摆出的阵势,一脚踏在一个箱子上,一刀劈在一名婢女的脖颈,接着跳入车阵当中高呼不断。

    “弟兄们,给我杀!”

    骑兵数次左右交替冲锋,使得陶谦麾下的丹阳武士不过仅剩五六人,即便算上那些持着棍棒的奴役也不过仅余十一二人,本就已士气披靡,此时姜晋跃入场中见人便杀,更使丹阳武士为之丧胆。

    更可怕的,更多的贼骑舍弃马匹,操刀而入与之步战!

    身上只有麻布衣袍的婢女杂役,在这时死伤惨重……燕北手下这群黄巾旧部才不管什么平民战士的分别,只要人在此处,便尽是敌人,杀了便是!

    就像,三年前的天下战场上,汉军从未管过黄巾军中那些老弱妇孺,是战士还是百姓!

    燕北方才率领骑兵调拨马头,本欲指挥骑兵再度冲锋,回首却见敌人正避入车阵当中,当下心中大急,若陶谦等人依靠车驾保护环环保护互为攻守,只怕他的马队便无法建功,就在此时,眼看姜晋率先跃入车阵,随后王义等人纷纷弃马,不由得心头大定,一面奔马一面高声呼道:“留二人收拢马匹,其余人等随我下马冲杀!”

    车阵一边依靠着桥栏,另一边则是以车驾勉强围出半圆形,以此抗拒马匹,只不过在黄巾余党纷纷操刀冲入便失去了原本的效用,反而限制住战场的大小,丧失战意的奴仆只能丢弃棍棒哭喊着攀爬车驾以求生,但往往人还没爬上去便被身后狞笑的黄巾武士操刀劈死。

    随着燕北等人加入,车阵当中大半的位置皆已被黄巾余党占领,一柄柄渔阳官制的锋利环刀威逼之下,陶谦等人避无可避,只能带着仅有的三名武士护着数名家眷紧紧靠着木桥上的围栏。

    再无路可退了。

    已经没有再杀下去的意义了,黄巾旧部扬刀威胁着从中间让出一条通路,王义与姜晋一左一右护着燕北行至最前,看着满面仓皇穷途末路的陶谦,燕北抬臂擦拭面上的血液,扬刀指着陶谦等人两端的木栏,笑了。

    “砍了!”

    随着燕北话音一落,两侧的黄巾余党便持刀劈断木栏,使陶谦的家眷再无依仗。

    在他们身后,便是波澜数百步巨流河滔滔之水。

    “你们这些黄巾余党,恨不能杀尔等而后快!”

    陶谦没问什么,看见姜晋额上系的黄巾,他便已经知道一切。

    燕北没说什么为兄长复仇,即便对陶谦说出燕南与燕北的名字,恐怕陶谦也不会记得黄巾军中的无名小卒。

    他只是在陶谦以崩裂的双手持着汉剑冲来时一刀崩开他的汉剑,随后一刀砍在背上,踹下巨流河。

    “这是黄天的报复。”

    接着黄巾军卒一拥而上,乱刀砍在那些家眷身上,送他们下河见龙王。

    河水滔滔,眨眼便卷走了那些尸首。

    燕北向着冀州的方向遥遥而拜。

    ‘兄长,弟弟今日,为你报仇了!’

第5章 穷且益坚() 
尸首弃入河中,曹宏那一身铁铠与其余几套完好的皮甲被留下,另得骏马三匹,环刀七口,陶谦用过的那柄汉剑是个好东西,轻而易举地将姜晋的环刀崩出断口,青铜剑格之下以红线缠柄,即便剑身现一崩口也不失为一柄好兵器,被燕北当作战利品置于马背。

    兵甲各人分了,换下此战中损伤的兵器,曹宏的铁铠如今穿在率先跃入车阵勇不可挡的姜晋身上……燕北很清楚,他要带着这伙草莽兄弟做一场大事,这些身外之物于他并不重要,最重要的便是身边这些敢打敢拼能为他效死的兄弟,合了弟兄们的心意,将来他什么都有。

    当年他靠着三十多个黄巾旧部在幽州为燕氏从无到有闯荡出家业,如今抛家弃弟为兄复仇,一切又重新回到原点。

    但只要他手上有人,他就有重头开始的勇气。

    这一次有人可让他去投奔,只要有财货能让他上下打点,起点要比从前高出八丈远!

