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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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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将曹操的兖州半壁包围起来,四下驻军,不说占领兖州,但攻其一点使其腹背难守并不困难。

    何况燕氏蓄势待发,曹氏久战疲敝,无论斗势还是斗战,曹氏皆占下风。

    只是项羽有言,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燕北既然出了大力气奉迎皇帝,若还没让皇帝见到他,事情便平息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去的晚了即比不上杨、刘的奉迎之功,也比不上王邑、张杨的护卫之责。有些事做了不能让人知道,但有些事既然做了就一定要让人知道,尤其是皇帝!

    “越骑校尉,朕就请你去面见曹将军,请他罢兵吧。”刘协在皇驾上面色不虞,却又深感自己作为皇帝的无力,叹息着叫过越骑校尉种辑,道:“这天下纷争,何时才能结束?”

    天下纷争起的容易,可若想平息,可真是太难了。刘协登基数年,早年由董卓当政,后来又有李傕郭汜,一直都是那些权臣告诉他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做。好端端的皇帝,到如今登基数年硬是从未自己真正处理过朝政,现在有机会了……可连朝廷都没了,乌泱十万人停驻在温县内外,一时间莫要说国家大事,就连这随同迁都的十万人,各类事宜便令人措手不及。

    就在这时,官寺外河内郡小吏通报后快步进入中庭,在郭昕耳边轻声说出几句,令其颜色大喜,对皇帝拱手道:“陛下,使者来报,襄平侯、前将军燕仲卿已快马加鞭至河阳,请求入朝拜见。”

    燕北来了!

    一时间,温县狭小的官寺内到处是百官公卿窃窃私语,他们谁都不曾见过燕北,但谁都听说过燕北的声势,就算是最孤陋寡闻的官吏这些日子也知晓燕北的名字在天下北方意味着什么,而有心者更是知晓,朝廷此次迁都回洛、李傕郭汜之死、凉州大军离散,皆是这燕仲卿的手笔。

    此时听说燕北来了,谁能不惊?

    就连坐在榻上的皇帝刘协都猛然起身,探手问道:“燕将军来了?”

    “陛下,不可在外臣面前失了威仪。”侧立在榻旁的董承低头小声说着,实际上他比皇帝更紧张激动。此时此刻,不论对谁来说,就是整个朝廷,燕北这个名字都意味着新的开始。此时此刻,董承突然有些后悔,为何要引燕北入关中,这对自己难道真的是好事吗?

    起初,他不过是想借燕北之手除掉李傕郭汜罢了,却没想到燕北竟将所有的权臣都除个干净!现在还有谁是权臣呢?

    怕是只剩他自己了。

    董承只希望,燕北不会连自己也一并除掉。

    皇帝虽察觉到自己举止失态,却并未坐下,只是端正衣冠后对郭昕说道:“朕应允了,仪仗出城十里相迎,朕亲自登城迎燕将军!”

    说罢,刘协并未望向身侧的董承,而是看向稍远一点的执金吾伏完……那里才是他真正的外戚啊!

第一百章 拜见陛下() 
长途跋涉,行舟步骑,跨坐马上的燕北面若金纸,胸膛每一次喘息都令他感到剧痛不已。但这是他必须要走的路,无法假借旁人之手。

    尽管伤痛难堪,燕北的心情倒是极好,若非身受重伤,只怕还要接连催促卫士快步行进……他要面见皇帝了!

    燕北是一直想奉迎皇帝的,这从他最开始结实荀悦时便有所思虑,尤其在听说当朝皇帝过得不好,更坚定了这个想法。即便到后来他真决定挟粮威胁李郭迁都奉迎皇帝时是考虑到幽冀燕氏,但在这其中也有大半是他确实希望皇帝能到邺城去,掌政。

    说来讽刺,他做过好几次反贼,如今却希望能帮助汉朝皇帝掌政。但细细思量,他身边的幕僚们却又不难理解,不是每个反贼都有远大的志向,要推翻汉室自己当皇帝。或许张举、张角是有这样的想法,但充其量只是马前卒的燕北,不过是因事态夹裹罢了,让他杀人、违反律法容易,推翻汉朝?

