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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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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麴将军言重了,我等前来不过侧驱敌军罢了,主公有言在先,要劳将军费心,把袁本初推下海。”徐晃拱手,最后甚至还难得带上一点笑意,一旁的张颌也接话道:“主公在朝廷有压力,我等武士不得为主分忧,总要取胜才好,取胜,便要以奥麴将军!”

    二将连番吹捧令麹义满面红光,不过听到张颌的话也皱起眉头,“朝廷,朝廷又怎么了?”

    “太尉杨彪向皇帝谏言,想调大司马任并州牧,主公免太尉废三公。没用的东西,空悬着做什么?”张颌呼噜了一口肉羹,抿抿嘴道:“颌离京时听大司马府的郭奉孝说,这帮人正躲在暗室里密谈主公倒行逆施呢。”

    倒行逆施,这话不可谓不重,可这些燕氏宿将没一个真觉得严重的,边上插不进话的华雄差点把口中酒喷出来。打西凉来的华将军可是听过太多倒行逆施了,“他们懂个屁!后来王允、李郭当政,就比董公在时好到哪里去?董公还在,天下早平定了!”

    “来饮酒饮酒!”

    都是武人,谁也不愿在这事上说太多,更不愿拿燕北与董卓相提并论,董卓名声早臭了!何况他们现在堂内还有个董公旧将,说什么都不合适。

    张颌招呼着众人饮酒,不多时麹义又问道:“匈奴人现在已至港口,那我等何时发兵,袁军前部尽屯于乐陵城,攻下……”

    “麴将军不必管乐陵的袁军,他们是张某与华将军所需应付的,阁下后日自领兵马绕过乐陵前往大河便是,匈奴兵得了主公之命,要他们收整沿岸船只,只等麴将军大军南下了。”

    “好!”麹义抿嘴咬牙,这可是真好,“绕过袁军主力,攻略其后阵,那些匈奴兵可受麴某指挥?”

    张颌望向徐晃,徐晃摇头道:“受将军指挥的是徐某本部四千骑,匈奴三部号平原营、济南营、北海营,主公给他们的命令便是横扫过平原、济南、北海,将敌军驱向乐安,借马快之利形成合围,所以乐安国便是阁下与袁本初决战之地!”

    这样的安排让麹义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没有再合乎心意的了。单凭这一手安排,燕北便足可谓知人善用,麹义最擅长的便是小区域战场上的战术,排兵布阵所向无敌,是攻城略地的无双将才,但他的性格并不擅长与人相处,更不必说作为主帅进行战略上的大战。

    一郡之地,正在其掌握之中!

    “如此甚好!”麹义重重颔首,心绪激荡下竟是又给自己倒了一樽酒,仰头便饮了下去,起身道:“诸位请自便,麴某去看部下将士了!”

    徐晃等人自是点头应下,看着麹义走出堂中的背影相视而笑。

    张颌饮了些酒面色发红,眼看着战事越来越近也不免有摩拳擦掌之感,对华雄问道:“华将军,您觉得我等如何打下乐陵?”

    “打?乐陵守备严谨粮草充足,守军上万打什么?”华雄抓着肉吃得畅快,说话都不影响低着头吃东西,含糊道:“某部下儿郎皆有西凉快马,他们敢出城便是有来无回!”

    得,这位华将军根本没打算去强攻乐陵城,张颌满心热血撞了一鼻子灰,讪讪道:“那就围着吧,围着也挺好。”

    心下里却盘算着要不要向邺都要上十几架石砲,把乐陵城砸个豁子出来!

    华雄吃够了又饮了口酒,摆手道:“你张校尉部下军卒再精锐,强攻城池也是多有死伤,围城我等有幽冀后援,粮草不绝,袁军的粮草再多也终归有数,出城又未必能胜过我等,冬月之前他们总是要投降的。倒是徐将军,唇亡齿寒的道理曹兖州不会不懂,你要防备曹氏发兵援袁!”

第六十二章 徐州兵至() 
黄河北岸的厮杀,自麹义等人欢畅聚饮时起便没再停下。九千余匈奴骑在夜里举火呼啸而过,他们并非匈奴中最强大的战士,真正的勇士都死于先前的厮杀中,他们原本在部落中都不是什么以勇力而具名者,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拥有能够横扫河北水寨的能力。

    袁军之中骑兵并不多,青徐之地勇士虽多,却人们事农耕而非畜牧,乡勇多习长矛大戟,就算是袁绍也不能改变这样的规律,整个将军部未必能有三曲骑兵,奉命驻守水寨的军卒更是如此,八成都是些水卒,负责接引两岸船只运兵。

    打一场仗,兵马军械样样都不可少,黄河天险的真正意义并非是阻拦敌军北上……大河之宽广,沿岸可登陆者不下数百,只要有船随时都能将小股军卒运送至对岸。可只有强兵劲卒,就能打赢一场仗了吗?