    一伙人带着陶谦的行李车马走到林子里,燕北带着人手出林消除行迹,并布置疑阵做出他们向南顺流逃逸的模样。

    姜晋得了一套铁铠喜不自胜,当黄巾那会儿有这么一套铁铠怎么说都是小方渠帅那样的大人物,小方渠帅,那可是天公将军座下手握万军的大人物啦!看一伙兄弟望在自己身上的羡慕目光,妈的,姜晋简直觉得这感觉比做神仙都强!

    还是跟着燕二郎有奔头!

    “真他娘晦气!”

    王义有些恼火地一脚踹翻一个大箱子,气呼呼地坐在林中巨石上磨砺环刀,看着同袍投来的疑问眼神,王义喘着粗气说道:“他娘的,老子打生打死半天,刀砍卷刃了不说,刚才选战利,我不是挑了把环刀么?”

    旁边一脸喜意的姜晋还正跟几名黄巾军炫耀他的铠甲呢,转头满面笑容地问道:“对啊,你不是挑了把环刀么看着品相还不错。”

    “是他娘不错,也不知刚才是哪个缺心眼儿的不朝着人劈,净劈刀上了,你看看这刀,怎么用!”看着王义骂骂咧咧,姜晋走近了端起他的环刀一看,当场笑的前俯后仰,身上铁甲片子扑棱棱地响,“你他娘这刀,绝了!”

    王义挑的环刀确实品相不错,问题就出在靠近刀柄的位置不知让谁大力劈了一刀,一个大豁口在刀柄与刀锋的连接处,这刀还怎么用?

    要是在刀锋上有豁口,磨砺一下也就罢了,可豁口出现在刀柄,磨砺之后吃力的地方那么薄,这刀可就禁不住劈砍了。

    “你别给我说,老子两口刀以后保命用,别想着找我要。”姜晋可没什么大方可提,当即把自己腰上挂的两口环刀统统伸手护住,一面贼笑着提着王义的刀赶忙插在他面前说道:“你就用这破玩意儿吧,哈哈。”

    “怎么了?”

    就在这时,前番出去布置疑阵的燕北领着几个弟兄拨开林间的蓬草进来,看一伙兄弟笑的前俯后仰,就王义一个人憋红了脸,以为姜晋在戏弄王义,带着笑脸走过来左右看了看,对姜晋说道:“老姜,有了铁兜鍪,把黄巾解了吧,如今的天下不是那会儿了,现在人们见到系黄巾的,一准报官。”

    很显然,燕北在一伙黄巾老卒中的威望并未随着失去家业而衰落,反而愈来愈盛,刚带他们以人数相同的黄巾汉子干掉一伙丹阳兵,更令他的威势旺盛,即便是方才威震八方的姜晋也不敢顶嘴,当下便解下额上黄巾认真地叠了两下揣进胸口,这才有些讨好地对燕北说道:“二郎你看王义这刀,他自己挑的,可不是我等戏弄他!”

    燕北拔出插在王义面前的环刀提在手里左右看看,只觉得这环刀品相不错,没看出什么异状,不解地看了左右两眼,持刀空挥两下这才感觉到手感不对。

    揭开刀柄绳子一看,脸上也露出笑容,随手将环刀掷出丢向一旁。

    王义见状急忙随着环刀飞行的轨迹飞奔出去,“二郎你干嘛,我就这一把刀。”

    “别捡了,回来!”燕北说着将自己腰间的佩刀解下,一把塞进转身过来的王义怀里,“那刀你捡回来也不能用。”

    王义接过环刀愣住了,左右看了看,“不是,二郎你也就这一口刀……给我你用什么?”

    “哈哈,这样好,这样好。”姜晋迈步过来拍拍身上的铁甲,对王义笑道:“有我们兄弟在,你更该担心的是二郎今后还有没有上阵厮杀的机会!”

    燕北笑笑,不以为意,指着马背上的那柄封在鞘中的汉剑说道:“没事,我还有那剑,咦……那是什么?”