    燕北戎马倥偬转眼便已有十年,这十年里的前半截,他为旁人的覆汉事业增砖添瓦。但当他长大了,手握权柄,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治下百姓能回到汉朝纷乱之前的岁月罢了。

    别人给他缴纳赋税,他便要想方设法让别人活下来。

    仅此而已。

    自刘协登基以来,这天下的反贼大约是对皇帝没什么好恶的,正如东迁之事,但凡有机会能来进贡的,各路诸侯反贼也好贵胄也罢,哪个不来凑个热闹。

    有汉四百年,明君何其多,昏君亦不少,刘氏不算亏待天下。深入人心,也只是应有之义。

    这路上还算平安,手里到底有两千多燕赵武士可供驱驰,司州的小股盗匪不敢触及霉头不说,竟还遇上两股盗匪望见燕北依仗便遥遥跪拜,希望能被收入麾下。

    燕北自然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收留盗匪,见他们还算精壮,便留下些许粮食,让他们各自散去不要为祸关中。所随行者,也不过是两千余燕赵武士与典韦、管亥、华雄、太史慈四人,各个带伤模样狼狈。

    但精气神却是不一样,照太史慈的话说,带三尺剑登天子阶,是大丈夫才能做的事情!

    虽然他们都没得到剑履上殿的权势,不过眼下也没有大殿,就算觐见皇帝要解下刀剑,至少可以穿着鞋履,算是将太史慈的宏愿达成了一半。燕北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太史慈的愿望,这身旁文武双全的战将竟是有大志向,希望自己能立下悍马功勋,得到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的威仪。

    只是这些词,在这个时代,并没有太多褒义。

    这是权臣,不敬皇室的权臣才有的赏格。

    董卓呀,坏了太史慈的宏愿啊!

    半日行军,温县遥遥在望,隔着十里便有皇帝摆下的依仗,有符节令孙徽牵一匹毛色灰暗的坐骑请燕北换马而行。燕北看着骏马皱皱眉头,在孙徽的解释下才知晓这是朝廷御马,不过饥饿才豢养成了这般模样。燕北看看那坐骑再看自己的骏马,挥手让他下去,兀自骑着自己的坐骑领典韦等踱马而行。

    “将军,这符节令满口凉州话音,当是董承的亲信。”身后华雄暗自摇头,提着长刀亦步亦趋,刀尖指着符节令让燕北皱眉不已,“谁还不是陛下的亲信了,不要无理。”

    典韦抬手推开挡路的孙徽,一把夺过缰绳牵着在燕北身侧步行,心里实在看不上董承使的这个小伎俩。倒是华雄听了燕北的话,自顾自的笑笑,这燕将军确实与李郭不同。

    若放在从前,稍有不快便劈死当场,什么皇帝不皇帝的谁在乎?难道燕北的权势还弱于李郭了?

    燕北对董承也感到不快,皱眉望向左右,除了夹道相迎的依仗与军卒之外,温县田野里到处是随地宿营的百姓,打着野草充饥还比不上辽东的奴仆。朝廷都到这地步了,堂堂外戚还顾全着争权夺利,想要落了自己威风,也不看看他董承是什么东西!

    沿途仪仗也算不得威仪,朝廷的羽林、虎贲在纷乱中只剩百余,都在皇帝身边,外头的这些仪仗军士也是七拼八凑,有白波军、匈奴人、屠各胡、凉州兵,其中有识得燕北的,挺着胸膛神色紧张激动,生怕燕北瞧不见他。

    行至城下,远远望见城墙上百官公卿簇拥着皇帝,自有官吏通报高呼,燕北翻身下马拱手拜倒,道:“外臣燕仲卿,拜见陛下!”

    随着燕北拜倒,其后跟随的典韦诸人、五百甲士纷纷拜倒,更远处停驻的燕赵武士亦遥遥拜贺,声震霄汉。

    皇帝不过十六,从前凉州兵无礼,不知多少年都不曾见过这般景象,何况如今燕北之军卒各个重甲执锐,又是威名在外,立在城门楼上面色潮红呼吸粗重,顿了片刻才朗声说道:“前将军免礼!”

    说着,便领百官公卿下城来接。

    就在这时,两侧羽林行至燕北左右,将他与身后典韦等人隔开,各持兵戈相胁,典韦等人登时便要暴起,被燕北阻止,问道:“诸君这是何意?”

    “将军勿怪,朝廷旧仪,外臣领兵觐见,要有虎贲左右相挟。”左右羽林尚未开口,城门下便已有一人走出,体态敦实身着罩甲,拱手笑道:“在下董承,见过燕将军。”

    朝廷还有这仪制?燕北是确实不知晓,听董承这么说,燕北倒也不愿任性而为,心里暗自记恨上董承,面上洒然笑着摆手让典韦等人稍安勿躁,解下刀剑后指着典韦等人说道:“这几位校尉皆是助陛下东归有功之士,董将军,可否让其与燕某同行?”