    军械才是最重要的,金鼓之物走轲便运送不来,至于石砲云梯更是只有艨艟大舰才能送到对岸,袁军现在要做的也正是这件事,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匈奴兵呼啸而来,远比他们的斥候跑得要快!

    匈奴兵来去如风,夜幕下水寨的篝火便是指引他们抄掠的明灯,目标明确带给他们无与伦比的精确。临近水寨,寨中军卒因马蹄声阵阵传来而惊骇莫名,方才登高远望,刺耳的鸣镝声带着尖啸便钉在望楼上,紧跟着成片羽箭如飞蝗般将望楼上、寨门下的青州兵射成筛子。

    侥幸躲过箭雨的袁军将官小心翼翼地登高望,可就算仗着月光三十步外仍旧是一片漆黑,高举着火把的匈奴人身影零零散散地出现在数百步外,沉重的马蹄声却近在咫尺。

    “灭掉篝火!”

    匈奴人,他们居然遇到了匈奴人!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战争到来前那一声鸣镝,谁都无法分辨营寨外到底是匈奴还是乌桓又或者是鲜卑甚至是塞内汉儿,但是以鸣镝指引骑射的,全天下都只有匈奴人独一份!

    守营校尉明智地让部下熄灭营寨中所有火光,便能将敌我置身同样的黑暗中,这让他不禁想起先汉时那支以射声闻名的弓弩材官,若是那样的军队对上匈奴人这种战法,想必是没什么劣势的……可他们没有那样的本事。

    很快,营寨中火光弱了,马蹄声再度在营外炸响,趁着最后机会放出箭矢,一时间营内青州兵只得左右躲藏。营外的匈奴却并未停下,守营校尉凭借寨墙木垛看得真切,数百部外举着火把的匈奴人周围凑过许多身影,火光转眼便蔓延一片快速分开,朝这边呼啸而来。

    营寨陷入黑暗中,外头的鸣镝响箭却不曾停止,哪怕响箭只是擦着寨墙的边射入无尽的黑暗中,匈奴兵的羽箭仍旧趋之若鹜。这很难对青州兵造成杀伤,却让袁将军部下这些在青州新募的小卒怕得要死,全都像缩头乌龟躲在角落不敢言战。

    转瞬间,守营校尉再露出头来便只见空中飞舞的箭矢换做旋转而来的火把,有些火把砸在木垒在一片迸出的火花中熄灭,更多的火把则落在地上,落在望楼,落在营帐,缓缓燃烧。

    形势不妙,守营校尉深知他与他的部下所需面对的是什么。他曾经在淳于琼将军部下与燕北军作战,许多年前便对燕氏军卒的战力有足够了解,而现在他的水寨外有数不尽的匈奴人,而他们,只有六百多人!

    “今日怕是不成了,传我命令,烧毁船只军械粮草,全部烧毁!”

    他知道这些匈奴人要的是什么,除了能够渡过大河的战船,他们并没有值得发动这样兵马来进攻的资格。他的预料没错,当沾了鲸油的走轲燃起大火,低沉的牛角声同时自营外远方响起,已经冲进营地的匈奴人如潮水般退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带着火把燃起的点点光亮向东奔走,渐行渐远。

    只是匈奴人并未走干净,当燃烧的水寨放出骑手想要向乐陵通风报信时,黑暗中射来十余支箭矢将骑卒连人带马统统射死。

    昼夜之间,匈奴兵沿河岸如雷霆扫过十余个水寨,有些水寨足够明智能够毁掉战船与辎重,但更多的根本不会拥有这样的机会,因为在有前几座水寨的试探后匈奴骑已知晓袁军在河北水寨中留下的人马少得可怜,甚至只需要几匹健马就能撞破营垒,三百个骑兵冲进营寨便能杀光来不及反映的守营军卒……或许是袁绍军根本没想到会有人以这样的方式绕过乐陵攻击水寨,他们全是从青州募来的新卒,并未经历过血战的洗礼。

    夜战,匈奴人太占便宜了!