    先前被几人嬉闹吸引了主意,此时燕北环顾左右,看到地上被踹翻掀起的箱子,竟像如获至宝一般快步走了过去。

    “这是……书?”燕北捧起一卷竹简,看着上面蝇头小字,转眼又抛了这卷看那卷,将箱子扶起翻翻找找,大略一数竟有数十卷木简,连忙指着其余几口箱子喊道:“快打开,快将箱子都打开!”

    姜晋也急了,不过他脸上更多的是恼怒,跑开两步打开一个箱子,一看竟然又是一卷卷的竹简,愤怒地一把将箱子推翻,指着其他几口箱子喝道:“开开开,全打开了,老子就不信陶谦老儿一介武夫竟然带的全是书!”

    众人七手八脚地去开箱子,将陶谦一行的随行物品掀了个底朝天,一个箱子是衣物,四个箱子是书卷,两个箱子里放了一身铁铠与一口精锻环刀与弓箭……只有一个装在大箱子里的小箱子放着几件玉器与五块金饼。

    令人,大失所望。

    “呸!”姜晋骂骂咧咧地啐了口口水,“他娘的陶谦一任刺史,从军那会也没少杀人,那些购赏都让他挥霍到哪里去了!”

    不光姜晋、王义之流,其余的黄巾旧部也都一脸的失望,他们可不是没见过钱的草寇,跟着燕北在北疆与冀州贩马时,可是真真正正见过大钱的人,最富有时别看落魄,哪个身上都装着几块金饼子,转手换了就是几万个大钱。

    去年各地招兵买马,一匹战马就是四五块金饼子,他们这帮人一年进一趟乌桓领地,人手牵上一匹马可就算大钱入袋,无本万利!

    本以为陶谦带着七个大箱子多少也要有个几百金,哪儿知道才堪堪几金,就算把那几件玉器换了,也撑死不到二十金,到时候一人才分个几千钱?

    几千钱放在普通庶民手里是个大钱,够过上一年半载的,可在这些有今朝没明日的亡命之徒手中?

    千万别让他们进大城,进了繁华的幽州蓟县、冀州邺城、邯郸之类,不出三个晚上定然是囊中比马屁股更干净!

    “行了,这几块金饼成色不好,弟兄们分了留作路上取用,至于玉器,谁都别打那主意,这东西咱们要贩到乌桓换些钱,去冀州投奔王义兄长的晋身之资,咱们一伙弟兄无论户籍也好,将来也罢,少不了麻烦人家帮衬着上下打点。”燕北的心情与他人不同,一边将被姜晋踢散的书简重新编线穿好一面说道:“陶谦带着最值钱的东西,在这儿呢!”

    “二郎你疯了?那些破书有什么值钱的,你卖给乌桓人他们识字吗?”姜晋不屑道:“就算你留下,你又不认字,这玩意儿除了夜里烧火用,屁用没有!”

    “别管那么多,听我的准没错,弟兄们把书都装好,陶谦一箱没装多少,把书都放一起两个箱子够了,来帮把手。”燕北穿好了书,将这些竹简统统挪到一个箱子里,最后装了满满两箱子书,这才指着铁甲说道:“刚才王义作战勇猛,比之姜晋不差分毫,这样,这副铁铠便是王义的了。姜晋你也别愣着,把你的刀给别的兄弟吧。”

    说着,燕北从箱子里取出原本属于陶谦的那柄精锻环刀,猛地抽出寒光乍现,爱极了宝刀的他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留恋,合上刀鞘掷向姜晋。

    “它是你的了!”

    燕北拍了拍那副弓箭,挂在自己的马臀囊里说道:“咱们几个弓术都不够好,这东西便先留在我这了,收拾东西,留一架马车拉书,放火烧了其他所有东西,咱们走!”

    熊熊火焰,烧了衣物烧了车仗,火光冲天里映着燕北那张野心勃勃的脸,发红。

    “二郎,真不把这些书也烧了?咱都不识字,带着那么沉还得专门弄辆马车……”姜晋口中含着片草叶,抱着头盔看着火堆说道:“太慢,一旦又追兵,可麻烦。”

    燕北目光坚定,轻轻摇头,翻身上马。

    “疑阵布够了,追兵不会找到我们。至于这些书……不认字以后有机会去学。”

    “听你的吧。”在燕北主持下分配战利,得了一副铁铠与宝刀的姜晋笑着反身上马,这种时候他才不会顶撞燕北,指了个车夫出身的黄巾弟兄令其操持马车,转头对王义笑道:“二郎还是不认命啊!”