    别人倒是无所谓,太史慈一直想见到皇帝,如今若因自己受阻于外,反倒不美。

    董承看几人各有伤痕,着实狼狈,抚着胡须笑道:“既然燕将军有求,那便同去,不过尚需解下兵……华校尉?”

    华雄脸颊抽动冷笑一声,燕北对董承倒是有好脸色,不过也仅仅是脸色而已,看着皇帝缓缓下城便不去管他,只是转头看了左右持刀的虎贲,不屑地撇撇嘴。董承是个什么人物,早年董卓还在时不过是牛辅部下的军侯,现在倒借女儿嫁给皇帝走了大运,就算身后虎贲是受了他的意,就算身受重伤,燕北也量他不敢对自己动手。

    装装样子还行,真让他动手,还想不想活了?

    说杀就杀的了,燕北连怒意都懒得有,见董承不知让路,正逢皇帝下城与董承立在一线,燕北对着董承便拜了下去。

    “臣燕北,拜见陛下!”

第一百零一章 反贼出身() 
温县,县官寺已被县令让出,作为皇帝的短暂行宫。虽然城门下有虎贲挟持令燕北不快,但随着皇帝下城便将他当作肱骨之臣,命虎贲退下,而董承也因被燕北拜倒而吓得脸色清白,连忙退避,沿途都没敢再给燕北下马威。

    燕北朝他拜倒称皇帝,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董承最怕的就是这样的事。若真因对皇帝不敬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由头被燕北一刀杀了才是真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至县官寺,燕北已在路上将朝廷百官公卿认识得差不多,如伏皇后之父外戚执金吾伏完、长水校尉种辑、德高望重的太仆也是韩馥的长辈韩融、河东太守王邑、匈奴右贤王去卑、侍中刘艾、骑都尉司马防、黄门侍郎钟繇等人皆有会面。

    再加上属他部下的焦触、左贤王刘豹、杨奉韩暹等人,及林林总总数不清的两千石以下官吏,温县官寺何其热闹。

    皇帝对燕北自是多有亲待,甚至有作为依仗的神色,而董承等虽然不快,却总不好当面说燕北不是,燕北也乐得如此。待进官寺堂中,诸多公卿坐与堂下,燕北座次并非首位,不用多说,这自然又是董承的手笔。燕北身上虽文武官职、县侯爵位皆有,但到底官位只不过前将军,在他前面太尉杨彪、司徒赵温都是三公,上头还有个新升任卫将军的董承,连前三都排不上。

    至于随他一同进官寺的太史慈等人,更是远远地坐在最末,校尉与太守,在当今的温县里真算不上是大官。

    燕北也不以为意,施施然坐在堂中,让想看燕北流露怒意的董承稍有失望。他倒不是幼稚地要与燕北有什么意气之争……皇帝被挟持怕了,若燕北在最开始露出什么不服朝廷的模样,将来他便能将朝中官吏整合到一处,一同对付燕北。

    怕就怕燕北虽为外臣却将自己当作内臣的模样,水火不侵逆来顺受。他们这些人手中所掌握的力量也好,财富也罢,终究不是燕北对手,现在若不能使燕北遭人厌恶,将来到了邺城……董承仿佛已经看到外戚的威权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本身就不是什么正牌外戚,就像燕北所想的那样,走了大运,赶上董卓看他家里有个女儿,有董太后的关系又是凉州兵将这才让他做了皇帝的岳父。真正的外戚是伏完,只是伏完一心学问性子又软,这才让他仗着西凉旧将的身份抢了风头,处处以外戚自居。

    “前将军身上可是有伤?”公卿入座,自有宫女奉上粟米、干枣之类的小食,到底是侍奉公卿,量上倒是不少,只是难见菜色,刘协说道:“可让太医令为将军疗伤。”

    燕北何止有伤,摆手想要让皇帝不必多虑,奈何身体确实不得强撑,话未出口便神色大变,夺过一旁侍女手中巾帛捂在口边便咳出声,些许血丝便染红帛巾。

    咳出声来燕北才笑道:“不过是在洛阳受了些伤,说来可笑,臣本想邀李郭至白马寺未想其他事端,只带六百甲士,段煨却有意加害放李郭部下两万凉州兵出关,追击着实凶险,陛下不必多虑,至多修养两月便会恢复如初。倒是臣见这案上餐食心中着实发苦,陛下,目下洛阳是不得去了,那边荒无人烟,倒不如移都邺城。”

    燕北歇了数息,听着百官交投接耳嗡嗡嗡地声音着实心烦,喘了两口气说道:“冀州百姓安乐,州郡富庶,移都邺城,也好让陛下治理天下。”

    燕北说的话倒是合情合理,皇帝有所意动,百官公卿也早知他会有这么一说。不过总有那没眼色的仍旧抱着自己出身不松口,黄门侍郎钟繇道:“听说燕将军早年曾投乱军,多半为求活所迫。不过在下对迁都邺城尚有疑虑,不知将军如何打算?”