    击破沿岸所有水寨后,匈奴骑兵化整为零,分散游曳于河岸,袭击乐陵城外的袁军士卒。

    三日后,南皮城的华雄部西凉骑兵开拔,奔向乐陵,分散于城外对城中虎视眈眈,紧跟着张颌将本部与方悦部杀向乐陵城与华雄部汇合,张颌甚至还真派人向邺都要了石砲,只是还没送来。

    麹义也终于发兵了,统帅近两万步骑分东西二部绕过乐陵城直下大河之畔,欲收集所有船只,向南发起总攻。

    只不过,当麹义抵达河岸时,只见到徐晃满是凝重的脸。

    “麴将军,河南多了驻军,就在今日。”

    当麹义登高南望,只见到正对岸立起营寨,飞扬的烟尘与旌旗无不告诉他还有更多兵马正从南方赶来,这些兵马最有可能的是……徐州兵。

    他已经听匈奴人说过守备河岸的青州兵孱弱,因而便猜测袁绍的精锐应当是在徐州参与过二袁夺徐州战役,而后又与孙氏连战的军队,那些兵员是真正见过大阵仗的,绝非弱旅。

    而现在,河对岸的便很有可能是他们,袁绍也会身在其中,徐州兵来了!

    “麴将军,我们收集了数百走轲,只需两日便能将兵马运送过河,为今之计,是冒险渡河趁其大军未摆开先发制人,还是在河北以逸待劳,静待其北攻而来?”

第六十三章 阳谋取胜() 
袁军虽大张旗鼓地发兵北上,可实际上比燕氏在北方调兵遣将要难多了。常理上来说调集兵马的路途上要分出数个屯兵城池,给予途经兵马提供休整,并且尽量前等后进,集结出主要战力才能大举进攻。尤其当攻城略地至青州或是冀州这种方圆千里之地,更要小心筹划。

    但袁氏兵马最难的便是集结兵力,青州的兵马好调度,但徐州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若是统一调度集结于平原郡南部,等徐州兵过来都两三月之后的事儿了,等到那时候再发兵北上,州中大张旗鼓的调度兵力早就会让乐陵守军有所防备,所以袁绍先发青州兵北上,是铤而走险的。

    刚好瞎猫碰上死耗子,麹义遵从燕北的要求,才让韩猛有机可乘夺取乐陵,成为越过黄河的前沿大营。只是在匈奴骑兵占领河北十余渡口,华雄、张颌封锁乐陵,便令乐陵好大城池好似硕大的棺材,将上万大军封死在城里。而河南青州兵亦一连十余日收不到来自河北的消息,坐镇青州的袁绍便知道……北方坏了!

    大河之南,哀鸿遍野。

    扯地连天的袁氏军帐中,一列军骑纵马而奔,将带着袁绍猜测的书信送至前线。河南监军的是袁绍的三子袁尚,最以相貌品行与父相似而得到袁绍的宠爱,只是那张年轻而俊美的脸在见到书信后变得极为难堪。

    建议韩猛率部急进乐陵是出自他的建议,自河北沿岸夜晚水寨大火后,他们的船只便再也渡不过黄河,对岸时常出现匈奴骑兵扫荡而过纵马疾奔的身形,此时又见到袁绍责骂的书信,令他两腿发软,哀声道:“先生,这当如何!”

    驻守在河南的战将,在袁尚看来都是靠不住的,习惯于用兵的大将面对这样的情形大多只有两种看法,一个是按兵不动就像现在这样,虽然稳妥但在后方的袁绍看来却是毫无作为;要么便是提议率军北攻,这样的建议在袁尚看来更是笑话!

    他不是不知兵的傻子,在南方也曾监军看过徐州兵与扬州兵隔着大江作战的情形,对峙三月一朝发兵,大多是谁先渡河谁被击败,滩涂上军卒以血肉之躯去冲锋强弓劲弩布好的阵线,敌军只需一道沟渠与木垒便能阻挡住数倍军士的冲击。

    袁尚很清楚,他面临的是最困难的局势——后方父亲认为他毫无作为,前方将官又请战之心高昂,而先发兵则速败!

    最难的是,如何让将官与父亲沉住气。

    幸运的是,在前军之中,有父亲最仰仗的谋士逢纪。

    “当下局势,不应忧虑。”比较起袁尚的忧虑,逢纪却是出奇地气定神闲,看上去与整座大营格格不入,缓缓在帐中案上铲出些许冰屑倒入樽中将冰镇的甜浆推给袁尚,这才抬眼说道:“公子且拭去汗水,降下心头火气。”

    袁尚见逢纪这般神情,心中不安也缓缓降下,跪坐下去拱手问道:“请先生教我!”