    “认命?”

    打马而走的燕北笑了。

    高呼着王侯将相宁有种的陈胜认命了吗?

    八千里外觅封侯的班定远认命了吗?

    犯我大汉天威虽远必诛的陈汤与孝武皇帝认命了吗?

    三年前响彻天下的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他们认命了吗?

    “你何曾见过真男儿低头认命?”

    伴着燕北豪放的长笑,十八骑伴着车马带起浩荡的烟尘,一路北去。

第6章 钟鸣鼎食() 
燕北等人在幽州行进,目的明确,自涿郡扮作商贾与护卫,一路面北而行。

    尽管有一架马车稍稍拖累了行进速度,也比步行快上数倍不止,何况那车驾以四匹骏马牵拽奔行,一路走的极为顺畅。

    从涿郡至蓟县,走的是陶谦老儿来时的路,接着向东北往渔阳郡移动,这地方对燕氏一伙虎狼之士而言非常熟悉,在渔阳郡寻找相熟的铁匠极为容易,令他们有机会将身上的环刀汉剑统统重新修铸一遍,但在这种地方,陶谦的铠甲与环刀是绝对不能亮出来的。

    一伙亡命之徒,在渔阳郡休息了两天两夜,此时,卸任的幽州刺史陶谦被杀的消息仍旧没有被人发现。

    说是休息,事实上一伙黄巾汉子各个都抱着渔阳郡的胡姬汉女美娇娘饱饱地睡了两觉,饮酒管够大口吃肉,这是燕北对待为自己拼命的忠心部下一贯的回报。

    十来个汉子在这两日里过的是真真正正土皇帝般的生活,眨眼便花去六万余大钱,燕北从燕氏邬堡中带出的几块金饼在置换了些北上塞外需要的盐与水粮之后花的分文不剩,此时他们一行人的财富只剩下从陶谦的车队中劫下的五个金饼,不过他有自己的办法。

    两年的时间让燕北在幽州聚集了普通豪强一代人的财富,其中尽管不光彩的手段居多,仍旧无法抵消他惊人的商贾天赋……他在渔阳斥重金买了个三脚小铜鼎与少量汉人煮食用的铁罐锅以及造型精美的铜制烧烤盆,还有一些必不可少的汉人孩童喜欢的小玩意……当然走私刀剑是更有赚头的活计,但他从来不卖那些东西。

    尽管他不是士人,但他渴望下一代成为士人,士人都有自己的操行,所以他也有。

    汉胡之间时战时和,他不希望在这个边患不断的年代里有任何一柄攥在胡人手里的兵器砍进他的汉人兄弟身上。

    将钱财置办成少许的货物,一行人继续北上,穿过大汉边境的城墙,走过超过五十里的荒漠,他们终于见到了真正的中转之地,乌桓人的土地。

    在这个时代要同时了解两个国家,做商贾是个好伙计,虽然这个职业也很危险。

    他知道汉城墙守备薄弱的位置,也知道在这个草黄马瘦的时节鲜卑人与乌桓人的部落会在茫茫草原里何处落脚。

    这条路,他从少年时走到现在,迷路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认识了路。

    迎接他们的,是这个乌桓小部落套着青铜大铠的剽悍骑兵带起的滚滚风尘与明亮的铜刀与弓箭。

    “二郎,就这样的铜甲,你说我一刀能劈碎几层?”姜晋在马上高高地昂着头,一手扣刀柄一手攥缰绳,模样不可一世,转头歪着嘴巴小声笑道:“要不咱们把他们宰了,带着弓箭与马去下一个部落?”

    这只是个乌桓小部落,发现他们的护卫骑兵也不过才堪堪十余,不过已经有奴隶跑向部落传信。

    燕北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姜晋,拿马鞭将护卫在身前的姜晋与王义拨开,策马向前以娴熟的乌桓语打个招呼,对乌桓骑兵高声呼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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