    钟繇年过四旬,自案后转面望向燕北。黄门侍郎与小黄门、黄门令、黄门署长、中黄门冗从仆射这些宦官职务不同,是皇帝近侍职位,同样是侍中之职,虽然职位不过六百石,却是皇帝亲信之人,职同两千石的给侍中加官。

    燕北是知道钟繇的,并未因不过六百石官职而小看他,这个中年人最早举孝廉,任尚书郎、县令,后来被三府征召,担任廷尉正、黄门侍郎,尽管没做过什么高官,但在朝中也好、士林也罢,都有很高的声望。也正因此才更令燕北感到棘手。

    若是董承等人开口说出这话,燕北理都不去理会,但是钟繇说出这话,便意味着朝中不少人都对此存疑。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心中存疑,燕北就要安心受着。

    钟繇的话不算难听,若放在平时,燕北八成会毫无怨言地周密回答。但此时一众朝廷公卿朝这边望来,却着实教他不快,当即冷着脸皮笑肉不笑道:“这么说来,倒是燕某疏忽了。初平元年,燕某以护乌桓校尉自辽东起兵讨董,越三千里战荥阳,对峙函谷,修缮皇室宗庙,无人说燕某是反贼;三年,东攻高句丽夺其纥升骨为东道城,为汉家开疆辟土,无人说燕某是反贼;夏末谷中除公孙,秋初驱袁绍,无人说燕某是反贼;李傕郭汜朝堂窃命欺辱皇帝,你们不说他们是反贼。段煨开关害我,不说他是反贼。”

    “李傕郭汜段煨都被除去,你们开始觉得燕某是反贼,担心燕某害陛下?白波军过去是反贼,可是谁把你们从河南接到河北除去段煨?是杨将军!黑山军过去是反贼,为了让朝廷诸公能在这吃些,吃些野枣和粟米,每时每刻都有黑山儿郎在三百里外战死!就朝野诸公的命是命,我黑山的好汉子就不是人了!”

    “燕某奉诏进贡,尔等就这样对我?”燕北越说越怒,猛然拍在案几上,别过头对身后持刀的虎贲羽林怒喝道:“滚开!”

    羽林虎贲哪里想到会是这般情景,尽管燕北身受重伤面色潮红,可喝骂之下的威风哪里是他们敢阻挡的,个个登时呆住,谁也不敢动弹。坐在堂下的典韦管亥华雄当即飞身而来,三拳两脚夺过虎贲环刀立在燕北身后。

    燕北喉咙里低低地沉声出气,缓缓平息心头汹涌的怒意,这才对堂上措手不及的皇帝拱手行礼道:“陛下,臣已将洛阳修缮,目下把持朝政的国贼尽除,燕某便领兵回邺城了,望陛下保重!”

第一百零二章 羊入虎口() 
十年前若有臣子像燕北这样对皇帝说话,即使是以昏庸荒唐之称的东汉灵帝刘宏,就算有董卓的跋扈,也要被下令处死。但十年后,燕北这样对百官公卿近乎破口大骂,却将公卿说得哑口无言。就连钟繇都面色讪讪,燕北的反应过激,他已经尽量使言辞温和了,不过是想问问燕北迁都邺城之后对朝廷的安排,如何能想到燕北竟拂袖而去。

    “还说什么迁都洛阳,洛阳就算修缮了,能去吗?没粮食不是要陛下饿死?”董承跳着脚在燕北走后发着牢骚,大包大揽道:“元常不必多虑,你说的没错。不过就有两千残兵败卒,还以为朝廷就靠着他了!”

    钟繇朝董承看了一眼,没有搭话。他方才问出的的确是他的心里话,燕北是反贼出身没错,迁都邺城的疑虑也是没错。关键是他明显感觉的到,燕北的滔天怒意并非是冲着自己,而是因为董承接二连三对其不敬。整个朝廷来了多少个带兵进贡的外将,怎么独独燕北身后要有虎贲甲士挟持?

    只是这种时候,钟繇不愿去与董承争论对错,否则便有推诿责任之嫌。

    钟繇虽默不作声,但有人同样坐不住。目下朝廷中带兵最多的杨奉神色挣扎,片刻后起身对皇帝拱手道:“陛下,既然皇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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