    “燕军于北岸挖掘壕沟,沿线密布垒墙,驻扎兵马数万还有数千匈奴骑兵供其驱驰,如若发兵北上士卒便多有死伤。即便攻至岸上,亦必为其摧锋夺气,于久战不利,这公子是知晓的。”逢纪以指蘸冰在案上画出大河两岸局势,随后对袁尚道:“袁公之急,急在韩猛。”

    袁尚长出口气,缓缓颔首。他何尝不知袁绍气急的便是韩猛陷在冀州的那支拥兵万余的军队,作为青州兵先锋那是战力最强的老卒,韩猛亦是为之倚重的大将,若他们说没便没在北方,这仗还如何去打?可现在这样的情况,黄河北岸时常有匈奴大队骑兵游曳,他们连斥候都放不进冀州,除了大举发兵又能如何呢?

    “公子首先要做的,便是稳住袁公,稳住军心。韩将军不会败,即便被围困于乐陵,短时间也不会为燕军所败。乐陵有上万兵马,营寨壕沟一应俱全,还有三十余万石粮草。”逢纪面色沉着,最早提议将粮草分做两部先发乐陵的便是他,心中对乐陵军资如数家珍,抬手向天道:“目下方才七月,即便没有大军支援,除非麹义小贼能调度十万兵马去强攻乐陵,否则韩将军至少能撑到十月大雪!”

    听到逢纪这么说,袁尚稍感心安,随后问道:“可这也不行啊,先生,即便如此我等也只有三月而已,三月之后韩将军还是会败,到时冀州下雪,我等南兵不善北战,亦是只得铩羽而还!”

    这是这场仗最大的问题,如果袁绍军想要取胜,便要在冬季之前结束战斗,青州兵还尚可,徐州兵大约是扛不住北方风雪的,一旦冀州的战事拖到冬季,若能有城池栖身还好,若于野外扎营,寒冷会让军卒士气大降以至出现大片逃卒,不用打便败了。

    “现在看来,韩将军深陷敌军重重围困,公子请看,乐陵周遭有多少兵马我们尚不清楚,但黄河北岸有麹义部大军、数千匈奴骑兵,而乐陵又四通八达,渤海、河间、安平等地,燕氏兵马增兵都要通过乐陵近畿官道与乡野,便是困死之局,可乐陵若是活过来,又当如何?”案几仿佛成为逢纪的画纸,转眼便将冀州东部地形图绘制出来,重重地点上乐陵的位置上说道:“若韩将军这支兵马活过来,进可阻后方之敌,退能截麹部后路。即便九死一生,乐陵的活路,仍旧在我不在敌!”

    “如何不在敌?”袁尚被逢纪的话语所吸引,向前倾着身子问着,“冀州到处是燕氏兵马,单凭韩将军一己之力?”

    “麹义,麹义,其在战阵中擅长把握时机,稍有不慎便会让其咬下一口,而往往仅仅一击便能使敌全线溃败,是天下名将。”逢纪言语中无不露出对麹义的忌惮,沉声道:“当下敌我势均力敌,麹义不会渡河。若想引他渡河不能以阴谋诱之,则以阳谋。再真实的作伪也没有真正的纰漏令人信服。请公子任无能之人为将,分其五千新卒驻守河岸,不出一月,麹义必然渡河!”

第六十四章 唯死而已() 
沿河对峙的两军,都在观望。袁尚与逢纪想着如何引麹义渡河,麹义也在观望河南能不能让他渡过去。在过往的战争中,麹义有一种神奇的能力,不论守备还是征伐,一切战役到麹义手里都能做成攻势,这一次也不例外。明明是袁军率先渡河侵夺燕氏治下的平原郡乐陵,麹义固守南皮不去理会已有近两个月,但自他发兵起,便仿佛成了他所统帅的渤海郡驻军要去攻打青州一般。

    乌泱泱两三万兵马屯驻在黄河北岸,扯地连天的大营泛着誓不罢休的气氛,整个营地中都流传着麴将军要带着他们打过黄河杀进青州的消息。

    原本作为进攻方的袁氏,却仿佛攻守势易,竟像是守备方般固守河滩,收拢船只不再北进。

    这是被夺气了。

    “嘁,河对面就是软蛋!”麹义立在山坡上观望着对岸十几座军寨布防,啐出一口歪歪脖子,转头没好气地说道:“老大人,您要过去,麴某现在便派出走轲将您家眷全送走,再晚些时候可就不行了!”

    在麹义身后立着的,是从邺都被燕北发配到战场的杨彪。对这件事麹义是颇有微辞,好端端的把这尊大神送到战场算怎么回事,还是送到他麹义军中……周围那么多匈奴人,送去多好啊?

    烫手的山芋!

    杨彪似乎已经认命,看都不看对岸,只是对麹义拱手道:“麴将军,有劳了。”

    “诶!”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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